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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三十九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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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集 1、一家酒馆 日 内 酒馆里座无空席,侯元,牛成虎破衣褴褛走进来,草上飞等六名贼人正在饮酒。 牛成虎走到近前,低三下四地:“几位慈悲好心的大爷赏些酒菜吧?” 六贼见是侯元,牛成虎乞讨来到身旁,个个勃然大怒,跳了起来。 草上飞一声吼道:“大个子,你也有今天,打我兄弟时的威风哪里去了?” 侯元一声冷笑道:“我乃商人被贼人火烧客栈,烧了全部的货物又失了银两,还烧死了同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图个两相方便,尔等若要撒野,休怪我拳足的厉害。” 六贼狂妄地哈哈大笑。 水上飘咬牙切齿地吼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等可是省油的灯?” 侯元哈哈大笑道:“尔等乃不成气候的小毛贼,爷我乃名震江南六省的江洋大盗,岂能于你们相比……” 草上飞道:“不能于你相比?” 侯元道:“在贼道上,爷我比西天老佛爷,那就是贼爷爷,你们量其份只能算些贼子贼孙。” 登大轮直气得哇哇怪叫,向侯元扑来,只见侯元来个顺手牵羊,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那贼绝命般地呼叫着……” 牛成虎嘿嘿笑道:“你们不是个对手,别在自找苦吃了,过来,过来,你们要想在贼道上成名,向这位爷,也就是我牛成虎的师父,三叩九拜,学上几手。” 草上飞道:“他是?” 侯元道:“尔等偷鸡摸狗,丢人现眼,爷我抢过官府,劫过皇贡。” 房上走嗤之以鼻道:“看你的胃口却不小,让我说是黄莺吞大象,能有这个肚子吗?” 草上飞道:“你究竟做何买卖?” 侯元道:“小子们,你们站稳了,听我道来, 老子住江南,当年抢官船,徒弟二三百,个个称好汉。 千两银子我嫌少,杀人如蚁作戏玩,皇帝传旨通缉我, 又赏金银又封官。三江总都交过手,分飞作劳燕。 尔等都是草莽辈,赤口白舌现人眼。” 众贼一阵讥笑。 草上飞摇摇头道:“天吹破了无法补,地吹破了无法堵,你自然有如此手段,为何讨饭?” 侯元道:“尔等懂个屁,单丝不成线,独木不成林,只愁没个帮手。” 水上飘道:“我兄弟六人可能助你?” 侯元摇摇头道:“就怕你们是苘杆子做大梁,不是个材料,捉蚯蚓的玩不了蛇,小鬼如何能进了大庙堂。” 牛成虎道:“师父,他们若拜师学艺?” 侯元故作犹豫道:“顽玉可雕,可惜,可惜,徐州无明贼,不知尔等可能教化否?” 牛成虎道:“还不下跪,等待何时?” 六贼急忙向侯元叩拜,齐呼:“师父在上,……” 侯元故作大喜道:“今日是八仙集会,从今日起,你们才算入了贼门,务必听从为师的吩咐,吾其蜕矣,传授你们真功夫,做明星级的贼,偷鸡摸狗的勾搭切莫再为。” 众贼道:“是,师父指东我等去东,不敢妄为。” 草上飞道:“今天我们有了师父,像是入了佛门,走上西天之路,不久就会成了神贼。” 侯元道:“还是大弟子聪明,我就是来送你们去西天的。” 水上飘道:“师父,何时传授我等真功夫?” 侯元道:“徐州我初来乍到,不知谁家最有钱?” 草上飞道:“朝廷是国家第一大财主,彭州便是知府大人金万贯,大小捕头哪个不是百万富翁,不过,他们都是我等的师父,师爷爷。” 侯元吼道:“我是你们的师父,这些玩意却是你们的师爷爷,岂不成了我的长辈子?” 草上飞解释道:“师父息怒,红黄蓝不一色,他们是我等白道上的师父,师爷爷,您是我等黑道上的师父,好同一比,僧俗两道,路非一条。” 侯元道:“弟子们,做我们这一行,只认金银,不认爹娘。” 房上走道:“师父所言极是。” 草上飞道:“先从师父身上开第一刀。” 侯元故作吃惊之状,厉声道:“大胆,第一刀先开为师?” 草上飞道:“不敢,不敢,我说的是官道上的师父,大捕头柴良。” 侯元振振有辞地说:“休说豺狼,就是虎豹,为师也要剥它的皮,抽它的筋,送它去十八层地狱。” 2、城外 黄河边 日 外 众贼为侯元,牛成虎弄来两身新衣服,二人河中洗了澡,换上新衣服,草上飞又为侯元买来一口宝剑,侯元在河边草坪上故弄威风,耍了一回,众贼直看得眼花缭乱,拍手喝彩:“师父好剑法,师父好剑法……” 3、柴良的家 夜 外 六贼引路,侯元,牛成虎随后来到柴良的家,月光下可见柴良的院墙高有丈余。 草上飞道:“没有梯子这墙如何攀登?” 侯元笑了笑,只见他纵身如燕上了墙。 4:柴良的院內 夜 外 侯元跳进院子开了大门,众等进了院子。 众人刚刚进入院内,冲出三条恶狗,狂叫着向他们扑来,只见侯元一扬手,三犬倒地毙命。 草上飞赞叹不已地:“师父扬手毙三犬真乃神人也。” 侯元低声道:“这叫无形飞镖。” 鼓上蚤道:“师父,何时将此技传授于我等?” 侯元道:“日后一定个个教会你们。” 草上飞用刀拨开房门,众人扑了进去。 5、柴良的房内 卧室 夜 内 灯光下可见床上,柴良怀中抱着一个女人睡得正香,侯元用剑挑开床帐,柴良惊醒,见床前站立着一个彪形大汉,手执宝剑,他滚下床来,侯元飞起一脚踢向柴良,柴良欲要反抗,又被侯元踢翻在地。 侯元厉声道:“豺狼,你床上的女人是你什么人,如实讲来。” 柴良战战兢兢,看着直抵喉咙,透着寒光的宝剑,不敢隐瞒,跪地求饶道:“好汉爷不要杀我,床上的女人她的男人是个贼,犯了案子,我见他的女人有几分颜色,便要她陪我一夜,明日便无罪释放她的男人。好汉爷,您只要不杀我,要女人给女人,要银子给银子。” 侯元吼道:“我只问你,你有多少做贼的徒弟?” 柴良道:“三十六个。” 侯元问:“为何要收贼做弟子?” 柴良道:“各觅好处。” 侯元又问:“觅何好处?” 柴良道:“贼寻保护,我寻金银。” 侯元勃然大怒道:“老百姓落个什么?” 侯元手起剑落斩下柴良的人头。 旁白:伐罪诛奸杀豺狼,宝剑挥处映血光,犯法逆天皆孟浪, 青天目下怎躲藏?秋河曙色光耿耿,不容恶鬼乱朝纲, 念兹在兹不忘民,正道无私国久长。 6、柴良的家 日 外 知府金万贯及衙役一干人等来到柴良的家,里里外外都是做公的人,个个慌慌张张,神态恍惚。 金万贯愁眉不展道:“其家里一片狼藉,金银财物被劫一空,定是图财害命……” “凶手能是何人?” “来不留名,去不留姓,无处缉拿……” 金万贯和一帮衙役们在议论着,谁也没有主意…… 7、富春楼 日 外 字幕、数日后 富春楼披红结彩,鞭炮连天,来祝寿的人等络绎不绝。侯元,牛成虎混入草上飞等贼队中走进楼去,牛鼻,朱仪在楼对面的房下,这里观望的百姓甚多。 8、富春楼 日 内 金万贯坐在太师椅上,一众贪官贼子前来叩拜。 “大人福如东海。” “师爷寿比南山……” 侯元低声问牛此虎道:“数清楚了没有?” 牛成虎道:“三百零二人。” 侯元道:“三百零三头已先行一头,正符合其数。黄巢杀人八百万,在数一人也难逃。徒儿你速速出去到楼对面见到你师伯及你三师叔,封锁楼门乃窗户,不许一鬼漏网,为师我要火烧富春楼。” 牛成虎匆匆而去,侯元走近金万贯的身旁,一口真火向金万贯喷去,一霎时,金万贯周身的衣服燃起熊熊大火。 金万贯惊恐万状,大喊大叫道:‘火,火,烧死我了……” 那些孝子贤孙们慌慌前来扑火,不扑还好,那火也奇诡,沾了就着,相互传递引燃,任你在地上匍扑翻滚,也休想将它扑灭,哭叫声惊心动魄,有的人跳窗寻门妄图逃生,牛鼻,朱仪死守面前窗下,当机斩首。大火越烧越猛烈,整个富春楼成了一片火海…… 字幕、彭州三百零三头恶鬼无一人逃生,牛鼻兄弟三人缴获贪资脏银数百万两,令牛成虎押送往燕山,后来牛成虎在朱棣殿下为官。 9、古道 日 外 红日临空,牛鼻兄弟三人奔行古道,唯有朱仪一反常态,一言不语,六神无主,少气无力,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似霜打的苦菜焉儿巴机的,没有一点精神,表现出抑郁不时地讔语着,口中咕噜着神的鬼的,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侯元看到这里道:“三弟是病了?” 牛鼻道:“老三要交桃花运了。” 侯元道:“是不是他吃了不干净的肉,食物中毒了,送他去看郎中吧,你我兄弟三人亲如手足,大哥你不能漠不关心?” 牛鼻笑了笑道:“人世上有莫逆之交,知心之交,也有忘年交,你二人是过世之交,看,把你疼得割心剜胆,三弟他死不了。” 侯元关切地:“看他这番模样,定是病得不轻。” 牛鼻道:“今日夜里,菩萨来了…… 10:客栈 夜 内 回忆 佛祖来到客栈与牛鼻会面。 佛祖:“当年猪八戒在高老庄与高小姐有一线姻缘,我有言在先,这一世要成全于他们。” 牛鼻:“可是三弟他,别人蛇咬一口,怕井绳三年,他却怕了几辈子,真可恶,形左过右,过甚弃尘脱俗。也不知我们那三弟妻投生在何地?” 佛祖:“泗水县南十里高家村,已到婚嫁的年龄,明日有一场劫难,你等必须前去搭救,他们也好了结百年之好。” 牛鼻:“三弟是不肯招亲又如何是好?” 佛祖:“送你一粒迷魂丹,有三日功效。” 11:古道 日 外 牛鼻讲说一遍。 牛鼻:“无奈,今日早旦我只得将迷魂丹下在酒肉中,他才有如此的模样,待花成蜜就,也便木已成舟了。” 侯元这才豁然明白道:“原来如此,大哥,泗水县有美女,可有恶鬼?” 牛鼻道:“泗水县也非彀禄莫厚焉,恶鬼们无孔不入,那里也不是一片净土,恶鬼录昨天夜里又展现出一页,小小泗水县弹丸之地却有恶鬼二百四十八头,他们的死期是明日午后。” 12、高家村 黄昏 外 天又下起蒙蒙小雨,侯元搀扶着昏昏沉沉的朱仪来到这个村庄,村庄很大,村头是一巨富人家,房屋整齐,深院高墙,大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牛鼻前去叩门,门开了,一位老者探出身来,神情却很恐慌。 牛鼻走向前去向老者施了道家之礼,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那老者还礼道:“免礼,免礼,万望道人海涵,今日不施舍。” 牛鼻道:“老员外,贫道非是化缘,天色已晚,又降小雨,我这家兄弟身体又不适,路过贵地,特来宝府借宿一夜。” 那老者苦涩道:“小师傅,若是平常,即使是吃住十日八日,老儿我决不推辞,今日万万不能。” 侯元道:“我见你慈眉善目,不是小人之态,竟也说起肆虐人的鬼话,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住你的房给房钱,吃你的饭给饭钱。” 那老汉甚是为难道:“村上千百户人家,去吧,去吧。” 侯元笑嘻嘻地:“老公公,你可姓高?” 老汉不耐烦的说:“姓高,这个村子十有七八都姓高,别在纠缠了,我家大难临头,恕不接待。” 侯元道:“大难临头?我兄弟就是冲着你的难事来的,你却好无道理,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老者道:“为我难事而来?虽然你们三人其貌不凡,我的难事,事关重大,你们管不了,管不了。” 老汉边说边去关掩大门,侯元用手指去,那门重有千斤,老汉难能关掩。 侯元道:“你这老头别门缝瞧人,看匾了我兄弟三人,管你的难事那是绰绰有余,不就是一个芝麻大的县官,他的儿子要抢你的女儿吗?今日你若盛情接待,我等保你平安无事,否则,你这个鬼丈人是做定了,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儿嫁于一个恶鬼,尔且去做第八房小妾,你做鬼丈人,你的女儿做鬼夫人,你心甘情愿吗?” 那老者听之跺脚垂询道:“你这爷如何知晓?” 侯元道:“这个爷我不敢当,我三弟在此,你是爷,你是爷。” 老汉莫名其妙道:“你三弟?” 侯元道:“看我三弟于那恶鬼相比,高强万分,乃当年猪八戒转世,人有人品,貌有貌像……” 老汉心中不悦道:“你这汉子有君子之相,却吐小人的言语,说起话来云天雾地的……” 牛鼻笑容可掬道:“老人家,切莫见怪,我这位弟弟言语不周,我这旁于您赔礼道歉。” 侯元故作气愤道:“我等来帮他,酒未饮他一盅,茶未喝他一碗,为何还要于他赔礼道歉,好了,好了,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各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这是三弟的事,我们走了吧,辞了灵山还有庙。” 牛鼻道:“我牛鼻老道专管人间不平事,今日岂能见死不救?” 老汉急忙问:“你是何人?” 牛鼻道: “不是神来不是仙,牛鼻老道来这边,斩将搴旗立其功, 伏鬼降魔只等闲。三耳秀才知天下,天高听卑法剑悬, 不忍强梁凌百姓,乐此不疲申民冤。” 老汉半信半疑道:“你是牛鼻老道?” 牛鼻双手合并胸前,再次礼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那老者噗通一声,向牛鼻跪拜,痛哭道:“牛鼻道仙,救救小老儿,救救我的女儿,救救我的全家吧。” 牛鼻急忙扶起高老汉,道:“老员外,且莫如此。” 侯元手里摇着空酒葫芦道:“老员外这里不是敍话的地方,你家有没有客厅?” 高员外道:“有,有。” 侯元笑嘻嘻地:“有没有酒,有没有肉?” 高员外道:“酒肉皆有尽有。” 侯元沾沾自喜道:“我和三弟,一个是见酒如命,一个是见肉走不动,我侯元也替三弟谢谢他这位见人不冷不热的老泰山。” 牛鼻向侯元白了几眼。 高员外道:“道爷,请。” 牛鼻道:“老员外,请。” 侯元道:“老员外,你请不请我侯元乃无关大局,我这位三弟可是制疥药,少不了硫磺。” 高员外连声道:“二位好汉爷,请。” 侯元从地上扶起仍是神情恍惚的朱仪向院内走去。 13、客厅 黄昏 内 高员外将牛鼻兄弟三人请至客厅,一边为三人献茶,一边令人备宴。 这时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进了客厅,见了员外忧心忡忡的说:“老爷,太太在绣楼劝说小姐,可是小姐她不释求死之心。” 高员外道:“丫鬟,快快上楼,告诉你太太和我那女儿,千万不要死,救星来了,救星来了。” 丫鬟:“救星?救星在哪里?” 高员外道:“天无绝人之路,这位便是牛鼻道仙。” 丫鬟大喜道:“牛鼻老道。” 侯元道:“千且不要死,好日子还在后头了。” 那丫鬟一溜烟地跑出客厅。 14、绣楼 黄昏 内 丫鬟气喘吁吁跑上楼来,老太太和女儿高玉环母女二人还在痛哭。 丫鬟道:“太太,小姐别哭了,人不该死总有救。” 高母绝望地说:“那贼子有权有势,无人相救。” 丫鬟道:“来了牛鼻老道,还有他的两个结拜兄弟。” 高玉环迟疑地说:“牛鼻老道?他在哪里?” 丫鬟道:“他们在客厅正于老爷说话。” 高母道:“谢天谢地,女儿速速同我去客厅,求那道仙搭救。” 于是,高母,高玉环还有丫鬟匆匆忙忙下了绣楼。 15、客厅 黄昏 内 侯元心不耐烦地坐在那里不时地向外张望,自言自语着:“一时不饮酒,腹如干旱三年……” 朱仪半躺半坐在椅子上而一言不语,如沉疴一般而昏昏沉沉的。 高员外正向牛鼻,侯元倾诉:“老儿我一生吃斋行善,冬舍棉衣夏舍单,一年四季舍粥,棚中烟火不断,却乏后无子,只生了一个女儿,名叫高玉环,今年吃长二十岁。偏偏遭遇贼人暗算,乃苍天不公,真乃令人痛心疾首,痛恨不已。” 高员外说到这里,泪如雨下,痛不欲生,一声骂道:“方成祥,方成祥,你这个该死的狗官,养子不教,祸害百姓,罪该万死。” 牛鼻道:“老员外,方成祥何许人也?” 高员外怒道:“方成祥乃泗县知县,他生有一个虎狼般的儿子,名叫方通天,乃花花公子,仰障着其父,在泗县为非作歹,妻妾成群,手下网罗着数百名打手,成为泗县一大公害,他们横行霸道,飞扬跋扈,强占民财,草菅人命,欺男霸女,血债累累,罪恶滔天,老百姓怨声载道,谈虎色变,恨之入骨。” 侯元拍桌怒道:“正是一头恶鬼,可杀不可留也。” 高员外陈说了他的遭遇。 16、泗水县城 日 外 高员外的叙述一 字幕、十日前 高玉环乘坐一辆马车在泗水县城与正在大街上闲逛的方通天相遇,驭手小心翼翼的驾驭着车马,在车水马龙的闹市上缓缓有序的行驶着,不时地吆喊着:“借借光,借借光……” 方通天手中摇着纸折扇,领着一帮地痞流氓,悠闲自得的在大街上晃悠着,两名恶小子在前面恶狠狠的唧唧喳喳叫嚷着:“让开,让开,给少爷让开一条大道来……” 百姓们恐慌地纷纷闪让着,高家的车马来不及躲避,便和方通天相遭遇。 方通天迎面看到了这辆马车勃然大怒,破口骂道:“瞎了狗眼敢与本少爷抢道,来人。” 两名恶徒道:”少爷,有何吩咐?” 方通天吼道:“去,夺过打马的鞭子,将这个瞎眼的车手给我痛打一百鞭。” 二恶徒道:“是。” 方通天道:“一个打,一个数着,一鞭也不能少。” 众恶徒们狐假虎威,如狼似虎扑向那驭手,不容分说,揪下车来,便鞭刑起这位驭手。 驭手哭喊求饶:“大爷,大爷,饶了我吧……” “一,二,三,四,五,六……” 恶徒们打到兴处,有的拍手,有的叫好…… 再看这位可怜的驭手,在地上翻滚着,哭喊着…… 旁白: 偓偓鞭下人,周身鲜血淋。 鞭起如蛇舞,鞭落人断魂。 强梁若虎豹,民命微若尘。 秋风不惜草,谁人惜庶民? 方通天和恶徒们洋洋得意,突然一名恶徒看到车棚下的高玉环,一声喊道:“少爷,少爷,车上有位绝妙佳人。” 方通天向车上看去,拂掌道:“好一个美貌女子,我出娘胎还是第一回看过,真乃是天仙一般。” 方通天又一声呐喊:“给我住手。” 恶徒们停下鞭,那驭手已是皮开肉绽,跪下道:“谢谢少爷不打之恩……” 方通天道:“本少爷问你,车上那个女子家住何处,姓甚名谁?” 驭手道:“乃我主人的千金小姐,我家员外老爷,家住泗水县城南十里高家村,员外老爷姓高名百万,人尊称高善人,小姐名高玉环。” 17、高员外的家 日 外 高员外的叙述二 字幕、三日前 两匹高头大马来到门前,原来是方通天,还有一名恶徒,二贼在门前甩鞍离镫。于门前的栓马桩上将马栓好,那恶徒取下一个大大的红布包袱,雄赳赳地向大门走来。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守门的家丁拦住了他们。 那名恶徒厉声道:“这是知县老爷的贵公子,大少爷方通天。” 家丁道:“我家主人一不欠皇粮,二不欠国税,来此何干?” 那恶徒道:“我家少爷看上了你的小姐,特来亲自提亲。” 门丁道:“提亲?” 方通天道:“能让我看上的女人,算她祖上积了德,麻雀飞进了凤凰窝,其福气非浅。” 方通天向那恶徒递了个眼色,那恶徒将包袱往家丁怀里塞道:“这是少爷的聘礼,收下吧。” 那门丁大惊失色道:“少爷,少爷,我乃一奴辈,吓死我也不敢贸然接受主人家的聘礼。” 方通天愀然色变,一声骂道:“作死的奴才,你立即向我那老岳父传句话,三日后,我前来搬娶,牙更半个不字,这个高家村,我定将它碾为平地。” 二贼说罢上马而去。 18、客厅 黄昏 内 恢复15的场面 高员外说到这里,直气的侯元哇哇怪叫:“不杀这头恶鬼,我侯元誓不为人,大哥,快快点上通讯求救神香,要菩萨速速送来解药,三弟这个模样,怎能冲锋陷阵。” 牛鼻道:“二弟不要着急,菩萨还留下一粒药,待他替妹妹上花轿前服下,一切都万事大吉了。” 侯元莫名其妙地问:“三弟还要上花轿?哈哈,好事都被三弟贪上了。” 这时,高玉环母女二人来到客厅向牛鼻兄弟三人倒身叩拜道:“谢谢大慈大悲的道爷爷乃两位爷的救命之恩,恩重如山……” 牛鼻,侯元急忙将其母女搀扶起。 牛鼻道:“见义勇为乃君子之德,恶人的恶行罪濑必须遏制,否则,天下人惏悷,社会而黑暗,受伤害的还是老百姓。” 高母泪道:“道爷所言极是,所言极是。” 仆人将宴备好。 高员外:“道爷,请。” 牛鼻:“员外,请。” 他们欣然赴宴。 19、绣楼 夜 内 朱仪迷迷糊糊地被侯元扶上绣楼,两名婆子便为他梳妆打扮起来,侯元在一旁观看着,赞不绝口,拍手叫好:“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阎王爷就应该让三弟脱生个女子,如此花枝招展,方通天可娶了个大美人,好比山鸡翟雉,孔雀展屏。” 牛鼻白了侯元几眼道:“三弟不是服了菩萨的迷魂药,如此捉弄他,死活不会答应的。 侯元笑嘻嘻地说:“又涂胭脂又搽粉,还带凤冠,一会儿,坐着八抬花轿,要他美滋滋的,还不好吗?” 牛鼻道:“二弟,你眼红?” 侯元笑了笑。 牛鼻道:“那就把三弟这身打扮卸下来,给你穿上?” 侯元急忙摇头摆手道:’大哥,大哥,一客不犯二主,还是三弟穿得好,三弟穿得好。” 牛鼻:“你这猴头。” 20、高员外的家 夜 外 门外一片灯笼火把,隆重的接喜队伍直抵大门前,鞭炮声,喇叭声,人喊马嘶声交织在一起。方通天披着红绸子耀武扬威地乘坐在马背上,一声令道:“请新娘子上轿。” 一众恶徒高呼:“新娘上轿……” 21、绣楼 夜 内 一名丫鬟慌慌张张地跑上楼来,道:“花轿来了,花轿来了。” 牛鼻这才取出一粒药丸给朱仪喂下。 侯元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花轿来了,东风也就来了,只待三弟上花轿。” 牛鼻道:“你少要幸灾乐祸,也该准备一下,前去送花轿。” 侯元道:“好差事,好差事,三弟,三弟呀,还说我待你不好,你坐轿我跑道,还是三弟有福气。” 几名丫鬟将朱仪送下楼去。 22、大门前 夜 外 众人将朱仪缓缓地搀扶着上了花轿。 侯元一声吩咐:“起轿。” 在一片鞭炮,鼓乐声中接喜的队伍离开了高家村。 侯元紧紧跟随着花轿左右、跑来跑去,嘻嘻哈哈地唠叨着:“轿夫们慢慢地走,我家妹妹是第一回坐花轿……” 方通天道:“大舅子哥,我看你也是第一回送花轿?” 侯元道:“说得不错,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她是第一回嫁人,当然我也是第一回送花轿,你有几个姐妹?” 方通天道:“一个,只一个。” 侯元问:“你送了几十次的花轿?” 一个恶徒道:“少爷,你这个大舅子哥在骂你。” 侯元吼道:“你这狗头,少要搬弄是非,我何时骂了他?” 那恶徒道:“好马不挂双鞍,好女不嫁二男。” 侯元道:“你这厮竟说浑帐话,年轻轻的要是死了男人,何时能守到老?再说,他家能有这么贤良的女人吗?” 方通天苦涩地:“我妹妹就死了一回男人……” 侯元哈哈笑道:“不多,不多……” 23、花轿内 夜 内 朱仪坐在花轿里,晃晃悠悠,他已经清醒,用手揭开花轿的门帘往外看去,灯笼火把一片通明,掐指一算,轻声道:“两位哥哥真想把我当猪耍,尤其二哥,幸灾乐祸,木已成舟,也只能如此了。” 朱仪在花轿内却作起法来。 24、古道 夜 外 八名轿夫抬花轿正往前走,突然花轿沉重起来,奔走十分艰难,举步维艰,轿夫们无不叫苦连天。 “千金小姐千斤重,高员外陪了多少金银首饰?” “抬不动,我们实在是抬不动了……” 方通天挥起马鞭鞭鞑着轿夫,怒吼着:“快走,快走……” 轿夫们纷纷哀求着:“少爷,就是打死小人也抬不动了……” 侯元笑嘻嘻地说:“蠢才,蠢才,真蠢才,抬不动,为何不能换着抬,每班八人抬半里,纵不能将花轿抬回来。” 方通天道:“还是大舅哥有主意,换人。” 于是他们换起班抬起花轿,方通天心急如焚,村里传来鸡鸣声。 侯元却不停的催促道:“天要明了,千万不能误了时辰。” 方通天问:“大舅哥,误了时辰又能这么样?” 侯元道:“花轿路上不见日,见日必定主不吉,先死公婆再死夫,死得无人去烧纸。” 方通天吼道:“再换人。” 没有走多远,八名轿夫又是歪歪斜斜,叫喊不止:“太沉了,太沉了,少爷,少爷,再换一换吧……” 25、花轿内 夜 内 花轿里的朱仪一会也没有老实过,一时坐轿的左边,一时又滕向轿的右边,前后左右地折腾着。 26、古道 夜 外 方通天又换了一班人,没有走多远,个个上气不接下气,筋疲力尽,摇摇欲坠,人人叫苦不迭。 方通天跳下马来道:“我来抬。” 方通天抬起花轿,一声惊叫的:“我的姑奶奶,果真沉重。” 侯元道:“停下,停下。” 那花轿停下。 方通天问:“大舅哥,为何要花轿停下?” 侯元气呼呼地:“我妹妹是你的姑奶奶,侄孙要娶他姑奶奶,岂不是乱了人伦,毁了纲常,成何体统,不是人做的事,禽兽不如。” 方通天道:“我的大舅哥,你别再添乱了,我那老丈人,陪了她多少金银?” 侯元道:“二百五十。” 方通天道:“才二百五十两?” 侯元道:“十个二百五。” 方通天道:“我他娘的才二百五,不带一辆车来,也应该换乘大轿来。” 侯元道:“不难,不难,将我妹妹送回高家村,明日换大轿来。” 方通天苦笑道:“我的大舅哥,我是二百五,你是五百正。” 侯元道:“好,好,正好长你一辈子。” 方通天道:“你才是双料的二百五。” 侯元道:“你们别扯淡,花轿你们还抬不抬,不抬,我就把妹妹驮回高家村。” 方通天连声道:“抬,我抬,当年,周郎用兵妙如神,赔了夫人又折兵。” 侯元问:“你又如何?” 方通天信心十足的说:“岳父嫁女疼得真,我娶了美人又得金。” 侯元哈哈笑道:“你是屎壳郎夜壶中洗澡。” 方通天问:“大舅哥,此话怎讲?” 侯元道:“光知赏花看景,就不知要身遭大难,快抬吧,雄鸡报晓,一声更比一声勤,花轿不能日进门,凶煞恶神一起来,难免你家要死人。” 方通天甚是着急,一声吩咐:“小子们,抬。” 于是方通天和一帮恶徒们又抬起花轿向前艰难地走去,个个被压得咬牙切齿,真乃是寸步难行…… 侯元洋洋得意地从腰间解下酒葫芦,一般走着,一边饮起酒来,口中咿咿呀呀地唱起山歌、 “虎豹豺狼下高山,凌余阵兮躐民间。 只因鬼横民多灾,洒泪嚎啕恨贼奸。 滔滔江水奔东流,多少百姓苦叫冤。 谁人揭开头上镬?乌云散去见青天。” 27、泗水县城 日 外 花轿抬到泗水县城,进了城门,已是巳时,这帮恶徒已是一步一呻吟,两步三哼哼,累得他们筋疲力尽,举步维艰。 28:大街 日 外 方通天和一帮恶奴抬着轿子,一副副狼狈像引来许许多多的的百姓前来观看。 29、方府 日 外 这些人等好不容易他们才将花轿抬至方通天的府门前,这里已是张灯结彩,方通天放下花轿便瘫倒在地,来了一群接新人的妖艳女人,怎么也揭不可轿门,原来是朱仪死死地抓着轿的门帘子就是不松手。 一个女人问侯元道:“大舅爷,少奶奶为何不容开轿门?” 侯元道:“我家妹妹有个习惯。” 那女人又问:“少奶奶是何习惯?” 侯元道:“出门不吃肉,从来不走路,出门不饮酒,一步不肯走。” 又一个女人道:“哪有新娘子不吃酒肉不下花轿的道理?” 侯元愤然道:“这是高家的规矩,不是还没有踏进你方家的门槛半步吗?” 那女人道:“大舅爷,好说,好说,方老爷家中有的是酒和肉。” 于是她高声呐喊:“好酒好肉快上来。” 侯元道:“我家妹妹生来胃口大得惊人。” 那女人一声冷笑道:“少爷能开得饭庄,就不怕大肚汉,再讨十房八房的女人,管得起饭,顿饭斗米斗面,餐餐整猪整羊,吃不穷方老爷。” 侯元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我吃不穷方家,就怕一把天火烧得他干干净净。别啰嗦,十斤肥肉十壶酒,快取来。” 那女人吃惊道:“我的娘呀,如此酒肉量,真是吓死人了。” 侯元大怒道:“好无道理的女人,我家妹妹还没有下花轿,何时生了你们,休得胡言乱语。” 这些女人见侯元生得丰恣潇洒,气宇轩昂,说起话来如此生硬,定是一个刚强,暴烈,惹不起的主子。只得回府去取酒肉。片刻酒肉取来,侯元,朱仪一个轿里,一个轿外,推杯换盏饮起酒吃起肉来。这里的人等无不惊讶,但又不敢多加言语。 二人一阵狼吞虎咽,风扫残云一般,酒尽肉了,两名女人刚要来收拾,只见朱仪在轿里一晃身形,这轿便四分五裂,朱仪跳了出来。“新娘子疯了……” 这些人等大骇,自恨爹娘少生一只脚,有哭有喊,四散奔逃,还有几个被相互撞倒在地,现场一片轰然大乱。 这时牛鼻手提斩鬼剑翩翩走来,肩上扛着侯元的降鬼杖,背后挎着朱仪的杀鬼刀。 朱仪伸手扯住他的道袍,高声道:“大哥,你这个牛鼻老道,竟与这个泼猴,千方百计地捉弄我这个老实人。” 牛鼻微微笑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三弟,这乃天意也。” 侯元道:“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有的人怕吃亏,也有的人占了便宜还耍刁,这种人比笨猪可聪明得很,几乎忘记了他姓什么?。” 三人哈哈大笑,侯元,朱仪接过兵器。 牛鼻道:“时辰已到,不放恶鬼再逃。” 这时,有两名恶徒搀扶着方通天欲逃。 恶徒道:“来得是牛鼻老道。” 方通天战战兢兢地:牛鼻老道来了,我方通天……” 侯元一声冷笑道:“恶鬼,你休想通天,你通地去吧。” 侯元奋举神棒向方通天打去,一道血光,方通天倒地身亡,牛鼻,朱仪也杀了那两头恶鬼。 于是兄弟三人杀向方府。 第三十九集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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