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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新描金凤》第廿一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文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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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京城紫金城内宫。内。日。 常洛:“钱卿家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钱志节跪下:“微臣不敢惊扰皇上。” 常洛:“钱卿家尽管说。” 钱志节:“东平府处斩杀人犯钱乾之子徐惠兰正是微臣小婿去年秋冬之交,徐惠兰到苏州投亲,已请大媒定婚。” 常洛:“钱卿家一定知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道理,况且杀的是王夫人。” 钱志节:“如果王夫人确为徐惠兰所害,理当处斩。” 常洛点头:“钱卿家不用担忧。” 2,京城紫金城宫池边 外。日。 常洛面对刑部尚书和都察院两大臣:“徐惠兰的案子怎么样了?” 刑部大人:“东平府已定案。” 常洛:“可曾复查?” 刑部大人:“启禀皇上,不曾。” 常洛:“为何不查?” 刑部大人:“---------” 常洛:“案子何在?” 刑部大人:“已发东平。” 常洛:“传旨,八百里快马加急,追回批文。” 3,东平华雄山下。外。日。 公差策马飞驰而去。 4,东平华雄山下,外。日。 密差策马飞驰而去。 5,东平府后堂。外。日。 汪宣戴上官帽:"四喜,四喜。" 穿着师爷衣服的四喜奔进来:"汪大人,有什么吩咐。" 汪宣:"四喜,府台师爷教的规矩,我忘了大半,你记住没有?" 四喜指着脑门得意地:"没事,看我的." 汪宣:"听说已有两个告状的击鼓,怎么才上任就这么倒楣?" 四喜:"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乘热打铁,有冤屈的当然要赶着来沾便宜罗。" 汪宣:"四喜,你鬼点子多,公堂之上不可让汪大人出丑。" 四喜笑:"汪大人出丑,当师爷的也没面子,大人放心。" 已当公差的老二进来:"汪大人,公堂的人在催升堂。" 汪宣:"怎么比当铺赶早?四喜,上。" 6,东平公堂。外。日。 两旁站着有老二、老三在内的公差。堂外拥聚着观看的百姓." 汪宣拍惊堂木:"刚才是谁击鼓?" 失钱的李四跪下:"报告大人,小民李四早上丢失纹银二十两,给张三吞没十两。" 汪宣扫视着公堂:"张三在哪?" 拾者张三跪下:"小民张三,通州人氏,家住狗头巷,小民在菜市边上茅坑时拾得布包一只,里面确实只有十两纹银。" 汪宣:"李四,你的银包掉在何处?" 李四:"小民上茅坑后,因有熟人呼唤,一时性急,丢下银包." 汪宣拍惊堂木:"李四,包中明明只有十两,你为何说二十两?" 失钱的:"大人明查,小的确实丢失二十两。" 汪宣:"可有证人?" 失钱的:"小民出门数银三遍,家妻和儿子都可作证." 汪宣:"张三,还有十两银子藏在何处?你能若交还,本官不追究你." 张三叩头:"小的冤枉,布包之中只有十两。" 汪宣愤怒地:"一个说十两,一个说二十两,难道要本官从国库拨十两来结案?" 众人笑起来。 老二凑到四喜身边:"四喜,你出出点子嘛。" 汪宣朝老二白一眼,四喜上前:"李四,本师爷问你究竟丢失多少?" 李四:"二十两。" 四喜:"你可记清了?" 李四:"二十两,一两不多,一两不少。 四喜:"如此说来张三所拾到的布包不是你的." 李四着急地:"是小民所丢." 四喜:"茅坑是大家所用,失主定是他人,你自已去找银子吧。" 李四的:"大人,小民——" 汪宣点点头:"如无人交还是你的晦气。张三,十两银子你先拿去,如有人认领,自当交还给他。退堂。" 传来击鼓声,一个声音传来:"小的请大人作主。" 公差押失猴的和捡猴的来到公堂。汪宣拍惊堂木:"何人嚣闹公堂。" 失猴的王五跪下:"报告青天大人,小民王五一月前丢失猴子,今日见到猴子向杨六讨还,杨六不但不还还动手打小民,请大人作主。" 捡猴的杨六跪下:"小民杨六在下,此猴实为小民所养,请大人为小民作主。" 丢猴王五的:"请大人为小民讨还猴子。" 捡猴的杨六:"请大人为小民作主。" 汪宣对四喜看一眼,四喜凑上前说几句,汪宣:"猴子在何处?" 捡猴的杨六:"在堂外差人看管。" 汪宣:"带猴子上堂来。" 一公差牵着猴子到公堂,猴子对着汪宣搔头抓腮。汪宣:"猴子,你回头看看,谁是你的主人,看准后就到主人面前。" 猴子回头看到丢猴王五的,赶紧奔上前高兴地蹦跳着。 汪宣拍惊堂木:"大胆杨六,强占猴子不还,竟敢倒打一扒,恶人先告状,来呀,打三十大板,罚纹银十两。" 杨六给公差按下打屁股。 传来击鼓声。 汪宣:“哎呀,量知当官这么麻烦,不如去讨——” 公差带蝶恋花上堂。汪宣赶紧下堂扶蝶恋花:“徐小姐,有话后堂说。” 东平府后堂。内。日。 汪宣:“徐小姐,汪宣不过六品知府——” 蝶恋花:“汪大人——” 汪宣:“别叫我汪大人,徐小姐,徐惠兰的案子是前任审理,而且已报刑部。我汪宣呢不是怕丢乌纱帽,实在是无能为力。” 四喜:“钱笃笤——钱大人现在是护国大军师,是皇上的红人,要杀徐惠兰没那么容易。” 蝶恋花:“东平府开斩兄长的话,我就陪他一起受斩。” 汪宣:“钱军师一定有办法。” 7,东平府门外。外。日。 汪宣和四喜送蝶恋花上大轿。返身回府。 京城公差骑马而来,他系马后匆匆进东平府。 树后闪出庄怀义。 8,蝶恋花房间。内。日。 蝶恋花对着玉隧凝思,神情忧伤。 皇子晟进来:“不吃饭,不喝茶,你不是在折磨自已吗?” 蝶恋花:“你一直在骗我。” 皇子晟:“你要发多少誓呢?” 蝶恋花:“刑部已发批文。是不是?为什么要置徐惠兰以死地?” 皇子晟神情显得严肃:“魏忠贤一手遮天,我无能为力。” 蝶恋花:“我说得一做得到。” 皇子晟:;“其实,魏忠贤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把描金凤搞到手才是他的目的。” 蝶恋花不作声。 皇子晟对蝶恋花瞟一眼:“我也担心描金凤会落到魏忠贤的手中。可是,有谁理解我呢?” 9,铁牛阁密室内。内。日。 魏忠贤:“那钱笃笤妖言惑众,欺骗皇上,这笔帐我魏忠贤给他记着。” 安龙漠:“东平又来许多身份不明的人,估计是劫法场的强盗。” 魏忠贤骄横一笑:“罗网张大,让他们一个个有来无回。” 一枝梅:“钱玉翠一点动静也没有。” 魏忠贤:“时候不到嘛。安龙漠。州军已开到东平郊外,精英团由你安排,火炮提早上阵。” 安龙漠点点头。 10.东平华雄山树丛间。外。日。 总头目:“五千州军已在城外扎营。” 董赛金:“魏忠贤这老贼千刀万剐。” 树丛间传来陈雄的声音:“该说碎尸万段才对。”陈雄走出树丛。 董赛金:“老英雄。” 总头目:“大将军,刑部的批文是斩立决。” 陈雄:“奸佞当道,皇上昏庸,这个朝庭还有什么指望?“ 董赛金:“等不及马王爷回东平了。“ 一头目:“老英雄,动手吧。“ 陈雄点点头。 11,东平府重犯大狱牢子间。外。日。 牢子甲:“阿二,昨天你有没有把今日上法场的事通知那位仁兄?” 牢子乙:“想是想说,可话到嘴边咽下去了。” 牢子甲:“过得了初一过不了月半,临到砍头再说,是不是有点-------” 牢子乙:“阿大,要是他是个提着脑袋干活的江洋大盗,我当然会告诉他,这位仁兄也是个书呆子,要是吓掉魂怎么办?” 牢子甲点点头:“算你聪明,不过,午时三刻将到,你说怎么办?” 牢子乙做了个砍头的手势:“现在嘛?魂在不在无所谓了,我去说。” 12,东平重犯狱徐惠兰牢房内。外。日。 打开牢房的牢子乙进牢房:“姓金的,怎么姓徐的还没有动静?” 金继春:“边关路途遥远,风沙弥漫,不是说到就到的。” 牢子乙:“马王爷不回东平,事情就麻烦了,你说是不是?” 金继春:“马王爷见到徐公子,一定会速回东平。” 牢子乙瞟金继春:“可是刑部批文不等人哪,这就叫国法无情。” 金继春:“如果批文下来,金继春愿为代刑,二位不必担忧。” 牢子乙点点头:“还是你们想得开,说实在话,一个人活在世上也是受罪,风里来,雨里去,没有钱给人欺侮,有了钱强盗上门,不讨老婆给人笑光棍,讨了老婆要养家活口---------” 金继春摆摆手:“大叔,不用说下去了,是不是批文下来了?” 牢子乙:“不瞒公子,今日午时三刻就是-------” 金继春仰天:“天哪。” 牢子乙哆嗦着:“小声点好不好?你不怕死,我怕。” 金继春:“我金继春死不足惜,只是义父年迈体衰,晚年谁来照顾?” 牢子乙:“你是代姓徐的上法场,洪大爷当然交给他了,这事我会为你作主。” 金继春:“谢谢大叔,我金继春--------” 牢子乙摇手:“不许再提金继春,徐惠兰就是徐惠兰,听到没有?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做个代斩英雄死了也会流芳百世。” 13,东平重犯狱外间。外。日。 执行官持着画象问金继春:“罪犯何姓何名?” 金继春平静地:“徐惠兰。” 执行官:“多少年纪?” 金继春:“二十。” 牢子甲和牢子乙相互看一眼,松了口气。 执行官走近金继春对着画象细看后点点头,下令:“绑赴法场。” 金继春给脱去外衣,五花大绑,刽子手给他插上一面斩旗。 14,铁牛阁密室。内。日。 安龙漠对炮手头:“安排好没有?” 炮手头:“山路通道两边各扎十门,路口也安了四门。” 安龙漠:“没有我的命令,不许点炮。” 炮手头点点头。 15,铁牛阁大堂。内。日。 精英团的头目们在整装佩剑。 三公主带着女侍们来到。众头目拱手:“拜见三公主。” 三公主显得亲切:“师傅们辛苦。” 一头目::“谢三公主。” 三公主:“为师傅们送行,本公主备一点簿酒,来。” 侍女们捧出酒罐。 臧音出现门边:“公主,不必了。” 三公主:“臧音,师傅们都热情百倍,你可不要扫兴。” 臧音:“三公主——” 三公主微笑:“本公主在酒里下了一点蒙汗,防着点。” 一头目:“三公主真会开玩笑。” 另一头目:“臧音师傅,小心把脑子烧坏了。哈哈。” 侍女们洒酒。 众师傅们饮酒。 侍女甲送酒给臧音。 三公主:“要是你担心酒里有蒙汗,那就不要喝。” 臧音接过酒一饮而尽。 三公主抿嘴笑。 臧音和众头目纷纷晕倒在地。 三公主大笑,她吩咐:“把门锁上。” 16,铁牛阁大堂皇外。外,日。 侍女甲给门上挂上大铁锁。 17,东平城内。外。日。 一个全身武装的军官骑马带着士兵威风凛凛地经过。 一队巡逻公差匆匆经过。 小巷口钻出庄怀义,他大摇大摆地走到一个在街口的值巡士兵面前认真地:“长官,我家来了个大胡子,带着刀,样子真凶。” 士兵:“多少人。” 庄怀义:“才到一个。” 士兵:“带我去看看。” 士兵持着刀随庄怀义走进小巷。 18,东平城一处房院。外。日。 士兵随着庄怀义进房院,他持着刀四面环顾:“在哪?” 庄怀义指一处:“你看。” 士兵在窥视时,庄怀义一拳把他击倒在地,他踢着昏迷的士兵得意洋洋地:“傻瓜。” 19,东平城一处集市。外。日。 穿着士兵服装的庄怀义走到一处炊饼摊,顺手拿起两个炊饼,他正要走开给摊主拉住:“长官,你忘记给钱。” 庄怀义大声地:“怎么这么小气?” 摊主:“小本生意嘛。” 庄怀义走到摊主身边的姑娘身边:“哈哈,这小娘就是本钱嘛,来,跟小将到营地玩玩。” 庄怀义嘻皮笑脸地做出要摸姑娘的样子,摊主愤怒地:“无赖,老子今天要教训你。” 周围的人哄起来:纷纷持着扁担木棍朝庄怀义冲来,一个叫骂:“无法无天了,打死这个州军。”另一个:“扒他三层皮,上。” 庄怀义没命地逃,人们叫着追赶,庄怀义朝着一处巡逻的州军群逃去,州军军官对着赶来的群众愤怒地:“站住,想造反?” 双方混成一片。 20,东平城一处小院。外。日。 陈雄对着金龙帮头目们:“飞镖击中刽子手,大家就一齐上。” 外面传来喧哗声,一个小伙子进来:“一个州军调戏小姑娘,老百姓抱不平,和州军吵起来。” 陈雄:“正是进法场附近的机会,走。” 21,东平宫家前院。外。日。 躲在假山石后的张少爷叫住走过的庄怀义:“大侠兄弟,找你几天了,你到哪儿去了?住在后院的究竟是些什么人?大门不走,从围墙跳来跳去,吃起来一个个都象饭桶,每天干掉两担米。” 庄怀义:“两担米值多少钱?你这个大少爷怎么这么小气?” 张少爷朝四下环视一下,小声:“刚才一个胖子推车出门,车上掉下一个东西,我听见哐啷一声,不是刀剑哪来这个声音?我看八成是强盗。” 庄怀义笑着:“不是八成,是十成。” 张少爷哆嗦着:“本少爷有十个脑袋也玩不起,请大侠帮帮忙。” 庄怀义:“他们当家的和我有点小交情,我曾劝他带手下离开宫家,可是这家伙胃口太大。” 张少爷:“要多少?” 庄怀义伸出五个手指:“五百两。” 张少爷连连点头:“行行。”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票:“请大侠帮忙。” 庄怀义把银票塞进怀里边走边得意地自语:“过了午时三刻,你就是用请贴也请不来,傻瓜。” 22,东平府法场。外。日。 秋风潇瑟,围聚着乱纷纷的百姓。 给反绑插着斩令的金继春跪在法场中间。刽子手站在他的身边。 武装的东平府公差们分布在法场四周。 州军小军官在全副武装的州军部队间走来走去。 人群外,扮成百姓的义盗们在走来走去。 一处人群间,扮成卖艺的义盗在挥动着刀枪,人群不时发出喝采声。 陈雄出现在围观法场的人群间,他对混进来的金龙会兄弟们点头暗示。. 23,东平府西关外的树丛间。外。日。 安龙漠对持武器的武士们命令:“谁也不许乱动。” 众武士:“是,师父。” 24,东平法场执行台前。外。日。 汪宣匆忙地走上台去。 执行官上前:“秉报大人,已到午时两刻。” 汪宣:“处斩时刻将到,罪犯亲友如有交代速速上前。” 旗牌官匆匆上前:“禀大人,董小姐要见徐公子。” 一个官吏:“董小姐?” 汪宣:“钱玉翠和徐惠兰是义兄妹,可以会见,放。” 25,东平府法场。外。日。 董赛金提着酒蓝来到金继春的面前,跪下:“惠兰,玉翠陪你饮一杯。” 金继春:“玉翠,我对不起你。” 董赛金一阵激动,眼中涌出泪花,她慢条斯理地倒一杯酒让金继春饮下,深情地看着金继春,小声:“有种!沉住气,有我在,不用怕。” 金继春感动地点一下头。 董赛金:“公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董赛金慢吞吞地给金继春喂饭菜,同时用眼神对他暗示着。 26,东平府后院马厩。外。日。 庄怀义偷偷溜进来,在干草上点上火,火势旺盛。 传来恐怖的叫声:“失火啦。” 叫喊声四起,一片大乱。 27,皇子晟房间。内。日。 蝶恋花:“我一定要去。” 皇子晟:“蝶恋花,相信我,不会有事。” 蝶恋花:“我不想让自已一辈子后悔。” 尉天龙进来:“启禀皇子,钱玉翠求见?” 皇子晟惊喜:“钱玉翠?” 28,皇子晟住房客堂。内。日。 钱玉翠捧上小盒:“这就是描金凤。” 皇子晟想接过。 钱玉翠不放:“先放徐公子。” 皇子晟:“我可以保证。” 钱玉翠:“放人再给。” 京城公差进来跑下:“拜见皇子。” 皇子晟:“起来说话。” 京城公差送上金牌:“皇上圣命,缓暂徐惠兰。” 皇子晟:“好,来的正是时候。” 29,东平法场周围人群间。外。日。 两个义盗会意地互相点点头,从怀内取出飞镖。 陈雄挥手:“兄弟们,上。” 30,东平府法场内外。日。 董赛金飞镖击中金继春身边的刽字手,刽子手惨叫一声倒下。 一片叫杀声,到处乱作一团。 两个大盗跃到金继春身边,两个差役冲上前,一大盗砍掉一个差役,另一个大盗一刀割断金继春的绑绳,扔掉斩牌,背起金继春就走。董赛金掩护着且战且退。 陈雄和金龙会的兄弟们在四处廝杀。 一个声音:“皇子到。” 众人平静下来。 皇子轿队来到。 皇子走出轿。 京城公差举金牌:“皇上有旨,停斩徐惠兰。” 众英雄欢呼。 魏忠贤困惑。 31,魏忠贤住处密室内。内。日。 魏凤珠大叫:“来人,来人。” 门推开,一侍女进来:“小姐——” 魏凤珠用穴功点住侍女。 32,魏忠贤住处密室外小院。外。日。 二武士上前,魏凤珠把他们打败,也用上点穴功定身。 魏凤珠跃上转墙。 33,东平法场。外。日。 魏凤珠在冷冷清清的法场上寻找着。 一老儿上前。 魏凤珠:“老大爷,法场怎么没人?” 老儿:“皇上来了金牌,犯人押回了。” 锦衣卫带着一队杀手出现:“魏小姐。” 魏凤珠转身就逃。 锦衣卫带着杀手追赶,他大声:“不行伤害。” 魏凤珠无影无踪。 34,东平山麓小路。外。日。 众英雄从山下经过。 树丛间。安龙漠看到庄怀义,他摆摆手:“不许放。” 众英雄隐入树丛。 35,东平府。内。日。 汪宣:“魏千岁,下官等魏千岁吩咐。” 魏忠贤:“这就不对了,你是东平父母官,我是兵部,有什么好咐吩的?” 汪宣:“下官告退。” 魏忠贤对锦衣卫:“请皇子密室相议。” 36,东平府密到。内。日。 魏忠贤:“皇子有什么打算?” 皇子晟:“我还没有一个完整的思路。” 魏忠贤:“把描金凤交给我。” 皇子晟干脆地:“魏千岁,我不习惯什么人作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 魏忠贤笑笑:“我也不习惯什么人不听话。” 皇子晟愤怒地:“魏忠贤,你想要挟我?没听说初生之犊不怕虎吗?” 一枝梅进来,对魏忠贤丢眼色:“都是自已人,有什么不好商量。” 皇子晟对魏忠贤白一眼:“哼。” 魏忠贤气势汹汹:“想当初,三个太子围攻你,是谁撑你的腰,让你转败为胜?三年前,郑王爷在皇上面前败坏你,是谁把老家伙搞得身败名裂?又是谁让你在立太子的大事上处于绝对优势?” 一枝梅:“算了。过去的事还提什么?要不是皇子明大义,知事理,魏千岁为什么会全力扶助他,保护她?” 皇子晟看看魏忠贤,不再神气了。 魏忠贤显得和气了:“皇子,我想做的事,也就是你需要的,相信我的安排。” 皇子晟:“让我考虑一下。” 皇子晟离去。 魏忠贤:“描金凤终于到手,哈哈。” 一枝梅:“兵贵神速。” 魏忠贤点点头:“直上孤漠穴。” 37,山麓客店。内。日。 女扮男装的魏凤珠坐着吃饭。 邻桌坐着铁匠,他用左手吃饭,右手显出剩下的三个手指。 二盗偷偷打量着魏凤珠的包袱。 38,树丛间。外。日。 魏凤珠边走边寻找着。 二盗躲树丛间。一盗射出麻针。 魏凤珠中针倒下。 二盗冲上前取包裕,突然给两只手提起扔出去倒地。 来人正是铁匠,他厉声:“光天化日抢劫,该杀。” 二盗仓皇而逃。 铁匠追赶。 39,树丛外。外。日。 铁匠在张望,叫着:“狗强盗,躲在哪里?” 二强盗躲在树丛间哆嗦着。 40,树丛间。外。日。 铁匠匆匆回来。 魏凤珠已不知去向。 41,东平华雄山麓清风庙内。 金继春把二颗药丸吞下,苦得锁起眉头,董赛金笑起来:“良药苦口嘛。” 金继春:“服了这丸药,胸口轻松了,伤也不痛了。” 董赛金得意地:“给你找来的仙丹,当然一吃就灵。” 金继春放下碗小声问:“是大伯给的?” 董赛金:“算你聪明。金龙会的金疮药,治伤去痛,强身健体。” 金继春:“代我谢谢大伯。” 董赛金:“谢什么——” 庄怀义走进来接着董赛金的话:“谢什么,一个苦肉计,一个美人计,扯平了。” 董赛金:“怀义,你在嘀咕什么?” 庄怀义眼睛朝天地:“我只是在背孙字兵法嘛。” 董赛金:“怀义,外面有什么动静?” 庄怀义:“好象没有。” 董赛金见金继春有点窘迫的样子,忙说:“怀义,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 庄怀义:“一会儿差我打听消息,一会儿差我找人,我可不是跑腿。” 董赛金:“你不去我去。” 庄怀义拦着董赛金笑着:“开玩笑嘛。做男人吃点亏理所应当。” 董赛金:“早去早回。” 庄怀义走到庙门口,回头对金继春反感地看一眼:“哼。” 42,华雄山清风观外的小溪边。外。日。 庄怀义蹲在溪水边勺水,觉察到身后的树丛间有一种悉悉身响,从水影间发现两个武士的身影,他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突然冲向树丛间,两个武士跃出树丛和庄怀义打起来,一武士给庄怀义刺伤,两个人一起逃走。 43,清凤观树丛外。外,日。 钱玉翠递上茶碗:“大伯。” 陈雄接过碗喝水。他放下碗:“徐公子呢?” 钱玉翠:“大娘身体还没的恢复,他留在山洞。” 陈雄:“盲子大娘中的什么毒?” 钱玉翠摇摇头:“不知道。当时大娘口吐鲜血,好怕人。” 陈雄:“一定是怪毒。是谁下的毒手?” 钱玉翠摇摇头:“大娘不说。这个大娘一定有很重的心事?”她又给陈雄倒一碗凉水。 陈雄站起身,拍拍灰尘,接过茶碗漫不经心:“心事?谁没有心事?” 钱玉翠:“她一定在惦记着一个失去多年的亲人,她的梦话者是提到他的名字,我没听错的话,这个人的名字是宝义。” 陈雄大吃一惊,凉水喷出来。 钱玉翠:“陈大伯,你怎么啦?” 陈雄:“带我去山洞。” 44,深穴外。外。日。 徐惠兰在不安地张望着。 洞内传来盲婆的声音:“徐公子,徐公子。” 徐惠兰转身进洞。 45,深穴内。内。日。 徐惠兰给盲婆送上药碗,盲婆喝碗,锁上眉头。 徐惠兰:“是不是很苦?大娘。” 盲婆脸上显出一丝笑容:“良药苦口嘛。六味全了,小丫头真聪明。徐公子,我虽然是个瞎子,但是我可以感觉到钱小姐是个漂亮的姑娘,我羡慕你们。年轻,充满希望和勇气,你们可以随心所欲。可以狂,可以——” 徐惠兰:“大娘,我有一种感觉,你的过去虽然不幸,不过有过辉煌。” 盲婆:“对任何人来说,真正属于他的财富是未来。” 徐惠兰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张憔悴的脸。 盲婆的脸上显出一种惆怅的神情:“在我的心中还能燃烧的只有回忆,只有思念,只有它们给我的痛苦和幸福。” 盲婆突然咳起来。 徐惠兰恐惧地大叫:“大娘。” 陈雄和钱玉翠出现。 陈雄冲上前:“哈丽。” 徐惠兰吃惊地:“哈丽?” 盲婆抚摸着陈雄的手:“你——你——” 陈雄:“我是宝义。” 钱玉翠对徐惠兰:“大伯就是陈宝义。” 46,深穴树丛前。外。日。 陈雄:“得到徐大人密信,我飞马前来哈丽湖找你。可是在葫芦谷中魏忠贤的诡计。” 盲婆:“魏忠贤,你的报应来了。” 陈雄:“我来到哈丽宫,已是一片灰烬瓦砾——” 盲婆突然激动地:“你为什么不找我?为什么让孤独和寂寞陪我一个人在深山老洞过了十八年?你好狠心。” 陈雄:“我走遍边关,根本没有你的消息,我相信——” 盲婆:“相信我死了,是不是?” 陈雄:“不,你一直在我身边,在我心中,在我梦里。十九年来,为了报徐大人救命之恩,我卖柴打工供徐公子读书,徐公子能有成是大明栋梁的时候,我就能为你——” 盲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 陈雄:“十九年来,除了供养徐公子,我走遍大江南北,虽然我知道希望渺茫到极点,可是我还是走着,我多走一步,就是为自已多赎一份罪过。” 盲婆:“只要找到一个人,就有了小玉的线索,这个人是哈丽铁匠。他的左手只剩下三个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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