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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五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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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1:常家 常自洁的住宅,夜,内。 刘氏女泪诉了她的过去,常自洁坐了起来,他披上了衣服,床头柜上的那根残腊要烧尽了,他又换上了一支,烛火,照亮了他多愁多忧的脸上,他愤然叹道:“天呐,赌场上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你从此就别赌了。” 刘氏女也坐了起来,道:“又赌了,昨天和何雄仁不是又赌了一把吗?” 常自洁:“你为什么要重开杀戒。” 刘氏女:“我是为了保全我们这个家啊。” 常自洁:“宝他娘,我谢谢你,自然又开了杀戒,我想你就再杀他几把吧。” 刘氏女:“和谁杀?” 常自洁:“崔金花。” 刘氏女:“她也会赌?” 常自洁:“她不但会赌,赌瘾特别大,不过赌技远不如你。” 刘氏女:“我为何要和她赌?” 常自洁:“救我哥哥出狱。” 刘氏女想了想没有回答。 常自洁:“自从哥哥失手打死袁瘦猴,何雄仁就嗅着味扑了上来。” 刘氏女这才喃喃地:“就是因为常家多有几亩田地,就招来一群群的饿狗,黄狗来叼一口,黑狗来了又叼一口,我刘氏女说来也是一条狗,我不但看中了你人才,也看中了你的家产,所以才甘愿做你一条看家的犬。” 常自洁笑道:“瞧你说的?你是为我撑掌这个家来了。我也想娘已是风烛残年,哥哥又是败家之人,我也十分幼稚,只有你才能保住我们的家产不被他人夺去。” 刘氏女:“二锁,过去我和袁瘦猴的结合,今天回味起来,又苦又酸,和你我觉的才是真正的夫妻,我才有了一个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这些就不说了,如何去救哥哥,又如何去和崔金花去赌,又为什么要和她赌?” 常自洁:“只要崔金花出面求她当县长的爹,就会保释出我哥哥,因此为了救出我哥哥你去找崔金花利用赌博向她靠近。” 刘氏女:“我明白了,可是我不能去她家找她去赌,崔金花可是县长的女儿可能接待我?” 常自洁:“我去请她,她是我的表姐,不是已认了亲吗。” 刘氏女笑了笑道:“还是我去吧,我可不能拾了一个芝麻,丢了一个西瓜。” 常自洁指着刘氏女的鼻子笑道:“小气鬼,我常自洁可不是你不可放心的人,世上的女人除了你刘氏女,哪一个我都信不过她。” 刘氏女:“再精的猴子也精不了耍猴人的三遍锣响,一块瓜皮的诱惑,我看崔金花,她能诱人也能动人,迷人的眼睛里,蕴藏着一种贪婪和阴险、诡诈的光泽,好像是脉脉含情,又好像是把能杀人的利剑,秋波如镜,镜里有影也有魂,对你这样的美男子会动起真来的。” 常自洁:“说起崔金花也有一段不寻常的风流传说,她爹没有当县长的时候和何保长他爹一同做过生意,拜过把兄弟,崔县长早年也参加了讨袁运动,何雄仁他爹助他一千块大洋才起的家,所以才将女儿许给何雄仁,崔金花连半个眼也没看中何雄仁。” 刘氏女:“自然没有看上何雄仁为何又同意嫁给他。” 常自洁:“崔金花有个表哥在东洋读书,他是我大姨妈的儿子,崔金花苦苦地等他,等啊等,等了七八年,崔金花已是个快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见她表哥回来,所以无奈嫁给何雄仁,据人传言,有得人说何雄仁伤天害理的坏事干多了,是条骡子,压根没有生育能力,还有人说崔金花吃了什么药,不给何雄仁生孩子。” 刘氏女:“说来崔金花还是在盼她表哥。” 常自洁:“有人说他表哥死在日本,崔金花还是半信半疑,不过如今已是生米做熟了饭。” 刘氏女:“我也看出崔金花不是一个贞洁的女人,何雄仁遭这次大火,十有八九是崔金花下的毒手。” 常自洁:“上次她救了我,今天在去救我哥哥是条路子,听说她已和何雄仁分了居,何雄仁很少回家。” 刘氏女道:“好吧明天我去何雄仁家去,我们睡觉吧。” 二人说好就好吹息了灯,安寝了。 2、大街,日,外。 早晨的太阳红又大,照得青龙镇一派光明,干净的大街上,已有了行人,做生意的人开了大门,从远处不时传来:“豆腐喽……”的叫卖声。 刘氏女拍拍打打,挎着个竹篮子,篮子盖着一块红布,她顺着大街向前走去,最后她来到何雄仁的家门口收住了脚步。 3:何家,日,外。 刘氏女来到何雄仁的家门口,走向前去,叩响了大门,嘭,嘭,嘭…… 崔金花开了大门,探出身来,见是刘氏女便道:“什么风将妹妹吹来了。” 刘氏女笑道:“大表姐,我奉婆母之命,特来看望您,大表姐。” 崔金花热情地:“请,请……” 4、何雄仁的客厅里,日,外。 刘氏女被崔金花请进客厅。 崔金花:“妹妹快坐下,请喝茶。” 崔金花为刘氏女倒下一杯茶水,刘氏女接下,二人落坐。 刘氏女:“何保长在府上?” 崔金花愤然地:“他在我的心里已死了,你怎么还惦念着他,他还没把你常家整够吗?” 刘氏女没有表情地:“我惦念着他?大表姐,我知道你的心里没有他,在我的心里每时每刻都不会忘记他的。” 崔金花:为什么?” 刘氏女愀然作色地:“他是人世间做坏事的孽种,没有他,就酿不出来害人的药酒。” 崔金花这才笑了她道:“是的,他还打过害你的鬼主意。” 刘氏女:“岂是主意?他在我前夫的尸体前强暴了我,我恨不能有朝一日将他杀了,方能解我心中之恨。” 崔金花:“独眼龙不会回家的,牛跛子死了,他整日泡在那个勾奸夫害本夫的寡妇那,你别走,今天我姐妹二人喝几盅,我想跟你学艺。” 刘氏女:“学艺,跟我学什么艺?” 崔金花将椅子朝刘氏女身边又拉了拉道:“那天在你客厅里,看你赌那几把,真可说是出神入化,妹妹,你教我吧。” 刘氏女放声笑道:“那是逢场作戏,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崔金花:“妹妹,我真没有看出来,你竟有如此手段,真是藏而不露,天生奇才。” 刘氏女:“姐,你别在烤我了,今天我是来谢你的。” 崔金花:“谢我?” 刘氏女:“你救了我的男人,常自洁。” 崔金花:“妹妹,我拾几个小菜,俺姐妹边喝边说,好吗?” 刘氏女:“那妹妹我就从命了。” 崔金花当即取来几个小菜,一壶酒,二人便饮起酒来。崔金花为刘氏女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满上一杯道:“这是我姐妹的缘分,来干上一杯。” 刘氏女道:“我不会喝酒,那就舍命陪君子,来,干。” 二人就这样推杯换盏一连干了数杯酒。 崔金花道:“未想到妹妹还有如此酒量。” 刘氏女借着酒力道:“我今天昧然的与你称姐妹也是我刘氏女的福份,我要说一句话姐别见怪。” 崔金花:“见怪?你把姐当作外人了。说吧,今天咱姐妹就来个酒逢知己千杯饮。话要投机话更多,那就推心直腹,喝个痛快也说个痛快吧。” 刘氏女:“好。自然姐姐有容人心肠,我就讲。” 崔金花:“请讲。” 刘氏女:“何雄仁要夺常家的全部财产,你没有他这么贪心,是在于何雄仁火中夺粟。” 崔金花:“此话怎讲?” 刘氏女:“你早不和常家认亲。晚不和常家认亲,偏偏在常家人最困难的时候你来认亲,并切又义然助救,是侠义肝胆,还是无利不早起? 崔金花:“妹妹你让我说假话还是说真话。” 刘氏女:“当然说真话。” 崔金花:“我心中所爱的男人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大表哥。” 刘氏女故做不知地问:“哪个表哥。” 崔金花:“在东洋读书的大表哥。” 刘氏女:“不是说他客死于他乡了吗?” 崔金花:“那是以讹传讹的传说,他没有死,一个月前他给我来信了,要我给他汇去五千块大洋,资助他读书。我手头紧,又不能跟何雄仁明说明要,还差二千块,我才想到姨妈。所以才想去认亲。” 画外音:这是崔金花的一片谎言,她的表哥已经投靠日本人,做了汉奸,当上了日军翻译官。 刘氏女:“好,你为何不早说呢,我借给你,不,我送给你。” 崔金花吃惊地:“你送给我?" 刘氏女:“得到有个条件。” 崔金花:“什么条件?" 刘氏女:“救常自清出狱。” 崔金花:“救常自清,你不恨他?” 刘氏女:“我谢他还来不及呢。” 崔金花笑道:“我明白了,没有他打死袁瘦猴,你就不能做上今天的常二奶奶,你是因祸得福,救得有理,救得有理,看在你我姐妹的分上,我得救他,一定救他,不过。” 刘氏女:“又不过什么?” 崔金花:“你得教我赌博。” 刘氏女:“这个条件,好说好说,又不是要我把男人让给你。” 崔金花笑着站了起来向刘氏女作逗地打了两下,道:“你坏,你坏,你已用过的男人就不新鲜了,常自洁再是个美男子也是个药渣子。” 刘氏女:“药渣子?”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嘻嘻哈哈逗闹起来,她们逗了一会,收敛了手脚,崔金花道:“妹妹我真见你眼红,你是什么命?” 刘氏女:“我的命,是苦命,名副其实的苦瓜命。” 崔金花:“不,你是真正的好命呢,我崔金花越来越发愁,靠何雄仁连心边也没有半点,靠我大表哥,我十五六岁时就和他上了床,可他对我没有个真心,我的终身靠谁?没有个谱,唉,我的心里的苦,苦如黄连,苦不堪言。最苦的苦,谁人能知道呢?” 5、何家的大门口,日,外。 崔金花和刘氏女还是手牵着手离何家门,正要恋恋不舍的告辞,常自洁来到面前。 崔金花:“呀,二表弟来接你娘子了,放心吧,我不会掐她一把的,真是一对鸳鸯鸟寸步不离,我真佩服,这才叫做好夫妻。” 常自洁腼腆地:“大表姐。” 崔金花:“往日是个处男子,在女人家面前羞羞腆腆,今天贤妻快要生孩子还怕什么?” 刘氏女笑道:“俺这男人是个守规矩的书呆子,可不是你那男人,他属猪八戒,闻着女人味就扑上来了。” 崔金花:“他根本不是个人东西,也不知他娘是怎么生他的。” 常自洁:“大表姐,不管怎么说刘氏女她是小家女。” 崔金花:“别说了我这个大家奴也比不上你的小家女,往日不知,今天我更是刮目相看,你常家以后的发达还全靠她了。” 刘氏女:“瞧姐姐夸我,真让我受宠若惊,实在地受不了。” 崔金花:“二表弟我先给你打个招呼,只要妹妹想我,你就让她来,不得有半点阻拦。” 常自洁:“大表姐,你再给我常自洁三个胆子也不也阻拦于她。” 就这样他们三人在何家大门前说说笑笑多时才告辞。 6、常家的客厅里,日,外。 常老夫人带着宝儿,常自洁和刘氏女走进客厅。 常自洁:“宝他娘你真行,崔金花同意去救我哥哥。” 常夫人:“她愿意去?” 刘氏女:“娘,你舍得两千块大洋吗?” 常夫人:“舍得,舍得,钱不能叫娘,我怎能舍不得呢?” 刘氏女:“崔金花的表哥可是个贪财又贪色的主子。” 常夫人:“她的大表哥,是我大姐姐的儿子,我姐夫是个有名的大烟鬼子,又抽又赌,又嫖,败尽了家业,最后死的时候一手拿着骰子,一手拿着大烟枪,睡在一个破鞋的床上被抬回家来,能生出好儿子吗?” 刘氏女:“管他是什么样的货色,也不管崔金花说得是真是假,明天我给崔金花送钱去,兑成汇票,我给送去,后天一同去县城接大哥出狱。” 常夫人:“孩子,娘感谢你,你大哥一辈子也感谢你,你是一个大仁大义的人。” 刘氏女不好意思地:“娘……” 常自洁也欢欣鼓舞地笑了,常家露出了久久未曾笑过的笑容来。 7、何家大门口,日,外。 刘氏女再一次敲响了何家的大门,崔金花开了门,热情地寒暄着进了家,又关上了大门,这时何雄仁和三名保丁从那边走来。 何为:“大叔,刘氏女一天一次来你家,做什么的?” 何雄仁忿然道:“一个女人不成事,两个女人是台戏,要是女人焐成群,不是烧纸就是上坟,我何家不几时就得遭殃了,我想起那把火?” 何能:“是出于大婶之手?” 何雄仁:“蛇口蝎尾女人心,这是世上最毒不过的三毒。” 何志:“是的,蛇口蝎尾还毒不上女人的心,真是她做的,我叔侄四人还更得当心呐。” 何雄仁咬牙切齿地:“两个臊婊子都不是好东西。” 8:古道:日,外。 滚滚的红尘古道,车夫扬鞭打马,一辆马车车轮滚滚地向前碾去,道两旁是广阔无垠的庄田,刘氏女崔金花坐在车内,常自洁坐在车帮上,日光明朗灿烂。 9:县城,日,外。 一座古县城,街两旁古试建筑的店面,房舍,街面是青条石铺砌虽然有许多断裂正是历史沧桑所留下的痕迹,这辆马下行弛在大街上,驭手小心翼翼地驾驶着马车,躲过行人,最后在十字街口停了下来,崔金花和刘氏女跳下了下,她们拍打着身上的尘土。 崔金花道:“二表弟,你将车赶到对面的茶馆等侯。” 常自洁道:“大表姐,你向姨父母替我问声好。” 崔金花:“你去吧,我和妹妹将事情办妥便立即来茶馆寻找。“ 常自洁:“是。“ 崔金花:“走吧,妹妹。” 常自洁也下了车,目送崔金花刘氏女向正北的大街走去。 10、南监,日,外。 牢门闪放两名狱警将面黄肌瘦、破衣褴褛的常自清推出南监门。 狱警:“你小子,要不是有你姨夫,难免秋后菜市口枪决,不,是西门外枪毙,去吧。” 常自清十分狼狈地:“谢谢老总,谢谢老总。” 狱警:“去吧,去吧。” 南监门又紧紧地关上,常自清披头散发,他望着狱外的天,不禁阵阵伤憷,缓缓地向大街走去。 “哥。”常自洁站在街前迎了上来,兄弟二人相见,又悲又喜。 常自清他看见弟弟常自洁,内疚地流下伤感的泪来。常自洁有几分憎恨,但又有几分是同情道:“哥,家里因为你差点倾家荡产,爹也走了。” 常自清悔恨莫及地:“爹,他老人家走了。” 常自洁点点头,常自清扑通跪在地上,泪蒙满面一声哭道:“爹哇,儿愧对您老,儿愧对您老。” 常自洁语重心长地:“哥,世上什么都有卖的,就没有一个药铺在卖后悔药,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以后千万别再进赌场了。” 常自清哭道:“弟弟,为兄记住了,为兄记住了。” 常自洁:“记住就好,马车停在不远的街上,我们回家吧。” 常自清:“娘可好?她老人家会骂我的。” 常自洁:“骂你是理所当然,可她为了救你也操碎了心。” 常自清:“娘呐,儿无颜见您。” 常自洁:“走吧,改了就好,还有五十里大路,走吧。” 兄弟二人向停放马车的大街走去。 11、马车旁,日,外。 常家二兄弟来到车旁,驭手已在车前等后,常自清向车上看去,用一条头巾蒙面的女人已坐在车上,常自清刚想问,常自洁催道:“哥上车吧。” 常自清和常自洁上了车,驭手炸响马鞭,马车驶向城外。 12、古道,夜,外。 月色蒙蒙,星光暗淡,那马车奔驰在古道上。 13、常家,夜,外。 马车驶进青龙镇,最后在常家的门前停下。 驭手:“少爷,二少奶奶请下车。” 常自清诧异地:“二少奶奶?” 刘氏女已跳下车头也不回地开了门向家中走去。 常自清:“弟弟那个女人是谁?” 常自洁:“是谁,是她救了俺常家,也是她去求崔金花才能救了你来,进家就知道。” 常自清不敢多问跟随着常自洁向家里走去。 14、常家客厅,夜,内。 常自清战战兢兢跟在常自洁的身后进了客厅。一声厉喝:“畜生,给我跪下。” 常夫人坐在椅子上,一张冰冷的脸上堆满了怒容。 常自清不敢不跪,双膝一弯跪在老夫人的面前,老夫人一声叫道:“二锁,拿过皮鞭来。” 常自洁双手把一根皮鞭拿于老夫人,常夫人接过皮鞭,站起来,举鞭在手向常自清没头没脸地打去,拍,拍,拍…… “娘,别打了,哥知错就行了。”刘氏女拦住了常夫人的皮鞭劝道。 老夫人一声吼道:“大锁,你再去跪一个人。” 常自清低头道:“娘,儿去跪谁?” 常夫人指着刘氏女,吩咐道:“跪吧,她是俺常家起死回生的恩人,也是救你的大恩人。” 常自清:“是。” 常自清向刘氏女跪爬而去,如哭如泣地:“谢谢您,常家的大恩人,我常自清的救命恩人。” 刘氏女不动感情地:“哥起来吧,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就是跪死又有么用呢?” 常自清这才抬起头,他向刘氏女看去,一声惊叫:“你” 刘氏女:“我刘氏女,袁瘦猴是我的前夫。” 常自清目光灰暗,脸上顿时惊汗直流,他坐倒在地哀求道:“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有意打杀你的男人。” 刘氏女:“有心也罢,无心也罢,人已经死了。” 常自洁走到近前伸手扶起常自清道:“哥,起来吃饭吧。” 常夫人:“刘氏女现在是你的弟妻,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报不尽她的恩情,袁瘦猴的儿子宝儿已是你的侄儿,你一定要善待他,才能对得起你的良心。” 这时宝儿跑上客厅向常自清看了看有点惊怕,一头扑到常自洁的怀里,问:“爹他是谁,是个叫花子。” 常自洁亲切地:“宝儿快叫伯父。” 大宝:“伯父?” 刘氏女:“是的,他是你的伯父。” 宝儿这才走到常自清的身边伸过手去拉常自清,亲热地:“伯父,你是伯父?” 常自清双手抱住宝儿大放悲声地:“我的亲侄子,伯父我对不起你哇。” 15、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正在抽着大烟,何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叔,大叔……” 何雄仁不奈烦地:“大清早,你又嚎什么丧?” 何为:“常自清释放了。” 何雄仁霍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震惊地:“常自清释放了,不会吧?” 何为:“是崔金花,不,是大婶亲自去县城求她爹保释了出了监。” 何雄仁猛擂着面前的桌子,吼道:“一定是崔金花这个臭婊子使了常家的钱。” 何为幸灾乐祸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上的人没有不爱钱的。” 何雄仁怒形于色道:“都是她坏了我的事。” 何为:“听说崔金花和刘氏女一同去见她爹,刘氏女和常自洁已将常自清接回了家,崔金花还留在县城过几日再回。” 何雄仁有几分失望,他在屋里苦苦地思索着。 何为:“大叔,区里来了通知,要在青龙镇招募三十名壮丁,二夫抽一。” 何雄仁:“对,正是时候,走,去常家。” 何为:“是。” 何雄仁:“快去里屋把何能何志叫起来,到这个时候他们还在死睡。” 何为立即进了里间房,时隔不大将还在打着哈欠的左跛右拐何能何志叫过来。 何能:“大叔,又有何公差?” 何雄仁:“带家伙去常家。” 他们各自拿起枪,走出保公所。 16、常家,日,外。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来到常家,何雄仁一声吩咐:“给我叫门。” 何能:“是。” 于是何能敲起门来,高声喊道:“开门,开门,开门……” 大门开了,常自洁探出身来,问:“何保长大清早,你们敲什么门,我常家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又找什么茬?” 何雄仁:“没有公事,谁愿意来敲你的门,走,去你客厅说话。” 何雄仁不容分说、带着三名保丁向院内走去。 17:保公所,日,内。 何雄仁正在抽着大烟,何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大叔,大叔……” 何雄仁不奈烦地:“大清早,你又嚎什么丧?” 何为:“常自清释放了。” 何雄仁霍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震惊地:“常自清释放了,不会吧?” 何为:“是崔金花,不,是大婶亲自去县城求她爹保释了出了监。” 何雄仁猛擂着面前的桌子,吼道:“一定是崔金花这个臭婊子使了常家的钱。” 何为幸灾乐祸地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世上的人没有不爱钱的。” 何雄仁怒形于色道:“都是她坏了我的事。” 何为:“听说崔金花和刘氏女一同去见她爹,刘氏女和常自洁已将常自清接回了家,崔金花还留在县城过几日再回。” 何雄仁有几分失望,他在屋里苦苦地思索着。 何为:“大叔,区里来了通知,要在青龙镇招募三十名壮丁,二夫抽一。” 何雄仁:“对,正是时候,走,去常家。” 何为:“是。” 何雄仁:“快去里屋把何能何志叫起来,到这个时候他们还在死睡。” 何为立即进了里间房,时隔不大将还在打着哈欠的左跛右拐何能何志叫过来。 何能:“大叔,又有何公差?” 何雄仁:“带家伙去常家。” 他们各自拿起枪,走出保公所。 18、常家,日,外。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来到常家,何雄仁一声吩咐:“给我叫门。” 何能:“是。” 于是何能敲起门来,高声喊道:“开门,开门,开门……” 大门开了,常自洁探出身来,问:“何保长大清早,你们敲什么门,我常家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又找什么茬?” 何雄仁:“没有公事,谁愿意来敲你的门,走,去你客厅说话。” 何雄仁不容分说、带着三名保丁向院内走去。 19:常家院内 日 外 常自洁情急之下,便来阻拦何雄仁。 常自洁道:“何保长,你叔侄来我常家,全副武装,是什么意思?虽然你一个保长,官不及品,被窝里伸出那个东西了,别管你官大小,总之高民一等,大小也算个头。” 何雄仁吼道:“你拐着弯在骂我?” 常自洁道:“我这是民宅,岂能容你无辜自由来去。” 何雄仁厉声道:“我这是公务。” 常自洁高声道:“你是借公行私,无视民怨,你给我滚出去。” 何雄仁怒不可遏道:“常二锁,常二锁,何爷今天就给你的好看的。” 刘氏女走到了近前,连挖带酷道:“什么个好看的,还不是瞎瞎瘸瘸你叔侄四人,都是下雨不往屋里拾的好东西。” 何雄仁道:“说得好,我叔侄样子是不好看,这回就有好看的给你了,走,去你客厅,对面鼓当面锣,办我们的正事。” 常老夫人也走出了客厅,没有好气地问:“什么人在院内大吵大叫?” 何雄仁的态度若有平淡,道:“常老夫人,本保长有公事在身,二少爷蓄意阻拦,怕是伤了和气,与公与私都不好说。” 常自洁一声冷笑道:“猴子戴草帽也能称起人来了,张口是公事,闭口还是公事,其实,狐藉虎威来欺负老百姓。” 常夫人:“好了,好了,二锁,拒人门外,也不是我们常家人的作派。” 刘氏女:“请客人进屋,那人之常情,引狼入室,就怕招灾引祸。” 何雄仁哼了一声,不请自入,直奔客厅。
20、常家客厅,日,内。 何雄仁进了客厅,常自洁也跟着进来,何雄仁自行往椅子上一坐便高声道:“常二少爷今年征兵又开始了,是你去还是你哥去,二丁抽一这是老规矩。” 常自洁:“你四人就是四夫抽二丁了。” 何能:“我们又不是弟兄,况且我和何志腿脚又不好。” 常自洁:“跛子走不了路,部队不是也征骑兵吗?” 何能:“你?” 常自洁:“我说的都是大实话,你们都会耍枪,弄棒的,还是你们去吧。” 何雄仁火了,吼道:“常自洁,这是国家大事非同儿戏,我是认真的。” 常自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也是认真的,你去我就去。” 何雄仁:“我要不去呢?” 常自洁毫不示弱地:“你不去,我也不去。” 何雄仁拍桌大怒道:“你敢不去,不给你点厉害,就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给你一天准备时间,你和常自清商量一下,给我一句话,走。” 何雄仁气扑扑地领着三名保丁离去。 常自洁望着远去的何雄仁忿然道:“坏小子,总是给人不安生。” 21、常家的院子里,日,外。 何雄仁和三名保丁正然离开常家客厅走在院子里正迎大宝从后院跑里追上他们四人拦住去路高声拍手唱道: “独眼狼,尾巴长,跑到山下吃绵羊,跛腿狼. 狠心肠,吃人的鸡拉人的羊,还纠缠人家大姑娘, 那边来了打猎的人,三枪打倒三只狼。独眼狼剥了皮, 又挖跛狼坏肝肠,只跑了何为这个花脸狼。” 何能哪还愿意,伸手揪住宝儿泼口大骂道:“小杂种,你敢骂我等。” 宝儿哭了,刘氏女从一边起来,没有好腔地嚷道:“何能,你凭什么打我的孩子。” 何能:“打你的孩子,这个小杂种,野贼羔子,他编成唱糟踏我叔侄四人。” 刘氏女怒道:“我的儿子是杂种,你是什么种,是狼种,我孩子是野贼羔,你不是野的?你是亲哥亲妹一起生的,没沾一点外人气。” 这时常自清也冲将过来历声吼道:“你们抓丁不该骂我侄子。” 何雄仁一声笑道:“常自清,你有种来人给我捆起来。” 何为何志何能向常自清扑来,这时常自洁也冲到近前,高声怒吼:“何雄仁,你欺人太甚,要去当兵,二爷我明天就去保公所就是了。” 何雄仁:“好,好,好明天见。” 22:大门 日 外 何雄仁一挥手,三名保丁放下常自清和他向大门外走去。 23、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常夫人领着宝儿,刘氏女夫妻二人一同又回到了客厅,老夫人已甚是焦急地说:“何雄仁好毒哇。”。” 常自洁叹气道:“何雄仁,亡我常家人的心不死,今天一大早就来了,要我兄弟二人二丁抽一去当兵。” 常大人叹气道:“我们常家和他何家也不知是哪辈子结下的仇怨,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着我们。” 刘氏女:“娘,以我看来,他是见大哥出狱,他没讹到我们的钱财又生的坏主意。” 常自洁:“宝他娘说的对。” 常夫人为难地:“俺常家虽然有些田土就是缘鲣一面,少个当大官的来撑腰。” 24:常家的客厅里,日,内。 常自清:“当兵就当兵,我去。看他还能再打我们的什么鬼算盘。” 常夫人否决地摇摇头道:“儿哇,论起处事你两个也赶不上刘氏女一个人,让她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刘氏女:“娘,以儿媳之见这个兵不能当,大哥坐了半年多的大狱身子骨太弱了,况且还没有成家立业。他为长为大,家里不能没有他。” 常自洁:“那我就去,明天就是个期限,何雄仁不能轻意放过我们的。” 刘氏女:“二锁,宝他爹,这个兵你更不能去。” 宝儿:“娘,我去当兵,替伯父和我爹去当兵。” 刘氏女吼了一声:“孩子家你懂什么,那边玩去。” 宝儿受委屈撇嘴哭了,常自清扯了过去,搂在怀里道:“侄儿,我和你爹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保住你,你哪能去当兵。” 宝儿偎在常自清的怀里,瞪着大眼在听大人们在议事。 刘氏女想了想道:“何雄仁就是一个找上门的野鬼,唯一的办法是用钱来打发他。” 常夫人惜惜不舍地:“钱,钱,常家这半年花掉的钱还少吗?” 刘氏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哥和宝他爹是两座青山呐。” 常大人:“孩子你说得对,娘就依你,就不知何雄仁能要多少?” 常自清:“少不了,他一定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常自洁:“老母猪跑到蒜地里拱出这一头,还想再拱下一头,何雄仁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无底洞。” 刘氏女:“何时能到雷音寺,九九八十一难呐。” 常夫人恸然地掉下泪来又道:“闯过火焰山还有狮驼国,何雄仁何时能死,我们常家就好过了,那把大火崔金花要是烧死了他,也给咱常家消了灾,天杀的何时能死?” 常自清:“崔金花?是不是再求她救俺常家一回?” 刘氏女:“不知这回她可愿再助俺一把?” 25:常家的客厅 日 内 常家人又陷进了一筹莫展之中。 常自洁:“试试看吧,明天中午崔金花要回来,宝他娘你再去找她一次。” 26、常自洁的住室,夜,内。 常自洁的住室里烛火未息,刘氏女和常自洁披着衣裳坐在床上低低交谈着。 常自洁:“你能认定,何雄仁的那把火是崔金花放的吗?” 刘氏女:“崔金花虽然与何雄仁同床异梦,却也不乐意何雄仁去采野花,卖豆腐牛跛子的老婆与何雄仁的关系并不寻常,牛跛子又死了。” 常自洁:“牛跛子怎么会死?十有八九是何雄仁害的。” 刘氏女:“你说得对,所以崔金花吃了醋才火烧保公所的。” 常自洁:“能不能再挑起崔金花动起第二次杀戒。” 刘氏女:“我也有这个打算,我想助崔金花一臂之力去捉奸。” 常自洁:“独眼龙手里有枪。” 刘氏女:“崔金花的爹是县长,他哥是警察局长再借给何雄仁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崔金花开枪。” 常自洁:“你若出面,他可敢向你开枪。” 刘氏女:“傻瓜,我怎会在明处现面呢。” 常自洁:“孔明智能安天下,能退曹瞒百万兵,就看你得了。” 刘氏女:“明天,你多去何家看看,只要崔金花来了,我便去献计。” 27、何家,日,外。 一辆蓬布小汽车开来,在何家门前停了下,崔金花下了车,那车开走了,不远的街上站着常自洁,低声道:“她回来了。” 常自洁快步而去。 28、常家,日,外。 刘氏女打扮的头轻脚俏走出家门,走上街头,走向何家。 29、何家的客厅,日,内。 刘氏女再次来到何家的客厅,崔金花喜出望外兴奋地:“请。” 刘氏女:“大表姐,多谢你救了二锁他哥。“ 崔金花:“谢什么,这还不是姐的举手之劳,唉,什么时候教我几手赌技。” 刘氏女:“你什么时候学,我就什么时候教你。” 崔金花:“今天中午,我在我家吃饭吃完饭就拜你为师。” 刘氏女故作推辞:“要是这么说我就不敢教了,你是姐我是妹怎么说起拜师二字来了,还是想折杀我不成。” 崔金花:“好,姐姐改口还不行吗?” 刘氏女:“不是俺姐妹好,有感情,哎,我向你说件事……” 崔金花:“什么事?” 刘氏女:“还是不说吧,人命关天的大事,你能信吗?” 崔金花:“妹妹,你千万别卖关子。” 刘氏女:“姐,你被人暗算了。” 崔金花震惊地:“谁在暗算我?” 刘氏女:“何雄仁。” 崔金花:“他?” 刘氏女:“世上哪有他这样的男人,他要对你下毒手,吞噬你的生命。” 崔金花跳了起来,作色道:“这个龟孙子他要害我。” 刘氏女:“事情是这样的。” 第五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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