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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毒害天下(33集):第三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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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滁州的城外日外 风萧萧,路漫漫,尘烟锁古道,荒野草木深。 (王孝义鞭打这些疲惫的骡马,那些牲口举步维艰,那车行缓缓。) 张子贵却神采奕奕,在连声催促着:“滁州就要到了,再狠狠地打它几鞭子。” 王孝义无可奈何的说:“二少爷,你到底是在做什么,马不停蹄走宿州,过蚌埠,又来滁州,你想活活累死这些牲口。” 张子贵却不以为然表现出轻藐的神态,表现出财大气粗,得意洋洋。 张子贵:“累死了,去滁州再换它几匹。” 王孝义:“换它几匹,二少爷,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也是成了家的人,三匹马一匹骡子,价值不菲啊,少说也得上百块大洋,况且这几匹马骡是老爷和大少爷心爱的牲口。” 张子贵哈哈大笑道:“小家子气,小家子气,真是老鼠洞里掏不出大螃蟹,量你也做不出大事来。你知道我这一趟能赚多少大洋?” 王孝义摇摇头道:“不知道。” 张子贵十分惬意地:“孙大麻子付我三百,孙二麻子付我四百。这回来到滁州,五百块,一吹嗡嗡响的大洋又到手喽,姓王的,不是二爷小看你,你这辈子也赚不到这些钱来,哈哈……一千二百块袁大头能买一大群这样的骡子马。” 王孝义佯做惊讶之状道:“二少爷,你做的什么买卖?哼,你乃财神爷下凡?哈哈……” 张子贵:“你笑什么?怪聜怪调的。” 王孝义:“二少爷,你就是不说我也能猜出个眉目来,你在宿县孙二麻子送给你一个什么宝贝,瞧你乐的,像是跌倒捡了块狗头金。” (张子贵没有回答,从他那一副充满笑容的脸上可见他的内心是何等的高兴。) 2:一绺日光,一阵清风,数声乌鸣。 3:双阳大道日外 (那马少气无力而行,那车轮似转而转地而动。) (坐在车上的张子贵有几分的不耐烦,赶车的王孝义也有几分的反感。) 王孝义:“二少爷,你正是狗爬屋……。” 张子贵:“此话怎讲?” 王孝义沉下脸来道:“是在作死,这些钱还买不到一口金棺材。” 张子贵大怒:“王孝义,你敢骂我?” 王孝义笑了笑道:“二少爷,你是主我是奴,岂敢骂你?” (王孝义有几分的激动、也有几分的忿慨,他横眉树目挥鞭打向那马匹,那马匹负痛又奔跑起来。) (张子贵从怀中取岀一杆玲珑的大烟枪,美滋滋地观赏着。) 张子贵(沾沾自喜):“好东西,好东西。” 王孝义回头看了一眼又扭过头来道:“你说错了,它不是一个好东西。” 张子贵爱不释手地:“怎么不好?就是十块大洋你也买不来。” 王孝义噗嗤一声笑道:“这个玩意白送给我也不要。看它就像一条五步蛇,一口能咬死个大活人。” (张子贵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头上传来一阵乌鸦的狂叫,一阵又一阵。张子贵抬头看去,那群乌鸦在盘悬,越飞越低。) 张子贵喃喃道:“早报喜,午报财。” 王孝义一声冷笑道:“它们是报丧来了。” 张子贵勃然大怒道:“你?” 王孝义嘿嘿地笑了笑道:“二少爷,头上飞的是乌鸦,不是喜鹊,喜鹊报喜,乌鸦报忧,它是在给你提个醒。” 张子贵:“提个什么醒?” 王孝义:“马到悬崖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王孝义又扬鞭打马,那马疯狂起来,那车也颠簸起来…。) (车上的张子贵两手紧攥着这杆心爱的大烟枪) 张子贵大吼起来:“王孝义,王孝义,有你这样赶车的吗?” 王孝义道:“快也不好,慢也不行,你这样的主还真难侍候。” 4、宿州孙旺的烟馆夜内(张子贵的回忆) (张子贵悠悠然然一边抽着烟,一边仔细的端详着这杆烟枪,爱不释手,赞不绝口。) 张子贵:“有心雄泰华,无心巧玲珑。” (躺在另一张床上的孙二麻子坐了起来) 孙旺“张二少爷,你看中了这杆烟枪,二哥我就送给你吧。” 张子贵:“君子不夺人之美,如此宝贵的东西岂能相送?” 孙旺道:“我与兄长途径你地遭到山贼草寇的打劫,是你兄长相伴而行,张大少爷舍生忘死与贼寇厮杀,救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我大哥被强盗打伤,恩人救到你家,精心医治,二少爷看好这件东西,我又有何舍不得呢?” 张子贵大喜道:“谢谢孙二哥,谢谢孙二哥。” 5、滁州城外日外(恢复3的场面) (张子贵在美滋滋地回想着,王孝义却也放慢了车速,在缓缓地行进着,信马由缰。) 王孝义高声唱起皖北小调: “言得是日月二宫两只船,东起西落昼夜翻, 一只阳间摧人老,一只阴间转少年…。” (王孝义的歌声打断了张子贵美好约的回忆) 张子贵怒道:“别再唱了,尽是晦气的,能不能唱些好听的?” 王孝义道:“我这里没有一句你好听的,也只有孙家二兄弟那才会有醉生梦死的好歌,我却唱不出来。” 张子贵:“孙家二兄弟能让我发财。” 王孝义一声冷笑道:“孙家二弟兄太不仗义了,大少爷救了他们的命,他们千不该万不该要谋害你的命,谋算你的家。” 张子贵疑惑道:“谋害我的命,谋害我的家,此话怎讲?” 6:天空日外 风越刮越大,路旁的柳条乱了,杨叶也随着风在翻动着。路上的尘土也被高高地扬起…… 7:城外的路日外 (王孝义和张子贵说着话,态度都有些激动。) 王孝义:“二少爷,英国人将鸦片运进中国,就是一副豺狼的心肠,我告诉你二少爷,见多少大烟鬼子吸败了家,吸伤了身,吸死了命,举不胜举,沒有一个落个好的。我的二少爷,过去人间有四大恶习,就是吃喝嫖赌,为四害四毒,如今有添上这一害,那就是抽。吃喝嫖赌抽乃五毒,多少英雄豪杰染上五毒而丧命。我劝你一句,二少爷,毒海无边,回头是岸。” 张子贵不耐烦地:“这些话我不爱听。” 王孝义仍是语重心长地讲下去:“你是主,我是奴,我乃良言相劝,是因为我在你张家二三年,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尤其与大少爷,不管怎么说老爷、太太、大少爷、大少奶奶待我不薄,有情有义,有恩有德,吸毒贩毒乃杀头之罪,钱再多它不是命。人如果没有命,要再多的钱还有什么用。中了毒,就是说染上了毒,必定败家。多少黄金白银化作一股青烟。这股青烟好像一条毒蛇,你吸它一口,就好比毒蛇它咬你一口,毒气攻身,如不求医,天命不长,必死无疑。今天收足停步还不晚,因为你还没有染上瘾,你还有血有肉,家资还在,爹娘妻子还安然在家。如果不回头,痴意妄行,吸下去,做下去,我的二少爷,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张子贵听到这里怒不可遏的夺过王忠义手中的打马鞭子,奋起一脚向他踢去。) 王孝义勃然大怒道:“好不深浅的东西。” (只见王孝义向张子贵轻轻一推,张子贵滚下马车,倒在路上。) 张子贵怒声斥道:“你敢打我。” 王孝义一声冷笑道:“打你还怕赃了我的手。” (王孝义昂起头义然而去。) (张子贵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王孝义的背影。) 张子贵叫吼道:“给我滚,滚得远远的,不许再踏进我张家半步。” 8、路日外 萧瑟的晚秋,带着寒意的风吹来,更给人荒凉的感觉。 (王孝义徒步走在风尘滚滚的土路上,他非常冷落惆怅,满心的苍凉。) 王孝义:“我王孝义是车夫,是张家的长工,亦是佣人,哈哈,辞了灵山还有庙,我被解雇了,逐出了他张家,又能奈何呢?二少爷,二少爷,当你明白王孝义我用心良苦的那一天,也许你已经家破人亡了。” (突然迎面卷起一阵劲风,扬起路上的尘土,王孝义抄起衣襟,遮挡着面目不被子尘土所侵袭,风尘过后,王孝义加快了脚步向前走去。) 9:一家客店夜外 (王忠义敲响客店的大门) 片刻从院内传出一个女人的问话:“谁在敲门?” 王孝义:“往店。” (门开了) 那女人道:“是客人?” 王孝义:“天才刚刚黑下,怎么就关门了?” 这时男店主走来道:“如今天下动乱,真要人提心吊胆,太阳一落山,路上也就没有行人了,贼比好人还要多,老百姓的心早就愁碎了,这般的日月没法过了。” (王孝义进了店家,店主人随手关上了门。) 10;客房夜内 (王孝义随着店主人进了客屋,店主人点亮灯。) 店主人向王孝义仔细地打量着道:“客人你好象住过我的店?” 王孝义点点头道:“住过,两日前住过。” 店主人道:“想起来了,你的车马呢?你的同行呢?” 王孝义:“我是个赶车的,下人,主子把我给解雇了。” 店主:“为什么?” 王孝义一边拍打着身上的土一边道:“主人家出败子了。” 店主:“你主人家出败子了,此话怎讲?” 王孝义:“与我同行的就是我的主子,我家的二少爷,他遇上了厉鬼,不但自己吸起了大烟,还做起了贩卖烟土的生意。” 店主人吃惊地:“抽大烟,可是无底的深渊,再多的田地也抽不起那个倒霉的东西,贩烟土是要掉脑袋的。” 王孝义:“我劝他不醒,把我撵了。” 店主人:“那天你们一住进我们店,察言观色就能看出耒你家的二少爷,奸嘴猾腔的不是个好东西。” 王孝义道:“我们的东家,老爷尤其是大少爷他们都是好人,待我有情有义,他们都是好人,可惜哇,出了一个败家子,完了,完了,我是杞人忧天,又能有什么用呢?” 店主人:“一母生九等。” 王孝义:“别操这份闲心了,狗咬吕洞宾,那二少爷是俺惹不起的主了,咱就不惹他,他不识好人,我也就不认他,离他远一些,再说张家是张家,我是个穷车夫,管得了吗?看三国掉眼泪,枉替古人担忧?” 店主人:“你被辞了,以后又如何打算?” 王忠义:“我是出苦力的,走满天下端着一个碗,喜勤不喜懒,庄戸人生来就靠双手吃饭,张家不要李家要,我不相信凭着这身力气,放心吧,饿不死我。” 店主人笑了笑道:“打生不如练熟,再换一家主人,摸不清脾气,好了,天也不早了,请客人安歇吧。” (店主人说吧走出了客房。) 11;十字路口日外 字幕;第二日 (王孝义奔走在大路上,他心事重重,展望着辽阔的原野,一望无际碧绿的麦田,再极目远方,那是连绵起伏的山丘,勾勒出极其柔和的线条。他走到了十字路囗,欲去何方?不免心里惆怅和踌躇。) 王孝义的心声;我不能做一个不辞而别的小人,还得向张家,尤其是大少爷告个别,省得落个不好的口食给张家。再说,张子贵是个不道德的伪君子,也许会编造个是非,弄我个一头污水。 (王孝义主意拿定,大步流星向淮河湾走去。) 12:张家的客厅日内 张百万向刚刚归家的张子富焦急地问着话:“你去徐州也没有打听到子贵的消息?” 张子富表现地非常疲惫,回答道:“杳无音信,我找到他们住的车马大店,那店家说,赶车的在他店中苦等了四五天,后来就走了,我在去徐州的来回路上,不停的向茶馆客栈打听,他离开徐州二百里还有消息,后来……” 张百万:“后来呢?” 张子富:“如断线的风筝,就没有踪影了。” 张百万:“说来他没有回家,又到别处去了,又能去哪里呢?” 正在这时,一个佣人气急败坏的跑进客厅,大喊大叫起来说:“老爷老爷,大少爷……。” 张子富:“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个佣人道:“王孝义回来了,” 张百万:“王孝义回来了,为什么不来见我?车马呢?子贵呢?” 那佣人道:“他在一家饭補吃饭,我问他为什么不回来吃饭?” 张子富:“他说什么?” 佣人道:“他说他不来张家赶車了。” 张百万大惊失色道:“为什么,为什么?” (当张百万听佣人说王孝义回来了,不愿意来见他们,张百万非常着急。) 张子富解释道:“爹,事出有因,王孝义,他忠厚老实,是不是子贵欺负了他?” 张百万:“王孝义可是百不抽一的能人,好人,我舍不得他离开我张家,要是嫌工钱低了,我可以长,子贵欺负了他,不是还有我,还有他哥子富吗?” 张子富:“爹,您别着急,我去找王孝义家问个清楚。” 张百万:“子富,快去,快去,问清楚车马的去向,子贵的去向,再问清他王孝义为何不愿来俺张家做活,一定要问清楚,待王孝义要以情以理,千万不可失言失义。” 张子富:“放心吧,我和王孝义情如兄弟,一向合得来,看来子贵是伤透了他的心。” 13:村中的路上日外 (张子富匆匆地行走在弯弯曲曲的小路上。) 14:张家的客厅日內 (张子富匆匆忙忙地走了,张百万又急又燥而走坐不安。) 张百万喃喃自言自语道:“读书不见圣贤,如铅?佣;居官不爱子民,如衣冠盗;讲学不尚躬行,如口头禅;立业不思种德,如眼前花。我这辈子有三个儿子,子富讲仁义有道德,勤劳善良,时时在心处,子贵奸狡猾刁,无不在行处,乃不良之辈。知子莫若父,我张百万早就心知肚明,一成一败,一善一恶,十分分明,小三子议一定要学大哥,千万别跟他二哥学上一星半点,跟着好人学好事,踉着歹人学做贼。” 15、饭補日外 (张子富一口气跑到那家饭補) 店主迎上前来彬彬有礼道:“大少爷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张子富问:“我那兄弟王孝义可在店里吃酒?” 店主道:“在,在。” (张子富大步流星向饭铺走去。) 16:饭铺日內 张子富一进门就高声喊道:“孝义兄弟,孝义兄弟。” 王孝义见张子富来了急忙起座道:“大少爷,请坐,请坐,你来得好,我正好要见你。” 张子富坐下后和颜悦色的问:“孝义兄弟,我那二弟何处待你无理,万望兄弟你大仁大量不要于他计较,我们虽然是忌姓兄弟却情如手足……。” 王孝义苦涩的笑了笑道:“主人家,我是个流浪汉,你我萍水相逢,谢谢你收留了我二三年,你们待俺有情有义,让我永远难忘。再说,我是你们花钱雇来的,顺心如意,你们就使唤,否则,我走人。我不是一片狗皮膏药,硬贴在你张家的身上,还是我王孝义的不好,所以二少爷就夺下我的赶马鞭子……” 17:城外的路日外回忆 (张子贵勃然大怒,夺下王孝义手中的赶车鞭子,又冷不防地将王孝义推下车去) 张子贵怒声道:“滚、滚、滚,连说三声滚,永远不许踏进张家半步。大少爷,我王孝义虽然穷,可我人穷志不穷,你二弟不留我,我也不愿厚脸皮赖在你家不走。我是人,不是癞皮狗。” 18:饭铺日內恢复16的场面 (王孝义向张子富诉说着。) 张子富迟疑的问:“子贵能如此无理?” 王孝义道:“大少爷,我王孝义又何从说过半句谎言,我提醒大少爷一句,你和他不一样,是个好人,与他分家吧,他败家,你成家。” 张子富:“他,子贵他?” 王孝义:“是啊,你们分了家,他张子贵只能败他的少半个家,你们是兄弟三人,他只能败他的三分之一,你还能保住你张家三千亩良田的二千亩。” 张子富更是惊讶,迟疑和恐慌,迫不及待地问:“孝义兄弟,你劝我与他分家?” 王孝义:“对,应当分家,你分家我还为你牵马坠登,鞍前马后。还有,我提醒你,二少爷是个败家子,大恶之人,可怜你张家辛苦操劳能有今天的富豪也不容易,成家难,败家易。如盖栋楼,盖楼难,拆楼易,一年半载能将一栋楼筑起,拆之只一朝一夕。你家虽有良田三千亩,布行、盐行、杂货店,也就如筑楼一样,一砖一木,一石一瓦,容易吗?败起来可就容易了,向二少爷这般行为,你张家或迟或早,落花流水去,富人可怜变穷人……” (张子富一边听着一边坐了下来,与王孝义推心直腹地推杯换盏饮着酒。) 张子富:“好兄弟,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向天地许过願,一定为你成个家,俺兄弟还要义结金兰,要相处一辈子,你不能走,我听你的,算哥求你了。” (张子富说到里流下泪来。) 王孝义:“田家作苦,岁时伏腊,烹羊炮羔,斗酒自劳。我的哥哥哇,弟弟我奉劝你一句,守好属于你的财,你的产,好自为之吧。家破还好,穷人不是也能活命吗?况且,你有田有地比穷人好过。千万不可人亡,家破人亡的那一天,他张子贵……” (张子富又惊又怕伸手握住王孝义的手) 张子富(诚恳)说:“我的孝义贤弟,子贵他到底做些什么还能听劝吗?还能有救吗?” 王孝义摇摇头道:“言者淳淳,听者藐藐,怕是……。” 张子富恳求着:“贤弟,我张子富洗耳聆听你的,子贵他?” 王孝忠:“你是好人,老爷也是好人,二少爷如此行为,害人害己,你离他远一点,分家吧,你兄弟三人两生一死,两成一败这乃苍天注定,想去改变二少爷,怕是你有回天之力也无济于事,他吸起了大烟,也贩起了烟土,我可以断言,世界上决无一人吸毒不损自身,不亡自家,绝无一人有好下场。昔日人言吃喝嫖赌乃四害,今天再加上一个吸,吸什么?鸦片,大烟,乃五毒,凡沾染五毒者,定非好人。” 张子富一声惊呼叫:“他吸上了大烟,贩起了烟土?” 王孝义点点头,道:“大少爷千万别给老爷太太说,你分家吧,二少爷不是个好作,我看他就是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他又像一条疯狗。人常说,疯老自死,自取灭亡,别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和孙兴孙旺两个麻子打的火热,孙家二兄弟就是两头厉鬼,能和鬼混在一起,当然也是鬼,即使现在不是个鬼,不几时断了这口气,人一死也就是鬼了。” 张子富沮丧不已地:“还能救吗?” 王孝义:“吸大烟的人,人常说,一朝吸毒,终身戒毒,看他这副模样怕是戒不了了。当他侧着身躺在床上,抱着大烟枪,一口又一口的吸着,那烟难丢难舍,寡人之疾,正舍不得这一口,成瘾了,又如何好戒下呢?就凭着二少爷这个德行,怕是死了也戒不了。” 张子富真心实意地说:“贤弟,如此说来,你更不能走,先住在我的布行里。” (王孝义点点头,张子富急急忙忙而去。) 19、路日外 (张子富怀着一颗失落的心走在路上,他流下泪来,两行泪珠滚落眼眶,他仰面一声长叹。) 张子富:“苍天哪,我的黄金屋颜如玉的理想破灭了,我们这个家如云烟欲散,出子贵这个败家子,一切都要化为乌有。完蛋了,谁可怜,子贵可怜,他的全家人都可怜,可怜……” (风沙弥漫,风尘满路……) 20、张家大门前日外 字幕;数日后 (张子贵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风尘仆仆,兴高采烈走到了家门。他推开了大门向院内走去。) (这时他听到自己的住室隐隐约约有女人的哭声) 张子贵(大惊失色):“是桃红,是桃红在哭……。” (他疾步向他的住室跑去。) 21、张子贵的住室日内 (柳桃红坐在床上大放悲声,哭的是那么的伤心,那么悲痛。) 张子贵疾步而进:“桃红,桃红。” (柳桃红在悲哭中听到张子贵的喊声,他抬起头委屈地像个孩子。张子贵走近床前,丢下肩上的包袱。柳桃红扑了过来,抡起双拳如打鼓一般向张子贵的双肩打着。) 柳桃红哭着:“该死的强人,这些日子,你浪到哪里去了,要我桃红寝食难安。” 张子贵紧紧抱着柳桃红安慰道:“别哭,别哭,我不是回来了吗?” 柳桃红:“一走就是三四十天,子贵,我的子贵,这些日子为妻我落月屋梁,你真狠心,把俺一个人丢在家里,无依无靠,多可怜,就好像是少爹无娘的孤儿,无人热,无人疼的苦孩子。你走了,有人可欢喜了,如果你一去不回,他们就烧着高香向南磕头不可。” 张子贵问:“是何人?” 柳桃红:“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看你哥,你嫂子,乐得合不上嘴。活人走死路,这是什么意思?那是庆幸,那是幸灾乐祸,那是狼子野心。” 张子贵摇着头道:“我哥不是这种人,你休得胡说八道,我不信,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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