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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赌鬼的墓场(五十一集):第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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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保公所 日 內 何为气急败坏地跑进来,大喊大叫着:“大叔,大叔……” 何雄仁不奈烦地:“大清早,你又嚎什么丧?” 何为:“常自清释放了。” 何雄仁霍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震惊地:“常自清释放了,不会吧?” 何为:“是崔金花,不,是大婶亲自去县城求她爹保释了出了监。” 何雄仁猛擂着面前的桌子,吼道:“一定是崔金花这个臭婊子使了常家的钱。” 何为幸灾乐祸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上的人没有不爱钱的。” 何雄仁怒形于色道:“都是她坏了我的事。” 何为:“听说崔金花和刘氏女一同去见她爹,刘氏女和常自洁已将常自清接回了家,崔金花还留在县城过几日再回。” (何雄仁有几分失望,他在屋里苦苦地思索着。) 何为:“大叔,区里来了通知,要在青龙镇招募三十名壮丁,二夫抽一。” 何雄仁:“对,正是时候,走,去常家。” 何为:“是。” 何雄仁:“快去里屋把何能何志叫起来,到这个时候他们还在死睡。” (何为立即进了里间房,时隔不大将还在打着哈欠的左跛右拐何能何志叫过来。) 何能:“大叔,又有何公差?” 何雄仁:“带家伙去常家。” (他们各自拿起枪,走出保公所。) 2、常家,日,外。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来到常家) 何雄仁一声吩咐:“给我叫门。” 何能:“是。” 于是何能敲起门来,高声喊道:“开门,开门,开门……” (大门开了) 常自洁探出身来,问:“何保长大清早,你们敲什么门,我常家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又找什么茬?” 何雄仁:“没有公事,谁愿意来敲你的门,走,去你客厅说话。” (何雄仁不容分说、带着三名保丁向院内走去。) 3、常家客厅,日,内。 (何雄仁进了客厅,常自洁也跟着进来。) 何雄仁自行往椅子上一坐便高声道:“常二少爷今年征兵又开始了,是你去还是你哥去,二丁抽一这是老规矩。” 常自洁:“你四人就是四夫抽二丁了。” 何能:“我们又不是弟兄,况且我和何志腿脚又不好。” 常自洁:“跛子走不了路,部队不是也有征骑兵吗?” 何能:“你?” 常自洁:“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们都会耍枪,弄棒的,还是你们去吧。” 何雄仁火了,吼道:“常自洁,这是国家大事非同儿戏,我是认真的。” 常自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认真的,你去我就去。” 何雄仁:“我要不去呢?” 常自洁毫不示弱地:“你不去,我也不去。” 何雄仁拍桌大怒道:“你敢不去,不给你点厉害,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给你一天准备时间,你和常自清商量一下,给我一句话,走。” (何雄仁气扑扑地领着三名保丁离去。) 常自洁望着远去的何雄仁忿然道:“坏小子,总是给人不安生。” 4、常家的院子里,日,外。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正然离开常家客厅走在院子里。) (正迎大宝从后院跑里追上他们四人拦住去路) 大宝高声拍手唱道: “独眼狼,尾巴长,跑到山下吃绵羊,跛腿狼, 狠心肠,吃人的鸡拉人的羊,还纠缠人家大姑娘, 那边来了打猎的人,三枪打倒三只狼。独眼狼剥了皮, 又挖跛狼坏肝肠,只跑了何为这个花脸狼。” 何能哪还愿意,伸手揪住宝儿泼口大骂道:“小杂种,你敢骂我等。” 宝儿哭了,刘氏女从一边起来,没有好腔地嚷道:“何能,你凭什么打我的孩子。” 何能:“打你的孩子,这个小杂种,野贼羔子,他编成唱糟踏我叔侄四人。” 刘氏女怒道:“我的儿子是杂种,你是什么种,是狼种,我孩子是野贼羔,你不是野的?你是亲哥亲妹一起生的,没沾一点外人气。” 这时常自清也冲将过来历声吼道:“你们抓丁不该骂我侄子。” 何雄仁一声笑道:“常自清,你有种来人给我捆起来。” (何为何志何能向常自清扑来) 这时常自洁也冲到近前,高声怒吼:“何雄仁,你欺人太甚,要去当兵,二爷我明天就去保公所就是了。” 何雄仁:“好,好,好明天见。” (何雄仁一挥手,三名保丁放下常自清和他向大门外走去。) 5、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常夫人领着宝儿,刘氏女夫妻二人一同进了客厅。) 老夫人已来到客厅,焦急地问:“院子里又出了什么事了。” 常自洁叹气道:“何雄仁,亡我常家人的心不死,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要我兄弟二人二丁抽一去当兵。” 常大人叹气道:“我们常家和他何家也不知是哪辈子结下的仇怨,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着我们。” 刘氏女:“娘,以我看来,他是见大哥出狱,他没讹到我们的钱财又生的坏主意。” 常自洁:“宝他娘说的对。” 常夫人为难地:“俺常家虽然有些田土就是缘鲣一面,少个当大官的来撑腰。” 常自清:“当兵就当兵,我去。看他还能再打我们的什么鬼算盘。” 常夫人否决地摇摇头道:“儿哇,论起处事你两个也赶不上刘氏女一个人,让她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氏女:“娘,以儿媳之见这个兵不能当,大哥坐了半年多的大狱身子骨太弱了,况且还没有成家立业。他为长为大,家里不能没有他。” 常自洁:“那我就去,明天就是个期限,何雄仁不能轻意放过我们的。” 刘氏女:“二锁,宝他爹,这个兵你更不能去。” 宝儿:“娘,我去当兵,替伯父和我爹去当兵。” 刘氏女吼了一声:“孩子家你懂什么,那边玩去。” 宝儿受委屈撇嘴哭了,常自清扯了过去,搂在怀里道:“侄儿,我和你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保住你,你哪能去当兵。” (宝儿偎在常自清的怀里,瞪着大眼在听大人们在议事。) 刘氏女想了想道:“何雄仁就是一个找上门的野鬼,唯一的办法是用钱来打发他。” 常夫人惜惜不舍地:“钱,钱,常家这半年花掉的钱还少吗?” 刘氏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哥和宝他爹是两座青山呐。” 常大人:“孩子你说得对,娘就依你,就不知何雄仁能要多少?” 常自清:“少不了,他一定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常自洁:“老母猪跑到蒜地里拱出这一头,还想再拱下一头,何雄仁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无底洞。” 刘氏女:“何时能到雷音寺,九九八十一难呐。” 常夫人恸然地掉下泪来又道:“闯过火焰山还有狮驼国,何雄仁何时能死,我们常家就好过了,那把大火崔金花要是烧死了他,也给咱常家消了灾,天杀的何时能死?” 常自清:“崔金花?是不是再求她救俺常家一回?” 刘氏女:“不知这回她可愿再助俺一把?” 6:常家的客厅 日 内 ( 常家人又陷进了一筹莫展之中。) 常自洁:“试试看吧,明天中午崔金花要回来,宝他娘你再去找她一次。” 7、常自洁的住室,夜,内。 (常自洁的住室里烛火未息,刘氏女和常自洁披着衣裳坐在床上低低交谈着。) 常自洁:“你能认定,何雄仁的那把火是崔金花放的吗?” 刘氏女:“崔金花虽然与何雄仁同床异梦,却也不乐意何雄仁去采野花,卖豆腐牛跛子的老婆与何雄仁的关系并不寻常,牛跛子又死了。” 常自洁:“牛跛子怎么会死?十有八九是何雄仁害的。” 刘氏女:“你说得对,所以崔金花吃了醋才火烧保公所的。” 常自洁:“能不能再挑起崔金花动起第二次杀戒。” 刘氏女:“我也有这个打算,我想助崔金花一臂之力去捉奸。” 常自洁:“独眼龙手里有枪。” 刘氏女:“崔金花的爹是县长,他哥是警察局长再借给何雄仁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崔金花开枪。” 常自洁:“你若出面,他可敢向你开枪。” 刘氏女:“傻瓜,我怎会在明处现面呢。” 常自洁:“孔明智能安天下,能退曹瞒百万兵,就看你得了。” 刘氏女:“明天,你多去何家看看,只要崔金花来了,我便去献计。” 8、何家,日,外。 (一辆蓬布小汽车开来,在何家门前停了下,崔金花下了车,那车开走了,不远的街上站着常自洁。) 常自洁(低声)道:“她回来了。” (常自洁快步而去。) 9、常家,日,外。 刘氏女打扮的头轻脚俏走出家门,走上街头,走向何家。 10、何家的客厅,日,内。 (刘氏女再次来到何家的客厅) 崔金花喜出望外兴奋地:“请。” 刘氏女:“大表姐,多谢你救了二锁他哥。“ 崔金花:“谢什么,这还不是姐的举手之劳,唉,什么时候教我几手赌技。” 刘氏女:“你什么时候学,我就什么时候教你。” 崔金花:“今天中午,我在我家吃饭吃完饭就拜你为师。” 刘氏女故作推辞:“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敢教了,你是姐我是妹怎么说起拜师二字来了,还是想折杀我不成。” 崔金花:“好,姐姐改口还不行吗?” 刘氏女:“不是俺姐妹好,有感情,哎,我向你说件事……” 崔金花:“什么事?” 刘氏女:“还是不说吧,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能信吗?” 崔金花:“妹妹,你千万别卖关子。” 刘氏女:“姐,你被人暗算了。” 崔金花震惊地:“谁在暗算我?” 刘氏女:“何雄仁。” 崔金花:“他?” 刘氏女:“世上哪有他这样的男人,他要对你下毒手,吞噬你的生命。” 崔金花跳了起来,作色道:“这个龟孙子他要害我。” 刘氏女:“事情是这样的。” 11、池塘边,日,外。(刘氏女的虚造) (小宝儿正在池塘边玩耍) 刘氏女找来,气冲冲地:“宝儿,宝儿,你才三四岁的孩子,终日脚腿不闲地到处乱跑,害得你奶奶,你伯父你爹时刻在找你,这儿哪能耍,掉到塘子里就没命了。” (刘氏女揪住宝儿就往回拽,正好走在牛跛子的窗后。) 从屋里传出何雄仁的说话声:“我一定动手,你放心,时机一到,我就结束她的性命。” 牛嫂:“我的男人你做了,你还是留着崔金花不忍下手,等待何时?” 何雄仁:“她从县城回来我就下手,行吗?” (刘氏女听到这坐又惊又怕,抱起小宝匆匆而离去。) 12、何家的客厅,日,内。(恢复5的场面) (刘氏女绘声绘色地讲说一遍,只见崔金花,杏眼圆睁,柳眉倒竖,霍地站了起来。) 崔金花泼口骂道:“何雄仁,何雄仁,我担心的事终于要发生了,好,老娘先去宰了你。” (崔金花向东暗间房跑去,拎着一口明晃晃的牛耳弯刀。) 刘氏女拦住道:“我说大姐呀,你,你真是狗肚子里盛不了四两香油。” 崔金花:“妹妹,何雄仁要对我动手了,杀我的绳子已套到我的脖子上,我再不动手,岂能就让他活活的勒死我不成。” 刘氏女胸有成竹地:“姐你听我说,要想脱解这次灾难,不可任性而行。” 崔金花:“要我怎么办?” 刘氏女:“你为何不去捉奸,让他们的丑事传遍整个青龙镇,再向他要条件,必要时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崔金花万分感谢道:“我的好妹妹,患难之时见真交,我听你的,一定要除掉这条狗。” 刘氏女:“何雄仁不白不黑地泡在那女人的家里,走,捉奸去。” 崔金花:“怎么捉他?” 刘氏女:“你去大门敲门,何雄仁必定要从后窗逃走,我猫守后窗,见何雄仁出来我便将他打伤,你再来收拾他,不能杀死他,要用刀捅他的屁股和腿,千万记住。” 崔金花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道:“何雄仁虎背熊腰乃一粗犷男人,你如何伤得了他?” 刘氏女:“我有暗器。” 崔金花:“何暗器?” 刘氏女从兜中取出三粒骰子,道:“就是这个。” 崔金花:“骰子,哈哈……” 刘氏女:“你笑什么?” 崔金花:“我笑你会糊弄我。” 刘氏女:“你不相信它的威力,好,先让你开开眼界.” (刘氏女向院内看去,三只麻雀正在院内觅食,刘氏女向外一扬手,三颗骰子脱手而出,再看那三只麻雀一声不响地死在地上。) 崔金花甚是惊讶,赞不绝口道:“好手段,好手段,未想到妹妹有如此的手段。我想起来了,那天在你的客厅里,何雄仁突然倒地,哭爹叫娘,原来是你用暗器打了他?” 刘氏女:“这是我在尼姑庵中,我师父教我的防身绝技,它能打死一匹马。” 崔金花:“你为什么在他强暴你的时候没有打死他,这回千万别放过他,那你就打死他。” 刘氏女:“他强暴我的时候色子没有带在身上,这次我只能打伤他,杀人会偿命的。” 崔金花:“也好,只要你打伤了何雄仁,我再去逼他和他离婚,并驱他扫地出门。” 刘氏女:“离婚?” 崔金花:“就是我等不来我那大表哥,也还得另从打算,女人一枝花,十八,二十八,过了三十花不鲜,女过四十算白搭。” 刘氏女笑道:“姐姐,你说对了,光阴不留人,何雄仁是信守不住了。” 崔金花:“妹妹动手吧,你助我成功,我崔金花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13、后街,日,外。 (崔金花和刘氏女二人向后街走来,来到后街,已到了牛跛子的家。) 刘氏女:“姐姐,你去喊门,将何雄仁逼他跳窗,我便下手。” 崔金花:“好。” (于是崔金花向牛跛子的前门扑去。) 14、牛跛子的门前,日,外。 (崔金花如凶煞神一般扑到前门,见那大门紧紧地关锁着便拍打起来。) 崔金花恶声呐喊着:“开门,快开门。” (那门仍是死死地关锁着,崔金花拣起地上一块断砖,狠狠地砸去,一砖又是一砖,嘭嘭作响。) 崔金花像发疯的一般高声叫骂:“何雄仁,你出来,再不出来,姑奶奶放火了。” 崔金花不住手地砸着门,还是叫骂不止:“我烧了你的窑子,看你和这个臭婊子还不出来……” (这时门开了) 牛嫂走了出来道:“为何在我门前大吵大闹?” 崔金花盛气凌人迎上前上去挥起巴掌向牛嫂就是一计耳光:“不要脸的破鞋。” (牛嫂眼里充满了泪花,她又羞又怒回身又关上了房门。) 15、牛跛子的房后,日,外。 (刘氏女隐在房后的一棵树后,盯目看了看房后的窗户,窗户开了,何雄仁探出头来向屋后看了看,没有人影,便赤足跳出窗外,刘氏女一扬手,一颗骰子向他打去。) 何雄仁一声惨叫:“哎呦” (何雄仁立即双手捂着脸,鲜血从他的手指缝里流出来。一头栽倒在地。没命地哭嚎着,刘氏女一闪身形匆匆而去。这时崔金花扑了过来,一把牛耳钢刀握在手,何雄仁头血头血脸的见来了崔金花忍着疼想逃走。) 崔金花一声骂道:“独眼驴,偷女人的独眼驴,你往哪里去,吃我一刀。” (崔金花咬咬牙竭尽全力地将手中的这把牛耳刀狠狠地捅进何雄仁的右大腿,何雄仁又一头栽在地上,崔金花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脚踏住何雄仁的前胸,手中握着还滴着血的那把刀,直往何雄仁的脖子逼去。) 何雄仁双手抓住崔金花持刀的手哀求着:“金花,金花,你饶了我吧。” (这时惊动许多人来,齐往这边跑来。) 众人纷纷道:“快来看啊,何保长被他婆娘逮到了,快来看呀……” 闫志兴也走到进前道:“偷嘴的猫迟早要被抓住的。” 何雄仁望着围观的人一声吼道:“放屁,谁是偷嘴的猫?” 闫志兴:“何保长,自然没有偷嘴怎会有这副摸样,哈哈……” (众人一阵哄笑。) 刘氏女这时又回转过来,煽风点火地说:“何保长自然没有偷女人还怕什么人说闲话,好办好办,志兴。” 闫志兴:“二奶奶有有什么吩咐?” 刘氏女:“舀一瓢凉水来让何保长当众喝下。” 闫志兴:“好,我去舀来给何保长大人解解喝,鏖战疆场一日一夜,一瓢甘凉的井泉水聊表民爱官的一片心情。” 何雄仁一声骂道:“穷小子闫志兴,我占你的先人,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崔金花无论如何也夺不下何雄仁手中这把刀。) 这时闫志兴端来一瓢水一声吆喊:“甘甜的井泉水来了,请保长大人张开嘴来。” 崔金花有几分得意地:“好,不吃刀子就喝下这瓢凉水,姑奶奶就和你一笔勾销,什么话也不说了。” 何雄仁哀求道:“金花,金花,看在多年的夫妻的情分上,饶了我吧。” 崔金花:“我饶了你?喝下这瓢水,我就饶了你。” 何雄仁一声哭声道:“这个水我不能喝,我不喝,我一点也不渴。” 崔金花:“不喝也行,你松开手,就让我捅你一刀。” 闫志兴弯着腰将水瓢向何保长的嘴上靠近道:“刀子不好吃,白刀进红刀出,那是要命的,还是喝瓢水,嘴一张,我就给倒进去了。” (何雄仁的前胸还被崔金花死死地踏着,动弹不得。) 崔金花怒吼道:“姓何的,别充孙子,是擫刀子,还是喝凉水。两者择一,由你捡。” 何雄仁苦苦地哀求着:“金花,这两个东西都是要我命的,这样吧。” 崔金花:“怎么样?” 何雄仁:“只要你不要我的命,我什么都答应你。” 崔金花:“好,这是你说的。” 崔金花从怀里取出一份合同书道:“就在合同书签个字,你的手上沾着血,就划个押吧。” 何雄仁:“什么合同?” 崔金花:“好,我念给你听听。” (众目睽睽之下中,崔金花逼使着何雄仁哭喊叫饶,何雄仁表现得十足的狼狈。) (崔金花取出一份事先写下的合同书,刀压何雄仁的脖子) 崔金花高声道:“何雄仁,你听着,即日起解除我和你的婚姻关系。二,你房舍宅院及三百土地归我催金花所有…… 何雄仁嘘唏地哭起来,一声骂道:“崔金花,崔金花你够狠的了,也罢我依你,我依你是了。” (于是,何雄仁仰面睡在地上,战战抖抖地在合同上划了押,崔金花这才抬起脚,何雄仁挣扎着,正在这时又来了何能三名保丁将何雄仁扶立起来,赤着脚血头血脸的,耷着头低着脑在一片鄙视的目光下溜去,崔金花有几分的惬意,抖着这份合同,洋洋得意地也离去。) 16、保公所,日,外。 (何为扶着何雄仁,前有何志后何能来到保公所,何志开了门,何雄仁在二保丁的搀扶下进了保公所。) 17、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被扶坐在一把大椅子上,号陶大哭,哭得有多么恸然伤情……) (何为转身而去,不多一会儿,领来一名郎中,为何雄仁擦抹着伤口,又为他裹上一层层厚厚的绷带。) 那郎中道:“你受的是什么伤,再差分毫就打中了太阳穴。” 何为:“走吧,走吧。” (郎中离去,何能找来了衣服鞋帽,为何雄仁更换。) 何雄仁这才道:“我何雄仁这才知道什么是自惭,什么是无奈,未想到我竟败在崔金花这个臭婊子的手里。” 何为道:“大叔,切莫伤心难过,即是千里马也有失蹄之时。” 何雄仁愧恨道:“我乃英名丢尽,青龙镇有何面目在人前做人。” 何能噗哧一声笑了道:“大叔言之差也,只有被烧红的钢才能铸打出锋利兵刃。” 何志道:“人前丢了人,若有手段再找回失去的面子,才能做个人物,当年韩信钻胯之辱,到后来呢,乃开汉大元帅。” 何雄仁抬起头,看见着他那张伤肿的脸道:“孩子们,大叔不会服输的。” 18、何家客厅(现为崔金花的客厅)日,内。 (崔金花做东正酒请刘氏女,二人对面交杯痛饮。) 崔金花:“我的好妹妹,是你助我夺来这个家,我该谢谢你,来再干三杯,所有的一切皆有酒中。” 刘氏女推辞道:“姐姐,小妹不胜酒力,但有一条我还要提醒你,何雄仁今天做了孙子,他不会善自罢休的。” 崔金花毫无顾忌地:“怕什么,我爹是县长,我哥哥是警察局长,小小何雄仁是条泥鳅,它翻不了大浪。 刘氏女道:“姐啊,明刀好躲,暗剑难防,洞防何雄仁下你的黑刀子。” 崔金花:“他有这个胆子嘛,量他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刘氏女苦苦婆心地:“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哇。” 崔金花:“这样吧,俺姐妹联起手来对付他。” 刘氏女道:“姐,找刘氏女貌不压众,势不顶人,常家不是过去的常家,现在是破落的穷大户,顶不起也扛不起青龙镇的邪恶势力,还是姐姐你,好自为之吧。” 崔金花:“妹,俺拜个仁姐妹吧。” 刘氏女想了想道:“姐,我答应你。” 19、保公所,日,内。 (口眼歪斜的何雄仁躺在椅子上,伤口的疼痛迫使他一声连一声地呻吟着,何能在一旁伺候着。) 何雄仁:“何能你看大叔又如何能将输去的财产和脸面再赢回来呢?” 何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看大叔你的运气了。” 20、崔金花的客厅里,日,内。 (客厅里摆下了香案,供上了关羽的牌位,崔金花烧着香,刘氏女也在忙碌着。) 崔金花:“妹妹,香案已备好,俺姐妹就面着关老爷对天盟誓吧。” (于是二人向关羽的牌位磕起头来。) 共同发誓:“不愿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生死于共,决不背叛,如若食言天诛地灭。” 21、保公所,日,内。 何为匆匆忙忙地跑进保公所,报:“保长叔,崔金花与刘氏女结拜为义姐妹。” (何雄仁的伤势已减轻在保公所的上房里慢慢地踱着步。) 何雄仁听到何为的报讯失口笑道:“她们结拜金兰,其目的是对我来的。” 何为:“对你来的?” 何雄仁:“联手防范我的报复,说明了她怕我,恨我,哈哈哈,臭婊子,何爷不会与你们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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