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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牛鼻老道:第二十六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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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大堂 日 內 (这时牛鼻,侯元,朱仪,走上大堂。) 施无邪离案相迎道:“王爷,三名罪犯认罪不讳。” 牛鼻道:“依法斩首。” 于是施无邪一声令下:“将罪犯斩首示众。” (刀斧手一齐向前将三名罪犯拿下推出公堂。) 2、法场 日 外 (法场上戒备森严,田不满等三名贪官捆绑在木桩上,刽子手身披红,怀抱鬼头刀站立一旁)。 3、监斩棚 日 内 (施无邪与牛鼻兄弟三人身坐监斩棚。) 4、法场 日 外 (罪犯们的妻子儿女前来探刑场。) (田不满的妻子泪洒满面带着一双儿女挎着食盒走到田不满的面前。) 田妻哭道:“夫君,我的夫君哇。” 田不满泪如雨下望着妻子一声骂道:“贱人,都是你害了我。” 田妻道:“是我害了你,此话怎讲?” 田不满咬牙切齿地:“你是一个贪婪的女人,我贪,你比我还要贪。万金还嫌少,从来不知足。是你断送了我做官的前程,也断送了我的性命,你爱钱,爱钱如命。” 田妻似呼有些委屈,她哭道:“老爷,到了今天这步田地,你却责备起我来了。” 田不满愤然道:“你嫁给我,是图我的官,我的权,说逼真的,你更是图钱。你什么时候最高兴?那就是我把银子拿回家里来,拿来的越多你越高兴,真可说是眉开眼笑。你的灵魂深处,骨头缝子里藏得都是名和利。你诲淫诲盗,你日日夜夜都在盘算着那又腥又臭的金钱。我可怜,十足的可怜,是你的枕头边的风雨泯灭了我的全部。” (田不满说到此处放声大哭。) 他的一双子女也悲悲戚戚地哭道:“爹,爹爹……” 田不满向子女们看去,痛心疾首地:“儿哇,我的儿女哇……” 田子道:“爹,您有何嘱咐?” 田不满语重心长地说:“儿哇,我死了,是她贪财无厌,你的娘坑害的,她害了我,也害了你们,你们从官少爷,官小姐的象牙宝塔上一头栽了下来,一直栽到万丈深渊之中。你们将是人世上的狗,被人所鄙视,沦为一文钱不值的臭狗屎。我是可怜的鬼,你们也将是可怜的虫。” 田家儿女们:“爹,您别说了。” 田不满道:“孩子们,我虽然没有给你们留下千两金,万两银,却留下一件无价宝,那就是教训,是血的教训。你们要以我为戒,要光明正大地活着,要堂堂正正地做人,光明磊落地做事。伸出你们的双手去耕,去渔,去樵,去商,别忘了,更是要苦读。千且不可去不劳而食,节约最光荣,劳动是美德。” 田家子女齐声道:“记住了爹的教诲。” 田不满深有苦衷地又说:“人家是人,你们也是人,不能劳动,不能自我生存何能是人?不义之财你莫取,不义之食你莫食,活得才是人,才活得其所,才不失人格,才是真正活着的人,方能理直气壮,不愧自己的人生,这是爹用血和生命得来的结论。” 旁白、田不满说到这里,不禁心头冷飓起,苍凉万般来,无穷的伤悲,忏悔都已经晚了,化作一阵绞心般的疼痛,他哭得泪如雨注,痛不欲生. 落叶残花秋风攽,刀临脖颈泪不干。 为何当初不想到,阴雨连绵有晴天。” 5、监斩棚 日 内 牛鼻道:“施知县,时辰已到。” 施无邪道:“是。” (施无邪扔下一支令箭。) (一名衙役捡起令箭向外跑去) 衙役高声呐喊:“时辰到。” 6、法场 日 外 衙役们高声传报着:“时辰到……” (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向罪犯们砍去,一片血光,人头落地。) 7、一座新建的大桥 日 外 字幕、一年之后 (一座大桥拔地破水而起,岿然耸立,横驾大河东西,牛鼻亲自起来剪彩,又赠牙管笔一双于施无邪,施无邪欣然收下,回赠一首词于牛鼻.) 牛鼻接下而视,《感皇恩》: 牙管笔一双,情肠深寄. 夫志向欲出天下,成功大事。 非是皮相用人,乃安帮定国,长久计。 乘摅超骧,齐民萌志. 学心斋,只有一行,血的文字。 不负天下百姓,丟下自得失,斗霹雳。 牛鼻道:“我牛鼻老道替宝应人民谢谢你,一心为民的好县官。” 施无邪感慨地说:“当谢的还是您牛鼻道仙。” 8、运河岸 日 外 字幕:这乃后来之事。 (牛鼻兄弟三人又奔走在运河岸下的古道上。) 侯元边走边喝着酒道:“前世我乃齐天大圣,一个筋斗云就是十万八千里。” 朱仪仍在走着啃着猪蹄子,道:“我老猪一个云头也有三万六千里,这辈子好窝囊,只会个脚面风。” 侯元道:“徐州到扬州半天的路程,半个月还在扬州城外。” 朱仪道:“当年隋炀帝为了下扬州观琼花,大动土石修了这条大运河,扬州定是一个好地方。” 侯元笑道:“哥哥爱观花看景,这回就怕哥哥要在这里安家落户,再把嫂嫂接来,还了俗,什么天上,做神仙又有什么好?那日子干枯乏而无味,还是人间好,男耕女织,即使不是,享不尽那天伦之乐,受不尽的荣华富贵,道还能靠着双手,耕读渔樵,各尽所能,自媒生计,受烟火,食五谷,虽然不图山珍海味,道也是鱼虾煮酒,禽兽作菜,又何尝不美?”
9、运河岸边的古道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行走在古道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牛鼻斥道:“你两个休要拿我开涮,尤其二弟哇二弟,你,你……” (正在这时,牛鼻怀中的恶鬼录又响起了警报.) 牛鼻取过展页而读:“扬州恶鬼三千,贪官污吏,男嫖女娼,老鸨鸡头,有贼有匪,十日务尽诛之。” 10、扬州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进了扬州城,只见扬州城异常繁华,大街小巷,商行货店十分井然,大小妓院星罗棋布,比比皆是。眼看的是光色琉璃的景致,遍街旁的奇花异草,到处的少男少女,牵手的,抱腰的,抚肩的,搂怀的,接吻的而百见不鲜。这些男女们穿红戴绿,搽胭抹粉。) 朱仪不耐烦地说:“皆是伤风败俗,有何好看的,半日没有吃饭,肚子里早就报号了。” 猴元道:“你肉不离嘴。” 朱仪道:“你不是酒不离口吗?” 牛鼻道:“别再打口水战了,我们吃饭去。” (他们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远远地看到有一家酒馆。) 11、一家酒馆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酒馆的大门前,就迎上来两个女郎,向他们挤眉弄眼,又拉又扯,并妖声妖气地) 女郎:“三位爷,我们家酒馆好吃,好喝又好玩。” (有一名女郎去拉扯朱仪,朱仪倒吸了两口凉气,转身便走,衣襟却被那女子死死扯住.) 那女子莺声燕语地:“爷,你不能走哇。” (朱仪一抖身,那女子被摔倒在地,朱仪头也不回一溜烟地夺路而逃,牛鼻,侯元随后追去。) 候元:“三弟,三弟……” (他们跑了几条街才算追上他,再看朱仪,他的脸已吓白了。) 侯元虚张声势地:“三弟,三弟,快跑,快跑,追来了。” (朱仪欲走,侯元哈哈大笑起来。) 朱仪:“你这猴子。” 侯元问:“三弟你前世的精神哪里去了?” 朱仪心有余悸地说:“精神?何精神?差点吓掉了头魂。” 侯元笑嘻嘻地说:“你那前世臭名昭彰,高老庄的高小姐被你缠得死去活来,取经的路上还是死不悔改,骚猪,骚猪,闻味就扑。” 朱仪道:“二哥,二哥,你专抠我的疮疤揭我的短,我没有这些弊端,你和师父都封了大大的佛,我却被封个小小的净坛使者,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我这世为人,立志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说,犯了这方面的错误,丢人现眼,甚是不光彩。” 牛鼻道:“三弟,有志气,有志气,说的做的且有道理。这世为人千万别犯了老毛病,那就一发不可收拾,玉皇大帝怪下罪来,就回不了天庭了。” 朱仪反讥道:“却还有的人,对朋友,对弟兄,漠不关心,还处处……” 侯元嬉皮笑脸地问:“他又如何?” 朱仪道:“他是关门调戏讨饭的,拿穷人开心,这些人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既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一个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一个是为了女人做了百日的馿,他们都是好人?让我说这是丢人。” (牛鼻,侯元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说笑着又继续向前走去。) 12、小街 一家全羊馆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向一条小街走来,朱仪总是缩在后面。) 侯元道:“三弟,天下四条的猪到处都是,你见过三条腿的猪吗?” 朱仪摇摇头道:“别说三条腿的猪,就是三条腿的猴,我也没有见过。” 侯元道:“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她们何需要苦苦地追你。” (三人来到一个不显眼的小胡同口,看到一个不大的小铺子,门前醒目地写着《庄稼人全羊馆》,他们向小铺子走去。门前有个年轻人在招客。) 字幕:耿豹 耿豹热情地:“三位爷可用饭?” 侯元问:“可实惠?” 那汉子道:“三位爷,请你们放心,我们开得是良心店,绝不会坑蒙哄骗。” 牛鼻道:“自然如此,就在你店饮酒用饭。” 那汉子道:“三位爷,请。” (于是牛鼻兄弟三人便走进庄稼人全羊馆。) 13、庄稼人全羊馆 日 内 (牛鼻侯元二人进了馆子,店面不大,只有六张桌子,店主人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汉,身材魁梧,相貌堂皇,有几分常度未替的英雄气质,他正在烧炒炸煮,他在忙碌着。) 字幕:耿直原扬州知府 耿直:“豹子快为客人上茶。” 耿豹为他们上了三碗茶,问:“您那位爷为何不进来?” 侯元道:“他是长虫咬一口,怕井绳三年。” (店里有十数个乡下人,在这里羊肉汤泡馒头,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 (朱仪站在门前疑神疑鬼地张望着。) 侯元高声呼喊:“三弟放心地来吧,店里没有女人气。” (朱仪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侯元问:“三弟,公伙的银子在你囊中,吃什么,喝什么由你点。” 朱仪道:“随便吧,我快饿死了,吃饱喝足,银子由我来付,要知道扬州吃饭难,带上二百斤馒头,五十斤肉就好了。” 侯元白了朱仪几眼道:“你就是不提酒。” 这时耿豹走来道:“扬州城吃饭不难哇,三步一酒馆,五步一饭店,吃吃喝喝应有尽有。” 朱仪道:“就少有你这家光棍饭馆。” 耿豹笑了笑道:“自然如此,客官就小住我店几日吧。” 朱仪道:“你店还能住宿?” 耿豹道:“后院还有三间闲房子,都是些跑脚的穷商人住的,一钱两钱银子都行。” 朱仪道:“吃完饭,就在你店住下了。” 牛鼻道:“三弟,还是你快叫菜吧?” 朱仪道:“全羊全羊,一盘羊肝,一盘羊肠,涮条羊腿,再来一盆三鲜羊肉汤.” 侯元道:“酒呢?” 朱仪不情愿地:“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另加五斤杜康。” 侯元大喊大叫道:“三弟何时也学大方了,岂不是铺张浪费?” 朱仪道:“吃了这顿不知何时有下顿,我们是属骆驼的,吃饱喝足,过得了大沙漠。” 侯元道:“扬州城花花世界哪里来的大沙漠?还不是?” 朱仪道:“好好好,就给二哥来一碗下脚洗肉汤。” 侯元笑道:“我早就知道,这是三弟报复于我吧?” 朱仪道:“刚才我被哪些娘们吓掉了魂,做哥哥的却在腚后还喊,追来了,追来了,吓得我连头也不敢转。” (说得牛鼻,侯元二人哈哈大笑,酒肉上来了,肚饥好下饭,三人推杯换盏,狼吞虎咽,风扫残云一般,时间不大便酒足饭饱。) 朱仪道:“结账。” 耿直走到近前,笑容可掬地:“一两银子。” 朱仪诧异道:“老人家,您认识我们?” 耿直道:“来得都是客,四海皆朋友。” 朱仪道:“自是如此,为何少收了银子?” 老汉道:“不少收,不少收。” 牛鼻道:“你店如此实惠,生意虽然不算冷落,也不甚红火?” 这时耿豹走了过来道:“我们扬州吃得不是酒肉。” 侯元问:“不吃酒肉吃的是什么?” 耿豹道:“吃得是美人面,小姐陪杯酒少说也得三两五两银子,点支曲儿十两八两,若要其他,百十两银子就如水一般泼去,无人吝惜。” (耿直长叹一口气又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牛鼻道:“这是世风日下的不良表现。” 耿豹道:“扬州人说过这么四句话。” 牛鼻问:“哪四句话?” 耿豹道:“扬州城里浪不凡,红粉佳人抛街前。 谁能猜出其中谜,淫妓乱世颠坤乾。” 朱仪道:“如此说来,我更明白了,你们该办你们的事吧,我留守。” 14、草房 黄昏 内 (天色已晚,亮起了灯。牛鼻兄弟三人住进了草房,这里铺着大连铺,条件很是不佳。) 牛鼻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捉蛇怕蛇咬,就别去捉蛇。” 朱仪装着痛苦的样子道:“大哥,我的肚子疼。” 侯元不可置信地说:“正在我的预料之中。” 朱仪咕噜道:“听二哥说的好像我是在无病呻吟,官不差病人,能是故意得吗?大哥你说呢?” (牛鼻没有言语。) 侯元道:“真病好下药,无病装神弄鬼,能气死华佗。” 旁白: 朱仪来个任凭你大风起,就是不开船,他往铺是一倒,便拉起被子,蒙头大睡。 (牛鼻向侯元掩口笑了笑,侯元便去扯朱仪的被子。) 侯元道:“死猪,老毛病又犯了,要他去探山,他却睡大觉。” (朱仪死死地抓住被子不松手。) 侯元道:“好,好,你不去,我到大街上喊来几个风流女鬼来缠你,定要你不安生。” (牛鼻,侯元无奈只好二人离开了草屋。) 15、扬州城 黄昏 外 (牛鼻,侯元二人走上大街,扬州城通城的灯火,留神那些古怪梳妆打扮的男女,花花绿绿,涂着红口唇,就像喋血的女鬼,许许多多的妓女,穿金戴银,插花抹粉,纷纷走上街头。) 侯元愤然骂道:“伤风败俗能是人吗?败坏到何等地步,真是可杀不可留。” (侯元刚刚要抄起手中的降鬼杖被牛鼻拦住) 牛鼻低声道:“扬州恶鬼三千,这类只占八百,不可见一个杀一个,还有,我自有如何杀她们的主意。” 侯元道:“对这种人杀一个少一个,人间也就少一分的羞耻。” 牛鼻道:“对恶鬼不漏一头,对社会上的恶人则是杀一儆百,实行教化,拯救。” 16、浪银桥 黄昏 外 (城内有条河,河上有座石桥,造工精细,刻龙雕凤,十分美观,因此成为扬州一个风景区,甚是热闹。依然聚集着许多招客的妓女和拉客的皮条客。) (牛鼻,侯元走上桥头,迎面来来两个妓女,伸手扯住牛鼻的衣襟。) 妓女恬不知耻地说:“道哥哥,妹妹陪你耍耍可否?” 牛鼻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我乃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染凡尘。” 那妓女仍是厚颜无耻地说:“道哥哥,人生三光之下,食五谷吃杂粮,谁无七情六欲。” 牛鼻怒道:“还是请你自珍自重为好,金钱乃粪土,人格值千金。” 一名妓女嘻嘻哈哈地笑道:“人格不值分文。” 那个妓女也道:“你们这些出家人活得也太干枯乏味,有花不赏,空度人生。” (两名妓女便动起手来,牛鼻勃然大怒,向两名妓女扬起一只手来,一道清烟扑去,只见两名妓女如钉子锭在那里一般,纹风不动。这时桥下走来两名花花公子,向两名妓女走来。) 花花公子道:“呀,是两位妹妹。” (两名妓女何能言语) (两名花花公子嘿嘿笑着向二妓女走去) 公子甲道:“三天不见就不认识了,你二人也没有少花我的银子。” 公子乙:“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走吧,陪我二人去。” (两个花花公子伸手来来牵两名妓女的手,哪里知道二妓女欲如两块磁铁将两名花花公子牢牢吸住,两双狗男女似木头一般伫立在桥上,面视着过往的行人,又一团清烟扑来,慢慢散去,竟变成了四尊石人。) 牛鼻道: “厚颜无耻卖淫女,桥头示众化石偶。 风吹雨淋暴日下,千指万责骂人口。 儆示他人莫效仿,人前无光多耻辱。 谁人没有父和母? 鷐屎犬便臭千古。” (说来也怪,也该这四名嫖男娼女丢人现眼,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成群的雀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齐往石人的头上,身上拉屎,又来了几条狗,争先恐后地向石人撒尿。) 侯元道:“什么是丢人现眼,原来就在这里。” (又突然,桥栏两侧石雕浪银桥三字隐去,现出臭淫桥三个字来。) 旁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惊动了整个扬州城。 (千百市民前来看个究竟和稀奇,臭淫桥上涌来观看的人群,如此伤风败俗,令人骂不绝口。正在这时,有位老秀才打着灯笼也来到桥头,他看到这尊石人。) 耿豹愤然怒道:“败坏到何等的地步,简直是登峰造极。” 字幕、此人乃耿直,化妆打扮 耿直幡然作怒,颂词一首《惜黄花慢》 送妓化石,正视月光皎, 伫立长桥,茕茕枯树,世人口中谈消。 骂得不可饶,舆论难招,人眼冷瞧。 风伤俗败,谴责怎逃?红尘黯黯随风去, 弃世外,葬入浪涛,一水浇,不留一丝一毫。 侯元也叹息道:“我文明的中华民族竟然有这等猪狗不如的败类,这乃民族的奇耻大辱,务必嘘之制止。” (二人怏怏不乐地走下桥去。) 牛鼻低声道:“二弟,你可认识这个人?” 侯元道:“扬州城我初来乍到,没有一个相识的人。” 牛鼻道:“二弟,你再仔细地看看。” 侯元回头定睛看去,笑道:“原来是庄稼人全羊馆的老汉。” 牛鼻道:“他是原来扬州知府,是位民口烁金的好官,清官,因为不睦刘三吾,黄子澄才被革职为民。” 侯元道:“这些祸国殃民的混蛋,认鬼不认人,好好的扬州竟被糟蹋成这番模样,人亡政息,真要人痛心疾首。” 17、庄稼人全羊馆 后院的草屋 夜 外 (牛鼻,侯元来到庄稼人全羊馆后院的草屋,见屋里还亮着灯光,他们走到门外就听到屋内) 画外音:“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侯元道:“三弟他收起徒儿了?” 牛鼻道:“闹着玩耍的吧。” 侯元道:“他要真的收起徒来,还要他请我们兄弟二人喝杯收徒酒。” 牛鼻道:“他是一个铁公鸡,能拔掉一根毛吗?” 侯元道:“拔不掉一根毛?哼,我也要刮他一层铁锈来。” 20、草屋内 夜 内 (牛鼻侯元走进草屋) 耿豹正向朱仪叩拜:“师父在上……” (耿豹向朱仪正行师徒之礼。) 朱仪坐在铺上道:“徒儿免礼平身。” 侯元捧腹大笑道:“看我的三弟是八狗拉耩子道称起人驾子来了。” 朱仪从铺上跳了下来,笑嘻嘻地:“徒儿耿豹于你两个师伯父见礼。” 耿豹急忙推金山倒玉柱磕起头来道:“二位师伯父在上,徒侄儿耿豹这旁有礼。” 牛鼻扶起耿豹道:“徒侄免礼免礼。” 侯元却嘻嘻哈哈地说:“恭喜三弟,贺喜三弟收徒。” 朱仪打断了侯元的话头道:“我收了徒,就怕还有人盘算着要打我的秋风。” 侯元哈哈笑道:“三弟是个聪明人,收徒酒是几时请?” 朱仪道:“两位哥哥放心,请客的菜谱我已定好了。” 侯元道:“无酒不成席,喝得是杏花村还是杜康?” 朱仪道:“酒,二哥你放心,保证要你喝个足。” 侯元问:“菜有几荤几素?” 朱仪道:“四个主菜还有一道汤。” 牛鼻道:“三弟能如此大方,这乃破天荒,道不知何菜何汤?” 朱仪道:“一盘豆芽,一盘豆腐,一盘豆角,一盘青豆,这是四个主菜,那道汤便是豆花青菜汤。” 侯元嚷道:“三弟你成了豆王国的国王喽?” (众人哈哈大笑。) 牛鼻问:“三弟,我于你二哥走了有两个时辰的光景,你又如何收起了徒弟?” 朱仪道:“三世修行同船渡,我于徒儿耿豹也是缘份。” 18、草屋 黄昏 内 朱仪的叙述 (草屋里只有朱仪一人,这时耿豹走了进来) 耿豹:“客爷,为何不去逛逛街,看看扬州的夜景?” 朱仪道:“这个鬼地方一片乌烟瘴气,有何好逛的。” 耿豹往铺头一坐哀声叹气道:“说来也是哇,好端端的扬州城竟被毕烈这个狗官如此龌龊,下流,庸俗,腐败,糟蹋成这幅模样,令人可恼可恨。” 朱仪道:“你小子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耿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今天的扬州,世风日下,人心思乱,大伤中华民族的文明,何不要人担心?” 朱仪道:“好小子自然你有惜国惜民之心,何不走出来为国家做事呢?” 耿豹苦涩地说:“大丈夫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 朱仪道:“此话怎讲?” 耿豹道:“我父乃扬州知府,无辜被贬,谁还用我?” 朱仪惊讶不已道:“你父乃扬州知府?” 耿豹道:“我父做官多年两袖清风,母亲过世,唯有我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为了生活才开了这个庄稼人全羊馆,謇朝谇而夕替,不知何时周转晟?已苦苦地挣扎了三年。” (耿豹说到这里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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