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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牛鼻老道:第十六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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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李景隆的后宅 夜 內 (李景隆向妻子刘氏诉说一番。) 刘氏愀然作色道:“你不是为了我,是舍不得你多年贪污得来的金银和财宝。” 李景隆道:“你和金银同样宝贵,都要我舍不得。” 刘氏怒道:“李景隆,醇酒味甘,饮之者,醉不知,金银更是诱人,贪之者亡身,你走吧,亡命天涯不是人过的日子,我不走。” 李景隆央求道:“夫人,毕烈是你妹丈……” 刘氏吼道:“少要说他,他是一条白脸狼,又是一条贪心十足的癞皮狗,我不想死,不会跟你走的。” 李景隆问:“你能去哪里?” 刘氏斩钉截铁地说:“我去出家。” 2、一座小山下 日 外 (牛鼻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上,居高临下,瞻望着山下的秋景而心旷神怡。侯元与朱仪二人坐在岩下的枯草上,一个抱着酒葫芦,一个津津有味地啃着猪蹄子。) 侯元道:“老三,来一口吧。” 朱仪道:“猴子吃桃甜如蜜,吃素不吃荤,今天却想拿酒兑换我的肉,好吧,好吧。” 他二人你一口酒,他一口肉吃了起来,侯元向朱仪递了个眼色,又看看牛皕. 朱仪笑嘻嘻地:“大哥,秋天有什么好看的,枯草落叶多乏味,来,葫芦装酒醉道人,荷叶包肉饱肠腹。” 牛鼻道:“道人不饮何能醉?馋猫贪肉不捕鼠。” 侯元笑道:“道人不饮酒还在,馋猫贪肉荷叶空。” (三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牛鼻道:“春夏秋冬各有色韵,酸甜苦辣味道不同。” 朱仪道:“人生都是一台戯,眼前处处皆是图。” 牛鼻触景生情,高声歌道: “人生七十古来少,除去少年再除老, 中间光阴不太多,除去忧愁便烦恼。 月过十五月不明,花过清明花不好。 朝中官多做不尽,世上钱多赚不了。 欢乐之时须当歌,消愁解闷金鐏倒, 春夏秋冬如飞梭,一年一次埋秋草。” (正在这时,牛鼻听得怀中那部恶鬼录发出声响,三人急忙取来观看。) 牛鼻道:“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三人急急走下山来。) 3、古道 凌晨 外 大雾弥漫,月色朦胧。 (李景隆坐马提刀押着一辆马车出离了徐州) 李景隆怃然叹息道:“刘氏,刘氏,好糊涂哇,你我从此剑割罗裙,夫妻的恩爱也就结束了,可恼可恼哇。” 正在这时,马前有人高声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李景隆心中害怕,向前看去,雾气滔滔,影影绰绰有人站在三岔路口,那人高声作起歌来。) 牛鼻歌道: “人生贪钱最可怜,金钱本是夺命官, 黄金白银转手用,儿女也是眼前欢。 夫妻道是同林鸟,不知生死谁在先?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但无常万事完。 身落荒郊被土盖,美貌妻子上客船。 争名夺利有何用?望乡台上方知全。” 李景隆大怒道:“你是何人?” .牛鼻哈哈大笑道:“我是来送你回家的,这里来,这里来,十八层地狱的大门敞开着,李景隆,李景隆,你的末日到了。” 李景隆勃然大怒道:“不要走,看刀。” (李景隆拍马摇刀杀去。) 4、三岔路口 凌晨 外 浓浓的大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李景隆性情正要发作去追杀那个作歌戏弄他的牛鼻,忽然他勒住了战马。) 李景隆自言自语道:“车上有我三十万两银子,是我做官多年克扣军响和贪污受贿的全部财产,不可儿戏。” (于是他兜马而回,来到车前。) 李景隆摧促驭手道:“打马快走,不可停留。” 驭手问:“老爷,走哪股道?” 李景隆道:“右边路宽。” 雾中响起歌声: “作恶之人路难宽,举步维艰难度关。 行将就木陉绝处,垂死挣扎无忭欢。” 李景隆道:“不要管他,打马快行。” (那驭手不敢怠慢,扬鞭打马,那车狂奔而去,突然又来到了三岔路口,那马灰灰长鸣立而不走。) 驭手震惊不已地说:“大人,前面又是个三岔路口?” 这时有人立于路中央高声歌道: “铁打牢笼不动摇,天罗地网布得牢, 游魂野鬼无处去,恶人该死哪里逃?” (李景隆又惊又怕,跳下马来,将驭手推下马来,夺过打马的鞭子。) 李景隆吼道:“无用的东西滚下来,我来驾车。” (李景隆扬鞭猛地打马,马车拐向左股大道飞驰而去,那驭手只得骑上李景隆的这匹马紧紧跟随其后。) 天色渐明,雾也渐渐疏散。 (李景隆这才悬心放下,停下车与驭手换过战马,驭手刚刚接过车马,浓浓的大雾又拉开了帷幕,李景隆再去追车,那车已走得无影无踪。) 李景隆高声呐喊:“驭手你在哪里?……” 画外音:“哈哈……” (几声大笑,直笑得李景隆毛骨悚然,他恼羞成怒。) 李景隆一声高吼:“你是人还是鬼?为何苦苦地与我作对?” (那人便是牛鼻老道,站在李景隆的马前。) 牛鼻口中作歌: “我不是神也不是仙,牛鼻老道站马前。 你是魔,你是鬼,十万恶鬼你占先。 作恶到头终有报,要想活命如登天。” 李景隆怒发冲冠,一声咆哮道:“原来你就是牛鼻老道,我李景隆与你仇深似海,不共戴天,不要走,拿命来。” (李景隆拍马便追,牛鼻转身就走,说来也怪,茫茫的大雾却现出一条胡同来,牛鼻的身形飘然可见,李景隆打马猛追,牛鼻却身轻如燕,他们之间的距离始终保持有数丈余,李景隆追了又停,停了又追,心中辗转,感觉蹊跷。) 李景隆:“妖人诡计多端不可再追。” (李景隆勒马停下。) 牛鼻也停立在路中心高声唱道: “景隆前世乃恶魔,唐僧取经路狮驼, 一群妖怪你为长,食杀生灵罪多多。 恶鬼投胎难成人,害人本性不弭磨。 牛鼻伏鬼寻到你,布下地网撒天罗。” 牛鼻唱后也是几声大笑道:“哈哈……李景隆,追哇,你的死地,运粮河。” 李景隆听到这里恼羞成怒,直气得他哇哇怪叫:“贼道人,不要走。” (李景隆越发性起,放马又追去,又追了一段路程,李景隆疑神疑鬼又勒马停下。) 李景隆自叫自己的名子道:“李景隆,李景隆,不可造次,这杂毛老道鬼祟多端,再要追他,怕是有凶无吉。” (牛鼻见李景隆停下马来,哈哈大笑又唱了起来) 牛鼻: “官心方寸不可贪,治世不便祸万千, 多少贪官刀下死?落下骂名辱祖先。 劝官宁可两袖风,万万不可贪金钱。 做官如不去戒贪,染上贪心命不全。” (牛鼻歌罢,便倒身路旁,仰面朝天睡了起来,牛鼻这些举动,李景隆虽然看在眼里,却气在心中,但又踌躇不前,这时太阳已经出来,那雾也已经消散,在仔细观看,更是胆战心惊。) 李景隆道:“还是这个三岔路口,我遇鬼了?” (李景隆再一抬头可见他的那辆车在前面缓缓地行驶着。) 李景隆:“啊,我的车,我的车。” (李景隆兜马追去,驾车的却是侯元,牛鼻已经来到他的马后,向马屁股一掌打去,那马飞得一般奔跑起来,李景隆回头看去,直气的咬牙切齿。) 李景隆:“牛鼻老道,牛鼻老道,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牛鼻老道哈哈笑道:“李景隆,李景隆你根本就不是人,是名该死的恶鬼,去吧,去吧,谁贪心谁该死,你妻刘氏还要为你輚行。” (李景隆再想勒马也是无济于事,这么也不能收缰,那马越跑越快。) (李景隆大惊失色,仰面朝天一声长叹。) 李景隆:“我命休矣……” (西风喧嚣,乌鸦哇哇长鸣……) (侯元驾驭着车马风驰电掣一般在古道上行进着,李景隆的这匹马如同被人牵着鼻子紧紧的追随着……) 雾渐渐的散去,太阳出来了……. 5、运河岸上 日 外 阳光灿烂,秋风融融,大运河河水清清,潺潺奔流。 (白帆点点,过往的船只飘行在水面上。) (李景隆一马如飞来到运河岸上停下蹄来,他胆战心寒,向河里看去,一条大船从上游飘来,刘氏站在船头,河风吹面,她头上的青丝被风吹起,飘飘洒洒。) 李景隆高声呐喊:“娘子,我的娘子……” (船上的刘氏闻得李景隆的呼唤,向岸上看去。) 刘氏怒道:“李景隆,自你做官以来,我无时不在警告你,贪心太重,害国害民又害己,定无好下场。” 李景隆道:“你爹刘三吾比我更贪。” 刘氏冷笑道:“你们是一丘之貉,他的下场不一定比你好,还有,他不是我爹,是我的杀父仇人。” (那船走远了) 李景隆着急地:“娘子……” 牛鼻出现在马后,飞起一掌打向李景隆,愤然道:“狗贪官,该你回十八层地狱了。” (李景隆如一片落叶脱鞍而飞,飘飘荡荡落到河心。一头栽进水里,拼命地挣扎着,沉浮着,绝命般呼喊着。) 李景隆:“救命哇,救命哇……” (刘氏站在船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水中的李景隆,不屑一顾。) 刘氏:“贪金贪银千万两,死去不带半分文。” (刘氏说罢走回船仓去了。) (李景隆反复地沉浮多次,最后沉下水去,水上冒出一串水花。) 6、古道 日 外 (牛皕兄弟三人奔行在古道上,他们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 侯元忧心忡忡地说:“李景隆做了三年的官,就贪了三十多万两黄金白银,你贪他贪官官贪,谁人可怜天下百姓?” 朱仪愤然道:“我不相信贪官杀不尽,遇上一个杀一个。” 牛鼻道:“贪官如野草,永远杀不了,有的是根生,有的是种出,风能刮来,鸟能含来,牛屎馿粪中一样能萌发出草来,你我只杀恶鬼,也只能杀十万,在其数中的贪官一个也不留。” 侯元不满意道:“其他贪官就让他拼命的贪吧,自由泛滥了?” 牛鼻笑笑道:“依你说来他们就无法无天了,也只有那些混蛋的皇帝才会留着贪官丢掉了江山。我相信燕王朱棣一定是个有道明君。” 侯元道:“那就留给燕王朱棣管吧。” 朱仪问:“我说二哥,你使钱不多,管事却不少,桃弧棘矢所发无臬,还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也就万事大吉了。” 侯元道:“我的一句话便引来你一大篇的文章,好,好,我不说还不行吗,老三,老三,你若做官,必定是个大贪官。” 朱仪道:“人官不清,自官也浑,看你酒酒不醒,做官何能不贪?” 侯元道:“瞧你贪食好肉,做官必定贪不够。” 朱仪笑道:“说来我兄弟二人都难能是个好东西了?”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侯元道:“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吧,大哥,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牛鼻道:“李景隆个人的贪银已经存入燕王的名下,还有朱允炆调拨于李景隆的一百万两金银现在已落入毕烈之手,务必追回交付于燕王.” 7、宿迁县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沿着运河走来,来到宿迁县。) 侯元摇晃了几下腰上的酒葫芦道:“大哥,天已过午,肚中甚是饥饿,进城用饭再行可否?” 朱仪道:“葫芦空,葫芦空,葫芦无酒要它还有什么用,不如扔到运河中,呃,二哥,你闻闻有一股酒香飘来,不是吗?。” 朱仪故意用鼻子向城的方向闻了闻,又道:“这浓浓的酒香真诱人。” 侯元白了朱仪两眼道:“死猪,你个死猪,这不是酒香是肉味,馋猪,馋猪,闻味便扑。” 牛鼻笑道:“五十步笑百步,一个酒鬼一个馋猪,走吧走吧,进城去,定要你二人吃饱喝足。” (于是他们向县城走去。) 8、宿迁县城 日 外 (县城虽然不大,市面却很热闹兴隆,生意买卖一片繁忙,人来人往拥拥挤挤,满耳的庸俗吵嘈和喧嚣,满眼的市侩小人,在狗争鸡夺,牛鼻兄弟三人不屑一顾向前走去,他们看见了一家酒馆。) 9、酒馆 日 外 内 (牛鼻兄弟三人刚刚走到门前。) 一个酒保儿嬉皮笑脸地迎上来道:“三位爷,请。” (牛鼻三人进了酒馆。) (牛鼻三人坐下) 那酒保儿走来问:“三位爷要什么菜?” 牛鼻道:“两荤两素。” 朱仪道:“四个猪脚,半个猪头。” 那酒保儿还没有等待朱仪说完便一声吆喝:“两荤两素,四个猪脚,半个猪头。” 侯元拍桌怒道:“还有吗?” 那酒保儿道:“爷所点的菜全报了。” 侯元斥道:“你这是纯菜馆?” 那酒保儿道:“是酒馆。” 侯元道:“自然是酒馆,酒呢?” 酒保儿笑了笑道:“酒?酒道是有,道要看看你们能买多少钱的菜?” 侯元吼道:“酒是酒,菜是菜,吃酒给你酒钱,吃菜给你菜钱,岂能混淆?” 那酒保儿苦涩地说:“菜乃大量供应,只是酒?” 侯元道:“少要啰嗦上酒来。” (酒保儿上了酒菜,侯元迫不及待就饮了一口,只见他满脸苦涩将嘴里所谓的酒吐了出来,拍桌跳了起来。) 候元吼道:“这是什么酒?又酸又苦,实难入口,快拿好酒来。” (酒保儿见侯元三人身材魁梧,气度非凡,都带着沉重的兵器,因此不敢得罪,只得陪着笑脸走来。) 酒保:“三位爷,您听我说。” 侯元不奈烦地说:“你开得是酒馆,不是说馆,少说废话,快拿酒来,我们还要赶路。” 酒保儿道:“一里一风俗,十里改规矩,你们都是出门的人,必然要入乡随俗,这里有何特独的人情味,不妨你就说来我们听听。” 侯元忿然道:“别扯得太远了,说吧。” 酒保道:“运河水,清又蓝,流到宿迁浑半边,下边说得太难听了,不堪入耳,说到底不是宿迁人坏,而是来了一个外地混蛋官,祸害了好好的宿迁。” (朱仪看着热气腾腾的肉,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动起手来,撕下一块肉便填进嘴里。) 朱仪:“啊……” (朱仪他一声怪叫,那肉一半入喉,一半还在嘴中,欲吐不出,欲言还被嘴中的肉堵着……) 侯元问:“三弟你?被横骨卡着了?” (好个朱仪好不容易才把口中的肉吐了出来,拍桌大骂。) 朱仪:“狗东西,你开得是死人馆,竟卖烂了半年的死人肉,快拿水来。” 酒保问:“爷,拿水做甚?” 朱仪道:“满口的臭味令人作呕。” (那酒保儿不敢怠慢舀来了半瓢清水朱仪漱起口来。) 牛鼻问:“还有没有好酒好肉?” 酒保儿道:“近几年了宿迁酒无好酒,肉无好肉。” 牛鼻道:“此话怎讲,焉难说你们宿迁,酒非真米实曲,肉非宰杀的活猪活羊?” 酒保儿道:“好酒好肉也还是有的,非一般百姓所能食用。” 侯元怒道:“满口的谎言,老百姓岂能不是人?老百姓的钱又不是钱吗?” 牛鼻心情沉重地说:“假酒非但其口感不佳,反伤害人身健康,瘟猪病羊,能使食者中毒,轻则染疾,重则死亡,天理良心所不容,王法所不许。” 这时店主走了过来道:“良心能直几文钱?” (牛鼻向他看去,一股黑气从他天灵穴中透出,侯元,朱仪也看到了他头颅中冒出的黑气。) 侯元哈哈大笑道:“人吐人言,兽吐兽语,鬼说鬼话,大哥,你那书上几时能点上他的名字?” 牛鼻笑道:“书上写分明,分毫不差离,轮他午时走,何能留他到未时。” 那店主态度冰冷,生硬地问:“你们说些什么?” 朱仪道:“谈我们的经营,说我们的生意,只要有好酒好肉,不论价钱高低只管上来。” 店主问:“你们能有多少银子?” (侯元取出一锭四十两的银子往桌上一放。) 候元慷慨地说:“四十两,多退少补,快取酒来。” 朱仪也道:“新鲜的肉快上来。” 那店主一声吩咐:“上好酒好肉。” 酒保儿高声答道:“是。” 10、厨室 日 内 店主来到厨屋吩咐厨师道:“这三个主子自然有银子,不哄白不哄,不骗白不骗,这四十两银子,必须给我骗下来,见眼子不捉弄那是无用,傻瓜,笨蛋。” 厨师道:“四十两银子好酒能买上十醰,猪羊买上一鞭。” 店主哈哈笑道:“巧立名目,巧取豪夺,巧舌如黄,有了这三巧,定能吃遍天下,哄骗天下人。” 11、酒馆 日 内 (牛鼻兄弟三人大碗饮酒,大口吃肉,一阵风扫残云,吃的个酒足饭饱。) 侯元意气风发,高声叫道:“算帐。” 店主走来道:“你们计吃酒五壶。” 牛鼻道:“是五壶。” 店主道:“再补十两银子。” 朱仪大惊道:“再补十两?你开的不是酒馆,是剥人厅。” 那店主不软不硬地说:“你们要酒要肉的时候如狂风暴雨,酒吃了,就耍起了羊糕疯,好帐算不佘,我们酒馆有个规矩,四菜一汤一壶酒,一壶一壶跟着走,酒兑水,水搀酒,一壶好酒能兑十四五,不会算帐别丟丑,乡下人就是土。” (朱仪还要发作) 侯元却笑嘻嘻地说:“吃酒又吃肉,银子要给够,别再斤斤计较了,我有得是银子。” (侯元又取出十两银子,店主接过看来又看。) 朱仪是满腹的牢骚道:“哪里是饮酒,还不如洗了一池子的酒澡,万岁皇爷的御宴又能值多少银两。” (店主根本不理会朱仪,只管看着银子,目不转睛,左右翻看而疑虑重重。) 侯元嚷道:“你八辈子没有使过银子,还能看出什么假来?” 那店主道:“如今假银子太多了。” 侯元斥道:“竟说些混蛋话,假银子谁敢使用,那是犯法的,我堂堂大明乃政通人和之国,正气光大,刮垢磨光,你这厮定不是一只好鸟。” 12、宿迁大街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离开了酒馆,向大街走去。) 朱仪低声问:“二哥,你真大方,那银子是真的吧?” 侯元掩口笑道:“那是两块火砖,三日后大火燃起烧死这头害人的恶鬼。” 牛鼻歌道: “真真假,假假真,真真假假不可分, 假的见过九十九,从来未见一个真。 宿迁城,人心黑,黑心只认银和金, 谁人要从宿迁过,脚上靴子也难存。 好人多,坏人稀,好人是君子, 坏人是小人。只因坏人坏古今, 留得坏人乱乾坤。” 侯元嚷道:“坏人一个也留不得。” 13、一家客栈 夜 内 (牛鼻兄弟三人住进一家客栈,灯光下正在议论着斩杀这一代的恶鬼,这时,恶鬼录阵阵作响,牛鼻急忙取出观看,三人大喜。) 尤其是侯元欢喜道:“我们又开张了。” (三人又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作了部署。) 14、一条小路上 日 外 字幕、第二日 (侯元站在路心,看着从对面来了一个老者,白发苍苍,身体却很健壮,挑着两只酒桶向这里走来,一阵秋风吹过,那老者一连打了几个喷嚏,身体摇晃起来,走起路来,脚步也凌乱了,摇摇晃晃,表现地甚是痛苦之状,他又向前艰难地走了几步,还是倒在了路旁。) (侯元急忙走上前去,搀扶起那位老汉。) 候元:“老伯,老伯,您怎么了?您怎么了?” 那老汉痛苦地说:“我好像是着了凉,病了。” 侯元问:“老伯,您家住哪里,我送您回家吧?”l 老者道:“你这位小哥是个好人,小老儿我家就住在城里,靠卖小酒为生,今天要去七里桥酒坊挑酒去,刚才还好好的,一阵凉风吹来,打了一个寒颤就发起病来了。” 侯元道:“年岁不饶人,常言道,七十不留夜,八十不留饭,九十不留站一站。” 老汉道:“先人留下的话一点不假。” 侯元又问:“老伯,您贵庚几何?” 老汉道:“刚刚七十岁。” 侯元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老伯为何不要你儿孙去挑酒?” 老汉道:“说来话长,我歇息一会。” 侯元道:“老伯,晚生是个行医的,不妨,让我给您瞧一瞧,也许能手到病除。” 那老汉大喜道:“你原来是个郎中,有劳有劳了。” 侯元道:“老伯红光满面,精神焕发,不会有大病的。” (老汉放下担子,侯元取出一粒药丸,老汉服下,立时痛苦全无,还有更轻松的感觉。) 老汉赞不绝口道:“你乃神医哇,华陀再世,着手成春,小老儿定要谢谢你。” 侯元道:“区区小事,乃举手之劳,不要言谢,不过,我要请问老人家,刚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 那老汉道:“如今酒坊是独门生意,酒难进,整个宿迁地,原来有八家酒坊,三年前老县令告老还乡,来了一个新县令。 15:县衙 日 外 老汉的诉说一 (新县令一步三摇走向县衙。) 字幕: 刁华,三教九流中是个下三滥,吃喝嫖赌样样通的人物,不是本地人,是个捐班花钱买得官。 16:宿迁县大街 日 外 老人的诉说二 (一个无赖带着几名地痞在大街上横冲直闯。) 字幕:米康,乃当地一大无赖。 17:一家酒楼 日 內 老汉的诉说三 (米康在宴请刁华,并将几锭银子馈送于刁华……) 18:一条小路 日 外 恢复14的场面 老汉继续向候元诉说着:“苍蝇找茅厕,时间不长就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吃掉了七家酒坊,霸占了老字号醉八仙酒坊。” 侯元道:“老伯,晚生正要去那个方向,乃同路,您身体已经康复,天色也不早了,担子我给挑着,边走边聊可好?” 老汉道:“好,好。” (于是侯元接过担子同那老汉向七里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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