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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毒害天下(33集):第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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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天黄地暗,秋深云低,风紧落叶乱飞,一群乌鸦飞过,留下阵阵苍凉的哭叫声。 2:张家的大门前日(黄昏)外 (王孝义赶着马车直抵大们,王孝义便将车马停了下来,他也一头栽倒在地。) 3:院內日外 (这个声响惊动了院子里的人,有人跑了出来。) 4:大门前日外 (这些人等见这情形也都慌乱起来,慌忙从尘埃上扶起王孝义,连声呼唤。) 张家人:“王孝义,孝义……。” (还有的人看见了车上张子富的尸体,只见他血头血脸,尸体早就僵硬了。) 张家人:“大少爷,大少爷……。” 其中有人道:“快去报于老爷,太太和大夫人……。” 5:张家院內日外 (院子里闹噪噪的,还不时地发出哭声。) 有人向院内跑去:“大少爷也死了,大少爷也死了……。” 6。小屋黄昏外 那佣人气急败坏地跑进小屋,一声哭道:“老爷,太太,大事不好了。” 7:小屋黄昏內 (张百万和几名佣人在收拾张子富的遗体,门是开着的,张百万与那佣人一个屋里一个门外对话着。) 张百万含泪道:“还有何不好?少年怕死父母,中年怕伤妻室,老来最怕死儿子,我的子贵死了,他虽然是一个大逆不道的大烟鬼子,还是我的骨肉,我亲生的儿子,他死了,他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还又能有什么不好,还会有什么不幸哇。” 8:小屋黄昏外內 佣人:“老爷,还有一件更伤心地塌天大祸。” 张百万:“还有?还有什么能比死儿子更伤心的啊……” 佣人:“大少爷,他,他……” 老夫人:“大少爷,他,怎么了?” 佣人:“大少爷也死了……” 张百万:“你们在说些什么?” 佣人向张子贵灵床左右的张百万老夫妻二人泪道:“大少爷也死了,他的尸体正被王孝义用马车运至府门前。” 张百万:“子富他死了……” (张百万好比晴空霹雳,身躯前张后仰不是一头栽倒在地。) 张百万(大哭):“我的儿哇……” (张百万一头栽倒在地,守在一旁的老夫人,也觉得天旋地转,老夫妻双双已昏厥倒地不醒人事……) 两名佣人一人抱着一个连声呼喊:“老爷,老爷……” 佣人:“老太太,老太太,醒醒,您醒醒……” 9:张家黄昏内外 (一片哭声,一片慌乱,整个张家被哭声而笼罩大夫人刘氏如疯魔一般,披头散发哭向院外。) 刘氏(大哭):“他爹、他爹……” 小金哥,银姐随中母亲的身后哭去:“爹爹,爹爹呀……” 不同人的哭声:“孩子他爹……爹爹,爹爹哇……” (不同人伤心流泪痛苦的表情……) 10:张家大门外日外 (众人等将张子富的尸体抬进家来。) 11:张家日外 (王孝义也被人搀扶着进了院子。) 刘氏哭着询问道:“子富是死在何人手里?” 王孝义泪道:“天杀的柳桃红和孙二麻子在徐州南芦苇地里杀了大少爷。” 刘氏顿足捶胸怒骂道:“好个狠毒的柳桃红,来人。” 一名佣人来到问:“大奶奶有何吩咐。” 刘氏:“你三少爷和姑娘还在蚌埠读书,你速去将他姐弟二人叫回。” 佣人:“是。” 12;路日外 (红尘滾滾,黄沙漫漫,那佣人摇鞭打马,风尘仆仆,行走在古道上。) 13;孙二麻子的家夜内 (孙二麻子和柳桃红正在饮酒,柳桃红喜气洋洋执着酒杯。) 柳桃红:“今天杀了张子富算是出了我第一口恶气。” 孙二麻子问:“你还有几口恶气没有出口?” 柳桃红愤然:“还有那条老狗,我不亲手杀了他,消不了我一肚子的恶气,我那一千亩良田,上百间房子,还有张子贵这一年赚的白花花的一万块大洋。” 孙二麻子:“不管怎么说,当年张子富还救过我和哥哥的命。血气之初,寇仇之恨。报冤复仇,自古有闻,不在其身,则在子孙。” 孙大麻子:“人生世间,慎勿构宽,我还是说不该杀了张家老大,现在想起来我心里还有些懊悔。” 柳桃红杏眼圆睁,放下手中的酒盅怒道:“一码讲一码,他张家休了我,我恨死了他们,不报此仇誓不为人,不夺回属于我的财产,我柳桃红酒寝食难安。” 孙二麻子劝道:“省事饶人少祸灾,还是忘了那些不愉快的烂事吧。一年能赚它好几万,钱有你花的,消消气,俺们吃酒。” 柳桃红仍是不死心,咬牙切齿地说:“我想……” 孙二麻子:“别在想了,张子富是张家的顶梁柱,死了他张子富,张家也就塌了多半天,张子贵从此音信全无,不知死活,就怕他戒不掉这个烟瘾。” 柳桃红吼道:“他的死活我不问,顶不起梁,架不起桩的窝囊废,哪有半点的阳刚男人之气。” 孙大麻子不耐烦地说:“好了,好了,人也杀了,还能怎么着?我还是那句话,路子走绝了,人也就走到了绝路。我孙大麻子虽然不是一个好人,还会时常提醒自己,人做天看,不管怎么说路别走绝了,太绝了也不好。” 孙二麻子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杀人人杀几时休?” 柳柳桃红不高兴地:“能了却心头恨,管它几时刀临头。” 柳桃红不舒服地喝干了一盅酒。孙家二兄弟也无话可说,他们又吃起闷酒来。 14:张家日外 (张家正在发丧,遍飘白纸。秋风少气无力地摇摆着那几杆白色的纸旗,哭声一片,惊天动地。) (那执事的人抬头看看天。) 15:天空 乳白色的云彩浮来飘去,天色浑然无色,日色淡淡,可见到一个又白又大的圆圆的轮毂已经悬挂在天中央。 16:张家日外 执事人一声吩咐:“出棺。” (在哀乐中众人等将两乘棺材抬出张家,有两名汉子将大把大把的纸箔向高处撒去,又被风的四处乱飞。) 17:乌云叆叇,天昏地暗,数只乌鸦鸣空而去…… 18。村头日外 (长长的一支送葬队伍在哀乐声中从村内走出,先是那班吹鼓手走在最前面,吹鼓队的后面有两个汉子在抛撤着纸钱。一张张一片片被抛洒在空中,又被风吹的到处都是,紧接着就是两乘大大的棺材,被一众人等吃力的抬着,走在棺材前的是四岁的金哥和六岁的银姐,由两名佣人挽扶着。此时此刻更显示出可怜和悲伤。那披麻戴孝的男女随后在痛哭,给人们带来极大的哀伤,路两旁的人们列队含泪送行,所有的人没有一个高兴的面孔,除了悲伤还是悲伤……) 19;云空 字幕;又到了秋天 那轮秋日没有强烈的光,只泛起银白的颜色,晶亮湛蓝的云浮在渺不可测的天空上,如水一般的碧澄,有不可言说的肃穆,雁阵在高空排着人字,嘹亮的衰鸣声回落在渺远的寒云里。 20:地上日外 秋容惨淡,到处的树叶谢尽,裸露出光秃秃的枝条,显得多么萧索,原野里风寒气冷,一片荒烟,天上地下都显得是那么苍冷和凄凉。 21:张百万的住宅日内 虽然是白天,屋里的光线很弱。 (张百万躺在床上,发出一串串咳嗽,他面黄肌瘦,老夫人流着眼泪将一碗药送到他的面前。) 老夫人:“老头子,把碗里的药喝了吧!” (张百万摇摇头,这时张子仪和张子静姐弟二人来到床前,老人眼里都是泪。) 张百万:“儿哇,你的二哥吸毒他死有应得,他是造茧自缚,却因为他又死你的大哥,他死得屈也死得冤。我想了好几个夜晚,好几个白天。” 张子仪问:“爹,您在想什么?” 张百万一声长叹道:“说是柳桃红杀了你大哥,说错了,是烟,是害人的鸦片,没有它,你二哥不会去吸它,贩卖它,怎么能染上烟毒,怎么能死了袁三。我也不会把他囚禁在那间屋里,他也不会死的,我更不能将花钱娶进家门的二儿媳休出家门,她柳桃红再凶惨也不会枪杀你的大哥,因此说起这毒品,大烟,白粉,鸦片害死了你的两个哥哥哥,所以我临死前告诫你,以毒为仇,能辑不能吸,离得越远越好,鸦片鸦片是天下人的死敌,谁吸谁上瘾,谁染谁该死。” 张子仪泪道:“爹,为儿记住了。” 字幕:半个月后,张百万也含恨死去,因此张子仪和姐姐辍了学,留在家和大嫂陪伴着母亲,维持这个家。 一首悲伤的歌;《哭五更》 一更里来月正东,苦难人家放悲声, 当年日月多好过,阖家欢乐起春风。 家有不幸儿吸毒,财去人散屋也空, 家破人亡苦无数,妻离子散恨重重…… 22:张家的客厅里日内 (张子仪和王孝义正在饮酒,情绪非常低沉。) 字幕;张子仪;张百万之三子 (张子仪十八岁,身长八尺有余,肩宽膀阔,虎背熊腰,腰板笔直,四肢健壮。一张长方形的脸,皮肤嫰白,一双炯炯发亮的双眼,尤其是他那两道浓眉,更显得英俊,虽然还留有学生的举止,却更有凢分凌然的威风和大男人的气概。藏锋蓄锐,流露出一种机警、智慧的神采,英俊的脸上也带有一种青年人常有的无所畏惧的表情。) (王孝义非常憔悴,面对张子仪,甚有愧色。) 王孝义:“原来是三少爷,是我无能没有把大少爷保护好,对不起大少爷,也对不起张家老老少少。” 张子仪道:“孝义兄,大哥的遇害,你不应当愧疚。孙二麻子,柳桃红他们是一伙凶恶的强盗,有刀有枪,你能够虎口余生也乃万幸,还受了伤。那次惊吓让你惹了一场大病,养了几个月。” 王孝义道:“那是不惊吓,是愧疚,你那兄长就遇害在我的面前,我却无能为力去救他,我太无能了。” (王孝义说到此处目中流泪。)| 张子仪劝道:“王孝义大哥乃真君子,当先我家兄遇上歹人,您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常人所不及。我二哥从事贩卖鸦片,车手袁三尸弃数百里外的他乡,也是您同我家兄冒着生命危险,将袁三一具腐臭之尸运还袁家,解了那一节。我大哥遇难的时候,也是挺身而出还受了枪伤,依然将我大哥的遗体收还至家。如此有情有义,我张子仪深感敬佩,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张子议说到这里倒身下拜,王孝义急忙挽起。) 王孝义:“三少爷使不得,使不得。” 张子仪道:“你与家兄称兄道弟,情如手足,与我万万不可以少爷相称,你我乃弟兄。” 王孝义大喜道:“好,好,你我乃弟兄。” 张子仪真诚地说:“你就是我的大哥,家父与我二位兄长新亡,堂上老母年迈多病,如风中残烛,大嫂孤儿寡母,姐姐乃女流之辈,唯有子仪我年幼无知,才疏学浅,难能支撑这个家。我乃真心相请,万望大哥不要推辞,帮我料理这个家。” 王孝义急忙推脱道:“三弟,我王孝义是个粗人,只能做活赶车使唤牲口,帮你料理那么一个大家,我无能为力,三弟你太看重我了。” (这时刘氏领着一双儿女身穿孝衣走进客厅,张子仪与王孝义急忙迎向前来。) 王孝义鞠躬施礼道:“大嫂。” 刘氏急忙前来搀扶道:“孝义兄弟,使不得,使不得。” 王孝义道:“老嫂比母,小弟我在老嫂面前理当如此。” 张子仪道:“金哥,银姐,你两个听着,他就是你们的叔父,再也不是过去的赶车夫,是我们张家的管家,快于你叔父磕头。” 两个孩子双双跪下齐声道:“叔父。” (王孝义拉起两个孩子,泪如雨下,刘氏在首位坐下。) 刘氏:“孝义弟,你能做我们家的管家,真是蓬荜生辉,是张家人之福。” 王孝义道:“你们的心情我领了,我尽犬马之劳,肝脑涂地,也是对九泉下的大哥一片告慰之情。” 刘氏流着泪道:“子富啊子富,你没有看错人。” 张子仪道:“嫂子,放心吧,我与孝义哥哥不会让九泉下的爹爹和大哥失望的。” 23:孙二麻子的家日内 字幕:一年之后 (孙二麻子那张麻脸,冰冷铁青,没有一丝笑容,他坐在椅子上向坐在一旁的柳桃红看了看。) 孙二麻子:“你别抱怨我,人常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强中还有强中手,这一次交易,黑吃黑,贼吃贼,不但货被夺取了,大哥伤了,又死了几个弟兄。” 24:一个街头黄昏外回忆 (孙家二兄弟驱赶着两辆马车行至街头。) (突然从前后冲出七八条身穿黑衣的彪形大汉,向孙家的马车开了枪,车上的人中弹栽下车来,孙家二兄弟和柳桃红开枪还击,袭击者也有伤亡。孙大麻子中弹,孙二麻子和柳桃红拼死抵抗,袭击者又有二人中弹倒下…。) 25:孙二麻子的家日內恢复23的场面 孙二麻子说到这里心有余悸道:“太可怕了。” 柳桃红:“你们二兄弟总是艺高胆大,如果不小心,吃亏损本还在后头了。” 孙二麻子内疚地:“都怪我一时疏忽大意,大意失了荆州。” 柳桃红:“离夜走麦城也不远喽。” 孙二麻子:“去滁州走这批货不然你去,就看看你柳桃红有多大的能耐。” 柳桃红:“那你?” 孙二麻子:“我为你们保驾护航。” 柳桃红沾沾自喜道:“本姑娘也不是吹嘘,我也走了几次货,真可说是万无一失。” 孙二麻子咧嘴笑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而塞于水,后来者居上。” 柳桃红:“胆小不得将军做,就看老娘我的吧。” 孙二麻子道:“怪不得我大哥说……” 柳桃红:“你大哥説什么了,你吃醋了,小家子气成不了大事。风花雪月乃是笑谈中,能赚钱才是大本事。” 孙二麻子连声道:“我懂,我懂。” 柳桃红:“你懂个屁,你就是个典型护婆虎,生怕别人偷吃了一口,能掉肉,你想到了吗?不见银子谁去脱裤子。” (当孙二麻子听到柳桃红说出那番话来,非常气愤。) 孙二麻子不悦地说:“那也不能见谁好就脱裤子,成了逢人配。” 柳桃红不以为然地:“杨柳细腰,是男人都想抱,世上哪有不讲分寸的女人,放心吧的我的二麻子,本姑娘不是只任人玩耍的画眉,我是只能啄瞎人眼的恶鹰。” 孙二麻子:“好,准备吧,明天早上上路。” 26。徐州城外日外 黎明的霞光渐渐地显出了紫蓝青绿的诸色,初开的太阳也慢慢地露出鲜红的脸儿,圆圆地像个大火球,一霎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山河一片绚丽。 (三辆马车,车辘辘马啸啸出离了徐州城,孙家兄弟,柳桃红,还有七八条汉子分别坐在车上,孙大麻子胳臂上还挂着绷带,坐在最后一辆车上,他目光迟疑,表现出一种畏惧的表情,孙二麻子和柳桃红坐在中间的车内,孙二麻子好象在想着心事,一言不语,柳桃红,她可表现得特别高兴,任从迎面春风吹摆着她那缕缕长发,顶在头稍上的彩色头巾也在风中飘起拍拍作响,她不时用手逮住,它欲被风吹走,可谓是心旷神怡。) 柳桃红向孙二麻子看了看道:“二麻子,你死了爹不成,为什么不说一句话。” 孙二麻子:“你爹多,死了一个还有12个。” 柳桃红道:“二麻子,你也敢骂起老娘来了。” 孙二麻子笑了笑道:“我又骂什么了吗?本来你爹就不少。” 柳桃红道:“说几句正经的能死?” 孙二麻子还是笑嘻嘻地说:“你我都不是正经人哪有正经话,就是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柳桃红道:“别扯了,说正经的,你们都要长起精神来,去赚大钱,不是要你二弟兄去送死,蛇咬一口怕井绳三年,瞧你们这个熊样子,是汉子岂能一蹶不振,有老娘在,遇上了对手,大不了抄家伙拼个鱼死网破。” 孙二麻子道:“说是亡命之徒,你柳桃红算是第一。” 驭手扬鞭打马:“驾,驾……” (那马蹄翻花,那车轮转行更快……) 27:张家日外 (张子仪和王孝义正在客厅里议事。) 张子仪由衷地说:“我这个家面临破碎,要不是孝义大哥谈何重兴再振。” 王孝义:“布行盐坊一切就序。” 张子仪:“盐行也终于走上了正轨,说得容易做得难,我这才心领神会。” 王孝义:“就是伯母象是患了老年痴呆症,忙清了这一阵,我去毫州一趟,取来好药一定将老伯母的病调理好。” (正在这时张子静和刘氏也走进客厅。) 字幕;张子静乃张子静之女。 旁白: 张子静:二十岁,不长不短,不肥不瘦,亭亭玉立,面如瓜子,脸若桃花,体态风流,丰姿绰约。 刘氏道:“娘是伤心过甚,何人能经得住亡双子又丧夫之打击,柳桃红,柳桃红要是逮住她,生吃她三口也不嫌腥,取她的心肝为他父子三人祭灵。” 张子静:“二哥他是自作自受,死有应得,这么个大烟鬼,也只有蝇虫为之吊孝。” 张子仪:“孝义哥,如今兵荒马乱,日本鬼子占了大半个中国,遍地是贼,没有枪不行,怕是挡不住贼匪的骚扰。” 张子静:“乱世岀英雄,有枪才是草头王。” 王孝义:“枪买来了半个多月,打枪的基本知识全告诉了你们。我们有了三支短枪,三支步枪,我们也就放心多了。” 刘氏:“你大哥要是有了枪,也许不会死的,你们姐弟俩跟你孝义哥,好好地学,有了枪才能保住我们的家,才能报仇雪恨。” 王孝义:“大嫂说得对,三弟你和子静也得学打枪,一来防身,二来御贼。还有,如今手里没有武器寸步难行,我们还要去徐卅,商丘,滁州,南京进布,去东海滩运盐。” 张子静兴奋不已地说:“孝又哥,你教我打枪。” 张子仪:“姐,你心野的很,在学校就听说你要约几名同学去延安,怕你学会了打枪,就要远走高飞,成为巾帼女英雄,别忘了给我带来一个当将军的姐夫来,也是俺老张家的光彩。” 张子静瞪起眼睛斥道:“子仪,你胆子好大了,敢取笑起姐姐来了。” 刘氏:“有孝义为他仗胆,胆子大的很呐。” 一阵大笑:“哈哈…。” 旁白:这是张家很长时间没有的欢笑。 (笑声传出客厅,传出了院子。这笑声也引来了金哥,银姐二姐弟,一同投入这个欢笑之中。) 王孝义:“大嫂也在,我们的各行各业都已经正常运行,我算来算去,能有几天闲空,我想去一趟亳州,为伯母买药。治不好她老人家的病,我心里难安,老人一生不容昜哇。” 张子仪道:“孝义哥,什么事都比我们想得周到,生儿防老,老少轮回,人间总是离开不了这条老规律。” 刘氏道:“孝义弟,只要你在家里,全家人心里都踏实,天下越来越乱,遍地狼烟起, 无处不生贼。” 王孝义安慰道:“大嫂放心吧,我骑马去,多是四天少是三天,家里不会发生什么事的,现在家里又有了枪,子仪,子静都是打枪的材料,练了半个月,虽然不能百发百中,八九不离十,有了武器我才大胆地出这趟远门。” 张子静道:“古人那百步穿杨,那也是练出来的。” 张子仪:“姐姐必定是个神枪手。” 张子静哼了一声道:“我要是神枪手,早就去延安了。” 张子仪道:“是男人才能走四方。” 张子靜:“我才不服气,从古至今,有多少女俠在杀富济贫,有多少帼国女英雄在冲锋陷阵。” 张子一道:“姐姐是花木兰,穆桂英行了吧?” 张子静不服气地说:“花木兰,穆桂英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凭什么我就做不了帼国女英雄?” 张子仪:“我姐姐将来一定是个大的女英雄。”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28:张家大门前日外 (王孝义牵马出离了张家,张子静和张子仪送出大门外。) 张子仪问:“大哥去亳州需要几日?” 王孝义道:“多四日短三日一定能够返回。” 张子静道:“大哥,兵荒马乱的,一路小心。” 王孝义道:“放心吧,你们回家去吧。” (王孝义上马,挥手告别。) 29;路日外 字幕:人们迎来了又一个春天 春风拂来,春水甫暖,大地吐绿,万柳飘黄。王孝义打马奔走古道。 旁白:心急只恨征途远,便是摧马紧摇鞭。 30:路日外 (三辆马车车行如流水,马跑似飞燕,车上的柳桃红身披红色外套,车驶进一片树林,那儿树枝绿绿地将她衬托的更娇更美,坐在其中看碧叶筛日影,路过一条河听流水潺潺,她还不时的将瓜子丢进她的嘴里,美滋滋的。) (那车又驰过一座桥,那桥横跨小河,那桥乃拱形石桥,古风古味的,绿树斜掩,蓝天相映,好个柳桃红她向河里看去,流水至上而下形成一股落差,自石坎上泻落而下,飞花溅玉,如织如帘,声响飘荡,她真为眼前的美景而陶醉。) 孙二麻子也神采飞扬,推了推柳桃红道:“这回我更佩服与你,一万多块大洋,没有你是赚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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