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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三十七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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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集 1:施无邪的家 夜 外 这四名恶贼看着那冲天的大火,又听到院内的哭声,大喜道:“施无邪,施无邪,你不死,我家老爷睡不着觉呐……” 哈哈几声大笑,几般兵器抵住了他们。 贼道:“你们是何人?” 牛鼻道:“牛鼻老道。” “啊,牛鼻老道来了。” 四贼撒腿要跑,被侯元和朱仪拦住斥道:“哪里去?魂走了,尸体给我留下。”。 牛鼻又一声哈哈大笑道:“恶鬼,该你们回去了。” 几片血光,四贼皆死于非命。 牛鼻兄弟三人跳进火海,一阵风响,各背一人安然而去。
2:客栈 夜 内 牛鼻兄弟三人各背施家一人回到客栈,虽然三人焦发灰脸,却没有大的伤害。施无邪夫妻向牛鼻兄弟三人跪拜谢恩。 施无邪夫妻二人:“谢谢王爷救命之恩……” 牛鼻兄弟三人扶起施无邪一家三人。 牛鼻:“施先生请起,施先生请起。” 施无邪突然放声大哭。 侯元问:“先生哭为何事?” 施无邪哭道:“我的羊皮匣子焚于烈火之中,匣中装着我不惜生命搜集来贪心县一群贪官污吏的全部贪污受贿的罪证。” 牛鼻也蹾足道:“没有证据那些贪官可肯认罪伏法?” 3:宝归县衙的后宅 夜 内 宝归县令与两名心腹在着急地等待着。 字幕:宝归县令何人谢(谐音:喝人血) 一名心腹道:“施无邪手中一定有老爷的黑账。” 字幕:贪心县县丞;绰号:剐地皮 又一名心腹道:“老爷,我二人多年来跟随您鞍前马后,你吃了一只苍蝇,我兄弟而人少不了一条苍蝇腿。” 字幕:贪心县师爷;绰号:吃人肉 吃人肉一声长叹:“据打探牛鼻老道已经到了我们县,他的两个跟班的一个侯元,一个朱仪第一天就找到了施无邪,他是工程施工和设计的主管,向来对我不满,据说他多年来都在收集我三人的黑材料,也怪我没有把他杀掉。” 剐地皮:“市上猪牛羊,青菜萝卜都有卖的,就是没有卖后悔药的。” 吃人肉:“老爷也早有杀他之心,就是那个大桥没有完工。” 喝人血:“下过雨再送伞来有何屁用,剐地皮你去施无邪的住处打探一番,何去何从再作定夺。” 剐地皮:“是。” 4:客栈(房间) 日 内 天已经放亮,牛鼻兄弟三人还有施无邪仍然是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侯元:“先抓捕后审问,如不召供就大刑伺候。” 牛鼻摇摇头道:“这不是我牛鼻的办案作风,没有证据如何去抓捕人犯?” 朱仪:“你那个鬼书上已经指令我们三日内在贪心县杀鬼108头,说来也是难事,没有证据又何能无故杀人?” 画外音:“不要着急,为师来了。”
5:客栈(房间) 日 外 因为鹤发童颜的道人站在门外。 字幕:佛祖 佛祖身后还有一个随同道人打扮的赤发红髯的老者。 字幕:火神 房门开了,牛鼻迎出叩拜佛祖。 牛鼻:“原来是老恩师,弟子失迎罪过,罪过。” 6: 客栈(房间) 日 内 众人进了房间,侯元,朱仪立即为此看座。 佛祖道:“弟子遇到疑难之事,做师父的岂能坐视旁观。” 牛鼻:“多谢师父屡屡相助。” 佛祖道:“解铃系铃,恶鬼纵火烧了证据,今日我遣火神前来恢复原状。” 牛鼻急忙叩拜道:“多谢火神助我援手。” 火神道:“金星免礼,因火而起,我乃火之神,责无旁贷前来恢复原状。” 佛祖:“好,我等速去现场行事,不可误了金星、大圣、八戒三人伏鬼之时。” 牛鼻:“就劳师父和火神辛苦一趟,在下不禁感激。” 于是众等一同走出客房。 7:施无邪的家 日 外 这里已经是一片废墟,烈火焚烧过的残墙破壁甚是狼藉不堪。 施无邪夫妻二人不禁热泪盈眶。 施夫人哭道:“好好的一个家竟毁于贼人之手,天理何在,王法何在?” 牛鼻道:“恶鬼不除,焉有天理,贪官不诛岂有王法。” 只见火神作起法来,一片金光。 8:施无邪的家 日 外 金光慢慢散去,一片宅院房舍如旧,一切恢复原状。 佛祖与火神驾着祥云飘然而去。 施家人跪拜天地。 施无邪夫妻:“谢谢佛祖,谢谢火神老爷…….” 牛鼻三兄弟也鞠躬至谢。 9:施无邪的家 日 内 施无邪入室取出那只羊皮匣子。 10:施无邪的家 日 外 施无邪欣慰不已抱着羊皮匣子跑出,双手交于牛鼻。 施无邪:“道爷,证据完好无缺。” 牛鼻欣然接下道:“先生有功,你就做贪心县令吧,待我等除了恶鬼,此县取消“黑心”不雅二字,归还他的真面目。” 施无邪跪拜谢恩。 11、监斩棚 日 内 牛鼻道:“施知县,时辰已到。” 施无邪道:“是。” 施无邪扔下一支令箭。 一名衙役捡起令箭向外跑去,高声呐喊:“时辰到。” 12、法场 日 外 “时辰到---”衙役们高声传报着。 刽子手举起鬼头大刀向罪犯们砍去,一片血光,人头落地。 13、一座新建的大桥 日 外 字幕、一年之后 一座大桥拔地破水而起,岿然耸立,横驾大河东西,牛鼻亲自起来剪彩,又赠牙管笔一双于施无邪,施无邪欣然收下,回赠一首词于牛鼻,牛鼻接下而视,《感皇恩》: 牙管笔一双,情肠深寄,夫志向欲出天下,成功大事。非是皮相用人,乃安帮定国,长久计。 乘摅超骧,齐民萌志,学心斋,只有一行,血的文字。 不负天下百姓,丟下自得失,斗霹雳。 牛鼻道:“我牛鼻老道替宝归人民谢谢你,一心为民的好县官。” 施无邪感慨地说:“当谢的还是您牛鼻道仙。” 14、运河岸 日 外 字幕:这乃后来之事。 牛鼻兄弟三人又奔走在运河岸下的古道上。 侯元边走边喝着酒道:“前世我乃齐天大圣,一个筋斗云就是十万八千里。” 朱仪仍在走着啃着猪蹄子,道:“我老猪一个云头也有三万六千里,这辈子好窝囊,只会个脚面风。” 侯元道:“彭州到昌州半天的路程,半个月还在昌州城外。” 朱仪道:“当年隋炀帝为了下扬州观琼花,大动土石修了这条大运河,昌州也许不弱扬州,定是一个好地方。” 侯元笑道:“哥哥爱观花看景,这回就怕哥哥要在这里安家落户,再把嫂嫂接来,还了俗,什么天上,做神仙又有什么好?那日子干枯乏而无味,还是人间好,男耕女织,即使不是,享不尽那天伦之乐,受不尽的荣华富贵,道还能靠着双手,耕读渔樵,各尽所能,自媒生计,受烟火,食五谷,虽然不图山珍海味,道也是鱼虾煮酒,禽兽作菜,又何尝不美?”
15、运河岸边的古道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行走在古道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牛鼻斥道:“你两个休要拿我开涮,尤其二弟哇二弟,你,你……” 正在这时,牛鼻怀中的恶鬼录又响起了警报,牛鼻取过展页而读:“昌州恶鬼三千,贪官污吏,男嫖女娼,老鸨鸡头,有贼有匪,十日务尽诛之。” 16、昌州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进了昌州城,只见昌州城异常繁华,大街小巷,商行货店十分井然,大小妓院星罗棋布,比比皆是。眼看的是光色琉璃的景致,遍街旁的奇花异草,到处的少男少女,牵手的,抱腰的,抚肩的,搂怀的,接吻的而百见不鲜。这些男女们穿红戴绿,搽胭抹粉。 朱仪不耐烦地说:“皆是伤风败俗,有何好看的,半日没有吃饭,肚子里早就报号了。” 猴元道:“你肉不离嘴。” 朱仪道:“你不是酒不离口吗?” 牛鼻道:“别再打口水战了,我们吃饭去。” 他们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远远地看到有一家酒馆。
17、运河岸边的古道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行走在古道上,一边走着一边聊着。 牛鼻斥道:“你两个休要拿我开涮,尤其二弟哇二弟,你,你……” 正在这时,牛鼻怀中的恶鬼录又响起了警报,牛鼻取过展页而读:“昌州城恶鬼三千,贪官污吏,男嫖女娼,老鸨鸡头,有贼有匪,十日务尽诛之。” 18、昌州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进了昌州城,只见昌州城异常繁华,大街小巷,商行货店十分井然,大小妓院星罗棋布,比比皆是。眼看的是光色琉璃的景致,遍街旁的奇花异草,到处的少男少女,牵手的,抱腰的,抚肩的,搂怀的,接吻的而百见不鲜。这些男女们穿红戴绿,搽胭抹粉。 朱仪不耐烦地说:“皆是伤风败俗,有何好看的,半日没有吃饭,肚子里早就报号了。” 猴元道:“你肉不离嘴。” 朱仪道:“你不是酒不离口吗?” 牛鼻道:“别再打口水战了,我们吃饭去。” 他们沿着大街向前走去,远远地看到有一家酒馆。 19、一家酒馆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酒馆的大门前,就迎上来两个女郎,向他们挤眉弄眼,又拉又扯,并妖声妖气地:“三位爷,我们家酒馆好吃,好喝又好玩。” 有一名女郎去拉扯朱仪,朱仪倒吸了两口凉气,转身便走,衣襟却被那女子死死扯住. 那女子莺声燕语地:“爷,你不能走哇。” 朱仪一抖身,那女子被摔倒在地,朱仪头也不回一溜烟地夺路而去,牛鼻,侯元随后追去:“三弟,三弟……” 他们跑了几条街才算追上他,再看朱仪,他的脸已吓白了。 侯元虚张声势地:“三弟,三弟,快跑,快跑,追来了。” 朱仪欲走,侯元哈哈大笑起来。 朱仪:“你这猴子。” 侯元问:“三弟你前世的精神哪里去了?” 朱仪心有余悸地说:“精神?何精神?差点吓掉了头魂。” 侯元笑嘻嘻地说:“你那前世臭名昭彰,高老庄的高小姐被你缠得死去活来,取经的路上还是死不悔改,骚猪,骚猪,闻味就扑。” 朱仪道:“二哥,二哥,你专抠我的疮疤揭我的短,我没有这些弊端,你和师父都封了大大的佛,我却被封个小小的净坛使者,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我这世为人,立志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再说,犯了这方面的错误,丢人现眼,甚是不光彩。” 牛鼻道:“三弟,有志气,有志气,说的做的且有道理。这世为人千万别犯了老毛病,那就一发不可收拾,玉皇大帝怪下罪来,就回不了天庭了。” 朱仪反讥道:“却还有的人,对朋友,对弟兄,漠不关心,还处处……” 侯元嬉皮笑脸地问:“他又如何?” 朱仪道:“他是关门调戏讨饭的,拿穷人开心,这些人是说话的巨人,行动的矮子,既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一个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一个是为了女人做了百日的馿,他们都是好人?让我说这是丢人。” 牛鼻,侯元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说笑着又继续向前走去。 20、小街 一家全羊馆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向一条小街走来,朱仪总是缩在后面。 侯元道:“三弟,天下四条的猪到处都是,你见过三条腿的猪吗?” 朱仪摇摇头道:“别说三条腿的猪,就是三条腿的猴,我也没有见过。” 侯元道:“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她们何需要苦苦地追你。” 三人来到一个不显眼的小胡同口,看到一个不大的小铺子,门前醒目地写着《庄稼人全羊馆》,他们向小铺子走去。门前有个年轻人在招客,他热情地:“三位爷可用饭?” 侯元问:“可实惠?” 那汉子道:“三位爷,请你们放心,我们开得是良心店,绝不会坑蒙哄骗。” 牛鼻道:“自然如此,就在你店饮酒用饭。” 那汉子道:“三位爷,请。” 于是牛鼻兄弟三人便走进庄稼人全羊馆。 21、庄稼人全羊馆 日 内 牛鼻侯元二人进了馆子,店面不大,只有六张桌子,店主人是一个五十余岁的老汉,身材魁梧,相貌堂皇,有几分常度未替的英雄气质,他正在烧炒炸煮,他一边忙碌着,一边道:“豹子快为客人上茶。” 字幕、耿直,原昌州城知府,子,耿豹 耿豹为他们上了三碗茶,问:“您那位爷为何不进来?” 侯元道:“他是长虫咬一口,怕井绳三年。” 店里有十数个乡下人,在这里羊肉汤泡馒头,吃得津津有味,有说有笑。 朱仪站在门前疑神疑鬼地张望着。 侯元高声呼喊:“三弟放心地来吧,店里没有女人气。” 朱仪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侯元问:“三弟,公伙的银子在你囊中,吃什么,喝什么由你点。” 朱仪道:“随便吧,我快饿死了,吃饱喝足,银子由我来付,要知道昌州城吃饭难,带上二百斤馒头,五十斤肉就好了。” 侯元白了朱仪几眼道:“你就是不提酒。” 这时耿豹走来道:“昌州城吃饭不难哇,三步一酒馆,五步一饭店,吃吃喝喝应有尽有。” 朱仪道:“就少有你这家光棍饭馆。” 耿豹笑了笑道:“自然如此,客官就小住我店几日吧。” 朱仪道:“你店还能住宿?” 耿豹道:“后院还有三间闲房子,都是些跑脚的穷商人住的,一钱两钱银子都行。” 朱仪道:“吃完饭,就在你店住下了。” 牛鼻道:“三弟,还是你快叫菜吧?” 朱仪道:“全羊全羊,一盘羊肝,一盘羊肠,涮条羊腿,再来一盆三鲜羊肉汤.” 侯元道:“酒呢?” 朱仪不情愿地:“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另加五斤杜康。” 侯元大喊大叫道:“三弟何时也学大方了,岂不是铺张浪费?” 朱仪道:“吃了这顿不知何时有下顿,我们是属骆驼的,吃饱喝足,过得了大沙漠。” 侯元道:“昌州城花花世界哪里来的大沙漠?还不是?” 朱仪道:“好好好,就给二哥来一碗下脚洗肉汤。” 侯元笑道:“我早就知道,这是三弟报复于我吧?” 朱仪道:“刚才我被哪些娘们吓掉了魂,做哥哥的却在腚后还喊,追来了,追来了,吓得我连头也不敢转。” 说得牛鼻,侯元二人哈哈大笑,酒肉上来了,肚饥好下饭,三人推杯换盏,狼吞虎咽,风扫残云一般,时间不大便酒足饭饱。 朱仪道:“结账。” 耿直走到近前,笑容可掬地:“一两银子。” 朱仪诧异道:“老人家,您认识我们?” 耿直道:“来得都是客,四海皆朋友。” 朱仪道:“自是如此,为何少收了银子?” 老汉道:“不少收,不少收。” 牛鼻道:“你店如此实惠,生意虽然不算冷落,也不甚红火?” 这时耿豹走了过来道:“我们扬州吃得不是酒肉。” 侯元问:“不吃酒肉吃的是什么?” 耿豹道:“吃得是美人面,小姐陪杯酒少说也得三两五两银子,点支曲儿十两八两,若要其他,百十两银子就如水一般泼去,无人吝惜。” 耿直长叹一口气又去招待其他客人去了。 牛鼻道:“这是世风日下的不良表现。” 耿豹道:“昌州城人说过这么四句话。” 牛鼻问:“哪四句话?” 耿豹道:“昌州城里浪不凡,红粉佳人抛街前,谁能猜出其中谜,淫妓乱世颠坤乾。” 朱仪道:“如此说来,我更明白了,你们该办你们的事吧,我留守。” 22、草房 黄昏 内 天色已晚,亮起了灯。牛鼻兄弟三人住进了草房,这里铺着大连铺,条件很是不佳。 牛鼻道:“我们是来做什么的?捉蛇怕蛇咬,就别去捉蛇。” 朱仪装着痛苦的样子道:“大哥,我的肚子疼。” 侯元不可置信地说:“正在我的预料之中。” 朱仪咕噜道:“听二哥说的好像我是在无病呻吟,官不差病人,能是故意得吗?大哥你说呢?” 牛鼻没有言语。 侯元道:“真病好下药,无病装神弄鬼,能气死华佗。” 朱仪来个任凭你大风起,就是不开船,他往铺是一倒,便拉起被子,蒙头大睡。牛鼻向侯元掩口笑了笑,侯元便去扯朱仪的被子。 侯元道:“死猪,老毛病又犯了,要他去探山,他却睡大觉。” 朱仪死死地抓住被子不松手。 侯元道:“好,好,你不去,我到大街上喊来几个风流女鬼来缠你,定要你不安生。” 牛鼻,侯元无奈只好二人离开了草屋。 23、昌州城 黄昏 外 牛鼻,侯元二人走上大街,昌州城通城的灯火,留神那些古怪梳妆打扮的男女,花花绿绿,涂着红口唇,就像喋血的女鬼,许许多多的妓女,穿金戴银,插花抹粉,纷纷走上街头。 侯元愤然骂道:“伤风败俗能是人吗?败坏到何等地步,真是可杀不可留。” 侯元刚刚要抄起手中的降鬼杖被牛鼻拦住,低声道:“昌州城恶鬼三千,这类只占八百,不可见一个杀一个,还有,我自有如何杀她们的主意。” 侯元道:“对这种人杀一个少一个,人间也就少一分的羞耻。” 牛鼻道:“对恶鬼不漏一头,对社会上的恶人则是杀一儆百,实行教化,拯救。” 24、浪银桥 黄昏 外 城内有条河,河上有座石桥,造工精细,刻龙雕凤,十分美观,因此成为昌州一个风景区,甚是热闹。依然聚集着许多招客的妓女和拉客的皮条客。 牛鼻,侯元走上桥头,迎面来来两个妓女,伸手扯住牛鼻的衣襟,恬不知耻地说:“道哥哥,妹妹陪你耍耍可否?” 牛鼻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我乃出家人,跳出三界外,不染凡尘。” 那妓女仍是厚颜无耻地说:“道哥哥,人生三光之下,食五谷吃杂粮,谁无七情六欲。” 牛鼻怒道:“还是请你自珍自重为好,金钱乃粪土,人格值千金。” 一名妓女嘻嘻哈哈地笑道:“人格不值分文。” 那个妓女也道:“你们这些出家人活得也太干枯乏味,有花不赏,空度人生。” 两名妓女便动起手来,牛鼻勃然大怒,向两名妓女扬起一只手来,一道清烟扑去,只见两名妓女如钉子锭在那里一般,纹风不动。这时桥下走来两名花花公子,向两名妓女走来。 花花公子道:“呀,是两位妹妹。” 两名妓女何能言语,两名花花公子嘿嘿笑着道:“三天不见就不认识了,你二人也没有少花我的银子。” “真是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走吧,陪我二人去。” 两个花花公子伸手来来牵两名妓女的手,哪里知道二妓女欲如两块磁铁将两名花花公子牢牢吸住,两双狗男女似木头一般伫立在桥上,面视着过往的行人,又一团清烟扑来,慢慢散去,竟变成了四尊石人。 站在一旁的牛鼻道: “厚颜无耻卖淫女,桥头示众化石偶。 风吹雨淋暴日下,千指万责骂人口。 儆示他人莫效仿,人前无光多耻辱。 谁人没有父和母? 鷐屎犬便臭千古。” 说来也怪,也该这四名嫖男娼女丢人现眼,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成群的雀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齐往石人的头上,身上拉屎,又来了几条狗,争先恐后地向石人撒尿。 侯元道:“什么是丢人现眼,原来就在这里。” 又突然,桥栏两侧石雕浪银桥三字隐去,现出臭淫桥三个字来。 旁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惊动了整个昌州城。 千百市民前来看个究竟和稀奇,臭淫桥上涌来观看的人群,如此伤风败俗,令人骂不绝口。正在这时,有位老秀才打着灯笼也来到桥头,他看到这尊石人,愤然怒道:“败坏到何等的地步,简直是登峰造极。” 字幕、此人乃耿直,化妆打扮 耿直幡然作怒,颂词一首《惜黄花慢》 送妓化石,正视月光皎,伫立长桥,茕茕枯树, 世人口中谈消。骂得不可饶,舆论难招,人眼冷瞧。 风伤俗败,谴责怎逃?红尘黯黯随风去,弃世外, 葬入浪涛,一水浇,不留一丝一毫。 侯元也叹息道:“我文明的中华民族竟然有这等猪狗不如的败类,这乃民族的奇耻大辱,务必嘘之制止。” 二人怏怏不乐地走下桥去。 牛鼻低声道:“二弟,你可认识这个人?” 侯元道:“昌州城我初来乍到,没有一个相识的人。” 牛鼻道:“二弟,你再仔细地看看。” 侯元回头定睛看去,笑道:“原来是庄稼人全羊馆的老汉。” 牛鼻道:“他是原来昌州城知府,是位民口烁金的好官,清官,因为不睦刘三吾,黄子澄才被革职为民。” 侯元道:“这些祸国殃民的混蛋,认鬼不认人,好好的昌州竟被糟蹋成这番模样,人亡政息,真要人痛心疾首。” 25、庄稼人全羊馆 后院的草屋 夜 外 牛鼻,侯元来到庄稼人全羊馆后院的草屋,见屋里还亮着灯光,他们走到门外就听到屋内:“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侯元道:“三弟他收起徒儿了?” 牛鼻道:“闹着玩耍的吧。” 侯元道:“他要真的收起徒来,还要他请我们兄弟二人喝杯收徒酒。” 牛鼻道:“他是一个铁公鸡,能拔掉一根毛吗?” 侯元道:“拔不掉一根毛?哼,我也要刮他一层铁锈来。” 26、草屋内 夜 内 牛鼻侯元走进草屋,耿豹正向朱仪叩拜:“师父在上……” 耿豹向朱仪正行师徒之礼。 朱仪坐在铺上道:“徒儿免礼平身。” 侯元捧腹大笑道:“看我的三弟是八狗拉耩子道称起人驾子来了。” 朱仪从铺上跳了下来,笑嘻嘻地:“徒儿耿豹于你两个师伯父见礼。” 耿豹急忙推金山倒玉柱磕起头来道:“二位师伯父在上,徒侄儿耿豹这旁有礼。” 牛鼻扶起耿豹道:“徒侄免礼免礼。” 侯元却嘻嘻哈哈地说:“恭喜三弟,贺喜三弟收徒。” 朱仪打断了侯元的话头道:“我收了徒,就怕还有人盘算着要打我的秋风。” 侯元哈哈笑道:“三弟是个聪明人,收徒酒是几时请?” 朱仪道:“两位哥哥放心,请客的菜谱我已定好了。” 侯元道:“无酒不成席,喝得是杏花村还是杜康?” 朱仪道:“酒,二哥你放心,保证要你喝个足。” 侯元问:“菜有几荤几素?” 朱仪道:“四个主菜还有一道汤。” 牛鼻道:“三弟能如此大方,这乃破天荒,道不知何菜何汤?” 朱仪道:“一盘豆芽,一盘豆腐,一盘豆角,一盘青豆,这是四个主菜,那道汤便是豆花青菜汤。” 侯元嚷道:“三弟你成了豆王国的国王喽?” 众人哈哈大笑。 牛鼻问:“三弟,我于你二哥走了有两个时辰的光景,你又如何收起了徒弟?” 朱仪道:“三世修行同船渡,我于徒儿耿豹也是缘份。” 27、草屋 黄昏 内 朱仪的叙述 草屋里只有朱仪一人,这时耿豹走了进来,他道:“客爷,为何不去逛逛街,看看昌州城的夜景?” 朱仪道:“这个鬼地方一片乌烟瘴气,有何好逛的。” 耿豹往铺头一坐哀声叹气道:“说来也是哇,好端端的昌州城竟被毕烈这个狗官如此龌龊,下流,庸俗,腐败,糟蹋成这幅模样,令人可恼可恨。” 朱仪道:“你小子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耿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今天的昌州城,世风日下,人心思乱,大伤中华民族的文明,何不要人担心?” 朱仪道:“好小子自然你有惜国惜民之心,何不走出来为国家做事呢?” 耿豹苦涩地说:“大丈夫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 朱仪道:“此话怎讲?” 耿豹道:“我父昌州城乃知府,无辜被贬,谁还用我?” 朱仪惊讶不已道:“你父乃昌州城知府?” 耿豹道:“我父做官多年两袖清风,母亲过世,唯有我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为了生活才开了这个庄稼人全羊馆,謇朝谇而夕替,不知何时周转晟?已苦苦地挣扎了三年。” 耿豹说到这里潸然泪下。 28:草房 夜 內 侯元询问起朱仪如何收徒,朱仪便说起: 朱仪道:“听你言谈,看你举止,是有几分男儿的气概,可惜了,可惜了。” 耿豹道:“你们三位客爷,我看到第一眼,便油然起敬,观其外有千里的威风,知其内定是干国的英雄。” 朱仪树起大拇指道:“小子有眼力,有眼力。” 耿豹神兮兮地问:“那位道爷是不是牛鼻老道?” 朱仪不亢不卑地说:“你看,还是你爹看出来的?” 耿豹说:“我爹嘱咐我用心服侍你们,我父子出头之日就在你们身上,昌州的出头之日也在你们身上。” 朱仪笑了笑道:“我收你为徒,意下如何?” 耿豹急忙叩拜:“师父在上,受徒儿耿豹一拜……” 朱仪讲说一番,这时耿直也来到屋里向牛鼻三人倒身叩拜,热泪盈眶道:“三位王爷救救我昌州城吧。” 牛鼻扶起耿直道:“耿知府,你的苦衷,昌州城的苦衷,我牛鼻尽在眼中。” 朱仪道:“你我是弟兄。” 耿直道:“吓死我也不敢于王爷称兄道弟。” 侯元道:“称得起,称得起,你儿子是我三弟的徒儿,是我和大哥的徒侄,顺理成章,你我便是兄弟。” 牛鼻道:“志同道合是兄弟,是兄弟。快坐下,你对扬州了如指掌,诸事还得向你请教。” 耿直一边坐下一边道:“请教二字不敢当,不敢当,我就先说说毕烈这个狗官,他是老贼刘三吾的女婿,出身是个流氓世家,腹中无墨,空空如也,只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国事民事狗屁不通。将昌州城官用驿馆改为大妓院,起名为迎春楼。并认原来妓女出身的老鸨儿红三春为干娘,成何体统?整日泡在妓女院里,一犬吠影,百犬吠声,长官作祟,百官效仿。利用女色,迎春楼成了接待上司的场所,这么一来,繁荣昌盛就演变成妓荣娼盛。真乃是,离其国叛其道昌州城,一片黑暗,魍魉横行,魔鬼泛滥。” 耿豹道:“现在的昌州城,有首儿歌,你若听了便会一目了然。” 朱仪问:“你若会唱,不妨就唱于我们听听。” 耿豹咏道: “昌州城,云遮天,三街两巷是妓院。 迎春楼,藏仙阁, 酒楼并客栈,妓女满天飞,淫棍栓成串. 夫是皮条客,妻子接客去赚钱。 要想发大财,买通官府开妓院。 一锭金,画中仙,平常妓女三两三, 老鸨收银是一两,二两三钱本是卖身钱。 妓女要来扬州城,先于知府睡三天, 捕头和衙役,还要耗费五七天。 十天免费闯过去,冠冕堂皇赚大钱。” 牛鼻怒道:“如此说来,平娼扫黄务必从毕烈身上开第一刀。” 侯元道:“还不知三弟的肚子疼何日能好?” 朱仪从铺上跳了起来,道:“耿豹。” 耿豹道:“师父,有何吩咐?” 朱仪道:“徒儿,前头带路,今夜血洗迎春楼。” 耿豹道:“是,谨遵师命。” 牛鼻拍手道:“好,好。” 侯元道:“三弟岂能同往?” 朱仪道:“二哥你这是何意思?” 侯元道:“官不差病人。” 朱仪无可奈何地笑道:“猴哥,猴哥,当年西天取经,一路上受你多少窝囊气,我的好二哥,这辈子你就饶了我吧,千万别把小弟再当猪耍,我的好二哥哥呀。” 牛鼻道:“只听说耍猴,还没有听说过耍猪的话来。”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朱仪道:“你们切莫取笑于我,我去还不成吗?” 耿直道:“豹儿,一定要听你师父的教诲,还有你二位师伯,必须言听计从。” 耿豹道:“儿记住了。” 耿直道:“你们去吧,我备宴为你们庆功。” 29、大街 夜 外 月光明亮,星光灿烂,众人离开草屋向大街走去。耿豹背剑在前,三英随后,徒步匆匆,大街上少有行人,茫茫的夜幕笼罩着大地,一片寂寞宁静。 30:迎春楼 夜 外 远远地看见前面一盏灯光。 耿豹低声道:“灯光处便是迎春楼。” 31:大街 日 外 于是他们大踏步向灯光奔去。 32:迎春楼 夜 外 一盏禄色的灯挂在高高的门楼前,随风摇摆晃悠着,众人走近举目看去,灯光下三个镀金大字、迎春楼的字匾悬挂在门头上,醒目而又刺眼。大门没有落锁,三人推门而进。一声门响,从里面跑出一个龟头来。 龟头问:“寻欢作乐?” 侯元没好气地说:“唤你老鸨妈子来。” 那龟头向他们看了看,个个轩昂彪健,不敢多问而退回楼去,不多时走出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女人,只见头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头上还插着几支鲜红的花朵,一身穿着打扮于其年龄极不相协调。 耿豹低声道:“她就是红三春。” 他们大踏步向灯光奔去。 红三春笑嘻嘻地说:“四位爷要上房,中房,还是下房?” 侯元问:“房分上中下三等,有何不同?” 红三春道:“上房,绝妙佳人,十七八岁,初入青楼,一百两银子。中房五十两银子,虽然不是鲜灵灵的香棒棒,也还是二十出头的。” 侯元又问:“那下房又是些什么货色?” 红三春道:“下房只需要十两银子,三十出头,四十上下。总之,一分成色一分价,任君挑选。” 朱仪吼道:“上中下房都不要。” 红三春满面带笑道:“客爷实在抱歉,刚刚从江南送来两位原汁原味,还是老规矩,知府大人和上头来得官员先行享用。待几日后客爷再来,仍不失花容月貌。” 正在这时,从楼上跑下来一个打扮地妖里妖气的中年女子。 耿豹低声道:“她叫红十月,是红三春的养女。” 红十月来到红三春的面前道:“娘,那两个妮子宁死不脱衣服。” 红三春怒道:“皮鞭侍候,她就是一块铁,落入了老娘我的炉子里定把她烧软熔化,唤人去扒下她的裤子,再用绳子绑在床上。” 朱仪勃然大怒,一声骂道:“狗娘养的,好没人性,你们也不是女人吗?” 朱仪手起刀落砍下红三春的人头,侯元举棒向红十月打去,老少二老鸨倒地身亡。 牛鼻一声吩咐:“耿豹你守住大门,不放一人逃生,二弟,三弟,杀向楼去救那二难女。” 三人答道:“是。” 耿豹横剑堵住大门,牛鼻兄弟三人向楼上杀去。 第三十七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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