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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三十二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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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集 1:大堂 日 内 臧百里怒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戏弄本官,给我重打一百大板。” 牛鼻道:“县大人,你太不公道了,话也是你说的,当官卖法,衙役卖板子,金砖不厚,玉瓦不薄,姓沙的这小子有银子,我道人就没有银子吗?” 臧百里和衙役们一听银子二字,个个都长起精神来。
臧百里摆摆手道:“你有银子?” 牛鼻道:“山人不说空,本是富贵翁,家有金银山,观有万斤铜。燕王要兴,军需我全供。为何要出家,钱多不轻松。” 臧百里哈哈笑道:“你原来是个牛皮道人,说别的我信,说钱多了才出家,我问你,你的钱是从何而来?也许是来路不明吧?” 牛鼻道:“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你说对了,山人人义财不义,我用得都是鬼钱。” 臧百里摇摇头道:“鬼钱?” 牛鼻道:“我与十大阴王有莫疑之交。” 臧百里大惊道:“你与阎王爷有交情?” 2:阴曹地府 昏暗 臧百里的遐想 暗无天日的阴曹地府,一片鬼哭魂嚎,阴森森,雾蒙蒙,十分恐怖。 3:大堂 日 内 恢复1的场面 臧百里如陷十里雾中,不停地摇头晃脑…… 牛鼻道:“非是一般的感情,亲如手足,他们在阴间管鬼,我为他们在阳间查案,我掌管查收天下贪官的脏银,就拿你臧百里来说,你做官三年,贪赃枉法一百二十三件,跑官卖官一十五人,倒卖民粮十万八千担,还有贪污,受贿累计六十七万四千九百二十三两,我说得可对,不会错的,分毫不差,什么叫做天网恢恢疏而无漏。” 臧百里胆战心惊,虚汗直流,半晌说不出话来。 牛鼻道:“莫为自己做事妙,善恶天知道,老天是怎么知道的呢?不是老天知道,而是阎王知道,一个人上任做官,阎王就派来一个小鬼监视着,你看不见他,他却能时时刻刻看到你,他禀报于阎王,天下贪官这么多,忙得阎王不可开交,就在阳间请人当差,我道人与阎王感情甚是深厚,盛情难却也就上任了,五五分成,我能没有钱吗?哈哈……你们别担心,我钱财虽多,为公济民,从不枉用分文。” 4:暗室 昏暗 臧百里的遐想 臧百里正在暗室中清点银两,这时一个面目狰狞,吊睛悬舌,刺牙裂嘴的魔鬼飘飘然然进了暗室。 魔鬼一声怒吼:“该死的贪官,这是民脂民膏,给我放下。” 臧百里战战兢兢地:“你是何人?” 魔鬼:“我是阎王派来的鬼差。” 5:大堂 日 内 恢复遐想前的场面 臧百里始先是云里雾里,听到牛鼻一笔一笔清算他的恶迹,心中细细一盘算,八九不离十,这回才真得害怕起来。 臧百里的心声:他,是不是大闹黄府,人死心不死,大破金满九宫八卦五行阵,呼风唤雨救燕山,火焚泰山蛇头,大运河逼死李景隆,火烧黑心城,那个妖人,牛鼻老道?” 这是臧百里心中之言。 只见牛鼻哈哈大笑道:“山人正是你们所说的妖人牛鼻老道。” 这时臧百里更是惧怕,如丧考妣,急步跑到牛鼻的面前,噗通跪倒在地,重重地磕着头,道:“道老爷,道老爷,饶命哇……” 牛鼻道:“臧百里,你执法如漆,我执法如日,我若饶了你天理难容,民心更难容哇,平老汉。” 平思安向牛鼻跪爬而来,放声大哭:“仙人老爷,我冤枉哇…….” 牛鼻双手搀起老人,痛心地说:“老人家,你不要如此,小道定为你报仇。” 牛鼻取出囊中的银子,道:“这二百两银子,不成敬意,老伯,拿回家去,用心扶养你那小孙子,好为你平家传宗接代。” 老人连声道:“谢谢道爷,谢谢仙人爷爷……” 牛鼻道:“恶人叫我是妖人,百姓却叫我是仙人,妖人也好,仙人也罢,我牛鼻老道定要杀绝天下恶鬼,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 旁白: 牛鼻行处恶人恨,咬牙切齿骂妖人。 百姓面前称神仙,诛恶斩奸救万民。 只见牛鼻老道向大堂上那块《明镜高悬》的子匾用手一指,一团黑烟冉冉升起,片刻散去,现出《衣食父母》四个醒目的金字,金光闪闪。 再看看堂上臧百里,沙万民,那帮恶衙役皆死于非命。 牛鼻拉着平思安的手道:“老伯,你快去河边分粮去。” 平思安问:“仙人,河边哪来的粮食?” 牛鼻道:“狗官臧百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将强行非法征收来粮食运往外地出售,装满十八条大船,已被我两家兄弟拦截在运河码头。” 6、运河码头 日 外 侯元,朱仪来到运河码头看去. 7:大运河道 日 外 十八条装满粮食的大船正驶出码头,每条船上均有衙役若干站在船头守卫着。 8:运河码头 日 外 侯元怒道:“老百姓十家九断粮,逼得他们为贼为盗,卖儿卖女,乞讨要饭,狗官,狗官竟将粮食运往外地出售,以饱私囊。” 朱仪道:“必须进行拦截,将粮食分给老百姓。” 只见侯元将手中的降鬼杖向空中晃了晃,一阵旋风刮起。 9:大运河道 日 外 河中的运粮船纷纷倒转船头向码头驶去,守卫粮船的衙役纷纷大喊大叫起来:“船怎么调头了,快驶过来……” 10:运河码头 日 外 朱仪看到这里冷笑道:“这等恶鬼也知道自己的末日要到了,掉头,掉头,你们难免真得要掉头。” 11:大运河道 日 外 船上的艄公只得又将船再驶向航道,船刚到航道,侯元又那么一比划,船又驶了回来。 船上的衙役又叫嚷起来:“怎么船又驶回去了,再驶回来……” 12:运河码头 日 外 岸上的朱仪欢喜若狂,拍手叫道:“好玩,好玩……” 侯元道:“三弟,好玩,你就这样玩下去,我去召集百姓前来分粮。” 朱仪道:“去吧,去吧。” 13、大堂上 日 内 大堂上一片狼藉,臧百里,沙万民,凡是恶鬼转世的衙役,尸横遍地,几名非是恶鬼的衙役,跪地谢恩:“谢谢道爷不杀之恩……” 牛鼻道:“不是我不杀你,而是天不杀你,什么是天?天乃王法,你不作恶,天自然不杀你,十万恶鬼转世,九万余人祸害天下,恶鬼录上写得明白,弃恶从善者可免死,留人间做人,你们中间谁叫李从善?” 一个衙役跪爬数步,战战兢兢道:“道老爷,小人我叫李从善。” 牛鼻满脸带笑道:“请起,请起。” 李从善道:“小人不敢起。” 牛鼻双手扶起李从善道:“恶人从善乃大善人,来,我有一部恶鬼录,自行展开的章节可随时查看,此页中记载着你的善绩。” 牛鼻取出恶鬼录,李从善走近观看。 牛鼻阅读:“李从善前世杀良民七命,乃大恶之人,罪孽尤深,打进十八层地狱,本世为人,背瞎母乞讨十年,百善以孝为先,乃一孝子,救落水少年三名,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死扶伤至仁至德乃积德积善高尚之人,修独木桥三座于人方便,修德养性乃善贤之人,孝母一年賜寿一春,救人一命,賜寿十年,修桥补路又賜寿一十五年,计賜寿五十五年,做衙役三年从未击冤枉人一板,一杖,未使黑心钱一分一文,賜县官一职,日后再行好事,为民造福,积阴积德,定能长命百岁,颐养天年,福寿无边。” 李从善放声大哭。 牛鼻诧异道:“从善,賜禄賜寿为何痛哭?” 李从善泗泪磅礴道:“我哭我娘,她老人家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我的所作所为乃母教诲,老娘的生育之恩我未报,教育之恩我未酬,我乃痛心疾首,娘哇,下辈子我还要做您的儿子。” 牛鼻道:“你母教子有方,一生积德积善,现已成神,在南海观世音菩萨那听差。” 李从善向天磕头,连声道:“谢谢苍天,谢谢苍天……” 14、泗阳县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这一日来到泗阳县城,县城不大乃运河岸边的一个小县,市面平常,他们行走在大街上。 侯元道:“淮阴县不久朱棣登基将要划县为府,泗阳县属淮阴府所辖,这个地面上恶鬼尽除,重开生面,此地人杰地灵,藏龙卧虎,必出圣贤。” 牛鼻道:“此地每隔数百年就有大人物出生,楚王项羽,大文豪吴丞恩,我当年下地穴去了五佛殿,那里现在只有四佛,数百年后,还有一位大大的人物在这里出世,便是第五佛的周恩来,他同毛泽东开天地,兴共和,惊天地,动鬼神,万民拥护,前所未有的一代伟人。” 朱仪道:“英雄创时代,时代出英雄,过去的事情过去了,将来的事情还没有到来,还是说现在吧。” 侯元道:“现在的事情?” 朱仪道:“是哇,说天天高摸不着,说地地就在我们脚下。” 侯元哈哈笑道:“我明白三弟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 牛鼻道:“侯不忘酒朱不忘肉,对吗?” 朱仪大笑道:“知我者大哥也。” 牛鼻道:“走吧,寻个去处,还是那句老话,定要你二人酒足肉饱。” 三人向前走去。 15、靳家布行 日 外 布行的门前拥挤着许多人,一片喧嚣,牛鼻兄弟三人来到这里观看着,人群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门前如疯如癫,双手扑打着地面,又哭又骂:“天杀的,没有良心的狗东西,你借了我家三千两银子发了迹,成了财主,却癩起帐来,还买通了狗县官,害得我儿蹲监坐狱,你天理良心何在?……” 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说长道短的都有:“看这老人,粗布衣裳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借给他人?” “靳财主财大气粗,家中的金银坠折楼板何能做出赖帐之事,不可思议?” “五年前靳财主也是穷得叮当响,吃鸡毛找不到避风湾,如今的人,哪还有什么良心,世上的良心早就喂狗了…….” 这位老者道:“如今的人狗眼看人低,皆是以貌取人,我姓钟名实,我的儿子名叫钟义,他岳父乏后无子,几十亩土地就被我儿子凊了下来,山高路远,相隔几十里不好耕种,只好卖了,靳丧德这个狗东西和我儿是拜把子的兄弟,就把钱借去了。” 牛鼻走到近前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老人家,你说靳财主少你的银子可有凭证?” 钟实道:“凭证可有。”
16、靳家布行 日 外 布行的门前拥挤着许多人,一片喧嚣,牛鼻兄弟三人来到这里观看着,人群中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门前如疯如癫,双手扑打着地面,又哭又骂:“天杀的,没有良心的狗东西,你借了我家三千两银子发了迹,成了财主,却癩起帐来,还买通了狗县官,害得我儿蹲监坐狱,你天理良心何在?……” 围观的人们纷纷议论,说长道短的都有:“看这老人,粗布衣裳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借给他人?” “靳财主财大气粗,家中的金银坠折楼板何能做出赖帐之事,不可思议?” “五年前靳财主也是穷得叮当响,吃鸡毛找不到避风湾,如今的人,哪还有什么良心,世上的良心早就喂狗了…….” 这位老者道:“如今的人狗眼看人低,皆是以貌取人,我姓钟名实,我的儿子名叫钟义,他岳父乏后无子,几十亩土地就被我儿子凊了下来,山高路远,相隔几十里不好耕种,只好卖了,靳丧德这个狗东西和我儿是拜把子的兄弟,就把钱借去了。” 牛鼻走到近前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老人家,你说靳财主少你的银子可有凭证?” 钟实道:“凭证可有。” “自然你有凭证,当众取来,我靳桑德分文不少地归还于你。”牛鼻闻声看去,一个阔财主走出布行,指着钟老汉的鼻子吼道:“你想讹诈我的银子,那是痴心妄想。” 钟老汉怒发冲冠扑向靳桑德,吼道:“你靳桑德,你是丧德,缺德,我和你拼了。” 靳桑德一声冷笑道:“你和我拼了?你一条贱命不如狗,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就不在泗阳县出人头地。” 靳桑德向老汉挥掌就打,被侯元伸手搪住。 侯元道:“你这厮好不懂道理,张口不骂白头翁,抬手不打年迈人。” 牛鼻道:“有理行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不妨你们就当众说说你们的道理,古人云,其洸洸乎不漏尽,似道,你们各自碗里的水平否?端出来大家一看便分晓。” 钟老汉与靳桑德抢口道:“我先说,我先说……” 朱仪道:“买茄子还得让三分老,老人家你先说吧。” 靳桑德心中虽然不爽,见这三人气度不凡,尤其是传言四起。 靳桑德的心声、中国出了一个神通广大的牛鼻老道,斩鬼剑杀贪官,斩恶人毫不留情,他那两个弟兄,一个手使降鬼杖,一个手举斩鬼刀,日杀一万,夜斩八千,只要你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在数一人也难逃。 靳桑德因此不敢发作,钟老汉道出事情的原原本本。
17、钟家 日 内 钟老汉的诉说一 字幕、五年前 钟实道:“当初靳家一贫如洗,我父子凿饮耕食,舍不得花用亲家的银两,借于他做起了布行的生意,几年过去了,他发了财,身裹百万,成了泗阳县数一无二的大财主。 靳桑德破衣褴缕来到钟家,钟家人热情相待,置酒欢谈。 钟实道:“贤侄,你正是当年,不可坐吃山空,我见你头脑灵活,定是经商的能手。” 靳桑德道:“多谢伯父的夸奖,愚侄是有舟无水,手无本钱而无可奈何。” 钟义道:“大哥,我那老泰山升天去了,老人家膝下无子,还有良田二十余亩,老岳母今年也驾鹤西游,那田产家业皆是我和内人继承,却有一件难事,也早于大哥说过,与我家相隔甚远不好耕种,还不如卖了吧。” 靳桑德道:“我正是为此事而来,我一个朋友正想以三千两银子连同你岳父的那座四合院一同买下。” 钟义大喜道:“多谢大哥的帮助,那银子你就先做个本钱吧。” 靳桑德道:“好弟兄帐要清,我立个字据文契吧。” 钟义道:“自是弟兄,这多不好意思。” 钟义之妻取来文房四宝,靳桑德当场就写下了文契。 119、钟家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二 字幕:“今年春天 大火冲天烧毁了钟家的房屋,一众街坊邻居奋力灭火,大火虽然扑灭了,整个房舍已是面目全非,一片狼藉,一家人在流泪,在叹息。 20、布行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三 钟义自愧不已走进布行,靳丧德急忙以礼相见:“钟贤弟,什么风将你吹来了。” 钟义道:“大哥的布行生意兴隆。” 靳桑德喜笑颜开地:“马马虎虎,马马虎虎,贤弟屋里请,屋里请。” 21、布行 日 内 钟老汉的诉说四 画外音、靳桑德发了财,理所应当归还我们的银两,他却只字不提,我儿子又薄不下来这个面子,正因为这场天灾人祸,才上门讨要。 二人进了布行,钟义便为靳妻见礼:“嫂嫂,小弟钟义这旁有礼。” 靳妻还礼道:“谢谢小叔子,请坐,请坐。” 靳桑德热情地:“快去备酒,我与贤弟痛饮几杯。” 钟义道:“那就打扰了。” 靳桑德满面春风地:“你我弟兄不需如此客套。” 22、客厅 日 内 钟老汉的诉说五 二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座。 靳桑德道:“贤弟请。” 钟义道:“大哥请。” 二人推杯换盏开怀痛饮。 旁白、看表情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内情是、怀揣鬼胎小人心。 钟义喝是酒,靳桑德吃得却是水。 钟义已有几分的醉意,道:“大哥,要不是这场无情火,小弟何能如此非理。” 靳桑德道:“杀人偿命,借债还钱这乃理所当然,小弟你有情有义,来人。” 应声进来两名伙计,取来了银子。 靳桑德道:“贤弟,请你细细清点。” 钟义清点后道:“整整三千两,不错,不错。” 靳桑德道:“贤弟那借条?” 钟义道:“在这里。” 于是钟义取出借条,靳桑德接过一口吞下。 钟义大惊道:“大哥为何将借条吃了?” 靳桑德解释道:“没有贤弟的相帮,我靳桑德何能有今天,贤弟的大恩大德,大哥我终夕不寐,时时不忘,今将借条吞下,便是铭记在心,不忘你相扶相帮之恩。” 钟义笑道:“原来如此,大哥一片用心良苦。” 靳丧德吞下欠条,钟义虽然有些疑惑,经过靳丧德口若悬河一番甜言蜜语,也就不再言语了。 靳桑德道:“贤弟,这三千两银子你只身如何带走,就要伙计备上毛馿驼着银子回奔贵府。” 钟义道:“那就谢谢大哥了。” 23、客厅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六 钟义,靳桑德亲眼目睹着伙计将银子装进口袋里也驮在馿背上,靳桑德真乃是千叮咛万吩咐:“路上小心……” 钟义再次感谢着靳桑德:“谢谢靳大哥……” 就这样伙计赶馿在前,钟义徒步随后离开了靳家布行。 24、大街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七 钟义仍是醉醺醺地紧随着驮银子的馿后,他们走进一条小街。 25:一条小街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八 钟义赶着驴途经一条小街突然迎面闯来一个骑馿的汉子,将钟义闯倒在地,当他从地上站起身来,两条馿都走得无影无踪了。 钟义吓出了一脸的汗,他也清醒了许多,大惊道:“我的银子,我的银子……” 于是他大步流星地向前追去。 26:大街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九 钟义又寻找到大街,询问了许多人:“见到我的驴吗……?” 这些人都是摇头晃脑,表示没有看到…… 27、钟家大门前 日 外 钟老汉的诉说十 钟义一直追到自己的家门前,见父亲正在面前张望,便语无伦次地问:“爹,馿呢?” 钟老汉愤然道:“你这混小子,三四十岁的人了,连句人话也不会说,爹就是爹,岂能于馿搅和在一起?” 钟义自觉失口,急忙解释道:“爹,儿一时着急,把话没有说清楚。” 钟老汉问:“银子讨要回来了没有?” 钟义道:“靳大哥分文不少都付得清清楚楚,又使伙计赶着毛馿运送,没想到途中竟被一个冒失鬼骑馿闯个跟头,当我从地上爬起来,馿就不见了。” 钟老汉大惊道:“不好,靳桑德见异思迁,为富不仁,自从有了钱,心肠变坏了,他是泗阳县出了名的鬼三刀,也许是他设下的圈套。” 钟义更是着急道:“虽然靳桑德待人奸狡巨猾,我可是他结拜的弟兄,岂能待我这般无义?” 钟老汉道:“我的儿哇,莫以君子之心度小人,见利忘义,为利小人,他们什么样卑鄙之事都是能做出来的。” 钟义吼道:“姓靳的,若是如此灭丧良心,我便与他以命相拼。” 钟老汉连声道:“儿哇,使不得,使不得,有势门前孝子多,有钱能买鬼推磨,靳丧德听人说还和狗县令来往密切。” 钟义火冒三尺,暴跳如雷,道:“无论如何我也要与他理论一番。” 钟义转身向布行跑去,真乃是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28、布行 黄昏 外 钟老汉的诉说十一 当钟义跑到布行已是黄昏了,他上气不接下气,抬头一看布行已经关门了,他便敲起门来,并高声叫喊:“靳大哥,大哥……” 尽管他如何敲门叫喊,布行里仍是毫无动静,天色渐渐黑下,钟义越发怨愤,忍无可忍,便猛力踢打起门来……” “有贼。” 突然大门闪放,靳丧德和数名彪形大汉冲出布行,不由分说将钟义拿下。 29、县大堂 日 内 钟老汉的诉说十二 狗县令辛都升堂,一声吼道:“将人犯钟义给我带上堂来。” “带人犯钟义。” 众衙役喊起了堂威:“威武。” 钟义披笳带锁被提上堂来,钟义跪下。 辛都拍了数下惊堂木厉声问道:“堂下可是钟义?” 钟义道:“小民钟义叩见大老爷。” 辛都:“你可知罪?” 钟义道:“小民安分守己,不知罪犯哪条?” 辛都猛击惊堂木,发声咆哮道:“好个安分守己?明火执仗地打家劫舍,来人于我大刑侍候。” 钟义连忙辩护道:“老爷,小人冤枉哇,是他靳丧德欠我的三千两银子。” 辛都:“可有,借条和人证?” 钟义道:“人证没有,借条被靳丧德吞下。” 辛都怒道:“大胆的刁民,给我重打四十大板,押进大牢,按靳财主开来的失单,没收你良田十亩以作赔偿。” 衙役对钟义行刑,钟义高喊“冤枉……” 30、布行 日 外 恢复16的场面 钟老汉说到伤心处,泪如雨下,靳桑德被钟老汉一番哭诉,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免有些慌张和恐惧,但又恶心难改,只好咬紧牙关道:“你口说无凭,我岂能付你银子,纯属诬告。” 31:靳丧徳的布行 日 外 钟老汉与靳丧徳当众相悖争吵。 牛鼻道:“你二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乃出家人,虽然是跳出三戒外,也还好管一些人间的不平之事,我道有个主意。” 围观的人中有人说:“你这道人,有何主意?” 牛鼻道:“跳庙。” 朱仪哈哈大笑道:“对,好主意,你们之事天知,地知,你知,他知,神也知。” 侯元道:“亏心人他最知。” 钟老汉斩钉截铁地说:“我去跳庙,天有灵地有灵,离地三尺有神灵,我若诬赖于你,定要我摔个腿断腰折,你若赖帐昧了良心,更不得好死。” 围观的人中有人道:“天上有云,地上有土,庙里的神都是泥巴塑的,除非是能腾云驾雾才摔不死,别听这个杂毛老道的。” 又有人说:“听先人说过有跳庙之事,不妨就看一看有没有灵验。” 也有人说:“你这是幸灾乐祸……” 钟老汉道:“为了明心,我去跳庙。” 靳丧德道:“那你就先跳。” 钟老汉道:“好,我就先跳。” 靳丧德道:“一言为定。” 钟老汉道:“一言为定。” 钟老汉扯起靳丧德的衣襟便走:“我和你跳庙。” 一众人等纷纷随后而来:“看人跳庙去……” 牛鼻望着远去的人等哈哈笑道: “奇闻俗民唱蠢歌,四丈庙宇纵身落, 不顾生死明真心,才叫旁人笑话说。 掏出血心鉴真假,蠢愚无知相应多。 自身修养欠深造,枉在佛前念弥陀。” 侯元道:“大哥,这个馊主意是你出的,他们不是恶鬼,不可杀他。” 牛鼻道:“靳丧德虽然是惟利是图的小人,还可教诲。” 朱仪道:“走吧,这两个都得救,一个救命,一个救心。” 于是兄弟三人向庙宇赶去。 32、一座庙宇 日 外 这是一座城隍庙,高有四丈八尺,石铺地面,十分雄伟,钟老汉怒气昂昂登上庙宇,围在庙宇四周的许多百姓无不提心吊胆,议论纷纷,骂声沸腾:“官心不平,民心难服,这乃逼上梁山哇。” “这么大的年纪,摔个粉身碎骨浑不怕,必定是冤枉了他……” “老人家别跳了……” 多少百姓呼唤着,一时哭声四起……. 靳丧德举步维艰,他欲想中途而返,站在庙台往下看去,庙前庙后挤成了人疙瘩,犹如悬身半空而头昏目眩,再仔细听去,庙下对他一片骂声:“尽丧德,尽缺德,没良心的狗东西,摔死他,摔死他……” 靳丧德的心声:“人言可畏,如狼如虎,我若不前,定遭众人唾骂,万人口水汇成河,也会淹死我。” 靳丧德强打精神终于也万分踌躇,沮丧地爬上庙宇的顶颠。 钟实双膝跪下,目中流泪,高声祷告着:“苍天有眼,神仙有灵,我和儿子钟义若是向靳丧德敲诈勒索,今天我跳庙,您就要我摔个脑浆迸裂,死于庙前,嵩高庙耸,人眼看得清楚,靳丧德,你要是借了我三千两银子耍赖不还,这里就是你的死路一条,我跳了。” 靳丧德战战兢兢地说:“老东西你跳吧,黄泉路上你走吧,这么高的庙,摔不死你,我就认了。” 只见钟老汉又一声高呼:“天呐,我钟家父子何从欺过心。” 老汉纵身向庙下跳去,庙下一片惊叫…… 牛鼻兄弟三人已经来到庙前,见老人从庙上坠落而下,牛鼻便伸出双手,一道红光冉冉升起,红光托住了钟老汉,轻如鹅毛,翩翩飘起,然后又稳稳当当地站在牛鼻兄弟三人的面前,这一幕直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神仙显灵了,神仙显灵了……”老百姓一片欢呼。 钟老汉向牛鼻三人跪下,泗泪磅礴,磕头谢恩:“多谢谢神仙搭救,谢谢神仙搭救……” 牛鼻双手扶起老人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庙前庙后的百姓向牛鼻三人跪下,齐呼:“神仙显灵了……” 牛鼻颂道: “百姓庙前拜神仙,人心蠢昧枉谢天, 干戈肇起崇神威,其实觉然却自然。 许多杀戮许多厄,都是人为论善奸。 若得人心有公平,务除恶念保平安。” 正在这时,牛鼻的曩中的恶鬼录又发出警报,牛鼻急忙取出阅读后道:“二弟你速去运河边,真正的泗阳县令于都正在雇于他人拉纤,救他前来上任,八百名恶鬼在册,务必三日内铲除。” 侯元道:“是。” 侯元匆匆而去。 钟老汉向庙上看去,只见靳丧德站在庙台上战战兢兢,便高声呐喊:“靳丧德,靳丧德,你昧着良心做事,天理难容,你就在庙台上认个错,千万莫跳,三千两银子丧个命,值得吗?” 庙上的靳丧德,直吓得魂魄离舍,臭汗直流,万分瘛疭,摇摇欲坠。 旁白:谁人无自知之明?为人处世,所作所为,别人也许不知自己知,欺天害理,自心明白,尤其是钟老汉从庙跳下平安无事,靳丧德想到这里更是怵目惊心。 靳丧德自言自语道:“这个庙我不能跳。” 于是他抱头鼠窜向庙下跑去。 “别让赖帐的狗东西跑了,抓住他,抓住他……” 老百姓一片吼声,靳丧德真乃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朱仪拦住他的去路,一声吼道:“忘恩负义的小人哪里去。” “人无良心不得好死。” “为富不仁,无耻小人,伪君子……” 老百姓人人谴责,个个叱骂,靳丧德无地容身,这时牛鼻走到他的面前,一声冷笑道:“靳丧德,此时此刻,你还有何话说?” 靳丧德急了,望着面前的牛鼻,贼眼圆睁,开口骂道:“你这杂毛老道,管你屁事?” 牛鼻义正词严地说:“路不平众人踩,为了明心,老人能跳庙,你为何不跳?那是心中有愧。自然如此,当众向老人跪下认了错,还了人家的人情帐,保释老人的儿子出狱。” 众百姓又围了上来,又是一片愤怒,一片声讨,一片叱骂:“你身缠万贯,三千两银子岂不是牛身一毛,你却害得人家这般好苦,你真是不杀穷人不富,猪狗不如,真不配做人。” “你这种人,钱是你爹,最贱,最不要脸。” “富要富得正当,穷也要穷个志气来…….” 靳丧德穷凶极恶地吼道:“没有借条凭什么向我讨要银子。” 牛鼻道:“一个人做了坏事,就是埋到土里,也还是有恶迹的。” 靳丧德厚颜无耻地说:“杂毛老道,你能拿出证据来,我靳桑德便口服心服,否则,任你有妖术,法术,还是魔术通天,休想要我服你。” 牛鼻道:“说来说去就是那张借条?” 靳丧德冷笑道:“说得对,有了借条我分文不少。” 牛鼻道:“自然如此,我定要你吐出那张借条来。” 钟老汉道:“这张借条已经吃下七日,就是猪蹄狗足也消化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了。” 牛鼻笑道:“老人家,不要怕,这是一块心病,一件罪恶,无法抹煞,就是人死,埋入黄泉之下,也还要留下千古的骂名。” 靳丧德恬不知耻地大笑道:“杂毛老道,信口开河,定活两便,有能耐使出来吧?” 牛鼻道:“敞开你的衣裳,现出你的胸脯。” 靳丧德不知羞耻地说:“若不是众目睽睽,脱个精光又有何妨?” 牛鼻道:“天有一时的风雨,人也有一时的糊涂,我再奉劝你一句,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人非圣贤岂能无过,幡然觉醒,为时非晚。” 靳丧德道:“少说废话,鬼化猢骗不了我。” 靳丧德已经脱下了上衣。 牛鼻道:“靳丧德,靳丧德,你真乃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执迷不悟的狂徒。” 只见牛鼻一口法气吹向靳丧德的胸脯,一道青光扑去,靳丧德的胸脯和肚子膨胀起来。 几名少年幸灾乐祸地拍手高声大喊:“大,再大,再大,再大……” 靳丧德的肚子一会儿便大如牛皮战鼓。 靳丧德又哭又喊又是哀求:“道老爷,道老爷,不能再大了,炸了我就没命了……” 靳丧德的肚子无止境地膨胀着,痛得他倒地嚎叫:“痛死我了,痛死我了,道老爷饶命,道老爷饶命哇……” 噗的一声响亮,靳丧德的肚子爆炸而开,一张借条飘然而现,朱仪取过递于钟老汉道:“老伯,可是你的借条?” 钟老汉接过看了看大喜:“正是,正是。” 旁白: 牛鼻难教负心公,借得破腹气神功, 城隍庙前开生界,闻道犹迷蠢若疯。 靳丧德的胸脯和肚子炸开,热气腾腾,一股难闻的臭味让周围的人扭头转颈,捂起鼻子,良久那臭味才散尽,众人等方回过头来看去,靳桑德的一颗黑心跳出腹腔,在流淌着乌黑色的鲜血。 牛鼻道:“黑心人总是做黑心事,看你多邋遢,臭气熏天,惨不忍睹,我为你洗心革面,让你重新做人,三弟快去取一碗清洁干净的水来。” 钟老汉道:“只要能让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那水我去取。” 朱仪道:“山有高低,人有善恶,老人的心定是一颗鲜红的善心,可敬,可敬。” 老人取水去了。 33、运河边 日 外 大运河流水滔滔,水面上,白帆点点,侯元来到了河边。船号声声,一条大船逆水北来,数名纤夫赤着足,光着背,日光下油黑油黑的,吃力地拉着纤,河滩上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足印,汗流浃背,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走着。 侯元已经看到了于都,禁不住一声长叹道:“可怜的于都,十年寒窗,龙虎榜上有名,堂堂的皇上的命官竟沦落到如此地步,真乃可悲可叹。” 于是侯元高声喊道:“于都,于县令。” 第三十二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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