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剧本名:古墓的杀机:第二十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专业代写小品、相声、快板、三句半、音乐剧、情景剧、哑剧、二人转剧本。电话:13979226936 联系QQ:652117037 |
|
|
|
|
第二十七集
1. 一个酒馆内 日 外 (陈三、闫四来到一个小酒馆的门前。) 陈三:“走,吃饭去。” (二人走进小酒馆。)
2:小酒馆 日 內 (陈三和闫四在一家酒馆的小楼上饮着酒,从他们二人颓废的表情上可见他们喝的是愁酒,每饮一杯酒下肚都是味如嚼腊。) 闫四:“三哥,你我虽然是钱二于得海拜把子兄弟…” 陈三忿然道:“什么仁兄弟,狗臭屁,我们才是姑生舅养的亲表兄弟,他们两个哪是人?心狠手辣,他们活埋张铁柱和三名联防队员时我就感觉到,他们正是不要命的亡命徒。” 陈三:“想起来真叫我后怕,心有余悸,当我被迫往墓里填第一铣土,就好像埋的不是张铁柱而是我自己,所以我看到了于得河、张万和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也就住了手,我只往墓里填了三铣的土。” 闫四:“我只铲了一锨。” 陈三:“我铲三铣你铲一锨,到时候少不了判我们的刑。” 闫四:“他们太狠了,我的四个小弟兄也被他们埋到了墓底,我真想不通,为了钱竟然连杀数命,我拐走了文物,我是对他们的报复。” 陈三又喝了一杯酒道:“你的命也活不长了。” 闫四:“于得海、钱二是不会放过我的。” 陈三:“只有让公安局把他们抓了,你才能保下命来。” 闫四:“我也想去投案自首,就是怕去蹲那大狱。” 陈三:“你我都不是主犯,人是他们埋得,性质和情节比他们轻,法院不会判我们死刑的,如果协助政府抓了钱二和于得海,这是立功表现,还会减刑的。” 闫四:“可是我舍不得这些文物,少说也能卖五百万,五百万够吃几辈子的了。” 陈三:“老四,别糊涂,眼下你的处境比我还危险,警方要抓你,于得海和钱二要杀你,他们能让你安生吗?” (闫四痛苦的思忖着,反反复复的考虑着,最后下定决心。) 闫四:“我投案自首,不过不能去公安局。” 陈三:“为什么?” 闫四:“戚国放在公安局有关系,万一投错了门,消息传到戚国放的耳朵里,他们时时刻刻在电话联系着,再通知于得海和钱二,必然会远逃他乡,浪迹天涯,案子没有结,我只能在监狱里无限期的熬着,何年何月能有出狱之日?” 陈三:“说得对,说得对,于得海和钱二万一再逃了,脚底无线,这么大的中国,抓他们还不是海底捞针。” 闫四:“我去找张铁柱和孟所长,我相信他们两个。” 陈三:“既然要做就做的干净利索,去找张铁柱孟所长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我想…” 闫四:“做贼不妙不如睡觉,你别想了,今天晚上去茅草山庄,去张铁柱张警官家里投案自首。”
3:小酒馆 黄昏 外 (陈三、闫四走出来上了自行车,向街外而去。)
4:路 黄昏 外 (陈三、闫四并车行进着。) 闫四:“表哥,我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陈三:“见到张警官,实话实说,别怕。”
5. 小桥 黄昏 外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 (陈三、闫四正骑着自行车往前走,来到一座小桥,突然吴二骑着摩托车飞的一般驶来,吴二行驶到了陈三闫四的近前,转头看去,他急忙刹住车。) 吴二(惊喜道):“原来是陈三闫四二位兄弟,发财了!” 闫四:“发财?哪路发财?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有发财的心没有发财的命。” (吴二向陈三、闫四看了看,又向路上前前后后看了几眼,静悄悄,没有行人,这才又诈又吓地:“闫四,不是当哥的说你,你现在是通缉的罪犯。” 闫四:“扯淡,谁在通缉我,我已被派出所传唤了三次,无事了。” 吴二嘿嘿一声冷笑道:“无事,上次的事完了,这次呢?” 闫四:“什么上次下次的?你别瞎说,我是一身的清白,挖了几个破墓,搞几下破钱也都交给了派出所。” 吴二狡黠地:“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四十八件文物你都独吞了?” 闫四惊慌失措地:“你,你怎么知道的?” 吴二劝说道:“兄弟,大哥我劝你一句,多年的兄弟千万不能伤了和气!” 闫四:“是他们太狠了,我的四个小兄弟都被活埋在墓坑里,他们不是人,就是两条毒蛇,这样的朋友我不处他!” 吴二:“他们也是走投无路啊。” :闫四:“现在他们哪里去了?” 吴二:“不知道。” 闫四:“不知道?你骗谁,你没见过他们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吴二:“我还是三天前在郑州火车站看到的他们。” 闫四:“郑州火车站?” 吴二:“他们走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陈三、闫四你们是小弟,我当哥的要提醒你二人一句,做事留点后路。” 闫四:“他们走了? ” 吴二:“他们不走,落到公安局手里还有活路吗?我告诉你闫四,广州的文物贩子最近要来,别忘了,钱到手了分给他们一些。” 闫四气愤至极地:“不得好死的狗东西,太狠了,可怜我那四个小兄弟。” (闫四说到这里流下眼泪来。) 吴二笑了笑道:“还动起真格的了?” 阿四:“好广州的宝贩子来了,通知我,卖了钱,惨死的那四位小兄弟每人一百万,剩余的就是我们三人的,平均分,绝不会留一个子儿给他们的!” 吴二:“好,听我的消息,在哪里见面?” 陈三:“你找到我就行了。” (他们分了手,分道扬镳。) 6::路 黄昏 外 (闫四回过头看了看一股尘烟和远去的吴二,越去越远,最后什么也看不见了。) 闫四:“于得海钱二走了。” 陈三:“也许是吴二他们下的圈套,千万别钻进他们的圈套里。”
7:云空 一群飞鸟从头上飞过,一团团乌云从远方涌来。 8:小桥 黄昏 外 陈三道:“我们也走吧。” (二人上了自行车继续前行。)
9;路 日 外 闫四叹了口气道:“三哥,让我再想想吧。” 陈三:“还想什么?利害相连,别再糊涂了,只有一条路,就是自首。” 闫四:“我今天头疼的都快炸了。” 陈三:“老四,你是不是听吴二说于得海、钱二走了,就是他们走了,你的事又怎么办?那四个死人…….”
10: 吴二的家 夜。内 (吴二后院两间破旧的草房里,点着一只蜡烛,烛火淡淡,窗子用布帘子严严实实的遮盖着,于得海钱二如同囚犯一般一声不响地耷头索脑,半躺半坐在一张破床上,门外稍有点风吹草动,二人便轻手轻脚的洞察着所能发生的动变,手里握住利刀,前去开门。)
11;门外 夜 外 (于得海提心吊胆地向外看去,原来是吴二。) 于得海:“谁?” 吴二:“是我。” 于得海:“吴哥你回来啦?” 吴二:“回来了。”
12:屋内 夜 内 (吴 二又进了屋。) 钱二:“二哥,见到我那表哥没有?” 吴二:“见到了,信也交给他了。” 钱二:“有何反映?” 吴二:“于无声处,看不出他有何态度,只是说广州来人要及时的通知他。” 于得海:“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魏修申能对一百万不动心吗?一定是垂涎三尺,蠢蠢欲动。” 吴二:“我还看到了陈三和闫四二人。” (于得海霍地从床上跳了下来,两只贼眼透着凶光。) 于得海:“在哪里?” 吴二:“路上。” 于得海:“你跟他们说了些什么?” 吴二:“我说见到了你和钱二。” 于得海大惊失色道:“二哥,你想借陈三和闫四之手害我和钱二?” 吴二哈哈大笑道:“于得海,于得海,都说你是条汉子,其实?胆小如鼠的怕死鬼。” 钱二:“那小子靠不住,若是知道我二人的藏身之处,投案自首,会主动立功赎罪的。” 于得海:“他一定能做的出来,他是属三国的魏延,头后有反骨。” 吴二神秘地:“你二人真是鸡毛经不了大风吹,陈三闫四二人是两名鲁夫,岂能是我的对手,三言两语我就稳住了他们。” 于得海:“怎么稳住的?” 吴二:“我说你们已经走了,我是在郑州见的你们,又告诉他们广州的宝贩子要来了。” 于得海拍手道:“说得好,说得好。” 吴二:“他二人要我广州来了人立即通知他。” 于得海:“二哥,我有一计能把宝物夺回来。” 钱二:“何计策?” 于得海:“明日你去通知陈三,就说广州的宝贩子来了,今夜十二点来你家交易,我和钱二于中途将他们二人杀了,夺回宝物。” 吴二:“尸体往哪里送?” 于得海:“带两条麻袋,装上石头连同尸体扔到大河里去。” 吴二:“好,我去。” (吴二只是嘴里答应,却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钱二:“二哥,去哇。” 吴二:“二位兄弟,说实话,我心里直打鼓。” 于得海:“你害怕?” 吴二:“不是害怕,是十分的害怕。” 于得海哈哈大笑道:“你怕,你怕,钱二把你在新疆杀人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吴二后退了几步,胆裂心惊的:“新疆杀人?” 于得海:“是啊,那可是犯了杀人的罪啊!” 吴二:“他钱二也逃脱不了干系。” 于得海:“一个人能掉几回脑袋?钱二杀了几个人不都是一死吗?共产党没有诛九族的法律,告诉你身上虱子多了反而不痒痒了。” 钱二:“二哥,不怨钱二无情,实属无奈啊!” 于得海:“做了这件事,四五百万就到手了,跟我们一起走吧?” 吴二沮丧地:“你们也太狠了!” 于得海:“狠?狠的好哇,你杀人的时候不是也狠吗?” 吴二仰面一声长叹道:“是啊,不狠,刀子能插到活人胸脯里吗?” 于得海:“后路,要想后路啊,只怪当初不该去爱财,不该去害命。”
13:屋外 夜 外 (吴二走出小屋。)
14:吴二的家 夜 外 (吴二唉声叹气地离开后院) 吴二的心声:“我这是请鬼容易退鬼难。”
15. 兰花的家 日。内 (兰花抱着儿子正在哺乳,陆小云忙里忙外的为兰花做着家务,韩月坐在兰花的身旁,正在和张铁梁通着电话。) 韩月(电话中):“喂,是铁梁兄弟吗?我,你韩月嫂子,梁子,你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吗?兰花是无辜的,是受害者,你作为她的丈夫没有保护自己的妻子,受到了伤害,你没有责任吗?比如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强暴了多少中国妇女,按照你张铁梁的逻辑,这些受害的妇女都有罪了?混蛋的逻辑,回来吧,就是离婚,也应当去民政所或者是法院面对一次兰花…..什么?你说什么?…除非兰花当着你的面亲手杀了于得海,张铁梁,你混蛋,你太混蛋了,连你亲生的儿子也不认,不是个东西!” (韩月放下电话气的说不出话来。) 兰花:“嫂,你放心,他张铁梁要和我离婚,我同意,我要带着儿子在茅草山庄响当当的做人。” 陆小云:“兰花嫂又说气话了,梁子哥回来,我们堂妯娌三人好好和他理论,说好了便罢,说不好,连同张铁军,我们来个杨门女将造他们的反,把他们扫地赶出门去,韩月嫂子不是也做了B超了,是个男孩,我们带着我们的儿子,死也不出张家的门,等儿子长大了,就要他们永远不认这个爹!” 兰花:“好,妹妹说的对,我现在终于想通了,做寡妇就不能生活了?励精图治,将大有为,靠勤劳靠双手靠智慧过上好日子,把儿子培养起来,一定有希望。” 韩月:“你们说的不错,我当嫂子的有责任要梁子、军子回心转意,我们能有一个圆圆满满的家庭不是更好吗?” 兰花:“好,当然好了。” 陆小云:“张家的男人不可宠,不可贯,你给他鼻子,他就要眼,给他眼,他还要起脸来,什么东西!” 韩月笑了,语重心长地:“妹妹,女人生了个男人的性格。” 陆小云:“我们三个人都是五十步笑百步。” 兰花煞有介事的说:“我们三个人才都是同样的德行,愿死不服输,什么时候都争这口气。” 韩月:“有志气的女人也不一定不是个好事。” (正在这是电话响了,陆小云拿起电话。) 陆小云(电话中):“喂,你是谁?张铁梁,要我韩月嫂说话…不行,我、韩月嫂、兰花都在你家,喂孩子,我们三人成立一个张家妇女协会,我是会长,韩月嫂、兰花嫂是会员,什么话都得向我请示报告,你有什么请求先向我申请,我不签字不能办,我说梁子哥,当弟媳的不是说你不好,你太小气,太自私,太不能理解别人了,我敢保证,你再不悬崖勒马,我可以肯定你们的儿子和你一样的鼻子,脸,连笑都一样的德行,性格也必然一个样,今天你回来他还认你,如若不然,等张铁梁的儿子长大了,你也老了,你再想回来,那就难了,…能有多难?对你说,梁子哥,难于上青天。” 韩月走了过来接过电话道:“我说几句。”
16. 张铁梁的住室 日。内 (张铁梁接过电话,愁眉苦脸地坐在那思忖着。) 张铁梁的心声:“陆小云的性情我知道,泼泼辣辣的响炮筒子,她的话我可信可不信,韩月嫂可是一个老成持重的人,她的话我信,我一百个信,一千一万个信,她从来不去骂任何人,今天她骂了我,还是破天荒,八年来我头一回听到,‘你太混蛋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认,不是个东西。” (张铁梁想着回味着,不禁流下眼泪来,他双手捂着脸,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流了出来,正在这时张铁柱和刘指导员走进室来,刘指导员见他二人有话要说又走了出去。) (张铁柱看着正在流泪的张铁梁) 张铁柱:“梁子,我昨晚劝你说你,你到了半夜总该给我一句话吧,兰花是不坏的女人,铁军是我让他去守着兰花的,于得海是个什么样的人,是你引狼入室,能怪罪她吗?她上吊过,绳子断了,没有死成,你出院了,她专意买酒买菜,就因为那是错吗,和婶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唯恐天下不乱,又制造了铁军和小云离婚,激起了陆小云的强烈复仇感来广州找你,你细心想一想,我张铁柱和你韩月嫂所说的话,尤其对自己的堂弟不是坏心。” (张铁梁抬起头,泪眼望着站在面前的张铁柱。) 张铁梁(由衷地):“哥,你和嫂都是好人,我信,我信得过你们,我跟着你回去,兰花生了,是个男孩。” 张铁柱:“好啊,说明了张家的香火旺,子丁盛,你更该回去。” 张铁梁:“柱子哥,我是个咬铁嚼钢的男人,如果兰花生的是野种贼种,我立即和她离婚。” 张铁柱:“要是你的骨血呢?” 张铁梁:“我一切都忍了也认了。” 张铁柱:“说对了,兰花被你遗弃了七八个月,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我真是同情她又可怜她。” 张铁梁:“哥,什么时候走,说实话,当我在茅草山燃茅自焚,那时的心里有多难受,男人流血不流泪,我的眼泪流了出来,心里…” 张铁柱:“是的,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理解你。” 张铁梁:“我从茅草山走到火车站,扒着货车,那时我真感觉到我在人间是多余的,我能去橘子园偷橘子充饥,我太恨了,恨兰花,当兰花找到广州,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是八年的情肠,我没有认她,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我对她说,只有她当着我的面杀了于得海,我才会认她。” 张铁柱:“办不到,于得海会武术,又是个穷凶极恶的家伙,能轻易被一个纤弱女子杀了吗?” 张铁梁:“我也知道她办不到,其实我人在广州,心一直挂着茅草山庄,归心似箭,就是无颜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 张铁柱:“什么话也别说了,你向你的老总请一个月的假,下午三点的车,我们回去。” 张铁梁:“好。” 张铁柱:“梁子,当哥的身为老张家这辈人的老大,我有责任去关爱、帮助或者说是教育你们,记住我一句话,做个遵纪守法的人,做个有益于社会、人民的人,不管是做件大事还是做件小事,千万不要伤害他人。” 张铁梁:“哥,我记住你这句话。” 张铁柱:“好,对兰花也不能恶意的伤害她。”
17. 广州火车站 日。外 (张铁柱、刘指导员、张铁梁和文物贩子还有一名助手走进了火车站。) (张铁柱见文物贩子朱老板大有懊丧的表情。) 张铁柱(低声):“朱老板不要怕,我们一定会保证你的安全,也是你争取宽大处理的一次重大立功的机会。” 朱老板(担忧):“于得海是个心狠手辣、手段极其残暴的家伙,况且还有几条人命在身,正是一个亡命之徒。” 刘指导员:“相信我们吧,你的安全我们一定负责。” 张铁柱:“我们是经过你地公安部门的同意下,才采取这次的行动,请你不要想的太多太复杂,一定要配合我们的行动。” 朱老板:“我们一定积极配合,争取宽大处理。”
18 列车 夜。外 (北去的列车,轰轰隆隆、风驰电掣的向前开去,车上的灯连成一片像一条长长的火龙,冲破夜雾,车轮滚滚,永远直前。)
19. 列车上 夜。内 (刘指导员、张铁柱和朱老板正在座位上迷迷糊糊地入睡了,只有张铁梁一个人心潮澎湃,难安难眠,他吁了一口气,扪心自问。) 张铁梁的心声:柱子哥逼着我劝着我跟他回去,到了茅草山庄,我又如何面对茅草山庄的父老,我真没有这个勇气去面对他们,绿头乌龟,我受不了,我在电话里答应韩月嫂,兰花生的不是我的孩子,我就离婚。 (列车向前开去,车厢随着运行的列车在轻轻的摇晃着,张铁梁想着没完没了的心事,他的心非常的悲哀,表现在他那张满脸郁愁的表情,他连声叹气,不时揉着双眼。) 张铁梁(感叹地):“柱子哥,韩月嫂,你们才是真正的夫妻,才是好人。” (张铁梁二目流出几滴伤情的泪珠。)
20. 火车站 夜。外 (车站的出口处涌出下车的人流,一片噪声,一片喧哗,接客的个体司机杂在人流中) 个体出租车司机们(吆喊着):“有去古城的吗?…有去城关的吗?…有去长途汽车站的吗?…” 拉客住宿的男女也涌了上来:“同志,师傅,住旅社,住旅社…” (张铁柱一行人走在人群中,他们左支右绌偶的应付着接客的司机等人,快步向车站门前的广场走去,最后到了广场的南端,一大片池塘的边缘收住了脚步。) 张铁柱向刘指导员道:“指导员,我们请示一下所长,请求他的指示。” 刘指导员:“好。” (张铁柱取出手机拨起了孟所长的电话) 张铁柱(电话中):“喂,是孟所长吗?我是张铁柱,我们已经回来了,是回所还是…好,好。” 张铁柱打完了电话向刘指导员道:“所长指示,我们暂不能回所,去住招待所,并传达了局领导的指示,立即与于得海他们取得联系。” 刘指导员:“好,执行吧,那张铁梁呢?” 张铁梁一直都在沉郁之中,他无精打采地:“我在这儿,你…” 刘指导员:“你也与我们一起去招待所,防止走漏了消息。” (张铁梁没有言语,只是顺从地点点头,于是他们离开了广场,夜很深了,街灯依然很明亮。)
21. 招待所客房 夜。内 (张铁柱一行住进了招待所,洗漱完毕,便坐在一起交谈着,唯有张铁梁偃身躺在最里边靠上默不作声,过了一会便往后墙的一张床上躺下,拉起被子蒙头睡了,这些人没有理会他便议起事来。) 张铁柱:“明天就是五号,是和于得海见面的日子。” 刘指导员:“要朱老板用他的手机和于得海联系,告诉他们他已经来到了县城,不要告诉他住在什么地方,要他明天上午八点钟到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见面。” 朱老板:“是是。” 张铁柱:“现在就请朱老板和于得海通电话。” (文物贩子朱老板取出手机拨起电话,电话通了。) 传来于得海的问话:“喂,你是谁?” 朱老板(电话中):“我,我是朱老板,我已经来到了贵地。” 画外音: 于得海:“朱老板,你住在什么地方?” (张铁柱向文物贩子示意) 朱老板(电话中):“住在什么地方你不要打听,就请明天上午八点钟在火车站广场南端的池塘边柳树下见面,现金吗,当然带来了,还是老规矩,先看货,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文物贩子朱老板打完电话,张铁柱和刘指导员在旁边也听的清清楚楚。) 刘指导员:“铁柱同志,立即向孟所长汇报。” 张铁柱:“好。” (张铁柱便拨起了电话。)
|
|
||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备案号粤ICP备14022528号 法律顾问:广东律师事务所 |
|
|
|
||
|
|
|
|
|
||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