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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永不凋谢的黄花 |
【原创剧本网】作者:矫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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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凋谢的黄花 【开始】: (黑白片):
初春的雨后,天空泛起一片鱼肚白。 清晨,弥漫的乌云渐渐散去。 远处的群山,依旧被茫茫的雾霭笼罩。 少顷,天色大亮,云开雾散,在一片云雾缭绕的山坡上,几丝清澈透明的阳光,从云缝中偶尔闪耀。
早春的小雨覆盖着汉中平原,淅沥沥地下个不停。
这时,一曲无尽悠扬的牧童笛声,从遥远天边,缓缓的飘来…… 田间里,一头水牛拉着木犁,在主人驾驭下慢悠悠地在耕作……
汉口辖地的黄河和长江。 黄河的水面上,冰水混杂汹涌澎湃的河水。泛起层层泥沙,向东海滚滚流逝…… 午后的长江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江面上闪烁着水波粼粼耀眼的金花。几支点点白帆,吼着古老的船歌,在扑鱼捉虾……
傍晚,曹扎喧嚣的武汉老城区里,狭窄的街道,旧式的汽车、电车、手推车和衣着朴素的行人,都在按部就班,有序的在朝各自的去向,匆匆忙忙。
黄昏慢慢临近,城市喧闹声渐渐谈去。 江边,如血的晚霞,慢慢暗去。这时,旁边传来一个中年女人(黎紫佳清脆、委婉)的画外音:“这里我要讲的故事,发生在五十多年前,也就是六十年代初美国在越南战争期间,发生在我爸爸的一段亲身的经历…… 音乐轻轻响起……
(彩色片): ﹙1﹚汉口火车站 下午 外: 广场,矗立着一座白色欧式火车站。 车站前,人头攒动,车水马龙,小贩的叫买声和汽车喇叭声不绝于耳,一片嘈杂。 在火车站的正前方的上方“武汉火车站”几个大字赫然醒目。 字幕: 1964年6月 武汉
﹙2﹚红星剧场 同上 内: 剧场里的银幕上,正在放映新闻纪录片:《越战纪实-3》 观看席上,座无虚席。人们背对着镜头,正鸦雀无声的观看新近放映的纪录片。 淡入: (黑白片) 银幕上: 傍晚,在北部湾的海面上,风平浪静。 远处,橘红色的晚霞在几艘白帆点缀下,太阳在缓缓西下。 越南芽庄港附近的锚地里,一艘美国“卡德”号航母正在缓慢地驶入,准备抛锚。 这时,一艘橘黄应急小型客轮,载着刚刚从航母上走下来的船员们,向芽庄港驶去。
1)芽庄港码头,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姑娘们(妓女)正急切在朝靠近码头的应急小型客轮驶来这边涌了过来。 早已站在船上甲板上的船员们,看到了在等候岸上的女人们,他们像见到久别的的亲人一样兴奋。他们有的在呼喊、有的在跳跃、有的在吹口哨……兴奋异常。 少顷,当应急小型客轮刚刚靠近码头时,船员们疯狂地跳向码头。来到他们盼望已久的女人身边,先拥抱、接吻、疯狂……
2)深夜,月色朦胧,静静的海面上,航母安然地沉睡在锚地港里。 此时,“卡德”号的平台上,一名士兵端着微型自动冲锋枪,巡视着舰上的直升机、军用卡车和武器弹药。
3)港口附近的荒野上,一片漆黑。一条寂静的小路上,一辆轻型卡车闪着微弱的车灯,悄悄地向这里开来。少顷,又在一个路口处拐弯处,又向港口拐去。
4)检查站,刚才那辆轻型卡车停下来,接受检查。 车里,士兵端着枪走过来,先仔细查看车上每个人员随身证明。然后,仔细检查车上的后货箱,见没有发现可疑物品,便抬竿放行。 那辆轻型卡车安全通过检查站后,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车里,三个特工人员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半晌,才吐出一大口粗气,他们彼此间看了看……稍后,默契地各自都扮个鬼脸,然后好好“呵呵”大笑起来。
5)船员俱乐部,十几个船员们正搂着陪酒女人喝酒、调情、嬉戏、狂欢……已经到了彻夜难狂欢的程度。
6)港口附近,那辆轻型卡车缓慢地停靠在距离海边不远的一间低矮的小屋前,特工们匆忙下车,把车上暗箱里存放的几件不大的小黑包里的东西迅速搬进小屋里。然后,又悄悄地向海边方向跑去。
7)午夜。“卡德”号航母,静悄悄漂泊在海面上。远处,不时传来海浪的阵阵撞击声。 船玹上 ,一名巡视员端着微型自动冲锋枪,警惕地查看着船舷和它周围的情况。
8)此时,在“卡德”号航母的舰底下,海面上出现一片水波浪在轻轻地滚动,随着波浪的涌动,朝前望去——两个黑色蛙人乘坐舢板接近“卡德”号的舰底部。少顷,蛙人立刻快速向远处撤离。 舰的底部,隐约出现一道蓝色火光闪过,紧接着传来几声巨响……舰的底部传来水雷的爆炸了。
9)就在“卡德”号航母的爆炸声刚刚响过不久,舰体开始出现向下慢慢倾斜。少顷,“卡德”号航母随着舰上突发的冲天火光,舰体爆炸啦!很快舰体向一头海底倾斜,接着迅速沉下…… ——淡 出
(彩色片): 剧场里,观众席上,人们被影片中的紧张情节惊得“唏嘘……”声一片。 突然,“啊!”女人的尖叫声……从剧场的后排角落里传了出来,打破了剧场原有的寂静。 人们寻声望去——一对男女青年,旁若无人地躲在漆黑的角落里,紧张地拥抱在一起,接吻缠绵。 周边的众人反感地怒视着……他们,敢怒不敢言。 这时,忽然一道手电光照在惊慌失措的青年男女的脸上……他们急忙用手去遮挡。 “好哇!是你们俩,光天化日之下,真他妈的不要脸。”‘来人’提着手电咆哮着:“出来!快出来!!(骂道)妈的,要想玩!回家去玩。别在这儿丢人现眼!谁都这样干,那还让人家怎么看电影?出去!快出去!” 此时,那对青年男女已经羞涩的无地自容,他们用手捂着脸,头也不敢抬地起身离开座位,朝外面走去。 ‘来人’声音沙哑地喊道:“今天你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走!跟我到派出所去。到哪里去教育,教育你们。” 男人停下脚步,回过身抱歉地:“师傅!我们对不起你了,能不能绕过我们这一把。” “不行!”‘来人’不依不饶地:“走!跟我到派出所去!” 男人犹豫的看着来人,小声乞求道:“大哥!能,高抬贵手吗?” “我说不行,就不行!”‘来人’上前拉着男人胸襟,大声道:“走!跟我上派出所,太不像话啦。” “不要拽我好吗!求求你了。”男人停下脚步,伸手试图把自己的手和‘来人’的手分开。 “不行!”‘来人’抓住不放,坚决地:“走!赶紧跟我走。” 女人怕事态扩大,担心地:“希悦!咱们跟就他走吧!” 赵希悦(26岁,高个偏瘦但健壮)厉声道:“不行!(轻声)你松开手。” ‘来人’看了看赵希悦,没有松手。 赵希悦又问:“你!你松开手,好吗!” ‘来人’轻蔑地:“你,还敢动手吗?” 赵希悦气愤地一个直勾拳打了过去,对方没有防范,鼻孔立刻出血,一下子被击倒在地。 人们吓得惊呼起来,有些人开始向外撤离。 有人高喊:“不好了!打人啦啊!……” “有人,打人啦啊!……” 赵希悦情急之下冲上前,骑着倒地上‘来人’的身上,就是一顿拳脚…… 此刻,‘来人’没有还手之力,躺在地上,一任赵希悦雨点般的拳脚…… 赵希悦身后,又有人的喊声:“不好啦!……” “打死人啦!……” “要出人命啦!……” 这时,剧场门口,急匆匆跑了过来几个派出所的警察。 有人提醒:“不好了!警察来了!快跑吧!” 女人见状,急忙喊道:“希悦!怎么办?警察来了!” 赵希悦:“……” 这时,警察出现了。 警察大声喊:“抓住他……别让他跑啦!” 赵希悦见几个人冲了过来,急忙迎上前去,进行一番简单的拼杀后,便从人群中顺着侧门,左躲右闪的逃离了剧院,消失在剧场的侧门。 女人声嘶力竭地喊:“希悦!……希悦!……希悦!……”
此时,躺在地上的‘来人’还在不停抽搐……
这时,女人已经被警察和围观的人们团团围住。女人抬头看了看警察没有反抗。她走过去,对一个警察简单说了几句话,就垂下头,顺从的跟着警察,走出了剧场。围观的人们,各个表情惊愕的看着女人悄然离去的。 ——淡 去 ﹙3﹚街道 傍晚 外: 夜幕刚刚降临,行人稀稀落落。 派出所门前,女人(程雪儿,25岁高个,体型偏丰满)疲惫不堪地推门,从里面一个人走出来。 路边,程雪儿步履蹒跚的一个人,沿街孤零零的朝家里走去。 远处的树丛和楼房的墙角,几个便衣从不同的角度在监视着程雪儿的行踪。
﹙4﹚居民区 午夜 外: 一片破旧低矮的房顶,在夜色中凄清幽深,朦朦胧胧。 路边的一间小院里,一个男人的身影,跃身从墙上轻轻的跳了下来。来到屋子的窗前,轻轻地喊声:“喂!雪儿!雪儿!……是我。” 屋里,窗前一个男人的剪影。 床上,程雪儿被窗外的喊声惊醒。一骨碌趴了起来,悄悄地喊:“希悦!你怎么还不快跑,他们在到处抓你呢!” 窗前,赵希悦的画外音:“雪儿!我不放心你呀!才来看看你!” 程雪儿:“快跑吧!他们就在附近埋伏呢!” “哎!这是我给你写的,拿着。”赵希悦的画外音:“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明天晚上咱们在火车站见!” 说着在窗底下,一张条从外面伸了进来。 程雪儿走上前,从窗底下拿起一张纸条一看,上面写着:
明天,晚上十点二十分,火车上见。 希悦
这时,突然窗外传来几个陌生男人的喊声:“往哪跑!”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抓住他!” 窗外,传来赵希悦粗犷的喘息声好奔跑的脚步声……
﹙5﹚汉口火车站 夜晚(次日) 外: 候车室,熙熙攘攘,高高的棚顶上并排镶嵌着四排光线暗淡的顶灯。 通向站台门口,几条长椅上坐满了男女老少等待上车的旅客。这时,赵希悦经过简单化妆,出现在候车室里。 检票口,赵希悦侧着身子大胆地从一位女工作人员身后走过,一直朝里走去。
高架天桥上,灯光昏暗,行人稀少。赵希悦一个人从桥下走上来。沿着天桥内,疾步朝里走了过来。 这时,在前面不远的蹬车出站口处的标牌上写着: 「3#通道」: 10点二十分开往上海 赵希悦抬看了看,便一个人匆匆朝前走去。
高架天桥上口,这时的候车室刚刚放行,一群上车的旅客蜂拥而来。程雪儿夹在中间,她匆匆忙忙的走到天桥里,目光在四处寻找。 此时,在前面不远的蹬车出站口处的标牌上写着: 「3#通道」: 10点二十分开往上海 天桥内,人流中,程雪儿停下来仔细想了想,便朝「3#通道」拐去,顺着楼梯一直向下走去。
第五站台。 灯光昏暗,行人稀稀落落。 月台旁,停靠着一列墨绿客车。车厢上的白色标牌上写着:<广西—汉口>。 这时,列车一声长笛“嘟嘟嘟”……少顷,列车缓慢启动,接着慢慢加速…… 车厢里,赵希悦从座位上站起来,把脸贴在窗前玻璃上急得一筹莫展地朝通道口望去…… 通道口的楼梯上,此刻,一个人也没有。 车厢里,透过车窗,赵希悦灰心丧气地垂下头。
第三站台。 光线暗淡,上车的人们络绎不绝。 月台旁,停靠着一列墨绿客车。车厢上的白色标牌上写着:<上海—武汉>。 通道口的楼梯上,程雪儿随着人流从楼梯上走下来。 程雪儿来到列车门口,顺利的走进了车厢。 月台上,几个便衣警察见程雪儿上了车,就紧随其后,从前后门一齐上了车……
第五站台,列车慢慢离开车站……
第三站台,列车刚刚启动,慢慢离开车站的月台……
空中全景(夜)。此时,两列火车灯光的距离越拉越远。
西去的列车上,车厢里的赵希悦焦虑不安的在来回走动……
东去的列车上,程雪儿发疯似的在挨个车厢里找赵希悦。这时,几个便衣紧随其后……
推出片名: 《永不凋谢的黄花》 又名:《再见了!越南》
演职人员: …… …… …… …… …… …… …… …… …… …… …… ……
出现下列画面: 清晨,在祖国西南地区的一片贫瘠荒凉的湘桂接壤处,迷茫的旷野,缕缕炊烟从远处山村的晨雾中腾空升起。 一列老式墨绿色车厢,在山间穿梭。 山谷间,车厢在笨重的蒸汽机车车头的牵引下,喘着粗气,冒着长长的一缕白色蒸汽,在桥梁、隧道和原野上艰难地行驶。 车内,空空荡荡,座位上,零零散散地坐着十几个旅客,显得异常的寂静清冷。 此时,只有阵阵“铛铛……”的车轮和铁轨刺耳的撞击声…… 车厢里,赵希悦躲在一个角落里。手里摆弄着钱包,钱包里夹着一张程雪儿的黑白近照,目不转睛的看着发呆。此刻,他没有一点睡意……
﹙6﹚东行的列车 清晨 外: 天色濛濛亮,大雾弥漫。 小站上,列车刚刚停稳。车门打开,程雪儿跟在列车员身后,急急忙忙的下了火车。独自一人朝出站口走去。 车厢上,那几个便衣警察慌慌张张地从车上跑下来,紧随其后,朝站口跑去。
﹙7﹚柳州站 傍晚 外: 站台上的钢轨,那列笨重的蒸汽机车,迎着朦胧的暮色缓缓驶入西南重站——「柳州火车站」。 列车停下,从车上零星下来几个客人。少顷,又上来几个旅客,其中一位姑娘非常引人注目。她穿着时尚,二十五六岁,修长的身材。只是姑娘提着行李包走到赵希悦座位前,客气的寻问这里是否有人坐,赵希悦告诉她这里可以坐。于是,姑娘大大方方地在赵希悦的斜对面坐下。稍后,随手从皮包里拿出一本书,翻开看了起来。
﹙8﹚汉口火车站 次日清晨 内: 三号站台,车厢门口,程雪儿脸上苍白,眼睛布满血丝,疲惫的从车厢里走下来。 车站售票室外,程雪儿在查看列车时刻表:
…… …… …… …… …… …… 10点02分——武汉—南宁 10点20分——武汉—上海 …… …… …… 程雪儿看到这里,不仅大吃一惊。
售票窗口,程雪儿走上前买了一张去往南宁的车票。 售票室门前,俩个便衣警察在看着购票的程雪儿。少顷,他们互相对视了一下,便离开门口。
﹙9﹚南宁火车站 午夜 外: 车站广场,灯火通明,来往的客人渐渐稀少。 车台站后面的铁道线上,那列笨重蒸汽机车喘着粗气缓慢地驶进了车站。 第11节车厢里,靠在窗边的赵希悦还在呼呼大睡…… 火车已经进站,那位姑娘起身站起来,开始拿东西准备下车。少顷,火车到站了,姑娘见赵希悦还在呼呼大睡,便走上前喊醒了睡得迷迷糊糊的赵希悦。 赵希悦半睁着眼睛客气的点头,然后一下子就做了起来,他向车窗外看了看。 火车停下。 门口,一位女列车员死死堵住车门,大声喊:“请各位旅客先不要下车!经过检查候才能下车。请配合我们!谢谢!” 车厢内,这时走上来几个年轻的军人,开始对旅客进行一一检查。 少顷,列车员才客气地允许车上的旅客下车。 这时,一位三十多岁的高个年轻军官,从车的下面第一个走上来,当他见到那个姑娘时,亲热地喊道:“黎文玉!黎文玉!” 那个姑娘高兴地:“田耕同志!你好啊!” 说着,他们热情地握住对方的手。 田耕:“文玉!一路上都还顺利吗?” “非常顺利!”黎文玉问:“那您呐?到了多长时间啦?” 田耕:“我也是刚刚才到。还好,今天车都没有晚点。” 黎文玉微微一笑。 田耕:“那……我们走吧!” “可以呀!”黎文玉点头同意。就在她回头一瞬间看见刚刚睡醒的赵希悦,主动地:“再见了!(回身对田耕)这是我们是刚刚认识的新朋友!” 田耕看了看两人,有点意外地对黎文玉说:“你也还可以呀!这么近的距离就能交上朋友。” 黎文玉嘴抿了抿,浅浅一笑。 赵希悦礼貌地起身,点头挥手。 黎文玉提着背包跟在田耕的身后,回头朝赵希悦点点头。于是,她和田耕像情侣一样地说笑着地走下车厢。 赵希悦望着黎文玉和田耕走出车厢,脸上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少顷,他从货架上取下随身带的背包,怅然若失的摇头叹了一口长气,朝车门前走去……
﹙10﹚汉口火车站 夜 内: 五号站台,程雪儿提着行李包,登上开往南宁的火车。 车窗前,程雪儿望着窗外的夜色,默默地在沉思。 车窗外,列车开始慢慢启动…… …… …… …… …… …… ……
【结尾】:
﹙296﹚西郊公路上 日 外: 天色阴暗,一片阴霾 下午,在前往新山监狱的公路上,一辆老式囚车鸣着犀利笛声的从远处开来。 字幕:三个月以后 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上,一处四面高墙外加铁丝网的大门口,那辆老式囚车慢悠悠的从远处开来,带着警笛的鸣叫,在监狱大门口停下了。
﹙297﹚新山监狱 同上 外: 监狱门前,黑色的大门慢慢打开一扇门。 囚车的后门被打开,程心亮双手带着手铐,身穿着一身蓝色囚衣服一瘸一拐地被狱警从车上押解下来。 程心亮神色木然,略带一点满足感的他,抬头看看蓝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又看了看监狱的四周,在狱警的引导下,莫然的脸上露出淡淡一丝微笑。少顷,他头也不抬的向监狱的大门里走去。 忽然,程心亮停下脚步。回头又向后面看了一眼,时间近十秒钟,似乎有悔恨之意,狱警没有干涉他的仅有的一点需求。少顷,他抬起头义无返顾地走了进去。 门口,只见沉重的大门被两个狱警慢慢地关上了。 ——淡 去
音乐起(背景感):
美国纽约机场,一架中国航空公司的飞机在跑道上慢慢降落。
字幕:1979年7月美国纽约
紫佳的画外音:
“越南战争结束了。中国的文化大革命也结束了。阔别多年的程妈妈来到风景秀丽的纽约城和爸爸终于完成了他们多年的秦晋之好…… ……几年后程心亮舅舅和阿姣妈妈定居在北京。”
出现下列画面: 字幕:1983年11月美国华盛顿 下午,天色一片灰蒙蒙,漫天飞舞的雪花,飘荡在透明的空气中。 在宪法公园的小树林边,‘V’字越战纪念墙壁建筑里,空无一人。在黑色花岗岩的墙壁上,刻着57000美军阵亡将士和士兵。 镜头拉开—— 一对中年男女冒雪在纪念墙壁中间驻足。 镜头推近已是两鬓白发的赵希悦和程雪儿,他们在看越战逝去者的名单,当他们看到大卫· 特罗夫少校时,赵希悦用手擦了擦名字上的灰尘,并又给大卫·特罗夫少校深深地鞠了三个躬。少顷,赵希悦和程雪儿才一起沿着小路慢慢一直朝前走,最后,消失在公园的尽头。
字幕:越南胡志明市(西贡) 中午,天空淅淅沥沥下着小雨。 在胡志明市西北方,一条公路边的山坡上,一座高大的纪念碑矗立那里。碑体正面用越南文字写着:《抗美英雄纪念碑》 阿姣用手推车推着手捧鲜花的程心亮,来到纪念碑后面的墓群中,在第四排第七个墓位前慢慢停下。 程心亮怀中的那束黄色郁金香花由阿姣捧起,放到刻有阮梦莹(黎文玉)的墓碑的前方。 少顷,程心亮和阿姣庄严的在阮梦莹(黎文玉)墓前低头至哀……
过了一会。 程心亮掩面哭泣,动情地说:“黎文玉!是我对不起你呀!我们本无仇怨,是战争和我的自私造成我们永远分隔在两世界。我是罪人,我要为我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将用我的余生为你守墓,直到永远!……” 少顷。 程心亮望着阮梦莹的墓,两眼直视一动不动……阿姣心痛的说:“咱们回去吧!” 程心亮木讷地点点头。
霏霏雨丝,把阮梦莹的墓碑打湿。那束斜躺的黄色郁金香花,花瓣上浸满水珠,水珠有序地在轻轻向下滚落……
音乐由远方轻轻的飘来…… 字幕:华盛顿 宪法公园的小树林边。 雪越下越大,漫天飞舞的雪花,顷刻间天地一片白茫茫……
字幕:胡志明市(西贡) 一条公路边的山坡上。 天空,静静飘洒的细雨,阿姣冒着小雨推着程心亮沿着黑黑的柏油路向市区艰难的走去,一直走到山的脚下。 此时,程心亮的目光还是呆呆地直视着前方,一任雨水的拍打,眼睛珠一动也不动。永远定格在过失的悔悟中…… 音乐慢慢消失。
紫佳的画外音:
“……后来,听说舅舅和阿姣妈妈再也没有回到北京,而是在墓园附近租了一处小房子住下,一直到2003年7月舅舅病逝。据说他们终生没有儿女。”
歌声又起: 啊……黄花……美丽的黄花…… …… …… …… ……
剧 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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