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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十四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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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集 1:酒家 日 外 二恶贼哪里肯听,无情的拳脚打向那少女。朱仪哪还愿意,飞起一脚将一恶踢倒在地,另一恶奴夺路逃去。牛鼻和侯元也馿到近前,二人跳下馿,那少女哭哭啼啼向朱仪致谢。 牛鼻问:“请问姑娘,这二厮何故苦苦的追赶于你,有何过节?” 这少女哭道:“我姓花名香儿,是路边开酒馆的女儿,这二厮是牛鼻老道的结拜兄弟朱仪的堂弟朱奎的两个狐朋狗友,一个叫黄二,一个叫白三,是死猪头的两条为虎作伥的狗,那个朱奎狗仗人势来俺酒馆胡作非为……” 朱仪急忙问道:“你可认识牛鼻老道,还有他那个结拜兄弟朱仪的那个人?” 花香儿摇摇头道:“不认识,只听说他有才学,还不愿意做大官的奇人,就连县官还惧他三分。” 牛鼻和颜悦色地:“你说他的子舅朱奎在你酒馆胡作非为,你又怎么知道他与牛鼻是这等关系?” 花香儿道:“那个叫朱奎的狗东西带着两条“人狗”来到我家酒馆,沽酒买菜。” 侯元笑道:“什么人狗?我只听说有家狗、野狗、哈巴狗、洋狗、土狗之说,还有人狗这一说还是头一次,有意思。” 花香儿道:“这朱奎也是岠山下的人,俺住山前他住山后,这两个奴才于朱奎寸步不离做了不计其数的坏事来。这一方的人都指此为狗,一说狗来了,哪个不闻风丧胆,生四条腿的狗是狗,生两条腿的狗也是狗,为了好辨别,就把生两条腿的狗叫人狗。” 侯元道:“原来如此,人狗不如狗,狗能看家护院,人狗只能欺男霸女祸害黎民百姓。” 牛鼻道:“还是说说那朱奎吧。” 花香儿道:“他家中有钱有势,说他有钱家有良田几百亩,说他有势就是仗着他的堂哥,有探花功名的朱仪,就连县太爷对他也是礼让三分,十里八乡的老百姓谁能惹得起?所以在个朱奎便肆无忌惮地去横行霸道,为非作歹,连三岁小孩子都怕他,只要说到朱奎来了,就得尿裤子。” 侯元道:“危言耸听,好个朱奎,他的堂哥何时纵佣他去为非作歹,岂不玷污了他堂哥的好名声。” 朱仪沉思片刻,怒道:“自然他是我的堂弟,如此为非作歹,我容不得他。”
2:朱家 日 外 内 回忆一 一个富贵的人家,一双老夫妻从客厅里走出。 字幕:朱仪的叔父母 二老人走过一个书房,从书房里走出一个少年。 字幕:朱奎 旁白:朱奎人可生的不怎么样,身矬不满五尺,肉肥如猪,尤其那张嘴脸,凹山根,塌鼻梁,厚厚的唇,长长的嘴,黑黑的挠腮胡子乱蓬蓬的,说他是其貌不扬,这个模样能扬得起来吗?要是砍下头来,准能当猪头来卖。 二两人呼喊:“奎儿,奎儿,不好好念书,你去哪里?……” 这小子头也不回一溜烟地跑了,直气得二老人顿足捶胸……
3:某村庄 日 外 回忆二 有了猪头就不愁有狗脸。这不是吗,猪头走在前面昂头挺腹,黄白二狗跟在后面摇头晃脑。 字幕:黄二、白三 三个恶小子做坏事的几个场面:
4:井旁 日 外 回忆三 朱奎和黄白二恶人往井里撒尿…….
5:一条小河 日 外 回忆四 朱奎和黄白二恶人把一个盲人引至河中。 盲人惊喊“救命……” 三恶人哈哈大笑跑开了……
6:酒家 日 外 回忆毕 牛鼻还在询问黄二,黄二不敢隐瞒,如实相告。 牛鼻道:“事实就在门前,非是空穴来风,姑娘,走去你酒馆寻那朱奎,为你讨个说法。” 朱仪一手牵着馿一手揪着人狗,跟随在花香儿和牛鼻、侯元的身后向路旁的酒馆走去。 到了酒馆将毛驴在门前的树上拴好,这才向酒馆里走去。
7:酒家 日 内 牛鼻等人进了酒家,哪里还有朱奎,只有花香儿的父母亲在啼哭。酒馆里一片狼藉凳仰桌翻,满地都是打碎了的碗碟器皿,牛鼻张李三人押着黄二这条狗奴进了屋。 花香急忙问:“爹,娘,那朱奎哪里去了?” 花老汉道:“那猪头好像是搬兵去了。” 花老妇人道:“闺女,大难临头了,这条恶魔俺惹不起哇,朱奎的姐夫牛鼻,那是杀人不用刀,一笔能戳死千军万马,还能改生死簿子,通神通鬼又通官,这回俺是死定了。” 花老妇人说到这里又嚎啕大哭起来。 花香儿也哭了道:“那也不能任他污辱……” 花老汉怒发冲冠吼道:“老天呐,王法何在?” 牛鼻搀扶起花老汉,便向花老汉深深一躬,道:“老人家你能把事情发生的始末告诉我吗?” 花老汉泪道:“那畜生朱奎带来他的狼狈为奸的黄二白三两条恶狗来我酒馆吃酒,我老汉热情服务,并要我小女儿为他们端茶送水,乡下人做个生意不管是闺女还是媳妇都能使得着。那朱奎向我女儿起初眉来眼去,到后来就动手动脚。我们乡下人穷且是受不了欺负,我女儿就好言好语相劝,这些恶人哪又能听得进去,更厚颜无耻起来……”
8:酒家 日 内 老人的诉说 朱奎捏着嗓子叫喊着:“小娘子上酒。” 花香儿忍气吞声把一壶酒送到酒桌上道:“这是客爷的酒,三位爷慢慢地用。” 朱奎涎皮涎脸地:“小娘子陪大爷我一盅赏钱一吊。” 黄狗嬉皮笑脸地说:“丫头好事哇,一盅酒钱一吊,陪睡觉钱十吊。” 白狗也咋咋呼呼起来道:“我说你算是烧了高香,一吊钱一盅酒,十吊钱勾你走,裤子一脱钱到手。” 花香儿哪还答应,直休得面红耳赤,破口大骂道:“猪狗不如的东西,你们有姐也有妹,给我滚出去。” 朱奎厚颜无耻地站了起来,扬着笑不是笑,哭不是哭的那张猪脸向花香儿一步步逼近。一声冷笑道:“来吧,朱爷今天心情好,陪的舒服了多赏你几吊。” 那贼就要动手动脚,两条恶狗也探起胳膊拦住了花香儿的去路。 花香儿高声骂道:“你敢对我无理,我就去衙门告你。” 朱奎哈哈大笑道:“你要告我?能搞赢吗,给你二斤棉花访访去,我的堂哥是大名鼎鼎的牛鼻老道的结拜兄弟,还有探花的功名,那是出京二天子,哪怕你告到阴曹地府阎王爷那也是白告。我堂哥的结拜大哥牛鼻通神通鬼又通官,生死簿子他都能改,我能怕你告吗?” 黄狗道:“主子别费口舌了,头锅原汁原味你吃,我俩黄白二犬给你添锅。” 白狗也蠢蠢欲动了,他道:“头汁豆腐二汁粥,猪吃豆腐狗喝粥,动手吧。” 猪狗三贼来扑花香儿,花香儿惊慌失措大喊救命。她的父母还在厨房里,听的呼喊声急忙跑向门面来,花香儿被逼到酒桌边,她端起桌上一只鱼碗狠狠地向猪脸砸去,那鱼刚刚出锅,砸在他的猪脸上,连砸带烫,真是满脸开花,红的是血还有辣椒,绿的是菜叶,黄的是姜片,那白的就是鱼,五颜六色的,疼的猪头抱着猪脸喊爹叫娘直跺脚。黄白两条狗,猪头的孝子贤孙可就急了,花香儿夺路向外逃去,黄狗一把没有抓住却被花老汉死死抱住。恼羞成怒的黄狗一脚将花老汉踢翻在地,再去追赶花香儿。不一会儿就见白三气急败坏跑了后来嚷道:“少爷,不好了,来了三个管闲事的主,尤其有个黑脸的大汉,身高有丈外,那拳头像个小笆斗,黄二在那人的脚下还算不上个球,一点弹力也没有就趴下了,少爷我们还不跑等吃十八两秤。” 朱奎也并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雄汉,正是欺软怕硬的熊蛋,他也怕挨揍,两个孬小子一溜烟地溜之大吉了。
9:酒家 日 内 回忆毕 牛鼻和侯元、朱仪安慰了花家,将花家的损失也作了赔偿。便离开了路旁花家酒馆。
10:路 日 外 小毛驴驮着各自的主人,缓缓行走在一条弯弯的土路上。 侯元问:“大哥,这件事你可管?” 牛鼻道:“凡是祸害百姓的人和事我牛鼻岂能不管?” 侯元道:“猪脸可是三弟的堂弟,三弟的叔父母那又如何交待?” 牛鼻笑了笑道:“三弟,你说大哥我管不管?” 朱仪道:“大哥你不管我官,我要扭下他的猪头。” 牛鼻道:“恶鬼簿上他无名,虽然多行不善,你我也不可杀他。” 朱仪愤然道:“儿子在外惹了事,他爹娘责无旁贷也负有责任。” 侯元道:“也好,我的酒瘾又来了。” 三人说说讲讲离朱家已不远了,牛鼻跳下馿来道:“三弟,快要到你叔父母家了,我有一计,你付过耳来。” 二日交头接耳议论了一会儿,朱仪骑上路向村庄中走去。
11:周家庄 日 外 朱仪轻车熟路,来到叔叔的家。伙计接过馿。 伙计:“少爷来了。” 侯元点点头直径客厅走去。
12:周家客厅 日 内 侯元到了客厅,老爷太太都不在,一名丫鬟正在擦拭家具。 侯元礼道:“叔父母安好。” 朱员外道:“侄儿来了,要你婶母准备准备,我们叔侄喝两盅。” 朱仪道:“我大哥也来了。” 朱员外:“牛鼻道长,自然来了,叔我一定盛情招待。” 朱仪道:“我大哥被村头的土地神留下,我听他们叽叽咕咕说什么,没有听得清楚,就听说明日要来收奎的头魂。” 朱母:“仪儿,你说清楚,牛鼻明日来收你奎弟的头魂?” 朱员外也大惊失色道:“我就这一个儿子,被收了头魂就不能活了,快,仪儿,去求你那神通广大的哥哥,手下留情哇。”
13:土地庙 日 外 侯元引着朱员外来到村头的土地庙前,只见牛鼻面对着土地庙门席地而坐,侯元默不作声站在一旁。只见牛鼻神情麻木,恍恍惚惚,迷迷糊糊的样子,二目半睁半闭,手中比划着,嘴里呱唧着道:“土地小神,再陪判官大人干一杯……好,得酒得菜,土地奶奶你陪判官大人喝一盅……” 朱员外站在一旁呆呆地看着,是真是假?却半信半疑。这时只见牛鼻冷丁丁地站了起来,大喊大叫道:“朱奎明日午时三刻吐血而死,因为他缺德的事做得太多,朱奎可是我三弟的堂弟哇,我三弟的叔父母就靠他来传宗接代,养老送终了,求求判官大人高抬贵手放过那朱奎吧?” 朱员外听了更是心惊胆战,他慌忙的去扯了牛鼻的肩头一把,问:“你说什么?朱奎明日该死?” 牛鼻倒身地下,一连打了四五个哈欠,这才坐起身来道:“搅了我的酒会。” 朱员外问:“我怎么搅了你的酒会?” 朱仪很认真地说:“叔叔,你有所不知,哥哥,也就是牛鼻老道与阴间神鬼相会,你我都是凡人不能打搅,人有三魂七魄,人在阳间,那魂魄去与阴间鬼神去说事,事情办好了,那时才能真魂入窍。你这一打搅,那神神鬼鬼立即散去,哥哥的事就半途而废了。” 朱员外懊悔地说:“都怪我冒失,这又如何是好?” 牛鼻好像恢复了原气道:“行将就木,别的说也无用了,回家吧,明日你我同去操办你朱奎的后事吧。” 朱员外大惊失色地:“此话当真?” 牛鼻道:“鬼话你可不信,判官可是鬼之神,岂有妄言。” 朱员外扑通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侯元也表现既同情又认真的样子道:“大哥,是否还有挽救的机会?” 朱仪也道:“亲顾,亲顾,朱奎虽然奇坏无比,可是我的堂弟,你岂能见死不救呀?” 牛鼻起身表现出气愤的表情道:“他是造茧自缚,自作自受,却把我也给牵连上了,人做天看,来阳间巡查的当差小鬼向阎王爷报告说这个朱奎作恶多端,还借着我牛鼻,还有你朱仪的势力,欺男霸女,横行霸道,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而死有余辜。他死是作死,我是不管了。” 牛鼻愤然甩袖离开了土地庙. 14:朱府 日 外 朱员外跟随其后,一路上哭哭啼啼回到朱府。 侯元自言自语道:“你们两口子一个生着闷气,一个流着眼泪,我是花轿后面跟着的和尚,到底是打啥家伙的?我走了,我走了。” 朱仪道:“二哥,我叔叔养了一个妖孽儿子,人命关天,你与大哥岂能袖手旁观。” 侯元道:“三弟说得也是,我大哥别人家的忙都能帮,你家的事是该管。” 朱员外那个眼泪就好像断了线的珍珠,一个劲的往下掉。 朱仪劝道:“叔叔莫要悲伤,我去好言好语求求大哥,也许还有一线恻隐之心,你是知道的,他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我那弟弟不仁不义,泼了我,还连累他一头污水能不生气吗。” 朱员外道:“我就谢谢你大哥了。” 旁白:这些都是牛鼻和侯元朱仪演的双黄戏。
15:周家后花园 日 外 他回到府上没有进客厅,也没有回寝室,去了后花园。侯元和朱仪那是心知肚明的,一个在唱主角两个在唱配角,配合的天衣无缝。 过了一会儿,侯元回见朱员外道:“叔叔,我大哥说朱奎的纰漏太大了,阎王爷还要严惩他的堂哥的纵容之过。” 尤其是朱母,她也跟在后面,听到这里,真好比扬子江断缆迸舟,万丈高楼失脚,一头栽倒在地而大放悲声。 朱仪道:“大哥说他没有事了,要不是他与判官有交情,多亏判官在阎王爷那好言相求,阎王爷才把处理权交给了判官,救我堂弟就有了一线之希望。不过还得有个条件,必须答应。” 朱老夫人这才止住了哭声道:“只要能保住我儿的性命,哪怕要天,我也会答应的。” 侯元煽风点火地说道:“明天午时三刻就是你儿子的死期,过了时辰那就万事皆作灰,死人唤不回。”
16:朱家客厅 日 内 牛鼻和侯元,二人进了客厅,那猪头也回来了,听得阎王要他明日死,吓得尿了裤子,磕头祷告也随其身后还在哀求着:“我的好哥哥,我只要明天不死再也不作恶了…….” 朱老夫人也泪流满面道:“仪儿,我的好侄子,求求神通广大的道仙,神道人,我给你下跪了。” 侯元急忙去搀扶道:“老人家使不得,使不得。” 老夫人却跪下了,悲悲切切地哭着说:“神道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 牛鼻这才道:“于我洗手焚香,我要坐坛。”
17:坛台 日 外 周夫人不敢怠慢就客厅收拾起来,摆下香案,点燃起香火,抬来蒲团放在一把圈椅子上的。当然了这一切都是牛鼻安排的,牛鼻高高坐定,猪头面对香案跪在地上。 牛鼻事先言明:“从酉时坐坛一直到子时后收坛,朱奎跪地不能动弹,否则功亏一篑,那判官就请不来了,生死簿子改不了,明日午时还得死。” 旁白:牛鼻是坐着的,还可以打个瞌睡,那朱奎就不行了,为了活命在咬牙忍受,三四个时辰,砖铺的地平硬邦邦的,那双膝着地能是个好滋味吗?身子若有丝毫的变形,左右还有父母和姐姐在监督,不过他们都是坐着的。朱奎双膝针扎般的疼痛,尿屎都得憋在肚子里。你说能好受吗?这个牛鼻有意在惩罚这个孬小子。客厅里除了牛鼻和侯元明白,还有一个明白人却在客厅的房子上,那是何人?是朱仪,这都是牛鼻的精心安排,只待子时作“法”。 旁白:人说是度日如年,此时此刻的朱奎那是度秒如年,他暗骂自己不该作恶,下定决心从今以后痛改前非重新做人。 好不容易熬到子时,只听得房上一声疯狂的大笑。 旁白:房上大笑之人乃朱仪. 牛鼻跳下坛台道:“判官大人有重事在身,不能光临,留下一道书信,务必字字照办。”
18:朱家院内 夜 外 朱仪见有人出来,立即扔上一张黄表纸,飞身而去。朱员外从院內捡来一张黄裱纸,急急忙忙向客厅跑去。
19:朱家客厅 夜 内 朱员外跑到客厅将黄表纸递于牛鼻。 牛鼻看了看道:“你们也都看看。” 客厅的人转手看后,都没有言语。 牛鼻道:“死刑免了乃万万之幸,那活罪必须执行,改名换姓去三百里外做馿三年,就是说朱奎得做馿三年,这一千零九十八天,一天也不能少,那黄白二狗也必须流放三千里外永不得还乡。” 朱奎已经瘫倒在地上,问:“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牛鼻道:“从今以后你不能说话,一定要装聋作哑,去为人做馿磨面,还不能要工钱,偷懒一次加劳刑一年。在此期间不能再生贪婪之心,不可近色、近酒、近肉,六根皆净。更不许不服使唤,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违反一条,判官大人便前来取你的性命。” 朱奎哭道:“这太苦了,我受不了呀。” 牛鼻一声冷笑道:“好说,好说,我再回坛台于判官大人回话,维持原判,明日午时三刻执行死刑是了。” 朱员外,还有老夫人纷纷不能答应:“使不得呀,使不得呀…..” 朱奎也哭喊起来:“我不想死,我去做馿,我去做馿……”
20:山东 日 外 字幕:第二天 朱奎脱下身上的绫罗绸缎,穿上打着补丁的布衣,由侯元押送去投山东的石成。
21:石成的家 日 内 石成热情接待了侯元。 石成:“探花爷请!” 侯元:“石大哥,我还带来了我家大哥牛鼻老道一封书信。” 石成阅后道:“牛鼻道长就是我石成的再生父母,我一定言听行从。” 22:一家磨房 日 外 石成带着朱奎门见磨房老板道:“高老板,这个这汉子是我远路一位朋友介绍来的,他是个孤儿,有智障,还不能说话,叫毛驴子,没有其他名姓,就是有些力气,就让他磨面是了。还有他有神经病史,白日磨面,夜里拴着,省得惹出是非来。管吃管喝就行了。” 高老板:“好,磨面去吧。” 朱奎无可奈何地被推进了磨房…… 23:县大堂 日 内 牛鼻又安排朱仪把黄二白三押送于县大人。 字幕:黄白二犯臭名昭著,恶迹斑斑,恶鬼簿是有名的两头恶鬼,根据罪行流放三千里外。几年后,二恶狗再也没有返回下邳,外死遗尸他乡狗吃猪啃了。 24:山下一条小路 日 外 在小路上,牛鼻骑着他那条灰毛驴,口中作歌:“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 又是一个春天,春的景物鲜明怡目,杨柳依依,雨中的桃花,雾中的翠柳,还有那莺歌燕舞,给春天更添上极美妙的一笔。江山如画,江河如图。 侯元朱仪骑驴同行。 字幕:牛鼻邀请侯元、朱仪去游蛟龙山的石屋寺。春风得意馿蹄疾,他们走着说着家常,慢慢的说到了石屋寺。 牛鼻触景生情道:“说起石屋寺,是我不能忘怀的故乡,母亲抱着还在襁褓中的我,被无情的外祖父驱赶出,在暴风雪中流落此处,,那是苦不堪言。” 候元道:“人之年华,譬如阳春,莺花明媚,不过九旬,夏热秋凄,如环斯循。人生几何,自轻身命。我虽未做官,也熟知官场如战场,留得清名在,何必惹是非。” 朱仪道:“山坡长漆树,洼地有栗木。既已见君子,并馿看花色。此时不行乐,等到老糊涂。” 25:小甘山 日 外 三人说说讲讲已经来到了小甘山。 牛鼻:“过了小甘山就是蛟龙山,山草新发,山花初绽,花红草绿,一派怏然,看景色有多好。” 突然听的有啼哭之声,那哭声是在一块巨石的后面,直哭得悲悲戚戚。 朱仪勒住了馿,道:“牛鼻你又有事做了。” 26:岩石后 日 外 一块巨大的岩石伫立在山坡上,岩石不远就是一条不宽的山路。 牛鼻他们三人跳下毛驴,来到岩石后,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娃在痛哭,只见她哭成了泪人,前襟也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她面黄肌瘦,脸上还有几处青瘀的伤痕。 牛鼻和颜悦色地问:“小姑娘,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荒山野岭处啼哭?” 这女娃抬起头,泪眼相望向牛鼻和张李三人看了看哭道:“我没有家了,没有人再要我了。” 那女娃又裂肚断肠般哭了起来。 牛鼻还很耐心地问:“你能不能把你的难处说于我听听?” 女娃摇摇头道:“能有用吗?” 朱仪道:“有用,一定有用,他就是下邳的牛鼻牛鼻。” 那女娃又抬起头,以失以营求的眼神向牛鼻疑惑地看了又看,问:“您是下邳的牛鼻牛鼻?” 牛鼻微微笑道:“我就是下邳的牛鼻周老七。” 那女娃一声大哭向牛鼻跪下磕头哀求着:“牛鼻,牛鼻老爷,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这个少爹无娘可怜的孩子吧…..” 牛鼻急忙将这女娃搀扶起来,安慰道:“小姑娘莫要悲伤,我先问你家住哪里?姓甚名谁,听你说你是一个孤苦伶仃的人,你的爹娘何处去了?家里还有没有其他亲人?你为什么又身落此处?你脸上的伤又是何人所致?” 那女娃声声泪,句句血诉说了她的身世和遭遇……
27:英儿的家 英儿的诉说一 英儿:“俺是土山南的人氏,姓徐没有大名,小名叫英儿,三岁亡母,七岁亡父,跟奶奶好好歹歹又过了五年,虽然奶奶风烛残年,我总算有个依靠。可怜人奶奶竟撒手人寰,英儿我这才成了真正的孤儿。说我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也不是,我还有一个叔叔。从人情世故来说,这个叔叔应当来抚养他这个侄女,那是责无旁贷。可是我叔叔没有娶上贤惠的妻子,我奶奶尸骨未寒,这对狼虎夫妻就把我十吊钱卖给花山寨下一家姓刘的当童养媳…..” 英儿被卖,强行带走,英儿苍凉无助的啼哭…..
28:岩石后 日 外 回忆毕 侯元问:“你叔婶为什么要卖你?” 英儿哭着说:“我婶母算过这么一笔账,添人不如减口,一天吃一碗粮食,四天就是四碗,那也就是一升,四十天就是一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再算上闰年闰月就是一石粮食。养到十八岁得吃掉我们六七石粮食,这还了得,非坐吃山空,立地吃陷不可。” 朱仪愤然地:“好狠毒的女人。” 牛鼻:“把你卖到刘家,待你如何?” 英儿:“我才十二岁卖到刘家,虽然说不是火坑,也没有多少福要我英儿去享,再说我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又能做什么,无非就是烧火洗碗,割草砍柴。放羊喂猪养狗。人家吃干的她喝稀的,人家吃肉她喝汤。英儿很懂事,自知命贱,苦和累都认了,说起苦来,苦过黄连…..” 牛鼻:“别哭,慢慢说来。” 29:刘家 灶房 日 内 英儿的诉说一 英儿:“春节过后不几天,婆婆就像发作了羊羔疯似的,我正在烧火,被扯着头发揪到院子里… 英儿被婆婆拖到院子里剥下棉衣,恶婆取过一把藤条,向英儿没头没脸的打去。英儿哭喊叫饶:“娘别打我,我没有错哇……” 老女人一边抽打一把怒骂:“小女人敢偷嘴。” 英儿哭道:“娘没有偷东西吃,我真没有偷东西吃。” 老女人吼道:“你还敢嘴硬,我打死你。” 老女人越说越气越是打,怯弱的英儿纤弱的身子骨,经不起苦打她昏死过去。 30:柴房 日 内 英儿的诉说 老女人还是不能消气,将英儿拖进一间柴房里锁了起来。 31:刘家院内 日 外 英儿的诉说 老女人暴打英儿,有打骂声,有痛哭声,还是惊动了左邻右舍,有的人要来问个究竟。 老女人仍是泼辣至极,咋咋呼呼地叫嚷着:“春节留下来准备招待亲戚的几斤熟猪肉却被这小女人偷吃的一干二净,我们家的儿子在南学念书,不会做出偷嘴的事来,我和老头子怎么会冤枉了她。” 邻居道:“这丫头来你家一年多,作如是观,老实本分,绝对不是她做的。你想想也许是招了馋猫野狗?”
32:刘家院内 日 外 英儿的诉说 老女人暴打英儿,有打骂声,有痛哭声,还是惊动了左邻右舍,有的人要来问个究竟。 老女人仍是泼辣至极,咋咋呼呼地叫嚷着:“春节留下来准备招待亲戚的几斤熟猪肉却被这小女人偷吃的一干二净,我们家的儿子在南学念书,不会做出偷嘴的事来,我和老头子怎么会冤枉了她。” 邻居道:“这丫头来你家一年多,作如是观,老实本分,绝对不是她做的。你想想也许是招了馋猫野狗?” 那女人道:“绝对不是,因为我把煮熟的猪肉放在柜厨里,世界上哪有这么聪明的狗猫,叼走了肉再把柜厨门关得好好的,那还不成精了?明明是人干的,毫无疑问我们家只有这个小女人才是偷吃肉的贼。” 邻居中有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道:“你们的结论下早了,那丫头你放出来,一言压静,我自有能弄明白的办法,必须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这时老刘头也从外回来了,他听说留就的猪肉丢了,也很生气道:“正月初六日接新亲戚,十六日接老亲戚,这是老规矩,没有肉如何是好?” 那位邻居老人道:“街上卖肉的没有死完,看你们吹毛求疵的,都是一根筋,几斤肉是金子还是银子,非弄出人命来吗?再说,是谁偷吃了还不一定,不许声张。” 旁白:刘家夫妻也只好忍气吞声从柴房里放出了英儿。
33:刘家 日 内 英儿的诉说 这一日,老刘头去街上买了几斤肉,老婆子将肉煮熟,照常又放进柜厨里。刘家老两口子就以防贼的姿态注视着英儿,英子被盯了哨,一举一动都这这老两口的视线之中,她却被蒙在鼓中,全然不知。
34:柴房 夜 内 英儿的诉说 白天过去了,到了晚上,手忙脚也忙的英子累了一天,拿过残茶剩饭吃后就进了她的柴棚。 旁白:十二三岁的孩子,做了一天的活,十分疲惫,眼巴眼望盼着天黑,可以说她是度日如年。她上了床倒头就睡着了,她哪里知道她已经被人暗算了,灾难就有来临。生活在那个时代,穷身辱命又能奈何呢? 35:刘家厨房 夜 日 内 英儿的诉说 英子睡觉去了,刘家老夫妻姿行无忌做起手脚来。将事先准备好的草木灰在厨房的地上厚厚地洒上一层。一切如旧,就去安寝了。 字幕:一夜晚景不说,到了第二日早上。 刘家老夫妻俩起床都比往日早,他们蹑手蹑脚进了厨房。当他们推开门,欲进却被老汉拦住,老汉道:“你不可进,草木灰上再留下你的脚印那就说不清道不白了。” 老女人立即向外跑去,喊来了左邻右舍的几位邻居,还有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这些人来了看了现场,老女人又匆匆忙忙从柴棚里取来英子的唯有的那双鞋,众人看了,那鞋底上还遗留着一层草木灰。 老女人哪还容忍,她发起疯狂来。
36:柴房 日 内 英儿的诉说 老恶婆冲进柴房,薅着英子的头发扯到院子里。
37:刘家院子 日 外 英儿的诉说 老恶婆哪容得英儿的分说,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般的苦打,可怜的英儿此时此刻喊天无应,叫地无声。 英儿一时被打的皮开肉绽,邻居们也不忍心看着这孩子被活活打死,最后还是那老人开了口,他道:“看这孩子年幼无知,就是偷吃了东西也不至于一死,小小的年纪,柔弱的身体,无以复加,不能再打了。打死人得吃人命官司,这样吧,这丫头没有命享你家的福,放她一条生路,送还她娘家去吧。” 老女人怒冲冲地:“她哪里来的娘家,爹死娘亡,是她叔婶十吊钱卖给我家的。” 那老人道:“十吊钱是卖身却不是卖命,杀人偿命,这可是国家的王法。” 老恶婆扯着英儿的头发拖向门外 旁白:就这样英儿被驱出刘家,一个人哪里是她的家,就像孤鹤独雁来到这个荒山野岭哭在一块巨石之后,也就这么巧,牛鼻和侯元、朱仪来到这座山上……..
38:岩石后 日 外 英儿的诉说毕 英儿哭诉了她的遭遇,牛鼻和侯元、朱仪非常同情,三人议论起来。商讨搭救的有效可行的办法。 侯元问:“英儿,你家还有没有其他人经常出出进进?” 英儿道:“没有其他人,他们家过日子谨小慎微,很少有人与他们家打交道,一年四季除了几门亲戚再也没有人去他们家。” 朱仪问:“他们家过去失过盗没有?” 英儿摇摇头道:“墙高院深,出进一把锁,家里还养着一条恶狗,陌生人谁也不敢贸然进这个家门。” 正在这时从山下跑来一条狗,灰黄色的皮毛,油光瑅亮,个头很大好像一条牛犊子,四条腿也很是粗壮,七分像狼三分是犬,眼如铜铃,张着一张血盆大口,耷拉着长长的舌子,样貌十分凶恶,看着它很是愼人。它看到了英儿,狂叫了几声向她跑来。那狗来到近前见有三个陌生人,就呲牙咧嘴向他们发起狂吠,气势汹汹,牛鼻他们三人甚是胆怯向英儿靠近。 英儿站了起来道:“大黄别发野,他们都是好人。” 那狗好像懂得人言,立即不再叫咬了,它就像一个可爱的孩子,摇动着尾巴,偎头添脸地做些亲热的动作。 英儿哭道:“大黄,我不能再喂养你了,你的主人诬赖我偷吃她家的肉,把我撵出了家门,你回去吧。” 那狗摇摇头发出一声悲哀的长鸣,只见它前退跪地做出好像磕头的姿势不肯起身。 英儿用手抚摸着那狗的头道:“大黄,别跪了,又不是你的错。” 那狗连连点着头,又发出如泣如诉的叫声。 英儿问:“那肉是你偷吃了?” 那狗又点点头。 第十四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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