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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赌鬼的墓场(51集电视连续剧):第三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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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家庄,一个赌场里,日,内。(刘氏女的泪诉一) (赌场里一派喧哗,众赌徒正在呼吆喝门地叫赌着。) 刘三赢了钱,他鼓腹拍掌地狂嚣着:“我刘三赢了,我刘三赢了……” 刘三的母亲破衣褴褛走进赌场叫喊道:“三,三,我儿快回家啊。” 刘三红着脸吼道:“你叫什么丧。” 刘三的母亲:“我那媳妇要临产了。” 刘三大喜道:“真的,我刘三要生儿子了,赌场后继有人喽。” 刘三的母亲怒斥道:“就知道是赌。” 刘三:“不赌又能做什么。” 刘三的母亲恨道:“你们赌穷了子孙,赌穷了万代,你这畜生,终日赌不够,赌不醒,我那媳妇家里田下,当牛作马,而你除了赌还是赌,今天她要生了,你还不回家,我问你有没有人心。” (刘三虽然不是恋恋不舍地被母亲打着骂着而走出赌场。) 2:刘家,日,外(刘氏女的泪诉二) (刘三和母亲刚走到家门就听屋内有婴儿的啼哭声,母子二人大喜急急向屋里走去。) 刘三兴高采烈地:“她生了,她生了。” 3:刘家,日,内。(刘氏女的泪诉三) (刘家破旧的草房,房内破陋的几件家具,足以看出是十分的分期,木床上有位年青的产妇,身上盖着看不出是何颜色,打着许多补丁的破被,怀里搂着刚刚出生不在啼哭的婴儿。) 刘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头问:“是儿子吗?” 那产妇冷漠地摇摇头,喃喃道:“是个丫头。” 刘三惊吼道:“怎么是丫头,不是儿子以后又怎么能鏖战赌场?完了完了。” 刘三的母亲怒冲冲地骂道:“是个丫头才好哩,女人不会赌博。” 刘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刘家庄没有不会赌博的人,自是刘家的后代,怎能不进赌场?” 刘三的母亲,怒不可竭地:“你这畜生。” 刘三:“自然不能进赌场,在刘家就不能成人,我就将她掐死。” 刘三的母亲大怒前来拦挡刘三吼道:“你敢。” 刘三狰狞地:“我又怎么不敢。” (刘三就要去床上抓那婴儿,老妇人又气又急,头向刘三撞来。)刘三的母亲高声骂道:“老娘我和你拼了。” 刘三咬牙切齿地:“丫头片子又不能给我传宗接代,也不能进赌场比赌,要她何用,还是张口的货,白白毁我钱粮。” (刘三的母亲扑上来死死地揪着儿子 不放手,恼羞成怒的刘三用力去推母亲,老人被推开,重重地摔在墙上。) 刘三的母亲:“哎哟”一声惨叫,老人倒在地上不能动了。那产妇一声哭叫:“娘。” 那产妇滚下床,爬上老人的身边,抱住老妇人:“娘哇……” 刘三向她们看了看,哼了一声,忿然道:“真让我败兴,又少赌了几把。” (刘三抖身走出草屋。) 4、赌场 夜 内 ( 刘氏女的泪诉四) (赌场里亮着烛光,众赌徒们赌得热火朝天。) 这里一个身小如瘦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跑进赌场,扯着嗓子喊道:“刘三,刘三,你家死人了。” 刘三手里还抓着三颗骰子,抬起头问:“袁老瘦,我家死了谁?” 袁老瘦:“你再不回家,还得再死一个。” 刘三木然了,他道:“老瘦猴别再耍我了,我家还有谁?” 袁老瘦:“你休想再来四五六,就怕一二三,也三不了了。你娘是你摔死的,你老婆生了孩子,胎盘还在肚子里,能这么折腾吗?” 刘三失以营求地向袁老瘦看着问:“老瘦哥,我该怎么办?” 袁老瘦:“这是民国不是晚清,你舅舅和你老丈人能不去告你吗?等着去偿命吧!” 刘三害怕了,脸色也吓黄了。 一个赌徒幸灾乐祸地:“刘三,你昨天赢我两块大洋,看你跳的笑的比赢个爹还欢,娘的,今天跳不起来了吧?” 刘三眯着眼道:“霸你的先人,让你看我的笑话。” 袁老瘦:“你刘三阴曹地府去赌吧,奈何桥下有牌九,阎王殿里有麻将,十八层地狱里有骰子,牛头马面请你去赌钱。” 刘三火了,他冲着袁老瘦泼口大骂道:“袁老瘦,袁老瘦操你祖宗十八代,你要我刘三去赌死。” 袁老瘦一声冷笑道:“你不去赌死,也活不了,等着掉头吧。“ 刘三惆怅是尽情更冷落了,他哭丧着脸道:“我刘三,真是就没有活路了吗?“ 袁老瘦:“刘三,刘三,亡命天涯逃命去吧。“ (刘三拔腿欲走,又被袁老瘦扯住。) 袁老瘦道:“就这样走了,你家里两具尸体,还有一个阳水未干的孩子就不顾了。“ 刘三为难地:“袁大哥,我还是逃命要紧哇。“ 袁老瘦:“刘三,你家里的事我替你办,谁要我们是几十年的赌友呢.” (于是袁老瘦向刘三咬了一阵耳朵,只见刘三后退了数步。) 刘三怒道:“袁老瘦,你真会计算我,我的家都给你了。” 袁老瘦一声冷笑道:“你那个家还能保得住呢,三间破房子,五亩盐碱地,我袁老瘦得给你抬上两口棺木还得养活你那个刚落草出世的丫头。” 刘三一声叹道:“我刘三认输了,世上只有一个便宜,那就是大宋朝,有个王华买爹,袁袁老瘦你是第二个王华。” 袁老瘦鼓起眼来道:“刘三,我可是真心实意地帮你,干不干由你做主,我走了。” 袁老瘦转身欲去,被刘三一手拉住恳求道:“袁老兄,就这么说定了,我取房产地契于你。” (袁老瘦露出得意的笑容。) 闪回毕: 5、灵棚,夜,内。 天黑了灵棚里的灯火在亮着,昏黄的光线显得惨淡和恐怖。 (刘氏女泪诉了自己的身世。) 常夫人母子不禁珠泪滔滔老夫人一手抱住刘氏女,哭道:“孩子你是个苦命的孩子。” 刘氏女泪道:“袁老瘦就是我后来的公爹,在我三岁的时候就被一个姑子庵的一个老尼姑收养到姑子庵,养到了九岁,我才下山去,后来我和他儿子袁瘦猴成亲,又是因为赌博才逃到青龙镇落下脚来。” 常自洁:“袁嫂,你是一个苦人,我同情你,怜悯你,我二锁无可推脱地要养活你母子,我们就相依为命一起生活吧。袁嫂,我常自洁最见不得苦人流泪。” (常自洁说到此处,泪水纷纷。) 刘氏女:“二少爷,俺是个穷人,贱人,怎能?……” 常夫人:“孩子,当婶子的有句话,你要接受了就点个头,如若不答应,就当作一阵秋风过耳吧。” 刘氏女:“太太,请讲。” 常夫人:“孩子,你做我的二儿妻吧。” 刘氏女大吃一惊,霍地站起来,迟疑地:“婶……” 常夫人:“我是真心,可对天地发誓,如有半点虚情假意要我常家断子绝孙。” 只见刘氏女一声哭道:“不,不,我的好婶婶,我的好太太,我的命贱不敢答应您哇。” 常自洁向刘氏女深深地点点头道:“我常自洁也对天许愿,愿我和你白头到老长命百岁。” 刘氏女扑通双膝跪在常夫人面前,大放悲声地哭道:“婶婶,二锁兄弟……” (刘氏女的儿子大宝在一旁醒来,刚要发声哭起,被常自洁抱到怀里,亲了又亲。) 常自洁道:“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儿子,不是亲生胜过亲生,我若食言,天地所不容,让我死于野狗的口中。” 刘氏女:“二锁,(乳名)别再说了,我刘氏女也对天对地表表心情,娘,是我的亲娘,我一定孝敬您,二锁,我要做你一个贤良妻子,若有一点不真心,要我刘氏女死无葬身之地。” 常自洁:“你?” 常自洁抹了一把泪又道:“我二锁一定听你的。” 常夫人微微笑道:“两个破碎的家,成在一起也许比他们还要好。” 6、常家,日,外。 (常自洁与刘氏女正在指挥人等拆除灵棚,请棺出殡,何雄仁气急败坏地带着三名保丁跑来,只见何雄仁满脸的大汗。) 何雄仁气喘吁吁地嚷道:“不能拆,不能拆。” (谁也没有理睬他。) 何雄仁火了,一声吼道:“给我住手。” 刘氏女劈头责骂道:“何保长,不许拆灵棚,你安得什么心?是狗心,是颗狼子野心。” 何雄仁:“十日葬典,刚过一天,谁也不能拆?” 刘氏女:“那九天就抬到你发丧吧。” 何雄仁:“抬到我家,凭什么要抬到我家去?” 刘氏女:“就凭你是条喂不饱的狗,这是姓常的和姓袁的两家的事情与你姓何的哪根筋疼。” 何雄仁:“于我?” 刘氏女:“你是借姓袁的死了人,想从中发横财。” 何雄仁勃然大怒道:“你,小贱人,敢和我顶嘴。” 常自洁怒目逼向何雄仁,责道:“要骂人你去姓何的祠堂里去骂吧,何保长你也该收场了,你存心想把俺常家往死里整。” 何雄仁:“好,好,是我在整你,明天我去县衙报案去,缉拿杀人凶手常自清。” 刘氏女:“去吧,再想整去常家一个子儿,那是妄想,准备发丧。” 常自洁:“好。” (一众人等将棺木抬起,何雄仁望着远去的发丧的人群直气得几乎喘不出气来。) 7、山野,日,外。 空旷的大地,荒凉的山丘,萧条的林木,枯黄的野草,云空中的雁鸣…… (众人等将棺木抬到山野,埋下了袁瘦猴。) 8、一家酒馆里,日,内。 何雄仁和三名保本正在酗酒,何雄仁一连喝了三杯酒,忿然道:“那个老不死的常老太婆,智胜一筹,她把那个该死的刘氏女搂到怀里,竟让我空拨了这把算盘,哼,一计不成再生二计,不要他倾家荡产,算我何雄仁是个熊包。” (何雄仁怒容满面抓起面前酒壶给三名保丁酌酒。) 何雄仁:“小小酒壶斤把沉,壶中装酒能醉人,美酒红面,财宝动人心。” 何志道:“放心吧,青龙镇倒了常家这根旗杆,说话算数的就是俺姓何的了。” 何雄仁摇了摇头答:“常家这根旗杆还没有倒,青龙镇暂且还不是姓何的天下。” 何为冷笑道:“最后还是我们何家的,现在可以说是半壁河山了,常家的大气候已去。” 何雄仁:“不、不、常何两家赢输各半盘棋,他们有关门计,我就来个跳墙法,她认为稳住了刘氏女,就稳得天下了……” 何能:“是哇,葬事完结了,人常说入土为安。” 只见何雄仁拍桌吼道:“我要他入土也安不了。” 何志:“还能如何?” 何雄仁:“逮住了常自清,他常家又如何能安得了?” 何能道:“他常自清逃离家门脚底无线,大地茫茫如何去逮他。” 何雄仁:“你三个小子动脑子想一想,一个读书人,能有何能奈去远走高飞,必定在常家的亲戚家中,听说扬州有他一家近亲。“ 何为道:“千里遥远,如何去扬州捉拿他。” 何雄仁道:“我有一计定能伸手可及。” 何能:“是何妙计?” 何雄仁:“何能你附耳过来。” (何能探过头去,二人一陈耳语后。) 何能频频摇头,道:“吸烟喝酒过河,走路这笔开支?” 何雄仁:“何能你小子把心放到肚子里,一切都是为叔的。” 何能探出一个指头,何雄仁看了看,笑道:“大洋三十块,不少你一个子,明日你去扬州,我等着你的佳音。走,跟我回家取路费去。” 何能:“保长叔,自从袁瘦猴死了,你少说也挖了常家一千块大洋,怎么都捧给了大婶了。” 何雄仁苦笑道:“男人是挣钱手,女人是装钱的斗,不交给她能行吗?” 何志哼了一声道:“大叔惧内也非三日五日。” 何雄仁瞪了何志一眼骂道:“混帐东西,没老没少的。” 9:何家,日,内。 (何雄仁的妻子崔金花正在客厅里,喝着茶,磕着瓜子,何雄仁和三名保丁走进了客厅。) 何雄仁点头哈腰地走到崔金花面前道:“当家的快取一百块大洋于我。” 何为向何志低声道:“大叔怎么多要了七十块?” 何志做了一个鬼脸小声道:“叔干习惯了这一手,狗行千里都会吃屎。” 何雄仁向他二人狠狠地瞪了几眼,崔金花怒目向何雄仁看了看,没有答理。 何雄仁笑了笑又道:“当家的给我一百块大洋。” 只见崔金花杏眼一睁骂道:“要钱要钱就知道要钱,是赌还是嫖。” 何雄仁强陪着笑脸道:“瞧你说得多难听,我是正使正用。” 崔金花:“说你去赌去嫖,冤枉你了。” 何雄仁:“不冤枉,不冤枉,这回可是正使正用呀。” 何能打着圆道:“大婶这回可是办得正事。” 崔金花:“就你几个,自从你们从你娘的肚子里爬出来就没有干过正事。” 何雄仁:“你是属母狗的管进不管出,接钱的时候有说有笑,我用钱的时候比要占你一个娘的妹妹还要难。” 崔金花火了,她跳了起来道:“你想占我一个娘的妹妹,姓何的,老娘我再借你一个胆子。” 何能:“大婶。” 崔金花:“喊亲娘也不行。” 何雄仁:“亲娘?你就是亲娘行吗,我是取路费打发何能去扬州捉拿常自清。” 崔金花:“又是捉拿常自清,他常家不是倾家荡产了吗?捉他个穷光蛋,再也炸不出一斤油来。” 何雄仁:“常家没有破产,常老婆子缓住了刘氏女,十天大殡只发了一日,袁瘦猴尸体就给埋了。” 崔金花大惊:“此话当真?” 何志:“千真万确。” 何为:“听说常自洁要娶那个寡妇刘氏女。” 崔金花拍掌大笑道:“满口的胡说,常二少爷是青龙镇第一美男子,能去娶一个残花败柳的寡妇作老婆,那是鬼话,没人信的鬼话。” 何雄仁动其怒来道:“崔金花,谁娶了你才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刘氏女也比你强上十分,你好,你三年了一不生犊,二不下子,我何雄仁还真有心纳她为妾。” 崔金花:“那个刘氏女死了男人身份倒长了起来,常二少爷要娶她,还有你堂堂的大保长也羡慕起她来了。好吧,你去和常自洁去争去夺吧,我让了。” 何雄仁:“娶刘氏女也不至于做个绝户。” 崔金花忿然骂道:“你绝户,能怨我?” 何雄仁:“不怨你,怨谁,做个女人不生孩子,你说怨谁?” 崔金花:“你怨我,我怨哪个龟孙儿,十个赌客九个输,十个嫖客九个孤,你终日花街柳巷里去钻野婆娘的被窝,肥水流到了外人的田里,你对我只是动犁不下种,我能给你生儿子吗?生你的祖宗也生不出来。” 何雄仁直气地无可奈何,道:“崔金花,说正经的吧,我借你的行不行,等到我捉住常自清,三倍加价还你中不中。” 崔金花:“ 三倍少了,五倍,五倍归还于我。” 何雄仁:“好,好,就是五倍。” 崔金花:“那就先写上字据吧。” 何雄仁少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怨道:“我何雄仁娶了你这个婆娘,算是倒楣倒到了七国了,昨天还将几百块大洋双手送给你,今天讨要起来,竟如此难。” 何能:“大叔,写个字据吧。” 何雄仁:“我写,我能不写吗。” 崔金花:“老娘我量你也不敢不写。” 10、运河,日,外。 何能打扮成商人的模样上了客舱,蓝天白云,绿水碧波,客舱上有许多旅客,何能登上去扬州的航程。 11、扬州,日,外。 字幕:数日之后。 (何能顺着扬州大街,查看着街旁的门牌向前走着:“127……128……129……130…他来到了一家当铺。) 12、当铺,日,外。 (一个戴着老花镜的先生正坐在柜台后算着帐。) 何能走到柜台前,低声道:“先生,你可姓杨?” 那个先生用手抬了抬鼻梁上的眼镜向何能看了看,问:“你当什么?” 何能:“什么也不当只是传句话。” 那个先生:“传句什么话?” 何能:“你要是姓杨,请你转告你的妻侄,他叫常自清,他的母亲常老夫人十日前悬梁自杀了,要他马上回去,切记不可冒然进家,去十里营子他舅家再侯话。” 那个先生:“请问你是何人?” 何能:“我是他常家的邻居。” (何能说罢扬长而去。) 13;运河码头,日,外。 晚霞的余晖照在运河的水面上,飘金泛银闪射着五色的光 灿,河岸上常自清心灰意冷地背着简装行囊在匆匆地行走着,他不时地用手抹着脸上的泪。 14、十里营子,村头的一农户,晚,外。 村子不大十多户人家,常自清走进村来。 (他向身后看了看,静悄悄的,不时地传来几声的狗吠,他放心地朝着一家大门前走去,他来到门前便去叩门,正在这时他觉得一个硬棒棒的东西抵着他的后脑勺,猛然转脸看去。) “常大少爷,等候多时了。”何雄仁持着盒子枪紧紧地抵着他的脑袋,常自清觉得面前漆黑,帱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瘫倒在地。何能,何为,何志也扑到进前,何雄仁一声怒道:“常自清,老实点省得受罪,来人给我捆上。” (何能已取过一条麻绳,十分利索地将常自清反剪着手,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 何雄仁:“走吧,秋后要你弟弟去县城西门外给你收尸去吧。”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将常自清押离了十里营子。) 15;青龙镇一家酒馆里,日,内。 (何雄仁与三名保丁正在酒馆里酒。) 何雄仁执着酒杯得意地笑道:“何能这次扬州之行功高劳苦,拿到了常自清俺发财的路子又来了。” 何能受宠若惊地:“还是保长叔您的智谋高天下,巧妙安排呐。” 何雄仁:“来,俺爷们,干。” 三名保丁频频举杯:“干,干,干。” (何为又拿过酒壶正要酌酒,被何雄仁伸手按住。) 何雄仁道:“别喝了。” 何为:“大叔,酒刚饮到甜处为何不喝?” 何雄仁:“还有一场喜酒等着我们去喝呢。” 何志:“谁家的喜酒?” 何雄仁:“今日是常自洁和刘氏女拜堂成亲的大喜日子,这场喜酒俺能不喝吗?” 何雄仁睁着一双鱼眼,闪射着阴险的光泽:“你们说呢?” 三名保丁哄然大笑道:“喝,这场喜酒一定要喝。” 何雄仁:“走,常家喝喜酒去。” (于是四人走出酒馆。) 16;常家门前,日,外。 常家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两廊动乐,显现出一派婚喜的气氛,前来贺喜的佳宾络绎不绝,常自洁披红带花,迎接前往贺喜的宾客:“请,请……” 17、常家,庭院,日,外。 (天庭大院内设下供桌,供桌上摆设着天地和祖宗的牌位还有供果与红烛香火常老夫人欢天喜地地坐在供桌前。) 执事人一声高喊:“请新郎新娘……” (常自洁与刘氏女手牵红绳走到供桌前。) 主持人高声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新夫妻叩拜完毕。) 执事人:“送新郎新郎进洞房。” 抛彩的大显身手,尤其是闹喜的青少年将常自洁与刘氏女围在核心,闹个不停…… 18、常家的客厅内,日,内。 (隆重的喜宴中,欢畅的气氛,频频的碰杯声……) (常自洁和刘氏女正向客人敬酒,突然何雄仁和三个保丁走进客厅。)何雄仁走到常自洁的面前嬉嬉道:“二少爷,我何雄仁也来为你道喜了。” 常自洁虽然有些吃惊,但又强陪着笑脸道:“多谢保长叔的光临,请……” 何雄仁:“请。……” (何雄仁与三名保丁立刻就座。) 常自洁为其四人酌了酒,道:“保长叔,喜酒不醉人,请多饮几杯。” 何雄仁皮笑肉不笑地:“常二少爷,堂堂的举人之孙,秀才之子,青龙镇第一大户之后,第一才子,第一美男子的常自洁,怎么捡起破烂来了。” 常自洁笑而反叽道:“保长大人,你听人讲过这么一件事吗?” 何雄仁:“什么事?” 常自洁绘声绘色地:“青龙镇后面有座山便是青龙山,青龙山上有一棵桃树,桃树上结满了桃子,桃子熟了红红的,个儿大大的,爱吃桃的猴子攀枝摘桃,它们坐在桃树上甜滋滋地吃着桃子,嘴里流淌着甜水,这时树下来了一只大蛤蟆,它望着树上吃桃的猴子,真是垂涎三尺。” 何雄仁:“天下的蛤蟆都不吃桃。” 常自洁:“吃什么,吃天鹅肉,那是妄想,保长大人,偏偏就有一只爱吃桃子的蛤蟆就生在青龙山,它可没有本事上树去摘桃,央求树上的猴子赐它一个,猴子不睬它,最后连祖宗都喊出来,树上有个调皮的猴子就戏弄它。” 何雄仁:“怎么戏弄它?” 常自洁:“调皮的猴子说,蛤蟆你张开嘴,我就赐你一块桃肉,那蛤蟆信以为真,瞪着眼大张阔口,就听哗啦一声,一泡猴尿尿进了蛤蟆的嘴里。” (宴席上的人哗然大笑。) 只见何雄仁霍地站了起来,怒道:“小子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常自洁:“何大保长你言之差也,今天是我常自洁婚娶之日,只有笑不会哭。” 何雄仁一声狂笑道:“过几时去县城西门外给你哥收尸去吧,走。”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似笑又似哭地嘿嘿几声离宴而去。常自洁心头大震,自言自语道:“哥哥被捕了。” 19、何家,日,内。 (何雄仁气扑扑地回到家,走进了客厅,见崔金花正坐在桌前喝茶。) 何雄仁(大声):“给我沏碗茶。” 崔金花:“嘿……,瞧你个熊样,也不知在哪个窑子里吃了婊子的晦气,敢回家来向老娘使威风。” 何雄仁瞪着眼道:“你,你…….” 崔金花:“我,我是县长的千金。” 何雄仁:“你就是省长的千金,还不是我的婆娘吗?我今天想给你说件怪事。” 崔金花:“什么怪事?” 何雄仁:“沏碗茶,再讲给你听。” 崔金花撇着嘴道:“你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来,有什么怪事,讲给我听听,听入耳了也许会赏你半碗残茶。” (何雄仁往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端起崔金花面前剩茶一饮而进。) 何雄仁抹了抹嘴道:“我何雄仁是青龙镇的智囊,上知天有多高下知地有多厚。” 崔金花:“别你娘的腿裆里插扁担,自抬自了。” 何雄仁:“你说常秀才的二儿子常自洁能娶何人为妻?上天我说于你听你却不信,我刚喝完他的喜酒。” 崔金花:“常家出美男又是巨富人家,虽然娶不上天仙,也得挑其百里的有名的美女为妻。” 何雄仁哈哈大笑道:“也不知常家人中了什么邪,常自洁娶了袁瘦猴的遗孀刘氏女做了老婆。” 崔金花:“别你娘的说瞎话,常自洁能娶刘氏女小白头二茬子,小寡妇?除了你这个好吃屎的狗,才会不知腥臭的。” 何雄仁:“我说的是真的,不错,刘氏女有几分颜色,我打算想借她这个鸡为我去生个蛋。” 崔金花:“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何雄仁傻笑了笑:“你不是不能生吗,我想勾她为我生个儿子。” 只见崔金花怒容立即涌上脸来,扬起巴掌向何雄仁的脸上啪的就是一计耳光,泼口骂道:“放你娘的一裤裆屁,我不能生?老娘原打算找常家借个好人种生个儿子来给你看看,你却坏点子使到我的前头来了。” 何雄仁挨了打,又听了崔金花这番话,火气也抑压不下,他跳了起来吼道:“怎么?我八辈没有儿子也不能让你去偷夫养汉。” 崔金花:“只许男人去偷花盗柳,世上没有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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