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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赌鬼的墓场(五十一集)第九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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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雅间 日 內 (何雄仁便和区队长划起拳来。) “一只螃蟹八只脚……”一时酒楼上划拳声,碰杯声,叫喝声交织在一起。 2、保公所,晚,外。 天黑了下来,夜幕降临,保公所的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上房还亮着灯光。 3、保公所,晚,内。 (何能何志焦急地说着话。) 何能:“他们吃酒丢下我弟兄二人饿肚子,太不公道了。” 何志:“能哥,天这么黑了,别让姓闫的跑了。” 何能:“我刚看过,那绳子又软又细,闫志兴那小子跑不了。” 何志:“昨夜我赌了一夜,盹得实在难受,我睡一会吧。” 何志说着话不时地打着哈欠向里屋走去,何能也哈欠不止地咕噜着:“昨夜你赌我也赌,我现在也是两片眼皮怎么也睁不开。” (何能盹意朦胧便俯在桌上入睡了,突然闪进一个人影,原来是闫志兴他已挣脱了缴绳,他将绳子拿在手里,悄然入室走到何能的身边,只见他伸过双手掐住了何能的脖子,何能被掐得挣扎着最后还是倒在地下不动了。闫志兴不敢怠慢将何能向捆猪一样捆了起来,他又飞快扑进里间房只听里间房内一声惨叫,时隔不大,闫志兴将已捆好的何志也托出来往何能身上扔下,这才摘下桌上的马灯将灯里煤油洒在已被掐昏的二保丁身上。) 闫志兴忿然道:“何能,何志,青龙镇的百姓无不恨你,也算我闫志兴为民除害了。” (闫志兴说罢,将二人的衣服点着,便闪身出离了保公所的上房。) 4、保公所,夜,外。 夜风飒飒,大火一时笼罩了整个保公所的上房,只听得劈劈剥剥,金龙纵跃,火光冲天,大火越烧越猛。 5:常家,夜,外。 (常家的大门一阵紧促地敲门声) 闫志兴:“常少爷,常少爷,快开门,快开门。” ( 大门开了) 常自洁探出身来问:“谁在叫门?” 闫志兴:“是我,闫志兴,二少爷快跑哇。” (闫志兴说着话已纵身进了院子。) 常自洁:“志兴哥,何事这般惊慌?” 闫志兴:“独眼驴勾来区公队抓我去当兵,今夜还要来抓你。” 常自洁:“你怎么又来到我家?” 闫志兴:“独眼驴引区公队吃酒去了,只留下何能何志在保公所看守我,我挣断了绑绳,掐昏了二保丁,又给捆起来,洒上煤油,我放起火了。” 常自洁大惊道:“这要出人命了。” 闫志兴:“青龙镇不留我,我这就逃离青龙镇,亡命天崖,二少爷,你常家是好人,我走了。” 常自洁:“不,我给你准备路费马匹。” 闫志兴:“那就多谢二少爷了。” 常自洁拉住闫志兴的手:“走。” (于是二人向后宅跑去。) 6:常自洁的住室,夜,内。 (常自洁拉着闫志兴的手进了住室,刘氏女还没有安寝。) 常自洁:“宝他娘,快为志兴哥准备大洋三百块,他火烧保公所何能何志还在火里。” 刘氏女没有作任何考虑道:“志兴哥,你稍等片刻,我这就收拾,宝他爹,将府中最快的马匹备好送志兴哥上路。” 闫志兴感慨万分地:“妹妹,你们太好了,我闫志兴只要有命决不会忘记你们。” 刘氏女:“说这话做什么,你志兴哥是青龙镇的好人,我们常家理所应当去帮助你。” ( 常自洁已离了住室备马去了,刘氏女将银元和几件农服打成一个包裹,闫志兴双手接过。) 刘氏女:“志兴哥,我和二锁送你从后门走,你准备去哪里?” 闫忠兴:“去南方,听说那里成立了共产党。” 刘氏女:“好,走吧。” (二人出离了住室。) 7、青龙山下,夜,外。 (两匹快马在月色中狂骋,闫志兴和常自洁打马急行,回头看去,有一处火光映天.) 闫志兴:“烧吧,烧吧,能把天烧明,烧亮,方遂我意。” 常自洁勒住战马道:“志兴哥,已出青龙山,我回去了,哥,愿你平平安安。” 闫志兴:“二少爷。“ 常自洁:“不,你叫我是小弟。” 闫志兴:“好弟弟,哥,不忘你和刘氏女二人的大恩大德。” 常自洁:“这是什么时候还说这些,我回去了。” (二人下马紧紧地拥抱了良久。) 8、保公所,夜,外。 “救火……救火呐……” (火光下可见无数的人,前来灭火。) 阵阵呼声:“救火呐……” 何雄仁急如丧家之犬,慌慌跑来,高声哭道:“什么人又二次火烧我的保公所,何能何志我的侄儿哇……“ 何为也一路哭嚎着:“我的能哥,我的志哥哇……” (区公队的一众等也跑近火场,只见那火越烧越猛,火光燃红了半个天。) 9、火场,夜,外。 (保公所上房的火光冲天,众人等一时也扑灭不下。) 何雄仁叫过何为:“这火一定是闫志兴放的,他逃走了。” 何为:“量他生翅也难逃出青龙镇,马上封锁各个通道,他自幼父母双亡是吃常家饭长大的。“ 何雄仁:“说的对,闫志兴是个穷光蛋,他必去常家讨要路费。” 何为跑到区队长的面前道:“区队长,区队长,保长有事和你商量。” 区队长走到何雄仁的身边问:“何保长这火烧的蹊跷哇。” 何雄仁:“是闫志兴放的火,务必马上封锁各个路口,严查闫志兴。” 区队长一声高喝:“区公队跟我走。” (十数名区公队员在区队长的指挥下,匆匆地离开了火场。) 何雄仁:“何为,你带上几个人去常家,搜查逃犯闫志兴。“ 何为:“能哥,志哥还在火里,我和谁去常家?“ 何雄仁想了想道:“也只我才能和你一起去。” 何为:“谁在这里救我那能哥与志哥?” 何雄仁:“看这火势冲天,休说是两个肉体就是金身罗汉也难有救了。” 何为:“大叔,依侄儿之见,区队长带人封锁了道路,黑灯瞎火的我叔侄二人别去常家了,自身安全为重哇。” 10:青龙镇的一条通山路,夜,外。 ( 常自洁月光下摧马刚想进街,见有绰绰人影,便勒住快马。) “什么人,站住。”传来几声吆喝。 (常自洁调转马头便走) 马后传来数声的呐喊:“站住,再不站住开枪了。” (砰砰砰三枪划破长空的寂静,常自洁打马急去,马后有数名区公队员朝他追来。) 11:保公所,晨,外。 ( 保公所的火息了,这里已成为一片废墟,灰烬中发现了快要烧焦的两堆残缺不全的骨骸,何雄仁和何为放声大哭。) “何能,何志我的两位好侄儿…” “能哥,志哥我的两位好哥哥…” ( 这时区队长带领区队员走到何雄仁的面前。) 区队长道:“夜里有一名骑马人从镇外而来刚到街口发现了我等又匆匆逃去。” 何雄仁止住了悲哭道:“区队长立即在全镇清查户口,查一查谁家有一夜未归的人,骑马的人只有富豪人家才养得起高头人马。” 区队长:“对,对,保长说得有理。” 何雄仁一声怒吼道:“兵围常家” 12:常家的前门,日,外。 (何雄仁带领数名区公队员气势汹汹地冲到前门) 何雄仁等不及叫门喊户便一声吩咐:“破门而去。” (于是几名区公队员便猛力破门。) 13:常家的后门,日,外。 ( 区公队长在何为的引路一下,冲到后门,何 为便于一名区公队员搭成人梯上了院墙,然后 放开后门,一众区公队如狼似虎拥进院来。) 14:常家的客厅,日,内。 (常夫人和大锁刘氏女惶立不安地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 常自清忧心忡忡地:“娘,二锁该回来了, 岂难说出事了?” 刘氏女:“二锁太讲义气了,不该去护送闫志兴。” (正在这时传来阵阵急促的敲门声,常家人一时陷进惶恐之中。) 15、常家院内,日,外。 (何雄仁区公队这两路人马汇集在一起包抄整个常家大院,区公队长、何雄仁、何为进了客厅,数名真枪荷弹的区公队员也冲进了客厅。) 16、客厅,日,内。 (这些人等扑进客厅) 何雄仁两眼充满着凶光来到常老夫人的面前,阴风阳气地:“老夫人,一向可好?” 常夫人冷笑道:“何保长,你们挥刀持枪地闯进常家,不怕我告你私闯民宅的罪吗?” 何雄仁怒目瞪着常夫人一声吼道:“老太婆你二儿子呢?” 常夫人:“去他姑妈家去。” 何雄仁:“何时动的身?” 常自清走上来道:“何保长,听你的话韵像是审案子,有什么话你就明说吧?” 何雄仁吼道:“我的两个保丁,何能何志已被闫志兴所害,你家二锁不知去向,不言而喻乃同案犯,你家大锁二丁抽一给我带走。” (随着一声令下,几名区公队扑了上来将常自清捆绑起来。) 何雄仁又是一声喝道:“给我带走。” (几名区公队员将常自清推推攘攘押出客厅。) 17、崔金花的家,日,外。 (刘氏女又一次匆匆地来到崔金花的门前,她轻轻地叩起门来。) 刘氏女莺声道:“姐姐开门,姐姐开门……” (门开了,崔金花探出身来,见是刘氏女。) 崔金花(大喜所望道:“是妹妹,姐姐我好想你呀,请,请,客厅里喝茶叙话。” 刘氏女微微带笑道:“姐姐赌场不开了?” 崔金花:“太烦人了,多亏妹妹救了我的驾,解了我的围,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于是刘氏女和崔金花走向院内。) 18、客厅,日,内。 (刘氏女跟着崔金花进了客厅,崔金花手脚不闲地沏茶,又取来瓜果。) 崔金花道:“妹妹,今天你陪着我吧,我太寂寞了,你不知道空守洞房是何等的味道,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崔金花说到这里,流露出几分的痛楚心情。) 刘氏女哀声地说:“姐姐,我刘氏女生来苦命,嫁给袁瘦猴,日月贫寒,今年嫁给常家。” 崔金花:“姝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常家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人家,有钱又有势力,男人也是百里挑一的美男了,我眼红还来不及呢。” 刘氏女叹着气道:“常家没有一天的安宁又贪事了。” 崔金花:“贪事,能贪什么事?” 刘氏女:“闫志兴火烧保公所,岂难说这个保公所是盖在火神爷的头上吗,上一次一把火三伤一生,刚不到半年又烧了。” 崔金花幸灾乐祸地拍手叫好:“烧得好,烧得好。” 刘氏女:“何志,何能烧死在大火之中。” 崔金花不太满意地:“怎么没有烧死何雄仁这个龟孙儿。” 刘氏女:“何雄仁去抓丁将闫志兴捆绑到保公所,然后去酒楼请区队的人吃酒,只留下何能何志看守闫志兴,闫志兴挣脱了绑绳,便放起了一把火来,烧死了这两个保丁。” 崔金花哈哈作喜道:“闫志兴好样的,是条汉子,是条好汉子。” 刘氏女:“可我们常家却遭了秧,何雄仁率区公队冲到俺家将我家老大给捆走了。” 崔金花诧异地:“捆他做什么?” 刘氏女:“二丁抽一,去当兵这不算,二锁昨天去他姑妈家,今天何雄仁就卡二锁和闫志兴是同案犯。” 只见崔金花猛拍桌子扯着嗓子骂道:“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 (刘氏女故作伤心呜呜地哭泣起来。) 19;客厅 日内 崔金花劝道:“妹妹不要怕,区长是我爹爹的干儿子,我去区上放下常自清。” 刘氏女:“二锁又如何解脱呢?” 崔金花道:“攻关夺寨也只能一个一个的来,先救下常自清,二锁吗,车到山前必有路,有我崔金花就有你两口子的平安。” 刘氏女站立起来双手握住崔金花的手,由衷地:“谢谢姐姐。” 崔金花:“你回去速备车辆,我同你一起去救大表弟。” 刘氏女感慨地:“自从我与姐姐 交为友,助我帮我,要我刘氏女怎能忘记。” 崔金花格格笑道:“瞧妹妹这副模样,你要是一个男人我就是拼刀子也将你夺到的我身边。” (崔金花梳洗打扮一翻和刘氏女走出客厅。) 20、古道,日,外。 水弯弯,山青青。 (一条千年古道三匹快马拉着一辆马车,车上坐着崔金花和刘氏女出离了青龙镇,河中流水虢虢,山上鸟鸣成串,驭手扬鞭打马,车辚辚马啸啸,车后扬起团团尘烟,车过山前,古道旁千坎万壑。) 21: 区公所,日,外。 (马车停在区公所的门外,崔金花和刘氏女下了车。) 崔金花道:“妹妹,你在门外稍等,待我寻那区长,我的干哥哥将大表弟要回来。” 刘氏女将一个钱袋交于崔金花:“姐,这里有一百块大洋,请您用心打点。” 崔金花接过嬉嬉笑道:“妹妹,疼男人世上古来有,心疼老大伯哥的,我崔金花还是第一次看到。” 刘氏女腼腆地笑道:“我心疼男人,是理所当然,我疼老大伯哥是替别人疼的。” 崔金花:“替谁疼的?” 刘氏女:“谁是我大嫂,我就替谁疼。” 崔金花哈哈笑道:“你坏,哈……” (二人笑了一阵,崔金花向区公所走去。) 22、区公所院内,日,外。 (崔金花走进院内。) 有一名公队员正在守哨一声喝道:“站住。” 崔金花白了那人一眼斥道:“你嚷个什么,一口奶不吃却瞎嚎。” 那哨兵火了,吼道:“你这个女人,这是什么地方。” 崔金花:“我干哥的区公所。” 哨兵:“你干哥?” 崔金花高傲地:“你们的区长,借你的狗嘴替我传一声,就说崔县长的令爱,他的大干妹崔金花有事要见他。” (那哨兵一溜烟地跑进区公所的上房,片刻区长腆着酒糟肚子,满面春风地从上房走了出来。) (崔金花迎上前去,再一转脸向一侧看去,却有五六个青壮汉子被五花大绑地捆在墙下,常自清也其中,已哭红了双眼,脸上流泪如洗,她便向常自清走来。) 区长高声地亲热地呼喊着:“干妹,干妹,我在这儿。” (区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他向崔金花走去。) 崔金花没好气地:“干哥,我看见你了,干哥我问你从青龙镇逮来的壮丁,有个人名叫常自清,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区长哼了一声道:“一个破落的财主,他爹是个过了时的老秀才,嗤之以鼻,有什么了不起,这便是他的来历?” 崔金花:“他可是我娘的亲外甥,还有,我先不说了,我已和何雄仁各分东西了。” 区长一楞神,崔金花便走到常自清的面前,亲切地:“表弟,我的大表弟。” 常自清听得呼喊,抬起头看是崔金花,若有欢喜地:“是大表姐,你来?” 崔金花:“我来接你回家。” (崔金花走到近前掏着手帕为常自清擦拭着脸上的泪。) 区长走向崔金花的近前,淫声淫气地:“干妹,你和何雄仁分手了,又找了没有?” 崔金花:“找不找是我的事,由你哪根筋疼。” 区长:“我看你与常自清。” 崔金花唬道:“我跟他?” 区长:“象是相好的。” 崔金花风流地笑道:“今天不相好也许后来能相好,干哥把他还给我。” 区长道:“干妹的请求,做干哥怎能不允,来人。” 二名区公队员答道:“有” 区长:“将常自清给我放了。” 这两名区公队队员答应道:“是。” 这两名区公队队员解开常自清身上的绑绳。 崔金花:“那就多谢干哥了。” 崔金花说吧将手中的钱袋塞到区长的手里,微微含笑道:“告辞了,表弟俺走吧,你弟妻还在门外等着。” 23:古道,日,外。 这辆马车在返回的古道上行驶着。 (车上坐着刘氏女,崔金花与常自清,崔金花不时地瞟看常自清。阳光温柔清风徐徐,驭手不时地炸着响鞭,那马跑得更好,马车在颠波着,崔金花最后就依靠在常自清的身上,故将双目闭上,做出瞌睡的样子,常自清却觉得有些不自然,但又无奈还得任从崔金花紧靠在他的怀里,刘氏女也装做着什么也未看见的样子,将脸转向另一个方向,在眺望着远方。) 24:临时保公所,日,内。 ( 何雄仁坐在这个临时的保公所里,在苦思幂想着。) 何为来到屋中道:“大叔,你要再纳两名保丁,我有两个人选。” 何雄仁:“哪两个?” 何为:“说来你也了解他,一名胡朋,另一名苟友。” 何雄仁哼了声道:“狐朋狗友,都是吃喝嫖赌的能手。” 何为憨笑道:“大叔,只有这路人才能干我们这一行呀。” 何雄仁:“光会吃喝嫖赌还不行,最重要的是心狠手辣。” 何为:“要说心狠手辣,胡朋 苟友二人不比何能何志二人差,也许还胜之一筹。” 何雄仁:“这是你说的,就定了,现在还有个差事。” 何为:“什么事?” 何雄仁:“崔金花这个臭婊子出面从区里将常自清领回来了,常自洁至今不见音信,我已向县警察局报了案,你三人去拘捕刘氏女。” 何为:“是。” 25、常家,日,外。 (何为领着胡朋苟友二名新保丁来到常家,叫开了门冲进去,功夫不大将刘氏女捆绑押了出来。) 刘氏女泼口大骂:“凭什么逮我?” 何为瞪眼怒吼道:“凭什么逮你,你的男人常自洁不回来归案,你休想回来,他犯下了株连九族之罪。” 这时常自清也扑出院子,赤臂上阵,高声怒骂:“狗何为我和你拼了。” 何为端起手中的枪恶狠狠对准常自清,凶焰毕露地:“你敢上来,我就一枪崩了你。” 刘氏女回头道:“大哥,好汉不吃眼前亏,家里不能没有你,请大哥一定照顾好娘和大宝,弟妹拜托了。” 常自清热泪盈眶点点头道:“妹妹,请你放心,娘和大宝我一定照顾好他们,就是豁出这个家也一定救你回来。” (刘氏女也哭了,眼泪夺眶而出。) 常老夫人和大宝哭嚎着从院内追来:“孩子,我的好媳妇……” “娘,娘哇……” “走.” (何为,胡朋苟友推推攘攘地将刘氏女押走。) (常家的门前还留下声声叹息,声声悲哭和声声的恨骂。) 常老夫人:“我的好媳妇……” 大宝:“娘,娘哇……” 常自清:“何为,老子与你誓不罢休。” 26、临时保公所,日,外。 ( 一辆马车已经备好,何雄仁和何为站在车前。) 何雄仁:“何为你三人立即将罪犯刘氏女押送县大牢,路上小心。” 何为:“是” ( 胡朋苟友二人将刘氏女仍是捆绑着,从院内押将出来,扔上马车,三名保丁也上了车,驭手扬鞭打马,马车行进青龙街上,街两旁的乡亲们含泪望着押着刘氏女的这辆马车从面前通过,多少人在哀声叹气,暗恨不平。) 群众甲:“苦命的刘氏女……” 群众乙:“老天爷太不公平喽……" 27: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 常夫人抱着宝儿,坐在椅子上倾流热泪,常自清也站在一旁哀声叹气。) 宝儿抱着老夫人的脖子哭闹着:“奶奶,我要找娘,奶奶,我要找娘……” 常自清:“娘,刘氏女是常家人的恩人,也是我大锁的救命恩人,我愿舍出命来也要救她出离监牢。” 常夫人:“我儿说得对,有恩不报非君子,就是倾家荡产也要救出二媳妇。” ( 常自清接下老夫人怀中的宝儿。) 宝儿紧搂着大锁的脖子,哭道:“大伯,你带我去找我爹,我娘去。” 常自清一手抚摸着着宝儿的头,坚定地说:“侄儿,我的好侄儿,大伯欠你的,欠你娘的太多太多了,哪怕是一辈子也还不完的人情债, 俺卖田卖地卖店铺,卖房子也要救出你娘。” 宝儿乖乖地搂着大锁,含泪地笑着:”好伯伯,好伯伯,我的好伯伯。” (宝儿用自己的小嘴脸向大锁的嘴脸亲了亲。) 常夫人:“儿哇,你去求崔金花多使钱,也许能救出刘氏女。” 常自清:“昨天我去了大表姐家七八趟,她的大门总是锁着。” 常夫人:“没有家的女人就是没收揽的水,赌局不开了,却还是没有个安分。” 常夫人:“她是俺救刘氏女的唯一的一条绳。” 常自清:“好,我再去看看。” 常自清放下宝儿道:“侄儿,大伯去救你娘去。” 宝儿:“好大伯,大伯好,你是我宝儿最亲最好的大伯。” (常自清望着宝儿心里有几分内疚,也有几分欣慰,表现在他这张苦涩的笑脸上。) 28、崔金花的家,日,外。 (常自清又来到崔金花的大门前,抬头一看,喜出望外,他急步来到门下,但是他没有贸然而入,还是敲起门来,嘭,嘭,嘭……) 这时从门外传来崔金花的问话:“大清早谁在敲门?” 常自清高声回答:“大表姐,是我,是我常自清。“ (门开了) 崔金花嘻嘻哈哈地走出门来:“稀客,稀客,大表弟,今天是刮什么风呀,请,快请……” (常自清进了院子,崔金花又关上了大门,他们走过院井向客厅走去。) 29、客厅,日,内。 (二人进了客厅,崔金花立即沏茶,又取来几样糖果。) 崔金花热情地:“大表弟,这个门槛可是你第一回来过,往日姓何,今天姓崔,我得来它还全靠刘氏女我的妹妹的相帮助相。” (常自清站在茶桌前) 崔金花道:“坐,快坐下,我们是表姐弟又不是外人。” 常自清坐下来道:“大表姐,表弟我来求你。” 崔金花:“求我?笑话,我一个寡妇,求我做什么?” 常自清:“表姐,刘氏女被捕了,投进县大牢。” 崔金花:“又是独眼驴这个死儿缺女的大毒虫害得吧。” 常自清:“正是他又害了俺常家。” 崔金花:“二锁呢?” 常自清:“闫志兴火烧保公所,烧死了何能何志两名保丁,便说二锁是同案犯,他不敢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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