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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故乡的热土 (改编本)第二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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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集
1:山林深处 日 外 韩月失声大哭,直哭得如酒如醉。铁柱无可奈何地站在身前,韩月哭有良久。 这才抬起头来 韩月恳求地:“自然是她也是一个平常的女人,不能给你高官厚禄和荣华富贵,你就把她吹了吧。” 铁柱:“吹了她,为什么?” 韩月:“都是生米,也都是凉水,为了我这个不幸的女人,我求求你作次牺牲吧。” 铁柱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摇摇头。 韩月:“哥,你欺负过她,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铁柱好像受了一种耻辱似的连声辩护道:“我,我铁柱可以对天发誓表白,我决不是那种人。” 韩月微微苦笑了笑,道:“我相信大哥,不是那种无德的男人。” 铁柱解释道:“你要我吹了她,我办不到。” 韩月:“为什么?‘ 铁柱:“我的情况你也许了解一些,多年前,我弟弟铁志才五岁,就吃了一场冤枉官司,我父母亲带着我兄弟姐妹逃难离开了茅草山,家里只留下我祖父母。在我在县城上高中的时候与本村的郭兰花是同班同学,我们在毕业时就定了恋爱关系,就因为她是我们茅草山郭姓人,我祖父母才能安生在茅草山生活下去。后来我当了兵,我当兵的第五年正在上军校,祖父先亡,祖母患了脑血栓丧失了劳动能力,生活也不能自理,我的未婚妻就常年累月地来我家里承担了赡养老人和田里的劳动。我是人,是有良心的男人,怎么能做起忘恩负义的事来呢。陈世美喜新厌旧,千古留下骂名,他是一个大官,我凭什么?一个少尉军官,又有什么了不起,有什么理由去做一个负情的人。“ 韩月:“我想嫁给你。“ 铁柱轻轻地推开韩月的手,后腿了一步,斩钉截铁地:“不,不,我不能娶你。我不能做出坏了良心的事来。兰花有恩于我家,有恩于我祖母。” 韩月:“我长得丑,比不上你的兰花?” 铁柱:“不丑,容貌胜过兰花。” 韩月:“我被坏人轮奸了?” 铁柱:“也没有。” 韩月想了想,痛苦地思忖着,突然她跪下来,双手抱着铁柱的腿哭道:“哥,你不答应我?我只有一死了,我如何面对天下人,舆论难当,人口如虎。” 铁柱大惊失色,急忙去搀扶韩月。 铁柱:“妹妹快起来,妹妹快起来。” 韩月坚定地:“哥,你是一个重良心的好人,我韩月打心的深处更敬你,也更爱你,你是世上难得的好人,好男人,也是世界上除了那几个贼子,你是唯一看到我女人之身的男人。你重情重义,我收回我的非非期望,君子不夺他人之美。不割他人之爱,可是你…” 铁柱真诚地:“妹妹你起来,有话慢慢地说。” 韩月执拗地:“你不答应我第二个请求,我就跪死在你的面前。” 铁柱无奈地:‘好吧,说来听听。” 韩月:“你不能去报案,更不能把 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你能做得到吗?” 铁柱愕然大惊地:“不去报案,那不是对罪犯的包庇和纵容吗?“ 韩月哭而言道:“我还得做人,也得嫁人哇。” 铁柱豁然明白,果断的:“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韩月追问道:“能做得到吗?“ 铁柱:“能,一定。我若食言,就是天底下一个无耻的小人,不得好死。” 韩月:“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铁柱:“走吧,我的车子,还在大路上。” 韩月霍地立起身来:“不好了,那三个贼子一定骑着你的车子逃命去了。 铁柱拉着韩月的手向林外跑去。
2:山峡的路上 日 外 铁柱和韩月跑到路上,又到林中寻找着许久,失意地叹着气。 铁柱:“两辆车子都被他们偷走了.” 铁柱跺足大骂:”这些该死的狗东西…….” 正在这时兰花骑着自行车从集镇的方向匆匆而来,她看到路边的铁柱和韩月,下了自行车,以怀疑的眼神向铁柱和韩月看了又看。 兰花勃然大怒:“铁柱,你在做什么?” 铁柱迎上前去,也有几分的怯意:“是兰花。” 兰花冰冷地问:“你不是去镇上买电瓶车吗。” 铁柱:“去了,车子也买了。” 兰花:“车子呢?” 铁柱少气无力地:“在路上被贼人偷走了。” 兰花追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铁柱:“……” 兰花:“说不出来了吧,看她这副模样,偷男人,背上的泥土还没弹掉,不要脸。” 韩月一时心慌意乱地:“我,兰花妹妹,你误解了,你误解了。” 只见兰花忿然作色,推倒手中的自行车,向铁柱步步逼近,铁柱也自觉好像理亏的向路边退了又退。 兰花咬牙切齿地:“铁柱,铁柱,我兰花吐胆倾心地待你,待你祖母,待你的家,却得到的就是这种回报,我兰花算是瞎了眼。” 兰花越发气怒挥掌向铁柱的脸上重重地打了三个耳光。 韩月如疾如仇向兰花扑来,高声怒吼:“你凭什么打他,他又做错了什么错事?” 兰花以仇俾的目光向韩月看去,一口口水吐向韩月的脸上:“呸,正是一双不要脸的狗男女。” 兰花欲去地上去扶自行车,铁柱弯下腰要为兰花扶车,只见兰花抬起脚将铁柱踢坐在地上。 韩月没有去多想,去搀扶铁柱。 兰花:“不要脸的婊子,露水的夫妻也只得心疼吗,好,好,我让,我让,让你们通梦交魂地勾搭吧。” 兰花扶起自行车,上车而去。 韩月呆呆地站在那里,二目中又流下了两串不屈服的泪花。
3:铁柱的家 日 内 字幕:三天后 铁柱满身泥土走进家来,床上的母亲,厉声喊道:“柱子,你过来。“ 铁柱:‘娘,三亩玉米地我还没有锄完,吃完饭,我还得锄地去。” 祖母:“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得罪了兰花。她可是天下难找的好儿媳。你千万不要作出对不起兰花的事来。“ 铁柱:“奶奶,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兰花的事,她?“ 祖母:“今天中午兰花来了,一切都变了,给你留下了一封信。“ 铁柱:“信在哪里?” 祖母将床头的一封信递给张铁柱,没好气地:“拿去看吧。” 铁柱接过书信,拆封开柬。 画外音(兰花书信略云) 铁柱,世上的好男人,有良心的男人千千万万,似你这种猪狗不如,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什么时候能够死尽灭绝,我兰花决心还要在茅草山生活一辈子,那可不是你,我就是瞎着眼,随随便便地乱拉乱拽也能找到比你有良心的男人。 兰花。 祖母:“信上说些什么,你们什么时候正式结婚?” 铁柱痛心疾首地:“娘,儿没有做半点坏了良心的事,天呐…” 铁柱双手捂着脸,默默地坐在祖母的床前。
4:铁梁的家。 日 外 铁梁的家,张灯结彩,鼓乐喧天,鞭炮齐鸣,贺喜的人流涌进来。 “铁梁有福气哇,兰花可是地上难找的好媳妇…” “铁柱没有这个福气,瞎了眼的东西…” 贺喜的人群中议论纷纷。 兰花在几名村妇村姑的搀扶下在门前下了彩车,铁梁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地,牵着兰花的手,还一边向贺喜的人们欢悦地回谢:“谢谢众位相邻,谢谢诸位高朋…”
5:铁柱的家 日 内 铁柱惆怅沮丧地坐在母亲的床前一条木凳子上,老祖母失声的痛苦着,铁梁的鼓乐声,鞭炮声清晰地传到铁柱的耳中,他不时地在哀声叹气。他取出一支烟,点燃了。大口大口地抽着。成团成团的烟雾从他的口腔中,鼻孔中喷了出来,升腾着,弥漫着,直呛得老人连声咳嗽。 这时从门外传来韩月的呼唤声:“这是铁柱大哥的家吗?” 祖母:“柱子,门外有个女人在喊门叫户,你去看看。” 铁柱惊疑地:“是她,韩月。” 铁柱大步流星地走出屋去。
6:铁柱的大门外 日 外 铁柱走到门外,举目看去,正是韩月,她穿红带绿,打扮地像个新娘子,推着一辆电瓶车,电瓶车把上系着一块红绸子,还挂着一张红双喜。“ 韩月:“铁柱。“ 铁柱惊疑地:“是你,韩月妹妹。” 韩月:“你娶我吧?” 铁柱:“娶你?” 韩月:“一切我都知道了,兰花赌气嫁给你本家的堂弟铁梁。我韩月为什么不能赌气嫁给你铁柱,兰花是女人,我韩月也是女人,铁梁是个男人,你铁柱是个什么?” 铁柱:“也是个男人。” 韩月:“女人嫁给男人,男人娶女人天经地义,动手吧。” 铁柱:“怎么动手?” 韩月:“我知道你没有准备,我们一生一世唯一的一次喜事总不能不放鞭炮。” 铁柱:“鞭炮,哪来的鞭炮?” 韩月指了指车货架上一个鼓鼓的蛇皮袋子道:“满满的一袋子,你把它取出来,挑得高高和铁梁比一比,谁家的鞭炮炸得响。让茅草山的人都能听到了铁柱娶妻的鞭炮声。”
7:铁柱的家门口 日 外 韩月扎稳了电瓶车,便去货架上去取那个蛇皮袋子,铁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韩月催促道:“铁柱,你怎么不动呢?” 铁柱这才开了口,他的表情很沉重,他道:“韩月妹妹,这乃婚姻大事,非同儿戏,你怎能不加思索,就这么办了。” 韩月心情顿时冷落了,她道:“铁柱哥,我自然这么做,是想通了的,义无反顾的,岂难说你不答应我们的婚事,你没有看中我?你不同意?‘ 铁柱郑重地:“韩月妹,你理解错了,我怎能看不中你的,你是..“ 韩月不解的:“我是?“ 铁柱:“好女人。“ 韩月:“自然我在你心中是个好女人,你要娶妻就应当去娶一个好女人。“ 铁柱由衷地:“我怕…” 韩月:“你怕什么?” 铁柱:“我怕我不配。” 韩月:“你怎么不配?” 铁柱:“我的条件很差,家庭虽然不是蓬牖屋椽,绳床瓦灶..” 韩月急道:“铁柱,你别说了,因为我,你才失掉了兰花,我不能面对着你的痛苦而不顾,我要面对着自己的良心。况且,我爱你,我爱你,你在我的心里是人世上我所发现的第一个好男人。我嫁给你很乐意,心满意足。” 铁柱感慨不已地:“韩月…” 韩月:“我嫁给你,还是那句老话,在林子里的那句老话,不图你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只图你的人品,人性,人格,你能做我的好男人吗?” 铁柱:“什么样才算是个好男人?” 韩月:“知荣知耻,知勤知俭,不坏良心,尊法守纪,安守本分,靠着双手挣饭吃的男人就是一个好男人。你能做得到吗?” 铁柱坚定地:‘能,我能做到,我一定能够做到。” 韩月目中噙着眼泪道:“你能做到就好,我别无他求。便是心满意足。我也向你承诺。” 铁柱:‘什么承诺?“ 韩月:“做你的好女人,贤惠的女人,你还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铁柱:“什么要求?” 韩月:“人朝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人不怕穷,就怕无志,更怕失志,你要和张铁梁比个上下,我和兰花比个高低。” 铁柱:“什么为上,什么为下,什么为高,什么为低?” 韩月:“知勤知俭,肯学能干,关爱你的亲人就为上,否则便是下。我做你的妻子,守其妇道,能在茅草山被人看得起,有个好口碑便为高。” 铁柱激动了,情由衷肠,连声道:“我能,我能做到。” 韩月一头趴在张铁柱的怀,哭道:“铁柱,我如愿以偿,我真不想欠下你的良心债,情感债。” 铁柱:“韩月,你我都是自乐此,古人道,乐天知命,故不忧也,相信我们会做一对好夫妻。” 韩月:“我们愿做好夫妻,白头到老,儿孙满堂,长命百岁。” 铁柱:“我们结婚?” 韩月:“领了结婚证才是合法的夫妻。” 铁柱:“你说的对,我们先放了鞭炮,我骑上电瓶车,带着你去镇民政所领取结婚证,回家再进洞房,行吗?” 韩月羞羞惭惭,深深地点点头。 铁柱松开手取来一根长长的竹竿,韩月将一长串子的鞭炮系在竹竿的顶端,然后点燃了鞭炮,啪啪啪…
8:村子里 日 外 一连串的炸炮声,久久不息,惊动了村民。 “是谁家在放鞭炮?“ “是柱子家?“ “神经病,梁子结婚,他凑什么热闹。患红眼病也不是这个时候。” “多好的媳妇他丢了,能不后悔吗?” “他柱子算是买不到后悔药….” …… 村民议论纷纷,说咸道淡…… 这时铁柱骑着电瓶车带着韩月而来,铁柱满面春风向集街上的村民高声道:“大爷大娘,叔叔婶婶,兄弟姐妹们,准备去我家吃喜糖。” 人们惊讶了,铁柱也刹住了车,众人不约而同地向这对新人投来目光,这时万和拢上前来问:“柱子,她是韩家韩老三的女儿吗?你们是?” 铁柱嬉笑道:“和子叔,你没在梁子家管事?” 万和:“我听到了你们家的鞭炮声,怕你想不通。” 铁柱:“想不通,自杀,笑话吗?” 万和:“我问你,柱子,你车子上的这位姑娘?” 万和:“你这孩子,别拿人家的姑娘开玩笑。” 铁柱:“我说的是真的。韩月快叫大叔,万和大叔。” 韩月下了车,走到万和的面前,彬彬有礼,翩翩鞠躬,大大方方地:“大叔,侄媳妇韩月给你施礼了。” 万和懵然地:“啊,是真的?” 韩月:“大叔:”是真的,我和铁柱去镇民政所领结婚证。“ 万和频频点头,啧啧称羡道:“好哇,好侄媳妇哇,茅草山过去只长毛草,共产党来,改革开放了,树也长大长高了,一天引来两只凤凰,两只凤凰哇。” 一位白发老人拄着拐向韩月走来,拭目而视,赞不绝口:“多么俊的闺女,传说九条仙女是张玉皇的女儿,都说天下美女都生在我们张家,孩子,你姓什么?” 铁柱:“韩月,快喊二奶奶。” 韩月走到老人的面前,先是鞠了一个躬,便亲亲热热地:“奶奶,谢谢您老人家的夸奖,孙媳妇娘家姓韩。从今天起我就是您戴家的人了。” 老人哈哈笑道:“孙媳妇,真会说话,村里的人都说梁子的命好,娶了一个好女人,让我说柱子俺这孙子比梁子命还要好。” 老人边说边走了过来,拉住了韩月的手,又道:“你也是茅草山人,是知道的,我家老头子和你公祖父,梁子的爷爷是同胞弟兄,我们都是近门子。” 铁柱笑而言道:“二奶奶,天不早了,我和您孙媳妇去镇领结婚证,回来一定去请您老人家去我家喝杯喜酒。” 老人:“好,好,好。” 铁柱回过头向张万和道:“和叔,你可不能偏心眼噢。” 万和:“柱子,你和梁子都是我的叔伯侄子,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铁柱:“现在是十两的秤。” 万和改口道:“对,对。一个半斤,一个五两。” 铁柱:“万和叔,话可是您说的,梁子的喜事是你一手主办的,我的这栋喜事你也得问哇。” 万和:“好,好,不过” 铁柱:“大叔,不过什么?” 万和:“农村办喜事,三天前就开始张罗了。卖菜,杀猪,宰羊,埋锅支灶,请厨师。可是你戏已经唱了,如何去搭戏台子。” 铁柱:“大叔,您是天下事都难不倒的人,你就酌量着办吧。使人接请我的姑舅姨表,老房亲戚朋友不是都在梁子家吗,帮忙的人等,原套人马不动拉过来就是了。” 万和:“听你说的多轻松,鱼呢肉呢,宴席怎么办?” 铁柱:“宴席就免了。我也不收礼,亲戚朋友来了,吸几支香烟,吃几块喜糖,移风易俗。我铁柱在茅草山就带个头,做个表率,大家都不浪费。” 万和沉着脸,不悦地:“虚与委蛇,哎,到这个时候,我也只能这么操办了,无所适从,你能随便,我也能马虎。你就去镇领结婚证吧。” 铁柱:“那就先谢谢大叔了。” 韩月:“谢谢大叔,谢谢大叔。” 韩月,铁柱上了电动车,和村民告辞,驾车向村外驶去。
9:路 日 外 铁柱,韩月骑着电动车行驶在路上 蓝天白云,秋风和日
10:铁柱的家 夜 外 天黑日沉了,夜幕降临。铁柱韩月送走前来贺喜的人们。 铁柱,韩月:“谢谢“ 贺喜的人们走来,他们已是疲惫不堪。
11:铁柱的喜房 夜 内 喜房内亮着灯,整个房间除了墙上那张双喜,没有别样更新。床上还是那床褪色的旧棉被。 铁柱,内疚抱歉交加地:“韩月,我这就委屈了你,此时此刻使我想起了…“ 韩月:“是不是你想起白毛女的电影?” 铁柱笑道:“韩月,韩月,心照神往,唯我与你。我真的想起了白毛女电影,半间草房做新房。” 韩月欢欣地笑道:“铁柱,尽管我们的这桩喜事办的仓促和草率,却让我终生不能遗忘,它的实现又是那么不容易。” 铁柱:“神差鬼使,阴差阳错。” 韩月:“你说得对,就是神差鬼使,阴差阳错。” 铁柱:“韩月,我问你,以后,我们有孩子,如果问:爸,妈,谁是你们的红娘,谁是你们的媒人。” 韩月:“好回答。” 铁柱:“好回答?” 韩月:“好回答,太好回答了。” 铁柱:“是谁?” 韩月:“是贼。” 铁柱:“是贼?” 韩月:“是贼。” 铁柱哈哈大笑道:“我们的媒人是贼,是贼。不过我们的孩子又问我们,我不太好回答,也无言解释。” 韩月:“他们怎么问?” 铁柱:“爸,妈,你们为什么要贼做你们的婚姻介绍人,那不成了与贼同伍。(铁柱摇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许他们还会怀疑我和你也是贼。最少也是和贼打得火热的不太好的人。” 韩月没有表情地笑了笑道:“没有贼也就没有我们的相识。我们的结合。” 铁柱:“说来,我们还要谢谢贼。” 韩月:“铁柱,你可能认为我韩月是个无皮无脸的女人,是何人又让我下定了这个决心。自行投向你的门前,是贼,是贼人。步步将我逼到你的怀里。” 韩月说着,说着,她哭了。语韵也酸痛起来,两行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上滚滚而下。她又道:“铁柱,你坐下。” 铁柱和韩月坐在床沿上。 韩月道:“铁柱,你我买电动车的时候,扒子手对我实行扒窃未遂,我遇到了你,后来贼人在山林中对我施以强暴,在我生死的关头,又是你挺身而出救了我。我求你……见你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为此我更加敬重于你。并求你为我的名节不可外言。当兰花的出现,对你又是那个态度,你宁可自受其辱,为了我仍是讳而不言。我韩月是人,有心生肺的人,那时候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俨然高大。我敬服,可以说是四体投地。” 铁柱:“韩月,别再说他了。” 韩月:“铁柱这都是我的真心话,可瞒爹娘,不可向你隐瞒半句。我哭不敢出声地回到家,半个月后有人说媒提亲来到俺的家,爹娘也就答应了。
12:韩月的家 日 内 媒婆在韩家正以娓娓动听的言语和韩月的父母亲一个劲地夸赞着,“大哥,大嫂,我说得这个小伙,论人才,论人品,十里挑一,身高一米七八,人生的白白净净,高鼻亮眼,那一表人才,真是没得说的,走在姑娘面前,哪个不远去多看几眼。” 韩母:“俺家月儿?” 韩父:“朝中的官多做不尽,天下的钱多赚不了,也还得讲个生财之道吧。” 韩母:“那就约个日子,来俺家和月儿见个面。” 媒婆满口答应道:“见个面,见个面,也得让你当爹娘的看看吗。那就三天以后吧。”
13:棉花地 日 外 三天后 韩月在棉花地整枝拿叉,不声不响地劳作着,红日煴空,微风吹拂着大地。广阔的平原,茂盛的林木和庄稼却遮住了人们的视野。 “月儿,月儿” 韩月听得有人在呼唤他,她抬起头看去却是母亲,韩母走出棉花地。 韩月:“娘” 韩母走到进来,道:“月儿,快回家去。” 韩月:“天还早哇,有什么事吗?” 韩母生气地:“两天前,我就给你说了。” 韩月:“什么事?” 韩母:“死丫头,真会忘事。今天有人要来俺家和你相亲。” 韩月冷漠地:“娘,什么年代了,找对象谁还靠什么媒婆。” 韩母唬着脸道:“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我们是老诚的人家。” 韩月:“我不去。” 韩母怒道:“你敢。” 韩月在母亲的胁迫下不得不同母亲走出棉花地。
14:韩月的家 日 外
15:院内 院子中停着一辆上海大天AB麦科特型电动车,这时于得水笑容满面地和媒婆从屋内迎了出来。 韩母客套地:“大妹妹,要你久等了。”
16:韩月的家 日 外
17:院内 院子中停着一辆上海大天AB麦科特型电动车,这时于得水笑容满面地和媒婆从屋内迎了出来。 韩母客套地:“大妹妹,要你久等了。” 于得水取香烟在手,热情地向韩母走来道:“姨,请抽烟。” 韩母惬意歉然地:“屋里说话。我不会用烟。” 韩月的目光没有半点注视着于得水,却投向这辆电瓶车上。冷漠的问:“这车你是从哪里买的,多少钱?” 韩月无表情地笑了笑道:“你的朋友真大方,真慷慨能将两三千元的电动车送给你。你们的交情算是不薄。” 于得水侃侃而言:“我的那些朋友,都是大款,是我生意场上的搭档,手里有了钱才敢去大方,去慷慨。你看可好,送给你。” 韩月向电动车走去,她触景生情,喃喃道:“麦科特,上海大天AB型。” 于得水跟了上来道:“这是名牌,去看看,会骑自行车的就能骑电动车。” 于得水:“于得水。” 韩月:“你的朋友可叫铁柱?” 于得水摇摇头 韩月:“你可认识一个名叫铁柱的人?” 于得水又是摇摇头。 韩月:“你不认识铁柱,你可认识叫钱二的那个人?” 于得水:“认识,认识,他是我的朋友,车子就是他送的。” 韩月咬着牙一声吼道:“钱二,他是贼,你,你给我滚———” 韩月说着便去墙边伸手抄起一把铁锨奋力向于得水打去。 媒婆急了眼,前来阻拦嚷道:“婚姻不成,看不上他,也不该去打人呐。” 韩月哪里听得进去半句,奋举铁锨向于得水打去。怒不可遏,高声骂道:“姓于的,你和狼虎为群,你抢了我哥的车,这车是我哥的。” 韩父:“你哥?你哪的哥,只有一个弟弟还在军营里。” 韩月二目噙泪如凶神一般,手中操着铁锨,厉声斥道:“姓于的,你滚,你给我快滚!” 于得水哼了一声,不示软地:“别你娘的咋咋呼呼,看外表是只温顺的羊,其实是只凶恶的母老虎,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好,我于得水八辈子讨不上老婆也不要你个风流鬼。” 于得水前去推车被韩月拦住,喝道:“慢,车子不是你的。” 于得水白了韩月一眼道:“你,匪夷所思,太过分了吧。买卖不成人情在。你自然不答应我和你的婚事,为何耍赖我的电动车?” 韩月:“电动车是我铁柱哥的,被贼人盗去,是个赃车。好,吧。我们去派出所,你交出盗车的贼首钱二。” 于得水:“车子,我不要了。”
18院外 日 外 于得水退出院子,韩月追了出来。 于得水不软不硬地:“车子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韩月:“你给我交出钱二来。” 于得水怒道:“你是谁,你凭什么要我交出钱二。” 于得水放浪形骸地走出韩家,媒婆却想大喊大闹,扯着嗓门叫啧着:“姓韩的,凭什么赖姓于的电动车?” 韩月目中凝着泪,一步步逼向媒婆,情出于怀地:“姨,我韩月对不起,不管你是何动机为了我的婚事,是费心了,我韩月谢谢你,可是?” 媒婆:“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到底这车子?”
19:院内 韩月回到院内 韩月:“姨,这车子是铁柱的。他购车的发票塞在车把,后来,他被歹人打了劫,今天我能甘愿知道他是贼,他是黑社会,再嫁给他吗。我可以断定他姓于的,不是好人。” 媒婆直气的跺脚捶胸:“我,我,船头掉泪为得何(河)呢?” 韩月:“大姨,请你走吧。”
20:院外 媒婆面上无光,怏怏不乐地走出韩家。
21:院内 韩月推起电动车,欲要走出家门,被韩母拦住,忿恨地:“月,娘生你这个闺女,气死我了。” 韩月:“娘,女儿,坐得正,行得正,没有丢老娘的脸。” 韩母唉声叹气道:“你,你,月儿,娘我…….” 他杀过人,或者贩过毒,我也不能为了父母的一时脸面,把我的终生给赔上。
22:院外 媒婆面上无光,怏怏不乐地走出韩家。
23:院内 韩月推起电动车,欲要走出家门,被韩母拦住,忿恨地:“月,娘生你这个闺女,气死我了。” 韩月:“娘,女儿,坐得正,行得正,没有丢老娘的脸。” 韩母唉声叹气道:“你,你,月儿,娘我…….” 韩母:“车子是他朋友送的,就是坏,也坏在他的朋友身上。” 韩月:“您说错了,能和狼睡在一个窝里,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韩母哭了,老泪横流,她为难地:“月,娘一辈子只生下你和你弟小奎,我和你爹快到一辈子从未做一丁点坏了良心的事。你别气死了我。” 韩月:“娘,女儿,没有气你,可是,我的眼里可揉不了沙子哇。” 韩母怆然泪下,她哭咽地:“女儿哇,你要去哪里?” 韩月:“娘,茅草山庄的铁柱,他父亲是老愚,你不会不了解的,他们父子都是好人,因为女儿,他的电动车才被贼人抢去,我要为他送去,才能了了女儿的一件心病。”
24;韩家 日 外 韩月推起电动车向门外走去。 韩父(韩老三)气得颤颤抖抖追了出来,哀求地喊道:“月儿别给爹丢脸哇,爹今年五十八岁,丢不起这张老脸哇。” 韩月没有搭理,推着电动车走出家门。
25:路 日 外 韩月骑着电动车,穿行在村中的土道上。
26:茅草山 日 外 韩月驱车来到了茅草山村另一头,下了车。有数名男女青年从村中走出。韩月拦住了他们,礼貌地:“请问,铁柱住在哪一家?” 男青年甲向韩月看了看道:“你不是村西头韩家的韩月吗,你找铁柱?” 韩月:“是的,我要找他。” 这名男青年:“相思病,他的女人兰花要嫁给他近门的弟弟铁梁,他又恼又气,支持不住了,倒下了。” 韩月:“兰花和他吹了?” 女青年甲:“铁柱没有这个命,要他堂弟铁梁,叫花子摔倒了捡到一块狗头金。” 女青年乙:“明天就是兰花嫁铁梁的喜日,铁柱能不哭吗。有人说不见棺材不掉泪。铁柱却是不见花轿不掉泪。” 女青年乙:“这回铁柱在茅草山算是丢尽了人。让我说。” 这时来了一位中年妇女。 字幕;万和之妻,和婶 和婶;:“拔根什么毛上吊死了吧,省得丢人现眼。”。” 可急坏了韩月,她吼道:“太不公道了,兰花,兰花,你过分,你太欺负人了。” 女青年用讽刺地:“半路上杀了一个程咬金,你是谁,又给铁柱打什么不平。我告诉你吧,铁柱快到死的境地了,谁也为他争不回来这个面子。除非….” 韩月:“除非什么?” 女青年甲:“一个长得超得过兰花,求上门来,在明天嫁给铁柱。” 韩月:“除此以外,别无他处?” 男青年甲:“大姐你?” 韩月:“我们都是茅草山,知根知底,铁柱他的为人处世,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无私无畏。” 女青年甲:“要说为人处世,铁柱别无说处,可是他明天酸甜苦辣涩的五味瓶一齐向他倒来,我们还会担心他…….?” 韩月:“担心个什么?” 男青年乙:“硬是个钢刀,软是绳,影影绰绰去跳井。够铁柱去寻死得了。混蛋,太混蛋了。” 这几名男女青年扬长而去,韩月,木讷了,失神了。她推着电动车站在陌生的街头。苦苦地思索着,一阵强劲的风向她吹来,,她有些颤抖了。最后还是咬咬牙,她挺住了身子。掉转车头,坚定地:“张铁柱,张铁柱,你因为我才丢掉了兰花的这颗大门牙,我韩月甘愿为你补上。” 这几名男女青年边走边回头地看着韩月。 男青年甲:“这个韩月,好漂亮,比兰花高过一头哇。” 女青年乙:“看她心事重重,从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出她的心思来。” 女青年甲:“好像对柱子哥有点意思….” 韩月上了电动车,向村外驰去。
27:路 日 外 韩月眼泪飘飘驾车向前驰去。
28;某镇的大街 日 外 韩月骑着电动车进了大街,她抬头看去,东西大街,十字街口,坐北朝南,有一新服装店,店面上醒目地写着:新婚服装。韩月将电动车扎在门外,抬步走进这家商店。
29:新婚服装店 日 内 女售货员热情地:“大姐,你好,想买….?“ 韩月苦涩地:“他….他没有来。” 女售货员:“没有来,也好,我替你挑,保证让你满意。” 韩月:“嫁衣,以红色为主。” 女售货员:“有深红色的嫁衣,也有淡红色,有桃红色的,也有血红色的,不知大姐要挑哪个颜色的。” 韩月:“我就挑深红色的嫁衣。粉红色的婚纱….” 女售货员:“好,好。”
30:鞭炮店 日 内 韩月将装了漫漫一蛇皮口袋的鞭炮,由一名售货员帮着抬出商店。
31:大街 日 外 韩月十分疲惫地推着电动车走进了家门,韩母从屋里走了出来,劈头就问:“你走了大半天,做什么去了?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韩月怯生生地望了母亲几眼,没有搭理,便将电动车扎好,便一件件衣物取下车子。 韩母:“那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韩月不亢不卑地哦:“我的嫁衣,从镇上买来的。” 韩母大惊:“你的嫁衣,还没有找上婆家,买什么嫁衣?” 韩母不知所措地:“你,你疯了。明天你嫁给谁?” 韩月:“茅草山的张铁柱。” 就是太突然了。” 韩母直气的团团转,不住地搓着手。躁躁不安地:“月儿,你是存心气死娘吗?铁柱虽然条件还可以,那也不能你说嫁给他,当父母的半点不知。” 韩月:“娘,你相信他,我更相信他,他是个好人,好青年,好男人。也是你的好女婿。”
32:韩月的住房 夜 外 一弯残月,一缕月色从韩月住室的窗户中泻进屋子里。屋里灯光淡淡。 韩月的父母亲敲响了韩月的房门:“嘭嘭嘭…” 娘生的,娘养的…你真的病了,要你爹送你去医院,找最好的神经病医院给你治疗….” 韩月(从屋内):“爹,您老还要说什么?” 爹太宠坏你了。” 门开了,韩月伸出身来,道:“爹,娘,请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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