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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毒害天下(33集):第六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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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张家的客厅日內 (张百万与张子富还邀请来王孝义在商量着事宜。) 王孝义道:“能将人心比自心,事情也就好办了,我有个建议,袁家可有近门子人吗?如果有何不请上府来,心平气和地商量,共同协调,礼到人不怪哇。” (张子富大喜,其父亲张百万也欣然赞同。) 张百万道:“他们能不能狮子大开口?” 张子富道:“这家人可怜哇,我去他家一趟心都碎了,袁三是这个家的顶梁柱,子贵真该死,是他害了袁家。” 2:张家日外 (张子富将一干人等请至。) 张子富恭恭敬敬地:“众位高邻请。” (这些人进了张家。) 3:张家的客厅日內 (这里正设宴款待这些人等。) 张子富立身执杯道:“袁三弟的不幸,我在这里深表歉意。” (张子富向这些人深深地鞠躬……) 王孝义道:“根据张袁两家的协商,张家的表示是;付给袁三家人大洋两千块,良田五十亩,盖房三间堂屋,左右各两间厢房,皆砖瓦结构,院墙门户,必须焕然一新。” 一个老者道:“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袁家接受张家的理赔条件,还有一个要求;必须将袁三尸体搬回,入土为安。” 张子富道:“这个要求不足为过,合情合理,我们一定答应,也必须答应。” 4:路日外 (风尘滚滚,一条土路上,不紧不慢地走来一匹衰瘦地老马,马背上伏着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她就是柳桃红。赶马的是个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柳枝,他就是孙二麻子。) 柳桃红少气无力地说:“孙二哥,你不嫌弃我是个失去红颜,残花败柳?说白了,被男人家扫地出门的贱女人?” 孙二麻子微微笑道:“柳妹子,我孙旺是个说话算数的男人,你虽然被张家给休了,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池春光有柳条,你虽然嫁过人,依然是豆蔻年华的大美女。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麻子,跟着我一样有钱花,有衣穿,有饭吃,也许更快活。我不比张子贵弱,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 柳桃红微微笑道:“辞了灵山还有庙,有朝一日杀回来,杀他这条老狗张百万。还有张子富,全家满门。不扫此仇,誓不为人。” 孙二麻子还狠狠地说:“我答应你,日后定要他张家血光满门,为你报此仇,解此恨。夺回全部的财产。” 柳桃红:“要他张子贵成为流落街头的乞丐,丢人现眼。” (风更紧了,地上的黄土被扬起,弥漫着,升腾着,吞噬着这对男女和这匹瘦老马。) 5;张子富的大门前日外 (王孝义驾驭着一辆马車,张子富随在车后出离了家门。) 王孝义:“大哥,我们不能这么走,去镇上买口棺材。” 张子富道:“贤弟所言极是。” 王孝义:“大哥上车。” (张子富上了車,王孝义打马驾车而去。) 6;古道夜外 字幕;数日之后 天空满是碎云,半圆的月亮时隐时现。周围非常寂静,路旁草丛里有许多虫儿在叫。在远处的山谷里,猫头鹰那种啼鸣,很象是孩子在哭。 (王孝义赶着车,车上装着一乘棺材,张子富坐在一边,他们来到了一大片高粱地头,王孝义勒往了牲口。) 7:高粱地夜外 (一大片高粱地黑乎乎的,阴森森的,遮天映月,一条古道穿中而过,一辆马车行至。) 王孝义停下了车道:“这个路线我非常熟悉,二少爷所说的活埋袁三的这个地方就是这里。” 张子富道:“看看去。” (二人下了车,乘着矇胧的月色慢慢地向前寻找着。) 王孝义道:“官兵活埋袁三的时侯,脑袋还露在地面上,我想这里的老百姓一定给腾了地方,怎会让这个死人暴晒天日而丢人现眼。” 张子富:“贤弟,你言之有理,袁三又能被埋到什么地方呢?是不是让野狗给吃了?” 王孝义摇摇头道:“不太可能,我们中国人祖宗传下来的文明何能被丢弃,世上还是好人多哇,袁三很有可能被搬尸埋到了乱坟岗或乱草茔里。这样吧,前面不远有个村子,我们去打听打听。” (于是二人又上了马车向前驶去。) 8;一个村庄夜外 (王孝义驱车来到这个村庄,夜幕笼罩着,雾气弥漫着。微弱的月光下,可见这里稀疏地分散着许多民房,整个村庄连一点灯火也没有,家家户户都关门闭户,突然惊动了村里的狗,一犬吠影而百犬吠声,一瞬时,无数的狗都咬叫起来。) (王孝义刹住车向前后看了看,月光下隐约可见村头有一汪明亮的水,汪溏边有一爿小屋,两簷到地。) 王孝义用手一指道:“那里有间小屋,住居此屋定是鳏寡孤独之人,向他求问如同入山访樵夫,去海问漁民,再破坏一点钱财,省得空自徒劳。” 张子富大喜道:“贤弟,你想得周到,做得也周到。” 王孝义:“大少爷……” 张子富:“贤弟,就是不长记性,不许这般喊叫。” 王孝义笑了笑道:“大哥。” 张子富:“这就对了。” 王孝义:“给我两块银元,你在此看护车马,我去求问,稍刻便回。” (张子富取过银元,王孝义接边匆匆而去。) 9:小屋夜外 (王孝义和一个老汉走出小屋。) 王孝义道:“老伯有劳您了。” 那老汉道:“我岂能无功受禄,你们不是给了我两块大洋吗。” (二人向马车走去。) 10;荒郊野外夜外 (弯月如镰,繁星满天,土地间一片寂静。) (张子富和那老汉坐在车內,王孝义按照老汉的指指点点向前驶去。) 11:乱坟岗夜外 (这辆马车驶向荒郊) 车上的老汉道:“到了。” (车停了,他们下了车。好大的一个乱坟岗,白茫茫的一片盐碱地,高高低低,坎坷不平,有几条野狗在蹿游,撕咬……) 那老头毫不犹豫地指着一个小坟包道:“这里便是,是我和村上几位乡邻亲手给埋的,不然的话,早就要狗给吃了。” 王孝义,张子富齐声道:“谢谢老伯,谢谢老伯。” 那老头:“尸体早就腐烂了,怕是臭不可闻,你们扒吧,我走了。” (那老人说罢扬常而去。) (王孝义跳上車,先把棺材盖推开,又从车上扔下一条长长的囗袋,再取下两把铁铣还有几个瓶子。) 张子富问:“瓶子里装得是什么?” 王孝义:“酒。” 张子富:“酒?” 王孝义:“刚才那位老人也说了,这是什么天气,三伏天,人死了当天就有味,来,我也准备了两团棉花,浸上酒把我们的鼻孔紧紧塞上,再带上手套,把土破开,再把尸体也洒上酒,装在口袋里,再送到棺材里,袁三,袁三,他就到家了。” 张子富愤然地说:“子贵呀子贵,都是你造得罪。” 王孝义:“更是鸦片作得孽。” (二人一齐动手掘挖起来,不一会儿,挖出了尸体,二人不敢怠慢,洒上酒,再将尸体装入口袋送进棺材里。) 12;路夜外 (一辆马车行驰在黑夜中,車上装着一乘棺材,王孝义驾驭着车马,张子富坐在棺材上。尽管道路崎岖和不平,那车还是快速地前进着。) (夜越来越深,那月亮也越升越高,不时地还有一两只夜行的鸟从头上飞过。) 王孝义这才道:“我们已经离开埋尸的地方好几十里,这才悬心放下,偷袁三的尸体真不容昜。” 张子富不解地问:“孝义,为什么你还存有戒备之心?” 王孝义道:“因为他涉毒,我们为他收尸,毒枭们不是还逍遥法外吗?若是被官方知道了,一定会寻根问底,不会放过我们的。” 张子富道:“我明白了,明白了,过去人说谈虎色变,现在人是谈毒色变。” (王孝义放慢了车速。) 13;路日外 张子富又一声长叹道:“都是大烟鬼子张子贵干的好事,可怜的袁三就这样地死了,真让人痛心。” 王孝义道:“人常说不怕千里远,只怕四块板。” 张子富:“孝义兄弟,此话怎讲?” 王孝义:“只要这个人还活着,隔山隔水,千里万里,他只要想回家,除非是蹲监坐獄,就没有回不来的。一但这个人死了,装进了棺材里,埋在土里,就永远回不了家。就拿袁三,死了才几天,就臭不可闻。” 张子静痛心地说:“再刚强的汉子,只要死了,人死如灯灭,金山银山万宝山,什么名,什么利,也就一屑不顾了。” 王孝义却低声哼起了小曲,如泣如哭; “日月二宫两只船,东起西落昼夜翻, 一只阳间摧人老,一只阴间转少年。 人生在世忙无限,士农工啇都为钱, 金钱本是借手用,儿女本是眼前欢。 夫妻本是同林鸟,不知谁后谁在先, 三寸气在千般用,一但无常万事完, 身落荒郊被土盖,美貌妻子上客船……” 14;袁家日外 (王孝义,张子富二人驱车来到袁家,一片哭声,众人等将棺材卸下马车。) 旁白:历经许多折腾,袁家死了人,张家花了钱,也陪了土地,好不容昜才平息了这场风波。张家人也非常感谢王孝义的鼎力相助,事情虽然过去了,人们仍然还遗留在痛苦之中,而久久不能忘怀。 15;。孙大麻子的烟馆日内 字幕:“半年之后。” (这个烟馆依然还是客耒客往,几个客房无不暴满。孙兴半躺半卧在客厅里的一把躺椅上,怀里抱着一把紫砂茶壶,慢慢地喝着茶水,心不在焉地看着壁上的字画,在想着心事。) 突然,孙兴一声召唤:“老二,老二。” 孙旺听到哥哥在呼喊着他。急步赶进来道:“哥,叫我何处使用?” 孙兴:“从南方传回来了信,还有一大批货要进徐州,你带着几个弟兄带上家伙去西山口接货。” 孙旺:“现在就动身?” 孙兴:“明天中午,准备去吧!” 孙旺:“是。” (孙旺走出了孙兴的烟馆。) 16。孙旺的家日外 (孙旺的家,柳桃红半躺半卧在椅子上,悠闲自得的品着茶。) 孙旺走了过来道:“桃红,桃红。” 柳桃红坐起身来问:“又有买卖了?” (孙旺从抽屉里取出短枪,靠着柳桃红坐下来慢腾腾地擦着枪。) 孙旺回答道:“大哥吩咐,明天带人去西山口接人接货。” 柳桃红撒起娇来道:“再教我打枪去,行吗?” 孙二麻子:“你的枪法已经很好了,虽然不能百步穿杨,却也能十中七八,小能人,大美女,有能耐,有本事。” 柳桃红道:“要是有能耐,有本事还不是你孙家二弟兄的一个守家奴。” 孙二麻子:“那明天就带你去显示显示,看看你能不能见血不惧怕。” 柳桃红:“我怕,蛮子见血不敢打,侉血见血打得欢。我是淮河北岸的人,是淮河侉子不是江南蛮子。” 孙二麻子满心欢喜道:“有男人的阳刚之气,虽然不是男子汉,也是女中魁。我喜欢,我喜欢。” 柳桃红格格地笑道:“大鹏展翅恨天低,练好一身武艺,我要亲手杀死张百万那条老狗,张子富那个王八蛋。” 孙二麻子道:“过去的事情过去了,你何必还在耿耿于怀。” 枊桃红道:“你们能忘记,我哪能忘掉呢,卧薪尝胆,死也忘记不掉这本血泪帐,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17。张家日外 (很远就听到一间小屋中张子贵的痛苦叫喊声) 张子贵:“爹,娘,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哪怕是再吸一口,只一口死也就心满意足了,求求您们了……” (张子富背着一个钱袋子来到这间小屋,他忧心忡忡地向屋里看去。) 18。小屋日内 (张子贵在地上痛苦地折腾着,翻滚着,痛哭流涕,苦苦地哀求着。) 张子贵:“让我在吸一口,哪怕是一口……爹哇,娘哇,哥哥哇……” 19。小屋日外 张子富有几分恻隐和同情,伏窗安慰道:“子贵,子贵,再坚持几天就能戒掉了。” 张子贵如疯如魔的站起来冲到窗前,涕泪交流,哀求着:“哥,我的好哥哥,放了我吧。我戒不了,这样得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张子富道:“子贵,你要是个男人就应当立个志,必须把它戒掉。子贵,子贵,这个烟你不能抽哇,如果你不戒,我们这个家不久彻底就要完了。害人的烟是杀人刀,斩人剑,剥人厅……” 张子贵哭道:“哥,你放了我行吗,我求你了。” 张子富:“这是爹的主意,娘的主意,我没有放你的权力,再说哥也是为你好,要你戒掉它。” (张子富说罢扬常而去) 从屋内传出张子贵的恨骂声:“张子富,张子富,我要亲手杀了你,杀了你全家……” (张子富头也不回向大门走去,他的眼睛里渗出泪花来。) 张子富:“念头浓者,自待厚,处处皆浓;念头淡者,自待薄,待人亦薄,事亊皆淡。故君子居常嗜好,不可太浓艳,亦不宜太枯寂。” 20:大门口日外 (王孝义驾着马车在门外等待,见张子富满脸的不悦之色走了出来。) 王孝义道:“大少爷,又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张子富:“孝义贤弟,算我当大哥的求求你了,你能不能不喊我大少爷,称兄道弟有何不好?你我的交情,情如手足,你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贤弟,我也就是你的大哥,今天是兄弟,明天还是兄弟,永远就是兄弟。” 王忠义笑道:“好,好,我的王大长兄。” 张子富也笑笑道:“孝义贤弟。” 王孝义也爽快地回答:“哎,我的子富大哥,可亲可敬的哥哥。” (二人一阵哈哈大笑。) 张子富道:“这有多好。” 王孝义问:“大哥,刚才你为何面带忧容,因何事而不高兴?” 张子富叹了一口气道:“子贵在骂我,他疯了,就是一条疯狗,疯老自死。” 王孝义安慰道:“烟瘾上来了,真是生不如死,我看他这个模样又心疼又痛恨。好聪明的人为什么去做傻事?抽那烟有什么好处?见那些大烟鬼子个个面黄肌瘦,骨瘦如柴,瘾上来了比害病还难受。” 张子富:“这就叫做一时痛快,终生痛苦。吸走了家产,吸走了老婆孩子,也吸下了自己的一条小命。这些人是世上的可怜虫,都是十足的大笨蛋。” 王孝义:“抽大烟的人可算是第一流的可怜虫,笨瓜蛋,看上去它们没有几个是憨子,明知走得是条死路,为什么不开这个窍呢?” 张子富跳上车道:“本来布行是子贵的,我不能看着它倒闭关门。还得为他收拾起来,爹打发我去徐州进货。” 王孝义:“在张家要说忙,大哥你算第一大忙人了,人活在世上穷也忙,富也忙,忙忙碌碌,为的什么呢?” 张子富苦涩地说:“也许是为了老婆孩子这几张嘴吧……” (他们说着讲着,王孝义打马驾车向村外驰去。) 21。田野日外 (长满青青的野草的田野,中间有条路,那路弯弯曲曲。王孝义驾驶着这辆马车行驶在土路上,坐在车帮上的张子富嘴里含着杆旱烟杆,吧嗒吧嗒地吸着,一边目视着前方。) 22。芦苇荡日外 (这条路伸向一个长满芦苇的旱洼地,一丛丛,一簇簇。一阵风吹来那白芽芽的芦苇花滚着摇摆,如翻腾地雪浪。王孝义小心翼翼的驾着车穿行在芦苇丛中这条阴湿的路上,心里不免地有些警惕。) (王孝义边驾使着马,一边和张子富继续说着话。) 王孝义:“去年这芦苇地一辆商人的马车遭到了贼人的抢劫,杀死了主人,抢走了货物,赶车的驭手也被刺了好几刀。如今兵荒马乱,听说日本鬼子已经打过了济南,天下大乱,敌寇横生,出门要格外小心……” 张子富道:“快要到西山口了,离徐州不远了,我们天黑前赶到徐州,大白天,还是平安的。” (正在这时有伙人从对面走来,这伙人贼眉贼眼的,个个打扮的头紧脚俏,其中有个女人,那女人裹着头巾,遮盖着多半张脸,王忠义和张子富不在言语。和这伙人擦肩而过,这个女人却收住了脚步。) 柳桃红(一声怒喝):“车上那人可是张子富?” (王孝义当作没有听见反道向猿马打了一鞭子,车走的更快了,车上的张子富有些惊慌了,立即警觉起来,急促不安,掉过脸过去,他向那女人看了一眼,不禁更惧怕起来。只见那女人一挥手。) 柳桃红(大声呵斥)道:“给我截下。” (这伙贼人有两个彪形大汉冲向马头,拉住了还要奔跑的马,马鸣咴咴。那女人拉下了脸上的头巾露出面孔。 张子富强壮起勇气来道:“我是张子富,柳桃红你要做什么?” 柳桃红取出短枪冷笑着狰狞的说:“哈,这就叫冤家路窄,我要你张子富的命。王孝义你是佣人,我不杀你,留着你把他的尸体运回去。” (孙二麻子一声不响地站在枊桃红的背后,还横不下心来,甚有自疚的表情。) 张子富向他看了两眼沷口大骂:“孙二麻,想当初我张子富不该去救你,去救你的哥哥,我问你,你的良心哪里去了?让狗给吃了?” (孙二麻子自愧地低下头去……) 23;一家客栈夜外孙二麻子的回忆一 字幕;两年前 (黑夜伴着雨水降临了,显得森芬,沉寂和冰冷,突然;摇摇晃晃从那边象幽灵似的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好像负了伤,被另一个人挽扶着来到客栈的大门口,客栈的大门还没有关闭,这两名高大的汉子走进了客栈。) 24;一间客房夜內孙二麻子的回忆二 (张子富和王孝义正一张不大的桌前对靣相坐,几味小莱,一壶酒,二人津津有味地畅饮着。) (张子富为王孝义酌上一杯,被王孝义夺下。) 王孝义道;“不管怎么说,反仆为主要我实难接受。” 张子富板起面孔道:“孝义贤弟,我最不能接受得是什么,主人,下人,奴仆……” 王孝义:“大哥……” 张子富道:“其实不就是我家多有亩地吗?就该是爷,穷人就是孙子,太不公平了。我把地送给你,你做爷爷我来做孙子。” 王孝义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就是兄弟,你是哥哥我是弟弟,也只有做弟弟为哥你酌酒,人还说家有长子归为大臣。” 张子富道:“好吧,弟弟你酌我喝,你我兄弟开怀痛饮,一醉方休。” 王孝义道:“醉那可不行,出门在外,岂能贪杯。” 张子富道:“弟弟说得对,酒能成事,也能坏事,出门在外,不可贪杯,把酒壶给我,看看,喝下壶里的就不再喝了。” (于是王孝义把酒壶交给了张子富) 张子富晃了晃道:“半斤的量就喝四两,哥哥我听的,我听你的。” 张子富接过酒壶为王孝义满上酒道:“大哥我为你满一杯。” 王孝义高兴地饮下这杯酒道:“谢谢大哥。” 张子富笑而言道:“小小酒壶斤把沉,穷富不分同桌饮,三纲五常酒中有,分辩君子与小人。” (二人推杯换盏痛饮起来,正在这时店主人笑容可掬走进了这间客房。) 店主人:“二位客人,我来向你们商量一件事,可能给个面子?” (王孝义,张子富急忙起立。) 张子富道:“店主人,有何事只管讲耒。” 店主人道:“天又下了雨,耒了两位客人,店房已经客满,其中还有一人崴了脚。” 王孝义道:“店主人,你的意思?” 张子富:“你的意思我明白了,给他让出一张床位来?” 王孝义道:“本来这个房间只有两张床,让出一张,我们都是牛高马大的,怎么安歇?” 店主人:“你们出门在外都不容易,我只是来与你们商量商量而已。” 张子富道:“何人不出外,出外当时难,这样吧,我们让出一张床来。” 店主人大喜道:“我替那二位客人谢谢了。” (店主人立即唤来了孙兴孙旺二弟兄,张子富立即为其让出一张床位来。) 孙兴连声道:“谢谢二位大哥,谢谢二位大哥……。” 张子富道:“二位小弟不要如此客气,天下皆弟兄,四海是朋友,如不弃嫌,来,我等一起饮杯酒可否……” 孙兴连声道:“就已经麻烦二位了。” 王孝义向孙兴孙大麻子的腿看了看问:“你的脚怎么了?” 孙兴道:“不注意崴了。” 王孝义道:“崴了,我就为你治疗治疗,决不吹虚,手到病除。” 张子富笑道:“算你走时,又找了方便又遇上了郎中。” 王孝义吩咐道:“快躺在床上。” (孙兴趟下,王孝义走到床前,只见他抓住了孙兴的脚,上下左右几个一推一拉。) 王孝义道:“下床走走。” (孙兴下了床,便能活动自如,万分高兴。) 孙兴赞不绝囗道:“啊呀,真乃华佗再世,着手成春,谢谢,谢谢。” 孙旺也感谢不已:“好兄弟,要我们如何谢你?” 王孝义哈哈大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旁白:一夜晚景不在话下,第二日早旦清晨,他们相互客套一番便各奔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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