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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残酷的蜜月旅行 |
【原创剧本网】作者:陈琳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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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结婚新房。 楚 良:玉琪,别再磨蹭了,离开车不到半小时。 邓玉琪:光在旁边催,不来给我扣扣项链。 新娘一张娟秀的瓜子脸撒着娇转了过来。 楚良笑了笑,走过去站在新娘身后。 随圆形的镜子映出两张幸福的笑脸。 2、华夏旅行社门口。 一辆乳白色的丰田面包车停在门前。 车上写着:“九龙沟五日游”。 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手拿小期在车前喊道:去九龙沟的游客请到这里上车。 楚良和邓玉琪验票登车。 车上,除1、2号位外,3、4、7号位已座了三位游客。 楚良和邓玉琪坐在5、6号位。 拿旗的男青年上了车坐在司机位上,抬头看看车上的表:正好,我们的客人都到齐了。 4号位旅客:1、2号位还空着。 男青年:这两个客人家住南郊,刚才联系过,他们在二环路口等着。噢,忘了给大家介绍,我是诸位的司机兼导游,姓韩,大家叫我小韩是了。请把我当做你们的朋友,愿我们旅途愉快。 汽车平稳地启动了,小韩打开录音机,车厢内响起了愉快的乐曲《祝你平安》。 邓玉琪悄悄挽住楚良的手臂,四目相对,楚良向邓玉琪身边靠了靠,邓玉琪脸上沉尽出无限的幸福。 3、汽车在城市中穿行。(片名和演职员名单) 由于职业习惯,楚良猜测着车上的同路人。 3号为是一个三十五六的男人,从车前玻璃上方的反光镜上看到,此人戴幅黑墨镜,皮肤粗糙,脸上有细小的痔子。络耳胡,嘴角有点歪斜,七八成新深兰混纺中山服,发黄的脏渍渍的衣领外露,耳后有一片黑斑。 4号位大男游客四十五岁左右,瘦长脸、一双三角眼。穿一套做工和质地一般的隐格灰色西服,有点寒碜感。 7号位就是楚良身边,男游客不到四十岁,从身上的苏水气味就可以知道是个医务工作者。 邓玉琪:你在想啥? 楚良转过来,凑在邓玉琪耳边:职业习惯。 邓玉琪:我们是度蜜月,不是去破案。 楚良歉意地笑了笑,从网兜里取出苹果用小刀削了皮递给邓玉琪。邓玉琪原谅的双眼溢光流彩,双手接过苹果。 楚良在邓玉琪耳边叮嘱到:别把我的身份说明,否则扫了大家的兴致。 面包车在二环路的学院站停住了,站牌下站着一男一女。 车门自动滑开,男的捷足先登,女的紧随其后。俩人分别座在了1、2号位。 楚良见男的约摸四十岁,油亮的头发梳理的很整齐,身着咖啡色西装,斜条纹领带,系的很精致。手上带着一枚金灿灿的戒指。女的三十五六,五官端正,身材窈窕,穿一件很合体的米色风衣。 面包车又启动了。 楚良扭过头来,突然看见邓玉琪呆呆地捏着那只削了皮的苹果,看到刚上车的男人,双眼黯然失色,显出魂不守舍的样子。 楚 良:玉琪,你……怎么啦! 邓玉琪:我……有点冷。 楚良摸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抱了抱邓玉琪。 4、汽车在公路上急驰。 前面隐约出现了一个城镇。 公路有一只“崇山县”标牌。 小 韩:各位,给大家半个小时,一来方便方便,二来到农贸市场逛一逛,这里的竹编很有名。 5、市场内。 楚良从一个货摊上拿起一顶小巧玲珑的遮阳帽问:这帽多少钱? 摊 主:五元钱一顶,你先试试看合适吧。 楚良又挑了顶帽沿呈红绿白三色的帽子带在邓玉琪头上,邓玉琪顿时别有风彩。 邓玉琪掏出一块能放大人头像的小圆镜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 楚良付钱后把帽沿向下拉了拉说:别把我的新娘子晒黑了。 俩人向外走。 楚良看到戴黑墨镜的男游客也在里边逛,手里拿着一根上了黑漆的拐杖。 6、面包车旁。 小韩玉在倚车看一本杂志。 邓玉琪先上了车。 楚良来到小韩身边问:看什么书? 小 韩:《国际刑警》 楚 良:对破案还感兴趣? 小 韩:车开久了会疲乏,看点书换换脑筋。不过我不喜欢逻辑推理,看这些书很合口味。你呢? 楚 良:我……跟你一样。 小 韩:那上山玩水的时候,咱们有吹牛的话题了。——喏,是你夫人? 楚 良:是的,我们是去度蜜月。 小 韩:哟,那得祝贺你们哪。 楚 良:谢谢,待会安顿好,请你们吃喜糖。 小韩问:看她那样,是座办公室的吗? 楚良笑了笑,点点头道:看来《国际刑警》你没白看。 小 韩:你可是四处跑的人罗! 楚 良:凭什么这样判断? 小韩得意地晃了晃头:你脸上的皮肤很黑,可手臂相反。 楚良穿一件真丝白短袖衬衫。他看着自己露出的一双胳膊道:你的判断也不十分准确。这件短袖是刚入夏才穿的,因为冬春两季胳膊没露在外边,所以皮肤自然会比面部白净些。 小 韩:——不过我还是判定你是一个风里来雨里去的人。 楚 良:你算测准了,我是个采购员。 小韩自信回笑:怎么样?我还行吧。 小韩抬腕看表:噢,时间到了,我们该走了。 楚良正俗上车,忽然看见穿米色风衣的女人独自从公路向东旁走来。她边走还力盯着车上看,手里拿着一竹编花瓶向车上轻轻示意着。 车窗边正是7号位的男游客,两人的目光交接了一瞬间又闪开了。 更让楚良奇怪的是,4号位的游客和米色风衣女人的男的又说又笑地从农贸市场走了出来。 7、汽车在行驶中 柏油路和碎石路交接处汽车阵动了一下。 公路与一条二十米宽的溪流并行。 长满树林的大山出现在眼前。 不远出出现了一栋红色的建筑物。 8、建筑物前。 小 韩:各位,我们在这里吃午饭后再进沟,今晚在桃花潭过夜。 众人收拾行礼准备下车。 戴黑墨镜的游客声音沙哑地说:小韩同志,我先去挑花潭。 小 韩:你认识路吗? 他结巴地说:有……有嘴……便是路。 车上只有楚良和邓玉琪在收拾箱子。 邓玉琪:咱们也先走吧?她看着楚良。 楚 良:怎么!你不饿? 邓玉琪:不是带有罐头么? 楚 良:想野餐,以后有的是时间。 邓玉琪显得很固执地说:咱们——还是走吧! 楚良没办法只好说:那你提着箱子下车,我去告诉小韩一声。 9、去挑花潭的路上。 楚 良:这儿离挑花潭七八里地,你走得动吗? 邓玉琪:七八里路算啥,我又不是娇小姐,别忘了我们幼儿园去年越野赛我是第一。 公路两边,峰峦叠嶂,绿树成林。 山间小溪发出潺潺的流水声。 林中不时有几声鸟鸣。 楚 良:咱们歇歇吧? 邓玉琪附声同意。 俩人坐在青石上,他们从仓里取出几块面包,一瓶沙丁鱼罐头和一瓶果酱。 俩人边逗乐边吃着。 戴墨镜的游客从公路边走了过来。 楚 良:喂,伙计,来,吃点东西再走。 戴墨镜的只是摇摇头,一声不响地向前走去。 楚良有点纳闷,问邓玉琪:他不是比咱们先走了吗?怎么掉到后面去了? 邓玉琪摇摇头。 楚良往面包上涂着果酱又问:玉琪,你觉得咱们一路的游客怎么样? 邓玉琪诧异地看了楚良一眼,楚良未看邓玉琪。 邓玉琪:没什么印象。 邓玉琪说完把头扭过去看山溪。 楚良顺着邓玉琪目光问:你看啥? 邓玉琪掩饰道:没看什么。 楚 良:你觉察没有,有的表面上是彼此陌生人,其实他们之间早有瓜葛吧! 背对着楚良的邓玉琪身子一抖,脸色都有点变了,顺便补了一句:你们这些当警察的就是疑神疑鬼。 10、沙石公路上。 太阳当顶,楚良和邓玉琪在向前走。 忽然,邓玉琪拉着楚良的手不安地说:你看——楚良。 前面四五十米的公路转弯处,一个人蜷缩在路边。 楚良用手遮在额头,望了望,告诉邓玉琪:是戴墨镜的游客,你提着箱子后边来。 楚良急步奔到那个人眼前,弯腰问:你怎么啦? 那人抬起头,由于墨镜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幅可怕的受过严重创伤的脸,最突出的是眼睛周围皮肤严重歪扭。 楚良看到他嘴里嚼着什么,双手捂着胸坎,显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地上除墨镜外还有一个药瓶,标签上是“洋地黄”字样。 楚 良:你有心脏病? 那人点点头,使劲咽下药。 邓玉琪已经赶上来了,她们打开水壶递了过去。 那人没客气,接过去喝了一大口。 邓玉琪:你得注意休息呀,旅游可是很累人的。 那人点点头,捡起墨镜戴上,将药瓶盖放在包内,又从包里取出一个白瓷盅,站起身来向沟里小溪走去,不几步,又回过头对楚良和邓玉琪道:你们走——走吧,没——没事啦。 小俩口相视一望有继续向前走。 楚 良:玉琪,这个人是个服过刑的人,估计是新元劳改煤矿的就业人员。 邓玉琪不懈地问:你认识他。 楚良摇摇头说:刚才他掏出的白瓷盅使我想起,去年,我们为一案子在新元煤矿呆了十天,那里的犯人用的就是这种瓷盅,盅上面写着“努力改造,重新做人“,底子有犯人的代号。你没看见吧?他的瓷盅边里瓷被刮过一片,盅底有蓝漆写的”32“。 邓玉琪听后瞪大了眼睛,咬了咬嘴唇,显得很害怕的样子。 楚良补充说:怎么了?你害怕了!没事,眼下他可是和我们一样来来游玩的,别胡思乱想。再说你的新郎是干什么的。 听完楚良的话,邓玉琪眼睛一亮,向楚良边靠了靠。 11、挑花潭住宿处。 眼前出现了一座朱漆圆株支撑,琉璃大瓦盖顶的两层楼房。 楚良和邓玉琪推门进去。 服务员:欢迎二位光临,你们是住宿的吗? 楚 良:我们是华夏旅行社的游客,导游和其它人随后就到。 服务员:请你们在茶座处先休息。 俩人来到大厅边的休息处。 吧台的服务员送来两杯茶水。 “滴滴“院子里一声汽车鸣笛。 一会,小韩和其它游客进了住宿部门。 小韩向楚良点点头。 登记处的服务员拿着单子和四把钥匙,然后上二楼。 楚良、米色风衣女人拿了钥匙。小韩给了那位可能是医生一把并指指了穿灰西服的那位。 二楼走廊小韩喊到:大家注意,下午自由活动,晚上在13号集中,一来为13号房的两位度蜜月的贺喜;二来把咱们今后几天的活动安排一下。——喂,新郎官,把喜糖可得准备好啊! 楚良一边开门一边大声说:没问题,欢迎各位光临。 邓玉琪来到房门口看到“13“时,产生了一种不详的感觉。 12、晚上。13号房。 微型录放机播放着优美的舞曲。 房门推开了。 小韩捧着一束刚采的鲜花进门就喊:新郎新娘,大家给你们贺喜来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是山里的野花,点缀你们的蜜月寝室也不错。 楚良站起来表示欢迎。邓玉琪拿出了烟和喜糖。 小韩向楚良介绍来的客人:这位是周仁学,周医生。这位是汤慧,汤慧,汤女士,市石油管理局工作,一块来的梁甫仁先生,她的爱人,是什么公司?——对了,是新潮贸易公司的总经理,哎,他怎么没来? 小韩问汤慧。 汤 慧:别管他,我告诉他,出门一块旅游就是朋友,应该庆贺庆贺,他硬是不来。——喏,这是我在崇兴县买的竹编花瓶,送给你们,祝愿你们夫妻恩爱,白头到老。 小韩指着穿灰西服的介绍到:这位是邱先生,他是汤女士爱人公司的一个业务员。——哎,你们也该向大家介绍了。 邓玉琪:我姓邓,叫玉琪,市幼儿园教师。他叫楚良,是个采购员。 汤慧上前拉着邓玉琪的手,一边夸着邓玉琪长得如何漂亮,又夸楚良有男子汉气质。 楚 良:还有一位,他掉在后边了,你们没看见吗? 小 韩:这个人真奇怪,刚才回来,我只知道他姓陈,是个煤矿工,再问他哼了声拉被子躺下了。 楚 良:换了一面磁带。 小韩大方地走过去邀请邓玉琪跳舞。 汤慧来到楚良前面,楚良连连摆手,并指着周仁学。 汤慧和周仁学的探戈舞姿优美舒展,配合默契。 小韩和邓玉琪的探戈舞跳的不和谐,几步后笑者退了下来。 汤慧和周仁学忘情地跳着。 楚良进了卫生间。 邓玉琪给大家倒水,摇了摇水瓶便提着壶出了房门。 小韩和邱清元在搭仙着。 周仁学和汤慧还在跳舞。 小韩指着两人对楚良道:你看,他们俩才像一对蜜月的新人,你老兄走南到北都不会跳舞。 乐曲缓缓地结束了,周仁学和汤慧做了一个优美的结束造型。 楚良,小韩和邱清元三人鼓掌祝贺。 忽然楼梯传来了什么东西滚下去的声音。紧接着“嘭”的一声爆破声和女人短促的尖叫。 屋里人先是一愣,楚良箭步出了房门。 13、楼梯口。 小韩刚到楼梯口。 楚良从一楼抱着邓玉琪向上窜。 一个凸凹变型的空水瓶摔在楼梯中间。 满楼梯两碎玻璃渣在闪烁。 14、13号房。 楚良将邓玉琪放在床上。 小韩紧随其后。 周仁学拿着一个装满酒精的瓶子。 汤慧拿着一只口罩,麻利地拆撕开。 周仁学给邓玉琪手臂划破的地方消毒包扎。 15、13号房。 邓玉琪靠在床头平躺着。 楚良在床沿一边揉着邓玉琪的脚踝间,一边问:楼梯口那盏灯亮得很,你怎么? 邓玉琪:我……,她垂下眼帘。 楚 良:你是不是突然撞见了那个人? 邓玉琪:没——没有! 邓玉琪有点心慌回答。 楚良有点凝感,一时沉默了。 邓玉琪:你是说,我碰到那个——劳改过的人,她愣了半晌,啾了楚良一眼细声问。 楚 良:他那张脸,猛一下出现,够怕人的。 邓玉琪:——我,我是被吓了一跳,所以…… 楚良扶着邓玉琪躺下,把受伤的胳膊轻轻放在毛毯内道了声:别说了,快休息吧。 看着楚良渐渐进入梦乡,邓玉琪想起了刚才一幕。 (邓玉琪回忆)楼梯上。 邓玉琪提着水壶刚到楼梯中央,一个人站在了她面前说:我怎么祝贺你呢? 邓玉琪心一紧,缓缓地仰起脸,梁甫仁站在她面前。 四目相对,停顿了一会。 邓玉琪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我不认识你! 梁甫仁:你应该是刻骨铭心的。他一边说一边移着脚步,嘴里一丝微笑。 邓玉琪:你……你想怎么样?她愤怒地瞪着梁甫仁。 梁甫仁:我听说你外地上学,又参加了工作,我以为这一辈子再见不上你了,看来我们缘分不浅嘛。 邓玉琪:梁甫仁,你还想怎样,伤害得我够残的了。 梁甫仁凑到邓玉琪面前,用手扶起她低下的头说:还是不必惊动你的新郎吧。今晚你是他的,我们俩可得另找时机——怎么样?这叫“鸳鸯重温“吧。 梁甫仁说完悄无声息地下了楼。 邓玉琪木偶般地呆立着,脑子一片空白。她抬起头,那盏雪亮的灯刺得她头晕目眩,腰向上抬,踩在空中,连人和热水瓶滚了下去。 梁甫仁“鸳鸯重温“的话又在耳边响起,邓玉琪猛然坐了起来。 楚良迅速下床,过来抱着邓玉琪问“玉琪、玉琪,你怎么啦?——是做恶梦了。 邓玉琪含糊地点点头。 邓玉琪:楚良,你抱着我睡行吗? 楚良挤上床紧紧地抱着邓玉琪。 17、饭厅。 早餐后小韩给各位发旅游图。 楚 良:昨晚玉琪摔了跤,你知道她心情不好,我们俩想单独行动先去看五彩瀑布,行吗? 小韩看了看手表:五彩瀑布要等太阳出来才能看上,现在去有点早。 楚 良:没事,我们自己安排。 18、五彩瀑布处。 从山顶飞流直下十来米的山洞,由于半山腰有一段陡立的山壁形成的瀑布出现在眼前。 瀑布对面草地上,游人稀少。楚良和邓玉琪坐在草地上。楚良揉着邓玉琪的脚踝间:怎么样?还疼吗! 邓玉琪点点头。 楚 良:昨晚没有睡好吧? 邓玉琪:楚良,我扫了你的兴。 楚良摇头一笑:别这么说,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幕幕。 邓玉琪靠在楚良胸前:你真好。 说完她抬起头,含情地望着丈夫,手伸出去抱住楚良的脖颈,闭住双眼,启开双唇。 楚良抚着邓玉琪的后背,忘情的吻着。 忽视,邓玉琪感到楚良的双手僵滞,紧贴的双唇缓缓地移开。 邓玉琪惊疑地睁开双眼,只见楚良正在凝视着前面。 楚良按住邓玉琪道:别动——。 楚良站起来向坡下走去。 邓玉琪不解地望着丈夫。 坡下三十多米走,楚良捡起了根什么四下望了望,折身走了回来。 邓玉琪看清是根黑漆拐杖。 楚 良:他怎么来这? 邓玉琪:是那个……劳改过的人? 楚良靠着邓玉琪下来说:听小韩说,他姓陈,今早起得很早。怪事!刚买的就丢了? 邓玉琪紧张地看着丈夫。 楚 良:怎么了?别怕,你忘了你老公的职业了——不过这个老陈确实有反常,在丢拐杖的地方还有一个人的脚印。 邓玉琪从楚良的精神中看到了丈夫作为警官的责任感和信念。 太阳冒出山顶,瀑布在太阳照射下,发现五颜六色的光芒。 游人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起来,他们都发出了惊叹声。 楚良取出相机和邓玉琪照起像来。 19、古栈道的亭子里。 楚良、邓玉琪和小韩、邱清元、周学仁相遇。 小 韩:两位独自行动,一定玩得很开心了。 小俩口点点头,显得很高兴。 邓玉琪指着崖边的一蔟杜鹃花喊到:看,那花多漂亮。 楚良拉着小韩说:来帮我一把。 俩人来到崖边。 楚 良:怎么没看见老陈? 小 韩:我六点起来他已不在。 楚 良:你六点就起来了。 小 韩:比我早的还有那位梁总经理。 楚 良:他起那么早干什么? 小 韩:哎,咱们这几位游客,中间有名堂哩。老楚,你看出来了吗? 楚 良:有些感觉。 楚良坦然一笑又道:睁只眼闭只眼吧! 小 韩:咳,怎么能!有些事偏偏让我看见了——昨晚我下去锁车门时看见—— 小韩朝亭子里的周医生呶呶嘴道:正搂着总经理夫人亲嘴。 楚 良:有这事,我就感觉他们有点不对劲。 小 韩:他俩发现了我,忙闪进了女厕所。等我上来,你猜怎样?那个邱清元正贴着女厕所边在窥视。 楚 良:邱清元?他大概想知道他们总经理夫人的秘密吧。——喏,你拿这个把花钩过来。 小韩接过拐杖问:怎么这根拐杖在你手里? 楚 良:我在五彩瀑布的坡上捡到的。 小 韩:他去五彩瀑布了。 楚 良:可又没看见人影。 小 韩:老楚,他不姓陈,昨晚我看见他鞋里边写着“黄永山”这一定是他的真名字。 楚 良:不姓陈!——他为什么要隐名瞒姓? 说话间两人回到了亭子里。 小韩将花着给邓玉琪。 汤慧独自一人从栈道边走过来,脸色阴沉。 楚良看见周仁学向汤慧投去了疑虑的一瞥。 邓玉琪和汤慧打了招呼。 小 韩:从古栈道再过去有一处叫“仙姑峰”还可以游览,请大家跟我去。 小韩是在最前面。楚良,邱清元和周仁学走在一起。汤慧和邓玉琪走在一起。 楚 良:老邱,生意一定不错吧? 邱清元:别提啦,端铁饭碗一辈子就那几个子。自己干又得冒风险,财运好了,一夜就成了百万富翁,倒霉了,一笔生意就让人倾家荡产……真难啊! 楚 良:看来,是生意做得不顺心,出来散散心。 邱清元:不是的,几年前我包了一个服务公司,干了一年被人背地里耍了,欠了国家几十万元贷款,被开除公职,只好找梁先生在他贸易公司当小职员。 楚 良:你那位经理,看气派挺有能耐的。 邱清元停顿了一下又道:他——那是自然。 石板小道的一拐弯处遇见了黄永山。 楚良紧走几步,跟了上去。 楚 良:老兄,你怎么把他丢在五彩瀑布了。 黄永山从楚良手中接过拐杖,一声不吭地盯了楚良一眼,转身独自走了。 20、13号房。 楚良坐在沙发上剪指甲。 楚 良:玉琪,昨天在“一线天”你和汤慧在后面都说了些什么?看汤慧的样子挺激动的。 邓玉琪:其实,汤慧挺可怜的。梁甫仁和她父亲在广州开公司,她的父亲包办了他们的婚姻。结婚后,梁甫仁凭自己有点钱,整天在外粘花惹草,妻子只是他的玩物。 楚 良:那她和周医生? 邓玉琪:她挺坦率的,说她和周医生在医院认识的,周医生独身一人,几次接触后周医生爱上了她。 楚 良:她为啥不离婚? 邓玉琪:汤慧是个知识分子,面子看得重,再说还有一个五岁的女儿。 “嘭”一声门响,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从楚良门前穿过,门外传来汤慧嘤嘤的哭声。 21、桃花潭住宿处二楼。 14号传出一阵呻吟声。 小韩开了自己房门。 楚良也出现在13号房门口。 俩人推开14号房门,只见邱清元坐在靠床的地板上双手紧抓床沿,额头一层细汗,双眼歪扭,一幅痛苦不堪的表情。 楚 良:你怎么啦? 邱清元:我,我肚子疼——怕是——吃了什么不易消化的东西,唉呦、唉呦——也许是——唉呦——。 小 韩:这里没有医务室,只有沟里才有。这样吧,我们开车送去。 小韩和楚良一起挽着邱清元出了房门。 邓玉琪也站在门口。 楚 良:我去沟内给老邱看病,一会就回来。 邓玉琪回到房内。 楚良和小韩、邱清元回到一楼,邓玉琪追了下来,将外套穿在楚良身上。 邓玉琪目送三个人出了门,缓缓地转身跨上了楼道。她抬头看看那刺眼的灯泡,一种无名的恐惧向她袭来。 邓玉琪三级两级地跳上楼,穿过走廊,冲过寝室,猛然关了门,上了门栓。她无力地靠着门,大口地喘着气,丰满的胸腹起伏着,如释重负地闭上眼睛。 蓦然,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房间怎么一片漆黑。 一个长长的黑影站在房中央。 邓玉琪:谁? 黑暗中传来一声冷笑。 她颤颤栗栗地伸出手,摸索门边的灯线。 黑影向邓玉琪逼来。 灯亮了—— 梁甫仁站在邓玉琪面前。 邓玉琪牙关咬紧,手背后拉门栓,被梁甫仁一把拉住。 梁甫仁:怎么?不欢迎!还是不要惊动别人吧。 邓玉琪松开手,失去了自卫的能力。 梁甫仁:我不想让你的新郎太难堪!我的小猫儿。 邓玉琪企求道:我求求你……梁——梁哥。 梁甫仁伸出双手,在邓玉琪脸上抚弄着。 邓玉琪躲闪着扭开脸。 梁甫仁:小猫儿,你忘了过去我们那些快乐的日子了,玩那事,我可比你的新郎强多了。 梁甫仁淫邪地一边说着,一边把嘴向邓玉琪脸上靠去。 邓玉琪:你——你不许靠近我。 梁甫仁咧嘴一笑道:难道你要我将那些照片交给你的新郎? 邓玉琪惊呆了:你——你不是当着我的面把照片烧了吗? 梁甫仁:小傻瓜,难道我只有一套?别跟我过不去了,这么多年不见,你变得更迷人了。听我的话,过去的一切一笔购消,否则你也别再度这蜜月了。 梁甫仁说完,上前一把搂住邓玉琪。 邓玉琪双眼呆滞,身体僵直,任凭梁甫仁将抱在床上。 梁甫仁压在邓玉琪身上,撕开了邓玉琪的上衣…… “咚咚咚”门上响起了声音。 梁甫仁一惊,立即放下了邓玉琪。 门外传来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我……我要点开……开水,行……吗? 邓玉琪很快反应过来,立即起身扣着扣跑到门口拉开门。 黄永山拄着拐杖,手上拿着白瓷盅走了进来。 梁甫仁瞪了他一眼,向邓玉琪投去不甘罢休的一瞥说:遇到上你新郎那样的人可是你的福气呀,祝你们蜜月愉快! 邓玉琪看着梁甫仁走出了房门,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 黄永山也未倒开水,转身悄悄退了出去,到门口又替邓玉琪按下门锁。 22、桃花潭住宿处停车场。 面包车启动时,楚良问小韩,还差一位,不等了? 小 韩:昨晚我们给老邱看病回来他就不在,可能又提前却了“黑龙洞”。 汽车向“黑龙洞”旅游点开去。 23、黑龙洞旅游点。 此处正在大兴土木。 面包车在一座别致的楼前停下。 小 韩:现在距吃午饭还有两个多小时,大家到附近转转,下午去黑龙洞。 24、住宿处大厅内。 人们向二楼走去。 吧台的电话玲声响了。 服务员接后喊小韩接了电话。 接完电话,小韩喊到:老楚、老楚,你先过来一下。 刚到二楼的楚良把行李递给邓玉琪,下了楼。 小韩在楚良身边说了什么。 楚良对正在望着他二人的邓玉琪喊了声:我和小韩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25、仙姑峰 一个人领着小韩和楚良沿着一条小路走着。 山崖下,长满青草的一块平坦的野地上俯卧着一个男人,阳光照射着蓝色中山服很刺目。 小 韩:是黄永山。 楚良没有言语,看了看尸体,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山峰。 楚 良:上边是? 小 韩:摇摇头。 领路人说:是“仙姑峰”。 楚良弯腰看着尸体,肯定地说:他是从仙姑峰上坠下来的。 黄永山右臂已折断,骨刺外露,中山服划了几条长长的口子,满脸淤血。 楚良在四下走了一圈,沿着崖边转进几丛绿竹,出来时手中捏着一根黑拐杖。 楚良向领路人: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黄挎包? 领路人摇摇头。 楚良又道:死者有个黄挎包,你们寻找一下,要尽快找到。 小韩看看楚良又看看干警,显得莫名其妙。 几个公安人员在怕照,记录。 楚良看看表对小韩道:咋们回“黑龙洞“吧! 小路上,小韩不好意思地问:老楚,你是一个真正的……。 楚良点点头。 小韩咂咂舌,脸一红。 楚 良:这事,先别对其他人讲,我和我妻子已商量保密,免得影响大家的情绪。 小韩很庄重地点点头。 26.黑龙洞住宿处二楼楚良和邓玉琪房内。 邓玉琪问刚跨进门的楚良: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楚 良:小韩车出了点问题,我给帮了帮忙。 汤慧进门道:小楚小邓,你们干啥呢?我一个人心理憋得难受,想和你们聊聊,欢迎不? 汤慧说完顺手拿起楚良的香烟,取了一根。 楚良掏出打火机给汤慧点了烟问:怎么!遇到不顺心的事了? 汤 慧:你们未必没有看出来,我和他——哎我已经相通了——离婚。 邓玉琪;怎么?汤大姐,你额角流出血了…… 汤慧生气的说:他打的,我命怎么这么苦,遇到这种人——反正他已答应离婚。 楚 良:俩个人如果不能再在一起相处的话,早一点分开还是好。从某种意义上将离婚未必是件坏事。再说,你眼下跟周医生的关系从道德上容易引起非议。 汤 慧:你还不知道,我原想和他出来散散心,为了女儿,重归于好。谁知道,出来两天,打骂了我两次,还不和我一起,不知早出晚归在干什么? 汤慧喝了口水,接着说:只要离了婚,我就跟老周结婚。 邓玉琪安慰到:汤大姐,自己的幸福还是要靠自己创造。 小韩进了门道:各位,抓紧吃午饭,然后去“黑龙洞”。我暂时去不成,去黑龙洞有两条路线,可以先去“乱云槽”、“登天梯”由口入黑龙洞,也可以由西口进黑龙洞然后再去”乱云槽“和”“登天梯”。 27、黑龙洞东口。 楚良和邓玉琪刚进洞,对面有个黑影,因为光线不适应,直到对面来人走到眼前才看清是周仁学。 楚 良:你已把黑龙洞游过了。 周仁学点点头:我从西口进入,怎么,你们已先去了“登天梯”。 楚良应了声,便牵着邓玉琪的手缓缓地向前观赏。 洞里的各种的钟乳石,按其形状起了许多名字:“牛郎织女”、“小猴摘桃”、“虎蛇斗”、“南天一柱”等等。 俩人来到一块篮球场大的地方,面前有一个标志牌。上书“九重天”三个大字,下面有一行小字:因为未开发,若有手电筒,向前五十米,可以听到地下河的激流声。 楚良掏出微型手电筒,拉着邓玉琪向里走去。 前面有两条通道,楚良不知走哪一条。迟疑中听见里边有说话声。 走了一阵,楚良觉得不对:玉琪,牌子上不是说五十米处,我们已经走了八九十米了,怎么听不到地下河水声? 邓玉琪:你听,前面有人说话。 俩人停住了脚步。 楚 良:玉琪,你声音大,问问看? 邓玉琪问了声,前面有人回答,只听到嗡嗡着听不清说啥。 楚良看了看周围,便脱下白衬衣,放在地上,拉着邓玉琪向前走,边走边数着步子,二十几步后前面发现了三个通道口和俩人来的通道成十字路口。 楚 良:玉琪,你站着别动,否则我们就出不去了。 楚良看到左侧通道里有点光,他举起手电舞了舞。 楚 良:喂,往这里走! 里边传出了声音,无凝是看到楚良的信号。 几分钟后,那人出来了。 邓玉琪心一冷,来人是梁甫仁,他满脸惊恐。 楚 良:你怎么钻到这里来? 梁甫仁:我想找地下河,看见这个洞内有光,就钻了进来——谁知道,找了半天也未找到,也找不到出路。 楚 良:跟我们走吧。 三人一块向出走。 楚良问梁甫仁:你进这个洞时里边有光? 梁甫仁:是呀,我看见有光才敢向里走,进来后就没有了。 楚 良:洞里边会不会还有其他人? 梁甫仁:有个屁,我在里边呆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回声。 楚良捡起地上的衬衣。 梁甫仁:刚才就是这里有光线。 楚良举起手电筒四下照了照,忽然发现左臂半人高处有个凹陷的小洞。楚良凑近一看,洞口里放一个瓷碗底,里边残留着燃烧过的痕迹。 楚良用手摸了里边,在嘴边嗅了嗅。 三人回到“九重天”的牌子下。 梁甫仁看着楚良:谢谢你救了我。 他又看了看邓玉琪道: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呀!好了,再见。 楚 良:怎么?不再看了? 梁甫仁:我是从西洞口进来的,现在去“登天梯”。 楚良挽起还在愣神的邓玉琪继续向前走。 俩人从西洞口出来在买工艺品的小摊前看着。 楚良在一个买根雕的老头面前询问。 28、停车场。 小韩正在装轮胎。 楚 良:景色不错!但差点出事。 小 韩:怎么? 楚良边帮小韩收拾工具边道:走,边走边谈。 29、楚良和邓玉琪房内。 小韩点上烟:危险哪,去年就有俩个大学生也是误入通道,在里边困了三天三夜,差点把命丢了,哎,不是有一块“严禁入内”的木牌吗? 楚良摇头:没看见。 小韩自语道:这就奇怪了。 楚 良:更奇怪的是谁在那放了一个燃烧过的瓷碗底。 小韩凝惑地看着楚良:莫非有人故意—— 楚 良:小韩,你在这修车,从西边入洞要经过这,看没看见梁甫仁。 小 韩:看见了,大约两点多,我当时也纳闷——怎么是他一个人? 楚 良:周学仁呢? 小 韩:他——噢,对了,大约在梁甫仁之后十几分钟。 楚 良:这么说是梁甫仁先进洞。 楼道上出现了脚步声。 小韩来到房门口,只见汤慧一个人满脸不高兴的样子,见到小韩招呼未打。向自己房子走去,开了门“嘭”的一声又关上了。 小 韩:老楚,俩口子又吵架了。 楚良正站在窗前向院子看着什么。 楚 良:小韩,你看梁甫仁手中拿着什么? 小韩来到窗前看见梁甫仁手中拿着两个根雕。 楚良醒悟道:我想起来了,西洞口门前有个老头买跟雕,会不会是梁甫仁在买根雕的时候,周仁学先进了洞。 小 韩:对!对!你分析得差不多。 楚 良:小韩,明天我们去什么地方? 小 韩:狮子山,下午起回来,我们的旅游就该结束了。 楚 良:你能不能让周仁学带上酒精,我妻子想在山上吃野餐。 小韩会意地点点头。 30、中午狮子山上。 太阳格外娇艳。 楚良、邓玉琪、周仁学和汤慧四人拿出面条、鸡蛋等。 楚良找了几快石头垒起来把饭盒放好。 汤 慧:怎么煮? 周仁学从包里拿出一个中号玻璃瓶,里边只有半瓶酒精。 楚 良:你不是满满一瓶吗?这点怕不够。 周仁学:是满满一瓶,可是今早取出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只有半瓶。 楚 良:怕是在包里弄撒了? 周仁学:不会的,这塞子挺紧的。 楚 良:算了,能煮多少算多少。 楚良从衣兜里掏出个瓷碗底,暗暗注意着周仁学的表情。 周仁学:咳——你想得真周到。 周仁学接过瓷碗底将瓶里的酒精倒进去,一点也不惊奇。 楚良掏出打火机点燃了酒精。 小韩气喘吁吁地跑上山楚良拉到一边嘀咕着。 楚良:玉琪,你们先在这里玩吧。我有事和小韩下山一趟。 三个人愣愣地望着俩人下山的背影,不知出了什么事。 31、 下午四时左右12号房。 除梁甫仁、黄永山外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着小韩和楚良。 邓玉琪正在隔着窗户向外看。 邓玉琪:看,他们俩回来了。 小韩和楚良进了门,大家都站起来问候。 邓玉琪给两人递上水。 楚良环视了大家一周,神色严峻地说:大家都在这,我待会再告诉你们我和小韩刚才干啥去了。我先要说的是,昨天我俩曾回过一次桃花潭,因为出了件人命案。在“仙姑峰”下的悬崖下发现了那个说话结巴的人的尸体。他不姓陈,真实姓名叫黄永山。 在坐的人互相吃惊地对视着。 邓玉琪:他有心脏病。 楚良:可是他并非死于心脏病,而是从“望天岩”上掉下去的。 小韩:是自杀?! 小韩胸有成竹地说。 楚良:他杀,的确是他杀。 楚良冷冷地反驳了小韩的断语。 小韩:他杀? 小韩和所有的人都为之一震。 楚良:黄永山是个服过刑的人,且患有严重的心脏病。看到他的死尸,我估计是心脏病猝然发作所致。仔细看了现场,才明白是坠岩而死。坠岩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杀;一种是被人推下去的。小韩你认为自杀的理由是什么? 小韩:我想不是做生意赔了本,就是畏罪自杀。 楚良:我也产生过自杀的想法。从一开始我就感觉他不是来游玩的。但如果想死干吗偏偏跑这来自杀?他又什么隐姓埋名?在他的跨包里有两瓶“洋地黄”。如果他想来自杀,一瓶就足够应付突然发作的心脏病。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他尸体现场找到了他的拐杖,当我拿着拐杖时,我心里立即意识到是他杀。 在坐的人的时而颔首时而默然,更多地显出迷惑。 楚良:大家是不是还没悟出这个道理呢?这样,我们来做一个心理实验,假想你站在悬崖边,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准备跳下那数十丈的深渊。请问,你会拿着拐杖一起跳吗? 所有人略一沉思,都摇摇头。 楚良:对!不会。你只会将手掌松手,让拐杖倒在地上,闭上眼,纵身向前一跨—— 小韩急切地问:那是谁…… 楚良:在出事现场留下的鞋印看有两种,一种是他的胶鞋印,另一种是旅游鞋印。这说明他曾和人在这里约会过。我问过住宿点的服务员,他们都没有这种鞋。这约会的人一定是我们同车的游客中的一位。很凑巧,我们五个男同志中有四个都是穿旅游鞋。在这两天的旅游中,我暗地里观察,发现其中两双和“五彩瀑布”坡上的鞋印相同。一双是我的,另一双…… 一阵嘈杂声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进来。 门推开了,一个人满脸惊慌地出现在门口。 房内的人诧异地盯着他—— 来人手里提着一只丰焦的破旅游鞋。 几只眼睛又唰地瞪着楚良的脚。 那只燃焦的旅游鞋跟楚良的鞋一模一样。 楚良,怎么啦? 来 人:刚才——山上 望台起了火,烧死你们的一个人…… 来人喘着粗气。 楚良闻言,箭一般地冲了出去。 邓玉琪:楚良…… 邓玉琪欲言又止。 32、 暸望台。 映入楚良眼帘的是熊熊烈火,一堆枯木烧得噼噼叭叭响,离火堆约十米处,蜷缩着一个衣衫焦黑的人。 楚良蹲下身看到一张烧焦几处的脸上瞪着双圆鼓鼓的眼瞳。 楚良:是你们把他弄出来的? 跟来的人:不是,他一直就那样,谁敢动。 楚良:这房子? 来人:这是一座废弃了的暸望台。 楚良环视了四周,这是一道山脊,暸望台就在路边,依斜坡而建,象一个吊角楼,坡下是被砍伐严重的森林。 楚良:这条路通向哪? 来人:朝上走可以去“问天亭”还有条岔道去“清风林”,喏,那山腰上的一片就是,朝下是“洞天阁”。 小韩和几个人提着灭火器跑了过来,对着火堆喷射。 楚良捡起一根木棍在残火中东翻西刨。他看到一只小酒瓶,两个铁皮罐头盒。 小韩:这是五粮液的瓶子。 楚良把目光又移到尸体上。 小韩:肯定是他杀死是黄永山,然后畏罪自杀。 楚良是问非问地:他为什么要杀死黄永山呢? 小韩:——咳,在“五彩瀑布”的脚印是他的看来没错,他们俩人晚上到那里肯定是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楚良没有回答小韩的问话,他顺着山脊向下走了一段,朝下望去,全是光秃秃的山岩。 就在楚良刚一转头向回走时,眼睛霍地被热辣辣地刺了一下。他站定,慢慢地将头转回去,左肩处,眼睛与一束强烈的光相接了。 楚良顺着光源走了过去,只见一块山石上斜放着一个小圆镜。 楚良蹲下去看到小圆镜与山石成80度角,顺着这角瞄过去,可以找到两个点,一个点是刚刚烧塌的暸望台,而另一个点是悬在天空中的太阳。 楚良伸出手,抓起小圆镜迅速装入衣兜里。 小韩向楚良走了过来。 楚良:走,咱们下山吧,一会你去给桃花潭打个电话,叫崇兴县公安局的同志马上来。 小韩:老楚,不是自杀? 楚良看着小韩严肃地点点头。 33、 12号房间。 房间里的人都在。 楚良:汤女士,不幸的事发生了,燃死的是梁先生。 汤慧:是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汤慧即诧异不焦地问。 楚良看了一眼邓玉琪。邓玉琪给他倒了杯水。 楚良:我还是接着黄永山的死因讲吧。黄永山不是自己跳下去的,而是梁甫仁把他推下去的。梁甫仁为和要谋害黄永山,我当时一无所知。因此,我让小韩对黄已死亡的事保密,同时让崇兴象公安局的同志迅速查找他的挎包。刚才我们准备野餐说他们送来了那只挎包,挎包里有一张协议书。原来,多年前,黄永山是梁甫仁新潮公司的货车司机,因车祸判了刑。可真正的肇事者是梁甫仁,做为总经理的梁甫仁让黄永山替自己顶罪,俩人达成的协议是梁给黄五万元。可梁甫仁只给了一万元,其余的答应待出狱后付清。黄出狱后梁甫仁一直不兑现协议中余下的四万元。黄永山不肯罢休,隐姓埋名乔装改扮,一直追到这里,且要把真实情况公布出去,梁甫仁便动了杀机。 楚良在屋内镀了个圈,喝了口水。 小韩:梁甫仁又是……? 楚良:也是谋杀。梁甫仁在暸望台里用过餐,喝了一瓶“五梁液”。汤慧,这瓶酒是你们带来的吧? 汤慧紧张地点点头。 楚良:梁甫仁死在离暸望台十米远处,有就是说,火燃起来后,他是在火焰的包围中逃了出来,才倒在那里的。从尸体看他不是烧死的,那种烧伤绝不可能立即身亡。暸望台较高,火一烧山下的人就能赶到。我检查了他的皮肤,除烧伤外,哈呈现紫乌色。可以肯定是中毒死,火烧只是加速了他的死亡。 楚良话一停,汤慧的脸色骤变。 汤慧:你,你是说——我毒死了…… 汤慧话未完,全身抖擞,昏倒在他旁边的周仁学怀里。 周仁学焦灼地呼唤着她,用手指掐着她的人中。 小韩嘴角闪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邓玉琪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注视着丈夫。 邱清元一副淡漠的表情。 汤慧渐渐睁开眼睛,楚良递给她一杯水。 楚良:请你安静点,你应该想一想,他已经签与你离婚,你不可能杀他!——刚才大家已经说了,我和小韩走后你们三人煮了鸡蛋和面吃,又去了“问天亭”、“青风林”,不到四点钟就回来了。老邱说他有点拉肚子只到了“洞天阁”便回来了。对吧?看来梁甫仁今天是一个人独自活动。 汤慧、周仁学、邱清元都点头称是。 楚良:还有另外一件事,昨天在黑龙洞,梁甫仁就差点丧生,要不是我和爱人误入其中,他也许很难活着出来。昨天,除汤女士我们都去了黑龙洞,我爱人和我寸步未离,而你们两位—— 楚良扫视了周仁学和邱清元一下。 楚良:老周,我的注意重心在你身上,因为我们进“黑龙洞”时刚好碰到你。 周仁学:简直扯蛋。 他有点气愤。 楚良:我理解你这句话。不过,从很多现象上看,你是最令人怀疑的。那个诱使梁甫仁进洞的火光是一个用瓷碗底燃烧的酒精。在游客中,只有你带了酒精,你不会否认吧?——请别激动。当梁甫仁在死路上乱窜时,只有你在“黑龙洞”,我不怀疑你又怀疑谁呢? 周仁学:他可是比我先进洞! 楚良:对,正是基于此,才排除了我对你的怀疑。我原以为梁甫仁在洞前买根雕时会耽搁一阵,而你便先入洞内,但后来我发觉错了。我在洞内见到梁甫仁时,他手上并没有根雕。何况你也知道汤慧和梁甫仁离婚力成定局,你干嘛冒这个险。怎么样?老邱同志,该你说话了吧? 楚良鹰一般的眼光唰地射向一直神态自若的邱清元。 邱清元:——你说啥?我不明白? 邱清元愣住着,又瞅瞅旁的人。 楚良:怎么不明白!看来还得提示提示你。 其它人瞪着眼睛看着楚良,又看着邱清元。 楚良:昨天游玩,我一直以为你是在我们后边,所以我将你排除在外。其实,你跟我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当我们走了“乱云槽”、“登天梯”时,半途中你追了上来。你说你还没去“黑龙洞”,其实你撒了谎,你是在“黑龙洞”中将梁甫仁诱进了歧路之后,才出现在我们身后的。出洞后你本想回住宿部,但看见我们正在“登天梯”,你灵机一动撵了上来。我的话没错吧? 邱清元:大概你这个当采购的天南地北到处跑,很会编点故事哩! 楚良:你失算了。 楚良掏出证件,递给他看。 邱清元一看,顿时失色。 楚良:你一直和周医生同寝室,要偷他提包里装的酒精,易如反掌。 邱清元脸色铁青,斜眼下吊,双手撑着床沿,一声不吭。 楚良从怀里拿出一个“五粮液”的小酒瓶,里边还有大半瓶酒。 楚良:还有,这是我和小韩刚抄近路回来时捡到的,请你给大家讲讲这瓶酒的事。 邱清元:这……这——你问周医生吧。 周仁学:是……是这样,下午我和汤慧——在一个僻静的地方,那里草很深。嗯…嗯,反正就那回事吧,说出来真不好意思。正高兴时,突然“咚”地一声,有个什么东西扔在我们旁边,我吓坏了,爬起来悄悄一看,只见一个人的背影,就是这位——老邱。汤慧把扔过来的东西拾起来一看原来是半瓶“五粮液”,汤慧觉得很奇怪,酒不是梁甫仁拿走了,怎么又到老邱手里?当时我想,怕是梁甫仁叫他来吓唬我们的… 楚良:凑巧的很,在暸望台的灰烬里,我却又发现了个“五粮液”酒瓶。 汤慧:他可只带了一瓶呀。 楚良:当然,不过,另外有人带了一瓶来。那是一瓶特殊的“五粮液”,在这几天要了“狸猫换太子”。邱清元,我总不是信口开河吧?在桃花潭的第二天晚上,你知道梁甫仁有睡觉前喝酒的习惯,那时你已下手了,为了不会令人怀疑你,你便装病,我们把你送到诊疗所。可梁甫仁和黄永山、汤慧为解决他们的事,这几天回来得晚,没有喝酒。你将这瓶酒扔给他们,无非是想嫁祸于周医生和汤慧。——邱清元,你为什么要谋杀梁甫仁呢? 外面一阵警笛声传来。 邱清元霍然站起来向外走。 楚良伸手抓住。 楚良:最好还是坦白吧。 邱清元停止挣扎,一下子软瘫在地上。 邱清元:我坦白,坦白!哼!反正我杀的是坏人——楚同志,我曾给你说过,就是他背地理搞得我公司倒闭,丢了公职,还装好人又收留了我,他害得我好苦啊! 邱清元言罢,嚎啕大哭起来。 两个警员出现在门口。 34、 返城路上。 面包车在回去的路上穿行。 车内三个游客已消失。 汤慧和周仁学相依在一起。 楚良靠着窗打瞌睡。 邓玉琪有什么心事地坐在座位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 汽车在石路上向柏油路的接交处震动了一下,惊醒了楚良、汤慧和周仁学。 楚良问邓玉琪:你在想啥? 邓玉琪回过神来,向着丈夫微微笑了笑,摇摇头。 汽车在平坦的柏油路上穿行,原野在视线中展开,车上的人心情也好了许多。 小韩打开录音机,又是那首《祝你平安》。 小韩:快到崇兴县了,今天破个例,进城后我把你们没个人都送到家。 周仁学:那太感谢了! 小韩:哎,周医生,到时候可得请我吃喜糖噢! 周医生有点不自然:真不好意思,不过只要你肯赏脸。 小韩: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想梁甫仁这种人死了社会才干净得多。说实话,我到有点同情邱清元哩! 汽车进入崇山县城。 楚良:请你把车开到崇兴县公安局门口,你们先走,我们乘公共车回去。 小韩:怎么?你——噢,你要到这里的公安局介绍情况。 汽车在公安局门口停下。 楚良:走吧,玉琪。楚良提起旅行箱对着身旁的妻子说。 邓玉琪有点意外地想了想跟楚良一起下了车。 汤慧:祝你们——幸福! 汤慧从车窗伸出头,对路边的小俩口说。 楚良:谢谢!再见!楚良望了妻子一眼说。 35.崇山县公安局 公安局接待室。 工作人员看了看楚良的证件,示意他们坐下,并递上了水。 “同志,我想请你回避一下,我和我爱人说几句话,一会我会找你”。楚良对工作人员说。 邓玉琪不解地看着楚良。 楚良默默拿出小圆镜,沉重的说:“这是你的吧?” 邓玉琪看着小圆镜,脸色聚变。 “玉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杀死梁甫仁?”。 “我——,”邓玉琪有点支持不住了。 楚良抱住邓玉琪说:“告诉我,不管等多久,你永远是我妻子”。 邓玉琪缓缓的抬起头,用复杂的表情喃喃地说“我对不起你,梁甫仁是个禽兽、流氓,我是无辜的,我要知道他喝了毒酒,就不会——”。 (回忆) 那年邓玉琪十八岁。 邓玉琪家里, 母亲一副病态卧在床上。 年幼的弟弟正在用扇子扇着炉子煎药。 邓玉琪拿着破旧茶篮去买茶。
茶市上, 邓玉琪看着各种各样的茶发呆, 她在以称好的西红柿摊前翻着衣服口袋。 梁甫仁骑着三轮车卖西红柿,三轮车上有其它菜。看见邓玉琪的神态说了声:“怎么?钱不够,还是让人偷走了”。 邓玉琪转身看了看梁甫仁,下意识地说了声:“不、不”,便提着茶篮准备走。 梁甫仁下车抢过篮子把秤盘的西红柿放进去:“你收着吧,不要付钱了”。 邓玉琪还是不让放,但最终没能改变梁甫仁。
邓玉琪向家走去。 梁甫仁骑三轮赶了上来。 “喂,看来我们是同路,来,坐在车上”。 邓玉琪躲着不愿上车。 梁甫仁下了车,硬是让她上了车。 “你叫什么名字?” 邓玉琪未做声。 “我叫梁甫仁,辍学,你为什么上学?” “我……我家里有多病的母亲,弟弟又年幼,父亲早世,没有去”。 “你比我还强,我是个孤儿。只上过高中二年级。班里一个同学东西丢了,班主任硬说是我偷了,一气之下我离开学校。 邓玉琪静静地听着,睁着一双雅气的眼睛望着他。 邓玉琪喊了声“我家到了”。 梁甫仁停下了车。 邓玉琪下车欲走,被梁甫仁拉着胳膊问。 “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邓玉琪”。 “玉琪,好名字。我父亲介绍在你家前边的百货公司当伙管员,有事找我,你就叫我梁哥”。 邓玉琪点点头,便转身离去。 梁甫仁目送邓玉琪进了家门。
邓玉琪家里。 弟弟正在为母亲吃药。 邓玉琪端着一碗面来到床前。 “妈,我给你做了你最想吃的西红柿面”。 “你——你哪来的钱买西红柿”。母亲有气无力的问。 “妈,你就别管了,趁热吃吧”。
梁甫仁提着水果副食来到邓玉琪家外屋。 邓玉琪打招呼。 梁甫仁掏出东西,邓玉琪不让他留下。
一天晚上, 梁甫仁提着一只旧皮箱敲开了邓玉琪家的门。 “玉琪,我要上趟远门,这个箱子放在你这,里边是书”。 “不进来坐坐”。 “来不及了——噢,箱子里边有点钱,你要用随便用,这是钥匙”。 邓玉琪还是回话,梁甫仁就消失在夜色中。
医院急诊室。 医生告诉邓玉琪:“你弟弟患的是急性脑膜炎,需要住院治疗,你赶快去办手续吧”! “医生,住院需交多少押金?”邓玉琪急切地问。 “估计是——2000元吧” 邓玉琪看了看呻吟的弟弟出了急诊室门。 住院登记处,邓玉琪摸遍了全身仅三十元。 邓玉琪犹豫片刻,猛然向家里跑去。 邓玉琪从床下拉出了旧皮箱。 她看着箱子,又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找出了钥匙打开了它。 他愣住了。 箱子里除几本书外,一叠一叠的人民币足足有大半箱。 半天,她都未动。 弟弟的呻吟在耳边响起。 她伸出了抖簌的手,咬了咬牙抓了一叠。
市百货公司门口。 邓玉琪问传达室的老头。 老头回忆了一下,对玉琪说:“你说的是那个伙管员,他半年前和公司汤经理去南方办公司去了”。
邓玉琪家里。 外屋布置着母亲的灵堂。 邓玉琪和弟弟跑着向来人行礼。
学校财务处, 邓玉琪领着给弟弟交报名费。
邓玉琪家,弟弟放学进门便说:“姐姐,刚才一个人给了张条子,说咱家有他一个箱子,让你送到纸上的地方”。 “那个人好像来过咱们家,可从衣着上看不像”。 邓玉琪说:“这是你别管,快吃饭后去学校”。
本市一所豪华宾馆。 邓玉琪提着那只旧皮箱,小心的敲响了308房的门。 门开了。 梁甫仁已今非昔比,一副老板打装。 “玉琪,我猜是你,快进来”。 梁甫仁等邓玉琪进门后关上了门。 邓玉琪打量着装饰豪华的房间小心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找了几次都没找到”。 “你先坐下说”。梁甫仁边说边打开一听饮料,给邓玉琪。 “我已回来几天了,这次回来不走了,我准备办个公司”。 “你要办公司?”邓玉琪怀疑地问梁甫仁。 “是的,名字已经想好了,叫新源贸易公司。因为办公司需要钱,我让你把箱子拿来”。 “箱子,钱!”邓玉琪不安地说。 “怎么?箱子你打开过,钱花了”。 邓玉琪不安地对梁甫仁地说:“梁哥,我——我母亲病逝,弟弟又是上学又是病,我实在们办法,只好……”。 梁甫仁问邓玉琪要了钥匙,打开箱子看了看,有点生气的责怪道:“你——你怎么?哎,我这公司怎么办”。 邓玉琪说:“梁哥,对不起,这钱我以后,这想办法还你的”。 “还我,可眼下我需要钱,你以后还了有什么用”。 梁甫仁凑过去,搂着邓玉琪的双肩说:“你啦你啦,钱我再想办法,你别哭了”。 梁甫仁拿出一件连衣裙说:“玉琪,我在本市也没什么亲戚,这次从南方回来给你买了件连衣裙,你看合适吗?”。 邓玉琪看了看裙子不好意思的说:“不要,不要,我把你的钱花了,怎么能要你破费”。 “你看你,见外了不是,去去,到卫生间换上让我看看”。梁甫仁说完连推再拉,把邓玉琪送进了卫生间。 梁甫仁反锁上了房门,进了卫生间,一把把住了正在镜子前的邓玉琪。 卫生间里传来了邓玉琪的哀求声。 “不要----不要,梁哥,你怎么能这样”。
一个下午。 弟弟刚出房门。梁甫仁闪进了家门。 梁甫仁把邓玉琪逼向床边…… (回忆完) 楚良递妻子水杯,用复杂的深情在听着妻子的叙述。 邓玉琪画外音:昨天,在狮子山,你和小韩走后,我和汤慧周仕学吃完野餐,去了“回天厅”,到清风林时,他们俩有意落在后面,后来就不见了,在盘路口我迷了路,没想到到瞭望台时…… (回忆) 梁甫仁挡住了正在左顾右盼的邓玉琪。 “怎么,迷路了,我的小猫儿”梁甫仁淫邪的说。 邓玉琪倒退回返。 梁甫仁拦住她:“真是天赐良机”。 梁甫仁拉着邓玉琪进了瞭望台。 “来来,我这有酒有肉,咱们对饮几盅怎样?” 梁甫仁打开罐头,又打开酒瓶倒入盖忠,让邓玉琪喝,邓玉琪没有喝,梁甫仁一饮而尽,接着又拿起瓶子放进嘴里向下猛倒。 梁甫仁像饿狼一样扑向邓玉琪。 邓玉琪想起还有少半瓶的瓶子向梁甫仁头上砸去。 梁甫仁倒下了。 邓玉琪站起来欲走。 梁甫仁双手又动了一下。 邓玉琪一惊,在瞭望台内瞅了一圈又走到瞭望台外面,看看四周,太阳正照在光秃秃的山岩上反射到邓玉琪的眼内。 邓玉琪迟疑了一会,掏出一只小圆镜,走过去放在石头上,让聚集的光对准干枯的木板墙缝里。 邓玉琪又走了过去,看到木板墙缝,又摘下太阳帽,拎起地上的酒瓶撒倒在帽子上一些酒,塞在开裂的墙缝……。 (回忆完) 蒙山县公安局临时拘留所。 楚良目送邓玉琪走进房门。 邓玉琪回头含情脉脉的看着楚良, 楚良画外音:不管十年二十年,我都等着你。 ——字幕:残酷的蜜月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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