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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古墓的杀机:第二十三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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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集
1: 收容站 日 內(于得海的回忆三) 字幕:第二天早晨 (铁门打开了) 声声嚎叫,阵阵呐喊:“出来,快出来,站好队!”
2:收容站 日 外 (从大厅里涌出数千百的人,在院子里站成了数十条队伍,乱七八糟、人声鼎沸,嗡嗡一片,听不清人语。) 保安用高音喇叭一遍又一遍地:“静一静,静一静……” (总算静下来了) 喇叭里又传出:“李成、张威、徐四……” (喊了一大串的名字,喇叭里又重复了一遍。) 二名保安高声:“凡是喊了名字的人,都有保人,你们出去吧。” (这些人得意洋洋的向外面走去,院子里还剩下一二百人,最后分别上了车,于得海、钱二和王明等人坐上了一辆特别制造的客车,那车开出了院子。)
3. 高速公路上 日。外 (这辆汽车在高速公路上奔腾行驶着,钱二、于得海和王明等人坐在车内。车窗是用粗粗的不锈钢筋焊接着,车厢分成两节,前排有四个座是工作人员乘坐的卧铺,也是用钢筋拦住留着个走道小门,也时时关锁着。) 王明:“你两个听着,到了汕头收容站,他们要搜身” 于得海大惊:“搜身?” 钱二叹道:“也只有如此了。” (车轮滚滚,这辆车不歇不停地向前驶去。最后进入了汕头市。)
4. 汕头 收容所的院子 日 外 (这辆车开进了收容所,驶了进来停下,车门开了,这些人排着队进了院子,只见几个贼眉贼眼的工作人员如狼似虎地吆喝着) 工作人员:“站好,站好。” 一个身穿花上衣的男人走到王明的身旁:“大哥,又来了。” 王明傻笑了笑:“又来了,这回还有两兄弟。” 那男子道:“也好,别走了,留在这儿干吧,收益也还不错。” 王明:“你知道的,大哥是个爱动不爱静的主,这里虽好,却没有在外逍遥自在。” (其它的几个工作人员在逐个搜着身子,将搜出来的钱财仍在地上,大面额的人民币被这个穿花上衣的男人收拢在一起,当搜到一个一条腿的男青年的身子时,这个一条腿的男子表现出不满意的神态,最后什么也没搜到。) 穿花上衣的男子向那两条铁拐看了看,吼道:“拿来。” 穿花上衣的男子一挥手,令道:“给我狠狠的揍,揍,揍!” (那几名工作人员扑向那一条腿的男子,拳打脚踢,那一条腿的男子虽然能出人意料地反抗,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无情的拳脚还是向那人狠狠地落下… ) (穿花上衣的男子拿起那副铁拐从中取出数千人民币。) (搜完身子,这才将他们分别关进了不同的号子里。)
5. 号子里 日 内 (于德海的回忆) (号子里已经有十来个人,这回又进了六七个人,真成了人满成患,几条芦席上蹲着坐着,还有躺着。于得海钱二只能找个墙边蹲了下来,门关上。) 突然跳出三名东北大汉,朝于得海走来,一声喝道:“你过来!” 东北大汉丙:“小子,把掖着,藏着的钱都给我掏出来。” 旁白:于得海是个什么人物,早已忍耐不住了。 (于得海脸色愀然变色,飞起一脚踢向东北大汉乙。东北大汉乙被踢个仰面朝天。东北大汉甲“呀呀”怪叫两声向于得海扑来,只见于得海抡拳向东北大汉甲的面门,只打的东北大汉鲜血迸流,门开了,王明扑进号里,揪起东北大汉丙向铁门摔去。东北大汉丙一声惨叫,被重重的摔在铁门上,倒在地下苦苦哀求。) 东北大汉丙:“你是爷,你是爷。”
6:收容站 日 外 (一辆专用车将于得海等人又拉出收容站。)
7: 深圳一个街头 夜 外(于得海的回忆) 字幕:数日后,他们又回到了深圳 (所谓的王明引着钱二,于得海每人背着一个包站在路边,大路人车辆川流不息。) “王明”:“今夜准备偷渡,打蛇口过海,把身上的东西都装进包里。 于得海:“海水浸湿了怎么办?” 王明:“这些包都是防水的,尤其是钱不能装在身上,水浸湿了都成了废纸。” (一辆出租车开来,王明一招手,那车靠路边停下。) 司机探出头问:“去哪里?”
8. 一座山下 公路 夜 外 (这辆出租车行驶至山下,突然一个摇摆,差点撞到公路的护栏上,又停了下来。)
9:出租车 日 外 (一具尸体从车内滚到路边,王明跳出车,于得海也跟着下了车。) 于得海:“大哥,为什么要杀他?” 王明:“这辆车,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再说到了香港两手空空,一下子也搞不到钱,怎么吃饭。” 钱二也下了车,道:“都搜了,才2000多元。” 王明:“送回车上,再下来把这小子送到山上的林子里。” 钱二:“好。” 王明:“快,你二人抬着尸体上山” 王明一声冷笑:“两个笨猪,我早就看出了你们身上藏有巨款” 所谓的王明上了车,开车匆匆而去,当于得海钱二发觉王明已驾车而去,跑下山前,直急地团团转,叫苦不迭。 于得海:“二弟呀,这下子可惨了。” 钱二:“怎么办呢?钱都装在包里去了” 于得海:“这里也不能久留,是杀人现场,我们都成了穷光蛋。” 钱二懊悔地:“太轻信他了。是活骗子。” 钱二:“我还留一手,从司机身上搜来的2000元钱我没装进去。”
(于得海讲述这番经过) 于得海:“今天我才明白,第一条就是做一个守本分的人,不偷不抢,不骗不盗更不去祸害任何一个人,第二条就是:狠,强食弱肉,以强欺弱,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虾吃泥。” 于得河:“再也没有中庸之道可行了,。” 于得水:“哥,今天你回来,要做些什么?” 于得河:“什么道理?” 钱二:“黑黑白白无法分辨,相互依靠相互利用谁也不能离开谁。各有所利,各有所图。” 于得河:“别扯远了,谈谈眼下,怎么办?” 于得海:“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你不狠你死,你不骗,你就是猪。” 于得河:“怎么干?” 于得海:“我先敲一下戚国放的竹杠,让他拿出一部钱来,没有钱怎么再去逃命?” 于得海:“我知道他是你的表哥,你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谁能来救你,最少是帮助你一把。” 于得海:“不狠不毒,就要败在狠毒人的手里,死在狠毒人的手里,我于得海今天视丹如缘,除非这么做才能再图外逃。” 于得河:“得海,戚国放要是给了你的钱,你和钱二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有的是:“姓:戚的,不会如期如数的拿出钱来。” (钱二无奈又拨通了戚国放的电话。)
11:僻静处 夜 外 ( 戚国放忧心忡忡地走出来,他四下观察了一下,就打起了手机。)
12. 派出所所长的办公室 日 内 (张铁柱憔悴了许多,他坐在孟所长的对面,孟所长也是十分同情的安慰着他。) 孟所长:“铁柱同志,我已向局给你请了一个月的假,好好地休息休息,尤其你的爱人韩月,在这个时候,你该更好地关心她,照顾她,别让她再出事了。” 张铁柱:“谢谢孟所长,韩月和我都能想得通,干革命事业必须要有付出,别的不说,就说淮海战役吧,我在读中学的时候去碾庄烈士陵园扫过墓,哪里埋葬着十数万名烈士,他们哪个没有家没有亲人,为了什么?还是为了人民,为了国家,今天我张铁柱不会因为我死了两个女儿,不去干工作。” (孟所长甚为感动地流下了两行眼泪,激动地伸过双手紧紧地握住了张铁柱的双手。) 孟所长(由衷):“铁柱同志…..” 孟所长:“这股风必须刹住。” 孟所长(电话中):“嗯,是我,于得海,钱二有消息了?他们在哪里?在深圳,深圳警方破获了一个劫车杀人犯,从他的车上搜出了两张身份证,一个是钱二,一个是于得海….” 张铁柱:“又漏网了。” 孟所长:“二犯在深圳遇上了比他们更狠更毒的罪犯又打劫了他们,光现金就是四十万,还有他二人的身份证。” 张铁柱:“这么多的赃款?” 孟所长:“据我了分析,那两件文物是张万和盗走带到广州,又伙同钱二和于得海而卖掉了,然后为了独吞这笔现金杀了张万和,既是杀人灭口,又是图财害命。” 张铁柱:“所长,我想我该去趟广州。” 孟所长:“你去广州?“ 张铁柱:“我去找张铁梁细细地了解一下,我那万和叔到底去广州做些什么,尽量找到广州的文物贩子,也许能找到钱二和于得海的行踪。” 孟所长:“铁柱,我不同意你去广州。” 张铁柱:“为什么?” 孟所长:“第一条理由是你的精神状况不好,两个孩子刚走对你的打击太大了。第二就是一旦遇上了二罪犯,危险性太大了。” 张铁柱笑了笑道:“所长,我张铁柱跟你工作已一年多了,你还不了解我吗” 孟所长:“我了解你,是摧不跨的硬汉子,还有一条,韩月需要你在她的身旁,不管你怎么说韩月是个女人,是个母亲,短时间你得陪她。” 张铁柱哈哈大笑道:“孟所长,我的所长,丈夫英雄妻子也是好汉,她虽然不是一个男子汉心胸却不弱于男人,她同意我,也不愿意让我倒下,她对我说,她去找计生办,准备再为我生孩子。” 张铁柱:“好,请组织相信我张铁柱和我的妻子,我们不是一块烘山芋,是个打足气的皮球,打击越狠,弹力更高。”
14. 城东的桥头 夜 外 (星光稀疏、月色淡淡,多云的天空。)
15:桥头 夜 外 (戚国放提着一个手提包推着自行车走到了桥头,他一边走着一边向四处警惕的观察着,哪怕是一丝的风吹草动,他都是十分的警惕,他观察着四周没有一点动静,踏下了自行车向桥下走去。)
16. 桥下 夜。外 (潺潺的河水映着星月,一座水泥结构的桥梁横跨在河面上,戚国放鬼鬼祟祟地向桥下走来,他蹲下身来又听了听,最后把手提包放在桥下,然后仓皇的离去。)
17: 路边 夜。外 (戚国放骑着自行车离开了那座桥上了路,飞一般的向前骑去,来到了一个无人的静处停了下来,掏出了手机拨打其电话。) 戚国放(电话中):“喂,是表弟吗?我戚国放,对不起不能如数的凑齐,只是半数,我已经按预定的地点送去了。” (戚国放打完电话上了自行车,惶惶地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车行如飞的离去。)
18. 一家旅社的房间 夜。内 (于得水提着手提包进了房间,钱二和于家两兄弟正在期待着。) 于得海:“得水,取到了?” 于得水:“取到了。” (于得海打开提包,从中取出点了点。) 于得海(气愤地):“就他娘的五万,杯水车薪,管个屁用!” 于得河:“戚国放虽然得了我们一些钱,他出了这么一档子事,能不花钱打点吗,一个钱也能难死英雄好汉。” 于得海:“别替他说话了,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官,谁不知道他是个吸血鬼,三百二百万在他身上还不是九牛一毛。” 钱二:“大哥…” 于得海:“别说,我恨不得把他给剁了!” 钱二:“大哥,别说气话了。” (这时钱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钱二(电话中):“喂,你是谁?陈三,三弟你说什么?有笔大买卖,什么大买卖?……好。” 于得海:“什么大买卖?” 钱二:“真乃是天无绝人之路!” 于得海见钱二眉开眼笑地接着电话便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钱二得意地:“财神爷来了,老天饿不死瞎眼的鹰,我们有救了。” 于得海:“什么财神爷?” 钱二:“陈三来了电话,他伙同了三个兄弟在茅草山的金猫洞找到一穴古墓,保存完好,那墓十分庞大,已经挖了十来夜了,里边定有好东西。” 于得海:“闫四呢?” 钱二:“我没问他。” (于得海想了想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于得海:“物换星移,该我们去吃他的了!” 于得河:“吃他,怎么吃?” 于得海:“活吞生吃,我每当想起在深圳他发现了我们身带巨款,故经几番周折取得了我们的信任,一口吃的我们干干净净,多恨那,吃一亏长一智,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只有一个狠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于得河担心地:“得海,我怕…” 于得海:“哥,你怕什么,我只不过就长一个脑袋,只要被逮住就别想留着它,砍头不过碗大点疤,说其去杀人有什么可怕,杀了两个就是亡,再杀他个十八个还不是一死吗!” 于得河仰面长叹道:“古墓,古墓,古人死了入墓,今人死了入土,为了这个钱字,至今死了多少英雄豪杰,得海,你就算上一个。” 于得水:“哥,要是怕,俺就不干了,从今天洗手也许还能保住条命。” 于得海:“我和钱二命案在身,活埋张铁柱,是我,是钱二,是魏修申,杀张万和是受魏修申的指使,与你们两个关系不大。” 钱二:“是啊,你们还有回头的路,我和海哥是亡命之徒。” 于得河:“你们就去吧,我没有什么理由阻拦你,可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于得河说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
19. 张铁柱的家 日。外 (天上小雨纷纷,纤纤落下,院子里的水泥地早已淋湿了,陆小云走进院子。) 陆小云(大·声):“大嫂,大嫂,韩月嫂……” (韩月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消瘦了许多,脸上还躺着泪水,她看到陆小云,无表情地笑了笑。) 韩月:“是小云妹妹,屋里坐,屋里坐。” 陆小云憨然地怨道:“都是这个千该死万该死的害人精给害的。”(二人走进了屋子里。)
20. 张铁柱的家 日。内 (她们进了屋,韩月拿来一条毛巾。) 韩月:“擦擦脸吧,都是雨水。” (陆小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她们拉过椅子面对面的坐着。) 陆小云:“大嫂,咬咬牙挺住!” 韩月:“小云妹妹放心吧,我韩月不是一颗干枯的茅草,经得住风吹雨打的,我早想找你聊聊。” 陆小云:“嫂子,我也想了,人在这世上就是这么两三万天,还得多做好事,千万不要学和婶坏事做多了,苍天有眼,不是也没落下什么好下场吗。” 韩月:“是啊,恶有恶报、善有善报,都要有个报应的。” 陆小云:“茅草山自从有了于家三兄弟,张家算是降下了祸星,兰花变坏了,梁子哥背井离乡,万和叔死了,大果二果也招来了杀身之祸,和婶也落得个死有余辜,我也同样的离了婚。” 韩月:“万和叔可是茅草山出了名的老实人,为人老实,也落下这么个下场,命丧他乡,古墓埋在茅草山一两千年没有人去动它,那时的茅草山人虽然是穷了一些,哪有这么多横祸!” 陆小云:“这些古墓还是在被人偷挖着,日后茅草山还不知道能发生什么事。” 韩月:“人人都想发家致富,那些爱吃不爱做的人,自愧弗如,都把眼睛盯在了,盗墓贩宝上,不久一定还会有人去死、去坐牢,这些俺就不说了。” 陆小云:“说什么?” 韩月:“说说你和我吧。” 陆小云:“嫂子,你才二十八九岁,在城里像你这样的年龄没结婚的姑娘多得是,你还不是可以再生一两个的。” 韩月:“我已准备生了,我的事就不说了,说说你的。” 陆小云:“说我?” (陆小云惨惨的叹了叹口气,眼里噙着泪花。) 韩月:“小云,你真相信铁军和兰花真有那档子事吗?” 陆小云:“大嫂,你说呢?” 韩月:“让我说,不可能,或许完全不可能。” 陆小云:“兰花和梁子哥结婚八年了,却一直没有孩子,现在出怀了,不久就要生了。” 韩月:“我已了解兰花娘家庄上的人,兰花的母亲也是过门八年才生下的兰花。” 陆小云:“我去过广州,他亲口说他自己是个骡子。” 韩月:“那是气话。” 陆小云:“我也想兰花和于得海就那么一次,不可能那么巧就怀孕了,这孩子一定是张铁军的。” 韩月:“妹妹,你别把理认的这么死,让我说兰花怀的一定是她男人铁梁的孩子,你如果不信,等孩子生了,做个亲子鉴定,要是我错了,我支持你永远不和铁军复婚。” 陆小云:“复婚?” 韩月:“别再去想的太天真了,张铁梁是个什么样的人,铁打的汉子,钢的性格,他又是特别要面子的人,他不要面子能因为带了一顶绿帽子在茅草山自杀吗?又能去广州就连万和叔死了也不愿回来。” 陆小云:“哼,” 韩月:“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陆小红道:“我要是张铁梁,不将兰花撕成八瓣就不算个男子汉。” 韩月掩口笑道:“小红,你是个女人,不知男人的真性。” 陆小云:“男人的真性?” 韩月:“我分析这世上的男人有三种类型。” 陆小云:“三种类型,哪三种?” 韩月:“这第一类型的男人能吃亏,自己的女人被人占了也不介意。第二种类型的男人爱占便宜,拈花惹草。第三种的那人吃不了亏,一旦自己的女人被别人占了,就会不顾命的去保护,和占他女人便宜的人拼个你死我活。” 陆小云:“嫂子,那你说这个世界哪种男人占主流?” 韩月:“为数都不少,张铁梁就是属于第三种男人。” 陆小云摇摇头否认道:“我看他张铁梁就是第一种男人。” 韩月:“你错了,他张铁梁就是爱情专一的男人。” 陆小云:“为什么张铁军占了他的女人,他却做起了缩头乌龟?” 韩月:“他根本不相信张铁军占了他的老婆,他是始终爱着兰花的。” 陆小云:“爱兰花,兰花不顾他的脸面做起对不起他的事情来,他绝不会还爱着她的,兰花去广州他为何不认兰花,还拒她于千里之外?” 韩月:“因为张铁梁给兰花一个条件,必须在他的面前杀了于得海。” 陆小云:“就凭兰花一个纤弱女子如何杀的了牛高马大又残暴的于得海?那是逼公鸡下蛋。” 韩月:“总算还给兰花一点希望吧,只要能证实兰花生了他的孩子,他们就一定会破镜重圆的。” 陆小云冷笑道:“嫂子,你看错了,我已经给她带来了梁子亲手写的离婚协议书。” 韩月:“拿来我看看。” 陆小云取出这份离婚协议书,韩月看了看道:“小云妹子,嫂子劝你一句你可别生我的气。” 陆小云:“我为何要生你的气?” 韩月:“你听嫂子一句话,千万别夹在他们中间下杠子,他们一定能够和好。” 陆小云:“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韩月:“他的这份离婚协议书让我给保管,你同意吗?” 陆小云:“大嫂,我就是拿不定注意才找你商量的,哎,柱子哥也知道我手里有铁梁的离婚协议书,为什么没有告诉你?” 韩月:“因为铁柱认定他们不会彻底崩裂的,所以才没有告诉我。” 陆小云:“嫂子,我问你,你说男人分为三种类型,那女人有几种类型?” 韩月伸出两个指头。 陆小云:“有两种类型,哪两种?” 韩月神神秘秘的:“一众类型是挨揍的女人,另一种就是不挨揍的女人。” 陆小云:“哪种女人该挨揍?” 韩月:“做第三者的女人该挨揍。” 陆小云:“嫂子,你是哪种女人?” 韩月:“当然是不挨揍的女人。” 陆小云:“那我是?” 韩月:“你是站在十字路口的女人,该挨揍又不该挨揍,忏悔吧,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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