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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六十四集《人.素》9到12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家家和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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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白]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54我店下午# 我心中有数,表现诚恳:“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合作的中心思想?” 周大贵感到有希望:“可以,对!我就喜欢你这种人,直爽。首先我不要你出一分钱本钱,你先吃下这颗定心丸。我有进货通道。我们都生活在社会里,都要靠朋友,发展到现在,我还是有几个子儿(钱)。我不是贪得无厌,我的目标就是上个亿,我就来享受我的后半生。做生意难免要两三个人,不同程度地合作,你就帮我办点事就是,不要你投资一分钱。看你进个两成还是三成。效益是可观,做过两次,你都能进个百十万,是其一;其二,我的目标达到了,你也熟悉了这个行道,你再做两三次,也跟我一样。懂起我的意思了噻?” 我感到好奇:“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人,也没有机会去学习深造。我只知道要吃大米饭,就必须插秧。请问你们那个工作叫插秧吗?” 周大贵感到我的见识少:“老兄,你应该跳出农门,放眼世界。不要认为,不喂猪就没有猪肉吃。看来我还得要培训你一段时间,给你一个学习的机会,把你顶升为天才。” 我还是感好笑:“我知道有的人,一辈子没有搞懂自己栽的是秧还是稗,都白头翁了。” 周大贵忙:“嗨!什么秧子,稗子?我给你一副金筷子,使你快乐一辈子。” 我哈哈一笑:“有那个机会极好。但不知道我是不是木命。” 周大贵:“什么意思?” 我一笑:“金克木呀!” 周大贵一本正经:“嗯!你想别人一生都找不到那么多钱,两年你就找到了,而且你就可以用你这一生剩余的时间来享受。” 我感到好笑:“我听了你这话,我感到的是,你像当了钱的奴隶。(周没有回答我)嗯!什么叫享受?” 周大贵有点惊奇:“嘿!吃、喝、玩、乐、玩女人,有了钱那就是心想事就成。因为你有用不完的钱。这样嘛!今天我也高兴,借兄弟的宝地,(拿起茶杯)以茶代酒,我敬你一杯。” 我说:“别。等一下,茶就是茶,我们可以说以茶会友,做一个永远而真诚的朋友。何必要把茶说成是酒呢?我,还觉得你,活得很累,是既累心,又累身,还麻烦了胃和肠道。” 周大贵双眼看着我:“怎么讲?” 我说:“今天研究吃好的,明天去研究吃减肥的,我真的搞不懂,你为什么成天给你胃肠道过不去。你何必非要增加胃肠道的负担。我,去跟一个104岁老人,谈长寿问题。我问她爱吃什么,你猜她怎么回答。” 周大贵:“我哪里猜得到?” 我说:“她说‘哄嘴巴’。你想活104岁吗?” 周大贵忙:“傻儿才不想活104岁。”我笑了笑。周大贵诚恳地对我说“一个人,一生没有几次机遇。机遇一旦来了,就得抓住。我们是举手之劳,又不要你挑,又不要你抬,就是用我的钱去找钱。我要一个帮手,你就帮我联系点业务,跑点路就是。这个机遇难得。我们最多用个一年的时间,就找你现在这样做生意一辈子的钱。这个道理太简单了,太明白了。你不可能不想发财嘛。” 我说:“钱这问题咋说呢?钱多买不到一个人心安。我从小都惦记着钱。嘿!只不过我今天己经发了财。还有,照你的意思,我在一两年时间内,把一生的钱都找完了,那我剩余几十年干嘛!等死?还有。其实一个人挑一下、抬一下没什么不好,工作也干了,身体也锻炼了,比进健身房锻炼更自然。” 周大贵忙:“你不可能说你不需要钱嘛!美味当前,你不动心?” 我一边想,一边回答:“每,位,当前,动心。(我去拿起纸笔,一边说,一边写)你说的是这个‘每’,这个‘位’,是吗?” 周大贵:“不是,你的语文水平真差,社会经验不少。我还得好好带你一段时间。我说的美味是指吃,最好的味道,叫美味。我是把它引申为找大钱的意思,懂起了?” 我感到好笑:“哦!我理解成了,每一位人在社会上的地位——‘每位’。在两万多种物种中,在n种动物中,人的地位是最高的。所以,我时时都在为人动心。(我说了一句周大贵感到意外的话,)我现在的钱,我都用不完。” 周大贵激动:“是吗?你拿十万跟我。” 我忙道:“不可能。” 周大贵:“你不是说你有用不完的钱?” 我平心静气:“因为你不少胳膊不少腿,你能通过你的劳动而生活。我的钱可以交给国防建设。吃喝玩乐,是一种脑力劳动,就算你心里暂时踏实,但总会出现魂不守舍,作噩梦。中医学有一个说法,叫贪,贪吃,贪玩,贪乐得身心之疾;为你,为我,为他获天地之共融。老兄,我出生在上世纪末,我回想我的过去,就是在蜜罐里长大,没有少过穿吃,有时我都还在想过一段时间那种缺衣少食的生活,找点乾隆私访时的感觉。老兄,说到这里,一个人把精力用在研究吃,为穿吃在烦恼,说明你的生活压力‘太大了’,好像你怕明天没有穿吃。我们这个地区,早都达到了小康生活水平。现在的百岁老人多了,你说,他们在我现在这个年龄的生活点滴。” 周大贵:“嘿!你来到这个社会,不是为了穿吃,是为了啥?我还真想请教你。” 我说:“真想听我说?” 周大贵瞪着我:“我诚心请您赐教。” 我说:“哈哈……我有时说的话还是有道理,我这个人有时真的话多。” 周大贵:“请赐教,请赐教!” 我忍不住:“未存生我,谁是我?生我之后,我是谁?到了那天,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来到了这样一个世界,生活还过得去。如果一个人的眼光远一点,再如果,你我的眼光远一点,能放眼世界的话,我们应该做点什么,这个拳头大的心,才踏实。眼光能够远到为人类做点贡献的话,那就是一个高尚的人。这个人我想的是,他不会没有饭吃,没有衣穿,历史将永远的记住他。至少,一个人干点实实在在的东西,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多好啊!世间上总有人,偏要自找苦吃,自找罪受。我敢说你的身心,还不如普通的劳动人民。在他们这个群体里,可能文化水平不高,法律知识更少。但他们心中有一个标准,就是不多占别人的财物,干好自己的本职工作,种好一亩三分地。这山吆喝那山唱,嘻嘻哈哈放牛羊;满山遍野歌声嘹亮,无忧无虑身心健康。这种快乐生活。怎么样?” 周大贵:“鲫鱼兄,我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才是完全该出去,放眼一下世界。你去看一下人家那些有钱人。人不出门身不贵,火不烧山地不肥。我看你是在坐井观天,不知到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我乐着说:“我出过门,我坐在天津的轻轨列车上,感到的是——伟大祖国,前程似锦。(周大贵看着我)嗨!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地球也只有这么大。” 周大贵:“你所知到的只是不种粮食,就没有饭吃,天下不可能所有的人,都是种粮人。你老兄很聪明,懂些道理。现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人都有理想,你的理想和愿望是什么?” 我说:“哈哈……我先回答你一个回题,每一个人就应该是种粮人。不过我还不好回答答你第二个问题?(我眉头一皱)嗨!我呀,理想,有有,我的理想和愿望是,了解浩瀚的宇宙跟我们的生存关系,使你我大富大贵的人,在地球村多住两天。只不过我是幻想。” 周大贵有点惊叹:“那你就没有更高的理想,为自己做点什么?比如,先存一笔钱。这也是口里有粮心不慌,手里有钱,心不慌。” 我说:“嗨!我要为我做的,在我初中时都想过。就是世界上,目前发达的国家在研究,中国人独有的,而世界各国羡慕的……。” 周大贵:“什么呀?” 我说:“嗯!说明你以前不了解,今天你知道了。” 周大贵:“什么呀?” 我说:“中国人的,世界认可的伟大创举,每一寸我都要去重走一遍。踏着他们的血迹。” 周大贵:“什么意思?什么呀?” 我说:“我要一个人单独地走一遍,上世纪三十年代,咱们英勇的先辈们走过的,二万五千里那千山万水,那一草一木。” 周大贵琢磨了一阵:“那,那,那……” 我笑道:“不要那了,你吃喝玩乐了几年,你的体质不一定比我好。我这个人有时有点心多。” 周大贵:“你说。” 我说:“比如一个人,一年能不择手段,找很多钱,又没有人起诉他,的确算有本事。我有点多心的是,如果一个人,一年他只吃了两千元,而身体健康,我也认为这种人有本事。另一个人,他一年吃了几万,真的就健康啦?能长寿啦?胃肠道都愿意为它超负荷的、长时间地工作?我们是不是多想一点,身、心两位伙计的健康。(周大贵有点听晕了)嗯,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以不回答。你有老妻子吗?” 周大贵“有。” 我说:“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一个故事,你想听嘛?” 周大贵瞪着眼,点头:“你说。” 我说:“说的是一个局长,身体很好,家庭和谐。不久,局长当上了副县长。在这个位置的他,就经常陪别人,吃喝玩乐。不到两年,这位副县长,是吐血而亡。医生到不客气地说这是跟平时的生活习惯有关。守寡的妻子想去告状,惭愧的是,连被告都不知道是谁。这个故事,我说的基本上是原话。不知周老兄有何感想。” 激动的周大贵:“不说那些。这样子,今天晚上,给我个面子,绿岛娱乐城见,我系统地跟你讲一下。这点面子要给噻!” 我心平气和:“这样子,有话在任何地方都可以说,显得自然而真实。非要到一个什么地方去说,反而显得别扭。如果话不投机,心里反而还,久久不能平静。” 有点不满的周大贵,低声道:“你考虑一下,过两天我再来找你谈,反正我包你发大财。老兄,人无横财不富,马不喂夜草不肥。” 我说:“嘿!我们本来就是富人。哦,我本来就是富人,我本来就是肥人。嘿!你还没有看出来?我都发了很多年的财了,要说具体点,就要从我的父辈算起,1949年。所以……” 更生气的周大贵忙:“好好好——” 我平静的心情抢说:“对了!好就对了,你想通了,所以你连声说,好好好,使我都更加感动。 周大贵头一扬,转身就直走。走在门外站了一会又回来坐着,看着我。我微笑地看着他,点了一个头。他说:“我该咋办呢?你这一说我该咋办。(我微笑地看着他)我给你说,我就是在贩毒,想跟你合作,你这一说把我的思路打乱了。” 我把先那杯茶递给他:“最好是消毒。” 周大贵:“我该咋作为好?” 我说:“这么大一个世界,条条是道。” 周大贵:“我是把这个计划得完美无误……” 我一笑:“计划、完美、无误。何必那么累,累心、累身、费神,咱们普通百姓,顺其自然多好。” 周大贵:“我还只放弃?” 我瞪着他:“嗯——!这才是你最大地收获。” 周大贵:“收获,收获?” 我说:“这种收收获首先是精神上的满足。物质上的就不值一提,谁还去为那半斤大米饭和那一碗天然菜发愁。” 周大贵:“好好好!我过两天再跟你两个说。” 我说:“不说啦?”他转身就走了。我自言:“我还安心跟你慢慢聊。” 055晚在公交车上# 路灯通明,我上了3路公交车,我坐在最后一排,车上有10来人。车刚起动,一个高个子男人,头发光亮,雪白的衬衣,打着领带,30来岁,帅气十足。色迷迷的先盯住两位女性。哇,手伸到了一个中等个,将军肚的裤兜里,车上有几位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没反应,我一激,大声:“师傅师傅,停车停车。”司机急停!我趁这个机会,插到了小偷与被偷者之间。我忙:“对不起,对不起!这是3路车嘛?” 司机看了我一眼,乘客知道是跟小偷有关,乘客:“嗨嗨嗨!是3路车,是3路车。”乘客们笑了起来,司机看到乘客们在笑,自己也笑了起来,把车开走了。被偷者仍然没有感觉到。生气的小偷,在下一站下了车。 这时一个中年大男人,称出大拇指:“小伙子,小兄弟,做得对,做得对。”又急忙跟被偷者说:“刚下车那个穿白衬衣的,是个小偷,把手都称到了你的裤兜里,不是这个小兄弟,你的包就没有了。我在车上经常都看到小偷,把钱偷了还好,把别人的证件偷了才麻烦。” 车上的人都议论:“我们看到他的手伸到你的兜里,我们就吓到了。” [画外音]你们当时咋不出面呢?你们的年龄比我大,难道你们无法治止?我是第一次,这样的一幕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实在没有招。* 被偷者从兜里把包拿出来,看了看:“哦!钱,证都在,谢谢你!小兄弟!我的身份证、驾驶证、技术等级证、职业证、还有我的电话本和我有业务的地址。哎!这些给我拿了我才麻烦。”被偷者对我说“嗯!你比我更小,我叫你个小兄弟,钱你看,这里一下有千多点,我都给你,我就留我的证件,你看好不好?”下一站到了。 我说:“谢了!”车一停我就下了车。自言:“我愿走一站。” 被偷者还在喊:“喂!喂!” 056我在大街上慢步# [画外音]我本来还有一站,就是想下车,一个人散散步。在公共场合,还有几个人看见,都不做声。嗨?把自己打扮得帅气,把手伸到别人兜里,也不脸红,是自己的职业嘛?我是那个小偷,我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人民政府设的就业局,身强力壮的大男人,难道没有你干的工作?就业局应该是属政府机关吧?它不是就业公司,这个世界就多了你一个人?嘿!我就是去捡垃圾,也是为城市环保做贡献。有多少人能感受到,把自己的手伸到别人兜里,拿东西的感受。我知道过去有个说法叫,穷,除非讨口。穿着雪白的衬衣,打着领带的人是个讨口命?我是一个农民,如果我没有别的门路,就把祖祖辈辈种的、能生长万物的土地种好了,生活一样充满阳光。哎!我算啥子,未必所有的人都要跟我一样。* 突然旁边一声:“叔叔您好!” 我抬起头一看:“臭臭,是臭臭。你这个时间段在这里干嘛!” 臭臭:“学校搞一个社会调查,我要把它做到最好,能产生社会效益。” 我说:“你个人一路?一个把工作干好了,觉得自己更有能力。是吧?” 臭臭笑着:“本来一个人都能干地工作,何必要两个人干呢?” 我说:“你小子要认认真真地完成你这个年龄段该完成的任务。国家有专门研究哪个年龄段,该掌握多少知识。应该说从胎教到博士后。你看国家为了培养你们,也用尽了心思。所以你得不折不扣的,在求学路上,学习国家教育部门,给你提供的知识。只要你上课认真专心、用心的听,作业认真完成。掌握个百分之七、八十的知识是应该。” 臭臭:“是!谢谢叔叔对我的关心。” 我说:“哎?叔叔给你说啊,今天的叔叔是个小小的老板,不管你有……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打电话给我。” 臭臭:“好!谢谢叔叔。” 我说:“你去嘛!” [画外音]我还真想当好这个叔叔。* 057余哥家夜# 我一敲门,余哥开门:“是你,我也刚回来。嗯,鲫鱼!你走我这里东西都不买点。”我站着不知所措地看着余哥“玩笑了,玩笑的,你请坐。就是要这样,君子相交淡如水。不管我是不是君子,我们是不是君子,我们相交就要这样平淡,不要有小气感。”我看余哥有心事,我没有说话,余哥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信得过你。我刚从一个朋友那里回来,他是个国家干部,刚升官,有点权,别人送他两万元,他为这两万感到头痛。” 我讽刺地一说:“嗯!好呀,我一辈子都感受不到别人送我两万元的滋味。”我看余哥严肃。我收回了讽刺的笑容“我作为旁观者,把问题看得简单,交给财政。有多少,收多少;收多少,交多少,写上他的名字。只要有人给,拒绝不了就收来交跟财政,我懒得去动这些脑筋。以后的工作该咋干还咋干。我老早就想到一个问题,你送我两万,反过来你要得到的是要更多。你得了更多的,可能是合法的,我收了你两万是违法的。是这个理?”余哥点点头,在思索。我又慢慢地说出我地想法“既然是这样,我又何必呢?当然别人不想得到更多,他也不会送。所以这些人活得累不累哟,搞这种钱游戏。这种结果,对双方有害。旱涝保收的人,何必搞这些钱游戏?表面看对双方有利,实际上是两败俱伤。人都是国家的,还别去说钱。 余哥:“这样发展下去,是害了两个家庭。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们。人家夫妻双双把书读、夫妻双双把军参,生活在自由快乐的社会里。我看有的是夫妻双双把牢坐。送钱这个人我们也是有点熟的。” 我忙道:“这样噻,如果他是要项目而送钱,我把它交跟财政,注明是某人,为某项目而交,至于以后是个什么结果,就看财政部门如何处理。嗯?你说那两个不是财政部门的吗?”余哥摇摇头“如果行贿人,是想调换工作,我就把钱一起上报,他要调换工作,我就向上级交清了。上级咋办是上级的事,我一点都不感到头痛,头晕。” 余哥看着我:“……那,那就这个意思。” 我说:“不。如果是我,我就这样。我想一个人都应当去尝试一下,撑船或抬轿。如果一个人一生都在坐轿,而不去抬一下,以后总会觉得自己的一生,过得不完美,还缺少点什么。我自小都有饭吃,有衣穿,所以我都应该,帮助一些要帮助的人。我生活简单,生活简单好,少很多烦恼。何必要把一个普通的生活,搞得那么复杂。一个经常闻香水的人,时间长了就觉得它就不香。如果我们要么去闻一次臭味,反过来再去闻香水,就更香。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人就活得更有意义。国家要提升干部,往往要找在基层干出成绩的。其实,我们吃饭也是一样,凯吃山珍海味,久了也不好吃。还是以五谷杂粮为主好些。老前辈总结得好,穿死的棉布衣,吃死的大米饭。”余哥听着点头。 [画外音]哇!我在余哥面前说这些。* 余哥看着我:“可惜了。我早认识你,我一定送你上大学。”我笑着点头,余哥想了想又说“嗯,有的人偏要去想些无聊的事来干。就说做生,有的人他一年就是要做两次生,就是想收到更多的钱。反过来有了钱又去赌。你说这些人的人际关系,真的好?有可能人家转身就骂他。这些人把自己的精力,都用在干一些,超级无聊的事。” 我说:“嗨嗨!余哥!您才是可以利用您这次生日,实实在在的把您地办学思想宣传出去。大家相互交流,就算抛砖引玉嘛,对整个教育系统也有帮助。这样嘛,我给您讲一件事,我平时都在反复琢磨。”我一笑“说不定就有n多可取之处。”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这个故事你没有碰到,有可能看到。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地记录,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字数统计6926 场次054——057 第10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作者:廖政权 [旁的]故事就发生在你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57余哥家夜# 我一笑:“说不定就有n多可取之处。” 余哥诚恳:“你说。” 我心一激,想说的劲头来了:“是这样的,我有一个亲戚,他大学毕业后去澳大利亚工作了两年。他帮的是一家私企,那个老板在八十年代初,就有六十多个亿的资产。在他满六十岁生日时,请了各界人士跟同行,他所招待来宾的,就只是一瓶矿泉水。” 余哥惊讶:“只是一瓶矿泉水?” 我说:“对!只是一瓶矿泉水。我的那个亲戚也好奇,特地去打听了一下,用一瓶矿泉水来招待,还算是用钱最多的。” 余哥右手一举:“那……那他请人家来干啥?” 我忙:“这就是人家的可贵之处,人家是对世界地感知不一样。人在世界里干嘛?我为什么来到这世界?就是要做一点对人民有益的事,使咱们人类不断地进步。老板请来的人,跟不请自来的人,都只有一个目的——听老板地演讲。老板要讲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自身是什么样子,现在做到了什么样子,自己主张什么东西。在事业方面,有哪些技术,有哪些项目,有多大的能力。作为一个来宾,今后能不能跟老板合作,这点才是主要的。能不能用较少的钱,办好较多的事,把事办到最佳处。我是越想越可贵。不像我们有的人,好吃都还好一点,毕竟是他吃了。往往是有的人,眼睛大,肚皮小,剩余的要倒掉,这样才有面子。客人吃饱了,吃好了,桌上还要有满满一桌丰盛的菜,才显得我是有气派。最后还要把这一桌丰盛的菜倒掉,我才有‘面子’,气派。哪怕是负债累累,仍然是打肿了脸来充胖子。宁愿吃出病,都要去比,好像是吃得越多,就越伟大。还醉,醉死醉活地醉。” 余哥:“在我们现在的年代,是不愁穿吃。经济少一点的,他们自己的生活也安排得很好。我的生活费每月都在千元内。但社会上有奢侈的人。病从口入,有很多病都是吃出来的。城市跟农村的医药费之比,农村要少几倍……” 我说:“就是跟胃肠道过不去。电视里报道的人,一个月要消费上十万。其实他们是不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哦?这种不用多细想;这种生活是伤身,伤神还伤心。难道他过的是神仙日子?” 余哥不满:“这种人,活得累。成天想的就是整别人或被别人整了。这种人,四处碰壁后他又怎么想?人家是明知山有虎;就不上虎山去。有的人,是要耍点小聪明,是明知山有虎,他偏上虎山行。” 我的口又溜了出来:“在吃这个问题上,发达国家就是不一样,在上一个月听说我们镇的羽绒公司,来了两位日本商人,听说他跟很多国家有业务往来。他们进的是普通馆子,剩下的要打包带走,下一顿吃。您说他是没有钱?他这样就要生病?就要少活两天?我不是要崇洋媚外,但是,别人实在的东西,我们还是可以学点。嗨!这一点我们还没有跟世界接轨哟!”余哥笑了“余哥!您这次生日的客人,是农村的多还是城市的多?” 余哥:“这个应该这样说,在城里生活五年以上的,有绝大部份。” 我自信:“我来安排两个菜。新颖,或者说他们没有吃过,且经济,天然绿色食品。在您安排的菜中,您让我这一点权力嘛!”我自然地露出了微笑。 余哥点点头:“好哇!鲫鱼,你知道我是为什么跟你交朋友的,或者说我还主动地帮助你?” 我感到惊奇:“这一点我还的确不知道。对我来说就是天上掉馅饼,今生今世我们是在以弟兄相称,但在我心里,是把您当成长辈。” 余哥严肃:“嗯,别。我经过你上班的建筑工地时,是上午十一点钟,那天不知什原因,其他人都下班走了,你就是不走。我听你说你要做到十二点。我听别人叫你鲫鱼,我就把你记下了。后来那个工地的项目经理,要我谈事,我就喊他把你叫上。” 我说:“余哥!我想的是有人无人管,我都是一样地干那么多时间,那么多活,不应该提前走。难道提前走了都占了很大一个便宜,心里就高兴极了?我住在城里,就是多干一会也无所谓,这没什么。” 余哥:“好你个没什么,在你原来工地的人中,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没有吧!所以不管以后你有无成就,我都交你这个朋友。” 我说:“谢谢余哥对我的关照。”感到好笑,“余哥!我又想起一件事。” 余哥:“你说。” 我笑道:“在您生日那天上午,10:30分以前,多安排几个服务员倒茶,并写点标语,欢迎客人多交流,有的客人都相互不认识,不要去想着打牌的事。提示一下10:30分您有演讲,把您的教育想思、教育观念,畅所欲言地演讲一下。我们不是打广告,也不是说咱们去探天、探地、探宇宙的大道之理。对受教育者来说,有求学、求乐、求做人之本能。探讨一些教与育,提出您的观点,使更多的有识之士,来关心教与育的那么一点微妙的不一样。世界各国都搞教育,但结果是有所不一,就是重视那么一点的不同。” 余哥笑:“你还谈了个微、重。” 我说:“使受教育者,印象更深,德、智、体有一点启发。或者说,是开发他们的潜能,开发他们的智慧。我说地体育,是培养锻炼自己的身体,使之强壮,增强体质,减少疾病,延年益寿。不是,不是今天搞的那种名利之战。” 余哥:“嗯?哎,鲫鱼,看来我还小看了你,我以后还离不开你,当了我一个很好的参谋。” 我说:“别别别!12:00钟午餐。关键是下午,我想下午,我们组织会乐曲的人士来,如果没有我们出钱请。下午我们全体来宾,尽情欢。这样的欢聚会,使这个集体更团结,通过彼此交流,这个集体会更亲切。当然主要是我不喜欢打牌,反对赌钱。既然是赌,就有人要输,我们又不去想赢,耗费了这些人的精力,有点两头不是人。”我乐着“这种人是不是过的另外一个世界的生活?要是把这种精力,用在为老百姓、为社会服务中去,他们会感受到历史会记住他们的乐趣。” 余哥:“好嘛!你的想法很好,可以考虑。”余哥看着我“嗯?鲫鱼,你还不错嘛!我原来认为你老实。今天我又看到你聪明。”我们都感到好笑。 我说:“余哥!过奖了。只不过我不好好地做人,就辜负了您对我的栽培。” 058新街副食# 乌云密布,在我店正对面,右侧第五间店子是《新街副食》。有十多人在围观,听到吵闹声:“你不是偷,把东西都给我拿到大街上去了,还不叫偷。”我想去学学。 一位朴素、中等个子的中年男人:“我就是这个郊区的人,本地人,我会来拿你一瓶醋?两三块钱。” 四十多岁的老板娘,中等个子,烫长发:“你们大家看,他把一瓶醋都偷到了大街,还不算偷!” 拿着醋的中年人解释:“我叫熊明生,我视力不好,我是把醋拿到外面光线好的地方,看一下生产日期、有效期。我刚赶一个熟人的车过来耍……” 从出租车里下来一个气势汹汹的高个子中年男人。老板娘喊到:“老公,郭大。”指着熊明生,“他偷我的东西。” 郭大走到熊明生面前就是两耳光:“这条街老子说了算,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我管,敢在这条街跟我作对的人还没有出世!”又打了两下。 刚到的围观者:“别打,别打了。”并对熊明生说:“你也是,说一声对不起,把钱拿了就算啦,你何必拿别人一瓶醋嘛?哎,你身上有钱吗?” 熊明生没有转过神来,盯着围观者。 郭大:“偷我的东西,罚款!要不然你走不脱。假货到了我手里,都要便成金砖。” 老板娘:“对!罚款,要不然还便宜了你。你人大面大的敢来偷东西。” 又刚到的围观者:“把钱拿了快走。”有的人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况且你本来都拿了人家的东西。” 熊明生从兜里把钱摸出来,面上是壹百元一张的,里面还有一些零钱,一起拿给郭大,转身就走。 郭大一笑:“这还差不多,对的,我都说你是个明智的人嘛。” 有的围观者:“干了事,一瓶醋管了壹百多元。” 熊明生走了老远。郭大数了数了手中的钱,大声:“喂!醋,你不要啦。哈哈……哪里才百多哦,三百元整!” [画外音]这事就这么简单,这事没有这么简单吧?这事未必就是这个结果?罚款,罚款这个说法不对哟,可能要县以上,或者是市以上人民政府才可以制定罚款条文。是一个店子都可以制定罚款条文?嘿嘿,笑话。* 059我家晚上## 我坐在沙发上,愣着眼。 国益一声:“嗯,鲫鱼,你入定啦?去开了会回来,还没有把文件精神领悟到?还是挨了批评没有想通?” 这时把我从大脑一片空白中,提醒过来:“今天跟我们讲的法律知识,那个讲法律的讲师,他主要是使我们每一个纳税人,遵纪守法,照章纳税。嘿!违了法,法律是无情。” 国益:“对呀!法律是无情?电视里有时还不是那么说,法律是无情的。” 我说:“我咋就想不通呢?你也那么认为。法律是维护国家的权益,人民的权益。犯了法,受到法律条文的制裁,应该是天经地义。怎么把法律说成是无情的呢?一个故意杀死多人的罪犯,我们人民法院判出他死刑后,难道你说法律是无情的,所以要判他死刑?嗨!未必只有我个人说判处死刑是天经地义?法律条文的制定,据我所知,是要通过国家的最高权利机关,全国人民代表大会通过。咋说法律是无情的呢?法律它应该是还受害者的一个公道。” 国益:“哦!这个问题我不懂,你可以问一下余哥。哎?我是搞不懂。我感觉到还是多哪样的人就那样说。” 我说:“我怕去问余哥,人家说你神经稀稀的。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只要我们的幸福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不要求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我觉得基本上就没有违法。上半夜想自己,下半夜想别人,不存害人之心。嗯!我等两天去进货。” 国益:“那你去做好准备。” 我说:“嗨!我出门,两分钟就可以出发。” 国益一本正经地表演:“不,你现在要做好心理准备,调整一下心理,至少你应该对我,哈哈,笑一个噻。” 我看着国益认真的样子,我,我们哈哈地笑…… 高兴了一会后我又傻了。国益:“鲫鱼!你有啥子心事?” 我说:“我今天算是骂了一个人。” 国益一笑:“你骂人,你有皮气?” 我说:“是我的同学刘宁,干部家庭的的儿子。” 国益:“你骂人家干嘛?” 我说:“他妻媳刚带了小孩,他还挺得意的要跟妻媳离婚。我说他脑壳晕。” 国益:“你又不知道人家啥子原因。” 我说:“有什么原因,一会好上了天,一会一点都不好。再结一个又不合心,再结十个还是要不得,自己是天下最好的人。对方是咋都不对,有什么问题说,就是大吵一架把心里话吵出来,大家对对方就了解了噻。咋会那么幼稚离婚,有事就说事,既然都成了夫妻,相互帮助算是应该吧。”国益看着我,我扬头瞪眼加微笑地看着国益。国益娇气地投入我的怀抱。 060我在十字路口## 我在十字路口望着对街,一辆中巴开过来,擦倒了我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周围有几十人,中巴司机没有介意,开走了。妇女晕倒在地,我看周围人,视而不见,我忙招呼一辆出租的士:“师傅!来,到医院,快!”我把这妇女弄上的士,在车上我抱着妇女自言“我一点不信这个中巴车就逃得脱。” 中年男士司机:“这个是你什么人。” 我说:“素不相识的路人。” 司机好笑:“你还是少管为好,”司机从车内的反光镜里看到我反对他的眼神,“算了,我不要你的钱。” 我有点急:“我拿拾块钱给你嘛!” 司机:“算了算了,我不要你的,我送你到医院,这事就跟我没关系了,我也不会给你当什么证人。” 我还不兴:“有那么严重?我谢谢你送我。” 061医院里# 我给医生说了情况,医生检查后先输液,输上液体,妇女就醒了过来:“没什么?我原来也学过医,我觉得我是好的,没有哪里不舒服。” 忙进来两个男士:“妈!就是他呀?”好以为我是肇事者。 妈说:“你说什么?” 两男士没有听他妈说的,对我说:“就是你,咋说?你怎么开的车,有证嘛?报了警没有。” 我惊奇:“我怎么开的车?是一个中巴,开往‘山顶场’的一个中巴车,就在我面前,我急忙喊了个的士,送来的。” 中年妇女也在不停地说:“是个中巴车,是个中巴车……” 一号男士:“是不是你开的中巴?” 我好笑:“我没有证,我开不来中巴。” 二号男士:“你就是非法开车,罪加一等。” 我说:“是我开的,那就是罪加一等。” 一号男士:“周围都只有你个人?” 我说:“你说那个围,围好大,几米还是几十米。” 妇女大声:“给你说是一个中巴车,这个小兄弟送我来的。” 我说:“这话不是我有法术,要她这样说的。” 一号男士问二号男士:“咋办?” 二号男士问我:“你先说的是开往哪里的中巴呢?” 我说:“我不说了,你本就不听我说,不听你妈说,进来就把矛头指向我。” 妇女:“我没有注意,我只看到是一个中巴。” 一号男士:“哦!是开往山顶场的。”对二号男士“去追,你在这里看着他。” 我说:“看着我?你以为我要跑。” 一号男士:“我去追到后我们在说。”摸了一下兜里的钱,“我去了。”我感到好笑的点头。 妇女:“就是一个中巴车,刚擦着我我一下就晕了。” 我说:“我喊那个出租车,那个人就说他不会来当证人,钱他就没有要。” 二号男士:“他凭什么?” 我说:“你问我?”我不高兴地看了二号男士一眼,“在出租车上我就说‘我不信那个中巴车跑得掉’。”我突然想起“嗨!说不定有射像头,电子眼。” 在走廊里,进来两个女人是儿媳妇和女儿,有二十多岁,看到我是陌生人。女儿有点文气地问我:“你这下脱不了手,我妈要作全面的检查,全面的治疗,这个医院不行,就送到上级医院,先把人医好了在说赔偿的事。我先给你说一下,你好有个准备。” 我说:“你给我说呀?” 女儿:“我当然是给你说,我不给你说你不知道这个过程。” 我有点好笑:“哦!谢谢你。病人需要检查,我需要检讨。” 女儿:“对!是那个意思。” 我说:“我一定好好检讨检讨。我咋会闯这样的祸?” 女儿:“既然闯了就要承担责任。” 我说:“是!闯了祸是必需成担一切所有的责任。” 女儿:“你的家在那里?” 我说:“本市,新街。” 女儿:“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是一个老板。” 女儿:“对的!你还是通情大理。” 我说:“说不上,只能说我会做自己该做的那一点事。” 女儿去喊了一声:“妈!怎么样?” 妈说:“没什么,就是当时一下就晕了。” 女儿:“妈!要全面地检查,怕有后遗症。” 我说:“听病人的要求,听、医、嘱。” 女儿给妈说我:“这个人还是通情大理的。” 妈说:“是!他是个好人。” 女儿对我说:“事不出都出了,看咋办更好。” 我说:“要以你方满意为准,你是受害者,这点事没有必要在法庭上见。法庭的裁判很多时候也来自双方地协商。我觉得人都是懂理的,有的人是明明知道这个事就是那样的,但就是要去编找点理由,来说一番,显得自己有能力,能说赢别人,上了法庭那怕是输了,自己也挺自豪,我是见个场合的,法庭上的来龙去脉我都知道。”我点头一笑,“反过来想,还是能锻炼人。” 女儿:“听你的口气你还能干事的人,有几百万吧?” 我点点头:“差不多。” 女儿:“我还是见个世面的,大部份的大城市我都去过。” 我说:“我惭愧,本市有很多地方我都没有去过。” 女儿:“一看你就像干大事的,不去计较一些支节。男人嘛,以事业为重。” 我说:“一个人就是要有一点眼光,要看好事情的本质,才好选准目标。” 女儿:“你还年青,步子走稳了就不易倒。” 我说:“以后还得多多地向你学习。” 女儿:“那里那里。” 我说:“一个人以学的心态去面对他人,奇乐无穷。” 女儿:“你家人应该很不错噻?” 我说:“我一小家人,一大家人,一个家族,都还可以。” 女儿:“我是说你的老婆。” 我说:“老,老婆。”我一笑,“哦!可以。” 女儿:“可以到什么分上。” 我微笑:“99分。人吗,人无完人。” [画外音]我的意思是你跟我较,我还有点轻视你。* 女儿:“你们俩的关系还好嘛?” 我说:“这个俩它就包含有、只有、唯有、独有。” 女儿:“你好!我们大家就是明白人,我们今后好好合作。” 我说:“是!我今后奋起千钧棒。” 一号男士把中巴车司机带回来对我说:“是这个中巴车司机,他承认了。这个来回的车费去了五十,我们一个一半。” 我说:“无所谓,拾拾块钱,说得那么严重。” 一号男士:“就这样一个一半。” 女儿:“要得,一个一半。” 我微笑:“你的意思是说在这五十元钱中,我要出一半。” 他一家人围过来说:“是!要得。” 我一笑:“要是这个事——,要是能告诉天下的人——的话,我,再拿五十给你,怎么样。”我瞪着一号男士。他们先瞪着我,然后他们又相互对视。僵持了一会。我冷眼瞧了他们一眼,转身就走了。 062我店里# 国益:“鲫鱼!有时间我还是要练写字,字写好点自己都要高兴点。” 我说:“凭你这句话你写不好字。” 国益:“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说的是有时间要写字,我说的是你要写好字,就肯定有时间。” 贵申慢步进来,我忙说:“你好!”微笑着。“欢迎光临!” 贵申眉头一皱:“哟?我干啥呢?我就忘了。” 我说:“研究酒文化。”国益在写字。 贵申:“我研究啥酒文化,我儿子把我的家产都搞干净了。” 我说:“干净了啥意思,你喂的是儿子,不会吃亏?” 贵申:“还不吃亏,可能要关两年。” 我说:“关两年,现在很多学校就是封备式教学。送孩子求学是要钱,要获得别人的东西,也该出钱。” 贵申:“我那个是去造死,被公安机关逮了。” 我忙:“你不是还有权力嘛?” 贵申:“我那点权力还无能为力。不过我会努力找关系,要说的话都是孩子,女方也有责任。关系我还是有。我想我能摆平。” 我去拿了一瓶他上次买的那种酒给他:“这点事你就明白了,这瓶酒你拿去研究研究。你儿哇子这点事,小事一滴。我,鲫鱼都摆得平这点小事算啥。” 贵申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哎?”走了,酒没拿。 我摇摇头,双手一撒开,憋着声音自言:“我喂的是儿,吃不了亏。” 歌词曲:《知道》 [旁白]呵呵!谈点感想嘛!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的身上。 字数统计6907 第11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处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2 我店里 # 我摇摇头,双手撒开,憋着气自言:“我喂的是儿,吃不了亏。” 国益对我说:“你摆得平,你有啥关系?” 我说:“你没搞懂不是。” 国益:“我咋没有搞懂,为了不判刑,找关系放出来,是这个意思吧!你能摆平啥?” 我说:“我能使他的孩子多教育两年,教育好为止。要不然出来又进去,出来又进去,人家公安部门还难得给他立案。” 国益:“你是个怪人,这种十多岁的哇儿,判几年什么概念?” 我说:“思想问题不解决,流在社会什么概念。再说一个很简单的想法,国家不该不制订那方面的法律。” 063 新街副食 # 我站在我的店门口,又听见《新街副食》有人在吵:“嗨!我又去学学。”我跑到《新街副食》店前,是熊明生一人闯进店里,将店里的瓶装酒打烂,其它食品也弄倒在地 熊明生:“我50岁的人,我来偷你一瓶醋?我是小偷?你今天还要多少钱?” 郭大看到熊明生气势汹汹,有备而来。在一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熊明生气愤:“昨天,你们诈了我的钱,今天你算一下,要多少,我拿得起!”说道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全是壹百元一张跟大家看“我是小偷?我50岁了,变成了一个小偷!老子整个家族都没有一个小偷,都没有一个人蹲监的,我来偷你两三块钱的东西!嗯!大家看,我手里拿的是草纸!” 来了一辆警车。司机:“把他弄上来就是。”从车上下来两个大男人,从我面前经过,没有说话,在熊明生左右,牵着他就上了警车。有十多个人在看。 [画外音] 唉!这两个人,像喝了酒哦,话也不说,一个脸绯红。走我面前过是那种味?还是种杀气哟?(吆喝)嘿!嘿嘿!同志们,有戏看。总有一天要见面。* 064 我店下午 # 我中午进货回来,小解放车拉了一车。国益忙着下货,干起了劲,干出了精神,货下完了。我看她那股劲,我高兴:“谁说女子不如男呀!我看人类发展到今天,女性不只是顶半边天,这句话迟早要改写。” 我跟国益都在认真清理货。工商所的一群人出现在我眼前,急忙拿出证件,检查我的货。我说:“你们好,欢迎光临。”他们勉强地点了一个头。我拿出进货发票给他们看:“你好,我这里是今天的发票,过去的我们都存着。”他们不说话,忙着看。 [画外音] 哦?哦,可能他们在哪里受了委屈。哎!他们的工作还是不容易,为了百姓的权益不受到伤害。不容易,不容易。是我,我没有那个才。我还想提几个问题,算了,不麻烦他们。嗨!我先该说领好,欢迎加光临,不知是否能使他们一乐。 * 执法者:“你,要注意到,不能销售假冒伪劣商品,食品是人命关天。” 我说:“对!我都不好意思说,太麻烦你们。我做生意不久,望你们多多光临,提高我识别的真假能力。我有假货一定能找到源头。” 检查者检查完后:“我们走了,要注意点,要有防假意识。” 我诚恳地说:“谢谢!以后请多关照。好!慢走。” 国益不高兴:“嘿!注意点,什么意思?我觉得他们该培训我们经商者,如果一个经商者不能识别真假,他注意什么,怎么注意?拿双眼盯着它?废话。” 我说:“嗨!国益,你说这点还不错,应该有个部门负责。其实也不难,他来查我们,多来几回,我们就学会了噻。要我们每一个店都不进假货,假货就没有市场。” 国益热情的给我倒杯茶:“来来来,鲫鱼,你喝茶。”我心理乐了“我跟你讲个故事。上午有俩口子,就在我们门口打架,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我咋知道是为什么呢?” 国益积极热情:“我给你说!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道理。这个媳妇居然不认他的老人,婆妈来了,男人去买了两根猪蹄回来,媳妇不高兴,就打起来了。我看到男的好凶哦。那个女的也凶,他们真的下得了手?不过那个女的也真是,你还不是看上她养的那个儿子,儿子都看上了,把妈当成了仇人,实在不该。” 我说:“后来呢?” 国益:“后来110来了,你又不在,我就没有时间去看。” 我来回走了两步,向国益请示:“国益呀!你好!我想今天晚点去看一下,我原来认识的一位老前辈,姓徐。他快90岁了,他的文化之高。他那个年龄的老人,不只是国内,就是其它很多国家的历史,他都说来条条是道。他所看了的书,要一间屋来放。” 国益:“好嘛!去了回来又跟我讲一遍你的感想。” 我说:“是呀!他还会日语、英语,还会武术、气功,在我心中的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这是中旬,天气又好,晚上应该是大月亮。国益,当年我好想认他作师父。” 国益:“好哇! 能与一个自己尊敬钦佩的人多相处,学点别人一技之长。鲫鱼你有出息。”我感到好笑“唉!大月亮,是小路,有多远?” 我说:“多远?三公里路该有吧。在农村。” 国益:“那你现在都去,嗯,要不你明天去嘛!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己经很累了。还是要给老人一点东西。嗨!你如果今天去,就早点,现在就去。” 我说:“这个老前辈,我每次见他,我都有新的收获,他总会讲一些人生哲理。他说了个——人生在世为何因,只为调合气与神;开天劈地人长在,一生一世宇宙存。”我乐着“你看人家这种心胸,洒潇人间。” 国益:“我是说你去。” 我轻轻地唱道:“谢谢你,给我的爱,没有一点你不关怀……” 来一位中年妇女,中等个,短发,提一个大包,站在我门口微笑地张望。我说:“请问需要点什么?” 中年妇女:“我,我要买点零药。” 我说:“哦,就在隔壁,”我笑着,“来,我带你去。”我把她带到了黄氏诊所。 065 黄氏诊所 ## 我一进门,一个近二十岁的女子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你的脾气怪,我的脾气还更怪,你有好怪呀!在怪的我都见过。” 黄医生:“好好好!听你的,吃一天的药。” 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看了女儿一眼。 我为了缓解一下气分:“黄医生好!” 黄医生:“嗨,请坐!”黄医生开了一张处方给吕护士。 我说:“谢坐!” 四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钱把药拿走了。女儿:“我不吃,你怪得很。你怪,我比你更怪。”气冲冲地走了。 我问黄医生:“他们是父女俩。”黄医生点头一笑。 中年妇女:“我还是要坐一下。” 我玩笑到:“你看,你在我那里,我都没有喊你坐,真对不起。” 吕护士倒了一杯水给中年妇女:“你喝水!” 中年妇女乐着:“谢谢!”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大包,玩笑到:“嗨!你出征了,带那么多东西?” 中年妇女:“对!我解放了,今天跟儿,儿媳妇说好了,我每个月出500块钱,他们请人带孩子,我这个老娘带不好,他们要科学喂养,我出500快钱给他请人带孩子,老头负责给儿媳妇买养老保险。”我瞪着她“管他们的,我们反正都不对,我老俩口过我老俩口的生活。” 我说:“你儿媳妇现在生活呢?” 中年妇女:“人家靠男人,我儿有两千多一个月。我们只管自己。” 我好笑的对黄医生说:“嗯?当年的貂婵、西施是靠什么生活?” 黄医生:“没有去研究过。”我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就离开了。 066 《新街副食》 # 《新街副食》又围着一群人。熊明生拿着一张字纸在读:“郭大老板,对不起,我偷了您的醋,还摔碎了您的酒和其它东西,我认赔,请你原谅我。我从此不再来闹事。求您、求你们、求大家原谅我。检讨人,熊明生。” 老板娘忙:“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欺负,我老公都说了,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 是我们说了算。” 仍然是上次的警车,上次那位司机,胸有成竹:“郭老板,损失了多少?” 郭老板显得稳重:“给我摔碎了的货有一半,损坏了的货有一半,我完全有清单。受损的货堆一起,影响了我营业。还有汽车运输费,人工费,墙体污染还要处理一下。共计是二万五。” 熊明生:“我,我的那两千多呢?” 开警车的那个司机说:“上交国库。” 我旁边一个人,30来岁,矮个子,瘦小,短发,穿一件旧的军干服和一双烂的解放鞋,没有穿袜子,牙齿上敷满了残留的食物,说话时鼻音重。这个人在自语:“上交国库,明生大哥,你怎么了?你犯了哪家的王法?” 我忙招呼““嗯!老兄,你贵姓?我都看了三次了。” 30来岁的矮个子瞧了我一眼:“哦!我叫宋明富。他们都闹了三次呐?” 熊明生叹息:“我认账,没法了,我出,我想办法拿。” 宋明富双眼盯着熊明生,在自言:“大哥,你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虽然前辈把你带出去了,我们平时没有来往,这事我还是要管一管。” 熊明生叹气:“我三天内给你拿来。” 宋明富自言:“还只好我不管一下这个事。” [画外音] 哈哈!济公?* 067 去徐成华老前辈家的路上 # 我一路上自乐,我快步走过一个弯弯的农村小路,我哼着:“我想唱歌就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高三啦还有闲情唱,妈妈听了准会这么讲。高三成天都闷声不想,难道这样才是考大学的模样……”乐着低声高呼“徐老前辈人,您好!” 画外突然传来:“抓住他,抓住他。” 我抬头看没人。回头看,两个高大魁梧的壮男,离我不足一百米,在使劲地向我要走的路跑来。我再往远处看,离我一百多米远,有两位男士,一边追,一边喊:“入室杀死两人,抓住他!”我瞪着追者,他们没有警服。又从追者口中传来“不站住我开枪啦!”‘啪!’一声枪响。我左右一看,没有其他人啊? 我自语:“真警察,真的敢杀人。别是在拍戏哟?哎!我要是有功夫才好。”在我前面十多米的路中,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子。二犯晃着刀,指着我。我跑到石子处,站在路中间。我眼一眨,他向我扑来,我往下一蹲,第一位高大魁梧的壮犯,从我头上飞了过去,扑在地上。第二位又猛地跑到,我只是右脚往前一伸,吐出一句:“我算什么?”两位都被绊到在地。我站起来。 [画外音] 嗯?你二位起来,是我就只有拼命跑。 * 我看他们一动不动,我说:“对不起。嗨?难道我是替天行道?”我看他们起不来了“怪了。” 第一位追者到了,喘着气,先对我伸大拇指。随后拿出警察证给我看。我说:“谢谢!” 喘着气的警察:“谢我干啥……” 我说:“谢您为民除害。” 第二位警察喘着气‘拍’我:“你行!” 我看二犯扑在地不动,我对警察说:“你们二位中等个子,追他们难。我矮个子更追不上。” 一位警察拿出手铐,另一位警察:“给他铐上。” 警察抓住一犯起来,犯者带有胡须的脸上,满脸是血,下颌骨扑断开了。警察看了我一眼。又抓另一位起来,满脸又是血,额头中间一个洞。警察又看了我一眼:“带走。”陆续来了十多位群众,看热闹。 我又向徐老前辈家走去,自言:“我怕啥?未必我还有错?懒得管它。”又到了一个山坳。一位老人,中等个子,花白头发,挑一挑大粪。我说:“老人家,我很少挑,我挑一下好吗?” 老人:“不!挺脏。小伙子,你哪里去?” 我说:“我还要走两里路,到徐成华家。老人家您70岁了吗?” 老人放下担子,哈哈一笑:“我76了。” 我说:“来,我跟您挑一段。我会挑,不会给您弄掉。”我挑了一段,满头是汗,放下了。 [画外音] 哎!对不起,我真想给您挑到终点。哎,我的气力还不如古来稀的老人。 * 老人吆喝到:“手里拿起扁担嘛,嗨哟嗨!” 我哈哈一笑:“老人家,您真潇洒。” 老人说:“谢谢你,小伙子。”老人又轻轻的挑起大粪走了。 [画外音] 哇!如果他是一位财主。如果他是一位人民赋予了权利的人,有76岁,是个什么样的身体,还很难说。能生活到76岁,还能挑50公斤,能生活在大自然中,潇潇洒洒。值!如果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到处游玩,不自立,要人伺候,又怎样呢?嗨!也好理解。一个是认为是享福,玩资格。另一位是在大自然中,自由的潇洒,快乐着。千金难买身心健在,有钱难得自身安乐。(自乐地笑声。)老人家我羡慕您,再有20年您还能挑。 * 068 徐成华老前辈家 # 我走在徐成华家门口喊:“老前辈,徐老前辈。”没人应,我慢慢地进屋,老前辈躺在一间不卫生,简陋的房间里输液,一位30来岁中等个子的女性在看着他。我说:“医生好!我是徐老前辈的朋友,他怎么呢?” 女性:“输点液。”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徐老辈说:“徐老辈我鲫鱼。”老人眼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我也高兴,他能听出我的声音“对!对!我是鲫鱼。老前辈!不关事,输了液,慢慢地就会好。” 老人有气无力:“倒茶,倒茶。” 我说:“老前辈!倒了,倒好了。”我小声对那位女性说:“您是医生,这家里人呢?” 医生:“四叔一早就出去打牌……” 我一急:“那个牌你去打它干嘛?” 医生:“不是打它,是去玩,玩麻将。” 我说:“哦哦哦……” 医生:“幺叔我一直没有看见。” 我感到有点奇怪:“那大叔呢?” 医生:“大叔说工作忙,没有时间。” 我自言:“未必教授工作的时间都更长?嗨,教授都没有父母?未必他的老人没有留恋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医生:“我上午就来的,家里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吃惊:“啊!有个万一呢?您,输了几天液?” 医生:“就只有今天一天,我是这个村的护士。是幺娘来卫生站说,躺了一个星期,不吃不喝都三天啦。我们站长来看的。农村的医疗工作,是有很多具体问题,按规定是不能这样输液。一是医疗条件,二是病人的治疗意识。尤其是老年人,打两天针,吃两天药,不见好转就有放弃的意思。所以在这种简陋的房间里输液,是不规范,但我们也只好具体情况具体处理。”小声“不用点药又怕家门亲戚说闲话,又怕死在外面不好。” 我说:“病人需要辅助检查嘛?” 护士:“我来就把大小便和血,送到市医院他大儿子那里了。不过,一会送去的人带了个信回来,大叔说的不必要。” 我说:“不必要?哎!大叔是主任医师,正教授级哦?” 护士:“是呀!起病都给他说了,一直没回来。一大家人,四个儿,我连病史都问不清楚。我也没法,只好输点能量,补充点电解质。” 我说:“是万一拜了,家里人都没有。” 护士:“是呀!” 我心理难受:“好,辛苦您了!” 一会大叔回来了,他天庭开阔,地下方圆,戴着眼镜,咋看都是一个当官相。他跟四叔、幺叔一路进屋,坐在离病危的父亲一墙之隔坐着聊。 四叔:“我今天有两盘都只差一张牌,就自摸三翻。那两盘我自摸的话,我得赢好几十元。明天我一定把这几十块钱赢回来。”我傻在一边。 [画外音] 哇!四叔您每天、盼天、成天都在干这么‘伟大’的事啊?在为几块钱奋斗,在为几十块钱高呼?您一星期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扫一下屋就万难嘛? * 大叔:“昨天,一个老板,请我去钓鱼。我每一次出去至少都要钓30斤。昨天我都钓了30斤。我屋顶上的天池子,就是修来养鱼的。我最喜欢吃鱼。出去钓鱼的时间都很紧,上午钓鱼。下午,哎呀!老板都要安排两个人来陪陪。我今天就是挤出时间回来看这个老太爷。” [画外音] 这些话我听到好别扭哦?咋就不像一个教授?嗯!您在市医疗行业是很有名气的人,但听您这两句话不像是人话。我敢说您最多坐半小时,您就要走,而且您不会去给您病危的父亲看病。我看您能去喊一声都谢天谢地。 * 矮小不讲卫生的幺娘,从另一间屋过来:“大哥您回来真不容易,老汉起病倒床一星期,都三天没有喝口水。有事问大哥,长哥当父。” 大哥自豪:“我知道这几天老太爷难过,很痛苦。我知道,今天早上,我上班一开门我就写了一首藏头诗,在我办公桌的台历上。嗯! ‘老汉疾病儿心头,’老汉得了病我们当儿子的,心头肯定难受噻,尤其是我老大,很多事我要晓得,我们都希望老汉长命百岁噻。 ‘太多疾病无法收;’哈哈! 九十岁的人,各器官都有可能出问题,只要有一个器官出问题,可想而知,治疗起来难度之大。 ‘爷子一生多快乐,’老爷子这一生值,他那个脑壳,两个人都给不了他,装了好多东西哦,国外的历史他都知道得不少。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好到阴间更自由。’咱们当儿的就放心了。阎王老爷都欢迎噻,你看我随便一写,就是一首藏头诗。‘老太爷好。’哈哈!我们给老汉的全是良好祝愿。” 四叔:“哈哈!你看这些东西,大哥完全知道。” 大叔:“所以你们送来的大小便和血,没有必要查。”四叔点头“今天上午有老板请我吃饭,我都没有去,还真对不起人家,没有给人家的面子。其实吃什么东西哟?要送我点礼才是真。我明年退休,我给我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哪里来钱? 都是收来的。我儿子再有几天就要从戒毒所出来,我就把我给他存的一笔钱给他。这次我儿子才是彻底地戒了。前两次他决心不大,这一次是彻底地戒。我这个当爸的任务就完成了。等到我动不了的时候,我的儿子就该伺候我了。我们就是要有长期打算。” [画外音] 我要重新打开我地听力,使之听得最清楚,使大脑记得更牢。我要重新打开我的眼睛,使之看得明,都储存在我脑子里。打开我的嗅觉,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嗅出你的味。惭愧。 * 大叔自豪:“这样吧!我走了,有什么下次再谈。”大叔起来转身就走。我像双眼放出毒一样地直射他。他一步一步地走了,没回头。 [画外音] 大叔!您回来干嘛!您为什么不看一眼,躺在您坐位一墙之隔,90岁,生命危在旦夕的父亲,问一声父亲好?喊一声farthev (父亲)您会少块肉?您给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受贿或敲诈来的钱,又给儿子吸毒。还从戒毒所出来!大叔呀!您90岁那天会是什么结果,您能活到90 岁嘛?还教授。一个弱智媳妇,在平时都还知道给婆婆妈蛋糕吃。这一大家人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必要给他们的钱。 * 我握着徐老前辈的手:“老前辈,我是鲫鱼,我走了。”奄奄一息的老前辈,睁了一下眼,流出了一滴泪水,闭上眼睛。 [画外音] 我搞不懂这一切。我看了这一切该如何去想,向他们学习,学习哪一点呢?我怎么没有看出他们的优点来。如何去做……世上还有这种人。 *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在满天星星的陪伴下,我一路在思索,走在一个农村无人的山坳,自然的停下了脚步,两块嘴皮嘣的一声:“同志们!仔细听。……”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怎么样,该是发生在你的身边,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帮事,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场次62——69 第12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我大声道:“同志们!仔细听,尊老爱幼记在心。教青年,有良心,长大要供父母亲。积钱粮,造新房,连忙为儿说新娘。这家问,那家访,……嘿!”我瞪着眼自语:“嗨,我在吆喝啥哟?”我又不自主的边走边唠叨着:“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 070 《新街副食》 # 鞭炮响起,我又去学习学习。郭大老板拿着一张纸,红着脸在读:“各位顾客,各位邻居,各位朋友!上次熊明生先生,在我店,确实是拿一瓶醋在我店外看有效期。一是那天乌云密布光线差,二是熊明生先生视力不好。因为店外光线要好一点,所以熊先生就拿到了店外去看。是我没有把事情弄清,就出手打了他。现在我当众为熊先生道歉,请求熊先生谅解。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我在这里放鞭炮,是向熊先生诚心道歉。我原来收了他两千捌百多元,现在退还,并对他造成的经济损失等,给予补偿伍千元。请求熊先生原谅。我向熊先生鞠躬谢意。”郭大老板向熊鞠了一躬,又向几十名围观者鞠了一躬。 宋明富,仍然是穿的是上一次的衣服,指着郭大老板:“是,是打他呀?你,你那个‘他’是指的谁?” 郭大老板:“对不起,我打了熊先生。我错了、我对不起、我道歉、我补偿。” 宋明富:“你,你收了别人什么钱,给,给大家说清楚?” 郭老板:“我收的是熊先生的钱,是违法的钱。求熊先生原谅我,原谅我。” 宋明富:“你要当众道歉,说清楚,不,不然还说我们欺负你。” 郭老板:“不是不是不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道歉。” 熊明生还感到有点过了火:“不说这些,不说了你们把我的钱退了就是,我不要你们的补偿。” 老板娘提着二袋有烟、酒、茶之类的东西忙:“熊大哥!请您原谅,那天是我不好,以后您要什么来我这里来拿就是。这包您拿上,就是我们给您道歉。” [画外音] 哈哈这是演的什么戏?有意思!比电视集都好看。 * 熊明生:“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东西。只不过那天是我赶一个朋友的车,才进的城,要不然我买一瓶醋需要走这么远?”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是我不好。” 熊明生:“那天光线不好,我买一瓶醋也没必要戴眼镜。所以我就拿在外面光线好的地方来看一下有效期。”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您。请熊大哥原谅。以后您需要什么,到妹子这里来拿就是。” 熊明生:“这事就这样了,不再说。我在这里要影响你的生意,我走了。” 071 离开《新街副食》到街道散步 # 宋明富:“大哥!我们就这样原谅他小子呐?”我就无意地跟在了他哥俩后面。 熊明生:“我看他多可怜。” 宋明富:“大哥!虽然当年大叔死,大娘把你带到了熊家,你不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平时我们少来往,今天你这种事我都不管嘛?那天我给表姐打电话,我也是实话实说,喊她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宋家祖上都没有一个偷东西的人。就算是偷了一瓶醋,他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认为那天的公安是私人行为。他开警车来,把你带走,收了你的钱。晚上表姐回电话,的确是私人行为。你那两千块钱做了好事。” 熊明生:“我是很生气,我们宋家、熊家就没有一个人有污点。轮到我五十了,我还去偷一瓶醋?” 宋明富:“他收了你两千块钱,性质就变了。他们没有上交,如果我们这次不原谅他,嘿!三个小子的工作,就给他搞掉。表姐是市法院的中层干部,表姐哥是市司法的中层干部。嗨,我再笨,未必我打一个电话都难得到我?这件事是我跟郭大商量的,这个结果是最好的,有社会效应。不照我的意思办,他三小子的工作就要搞掉。他不知道恶人更有恶人收,恶人也怕王法磨。嗨!这个办法最好,我们百姓就是要亲眼看到,这种社会效应。” [画外音] 嘿!恶人还有恶人收,恶人更有王法磨。好好,好。 * 072 在我店里 # 国益给我一张订单微笑道:“亲爱的鲫鱼先生,请你送货到大房子村,常幺叔收。” 我笑:“国益,你今天高兴到了极点,是吗?未必获得了你的人生之道,养生之道?” 国益微笑:“不是!刚才打来的电话,称你是先生。他听到是我的声音,他又忙说,你是国益女士?这个人话说声音大,精神好。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叫我女士。” 我说:“是呀!称你是女士,说明你是在你们女人的世界里,你还有一席之地,更好的为人做点事。是一个有作为有成就的人。这个称乎才是对女性最好,最完美的,说明这个人的文化非常高,非常有修养的一个老前辈。” 国益忙:“人家都称小姐。” 我说:“什么思想?”我只好一笑。 国益:“哦!请鲫鱼先生给他送40桌人的副食品。” 我一想:“夏天,生日前一天,后一天。啤酒要30件,现在农村有事生活都做得很不错。嘿!国益,这个人是一个万年宽,我得请教请教他。” 隔壁店子的龙大姐,中等身材,披着长头发,织着毛衣,站在我店门口:“国益,那两个进屋偷别人的东西,还杀死了人家母女俩的那两个凶手抓到了。” 国益:“该枪毙他两次!进屋偷人家的东西,都该定罪,还杀死人。是不是该枪毙两次,是不是龙大姐?这种犯了死罪还有余的人,应该对他的直属有点约束,他在犯法时才有所收敛点,减轻放纵的程度。以前还灭九族。” 龙大姐:“这种杀人是为了灭口。” 国益:“那种事,一万个都不会有一个成功,我说这种人不是鬼迷心窍,而是傻。这种人在社会就不可能有他的藏身之处。龙大姐,还是我们女人好,我们女人坐牢的就少。” 龙大姐:“就是嘛!报纸上说两个被抓到了。我听说有一个的牙齿都跟他打落了;有一个的额头被打了个洞,住在医院里。” 我一惊:“哪个说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 我忙:“你看到报纸吗?” 龙大姐:“很多人都在说。” 我说:“他们说是谁打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两个凶手被抓到。听说的是凶手现在在医院,有武警看管。” 国益:“这种人,还医啥哟,该当场枪毙,还减少点办案经费。”我瞪了国益一眼“是呀,反正他就是死罪。” 我转过身,背朝着她俩。 [画外音] 这事跟我有关,我闯了大祸。会不会有劳狱之灾?咋办呢? * 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余哥的手机,我没有敢开口,余哥:“你好鲫鱼!你在哪里。嘿!鲫鱼咋了,不好说?” 我说:“余哥!我……?” 余哥:“不好说吗?” 我说:“余哥!您在学校吗?” 余哥:“对!” 我说:“我现在就到学校来。” 余哥:“好!” 我说:“再见!”挂了。 国益:“你在余哥那里去?” 我没做声,走出门后,回头:“是!” 国益笑:“你走了,我要偷吃东西哟!”我回到店里,开了一瓶饮料,放在货柜上就走了。 国益:“生气了,我说笑的嘛!” 073 育才小学大门 # 我刚到校门,余哥从门卫出来:“上面坐。” 我点头:“余哥好!” 074 二楼校长办公室 # 走进校长办公室,余哥给我沏了杯茶:“咋了?坐噻。” 我带着怕字坐下,深呼吸一口气:“余哥!我闯了祸。可能是大祸……” 余哥忙伸出左手挡住我(不忙说下去)。余哥瞪着眼,眉头一皱,想了一会。舌头从上下口皮中露了出来。瞪着疲劳的眼睛一眨:“说嘛,什么事?” 我说:“前天下午,我到乡下去看一个老前辈,半路上听到后面在喊,抓住他。我听到响了一枪,两个凶犯离我不足一百米。那两个都高大,拿着刀。我哪里能治服他们?我看到前面几步,地面上就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块,我忙跑到那里。第一位猛地向我冲来,我不知所措往下一蹲,他从我头上飞了过去。第二位又跟着冲过来,因为我蹲起在,就来不去想,脚就一侧伸,又把第二位绊扑在地。当时警察到,满头大汗,喘着气,先就给了我一个大拇指,拿了警察证跟我看。后来把扑倒在地的两个凶犯抓起来,才看到他满脸是血,一个下颌骨扑断,另一个额头扑了个洞,都扑到了石块上。” 余哥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又放下了:“你这个事,不算什么,警察找你谈了话没有?” 我说:“没有,听说报纸上登了,那两个现在在医院里。骨头断了,他当然要住在医院里。嗯,警察鸣了枪。” 余哥:“就这个事?” 我瞪着眼:“是啊!就是鸣了枪,才激发我闯了这个祸。当时我还觉得自己挺能。” 余哥:“鲫鱼,你这没什么,退一万步,就是治了你的罪,我一样认你这个兄弟。难道我还分不清是非。但我乐观的地说,你没事。这种现场对警察而言,是家常便饭。他们亲眼在场,如果你有过失,当时你就走不了。哦,两个警察什么年龄?” 我说:“我看他们都有四十岁了吧!” 余哥:“对了,这个年龄的警察,难道他亲眼看到的,他还认不清是非?” 我说:“警察把他们带走时,看了我一眼,试着想说什么,后来他也没有说出来。我没有看出警察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余哥,我是有意干的。” 余哥一笑:“今天的中国人,都是毛泽东的后代,当然要用小米与步枪来战胜飞机与大炮。只不过最难的是要分清,什么是敌人、与人民为敌的人。‘警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要擒拿他,当然是有意。他拿刀,又高又大,是该有意噻。鲫鱼,我敢说,如果不是你在场,警察会直接向他们开枪。他们是怕万一伤到你,警察的工作跟医生一样,不能有失误,在他们头脑里一生都不能有一次失误。” 我说:“余哥,问题是我现在想来,我在原地都可以绊他扑地。” 余哥:“你是现在认为嘛,当时如果你不狠狠地打击他,不把他制倒,他倒地后仍能反抗,侧身捅你一刀。就算是一对一,他有凶器,你都没法。这里有一个法律尺度。”余哥微笑说“鲫鱼!你聪明,你聪明!你就掌握好了这个尺度。你可能并不懂这个尺度,但你把握好了,你真是无师自通。” [画外音] 这样一说,我应该没罪?嘿嘿,管他那么多,自己先笑一笑。 * 余哥:“这样嘛,我跟你讲个故事。这个事要么我都在想。是我小时候的事。一个60多岁的老头,住在自家的楼上。一天深夜,他晃到一个影子。他狠狠地一剑给它捅了过去。然后老头去跟村长说:‘我在家里刺倒了一个鬼,鬼还哎哟了一声。所以我就来跟村长说一下。’ 村长说:‘你深更半夜,把我叫起来说鬼话,你喝了多少酒?’老头说:‘我喝酒从来就没有用秤称过,我不听到哎哟一声,我不会深更半夜来找您。哦……现在是……不忙我想一下……哦!我想起了现在是算深更半夜。村长,村长大人,您要把时间记好。’村长:‘你说的酒话。’老头走了。等一会老头又去叫村长:‘人命关天,麻烦村长去看一下,我不敢回家。’村长到现场一看,是本村的贯偷,已经没气了。马上上报派出所。你说老头他为什么先要无所谓地说跟村长听。” 我忙:“为了延长时间。” 余哥:“对,就是延长时间,等小偷死在他屋里。你说老头跟派出所咋说?” 我摆头:“想不到。” 余哥:“老头说‘我起来小便,晃着一个鬼影,是鬼,谁都怕。我顺手拿起剑,有武松酒后打虎的劲,刺了一剑,哎哟一声后,我才想到是鬼也要哎哟,难道鬼也知道痛?我信不信都只有找村长大人’。” 我说:“是这样。” 余哥:“派出所问老头,‘你没有开灯?’” 我认真地听,我想不到这个结果。 余哥看我听得认真,笑了笑:“老头还说,‘我刚起来晃到一个人影,尿我都吓回去了,我才急中一计,尿我现在都还没有撒。’这事传开后,全村拍手叫好。” 我说:“后来呢?” 余哥:“我关注了这件事很长一短时间。公安局多次问过老头。反正最后没有定老头的罪。二十年有多了吧?嗯,我不是要你狡辩,是所做要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要得民意、顺民意心,路就宽。否则是无路可走。这个道理很简单噻。日本侵略中国时,老百姓都知道舍身救国,呵呵,重兵在手,有飞机大炮的老蒋,却没有这个意识。一个无产者的毛泽东,唤起工农,把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使之埋葬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画外音] 余哥,到底是余哥,您这一说我轻松哪。真是广泛求师学,学问凭车载。* 我说:“我能听到您这些道理,当然好哦!” 余哥:“你看那些把国家、人民的钱放入了自的口袋里的人,一家人搞臭了嘛?我老家有一个,能力比我强,当上了中层干部。后来起了贼心,把国家的钱拿起跑了,他以为天没有边。这种人的眼光也那么的浅。” 我说:“我要说的是他后来……” 余哥:“嘿!后来是妻离子散。我们既然都知道,‘人’,有七情六欲,我们就该把握好,给自己留根底线。明知山有虎,你真的就敢上虎山去?”微笑“我们人聪明,知道了人有七情六欲,那么我们就多一点众人喜的事,少一点制造点忧不好嘛!” 我忙:“就是,一个人自由地活在世界。世界能容纳你,有劳动的机会,也有那么一点回报。自由,自在,加上一点仁爱多好!”我和余哥笑了。 [画外音] 这就叫,话投机;心情爽。* 余哥:“妻离,还子散。二十年后他会感到值吗?有这么多经验告诉我们,仍然有人重犯。” 我说:“余哥!就是把这件事公布于世,人人皆知,仍然有人重犯。” 余哥:“是呀?嗯!你知道我这点家底,是怎样来的吗?” 我摆头:“不知道。” 余哥:“鲫鱼,你是我的知心朋友,我还没有给你说,我的家底是怎么来的。你应该知道。是呀,一个普通教师,从哪里来钱办一个学校?我的生财知道是—— 当时一个乡镇企业的砖厂要卖,亲戚朋友支持我凑了点钱买下。企业嘛,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后来商量分期付款。一年后另一个老板要来买,正好又不准我们办企业。我就赚了二十多万。后来我又把钱投入到县上一家企业,一年多就倒闭,没有钱给我,就拿房子抵账。房子到手后我卖,又赚了几十万。我的钱就是这样来的。每一分钱都能查。我无所谓,我买了养老保险,到时候我全部交给国家。” 我忙:“不给儿子?” 余哥:“儿子?养儿不如我,我养他干什么?我只能给儿子搭平台,学习深造的费用,家产我不会留给他,有能力自己创。一个没有能力自立的人,我送他百万,他也无法生活下去。”余哥乐道“别想那么多,走,出去参观我的学校。” 我忙:“好嘛!学习学习!” 余哥:“啥学习哟,还客气客气。”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遇上两位年青女性,都手拿书本招呼:“校长好!”余哥点头:“你好!” 我忙:“您的队伍很不错吗?” 余哥:“哦,来了一年。我对她们的要求是责任心。” 075 我跟余哥散步在育才小学操场 # 一中等个子二十出头的女性教师,在给小朋友上体育课。口哨一响,有力,口齿清楚:“立正。解散。集合。立正……” 我说:“余哥这就是你的队伍?我看像军训。咋安排一个女性教师上体育课,是体校毕业的?” 余哥:“上体育课就是要有那鼓精、气、神。要不,还什么体育哟,不白废了时间?在我的队伍里,没有小姐之称,女性更应该有气质。小姐,她是旧社会官僚,地主家里的仆人称主人未嫁的女儿。只是生儿育女,靠别人伺候过日子的女人。至少是没有其它能力,不是事业性的女人。现在外交上有这种称呼。” 我说:“什么意思?” 余哥:“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我笑:“他们可能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用。国际上有时还是要闹笑话,因为他们也是人。” 余哥:“是嘛!女士,就是一个很好的词!” 我忙:“可能小姐这个词,在有的人听来要洋气一点。” 余哥:“是,如果我是女性,别人叫我小姐,那是对我的侮辱。” 我说:“哦?原来如此。嗯?我看您的女士们这个天气都没有穿裙子。” 余哥:“在校不穿,出了校门我不管。” 我说:“其它学校可能没有这个规定,女人是要爱美一点。” 余哥:“哈哈?什么是美。要露出胳膊、露出腿才算美。穿裙子的人,不可能自始至终都给周围的人处在一个平面上,人的走动是全方位,在不同的角度,难免跑光,小朋友有好奇心。在我学校,我就要管她们的一点难免。” 我说“嗨!您得尽可能的安排女教师上体育课?” 余哥:“是呀!小学教育的那点书本知识,就是那点123, 321。古人说读无字之书。我们要如何开发小朋友的智慧,引导小朋友们开动大脑。所以我爱重识小朋友们书本之外地启发。反过来,我们引导者也在其中找到乐趣,我都感到有了童心,自觉得年青了。我干这个工作,找钱不找钱,我都得多活二十年。” 我说:“余哥!您干这个工作,是干到了相当高的一个档次哦。” 余哥:“鲫鱼!世事如棋局局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我的体育课是考察每一位教师教学的重要一关。我尽可能地安排每一位教师都要上体育课,都要认真地上体育课。一个教师,每上一节课,你没有找到乐趣,你这节课白上了。我要我的女性教师,成为女强人,而不是一个弱女子。要有保护别人的胆量与气质,而不是要被别人保护。” 我高兴:“您的思路就是要比别人高一个档次吗!有的学校的体育课就是放小朋友去玩。您的教师没有意见?” 余哥:“我这样是即锻炼了我的教师,又培养了我的学生,人的身体是需要养育、锻炼。嗯!什么叫体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这一问,我还回答不上。” 余哥:“我的理解,体就是身体,育就是养育、抚育、还有培育,用一些物理方法把身体调理好。把自己的身体通过体育锻炼,成为一个强壮的机体。这就是我的体育。至于那些以名利之战而自身摧残的人不在我解释之例……” 我忙:“您会成立自己地体育体系?”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你是屏幕的哪位。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哪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数字统计: 6757 场次:069 —— 07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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