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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古墓的杀机:第二十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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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集
1. 车站广场 日。外 (清晨的车站广场,阳光温柔,东风摇曳着池塘边的几棵垂柳,文物贩子向这里走来,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小车,一个年轻的司机和一个修理工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修车。)
2;车站广场 小车 日 内 (那车上还坐着两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在睨目沉睡。)
3;车站广场 日 外 (文物贩子朱老板漫不经心的走过,向池塘边的柳树走去,他来到树下,树下有几尊石鼓凳子,他取出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包,从中取出几张报纸,铺在石鼓凳子上面,便坐了下来,他吸起香烟。) (这时,陈三拿着几张报纸从候车室的方向走了过来,他边走边窥视着四周,尤其是这辆小车更为注意,最后他的目光还是停在文物贩子的身上。他向文物贩子慢慢的靠拢,双方目光结合了,文物贩子看到陈三手中的扬子晚报,他咳嗽了几声。)
4;车站广场 车内 日 内 (原来张铁柱和一名民警坐在车内 ,他们在注视 文物贩子朱老板和陈三的一举一动。)
5;车站广场 日 外 还是陈三先开的口,道:“请问先生可是从广州来的?” 朱老板点点头道:“您是于先生派来的吴先生?” 陈三:“我不姓吴,我姓陈。” 朱老板(迟疑地):“你姓陈?” 陈三:“于先生不便来见你,吴先生又生了病,也是于先生于得海的意思,要我来接你,朱老板,走吧。” 文物贩子:“去哪里?” 陈三:“谈谈我们的生意。” 朱老板:“和你谈?” 陈三:“实话告诉你吧,货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朱老板:“货在谁的手里?” 陈三:“货在我的一个朋友手里。” 朱老板:“为什么不要他本人来见我?” 陈三:“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可以去你住的旅社吗?” 朱老板(摇摇头):“你们太没有诚意了。” 陈三:“不是没有诚意,于得海这个人太靠不住了,我受吴二的委托前来见你,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的手里。” 朱老板:“在吴二的手里?” 陈三:“也不在吴二的手里。” 朱老板:“看来是场骗局。” 陈三:“朱老板,请您不要误会。” 朱老板:“我明白了,看来你们都是些你哄我骗的小人,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好吧,请问先生尊姓大名,也许以后还能做个朋友。” 陈三诚挚地:“我姓陈名三,说句心里话,我早就把名利看做是秋风过耳,我父母一生中生了我兄弟三人,两个哥哥没几岁就夭折了,我不能再去为了钱财去作恶犯罪了,自从见了于得海,我是真的害怕了。” 朱老板:“你怕于得海?” 陈三:“于得海心太狠毒了,为了独吞文物,他害了和他一起盗墓的同伙,吴二也想抛开于得海,多分一些红利,可是我的那个朋友…我就不说了。” 朱老板:“为什么不说了?” 陈三想了想道:“朱老板,您最好不要和于得海、钱二见面,他们手里除了有几把杀人的钢刀,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你如果相信我,明天晚上去茅草山和我那个朋友见面,做好这次交易。” 朱老板:“去茅草山?” 陈三拿出一张纸道:“这是我和我朋友的电话。” 朱老板(接过这张纸):“好吧,明天见。” (陈三匆匆而去。|)
6. 旅社的客房里 日。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在交谈着。 孟所长:“为什么于得海不使吴二去和文物贩子见面,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 张铁柱:“于得海不会轻易的露面这是必然的,只是让陈三去见文物贩子,其中另有文章。” 刘指导员:“那个吴二也是个在案的危险分子。” 张铁柱:“我分析于得海和钱二可能藏在吴二的家中,或者被吴二藏在他的亲朋好友那里。” 孟所长:“铁柱,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还有陈三向文物贩子所言讲的那四十八件文物不在于得海手里,在他的一个朋友手里,他的这个朋友能是谁呢?” 张铁柱肯定的说:“陈三和闫四的感情特别要好,他们又是亲表兄弟。” 孟所长胸有成竹地:“看来于得海、吴二和陈三闫四之间的矛盾很深,好,看来我们暗中护送文物贩子朱老板去茅草山和陈三闫四交易,实行抓捕通过审讯,也许能挖出于得海和钱二,还有马上要文物贩子和于得海联系,并把将要和陈三闫四在茅草山交易的消息透漏给他。” 张铁柱:“我明白所长的意图,是引蛇出洞。” (文物贩子朱老板从隔壁匆匆走了进来) 朱老板(神秘地):“所长同志、指导员还有张同志,于得海来电话了。” 孟所长大喜道:“快与他通话,就说马上要与他见面。” 朱老板:“是。” 文物贩子朱老板接起了电话:“喂,你是于先生于得海,你现在在哪里?我要和你直接见面…怎么?你不方便,吴二要和我见面?在什么地方?城南大桥,手里拿着扬子晚报,明天上午九点。” (文物贩子朱老板关上了电话。) 孟所长笑容可掬地:“谢谢你,朱老板,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和配合,放心吧,我们会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明天上午九点,你就放心地和于得海见面。” 朱老板:“争取政府的宽大,我应当这么做。” 张铁柱:“朱老板休息去吧。” 朱老板:“好。” (文物贩子走出了这间客房。) 孟所长:“我向县局请示,并且请求警力支援。”
7: 吴二的家,后院的两间破旧的偏房里 日。内 于得海躺在一张木床上,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于得海拿起手机,睡在对面床上的钱二制止道:“于哥,你的手机关上吧。” 于得海迟疑地:“关上?” 钱二:“我听人讲,只要你的电话一响,公安局、电信局会使用什么卫星定位,会准确的查出你存身的方位,误差只在一千米之内。” 于得海:“能这么神吗?” 钱二:“电影,电影你没看过,黑道上的人都用的是公用电话。” 于得海压低嗓门道:“老二,我有个感觉,吴二靠不住。” 钱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一旦找到闫四或许会把我们一脚踢开。” 于得海吼道:“他若敢,我就杀他个满门绝户。” 钱二:“是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我已经走到这步田地,已是穷途末路了。” 于得海想了想道:“吴二在没和广州文物贩子交易之前是不会把我们杀了的,天无绝人之路,也许事情的结果没有我们想象的这么坏。” 钱二:“明天,吴二再次和文物贩子见面。” 于得海:“这小子,不能再使陈三去了,必须亲自和文物贩子见面,必须弄清楚那个姓朱的住在哪个旅社,必要时…” 钱二:“杀了他,夺走他的现金,我们就远走高飞,亡命天涯,逃命而去。” 于得海:“我也是这么打算的,闫四和那四十八件文物不一定能找到。” 钱二:“好,就这么干吧,此地不可久留。”
8. 城南桥上 日。外 (一座高架桥,横跨大河的南北两岸,桥面上车水马龙,陈三出现在大桥上,他提心吊胆的走在人行道上,他就发现了文物贩子,便陇上前去。) 陈三(轻声):“朱老板,朱先生。” (文物贩子朱老板依身在桥栏上,目视河面,听到陈三的呼唤,回过头来。) 朱老板道:“怎么又是你?陈先生。” 陈三:“原定于今天晚上在茅草山和我朋友见面的,那个吴二昨天晚上他又找到我的家里,这些家伙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我只好按他们的意思再和你见面。” 朱老板:“文物带来了吗?” 陈三:“怎么会把文物带到这个地方来呢?朱老板,于得海有要案在身,也是两手空空,吴二只是跑龙套的角色,见不见他都不必要,你还是离开县城去茅草山,早日离开这个地方吧,我说的都是实诚话。” 朱老板:“陈先生,你绕开于得海做下这笔生意,有恐日后于得海不会放过你和你的朋友吧?我想还是见见于得海为好。” 陈三:“于得海?他吴二知道他的踪迹,朱先生还是我们做这个交易吧,我们日后和于得海发生了什么,你就别管了,在适当的时候我们会向公安局报案的,抓了这个杀人犯。” 画外音:“现在就可以报案!” (陈三闻声转过头去,张铁柱已站在他的身后。)
9. 派出所的审讯室 日。内 (孟所长、张铁柱正在审讯陈三。) 孟所长严厉的:“陈三,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争取宽大的处理,否则对你来说是没有好处的。” 陈三沮丧地:“是。” 孟所长:“你受何人指使两次和广州文物贩子见面?” 陈三坐在审讯室桌前的椅子上:“是…是…” 张铁柱面有愠色地:“陈三,于得海可被你窝藏?你知不知道于得海犯的是什么罪?杀人犯,你犯了窝藏罪。” (陈三唏嘘了一口凉气,他害怕了。) 陈三:“我没有窝藏于得海,是吴二指派我与文物贩子见面的。” 孟所长:“那四十八件文物可在你的手里?” 陈三:“在闫四的手里。” 孟所长:“那四十八件文物可是在茅草山盗货的?你参与盗墓了吗?” 陈三:“是闫四和他的四个同村青年在茅草山盗挖了一个大古墓,后来于得海钱二上了山,进入了古墓,杀了四名同伙,闫四带着四十八件文物逃出了古墓。” 孟所长大惊道:“于得海他们又杀了四条人命?那四具尸体呢?” 陈三:“听闫四叔都埋在古墓里。” 张铁柱怒道:“该死的于得海钱二,罪恶累累,一定要早日将他们抓捕,绳之以法。” 孟所长:“于得海现在在什么地方?” 陈三:“不知道,只是吴二多次去找我,告诉我于得海太凶残了,要我找到闫四把这四十八件文物卖出去,不和于得海他们分赃。” 孟所长:“那闫四呢?” 陈三:“闫四害怕于得海钱二的追杀,藏与他亲戚的家里,不敢露面,只是要我去找文物贩子,早日卖掉文物,就远走高飞,永不与于得海他们见面。” 孟所长:“怎样能找到于得海?” 陈三:“电话联系。” 孟所长:“好,现在就和闫四通话,不要说你在派出所,将他连同四十八件文物引到茅草山下指定的地点,晚上八点钟与你见面。” 陈三:“是。” 张铁柱(从桌上取出手机):“这是你的手机,陈三,这是你自首立功的时机。” 陈三:“我明白。” 陈三(接过手机,拨起了电话):“喂,是表弟闫四吗?…”
10. 小路 日。外 晚风习习,秋草凄凄。 (陈三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很乱,神情惆怅。 陈三的心声:“钱二、吴二还有于得海,都是你们害苦了我,我一定跳下你们这条贼船,我是我爹妈唯一的儿子,爹妈不能没有我,我也不能丢下我的爹妈,钱算什么东西,还是自自在在地活着。” (陈三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最后,他下定了决心。) 陈三:“我还是劝劝我的表弟向政府自首,一定协助政府抓住于得海和钱二。”
11. 陈三的家 黄昏。外 (陈三走到自己的家门,他推开了虚掩的大门,走了进去,随手又将大门关上,这时吴二骑着摩托车气急败坏的来到了陈三的家门口,他下了车,将车子停好,便前去敲门,门开了,陈三走出家门。) 陈三:“吴二哥,你?” 吴二(诡黠地):“大半天,我给你打电话总是关机,不然就是无人接听,你哪去了?” 陈三不悦地:“吴二哥,你就别来找我了!” 吴二:“怎么,金盆洗手,不干了?” 陈三:“吴二哥,闫四我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没有文物,空着手去见文物贩子,有什么意思?” 吴二:“老三,你换魂了?只要好好劝你的表弟闫四,那四十八件文物少说也得卖上三百两百万的,我,还有闫四和你,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成问题。” 陈三:“于得海、钱二?” 吴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吴二压低嗓门)文物一旦出手,我们就拿着钱远走高飞。” 陈三:“那我爹妈呢?那两个杀人的魔鬼能放过他们吗?” 吴二(一声冷笑):“公安局已经在全国发了通缉令,这里他们不敢留,也许他们躲不了几天就会落网的。” 陈三:“于得海落到公安局的手里,还不会招出那四十八件文物在闫四的手里,你、我还有闫四,公安局不是照样全国通缉吗?” 吴二想了想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正在这时,陈三的父亲,陈老汉气扑扑的走出家门,他向吴二冷目看了一眼,便向儿子破口大骂。) 陈父:“三呀,三呀,你真没记性,是个狗脑子,一年到头,你进了多少此派出所,孟所长,指导员,张警官苦口婆心地劝你回头,你就是好人的话你听不进去,那些坏小子,我不许你再和他来往。” (吴二向老人看了看,扭头上了摩托车,扫兴而去。) (这时陈三的手机响了,他接起了手机。) 陈三(电话中):“喂,是孟所长,好,好,我马上就和闫四联系,如果吴二再和我联系,不要拒绝,好,好,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及时的向派出所汇报,是,是,一定汇报。” 站在一旁的父亲火冒三丈的吼道:“你和谁在打电话?” 陈三:“一个朋友。” (只见老汉伸手揪过儿子的衣领,怒骂着) 陈父:“狗东西,不许你再和他们来往,你再不去痛改前非能对得起孟所长、刘指导员和张警官吗?” (陈父不容分说将陈三拽进院子里,又随手把门关上。)
12. 陈三的家 日。外 (陈三的父亲将陈三推推嚷嚷着,嘴里不停的骂骂叨叨着。) 陈父:“跟着好人学好事,跟着坏人做贼,狗东西,你要是再不改,只能去做大狱…” 陈三央求着:“爸,我改还不行吗?” 陈父:“我就看着你不要和那些狗东西来往!” (陈父将陈三推进屋子里,陈三的母亲眼望着他们父子俩,唉声叹气着。) 陈母:“三呀,我的儿啊,娘的一辈子好苦啊,你的两个哥哥没有成人就死了,我的眼差点哭瞎,满园的枣子树只有你一颗枣子,盼着你能红。” (陈三和父亲面对面坐着) 陈三(支吾地):“娘,我没有闯祸啊。” 陈父吼道:“你没闯祸,派出所三天两次的传你,唤你,我和你娘都没脸见人了!从今天起,我就豁出这条老命看紧你,不许你再离家半步!” 陈三倔强地:“我们家又不是监狱!” (陈父火了,霍地站了起来,朝儿子扑去,挥起巴掌,啪就是一记耳光,陈三捂着脸呜呜地哭了,陈父抄起一条板凳咬牙切齿地骂着。) 陈父:“驴射的,我砸死你,我砸死你,省的留下你再祸害天下。” 陈母哭着抱起陈父哀求道:“他爸,别打了…” (陈母夺下陈父手中的板凳,陈父怒目望了妻子大吵大嚷着。) 陈父:“一个管着一个护着,好,好,你去蹲大牢,你就去探监吧,从今天起,我就再也不问了,我要问就是王八蛋!” (陈父怒冲冲地走出了屋子,随手锁上了房门。) 陈母(无奈地):“你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陈父在门外怒道:“你就陪着他蹲家牢吧,省的去麻烦政府了。” (一阵脚步声,陈父走远了。) 陈母老泪纵横地抱着 ,又恨又疼地哭着。) 陈母:“儿啊,娘就算求你了,学好吧,我的儿哇——”
13. 桥头 日。外 河水清清缓缓奔流,水中映着大桥的倒影。 (闫四站在桥头焦急的拨打着电话) 闫四(电话中):“三哥,是我,表弟闫四,你要我去的地方,我已经到了…”
14. 陈三的家 日。内 (陈三被关锁在家中,河母亲无可奈何地看着电话,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 陈三(电话中):“喂,是表弟,小四,你千万不能冒冒失失的闯回来,于得海、钱二还有吴二正在找你呢,我被我爸锁在家里,好,好,我一定去接你,我有重要的话要和你说,表弟,你耐心的等着,不见不散,不见不散。” 陈母问:“谁的电话?” 陈三:“你的侄子闫四,他闯的祸比我大,他手里有四条人命,于得海、钱二还在追杀他。” 陈母大惊地:“小四有四条人命?他杀了谁?哪四条人命?” 陈三:“他没有杀人,他带他村上的四个小伙组茅草山上盗墓,扒出了四十八件文物,价值二三百万,有两个杀人犯,一个叫于得海一个叫钱二,把那四个小伙都杀了,埋在古墓里,小四不是跑得快,也得和那四个人一起陪葬。” 陈母(失声哭道):“怎么办了,四条人命,四个家庭啊……” 陈三:“小四带走那四十八件文物,于得海和钱二正在追杀他呢!” 陈母泪道:“钱算什么东西啊,钱是催命鬼,小四,小四,他改怎么办了,逃命吧,别在要钱不要命了。” 陈三:“我已向派出所自首,孟所长、张警官保证,动员小四向政府自首,协助政府抓捕于得海和钱二。” 陈母:“我儿,你做的对,只要自首就能保住小四的命了。” 陈三:“公安局和派出所已经布控,设下天罗地网,我和小四将于得海和钱二引出来,抓了他,表弟才算是真的保住了命。” 陈母:“你和小四没有危险?” 陈三:“派出所暗中保护我们。” 陈母咬咬牙道:“为民除害,一定要抓住那两个坏蛋!” 陈三:“我被锁在家里出不来啊。” 陈母想了想道:“办法有了,把窗户的铁窗棂子敲开,你就能钻出去了,一个是亲生儿子,一个是亲侄子,哪一个我都疼啊!” (母子二人动起手,拿起铁锹和锤子撬起窗户。)
15. 吴二的家 日。外 (那两间破旧的小屋,荒芜杂乱的农家小院,吴二悄悄的进来,他走到那两扇木门前,轻轻的扣起门来。) 吴二(低声):“于哥,于哥。” (门开了,是钱二开得门,他还警惕地向吴二身后看着) 钱二:“小心,腚后别有人盯着。” 吴二:“放心吧,钱二哥,没有人会想到你们二人会潜藏在我的家中。” 钱二:“还是小心为好。” (二人进了屋子,吴二随手关上了门。)
16. 破屋 日。内 (钱二吴二二人进了屋,于得海坐起身来,吴二将几盒香烟放在于得海的面前。) 吴二:“于哥,今天下午去茅草山和文物贩子见面,不是货还未到手吗?” 于得海:“你又见到了陈三吗?” 吴二:“我刚从陈三的家里回来,他爹是个倔老头子,一见面就骂了一通。” 于得海:“有闫四的消息吗?” 吴二:“闫四在他姐姐家躲着,陈三说下午带他和文物贩子见面。” 钱二:“闫四这小子的胆子太小了。” 吴二:“他怕你和于哥夺宝索命,又怕他同村的那几个死鬼的家人找他要人。” 于得海:“他们的父母知道了?” 吴二:“闫四不说谁会知道,他恨不能一下将文物卖掉,拿到钱就远走高飞。” 于得海凶狠地:“他想独吞?甭想,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夺回来。” 吴二:“见到闫四你不能奈何,文物贩子又能在此地多久?” 于得海:“马上和陈三联系,也许陈三知道闫四的藏身之地,揪出陈三逼出闫四,在一起做了,我等好离开这里,这里太危险了,一日三秋,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一旦被抓就别想活了。” 吴二拨起手机,手机通了:“喂,你今天不能和我们见面?…为什么?…你母亲病了,住进了卫生院。…” 于得海:“吴二弟,你马上去卫生院去看看究竟。” 吴二:“是。”
17. 卫生院 黄昏。外 (吴二愤然地推起摩托车从卫生院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吴二(低声):“陈三你小子又和我耍什么花招?” (吴二骑上了摩托车,一溜烟的离开了卫生院。) 18 派出所所长办公室 黄昏,内 (孟所长、刘指导员、张铁柱还有几名民警正在议会。) 孟所长:“同志们,今天下午文物贩子受约在茅草山下和他们见面,我向于得海、钱二绝不会铤而走险,就是去茅草山,也是要吴二去投石问路,刚才电话联系,陈三被他父亲锁在屋内刚刚脱身,现在去和闫四见面,做闫四自首的思想工作,铁柱同志,你负责陈三闫四的人身安全。” 张铁柱:“保卫二人的人员紧紧的跟着,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 孟所长:“好,我已经向市局请示了,已经有三个派出所的警力在待命,局里的刑警队已经出发,为民的抓捕行动已经展开。” 刘指导员:“茅草山虽然不是群山峻岭,但是他的周围又三哥自然村,三十余平方公里,山上的数目成林,地势也相当复杂,况且又是三县接壤。” 张铁柱:“我是土生土长的茅草山人,还有我已经和茅草山下几个村的支部做好了布置,动员了所有能起到作用的党员干部和民兵,还有几千名群众,以及高形成了人民大军的汪洋大海,各个路口、沟坡,都牢牢的守住了,一个不漏一点缝隙的大口袋已经张开了。” 孟所长:“对吴二,还有重点高危人员,凡是能收藏罪犯的窝点都布控、打点了没有?” 刘指导员:“几个派出所也都联手行动起来了,都向上级写了军令状,谁的辖区谁承担责任。” 孟所长:“马上同志朱老板和吴二、陈三联系。” 张铁柱取出手机便与文物贩子联系:“喂,是朱老板吗?请你和吴二陈三通话,茅草山与他们见面。” 孟所长:“我们抓捕的重点是于得海和钱二,弄不好会打草惊蛇,他们是快要入笼的鸟,一旦惊飞了,再去抓捕那就困难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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