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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毒害天下(33集):第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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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子贵的住室日內 (柳桃红向张子贵将无作有地诉说着,张子贵却是半信半疑着。) 柳桃红丢下抱着张子贵的双手嚷道:“你不相信,就去问你爹,在你客厅里,你爹问起你走了这些天,甚是焦急。他张子富却笑嘻嘻地说你活人走死路,我还跟他大吵大闹了一场,院子里的人都知道。” 张子贵道:“他是何心肠?” 柳桃红:“没有你张子贵,这张家的三千亩良田,百间房屋,两家店铺就全都是他张子富的了。” 张子贵嚷了一声道:“他想的太美了,即使如此,不是还有老三子仪吗?他多了我,我还嫌他争了我肥,占了我的便意。我告诉你我出去这一趟,就赚了白花花的大洋一千二百块。” 柳桃红大喜道:“此话当真?钱呢?” 张子贵道:“就在你面前,我还给你买了一副纯金手镯。” 柳桃红喜形于色道:“拿来,快拿来,男人是赚钱的手,妻子就是盛钱的斗。从今天起,俺就另分锅灶。你赚的钱不能入公伙,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能养别人。” 张子贵道:“瞧你说的,不管怎么说他张子富也是我一母同胞的哥哥,他就是不仁不义,也还是一家子。” 柳桃红执意地:“不一个被窝里睡觉就不是一家子,要说起钱财,你有他有,不如自己有,两口子还隔着手。” 张子贵道:“好,好,我和你才是一家子。” (张子贵兴高采烈地打开包袱,柳桃红贪婪的捧着银元,笑不合口。) 柳桃红连声道:“我的子贵,你才是金手银手,赚大钱的手。” (张子贵将一副黄灿灿的金手镯戴在柳桃红的手上,看他们乐得手舞足蹈,悠悠然然。 小夫妻得意忘形地抱在一起滚在床上。) 2:屋外日外 (一名佣人不紧不慢地走来。) 3:张子贵的住室日內 (张子贵与柳桃红正在嘻嘻哈哈地说着话) 这时从屋外传来一声呼唤:“二少爷,二少爷,老爷和大少爷要你去客厅说话。” 柳桃红:“说什么话,是催你去交账,去吧,你爹的老规矩,赚来的钱交入钱柜。我说子贵,树大分枝,你我成了家,你不是吃闲饭的人,又能赚钱,何必还一起过,分家吧,我们有田有钱,这个受管又受气的日子也该结束了。” 张子贵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一次就赚了一千二百块大洋,十次就是一万两千块,一百次呢?还不成了百万富翁。” 柳桃红:“财大养外人,胞兄弟分了家,各人吃各人的饭,各人花各人的钱。弄不好,形同陌路,子贵你就是百万富翁,千万富翁。钱是你子贵赚来的,你是我的男人,所以你赚来的钱就是我柳桃红的,他们要花你的钱,我不答应。走,我也去,强烈要求分家。” 张子贵:“这钱袋子的钱?” 柳桃红:“当做我的私房钱。” (张子贵还有些踌躇) 柳桃红还在一个劲地教唆着:“就你这个熊胆子,还想做大事,狗屁的大事你也做不成。有天大的事,我来擎着。听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 (张子贵顺从的点点头,一同走出他们的住室。) 4、客厅日内 (张百万和张子富父子二人在客厅议事。) 张百万看着张子富道:“子富,我看你心事重重,自从见过王孝义,像是丢了三魂七魄。今天子贵回来了,不幸中的大幸。有人说他是空着手回来的,那车马何处去了?” 张子富道:“人能回来就好。” 张百万:“财去人安乐。我也是这么想的。” 5:客厅日外 (张子贵和柳桃红走来,张子贵正要往里面走,被柳桃红扯住了胳膊。) 柳桃红低声道:“我再说一遍,你必须看我的眼色,你明白吗?” (张子贵点头称诺。) 柳桃红道:“我来打头阵。” 柳桃红便装腔作势哭了起来:“这个日子没有法子过了…。” (柳桃红嗫着嗓子哭向客厅。) 6:客厅日內 (张子富和父亲说着话,正在这时,柳桃红哭了进来。) 柳桃红(高声哭道):“没用的东西,算什么男人,窝囊废,车子丢了,马骡子丢了,货没了,钱更没了。就算是保条命回来,外人不去说笑就是自家人也无言解释。” (张百万被哭得莫名其妙) 张百万:“二媳妇,你有话慢慢说。” 柳桃红继续地哭道:“看这个家谁还要你。我好苦的命哇,女人无命,嫁夫随夫命,夫贵妻也贵,夫贱妻也贱。能嫁给县太爷,便是官太太;嫁给贼人,就是贼汉妻。我柳桃红就是丢人显眼的命,我活着真没面子,天下有本事的男人千千万万,却嫁给你这个吃鼻涕屙浓的现世包……。” 张百万大惊道:“二媳妇,子贵怎么了?” 柳桃红仍在痛苦流涕着,道:“那个王孝义该天杀的,以奴欺主,因为鸡毛蒜皮的一点小事和子贵言语不和竟料了蹶子,丢下车马和一车的货,弃下子贵,扬长而去,紧接着就来了强盗贼人,抢去了车马和财物,搜去了所有的钱,一个子也没有留,子贵是讨着饭回来的。” 张百万嘘了一口长气道:“保得了性命,这就好,这就好。” 张子富一声冷笑道:“那些打劫的贼人还算讲仁义,要财不要命。” (柳桃红向张子富看了两眼,愀然作色。) 柳桃红大声嚷嚷道:“张子富,张子富,你如果是那些贼人,必定要图财害命,不会留着他张子贵活着回来的,你说是不是?张子富,张子富,你好狠毒,子贵再没本事,充其量也是你的一母同胞,有他爭了你的肥,在张家他是多余的东西。” 张百万一声斥道:“二媳妇,不能没大没小,张子富这个名字不该你这般喊叫。” 柳桃红哪肯让步,怒冲冲地:“他做得不配,前些天在你的面前就咒骂子贵,人是活的,路是死的,他不是个三岁两岁不会说话的孩子。他太狠毒了,恨子贵不死,想独霸家产,好了,好了……老爷子,你发句话,他张子贵是你讨来的还是捡来的,再不然就是小娘养的。为什么他张子富这般憎恨子贵。” 张子富哈哈大笑道:“爹,你给我起的名子,留于天下人喊的,当然弟媳妇喊我张子富我不恼也不气,说我恨子贵,毫无道理。人常说,三世修行同船度,又是几世的修行才能做个同胞弟兄。我作为子贵的兄长,不管子贵与弟媳听信与否,还要尽同胞之情劝你几句。” 张子贵也走到客厅,没好气的说:“那就请你当哥哥的说吧,说的能在理上,做弟弟的就听,说的不在理上,全做草驴放个屁。” 张子富仍在忍耐着道:“古人道,天理路上甚宽,稍游心,胸中便觉广大宏朗;人欲路上甚窄,不寄迹,眼前俱是荆棘泥涂。” 张百万道:“子贵,你哥说的对哇。” 张子贵:“爹,他对在哪里?” 张百万:“古人有训,追求自然真理的正道非常宽广,稍微用心追求,就感觉心胸坦荡开朗。” 张子富:“那要追求个人欲望的邪道非常狭窄,刚一跻身于此,发现眼前布满了荆棘和泥泞,寸步难行。” 张子贵勃然大怒道:“张子富,你是什么意思?人是活的,路是死的。今天又在说寸步难行。” 张子富坦荡地说:“人是活的,路是死的,我是说过。今天寸步难行也是个比喻。” 张子贵冲到张百万的面前,挥拳向茶桌狠狠地拍去,吼道:“张子富,张子富,看来你是恨我不死,好吧,我们分家,我没本事,饿死我好了。” 柳桃红也火上浇油道:“你走你的大明大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不沾你的光,不享你的福,分家还不行吗?现在就分,三一三剩一。” 张子富:“分家是爹说了算,他老人家说分就分。” 柳桃红:“爹说不分呢?” 张子富:“你就问问爹吧。” 柳桃红杏眼圆睁逼向张百万怒声问道:“爹您说这个家该分不该分?” (张百万沉默着没有回答。) 柳桃红追问道:“您是一家之主,你说一句,如果分,我们就另起锅灶;如果不分,我必须领着张子贵回我娘家,权作上门女婿,招赘去柳家,改名换姓叫柳子贵。” 张百万心里不是个滋味,表现在他那一张冒着汗红一阵子白一阵子的脸上,老人消瘦的这张脸泛起着急的热汗来,他少气无力的说:“二媳妇,你……” 柳桃红越发性起,放开了嗓门嚷道:“张子贵如果不走,因为他有一个虎狼般的哥哥,危在旦夕,求求爹爹了,开开恩,算是给你二儿子留条生路吧。” 张百万道:“那就必须分家?我问子贵,你是怎么想的?” 张子贵:“爹,我也是这个意思。” 张子富又一声冷笑道:“爹,我张子富没有啥本事,也不至于依靠他们来活生。他们赚了大钱,金山银山,我也绝对不眼红,能看贼捱,不看贼吃,他张子贵哪怕肥水如江洋大海,我就是讨饭,也不会领着金哥银姐去他家。爹,这个家,咱分了吧。” (张百万一声长叹,一双老花的眼里流下几滴泪花来。) 张子贵:“爹,别在犹豫了。” 张百万这才以试探地口气问:“我和你娘跟谁?” 张子富道:“爹娘二老我来赡养。” (张子贵向柳桃红看了几眼。) 柳桃红道:“爹娘跟你,还不知他留下多少私房钱?” 张子富:“这个好说,你我分净了田地和店铺,然后再来分配庄院,爹娘净身坐在门外,最好你再搜搜身,一宅分三院,任你挑选,二老不会携带一针一线。” 张百万深深地叹息着。 张子富又道:“儿子赡养一双父母,不要一寸土,一文钱……” 柳桃红大喜道:“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张子富道:“一言为定,驷马难追。” 张百万,:“那就三天后,去请来你舅公和姑母,还有庄上名流方好主持个公道。” 柳桃红不放心地说:“三天?从现在起对钱柜还有店铺仓库等必须加封,不许任何人去动他分毫。” 字幕:三天后,他们分了家,张子富夫妻大方不拘好田好地好宅好院,任张子贵挑选,刘氏虽然暗暗叫苦,他们夫妻总是以兄为谦,以嫂为让,张子贵夫妻却异常欢喜。张子富还在谆嘱妻子以身作则,做出好模样来。 7、张子贵的家夜内 (一盏明亮的烛火照亮了整个卧室。这个卧室给人悦目的感觉,雪亮的银钩将崭新的红罗帐高高挂起。柳桃红猥在张子贵的怀里,张子贵左手拦着妻子的腰,右手托着那杆心爱的烟枪,夫妻二人交口抽着大烟,表现出那种洋洋得意的表情。) (夫妻一阵嘻嘻做欢……) 张子贵道:“明天我又去了?” 柳桃红:“何日能还?” 张子贵道:“有爱妻在家,怎忍心久久不归。” 柳桃红:“看着妻子,守着妻子,也讨不了做妻子的喜欢。” 张子贵道:“如何能让你高高兴兴。” 柳桃红用手比划着道:“有了这个做妻子的便笑口常开。” 张子贵向多媚多姿的看了看道:“说来你是见钱眼开。放心吧,为夫我除了能赚钱,再也没有其他的能奈。” 柳桃红道:“我要的就是你赚钱的本事。金山银山万宝山,赚得越多,我柳桃红越加喜欢。” 8、路日外 (张子贵又聘用了一名车夫。那车夫是个年轻的汉子,他们上路了。) 字幕:袁三张子贵的车夫 (这是一个晴空的早上,露水还在路旁上的草叶上闪烁,旭日冉冉,大地容光焕发,远近一片鲜亮的葱翠。树尖上还留着层没有散尽的薄薄的雾,微风从树林中穿过。张子贵坐在车内,表现的是那么快活。他回头望着还站在村头的妻子柳桃红,在向他张望,向他挥手,禁不住脱口而出,诗曰: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那风吹落了张子贵头上的毡帽,他便跳下车去,那帽已碾在马车轮下……) 9;路日外 (阳光从东方冉冉升起,柔风徐徐,张子贵坐在马车上,马在奔跑着,车在颠波着,张子贵心情是那么好,他望着蓝天白云,望着风中的鸟飞,听着耳旁的轻脆鸟鸣,甚是心旷神愉。) 张子贵放声高歌; “莺嘀燕语报新年,马邑龙堆路几千。 家住层城邻汉苑,心随明月到胡天……” 10:春天 (天是蓝的,地是绿的,桃树、杏树的花都在绽放着…。) 11:古道日外 (几声鞭炸,一阵马嘶,一辆马车奔驰在古道上。) (张子贵坐在马车上,手里掂着钱袋子,迎着吹面不寒杨柳风,心旷神怡…。) 12:夏天 (张子贵背着一大布袋来到他的马车前,袁三接过放在车上,张子贵望一眼头上那轮骄阳,擦了一把脸上的汗,他跳上车向前驶去…。) 13:秋天 (路旁的树上枯黄起来,片片落叶被秋风吹下,飘飘摇摇洒落在行进着的马车上,也落在躺在车上的张子贵的身上。) 张子贵洋洋得意地:“十日鞍马苦,三千雪花银……。” 14:冬天 (地上都是雪,张子贵背着钱袋子来到家门前,柳桃红兴高采烈地接下。) 柳桃红嘻嘻哈哈地:“又赚了多少?” 张子贵笑眯眯地说:“这次准能填满了你的钱箱子。” 柳桃红心满意足地:“我又准备了一个大箱。” (夫妻二人都笑了。) (张子贵捧腹大笑,柳桃红也是哈哈大笑…。) 15、徐州城黄昏外 (张子贵的马车驰进徐州城。天色晚了,夕阳落了,晚霞尽了,市上行人匆匆。他向车夫指指点点,这辆马车弯来拐去,最后来到了十字街口。) 张子贵叫停下车,吩咐道:“车夫” 袁三:“二少爷有何吩咐?” 张子贵:“你和车马去前街那车马大店等我。” 袁三:“什么时候来接你?” 张子贵:“到时候我自会去找你,耐心地等待着。” 袁三:“是” (袁三打马离去,张子贵便向另一条街走去。) 16;孙大麻子的烟馆日外 (张子贵来到孙大麻子的大烟馆的大门前,便前来叩门。) 门开了,孙大麻笑脸相迎:“二少爷” 张子贵:“孙大哥,你我乃兄弟什么少爷不少爷的。”。 孙大麻子笑而言悦道:“好,好,是少爷贤弟,贤弟少爷。”。 (于是二人说说笑笑携手向烟馆走去。) 16;孙大麻子的烟馆日内 张子贵被孙大麻子接至了烟馆,如客如宾,看他们是多么热情。 孙大麻子:“贤弟请。” 张子贵:“大哥请。” 孙大麻子与张子贵刚坐下,孙大麻子便高声呼唤:“上茶来。” 一名女佣人急忙为张子贵献上茶来…… 孙大麻子:“张贤弟请用茶。” 张子贵:“谢谢孙大哥。” 孙大麻子:“情如自家弟兄,无需客气,那就吸两口。” 张子贵:“好,那就吸两口……” (二人离开了客厅。) 17:烟室日內 (他们进了烟室,在佣人的服务下吸起大烟来,他们侧身曲腿静心地享受着……) 旁白:念头昏慪处,要知道提醒,念头吃紧时,要知道放下。不然恐去昏昏之病,又来憧憧之扰矣。张子贵在服毒贩毒的泥潭里越陷越深成了瘾,已经不可自拔。烟毒在麻痹着他的神经,越赚越多的烟财在刺激着他,贪婪无厌的张子贵在死亡的路上大踏步的走下去,再也没有回头的念想。也许在咽下最后那口气的时候,才能意识到自己错了,想戒已晚,想悔更迟…… 字幕: 半年后,张子贵已骨瘦如柴,他却也赚了银元上万。柳桃红的钱柜宝箱,始终还没有装满。 18:张子富的家日外 (张子富和父母妻子儿女一家人正在欢欢喜喜地吃着饭,只有张百万忧心忡忡。) 张子富:“爹,您又在想什么?” 张百万:“你那二弟子贵,一天到晚不沾家,布行里生意一片萧条根本没有生意了,他也相越来越瘦了,是病还是?” 张子富道:“他不但病了,还帮得不轻呢。” 张百万莫名其妙地:“病得还不轻?什么病?” 张子富愤然道:“病入膏肓而不可救药。” 刘氏:“爹,瘦了子贵,却胖了柳桃红,看她打扮地象个皇贵妃,一天到晚总是笑呵呵地,如今是财大气粗。” 老夫人道:“青蛙一蹦八尺高,丑刺猬爬爬叉叉,各有各的命,各有各的本事和能奈,一样捉虫吃东西,子富勤劳属青蛙的。” 金哥:“那二叔就是个大丑刺猬。” 银姐:“我们就叫他是丑刺猬叔。” 刘氏乐道:“小孩子家别胡说,你奶奶是打个比方。” 金哥噘着嘴咕噜着:“我才不要青蛙是爹呢”。 (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 张子富最后又说:“我心里还有一块悬石,一但老二出了纰漏,还怕那个女人?人有亡鈇者,意其邻之子,还要怀疑我耒。” 刘氏道:“谁人洗脸谁人白,他自作自受,怨不得别人。” 张子富:“城头失火,殃及池魚……” 19。路日外 (一辆马车行驶在大路上,袁三赶着马,不时的回头向车上看去,只见张子贵睡在车内,面黄肌瘦像是一个久治不愈的病人,他全身抽筋,肩膀左一耸,右一耸。两腿也在左一伸右一伸,脸色黄得象一条烂黄瓜,颤抖得十分厉害。) 袁三:“二少爷,你的瘾又来了,这路上少有行人,你就再吸几口。” (袁三放慢了车马,张子贵取出烟枪,拼命地吸起烟来,那车行缓缓,那风吹飕飕,那田光惨惨,那鸟鸣凄凉,那尘土弥漫……) 袁三赶着马车却又唱起了[哭五更]; “一更里来月正东,吸毒之人放悲声。 当年日月多好过,有人爱来有人疼。 自从吸毒着了瘾……” 张子贵听到这里吼道:“这个鬼歌是从哪里学来的?只有一更就没有二更了?” 袁三陪着笑脸道:“那二更三更更不好听了,你不爱听我就不唱了。” (正在这时从对面飞一般冲过来一辆马车,车后是一群持枪的大兵,一阵枪响,驾车的马中弹倒下,那车翻倒在路旁。那群持枪的兵追来,从地上爬起两个男人欲逃,其中一人看见了张子贵。) 孙二麻子惊喊:“是张二贤弟快来救我。” 袁三问:“二少爷,他是什么人,怎会认识你?” 袁三:“孙二麻子。” 张子贵:“孙,孙二哥” (一阵枪声大作,一排子弹呼啸着向这里打来,陪同孙旺的那汉子中弹倒下,张子贵跳下车和孙旺向路下高梁地里跑去……) 20:高粱地日外 (孙旺和张子贵在高粱地里慌不择路,慌慌如丧家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拼命地向高粱深处逃去。) 21:路日外 (那群持枪的兵将袁三从车上拿下,一部分人分头向高粱地捕去。) 大兵:“站住……”大兵们胡乱地向高粱地开着枪。 22:高粱地日外 (官兵在高粱地里追赶了一阵子,没有追上张子贵和孙二麻子,又胡乱地开了几枪。) 23;路日外 (袁三被突而其来的官兵吓得六神无主,魂飞胆丧,一头滾下车来,钻在車下缩作一团,颤颤抖抖,官兵们上了車搜出了大烟土。) 官兵叫嚷着:“这里有烟土,这里有烟土……” (几名官兵从車下将袁三拽了出来,还有两个官兵用枪托苦打着他。) 袁三哭喊着:“老总,老总爷爷,烟土不是我的,我是个赶车的……” (追赶孙张二人的几个官兵中走岀高梁地) 一个头领道:“去村上找两把铣来,把这个小子给我活埋了。” 官兵:“是。” 袁三绝命般地哭喊着:“爷爷绕命,老总爷爷饶命哇……。” (不由分说,几名官兵将又哭又喊的袁三给活埋了。那袁三绝命的哭是惨痛的,那活埋人的情景是惨烈的……) 24;高粱地夜外 (夜色,象块其大无比的灰布,悄悄地伸展开来,罩住了整个人间,整个大地,整个田野,茫茫的高粱地里更是漆黑一片,只有从高粱的叶缝中看到高高的天里,星星却一颗颗地跳了出来,那么暗淡,那么无光,又那么遥远。) (张子贵,孙旺十分疲惫,蹲在高粱地里,怕得要命,吓得要死,张子贵这才扯了一下孙旺的衣襟。) 张子贵:“孙二哥,你烟馆出事了?” 孙旺:“宿州新来一个守备军官,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打点就抄了我的烟馆,我的妻子儿女都被打死了,烟馆也给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我和下人才逃出宿州城。” 张子贵:“天都半夜了,那些兵也都回城去了,我那车马,还有车上那几大袋子的烟土!” 孙旺:“怕是被那些兵收缴去了” 张子贵:“我的车手袁三,我们去找找他,他和我还沾点亲戚,非常听使唤,不是前一个那讨厌的王孝义。” 孙旺:“好,我们找找去。” (二人在高粱地里摸索着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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