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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戒赌碑(改编本) 第十五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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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 1:打谷场上,晨.外。 何为和几名伪军将常夫人和崔金花五花大绑押了上来,何为吆嚷着:“大队长,共产党县长常自洁的娘和他嫂子都被我逮来了,何雄仁哈哈大笑道:“这是报应,这是老天的报应……” 何雄仁立即跑步跑到日本军官的马前:“太君,共产党县长的母亲和嫂嫂被抓来了。” 日本军官跳下马前,走到常夫人的面前,操着生硬的中国语道:“老太太你的儿子哪里去了?” 常夫人一言不语向日本军官白了几眼。 日本军官:“老太太,你说出你儿子的去向,皇军不杀你。” 常夫人将一口痰吐向日本军官员的脸上,愤怒地:“呸,你们是野兽不配和我讲话。” 那日本军官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痰,恼羞成怒,一声吼道:“你的死了死了的,给我杀。” 何为已向老人开了枪,老夫人倒住血泊里,众百姓无不愤恨,在敌人的强暴下,敢怒不敢言,他们低下头去。 “娘,我的娘哇……”崔金花被反绑着双手,哭倒在老夫人的尸体前。
2:打谷场上,晨.外。 天上是乌云压顶,空中是狂风怒吼,地上是飞沙走石。 众百姓被日伪军用刺刀押到打谷场,多数是老人和孩子,恐怖笼罩着整个人们的面孔。 何雄仁嘿嘿地冷笑了几声,他走到众人面前高声道:“青龙镇的乡亲们你们听着,我何雄仁被皇军委任为维持军中队长,何为为小队长,这就是东亚共同圈,我们青龙镇也被圈到圈子里来了,还有不服气的吗?常自洁和刘氏女也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家产我给没收了。” 正在这时,何为和几名伪军将常夫人和崔金花五花大绑押了上来,何为吆嚷着:“大队长,共产党县长常自洁的娘和他嫂子都被我逮来了,何雄仁哈哈大笑道:“这是报应,这是老天的报应……” 何雄仁立即跑步跑到日本军官的马前:“太君,共产党县长的母亲和嫂嫂被抓来了。” 日本军官跳下马前,走到常夫人的面前,操着生硬的中国语道:“老太太你的儿子哪里去了?” 常夫人一言不语向日本军官白了几眼。 日本军官:“老太太,你说出你儿子的去向,皇军不杀你。” 常夫人将一口痰吐向日本军官员的脸上,愤怒地:“呸,你们是野兽不配和我讲话。” 那日本军官掏出手帕擦拭脸上的痰,恼羞成怒,一声吼道:“你的死了死了的,给我杀。” 何为已向老人开了枪,老夫人倒住血泊里,众百姓无不愤恨,在敌人的强暴下,敢怒不敢言,他们低下头去。 “娘,我的娘哇……”崔金花被反绑着双手,哭倒在老夫人的尸体前。 何雄仁却哼起小曲子:“十年河东转河西,莫笑穷人穿破衣, 今日还我凌云志,怨怨相报不差迟,想起我受了多少常家的气,霸我田夺我地,他还霸占我的妻……” 崔金花哭倒在常老夫人的身上,她雨泪千行,再抬起头看了看得意忘形的何雄仁泼口大骂道:“何雄仁你与何为做日本人的狗,你们不得好死的。” 何雄仁嘿嘿笑道:“崔金花你是中国人,我也是中国人,都听过马前泼水的这出戏,你们看何爷,今日真是春风得意,你当着青龙镇众人的面向我跪着,再求求我,我不是朱卖臣,我还会要你的。” 崔金花咬刀切齿的骂道:“何雄仁,我就是个破鞋,水性杨花的下贱女人也不至向你这样丢尽中国人的骨气,做番狗的爪牙说一句软话。” 何雄仁哈哈笑道:“好,好我要日本人,十个二十个去骑你。” 何雄仁说罢向何为示意道:“将她拖给日本人,我要看着她被日本人给活活奸死,方遂我意。” 何雄仁跑步来到日本军官的面前鞠躬施礼道:“太君,这位女人虽然不能说上是花容月貌,倒也有几分的姿色。” 何雄仁也跑来献媚道:“花姑娘,请太君受用。” 何为又跑倒崔金花的面前,就去托崔金花,崔金花泼口骂道:“何雄仁,何为你不是人养的。” 日本军官向崔金花走来,他向崔金花看了看,淫声淫气地笑道:“花姑娘,给我带走。” 几名日军向崔金花扑来,崔金花哪肯顺从,何雄仁飞起一脚向崔金花踢去。开口骂道:“臭婊子,你去服侍日本人吧。” 这时翻译官向崔金花细细地看了看,又取下眼镜端详着,惊道:“你是金花?” 危难中的崔金花向翻译官看了看一声哭道:“大表哥,你得救我哇。” 那翻译官立即向日本军官说了一阵日语,那日军官一挥手道:“自是卞翻译官的表妹,就不得无理,统统地放掉。” 卞国忠亲手松了崔金花的绑绳,何雄仁尴尬地:“卞翻译官,误会误会。” 只见崔金花咬咬牙站起身来走到人群中,将牛嫂拖了出来,一声骂道:“何雄仁这个女人也不老,去陪日本人睡上几夜也许你的主子还要多封你个官。” 何雄仁惊惶地:“你,崔金花。” 崔金花:“这就叫做冤冤相报。” 几名日本人将哭嚎着的牛嫂拖走,青龙镇的百姓无不哀声叹气,有两名老人连声道:“造孽哇……” 3:常家,日,外。 常家在客厅里设下灵堂,常老夫人的棺木停放在客厅里,崔金花和常自清披麻戴孝守在棺材旁,痛哭流涕,卞国忠守在一旁。 常自清:“大表哥,我娘死在何为之手,其祸根却是日本人,没有日本人打进我青龙镇。再借给何为十个胆子也不敢杀害她老人家。” 卞国忠:“表弟,我姨妈之死,死就死了,千切不可追究,如今是日本人的天下。” 崔金花:“要不是大表哥搭救我……” 常自清:“多谢大表哥。” 卞国忠笑了笑道:“我们都是表兄表妹的,何必多谢。” 常自清:“金花你将何雄仁的姘妇,从人群中扯了出来。” 崔金花:“冤冤相报。” 常自清:“你说错了,也做错了,牛跛子的妻子可是一个受苦的中国人哇。” 4:青龙山下,日,外。 常自洁,陈正国,刘氏女还有二十多名武工队凭着高山峻岭埋伏在路旁的草丛中,一队伪军开过,后边便是一队日本兵,鬼子军官骑着匹高头大马行进在队伍之中,常自洁他们放过了伪军,这队日本兵进入了埋伏圈。 刘氏女 低声地对常自洁说:“待那日本当官的栽下马来你们再开枪。” 常自洁点点头,骑马的日本军官已完全进了刘氏女的暗器的射程之中,只见刘氏女扬手一颗骰子打向那日本军官,只听的一声惨叫,那颗骰子打入了日本军官的太阳穴,翻身落马。 常自洁一声令一下:“打。” 陈正国和二十多名武工队队员把数十枚手榴弹投向这队鬼子,十多支长短枪也齐向敌人射去,硝烟滚滚,鬼子在这突袭之中死伤多半,前面的伪军刚想调回头又是十几手榴弹投去,伪军死伤多人,常自洁率领武工队又是一阵猛打,活着日伪军怆惶逃窜而去,还有两名负伤的日军企图垂死挣扎向冲下来的武工队射击,常自洁和三名八路军官兵给予击毙,武工队前来打扫战场收缴枪支和其它武器。 “二奶奶,二奶奶,快来救我” 扒在鬼子尸体旁的牛嫂哭喊着。刘氏女听到呼救声,跑下山来,从鬼子的尸体旁救出了牛嫂。 刘氏女:“牛嫂,你。” 刘氏女立即给她松了绑,牛嫂抱住刘氏女放声大哭道:“二奶奶,谢谢你的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您哇。” 刘氏女:“牛嫂,鬼子怎么只抓了你一个人?” 牛嫂:“都是你家大奶奶出了我的坏。” 常自洁:“快撤,鬼子马上要杀回来。” 众队员将战利品扛在肩上,拿在手中,人人都流露出胜利的笑容,他们迅速地退回山中。后面的枪声响了,常自洁率领他的战友已撤进了深山,鬼子又不敢向山上追来只好盲目地向山上放了一阵子枪。 5:青龙山上,日,外。 常自洁,刘氏女将牛嫂救上山,问明情况,刘氏女勃然大怒道:“崔金花,崔金花你不该与狗较上了劲,惨害了我同胞。” 常自洁:“何雄仁与何为已坠落成铁杆子汉奸,务必早日将他们拔掉。” 牛嫂又哭道:“常老太太她……” 常自洁:“牛嫂,我娘怎么啦?” 牛嫂将常老夫人如何被杀害哭诉于常自洁与刘氏女,二人差点栽倒在地“娘哇……” 夫妻二人失声痛哭。 6:维持会所,日,外。 青龙镇又逢集日,却是十分萧条冷落,赶集上街的百姓都怀着恐怖的心情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何为身上穿着死灰色的伪军军服,挂着盒子枪,何雄仁带着一架墨镜,头上带着一顶日本召和帽,穿着银白灰色的长褂,生丝长裤,青丝带子扎着裤腿,脚上穿着一双薄底青帮布鞋,露出脚面上的那双雪白的袜子,脖子上斜套着牛皮枪套,枪套上系着一条红绸子,嘴里刁着根香烟,表现得得意洋洋,傲不可一世的样子,带着几名伪军,向维持会馆走去,维持会馆的大门前有一对哨兵见了何雄仁等人给个立正礼。 7:维持会馆,日,内。 何雄仁,何为进了会馆,何雄仁往办公桌后的那把椅子上坐下一声喝道:“来人” 几名伪军齐声答道:“有。” 何雄仁:“你等去街上逛逛,只要见到常自洁,就一枪给我打死,还有那个教书的先生陈正国。” 众伪军:“是。” 8:大街 日 外 几名伪军走出会馆。 9:维持会馆,日,内。 何为:“会长叔叔,听说常自洁打了日本人的埋伏,日军死伤惨重。” 何雄仁恐慌地:“此话当真?” 何为:“千真万确,牛嫂,不,牛婶她被救上山去,还听人说她参加了刘氏女的妇救会,还死心塌地给她干。” 何雄仁:“常夫人送葬,常自洁会不会下山来。” 何为:“常自洁没有下山,刘氏女回来了,是不是将她抓来?” 何雄仁摇摇头道:“刘氏女她还有恩于我,当年助我三局,再说抓她一个女人划不来,她男人是共产党县长,还留着她吧,现在是日本人的天下,崔金花的表哥卞国忠是日本翻译官,我惹不起,崔金花与刘氏女又合窝了,牛嫂还在她的手里。” 何为:“对,还是大叔高瞻远瞩,捉不了常自洁就动不得刘氏女这个蚂蜂窝。” 何雄仁:“你守在会馆里,今天是常老夫人的出丧日,我还得尽些乡土之情前去吊孝。” 何雄仁与何为在议商着。 何为:“你去吊孝?” 何雄仁:“何为,你就不懂了,当年诸葛亮三气周瑜,周瑜死了,诸葛亮不是还过江前去吊孝吗,这叫做大人之肚。” 何为:“我真还有些后怕,常夫人和崔金花是我从常府抓出来的,常夫人也是我开的枪。” 何雄仁:“怕什么,我们手中可有三四十条枪。” 10:常家,日,外。 常家办起了丧事,灵棚设立在大门前,门前的一对高高的长长的白幡,在猛烈风中飘摇着,奔丧的人不多,每个人脸部表现出战乱时报恐慌感,何雄仁带着五名伪军持着枪来到了常家的大门前,他向灵棚走来。 11:灵棚内,日,内。 常自清,崔金花,刘氏女正在守灵,棺材前的纸帛盒子里正燃烧着纸帛,何雄仁刚到灵棚。 刘大己报于崔金花:“大奶奶,何雄仁来了。” 崔金花有些慌张地向刘氏女看着。 刘氏女低声道:“当年诸葛亮也曾去东吴为周公谨吊过孝,独眼驴这次来,非是歹意。” 何雄仁走进灵棚便装腔作势地向常夫人的棺材前跪下,高声大哭道:“常老夫人您老人家一世的英明,在青龙镇人人敬仰,人口有碑,竟如此,驾鹤瑶池要愚侄伤心难过呀。” 刘氏女见何雄仁哭有甚时,方才站起来,走到何雄仁的身旁劝道:“何会长,请你节哀。” 何雄仁这才站起身来道:“二奶奶,你我各保其主,我们可是几辈子的街坊邻居。” 刘氏女:“何会长各保其主,这句话说得差已,我们都是中国人为何要为日本人效劳,他是侵略我帮的番狗,保他有什么好下场。” 崔金花怒道:“送客。” 何雄仁厚着脸皮道:“大奶奶,何必要生这么大的气。” 崔金花:“我婆母坐在家中好好的,该死的何为是他将老人家绑去打谷场上,又是他开枪打死老人,此仇不共戴天。” 何雄仁走到刘氏女的面前,恳求道:“二奶奶,算我何雄仁求你了。” 刘氏女:“求我何事?” 何雄仁:“牛嫂在您的手里,还给我吧。” 崔金花还未等刘氏女答话,便咬牙切齿地骂道:“牛嫂,就冲着你何雄仁我要把她这个淫妇给撕个八瓣。” 常自清沉默到此才开腔,他泪道:“何会长,何为乃我杀母仇人,此仇不共戴天,我们常家人不杀何为誓不为人。” 何雄仁:“常大镇长,何为是个鲁莽的汉子,可是……。” 刘氏女:“牛嫂好像怀了孕,这孩子不知是不是你的?” 何雄仁大喜:“二奶奶此话当真?” 刘氏女道:“这些日子她总是吐,不管怎么说她在山上和我和武工队妇救会处得很好,有我的安全也就有她的安全,你放心吧。” 何雄仁:“她怀上了我的孩子啦。” 刘氏女点点头道:“好像是吧。” 何雄仁眼里湿润了,他感慨万千地:“天呐,我何雄仁一生潦倒,只说是无子无后,苟延残喘几十年,她能给生个儿子也就罢了。” 刘氏女:“以后做事留些后路,为牛嫂,为你的孩子,造些德,讨些平安。” 何雄仁:“二奶奶,多谢二奶奶,你救了牛嫂也救了我的孩子,我不胜感激,此恩天高地厚,我不报答,定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何雄仁说到此处,滔滔流泪,双腿一弯,跪在刘氏女的面前。 12:青龙山上,日,外。 常自洁正在召开作战会议,于会的人员有武工队长陈正国,妇救会的主席刘氏女等十余人。 常自洁:“同志们,鬼子正和我们在争夺地盘,他们在各个镇都成立了纪维持会,这些维持会的成员多数是当地的地主恶霸,他们组织起来便成为鬼子的一大帮凶,对我们的抗日形成祸害,我们不能看着这股力量形成和状大,必须和鬼子抢时间,一个一个给端掉,将他们消灭于萌芽状态之中。” 陈正国:“常县长,青龙镇的何雄仁,必须列入第一个打击之中。” 刘氏女:“我的看法不是这样,牛嫂已经转变也参加妇救会,牛嫂还怀着何雄仁的孩子,因此何雄仁的嚣张气焰已经低落了下来,青龙镇就在我们的山下,如果先端掉何雄仁,鬼子必然要下大本钱,在我们的鼻子底下设据点,我们也不能在去青龙镇来购军用物资,我们也得吃粮穿衣。” 常自洁:“对,刘氏女说的对,山上的给养全靠从青龙镇为通道,如果换下何雄仁,我们就会困死在山上。” 陈正国:“那就放下青龙镇。” 常自洁:“不是不打青龙镇,先从气焰最嚣张的白马镇扎第一刀子,白马镇的维持会长白麻子是何为亲表兄,三日前他活埋了我抗属十三人。” 陈正国:“白麻子也是远近出了名的赌徒。” 刘氏女:“此人我认识,他和我在何雄仁的四海赌场交过手。” 常自洁:“明日我们杀下山去,血袭白马镇维持会,现在研究一下具体作战布置。” 字幕、 众人各表已见,最后常自洁作了总结,一条周密的作战计划而形成。 13:白马镇,日,外。 白马镇正当集日,赶集的人熙熙攘攘,从四面八方走来,常自洁,陈正国,刘氏女还有三名武工队的束装打扮混在人流中进了白马镇。 14:赌场 日 外 常自洁,刘氏女等人走进一个赌场里。 15:赌场 日,内。 白麻子和一众赌徒正赌得热火朝天,他哪里注意到常自洁和刘氏女等人已进了赌场。 只见白麻子将三颗骰子抓在手中高声喊道:“上庄。” 一名赌徒道:“白会长,这把赌大赌小。” 白麻子:“白爷有个规距,从小到大,从大至小,一共十二把。 赌徒:“好。” 一众赌徒个个康慨大方的解囊取出银元,刘氏女打扮成个男人,她取出三块银元也上了庄,只见白麻子哈哈大笑道:“白爷收到了。” 白麻子抓过三颗骰子用劲向赌桌上一个白瓷碗中投去,一声响亮,三骰子在碗中旋转着。 白麻子得意地唱着:“焚膏继晷练神功,三颗骰子落碗中, 天地人和三颗子,随心所欲显平生。” 那三颗骰子在碗中静下,现出三个一(幺)来。 白麻子哈哈笑道:“白爷我赢了, 白爷我赢了……” 白麻子伸过手去赌桌庄上收拢银元,当拢到刘氏女那三块银元的时候被刘氏女伸手拦住:“慢,我还没掷呢。” 白麻子瞪了刘氏女一眼道:“世上就没有比一还小的点子。” 刘氏女道:“不见得吧。” 白麻子摇摇头道:“骰子一二三四五六点,幺为最小,六为最大,我投了三个幺字就算我赢定了。” 刘氏女摇摇头道:“我若掷出个比一还小的点子就算我赢了。” 白麻子哈哈大笑道:“笑话,天大的笑话。” 刘氏女轻蔑地一声笑道: “一分为二分天地,合二为一统乾坤, 数一无二它最小,要说小来还是两半分。” 只见刘氏女抓起骰子用力在手中搓了几搓一声大喝: “江山破碎天地黑,鬼子侵占大中国。 多少汉奸降番邦,为虎作伥当罪责。 铁手搓碎奸人胆,钢爪拧烂虎狼心。” 刘氏女说罢三颗骰子投向赌桌上的白瓷碗中,那骰子旋转多时,成六瓣静在碗底。 刘氏女:“白麻子,你看看那碗中的骰子是几点?” 白麻子大惊道:“你是谁,报过名来。” 刘氏女哈哈大笑道:“要问我是谁,你给我听着。” 白麻子:“你是个女流之辈?” 刘氏女手指着常自洁道:“他姓共。” 刘氏女又指着陈正国:“他姓武,我姓妇。” 白麻子:“姓袭?” 刘氏女:“她姓共,名叫共产党,他姓武,叫武工队,我姓妇,名叫妇救会。” 白麻子刚想掏枪,只见刘氏女一扬手,三颗骰子打向白麻子,两只眼各中一颗,另一骰子打穿喉咙,白麻子翻地倒下而死去。 常自洁,陈正国还有三名武工队一阵枪击,凡是穿着伪军服装的赌徒中弹倒地身亡,陈正国取出张张写好的布告放在白麻子的尸体上,他们凯旋而归。 字幕:第二日 多名日伪人员来到这个赌厅,将放在白麻子身上的这张布告拿起阅道:“凡是充当日本人的走狗汉奸,为虎作伥,惨杀我抗日人员及家属者,乃如此下场,中共X县委,中共X县武工队,中共X县妇救会。 16:白马镇维持会馆的门前,日,外。 许多日伪人员来到会馆前,观阅门前的一张布告。 白麻子充当汉奸走狗,屠杀我抗日家属,今被正法,下一批被镇压的日伪汉奸名单如下:青龙镇维持会长何雄仁,副会长何为,长山镇维持会长杜胖子,黄岗镇维持会长胡秃子……” 17:青龙镇维持会馆,日,内。 何雄仁,何为二人正在维持会馆闲坐着。 18:青龙镇维持会馆,日 外 一名伪军跑了来。 19:青龙镇维持会馆,日,内 一名伪军跑了进来“报,报告会长,副会长。” 何雄仁:“看你慌慌张张报其何事?” 伪军:“今夜,白马镇的白会长被共产党杀了,两只眼被两颗骰子打瞎了,又一颗骰子打穿了喉咙管,死得惨了。” 何雄仁:“是刘氏女干的。” 伪军:“白会长的人死了过半,他的尸体上还盖着共产党一张布告。” 何雄仁:“共产党敢作敢为,真是好汉做事好汉当。” 那名伪军又道:“布告上写着,下次该杀的人名单。” 何为:“名单上都是些什么人?” 那名伪军:“青龙镇,你和会长,长山镇会长杜胖子,黄岗镇会长胡秃子。” 何为一声哭道:“白麻子我的大表哥……” 何雄仁没好气地嚷道:“别哭了,我也见到了一张共产党的传单,谁当汉奸谁该死,何为,何为你真还得小心点,他们的娘是你杀死的。” 何为还真吓得脸都黄了,他望着何雄仁道:“大叔,你是在幸灾乐祸,还是?” 何雄仁:“何为你说这话是啥意思?” 何为:“大叔,这么多年,我都是忙在你马前马后,也怪我狗脑子一时发烧开枪打死了常老太太,好吧,我杀人我偿命,大叔你,你张翮高飞,也就别管我。” 何雄仁苦笑了笑道:“何为,何为,今天你怎么了?” 何为:“你比我也强不多少,乃五十步笑百步。” 何雄仁喃喃道:“你和我是一条绳子拴着的两只蚂蚱。” 20:刘氏女的家,夜,外。 流云飘淌着残月无光,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门开了,刘氏女机警地向外看了看,原来是常自洁和陈正国还有一名武工队员。 刘氏女:“快进屋。” 他们进了院子,刘氏女又将门牢牢地插上。 21:夜空天阴沉沉的,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远处的树上,有猫头鹰的哭笑声,一声又是一声而声声不断。 22:刘氏女的家,夜,内。 常自洁他们进了屋,门外留着那名队员在放哨。 刘氏女:“你们从什么地方来的?” 常自洁:“杜胖子,胡秃子都被我们枪毙了。” 刘氏女笑道:“这回给那些汉奸都敲响了警钟,他们士气低落,有不少汉奸都吓破了胆子不敢再做坏事了。” 常自洁:“我想今天来到青龙镇不管是何雄仁还是何为敲掉他一个。” 刘氏女:“何雄仁比当先老实了一些,尤其那个何为连大门也不敢出,真可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常自洁:“今夜,先去找何雄仁,要他引出何为,先将何为干掉,除掉这条汉奸。” 刘氏女:“我也参加。” 陈正国:“二嫂,这出戏你是主演。” 他们做了一番计划和安排,夜更深更静了,一行人走出刘氏女的家。 23:长街,夜,外。 常自洁这行人迅速地行走在大街上,他们来到了四海赌场的大门前,刘氏女低声道:“你们隐蔽一下。” 常自洁和陈正国还有那位武工队员闪身隐形于墙下,刘氏女向四海赌局的大门前走去,刚到门前两名伪军冲了出来,历声喝道:“什么人?” 刘氏女:“二奶奶。” 刘氏女一扬手打出两颗骰子,二伪军倒身地上,不能动弹,刘氏女走进大门。 24:赌场大厅内,夜,内。 刘氏女进了赌场,赌场里只有数名赌徒,他们正在打麻将,刘氏女已看到坐在首座上便是何雄仁,刘氏女走到近前,拍了拍何雄仁的肩头道:“何会长,我找你有要事相商。” 何雄仁震惊地:“啊,是二奶奶。” 刘氏女:“你们几位就打挠了,何会长请你跟我走一趟。” 何雄仁苦丧着脸道:“二奶奶,这一向这可是安分守已啊。” 刘氏女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道:“何会长,为人不于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今天我对你实话实说,常县长还有武工队的陈大队长在门外有话要给你讲,放心,我们不会伤害你的,留着你还有用呢。” 何雄仁又惊又怕哀求道:“二奶奶,我可是听你的话,这些日子什么坏事也没做哇。” 刘氏女:“你要是真的还是继续在做坏事,怙恶不悛,你早就找白麻子,杜胖子,胡秃子去了。” 何雄仁战战兢兢地:“杜胖子,胡秃子都……” 刘氏女:“谁当汉奸谁该死,你只要能给我们做事,就不会杀你。” 何雄仁诺诺称:“是,是,是。” 刘氏女:“走吧,常县长的时间太宝贵了,你不要磨蹭了。” 何雄仁:“是,是。” 刘氏女将何雄仁带出四海赌厅。 25:长街,夜,外。 浮云中的月亮时隐时现,刘氏女将何雄仁带出四海赌局,来到大街,何雄仁的两腿发抖,连声问:“二奶奶,常县长在哪里?” 常自洁和陈正国从墙影下闪了出来道:“我在这儿。” 何雄仁结结巴巴地:“常县长……,陈大队长……我何雄仁可是一个苦人呐,瞎了一只眼,又断了一只手。” 常自洁:“这些就不用说了,我明白地告诉你与人民为敌,与共产党为敌,充当日本人的汉奸,绝无好下场,今天我问什么,你就老实地回答什么。” 何雄仁:“是,是,我何雄仁不敢谎说一句,不敢谎说一句。” 常自洁:“何为在什么地方?” 何雄仁:“在维持会馆里。” 常自洁:“有多少伪军?” 何雄仁:“一个班,八个人。” 陈正国:“好,你将我们领进维持会馆。” 何雄仁:“是” 那名武工队员已御下了何雄仁的枪。 刘氏女将几颗骰子托在掌上道:“何雄仁,你看我手里是什么?” 何雄仁:“天黑,我又一只眼看不清楚。” 刘氏女:“是几颗追魂夺命的骰子。” 何雄仁差点哭了出来:“二奶奶高抬贵手,高抬贵手。” 刘氏女:“老实一些,我不会杀你的,走。” 何雄仁:“是” 何雄仁无可奈何只得带领着常自洁,刘氏女几个人向维持会馆走去。 26:维持会馆,夜,外。 他们来到维持会馆,刚想进入门:“什么人” 一声喝道。 何雄仁:“是我何会长。” 伪军:“你身后是什么人?” 何雄仁道:“少要多嘴。” 刘氏女一扬手,那名哨兵倒在地上动弹不动,他们快步向会馆内走去。 27:维持会馆,夜,内。 何雄仁领着常自洁,刘氏女,陈正国他们进了维持会馆,刚进了上房,一名内伺哨兵持枪拦住去路:“会长,他们是什么人?” 何雄仁:“这个年头还是少多嘴为好,我问你,何为,何副会长在哪里?” 哨兵:“在内室睡觉。” 何雄仁:“将他叫起床就说我叫他有事。” 哨兵:“是” 刘氏女:“还是你来叫他。” 何雄仁:“是” 那名武工队员持枪看守着这位哨兵。 28:又一房间 夜 外 常自洁,刘氏女,陈正国逼着何雄仁走向何为安睡的房间,上房仍四间,东一间便是何为的住室,西一间住着,除了当哨的几名伪军,中两间便是维持会办事的大厅,何雄仁来到东厢房,敲响了房门:“何为,何为,开开门。” 何雄仁叫了多时,才从内传来何为的回答:“哎,会长叔,半夜三更的有什么事?” 何雄仁:“你起来,我有要事相商。” 何为在内屋咕噜道:“有什么急事要事没有明天吗?” 何雄仁:“共产党血袭了维持会馆,杜胖子,胡秃子步白麻子的后尘都被杀死了,听说他们已进了青龙镇,你起来我们商量一下对策。” 门开了,何为揉着一双惺忪的眼走了出来。 “不要动” 几声断喝,几把短枪抵住了何为。 何为大惊失色,这才绝望地向四周的人看了看。 常自洁:“何为,人常讲,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你不如一条狗,你不该去咬自己家里的人,日本人侵我中华杀我中国人,你充当汉奸,你真不如一条狗。” 何为又向何雄仁看了几眼,愤然骂道:“何雄仁,你不是人,不该出卖了我。” 何雄仁:“我不是人,你何为又是人吗?” 常自洁举起枪,砰,砰,砰三枪,三颗子弹射进何为的胸膛,他倒在血泊里死去。 这时几名伪军被惊醒,开了门见是常自洁他们扭头又跑进屋去,紧紧地关上了门。 刘氏女:“何雄仁。” 何雄仁:“二奶奶,我求求你,向常县长,向陈队长美言几句。” 常自洁:“今天不杀你。” 何雄仁连声道:“谢谢县长大人,谢谢县长大人。” 常自洁:“何雄仁,你记住我对你的忠告,谁当汉奸谁该死。” 何雄仁:“是,是,我记住了,我记住了。” 常自洁:“我们走吧。” 何雄仁脸上流淌着汗,望着常自洁他们走出了维持会馆。 29:崔金花的家,夜,外。 常自洁和刘氏女,陈正国来到了崔金花的大门前,刘氏女敲响了大门,门开了,常自清见是常自洁低声道:“快进屋。” 他们只留下一名武二队员在墙影下放峭,他们随着常自清进了院子。 30:崔金花的家,夜,内。 他们进了屋,崔金花也起了床。 刘氏女:“嫂嫂打扰了。” 崔金花:“妹你们?” 常自洁:“何为已被我们镇压了。” 崔金花:“二兄弟,何雄仁,你毙了没有?” 常自洁:“嫂嫂,何雄仁留着还有用处。” 崔金花不悦地:“不杀何雄仁,我崔金花咽不下这口恶气。” 常自洁:“嫂嫂,我有一事相求。” 崔金花:“你是我的小叔,有用得着嫂嫂的只管说。” 常自洁:“明天,你和我们进一趟县城。” 崔金花:“进县城?” 常自洁:“对,去一趟县城。” 崔金花:“县城已被日本人占领了。” 常自洁:“日本的翻译官可是你的表哥。” 崔金花:“卞国忠,他也是您们的表哥哇。” 常自洁:“他也是我的姨兄弟。可是你比我们走的近一些。” 崔金花:“去县城有事吗?” 刘氏女:“送你走一趟亲戚还不好吗?” 崔金花白了刘氏女一眼羞涩地:“这样的亲戚我才不愿去呢。” 常自洁:“我和刘氏女陪你去。” 崔金花:“好吧,为了你两口子。” 常自洁:“不,是为抗日,为了人民。” 崔金花:“不管为了谁,只要你两口子,要我办得事就是豁出命来也得办。” 常自清:“你嫂嫂经过你们的帮助也变了。” 崔金花:“什么时候走?” 常自清:“现在就动身还得用常家的车马,我扮驭手。” 31;城墙上 日 外 城墙上飘着青天白日的太阳旗在昏昏暗暗的空中少气无力地摇摆着,城头筑起炮楼,炮楼上有几名日兵虎视眈眈地望着城门。 32:县城,日,外。 城门虽然没有关闭,却站着一群伪军持着枪,严密地检查着行人,常自洁一身庄稼人打扮赶着马车,驰到城门口,车内坐着崔金花,刘氏女。 “站住,接受检查——” 几名伪军拦住了车马。 伪军甲“你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而来?” 第十五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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