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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信陵君4 |
【原创剧本网】作者:季学如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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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如姬寝宫。
如姬端坐,面色严峻,凝眸沉思。
颜恩侍立一旁。
颜恩躬身:“夫人,盗兵符,这是大事,请夫人三思而行。”
如姬:“公子为我报了杀父大仇,此恩此德,我便是为公子死,也报答不了。何况公子也是为社稷着想啊。”
颜恩:“一旦大王知晓,如何是好?”
如姬:“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也不必顾虑许多了。”
颜恩嗫嚅地:“这…….”
如姬起立:“好了,你不必多言。大王刚睡下吗?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五十五
魏王卧室。
魏王酣睡。
如姬俯身看着魏王。
魏王发出均匀的鼾声。
如姬环顾室内。
如姬走到一壁橱前,打开橱门,揭开一锦匣,半个虎符赫然放在里面。
如姬还顾魏王。
魏王酣睡。
如姬将虎符放入怀中。
如姬离开魏王卧室。
五十六
如姬将半个虎符递给颜恩:“收好,马上送给公子。”
颜恩睁大了眼晴看着如姬:“夫人,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如姬横眉怒目,厉声道:“颜恩,公子对我有生死大恩,我不该生死相报么?”
稍倾,面色转和:“这事恐怕会连累你了。”
颜恩急忙道:“夫人,你千万别这么说,你都不怕死,我还有什么说的。我对公子也非常敬重呢!”说着双手接过虎符。
如姬挥手:“赶紧去吧。”
颜恩:“是。”转身急奔而去。
五十七
日已偏西。
随从驾车向东门急驰。
侯生与朱亥立于城门旁,面色凝重,眺望远处。
车到东门,停车,信陵君下车。
侯生与信陵君相视,信陵君微笑点头,侯生微笑。
信陵君对朱亥,拱手:“朱先生也在这里。”
朱亥:“公子有大事,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信陵君:“先生不是我门下宾客,此去凶险,不忍心连累先生。”
朱亥责备道:“我不入公子门下,是图个自由。我与公子,曾经同生死,共患难,公子真是小看我了。”
信陵君自责道:“先生责备的是,无忌多虑了。有先生相助,正是我的心愿啊。”
候生走到车旁,上车:“我特地请朱兄弟相助公子。赶紧上车吧,我送公子一程。”
五十八
马车出东门。
马车疾驰。
北风凛冽,四野萧条。
梅林,梅花傲然绽放。
侯生挥手。
停车,侯生、朱亥和信陵君下车。
侯生径直走到梅花树下。朱亥和信陵君紧随其后。
侯生凝视信陵君。
信陵君恭敬地:“先生还有什么教诲?”
侯生牵着信陵君的手,放入朱亥手中,对朱亥:“我把公子交给你了,你一定要紧跟公子,寸步不离。切记,切记。”
朱亥毅然道:“侯兄放心,我一定紧跟公子,寸步不离。”
信陵君泪眼迷离:“先生对无忌关爱备至,恐怕自今而后,不能再侍奉先生了。”
侯生:“公子此去,关系极大,千万不要以我为念。”
侯生手抚梅树,极目西眺,只见暮色苍茫,彩霞满天。自语道:“我已是日落西山的人了。晚年遇公子,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
信陵君讶异:“先生何出此言?”
侯生:“数百年来,干戈扰扰,生灵涂炭。我毕生所愿,志在息干戈而安黎民。东方六国,君昏臣暗,不足有为。唯有秦国,有一统四海之势,却只知杀人,不知仁义。我生此乱世,只想默默无闻了此一生罢了。唉!”侯生叹息。
信陵君拱手深深一辑:“先生天下奇才,国家不能重用,无忌深感惭愧。”
侯生苦笑,摇摇头,目视远方:“我老了,哪里还能有什么作为。我不求闻达,却感公子至诚,与公子交游;甘愿藉藉无名,却为公子画策,阻挡秦国的统一之势。我之所为,是应该呢?还是不应该呢?”
信陵君与朱亥相视愕然。
侯生转头,深深地看着信陵君:“公子仁义宽厚,文韬武略,以公子之才,此去定能破秦军,救赵国。只是天下一统的时日又要退后二十年了。我固然无愧于公子,只怕有罪于天下。”说完,一手从怀中抽出匕首,在颈中一抹,鲜血激喷,缓缓倒下。
信陵君和朱亥大惊,急呼:“先生、先生,侯兄、侯兄。”
信陵君双手抱着侯生,泪如雨下:“我连累先生了,我连累先生了。先生何罪之有?秦政暴虐,视人命如草芥,便得了天下,也难以长久。先生何罪之有?”信陵君痛哭失声。
朱亥流泪:“侯兄一生,甘于贫贱,不事王侯。晚年遇公子,士为知己,也算死得其所。公子节哀,赶紧把侯兄葬了,我们走吧。”
信陵君一抹眼泪:“日出之时,先生在梅花树下迎接我,日落之时,先生在梅花树下送别我。先生一生,孤傲高洁,卓尔不群。葬于梅花树下,正是先生的遗愿吧。”
五十九
暮色渐浓。
梅花树下,一冢新坟。
信陵君伏于坟上,流泪呜咽不止。
朱亥抹一抹眼泪:“公子,我们赶紧走吧。倘若大王知晓,派人追来,大事去了。侯兄也就死不瞑目了。”
信陵君起立,哽咽:“朱先生所言甚是,从今一别,不知何时再来拜祭先生,实是情难自禁,不忍分别。”
朱亥安慰道:“公子宽心,终有还乡之日,告慰侯兄之时。”
信陵君、朱亥和随从拜别侯生。
六十
繁星满天。
车辆、火把如一字长龙般逶迤而行。
杂乱的马蹄声、车声。
信陵君面容惨淡。
朱亥:“公子,侯兄已经去了,千万不要太过悲伤,眼前的大事要紧。“
信陵君悲伤地:“我与侯先生交游,时日不多,受益不少,先生对我拳拳关爱,而今人天永隔,再也不能聆听先生的教诲了。”
朱亥岔开话头:“公子此去,身负两国安危,可筹算好了么?”
信陵君目光凝重,脸现刚毅之色:“只要我军上下一心,攻其不备,以主力攻秦军之西营,断秦军之退路;与赵军协调,内外夹攻。打败秦军是很有胜算的。”
朱亥欣然:“公子早有筹算,我就放心了。”
蹄声隆隆。
天色渐明。
六十一
晨露未晞。
旷野中白茫茫一片,似雪似霜。
逶迤行进的车队。
杂乱的马蹄印、车印。
艳阳初照。
远处几缕炊烟。
渐近。
十几间敝旧的茅草屋,散乱地座落在路旁。
几个小孩伸着脑袋,好奇地看着车队。
停车,信陵君起立,掸掸身上的轻霜,挥一挥手:“大家在这里歇一下,吃点干粮。”说完跳下马车。
朱亥下车:“公子,我们到农家去要点水喝。”
信陵君:“好。”与朱亥一起向路旁一户农家走去。
信陵君与朱亥弯腰进屋。
暗淡的屋内,一边放着床铺,陈旧的被褥,一边屋角处堆积着干果。一个老者坐在床边,床边一个陈旧的矮几,厨房里雾气缭绕,响着“劈劈叭叭”的烧火声。
老者面无表情看着进屋的客人。
朱亥一抱拳,对老者道:“路过贵地,想讨碗水喝,打扰了。”
老者端坐不动,点点头:“请坐。”扭头向厨房:“娃他娘,盛两碗水来。”
信陵君和朱亥落坐。
一中年妇女头发散乱,面容憔悴,一手端一只碗,放在桌上,一声不发,又转身走进厨房。
信陵君与朱亥道声:“谢谢。”端起碗喝水。
老者看着二人道:“客官可是到北边去?”
信陵君看着老者,点点头:“是。”
老者:“那边战事怎么样?”
信陵君:“还没有打仗。”
老者轻“哦。”不再作声。
信陵君试探地:“老人家家里可有人在军中?”
老者眼睛看着门外,面无表情:“我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都在那边。”
朱亥安慰地:“等战事结束,他们就会回来了。”
老者漠然:“他们出了门,我就不指望他们会活着回来了。”
信陵君惊愕:“老人家怎么这么说呢?”
老者黯然,过一会,垂下头,低沉地:“我六十多岁了,看得多了,我们这个小村子,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就我一个人了。和我儿子一般大的男人,就俩个人了。村子八、九户人家,就有十一个人在军中。有的父子都在那里,有的兄弟都在那里。这一仗不死,下一仗也活不了。我这把年纪,是活一天受一天罪罢了。”说着,面容悲戚,两眼含泪。
厨房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
信陵君和朱亥相顾凄然。
信陵君起身走出门外。
屋里一片沉寂,厨房里传来的啜泣声愈加清晰。
信陵君弯腰进屋,对老者:“我们路过贵地,给乡亲们添麻烦了。我留下一车干粮,请老人家代为分发。告辞了。”说完与朱亥躬身行礼,转身走出门外。
信陵君仰首望天,喟然叹道:“侯先生,您为天下苍生计,我为一国安危计,与您相比,无忌差的远了。”
六十二
魏军军营。
战士们正在操练,呼喝声响彻云霄。
信陵君马车缓缓行驶。
信陵君手握半个虎符,赞叹道:“晋鄙不愧是老将,治军有方。”
朱亥脸有忧色,轻声道:“公子,晋鄙若不从命,怎么办?”
信陵君震惊,手一松,虎符掉到车上,茫然道:“不会吧。大王的虎符在此,他怎敢不从命?”
朱亥面色坚毅,目光如电,右手托了托袖筒,似乎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六十三
晋鄙营帐。
晋鄙迎门端坐,一班将军坐立两旁。
一士兵来报:“信陵君拜见将军。”
晋鄙眉头微皱,疑惑地:“他来干什么?”说着起立迎接。
信陵君手持半个虎符走入帐内,朱亥紧跟身后。
晋鄙躬身行礼:“见过公子。”
一班将军均起身行礼:“见过公子。”
信陵君躬身还礼:“老将军辛苦了,各位将军辛苦了。”
晋鄙看到信陵君手里的半个虎符,脸现惊讶之色,对信陵君:“公子驾到,不知有何指教?”
信陵君面容肃穆,凝视着晋鄙,缓缓道:“老将军风霜劳苦,王兄命我来代替将军,请老将军暂回休息。”说完,双手捧着半个虎符,递给晋鄙。
晋鄙惊“啊”,双手接过半个虎符,从怀里取出半个虎符,合在一起,双手抚摸着虎符,眉头紧锁。
信陵君:“老将军有疑惑么?”
晋鄙:“不敢。大王近来身体可好?”
信陵君:“王兄身体安好,有劳将军挂念。虎符已合,请将军立刻交付军事。”
朱亥目不转睛地盯着晋鄙。
晋鄙看着信陵君:“公子来代替我,想要做什么?”
信陵君面色坚毅,环顾各位将军,沉声道:“赵国亡在旦夕,救赵之举刻不容缓,我来代替将军,就是要挥军救赵。”
晋鄙默然,过一会:“朝中大臣可有人跟随公子同来?”
信陵君:“没有。”
晋鄙:“大王可有手令么?”
信陵君面色紧绷,不悦道:“将军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吗?”
朱亥趋前,逼近晋鄙。
晋鄙抚摸着虎符,道:“我手握十万大军,担负着国家的重任。今公子一个人来代替我,我不知怎么回事。请公子暂缓几天,容我禀报大王,再交付不迟。”
说完手握虎符,转身欲回座。
信陵君大惊,怒目圆睁,厉声道:“你要抗命么?”
朱亥大喝道:“晋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抗大王的命令。”
晋鄙转身怒喝:“你是什么人?”
朱亥手握铁锥,挺身跨向晋鄙,右手高举铁锥,猛然砸向晋鄙的头颅,“砰”的一声,晋鄙脑浆迸裂,倒在地上,手上还握着虎符。
众将军惊:“啊。”
信陵君大惊,急呼:“朱先生,你……。”
朱亥回视信陵君:“侯兄要我紧跟公子,寸步不离,就是为了晋鄙。”说着虎目含威,环视众位将军,厉声道:“大王命令公子代替晋鄙,晋鄙不听王命,已经诛杀。还有谁不听公子将令么?”
众位将军均垂手躬身道:“愿听公子将令。”
信陵君看着晋鄙尸身,面容悲戚,环顾众位将军道:“晋鄙违抗王命,已经诛死。各位将军,赵国灭亡,魏国必将紧跟其后。迟早是一死,与其死于他日,不如现在奋力一搏,我攻其外,赵攻其内,胜算是很大的。如果坐观成败,秦国灭了赵国,那时魏国三面受敌,我们都要任人宰割了。”
众位将军齐声道:“公子所言甚是,我等愿听公子将令。”
一将军从晋鄙手里取下虎符,交给信陵君:“请公子下令吧。”
信陵君手举虎符:“好,我命令,立即传令全军,父子都在军中的,父亲回家,兄弟都在军中的,兄长回家,独子无兄弟的,回家侍奉双亲。”
众位将军面面相觑,无不惊讶:“啊”,“这……。”
将军甲道:“公子仁义,名不虚传,昔日吴起为战士吮疽,那只是小仁小义,公子真是大仁大义啊。我等立即传令。”
众位将军齐声道:“谨遵公子将令。”鱼贯而出。
信陵君看着晋鄙尸骸,叹息:“唉,好好厚殓,送回家中。”
六十四
信陵君帐内烛火通明。
信陵君、朱亥和几位将军正在商议军事。
信陵君:“近来秦军对我军戒备情况如何?‘
一将军:“我军初到之时,秦军哨探密布,戒备森严。后来越来越少,现在几乎没有发现了。”
信陵君点点头:“他是欺负我们不敢救赵,这般藐视我军,正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远处隐隐传来喧哗声。
朱亥道:“公子,请让我率领宾客们直捣秦王大营,擒拿秦王。”
信陵君大喜:“好,朱先生神勇过人,朱先生率一队人马直捣秦军心脏,秦军必大乱,胜算就更大了。”转头对一将军:“立即与赵国联系,内外夹攻。”
喧哗声越来越响,隐隐的听见“我们不走,我们不走”的呼喊声。
信陵君、朱亥和众位将军惊疑地站了起来,侧耳倾听。
喧哗声渐近,信陵君和众位将军走出帐外,朱亥紧跟信陵君身旁。
“我们不走,我们不走,我们愿意跟随公子。”朦胧的夜色里,数百人呼喊着蜂拥而来。
信陵君和几位将军愕然相视。
人群中,将军甲大步奔到信陵君面前,道:“公子,按照你的命令传令全军,不过,大家都不肯走,愿意跟随公子,和秦军决一死战。”
士兵们拥到信陵君面前,挥舞右臂,高喊:“我们不走,我们愿意跟随公子,和秦军决一死战。”
信陵君热泪盈眶,跨前一步,看着士兵们。
将军甲大声道:“各位兄弟,这就是信陵公子,大家有话请说。”
呼喊声顿时止息,寂静,跟着响起一阵窃窃私语:“这就是信陵公子,真是个文雅君子。”
一士兵走出人群,对着信陵君躬身行礼:“公子,你命令我们回家,那是对我们爱惜,你的恩德,弟兄们感激不尽。我们不回家,我们愿意跟随公子,赴汤蹈火,虽死不恨。”
士兵们挥舞着胳膊,高喊:“我们愿意跟随公子,赴汤蹈火,虽死不恨。”
信陵君深深一鞠躬,呼声顿止。信陵君激动地说:“各位好兄弟,你们的情义,无忌心领了。你们父子兄弟,都在军中,家里的生活怎么办?父母妻儿倚门而望,忧心如焚,无忌感同身受,心下何忍?请你们服从军令,回家去吧!”
士兵们高喊:“不走,不走,我们愿意跟随公子!”
将军甲跨前一步,对信陵君道:“公子,按照命令回家的,有两万人。军心可用,何不让他们留下来,更增力量。”
信陵君摇头:“涉及两万户人家,在家里的日夜思念,在军中的日夜挂怀,我们怎能不加体恤,漠然不顾。”
将军甲:“秦军势大,我军只怕军力不足。”
信陵君:“用兵不在多,贵在如何用。何况兵凶战危,难保必胜,倘有挫败,我要为国家留一点元气。”
将军甲赞叹:“公子思虑深远。”面对士兵高喊:“弟兄们静一静。”
喧哗声止息。
将军甲拔出佩剑,高举头顶,大声道:“弟兄们,公子仁义,你们记在心里。军令如山,违令者,杀无赦。”
一片寂静,淡淡的烛光里,信陵君和士兵们默默相望。
信陵君转身对众位将军:“传令全军,明天大犒三军,准备出击。”
众位将军齐声道:“遵令!”
六十五
寒星闪烁。
黑夜里人马无声。
数万魏军连夜急行军。
魏军在平原上疾走如飞。
魏军越过丘陵。
魏军越过赵长城。
天色微明。
魏军逼近秦军。
秦军营帐连绵不绝,一片寂静。
信陵君骤马当先,高举长戟,大呼:“冲啊,杀啊!”奔向秦军。
“冲啊,杀啊!”呼声震天动地,绵绵不绝。数万魏军挥舞着兵器,从四面八方向秦军扑去。
秦军士兵在沉睡中惊起,惊慌失措,许多人来不及穿铠甲,忙着找兵器。
魏军杀入秦营。
魏军铁骑纵横驰骋,步兵如狼似虎,秦军胆落气沮,纷纷倒地。
秦军营帐起火。
火光映照下。
信陵君跨马挥戟与秦军厮杀。
魏将与秦军厮杀。
魏军士兵杀声连连。
魏军步步紧逼,秦军步步后退。
六十六
一座营帐接着一座营帐起火。
邯郸城门大开,赵军挥舞着兵器从一座座城门蜂拥而出,扑向秦军。
六十七
铁骑滚滚。
杀声连连。
朱亥挥舞着鉄棍,一马当先,左右横扫,挡者披靡。千余名宾客紧跟其后,纵马长驱,直向秦王大营扑去。
六十八
秦王大营帐外。
秦王衣衫不整,焦躁地走来走去。
远处火光闪烁,浓烟滚滚。
隐隐的厮杀声。
王龁急匆匆奔近秦王前:“大王,魏军逼近大营。”
秦王须髯戟张,大喝:“寡人征战五十年,谁敢逼我。”
王龁:“魏军突然来袭,赵军内应,军情紧急。” 秦王横眉怒目,手指南方:“魏王,你好大的胆子。我要灭了你,
灭了你。”转头对王龁:“反击,反击,把魏军打回去。”
王龁:“是。”转身急步而去。
厮杀声越来越响。
一众侍臣面面相觑。
六十九
秦军刀枪如林,层层叠叠。
战马仆倒,朱亥弃战马,冲入秦军队里,铁棍飞舞,秦军断腿折
膊,鬼哭狼嚎。一众宾客人自为战,勇不可挡。
朱亥舞动铁棍,边战边走,秦军如波开浪裂般不可阻挡。
朱亥突然高呼:“弟兄们,冲啊,活捉秦王。”
几百人,上千人同声高呼:“活捉秦王,活捉秦王。”呼声夹杂着
厮杀声响彻云霄。
七十
厮杀声越来越响。
秦王颓然坐倒。
侍臣们惊恐相顾。
王龁匆匆奔到秦王前:“魏军势不可挡,大王赶紧走吧。”
秦王愤然起立,大喝:“住口,你要寡人临阵脱逃。”
王龁懊恼地:“我军被分割,无法联络,战事已不可为。”
秦王怒视王龁,挥舞着手臂:“邯郸指日可下,寡人不甘心,不
甘心。”
七十一
厮杀声临近大营。
秦军层层护卫。
朱亥满脸血污,铁棍飞舞,大喝:“秦王,你在哪里?”声若惊
雷,有的士兵被吓得兵器都掉到了地上。
朱亥挥舞铁棍,冲入大营,秦军士兵一阵阵响起凄厉的叫喊声,
仆地声。
秦王目瞪口呆地看着朱亥,王龁冲到秦王身边,双手拖着秦王:“大王快走,快走。”
众侍臣急呼:“大王快走,大王快走。”
秦王颤抖着爬上马,手一松,滚落马下,王龁和侍臣们赶紧搀扶
着秦王上马。
朱亥挥舞铁棍,奋勇追赶,宾客们紧跟身后,大呼:“秦王别跑。”
秦军蜂拥阻挡。
朱亥怒目圆睁,大喝:“秦王,哪里逃?”说完,奋力扔出铁棍向秦王砸去。几名骑在马上的侍臣挥戟拦截,撞倒马下,铁棍去势受阻,一棍头击中秦王后背,秦王向前一仆,“哇”地喷出一口鲜血,摇摇欲倒,王龁急忙伸手扶住。秦王拍马急呼:“快走,快走。”纵马奔逃。
朱亥铁棍出手,胸腹敞开,数枝秦军长戟刺入朱亥胸膛。朱亥震
天般大吼:“秦王跑了。”手握长戟,怒目圆睁,屹立不倒。秦军惊恐后退。
“秦王跑了,秦王跑了。”声若惊雷般响起。
“秦王跑了,秦王跑了。”呼声在各个战区惊雷般响起。
魏、赵联军奋勇搏杀。
秦军全线溃退。
七十二
残阳如血,尸骸满地,断帐残烟。
信陵君紧紧把朱亥抱在怀里,悲呼:“朱先生,朱先生。”泪流满
面。
朱亥睁大眼睛,拼力高声道:“公子,秦王跑了。侯兄,朱亥不
负所托。”说完,瞑目而逝。
画面叠现:
信陵君怀抱侯生,流泪。
信陵君怀抱朱亥,流泪。
魏、赵联军奋勇追击。
郑安平及两万秦军抛械投降。
秦军败逃。
字幕:
公元前257年,信陵君魏公子无忌夺晋鄙军,破秦军,救赵国,
秦国统一中国的滚滚巨轮暂时搁浅。后十年,信陵君统率五国大军,再次打败秦军。因遭魏王猜忌,公元前243年,信陵君在忧郁中酗酒而逝。公元前228年,秦灭赵。后三年,秦灭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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