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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毒害天下(33集):第二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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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云空 块快游动着的乌云疏松地幕在天空,只露着些惨白的微光。 2、滁州一条大街黄昏外 (张子贵边走边向街两旁看去,一处高大的门面出现在的面前,他收住了脚步,又仔细的看了看,掏出一张纸再端详了一回) 张子贵:“不错,正是这里。孙二麻子,孙旺的烟馆。 张子贵的心声: 这些人真是手眼通天,竟能明目张胆开起烟馆来,日进斗金,了不起啊。” (于是他向这里走去。) 3;车马大店附设的饭棚夜内 (王孝义马马虎虎地吃了饭,付了饭钱,抺了抺嘴向店房走去。他心里非常焦急。) 王孝义:“大少爷,我难能尽朋友之谊,惭愧,惭愧。” 4;店房夜外 (王孝义百无聊赖地向店房走去,他又抬头看看天。) 5:天空 行云如飞,阴沉沉的天边又送来一阵清冷的风。 6:大街日外 (王孝义打了一个寒颤。) 王孝义叹道:“天作孽风雨无常,人作孽打爹骂娘。他张子贵败的是张家,又奈我何?我岂不是杞人忧天,可是大少爷不仅与我有知遇之恩,他还收留了我二三年,有情有义哇。” 7:客房日內 (王孝义心里闷闷不乐地躺在店房里) 王孝义:“老张家快要败了,家岀败子能不败吗?可怜张家几辈子的心血哇,天作孽人也作孽哇。吸毒贩毒是死亡之海,他张子贵至死靡它,一条死路走到黑,我是他家的雇工汉,他不听我的,怎么办呢?我却束手无策,不能救他。大少爷,大少爷,我想帮助你,力不从心哇…。” (王孝义慢慢地入睡了。) 8、孙旺的烟馆夜内 (一盏昏昏沉沉的灯,灯火如豆,照在张子贵的脸上,没有一丝光彩孙二麻子陪着张子贵安然自得的躺在床上抽着大烟。) 孙二麻子道:“张子贵,张二少爷,你大胆的跟着我和我家大哥干吧,财有你发的。” 张子贵道:“官府有令,禁止吸毒。凡走私贩卖烟土者格杀不留。” 孙旺哈哈大笑道:“别听这一套。说给鬼听的,我这个烟馆多半是为当官的开的,十官九个抽,宿州的大小官员他们所需的烟土还都是我孙老二供应的,有钱能使鬼推磨。钱能买鬼,更能买官,只要能在当官的人身上多花钱,便能大胆的去杀人、放火、走私、贩毒。” 张子贵:“钱真是个好东西。孙二哥,我张子贵跟你兄弟二人干,干定了,义无反顾,赴汤蹈火。为了钱,也为了抽这一口,我决心跟着你们干到底。” 孙旺摇摇头苦涩地笑了笑道:“什么是底?天底下就没有个底,人心不足意难满。有了八百想一千,有了十万想百万,何时能是个底。” (二人悠悠然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优哉乐哉地享受着……) 9;车马大店马棚里日外 (天刚刚麻麻亮王孝义早就起了床,他在马棚里喂着牲囗。) 王孝义心里很烦且是旡可奈何,唉声叹气地怨道:“张子贵,张子贵,你正是一个浑蛋透顶的家伙,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钻进了歪门邪道,就好象鱼投罗网,自取灭亡。正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无门你偏行,我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王孝义寻思起来……) 10;徐卅客栈傍晚外王孝义的回忆一 字幕;张子贵多日未回客栈 (张子贵背着一个布口袋急急忙忙地走进车马客栈,耒到院中。) 张子富放声高喊:“王孝义,王孝义。” 王孝义急步走岀客房回答道:“来了,来了,二少爷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 张子贵不奈烦地说:“你赶你的车,哪来的这么多的废话,我去结帐,你去调车,马上启程。” 王孝义看看天道:“还有一两个时辰天就黑了,明天走吧?” 张子贵斥道:“王孝义,听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吗?” 王孝义问:“哪句话?” 张子贵说:“端人家的碗服人家的管,我是主人,我说着算,你明白吧?岀门千条路,路路有行人,有路就有店。” (王孝义讨个无趣只好调车去了。) 11;另一个客棧的客房夜内王孝义的回忆二 (夜半,小小的客房间还亮着淡淡的灯光,王孝义怎么也睡不着,他向另一张床上看去,张子贵鼾声如雷,正在熟睡,他起身下了床,以轻轻地脚步走到张子贵的床前,弯下腰从床下拉岀张子贵放下去的那个布口袋,拿到自已的床上,解开后从中取岀其中一个小包来,打开灯下一看,差点坐倒在地,暗暗叫苦。) 王孝义的心声;这是烟土,这是大烟土,二少爷在贩毒,他在玩命,死期近矣,死期还矣…… (王孝义怅惘的心情表现在他那张恐惧的脸上,他又寻思了良久。) 王孝义:“我是个佣人,又能奈何呢?猪作圈该杀,人作孽该死,如此行为,必有大咎,天夺之魄矣;” (王孝义又把口袋放还原地。) (张子贵依然还在熟睡着,王孝义蹑手蹑脚又回到自己的床铺上睡下。) 12;另一个客栈的客房中午外王孝义的回忆三 (王孝义百无聊赖地在院內苦苦地等着,天到中午了,张子贵才两眼腥忪地走岀客房。) 张子贵埋怨道:“王孝义,天到午时,你为何不叫醒我?” 王孝义阳奉阴违地说:“我是下人,小人不敢。” 张子贵虽然有气还是忍住了,厉声吩咐:“发车。” 王孝义:“是。” 13、张家客厅日内 (张百万和长子张子富父子对面坐着,正在客厅议事。) 张百万道:“你二弟子贵走有几时了?” 张子富:“上月十六,今天就初九了,算来是二十七天了。” 张百万:“儿行千里母担忧,你娘跟我闹了半夜,要我去徐州找人。” 张子富:“人是活的,脚底无线,路是死的,如何去找?” 正在这时柳桃红气冲冲地闯了进来,她向张子富杏眼圆睜,怒声道:“我说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路是死的,说来我那子贵走的是死路了咾?” (张百万父子闻声看去,柳桃红怒气冲冲走进客厅。) 张子富解释道:“东西路就是个东西路,不能变成南北道。我说的又是哪里错了?” 柳桃红:“活人走死路,你的意思是说他张子贵走的是死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能回头了,你用心何其毒也。” 张子富和风细雨地解释道:“这是你的多想,子贵是我一母同胞,我哪有这种心思,你乃妇道之人,如群雌粥粥,我不与你理会。” 柳桃红气愤不已的:“三千亩土地分成三份那是三一三剩一,一人一千也没有什么剩头,要是分成两半,二一分作五,那就是一千五百亩,死了他张子贵,再死了你的三弟张子仪,你张子富可就能独霸这个全部的家产,你说是不是?” 张子富大惊失色道:“天哪!我张子富血心对天,我若有这种心,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张百万吼道:“好了,好了,你们都给我住口。” (柳桃红失声痛哭。) 14:客厅外日外 (柳桃红哭着掩面扭头跑出客厅,嘴里却破口大骂。) 柳桃红:“你个张子富,该千杀的,不该咒骂我男人外死外葬。他要死了,这个家都是你的,我也不活了……” 15:客厅日內 张子富又恼又气连声道:“爹,您老做个见证,他不该这般冤枉我……” (这时老太太和子富的妻子也来到了客厅。) 老夫人:“发生了什么事了?要那儿媳妇这般痛哭?” 刘氏走到张子富的面前问:“你为长为大,她乃弟妻不该与他争辩,让这点,省得外人说闲话。” 张子富十分委屈的:“有娘,有爹在这里,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老人家会一碗水端平的。” 张百万道:“你们也不用多问,她是在节外生枝,无事生非,你们都回去吧,别再添乱了。” 老夫人:“那二儿子走了这些日子,全家人都担心啊。” 张子富:“我和爹就是为二弟在发愁,爹还要我去徐州找人。我打个比方说了一句,人是活的,脚底无线,路是死的,哪里去找。” 刘氏:“是啊,山不转水转,路不变人变。这又哪里错了,真是多心多肺。她这种人,一个刺猬蛋,谁碰她就刺谁的手。” 张百万一声长叹道:“种不好地是一季子,娶不好妻是一辈子,子贵原本就不如他哥诚实勤劳,这回就对眼了,这个家不太长久就会大乱起来,祸起萧墙,神人难防。” 老夫人:“自知如此,还是趁早把家给他们分了。我和你谁肯要就跟谁,无人要就单过。” 刘氏道:“俺为长为大,对父母养老送终,责无旁贷。” 老妇人笑了笑道:“什么是月老配就。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月老没牵错红绳,配错对子。大儿子忠厚老实,大媳妇厚道贤惠。” 刘氏不好意思道:“娘,别光夸我和他爹,要柳妹听了,又抱怨了,说你们偏心,还是多关心他们小两口为好,因为他们年青,过几年等他们岁数大了,也就省心了,金儿他爹,你也不要和他们见识,你是哥,他是弟,我是嫂,她是弟妻,家有长子规为大臣,以兄嫂为榜样,吃点亏,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 张百万:“是啊,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爹我是看得清楚的。” 张子富:“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古人的心,今人的心,时代虽然不同,心却是一样的心,我张子富从来都是让着他,爹本想要我经商,他在家看守长短工种地,他早生妒忌之心,怕我贪了私心钱,我血心对天,我若私攒一个铜板,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张百万:“我早有预料,子贵他两口子心地不如子富他们厚道,善良,吃亏受害的,必定是子富和他的妻小四口人,我当爹的每当考虑起来,揪心,担心,忧心,痛心哇。” 老夫人道:“这几天我总是疑神疑鬼,夜里总是做恶梦。” 张百万:“说起做恶梦,今夜真还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16;一座高山日外张百万的梦 (雾气连天,张子贵坐在马车上,王孝义赶着车来到一座大山前,苍翠如濯的山峦,云气弥漫,那些峻峭的山峰在云雾中形成虚幻的轮廓。) (車马正往前行,丛林中响起一阵锣声,紧接着就是一阵呐喊,从山林中杀出一伙强盗来,为首的一个贼头,形态丑陋,面目狰狞,手里拿着一口还在滴着鮮血的鬼头大刀。) 贼头一声咆哮:“来者可是张子贵。” (张子贵已经吓得面黄如土,一头滚下車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磕头如同鸡啄米。) 张子贵连声哀求:“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那贼头哈哈笑道:“张二少爷,本大王已等你多日。” 张子贵仍是又惊又怕问:“大王有何事在等我?” 贼首道:“跟我上山做二大王。” 张子贵摇摇道:“我家乃淮河湾数一数二的大财主,我不做贼,也不做你的二大王。” 那贼首道:“天生的你就是做贼的命,当不当贼,做不做二大王由不得你。要做贼就同我上山,杀人越货,打家劫舍,乃一条你活生之路,牙更半个不字,看刀,爷我手起刀落,你便人头落地。” 张子贵放声大哭:“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家里还有娇妻枊桃红。” (贼首已经大刀举起,張子贵魂飞魄散,抬头望着寒光闪闪还滴着血的大刀) 张子贵哭道:“好汉爷别杀我,我上山,我当贼,我做二大王。” (众贼哈哈大笑,将张子贵用滑杆抬上山去。) 17;客厅日内恢复15的场面 (张百万将梦中情景讲说一遍,表现的甚是惊恐。) 张子富劝道:“爹,人生有梦,梦从心生,白有所思,夜有所梦,千万别胡思乱想,岂能认真。” 刘氏道:“我们老张家怎会出贼来,那是不可能的事。” 张百万:“但願如此了。” 老夫人还是不能放下心来,忧惑地说:“子贵也并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孩子,知子莫过母,三个儿子我担心的就是他,从小看大,三岁看老。” 张百万道:“子贵要真得不行好事,上辱祖宗,下祸儿孙,我又能奈何呢,儿大不由爹……” (张百万说到这里,从内心发出一连串的长叹。) 刘氏道:“那个柳桃红我去向她解释,免得她误会了,等二弟回来,添油加醋,说三道四,别让兄弟间产生了隔阂,兄弟不合邻居欺,这乃过日子的大忌。” (刘氏说罢走出了客厅。) 18:柳桃红的住宅宅日内 (柳桃红憋着一肚子的火气,走回自己的住室,她砰一声关上房门,偃身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柳桃红的心声:“该死的狗东西,心真狠。走了这么多的日子,真把老娘忘了吗?别真出了事,路是死的,兵荒马乱的,贼呀匪呀,如春后草,遍地萌发,要是真的出了事,要我柳桃红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再改嫁,再找人,再找上这么好的人家,有钱、有地,难哇……还有你答应我的,给我买副纯金手镯。” (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笃……柳桃红没有理会,反而拉过被子将头盖个严严实实。门开了,刘氏走进屋来。) 刘氏和颜悦色的:“妹妹,桃红妹妹,桃红妹妹。” 刘氏走到床前笑呵呵地说:“我说妹妹你真没出息,你那大哥是个什么人,你来张家半年多了,也该看个透,嘴大舌敞说起话来没个考虑,没个拦挡,嫂嫂替他赔不是来了。” 只见柳桃红腾地掀下被子坐了起来,怒气冲冲地:“大嫂,你的男人说话真气人。什么人是活的,路是死的,不用解释,我男人是在走死路,断头路,不归之路。” 刘氏非但不生气,反强陪着笑脸道:“人却不怎么坏,就是个说话没考虑,妹妹千万别生气,别生气。” 刘桃红愤然道:“我能不生气吗?将人心比自心,要是他出门在外,书不捎信不传,归日无期,做妻子能不担心吗?我说你那男人,让我说是下雨不往屋里拾,就不是一个好东西。说他坏,坏透了,其坏无比。还有,他是大伯哥,还读过圣贤书,说起话来,就是个牲口,满口的草料味,还说什心么群雌粥粥,他不与我理会,这是人说得话吗?我是他弟妻,他在我的面前说雄论雌,雄是公的,雌是母的,有他这般说话的吗,什么东西?猪狗不如。” 刘氏陪着笑脸道:“坏,坏,坏透了,是猪是狗还不行吗,我的妹妹,嫂子给你陪个不是,大人大度量,宰相肚里能行船。” 枊桃红道:“我哪是宰相,你那男人乃卿可谓善自为媒矣,惇信明义,崇德报功。” 刘氏依然还是陪着笑道:“我的通情达理的好妹妹,你那哥哥,口大舌敞,说话有口无心,妹妹千万别计较……” (柳桃红这才下了床,刘氏又帮忙把鞋子捡到她的面前) 刘氏:“是哇,子贵往天去徐州来回只是六七天,眼下已经是二十七天,一家人上上下下,老老小小无不担心,我和老爹准备要你大哥去趟徐州找他去。” 柳桃红把杏眼一翻道:“他去找,我才更不放心。” 刘氏:“他们是一个奶头上打嘟嘟的,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柳桃红:“船底不漏针,漏针才是传底人。我还怕他把子贵给暗算了。” 刘氏扑哧捂嘴笑了,道:“金哥他爹,要是有心害她弟弟,早在子贵没有长大成人,就给害了,不会在他娶妻之后的今天才下手。他带着子贵去东海滩推过盐,去山东下河南。放心吧,我的妹妹,他们是同胞,好比一窝老鼠不嫌臊。” 柳桃红还是气冲冲地说:“我多心,我烂肺还不行吗?” 19、张子富的住宅夜内 (灯光如豆,刘氏坐在灯下做着针线活,床上的四岁儿子金哥六岁女儿银姐还在逗闹不息。) 这时张子富走进来道:“你娘为我收拾一下,明天我去徐州寻找子贵,二十七八天,真要人担心。” 刘氏:“兄弟手足之情,情重如山。” 张子富道:“是啊,兄弟本是一母生,能得几时为兄弟,所以我做哥哥的为了弟弟,赴汤蹈火也再所不辞。” 刘氏道:“看能柳桃红对你那是痛心疾首。” 张子富道:“就各凭良心吧,我心无私,天知地知我知。” 刘氏道:“说得对,人行好事,莫问前程。” 张子富:“不过徐州府这么大的地面,寻一个人还不是大海捞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刘氏道:“赶车的王孝义是个细心人,有他不会出事的。” 张子富:“这个年头,遍地生贼,民不聊生,天下哪有个太平。” 刘氏:“这么说,你去寻找他,还不是同样让人担心。” 张子富:“一母同胞,他一日不归,我一日心下难安。” 刘氏:“自是如此,千万小心,省得俺提心吊胆的。” 张子富:“那是当然了。我也想路上就是遇上三个两个小毛贼也不是孝义他的对手,我那孝父义兄弟能文能武,又是侠义肝胆,他也曾救过我的命。” 20;原野日外张子富的回忆一 (这是一个大冬天,天寒地冻,空中飘着雪,纷纷扬扬,被风轻轻一吹,绒毛般的雪花,被吹进沟渠,吹到山谷,吹到树林边缘去了。路上处处水洼,水结成了冰,张子富赶着马车而来,滾动的车轮把薄冰碾碎了,白晃晃的碎冰发出咔嚓嚓的声音。由于路很滑,車速也只能缓慢而行。当車来到小树林边,从林子里跳出五个土匪来,个个身强体壮,面目猙狞可惧,各舞刀棍,吼叫着拦住了马车。) 一个贼头粗猂地咆哮着:“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张子富大惊失色,慌忙刹住車,战战惊惊下了車,一手拎着打马的鞭子,另一只手,从囊中取出五块大洋,满脸陪笑。) 张子富道:“好汉爷,我乃赶脚的小本生意,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请笑纳。” 一个土匪吼道:“还满口斯文,爷不吃这一套,这几块钱是打发要饭花子的?” 张子富哀求道:“好汉爷,高抬贵手,钱都买了货。” 又一个土匪嚷道:“那就把货留下。” 张子富苦涩地:“一车粗货也不值什么钱。” (张子富边说边做好招式,说时迟那时快,张子富挥鞭向土匪们打去,两声惨叫,有两名土匪捂着流血的脸在哭嚎着。其它的土匪蜂拥扑来,为首的土匪挥刀向张子富砍去,寡力势薄的张子富处境十分危险。) 张子富绝望地:“我命休矣。” 正在这时有人高声呐喊:“恶贼们不要放肆,我来了。” (一位十七八岁的彪形汉子奔跑而来,飞起一脚将举刀要伤害张子富那贼头重重踢倒在地,只见那靑年人,英姿飒爽,威武雄壮,身手不凡,一阵秋风扫落叶,众贼不敌,跪地哭喊) 贼子甲:“好汉爷饶命,好汉爷饶命……” 贼子乙“少爷爷饶命,少爷爷饶命……” 王孝义道:“滾。” 众贼磕头道:“谢谢少爷爷不杀之恩,谢谢少爷爷不杀之恩……” (贼子们逃之夭夭。) 张子富倒身要拜:“多谢少英雄,路见不平,拔刀相救,救命之恩,我张子富终生不忘。” 王孝义扶起张子富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说,能管世间不平之亊的人,才是真男人。” 张子富诚悬地:“请问恩人,尊姓大名,家住何处,我张子富刻骨铭心。” 王孝义哈哈大笑道:“我叫王孝义,祖居山东,是个孤儿,脚底无线,四海为家,数年前在毫州拜师学医,整整六年,只因师父派我外出讨帐,见一双母女讨饭人,饥病交加,我将讨来的钱全部送给那可怜的母女,回去师父不依,我願以工钱相抵,师父还是不容我,便将我撵岀师门。后来又拜在江湖武士为师,又是三年。现在仍然流落江湖,苦不堪言。” 张子富大喜道:“恩人,我家虽然不是如何富贵,也还有薄地三千亩。” 王孝义道:“我不肯为人看家守院,要是能同你一起赶車,我爱动不爱静。那就太好不过了,风里来雨里去的日子也过习惯了,也请你相信我,平生为人处事正大光明,不欺暗室,不仁不义之人我最为憎恨,願做君子,不做小人。” 22;张子富的住宅夜内恢复20的场面 张子富讲到这里,感慨地说:“王孝义是天下难找的好人,凤毛麟角,风彩秀出。不但是俠义肝胆,而且仗义疏财,我最害怕的是他总是喊我大少爷。” 刘氏道:“自然是兄弟,千万不可称少爷。” 23;、路日外 字幕;第二天 (红日当空,道路虽然坎坎坷坷,路旁河中的水和蓝天一样的清凉,天上微微有些白云,水上微微有些波皱,天水之间全是清明。空气却很新鲜,沁人心脾,张子富放步奔行在古道上,他背着筒单的行囊,心无杂念,向前走去。) 字幕:张子富前往徐州,寻找二弟张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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