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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十八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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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集 1:西屋 日 内 黄木匠推开门走到铺设鸡生蛋的鸡窝前看去,就像一盆冰水从头上泼了下来,他大惊失色,叫苦不迭:“鸡蛋哪里去了,鸡蛋哪里去了…..” 二老爹和两名邻居也走到西屋,黄木匠沮丧地站在屋里,跌脚捶胸,直急得摩拳擦掌,瞪着眼张着嘴就是说不出话来。 二老爹问:“西屋里可有人来过?” 黄木匠摇摇头道:“门是我亲自把守,就连老婆子也没有让她去西屋半步。” 二老爹又问:“有没有狗进来?” 黄木匠道:“这样的事情我们自己也怀疑过是狗偷吃了鸡蛋,家里养的一条看家犬十天前就卖了。” 二老爹皱起眉头,百思不解地:“这就见鬼了……” 黄氏坐在地又啼哭起来,两个媳妇哼了几声把屁股一扭,嘟嘟哝哝着走了。 2:一个村庄 日 外 回忆毕 牛鼻旁听着心里也是没有谱,除了大型的狗一下能吃下十八个鸡蛋,不是狗,猫和老鼠?也不可能偷吃了这么多的鸡蛋,门是关着的,还有人守着,家贼外贼偷去了也不可能?不翼而飞,真是见鬼了…….” 朱仪道:“哥哥,你的神机妙算该用上场了。” 侯元道:“区区几个鸡蛋的小事,用不着哥哥去阴曹地府请判官爷查生死簿子。” 牛鼻把眼向二人瞪了瞪小声道:“都说我多嘴嘹舌,你两个也狂得不得了。” 牛鼻和侯元朱仪三人的到来,这些妇人们却不在意,这个白胡子老人二老爹可注意到了,来者衣冠楚楚,风流倜傥,非平常人物,还感觉得在哪里见过。三人无心的对话,这老人顿然明白了。 二老爹的老人走到牛鼻的面前弯腰深深一躬道:“原来是牛鼻道长光临蔽村,未从远迎,罪过,罪过。” 牛鼻急忙还礼道:“老人家免礼免礼。” 只见黄氏紧走几步来到牛鼻的面前扑通跪倒,连哭带说道:“牛鼻,我求求您救救我吧,您有办法,白天审人,夜间审鬼,您到我家审审那鸡去,问问它们把蛋丢到哪里去了?” 牛鼻忙把黄氏搀扶起来道:“那鸡不能说话,我如何去审?” 黄氏哀求着说:“牛鼻,别人不能审鸡,您老能审。听人传讲,您老在石屋寺的山下不是也审过狗吗?” 这些人七言八语说开了“是啊,牛鼻能审狗,也一定能审鸡……” 竟没有想到朱仪却恶作剧起来,他高声道:“我们牛鼻,能审狗也能审鸡,据说不喘气的木头疙瘩他也能审。” 这些村民纷纷的请求着:“牛鼻,审审黄家的鸡吧…….” 牛鼻心里比谁都明白 牛鼻的心声:石屋寺的山下是那狗自投而来,狗能善解人意,可训可练或采猎或守家看院,鸡岂能与狗相比? 侯元低声道:“哥哥,看看去,凭着你的智慧,也许能偏打正着查出个水落石出来,那些鸡明明有蛋,它的主人黄木匠看着守着这些鸡都进了它们的产蛋房,人不知鬼不觉且不翼而飞了,我不信真的见鬼了?就是真的有鬼,也要把鬼查出来,给这位黄婆婆一个公道的说法。” 牛鼻不情愿地说:“那要查不出一个明堂来…..” 朱仪道:“也亏不了你什么本钱,逢场作戏罢了。” 侯元道:“就是诸葛亮也有攻祁山伐中原而无功不果的时候,还不是只占四川一席之地,江山不统,鼎足而立。” 牛鼻道:“不妨看看去。” 二老爹道:“道爷请。” 这些村民一呼百应跟随其后向黄木匠家走去:“看看牛鼻老道审鸡去了……” 3:黄家 院内 日 外 牛鼻和这些人等来到了黄木匠家,一进门就看到了黄木匠正在抓鸡,抓一个用小绳子捆上一个,看样子他在处理这些鸡。 二老爹问:“木匠你要做什么?” 黄木匠愤然道:“今天不是逢土山集吗,留着它惹是生非,一个也不留都给它卖了吧。” 二老爹道:“且慢,白审人夜审鬼的牛鼻来了,就让牛鼻给你审一审。” 黄木匠摇摇头道:“这些匾毛的家畜又如何去审?” 二老爹问:“它们的蛋下到何处去了,你不觉得蹊跷吗?” 黄木匠无奈向牛鼻倒身下拜道:“牛鼻,我黄木匠给您磕头了。” 牛鼻扶起黄木匠道:“请起,请起,带着我看看鸡的产蛋房去。” 4:西屋 日 内 黄木匠起身引着牛鼻侯元朱仪三人走进了西屋。 牛鼻道:“黄木匠你且退去。” 屋里只有牛鼻和侯元朱仪三人,他们对现场仔细查看着,房屋老旧,墙基的石头外表的墙皮脱落严重,露出很大的缝隙来,接触地面处还有一处似鼠洞的窟窿。再闻了闻有浓重的腥臭味。生蛋的鸡窝旁还有一根小茶碗般粗细的木棍,牛鼻向朱仪示意,朱仪把这根木棍拿在手中。 牛鼻笑了笑道:“鬼就在这里了。” 朱仪道:“它就是偷蛋贼?” 牛鼻滑稽地说:“即使它不是偷蛋贼,也犯有知情不报罪。” 侯元道:“那就把它拿去一起受审?” 5:院内 日 外 三人回到院子里. 侯元道:“牛鼻马上升堂,公审丢蛋鸡。” 旁白:这里的人等无不莫名其妙,谁个不想来看个热闹,审鸡?真是一个破天荒,人老几辈子还是头一回。 这些人七手八脚从屋里抬出一张桌子,若干条椅子和板凳。牛鼻端端正正地坐在中心,张左李右,黄木匠夫妻还有两房媳妇坐在原告席上,朱仪把从西屋拿出来的那条棍靠在被告席上,那个二老爹和几位在村庄里有头有脸的人坐在旁听席,一次别开生面的审讯开始了。 牛鼻道:“将丢蛋鸡押上堂来。” 一个叫华子和平子的青年人充当起衙役,二人把鸡一只只提到所谓的堂前,只见牛鼻装模作样地问道:“你们把蛋生到何处去了?” 这些鸡被捆住了双腿,蚂蚁还贪生怕死,鸡也是命哪个不怕死,个个惊惶喊叫。 牛鼻道:“我听明白了,这些鸡是无辜的,立即无罪释放。” 两个年轻人将鸡一个个松了绑,恢复了自由,四下奔逃而去。 牛鼻历声道:“偷蛋贼,证据确凿,还不认罪对待何时?”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都很纳闷, 旁白:贼在哪里?被告席上是条木棍,人说对牛弹琴,要木棍开口说话,岂不是天方夜谭。 牛鼻却自圆其说道:“就是零口供,只要有人证物证我一样能治你的罪,黄木匠。” 黄木匠道:“在。” 牛鼻道:“人吃土还土,狼虎吃肉还肉,这条木棍它吃蛋还蛋乃天经地义,你将它制成木头鸡蛋,只三枚就够用得了,还要在木头鸡蛋上钻一个眼儿,但不要钻透,我自有用处。” 牛鼻又回头对朱仪道:“贤弟,你速去速回去土山集买二两砒霜,再买几枚鸡蛋来。” 朱仪去了,黄木匠做起木头鸡蛋也是他轻而易举的事。 牛鼻宣布:“休庭,两个时辰后继续开庭。” 这些人临时散去。 6:小山集 日 外 千年古镇。 朱仪买药买鸡蛋的两个场面。 7:黄家 日 外 朱仪风尘仆仆回奔黄家。 院子里聚聚着许多人,牛鼻、侯元还有二老爹均在其中。 朱仪:“大哥,砒霜和鸡蛋都买来了。” 黄木匠已经把木头鸡蛋做好,牛鼻亲自动手,先将砒霜装进木头鸡蛋的钻眼中再打破鸡蛋,在木头鸡蛋上图上一层,再套上鸡蛋壳,然后走进西屋。 8:西屋 日 内 牛鼻来到西屋,走到鸡窝旁,那里正有鸡在下蛋,牛鼻手疾眼快把木头鸡蛋放在正在下蛋的母鸡的身下,这一套程序完毕,就退出西屋。 9:院内 日 外 牛鼻来到院内坐下耐心等待贼来就范。好奇的村民陆陆续续的又来了,等着看出好戏。 先是下蛋的那只母叫惊叫着跑出屋来,牛鼻没有开口,谁也不准进西屋。人们在期待着,时间好像过得非常慢,还是听到了西屋有些声响。那声响由弱至强响了一会儿又弱了下来,最后没有了一点的声响。 牛鼻道:“拿贼去吧。” 10:西屋 日 内 叫华子和平子的两个年轻人蹑手蹑脚向西屋走去。 11:院内 日 外 突然两声惊叫两名年轻人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 二人嚷道:“哪里是什么贼,是一条小茶碗粗细的一条蟒蛇。” “是蟒蛇?…..” 12:西屋 日 内 胆大的年轻人和朱仪进了屋,从屋中扯出一条蟒蛇来,那蟒蛇已经中了毒,虽然没有死,也已是奄奄一息了。 13:院内 日 外 朱仪把蟒蛇放在院子里,村民们围看着这条蟒蛇。 那个二老爹再横过眼来寻找牛鼻。 14:村庄 日 外 牛鼻和侯元、朱仪他们兄弟三人已经离开了黄家,一口水没有喝,他们已经骑着毛馿消失在村头的路上。 牛鼻出大门外高声咏道: “兄弟来平山,佯狂真可哀。 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怜才。 敏捷诗千首,飘零酒一杯。…..” 候元笑而言曰:“大好的春光,平山的风土人情尚好,何不去观花赏景岂不可惜了?” 朱仪问:“哥哥欲去何方?” 牛鼻道:“走走看看,有何定处。” 候元:“前世能行云驾雾,这世为人,虽然法力归体,大不了会使个脚面风,比大凡人也快不多少。” 朱仪:“也只好骑骑毛馿。” 牛鼻:“以馿代步又何尝不好。” 15:田野 日 外 一望无际的平原,景色甚佳,兄弟三人,信馿由缰。 16:一条河 日 外 牛鼻三兄弟来到一条河岸。 17:河面 日 外 碧波长流,潺潺东去。 18:蓝天白云,飞鸟鸣空。 19:河岸 日 外 三人骑馿而来,一路春风,一路桃花,一路莺歌燕舞,三人触景生情,真乃心旷怡。 牛鼻歌曰: “三月三,春来花开艳阳天。 桃杏盛处游人醉,莺歌燕舞蹁跹。 香醇满园。” 侯元歌曰: “三月三,有人垂钓碧溪边。 三春花香满如海,清明涛来水作山, 紫姹红嫣。” 朱仪歌曰: “三月三,欢歌笑语翠柳间。 杯中龙井茶味长,二叟对奕定坤乾, 乐哉无边。” 牛鼻又歌曰: “三月三,离离芳草绿连天。 远听山头有笛声,近开牧童挥牛鞭, 好个人间。” 20:河边 日 外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水响,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去。“不好,有人跳水。” 三人毫不犹豫地跳下馿向那有人落水的地方跑去,河水中有个女人在挣扎着,时起时浮,朱仪跑在前面,连鞋没有脱就跳了下去,很快的把那女人救上岸来了。由于救护的及时,那女人没有大碍,只是泪流不断,啼哭不止。 牛鼻道:“投河跳井三分冤,也不知你这女子因为何事寻起断见来?哪有过不去的山?不该视命如草。” 牛鼻这么一说,那女子不但没有回答还哭得更痛了。泪如落枣,泣不成声。 字幕:梁玉 侯元道:“虽然是吹面不寒杨柳风,却三月的水能使人着凉感冒,三弟与这女子必须更换干衣服。” 牛鼻道:“这里还是平山县,前面不远有个集镇,二弟三弟,你速将这落水女子骑上我的馿,带去镇上寻家客栈,值办干衣服,我安步当车,随后就到。” 侯元把这女子扶上牛鼻的馿,朱仪也成了落汤鸡,他们三人先行,牛鼻徒步向集镇走去。馿蹄快于人行,牛鼻也无心沿途的什么姚黄魏紫,脚步匆匆。
21:一家客栈 日 外 当牛鼻来到客栈的门前,就听得朱仪在怒声高吼着:“这样没有人性的老子留不得,如养痈遗患。” 侯元道:“乱理丧伦,伤风败俗,行若兽禽。” 牛鼻问:“何事要你如此动怒?” 候元:“这里不便说话,走,去客栈。” 22:客栈 一房间 日 内 牛鼻刚刚走进客房,那女子向牛鼻扑通跪下,泪如雨下,一声哭道:“道爷救救我和我丈夫吧。” 旁白:原来在路上侯元就告诉了这个女子,走在后面的是爱管闲事,专打抱不平的牛鼻,你求他,一定能救得了你。 所以牛鼻一进客厅她就跪下了。 牛鼻扶起这女子,问清原由,那牛鼻更是一个愤恶嫉俗的人,疾首蹙额,直气得咬牙切齿,他道:“你那公爹猪狗不如,还把你丈夫告到了衙门,岂有此理,这件事我管,我管定了。” 梁玉又跪下泪道:“此事羞愧难言,人活得是一张脸,树活得是了是一张皮。屎不扬不臭,一但张扬出去,要我夫妻日后又如何做人?” 梁玉说:“我丈夫叫付步贤,是付家的三儿子,…….
23:付家 日 外 梁玉在院中洗衣服,付士珠(简称扒灰头或老扒灰)走出客厅向梁玉下流地看了又看,嬉皮笑脸地:“玉儿,我付士珠能娶上你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我高兴哇。” 字幕:付士珠,绰号 扒灰头 扒灰头自言自语道:“人说野花俊,我说自己锅里的饭才香呢。我三房媳妇有两房听话,就这一个犟得像条驴,搞不到你,算我扒灰头虚有其名了,岂不白活了,猴子不上杆,就多敲两遍锣。” 梁玉低声骂道:“人面兽心的老扒灰,早就该死了。”
24:付家 日 外 扒灰头一手提着一个鸟笼子,一手摇着折扇,吊儿郎当地走出家门。
25:大街 日 外 老扒灰摇头晃脑地走在大街上,背后许多人在议论、在谴责、在唾弃….. 甲:“老色狼从小就是一个放浪形骸的人物,吃喝嫖赌的一把手。” 乙:“文的读书不行,武的学艺不中,练就的功夫就是偷花盗柳,人生的行道无非是士农工商,他却有独门的营生,就是钻研走女人行。” 丙:“古人云:淫乱之事,易播恶声。能忍难忍,谥之曰贞。” 丁:“付士珠这个扒灰头在这一带是很富有的人家,在他父亲在世的时候,良田数百亩,虎牛铁车。传到这个败家子的手里就败落的十之五六了。” 甲:“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付士珠尽管如此小日子还能过得下去,混蛋的人就怕是混蛋透顶,还不是多有几亩地,多有几两银子作得怪。” 乙:“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大媳妇在娘家为闺女的时候就不是一个不规矩的女人。在这里还有段笑话,这个大媳妇生孩子,娘家人一定来贺喜…….”
26:付家客厅 日 内 叙述 孩子出生十二天,付家得孙能不大操大办吗?谁家没有三亲六故,老姑娘少姐姐,姑舅姨娘都来了,客厅里高朋满座。大媳妇的娘家来人最多。她还有一个年不满十岁的弟弟,小家伙生就好说,这回可不是他会说话的场合,有道说小孩子嘴里讨实话。” 小家伙大声询问他娘道:“娘,我姐姐这回生孩子为什么这么热闹?” 客厅里人多话也多,嗡嗡一片,这妇人本来耳朵就有点避,没有听清楚,追问道:“你说什么?” 小家伙提高了嗓门道:“我姐姐这回生孩子办得这么热闹,为什么在俺家里生孩子你还打了她,还听说那孩子是俺爹抱给狗吃了…..” 客厅里的人面面相觑,没有说什么,这妇人却狠狠地打了孩子两巴掌。这个娇生惯养的孩子挨了揍,好比秃子头上撒把盐,他扯着号子哭道:“你凭什么打我,我说的是实话…..”
27:付家大媳妇的房间 夜 内 叙述二 乙:“男人贪心或偷盗或强夺,女人贪心失节卖身。老色鬼几吊铜钱,几块花布,几盒点心,大媳妇就被拿下了。这一天大儿子不在家…..” 老扒灰进了大媳妇的房间…..
28:二媳妇的房间 日 内 叙述 乙:“不几年又娶了二媳妇,老色鬼就如偷嘴的猫,一条咸鱼吃馋了嘴,又把坏主意打在二媳妇的身上,雨行旧路,还是先执开儿子,外出经商,他便拉开了攻势,仍然是小恩小惠,之后再猥亵做些下流的动作,试探着展开得寸进尺的调戏,直到得逞方才心安理得的进了二媳妇的红罗帐……” 老扒灰又溜进了二媳妇的房间….. 29:大街 日 外 叙述 这些人等还在谈论着。 甲:“三媳妇是过日子人家的女儿,她叫梁玉乃良家之女,冰心玉监是她的本质,三从四德,三纲五常,从做闺女的时候就受到父母和哥嫂的教诲,老色鬼如果想把这个媳妇看做猎物,可以说就瞎了他这双狗眼。老色狼仍然也采取了他的狼子野心的计划,一次次失手,一次次碰了一鼻子的灰,还不死心,说什么猴子不上竿多敲几遍锣,在这个贞洁女的前面,就怕把锣砸碎了也休想阴谋得逞。一计不成再生二计……. 30:梁玉的房间 黄昏 外 叙述 字幕:这一天,梁玉的娘家盖房子,其夫付步贤去帮工,人在外心在家,吃完饭天就黑了,他心急火燎地往家里赶。 老扒灰已经压抑不下烈火般的欲情,蹑手蹑脚地走到其房门外,他咬咬牙暗自道:“胆小不得将军做,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霸王硬搬弓,不相信我拿不下你这个小女人。宁在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 他想到这里就冲到三子的寝室,施展武力企图强暴梁玉。 梁玉拼死反抗,哭喊叫骂。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付步贤一条木棍打向父亲的肋部….. 31:侯元的客厅 日 内 叙述毕 梁玉哭诉着:“愚蠢至极的那两个儿子,还有两个恬不知耻的媳妇,颠倒黑白将付步贤一张状子告到了县老爷那了。 朱仪道:“君不贤臣投外帮,父不贤子投他乡。” 梁玉哭道:“不仁的老狗已经把我丈夫告了,老爷开堂不见我丈夫去应诉,岂不更输了官司?” 侯元道:“所以你才行此下策,投河自杀。” 朱仪愤然道:“活要面子死受罪。” 牛鼻道:“也罢,也罢,我先救下你丈夫,再教训那条老狗。” 梁玉再三要求:“牛鼻,人面值千金,我和丈夫以后还得做人,将来也要生儿育女,儿女也得要脸,也得要名声。” 牛鼻考虑了良久道:“是的,君子思来年,小人思眼前,自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随方就圆吧。你不是说明天就是开庭的日子吗,今天晚上要你的丈夫来这里我有话安排于他,这个官司你输不了。” 侯元不但要家人给梁玉换了衣服,还管待了她的午饭。梁玉离去。 牛鼻和侯元、朱仪仍然在谈论此事。 侯元道:“似扒灰头这类人哪里是人,简直就是禽兽。” 牛鼻道:“象不辱女,马不欺母。他这种人还不及禽兽。” 朱仪道:“我饶不了这条老狗。” 侯元问:“你打算如何处值于他?” 朱仪道:“好人自有好人敬。” 牛鼻笑了笑道:“歹人自有歹人磨。” 朱仪道:“说来我还是一个歹人了,也好我就做一回歹人,以毒攻毒,治病救人。” 侯元问:“你如何去以毒攻毒,治病救人?” 牛鼻道:“以毒攻毒,治病救人?我给你改一下,治病救人,不是你的主观,借刀杀人才是你的措心积虑。” 朱仪道:“天机不可泄露,大哥牛鼻唱阳曲,再看我给他来阴的,就请张老二看好这阴阳两台戏,第一台戏是周老七唱主角,要梁玉赢下这场官司,二场戏由我李老三来唱主角,我要唱死这个扒灰贼。” 侯元道:“还没有开锣,我们兄弟三人喝酒。” 家人上来了酒菜,兄弟三人便开怀畅饮,武夫饮酒,大碗对口,如疾风暴雨,文人饮酒,小盅半口,如和风细雨。天近黄昏,他三人还在饮的津津有味。 32:梁玉的家 日 内 付步贤忧心忡忡,梁玉在劝说丈夫…… 33:侯元的客厅 日 内 牛鼻张李三弟兄还在饮酒,家人来报,梁玉同她丈夫来了。 牛鼻道:“有请。” 梁玉和丈夫付步贤进了客厅与牛鼻、侯元、朱仪见礼,并感谢三位恩人救了他的妻子。 牛鼻道:“见义勇为乃华人之美德,见死不救能有几人?且不言此事,就说说你的官司吧。如果你想赢下这场官司,来,脱下你的上衣。” 在场的无不莫名其妙,付步贤也只得脱下他的上衣。只见牛鼻站起身来,走到付步贤的背后,冷不防向他的肩后咬了一口,疼得付步贤裂口嚎叫,鲜血直流。 朱仪大惊失色道:“周老七,周老七,你在做什么?没有想到你也这么狠毒?” 侯元豁然顿悟道:“是啊,虎恶不吃子…… 34:大堂 日 内 字幕:第二天 县太爷升堂,在堂威声中一声令下:“传原告被告上堂。” 字幕:平山县令乃平民子弟,自幼刻苦好学,科举得中,甚知民疾民哭,口碑良好。 “传原告被告……” 付步良兄弟二人把付士珠这个扒灰头搀扶着,来到堂前跪下,付步贤也到堂下跪见刘华。 县令:“原告付士珠。” 付士珠道:“小人在。” 县令:“你状告何人,其理由是何?” 付士珠道:“我告的是小人的儿子,忤逆不孝,将我打伤……” 县令:“被告。” 付步贤:“小人在。” 县令愀然作色摔响了惊堂木,怒道:“该死的打爹骂娘的逆子,父母之恩与天地等。人子事亲,存乎孝敬,怡声下气,昏定晨省。为子不孝,厥罪非轻。国有刀锯,天有雷霆。” 付步贤跪爬几步,一声哭道:“老爷,小人冤枉。” 县令道:“我问你,原告可是你生身之父?” 付步贤道:“正是我生身之父。” 县令再问:“你可暴打于你的父亲?” 付步贤道:“老爷可容小人我答辩?” 县令道:“哪个不容你答辩。” 付步贤一声哭道:“不错我是打了我的生身之父,那也是万般无奈,老爷可容我脱下我的上衣,您就一目了然了。” 县令道:“老爷我容你当堂脱下上衣。” 付步贤道:“谢谢老爷。” 付步贤脱下上衣转过面去,刘华看去,一块新鲜的伤痕现在付步贤的肩后,便问:“此伤何人所为?” 付步贤泪道:“是我的父亲所咬,我疼痛难忍才推了他一把。” 付步仁道:“这伤不是我爹咬的。” 刘华问:“你是何人?” 付步仁道:“我们都是我父亲的儿子,我大哥付步良,我叫付步仁,被告叫付步贤是我老三,他身上的伤是他自己咬的。” 县令听了噗嗤一声笑了道:“付步良,你三弟的伤是他自己咬的,说得好,这个部位你要能自己咬上一口,我这个县令就让给你了。” 付步良支吾了一会儿,少气无力地说:“咬的时候我不在现场。 县令哼了一声道:“你当着我的面能把你自己的鼻子咬上一口,老爷我就赏你。” 这个愚蠢的家伙还真试了几下道:“老爷,我的嘴够不到鼻子。” 县令道:“鼻子离嘴这么近就咬不到,能咬到肩后吗?” 付步良无言答辩。 县令又道:“你们父子,父亲叫付士珠,是猪,你还真的不如猪,见几回猪吃自己生的猪子?虎恶不吃子,将亲生的儿子咬得如此严重,可见你残暴至极,一双桃花眼,一副鹰爪鼻,一张奸白脸,非善良之辈。” 老扒灰还想狡辩,县令拍案生怒道:“事出有因,由此可见你父不是父,无父之徳,所以你们父子才起了恰如其分的名子,父是猪,子是父不良,父不仁,父不贤。” 付步贤道:“老爷英明,谢谢老爷明鉴。” 县令道:“和为祥气,骄为衰气,相人者不难以一望而知;善是吉星,恶是凶星,推命者岂必因五行而定。” 县令啪的一声拍响惊堂木,历声道:“父无德行当责,子出无奈可恕,老爷我退堂。” 35:一条河 日 外 梁玉走在一条河的河岸上。 梁玉的心声:李秀才要我如此这般,也好不好好地收拾一下扒灰头,这个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36:媛娘的家 日 内 梁玉来到丈夫姐姐的婆家。 字幕:媛娘 媛娘见弟媳来了,非常热情,还感觉到有些突然。当然他们父子打官司的事她却不知道,她父亲这些事也不能告诉他的女儿。 梁玉说:“姐姐,老父亲病了,病的还不轻,你的三个弟弟四处为老人抓药,你也该去看望,看望。” 媛娘一下子着急起来道:“你姐夫下地干活去了,我得给他说一声才对,本来他们翁婿之间还有些不愉快。” 梁玉道:“是啊,去年你家盖房子,姐夫亲自去向你爹借钱,可是……” 媛娘也抱怨道:“俺那爹与人不一样,嫌贫爱富,还是不吃一文钱亏的人,你姐夫一个子也没有借来,所以他就断这条路。” 媛娘说:“你爹的病?得的太突然了,跌倒了再也没有爬起来,就中风不语了,说不好,那就九死一生,你无论如何也得去看上一眼。” 媛娘可就信以为真,还落了泪。 梁玉道:“下邳集最好的郎中开了一个方子,还缺少一味主药,只有徐州府才能抓到,你三弟去徐州抓药,家里没有人我得回去。” 梁玉说罢匆匆离开了媛娘的家。 37:衙门前 日 外 付家父子被衙役轰出大堂,灰溜溜地走出衙门,他们到了这步田地,陌如路人,就连同路而行也做不到了,付士珠与长次两个儿子垂头丧气地走上回家的路,侯元、朱仪在衙门口拦住了付步贤。 侯元道:“付步贤,这是牛鼻的主意,要我二人带你去看郎中,你那伤口必须处理一下,如果感染了就不好了。” 付步贤道:“牛鼻又救了我,要我如何感谢?” 朱仪道:“大恩不言谢,我们还是走吧。” 侯元朱仪把付不贤看了郎中处理了伤口。 侯元又道:“牛鼻还留下话来,要你去见他,还有话交代。” 旁白:就这样张李二人把付步贤又留宿了一夜。 38:扒灰头的住室 黄昏 内 梁玉在天黑的时候来到了付士珠的住室,还带上几盒点心,她往老狗的面前扑通跪下道:“爹,都是媳妇我才要你们父子不和,我依你就是了。” 旁白:人都说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老狗一肚子的火气一下子就烟消云逝了。 扒灰头下流地笑了笑道:“依我就好,依我就好,那冤家哪里去了?” 梁玉道:“他今夜不回来了,去我娘家了。” 扒灰头大喜道:“天下良辰、美景、赏心、乐事齐并。” 梁玉故作羞涩之态道:“我给你留门。” 39:村头 黄昏 外 梁玉掩面而去,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却去了村头。 月光如水,地如涂霜,较大的景物清晰可见,梁玉远远的看到一个人影走了,来的正是媛娘。 梁玉迎上前去道:“姐姐。” 媛娘道:“三弟妹,我爹病体如何?” 梁玉道:“姐姐,妹妹我骗了你,你那爹好好的。” 媛娘诧异的问:“何故骗我?” 梁玉道:“今天你爹和他的儿子们打起官司,已经上了公堂,全村人耻笑,脊梁骨都被戳透了,老少都不要脸,羞死人了。” 媛娘道:“这又如何是好?” 梁玉道:“你三弟恼羞成怒已经离家出走了,姐姐,你是姐弟中的老大,你必须站出来平息家里的这场风波。” 媛娘道:“我过河的时候裤子湿了,去你家给我换上一条,再细说家事,我心里有了谱也好插嘴说话。” 40:梁玉的住:宅 夜 外 旁白:付家是一宅四院,扒灰头住上位第一宅,三个儿子一人一宅,付步贤局第四宅。 梁玉与媛娘二人进了梁玉的家,付士珠与三个儿子是各门另户,所以就没有惊动任何人,梁玉把媛娘引至自己的家,只是把大门掩上就进了屋。 41:梁玉的住室 夜 内 二人进了房间。 梁玉:“姐姐,你的衣服湿来,快脱下。” 二人就上了床。梁玉把家里的所有的事除了老狗调戏媳妇的事没有说,鸡毛蒜皮说有两个时辰。那时的妇女都是裹脚,三寸金连,媛娘走下十几里路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又说了这么多的话,就迷迷糊糊地入睡了。正中下怀,梁玉大喜,轻轻起身,就听得有酥酥的脚步声。老扒灰头来了,他低低地喊了两声:“三媳妇,三媳妇,我来了。” 老狗心猿放纵,意马奔腾,就床前脱下了衣服,他扑上床去。 睡得再死的女人,她身上压了一个男人,还在做下作的动作,能不醒吗?女人的反抗一是哭骂,二是口咬手抓,一个甜果还刚刚啃了一口就卡了咽喉。屋里的灯点亮,老狗的脸上鲜血直流,这才发现压在他身下的是自己亲生女儿…… 42:大河 日 外 字幕:第二天 有人发现南河里有具尸体,不是别人,付士珠这个扒灰头自我了断,结束了他这条肮脏的生命。也是恶鬼录上有名的一头恶鬼。 43:路 日 外 字幕:这一日 牛鼻三兄弟离开了平山来到了滚水县,他们骑着他们的灰毛馿来到县城外,迎着吹面不寒杨柳风,很是惬意,高声歌曰: 昨天风开露院桃,新燕归来鸣声高。 降贵纡尊躬刊掇,非我所为拒锦袍。 44:滚水县城 日 外 牛鼻三兄弟到来下滚水县城,大街小巷已经熙熙攘攘都是赶集的人,他们只好跳下馿背,牵着馿徒步向街里走去。 朱仪道:“我们看看热闹去。” 牛鼻问:“热闹,热闹在哪里?” 侯元道:“后街牛四的婆娘死在她院子里的大水缸里,县令大人带着仵作和衙役去验尸去了。” 朱仪道:“还要验吗,一定是他杀。” 侯元道:“那也不能一概而论,凡死了人都是他杀,生老病死的自然现象就不存在了。” 朱仪道:“只听说水缸里淹死了小孩,一个大人怎么会淹死在水缸里,莫非是有癫痫病,舀水的时候病情发作?” 侯元道:“人要是该死了,马蹄坑里的水就能淹死他。” 朱仪笑道:“大谬不然,我还听说张果老的馿一泡尿淹了三府十八县。” 牛鼻也笑了笑道:“不妨我们去看看,省得你二人被人说笑,还是说文解字的秀才,张果老的馿要是真能一泡尿淹了三府十八县,牵到外国去,要它好好地尿,淹死那些样鬼子,免得他们再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们大中国。” 侯元朱仪二人捧腹大笑起来。 三人就将馿拴在茶馆门前是树上,徒步来到后街。 第十八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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