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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神鬼弈(改编本)第四十三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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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集 1、古道 日 外 阳春三月,柳绿花红,莺歌燕舞,牛鼻,侯元,朱仪向雁州而来。 何元问:“白丁县辛苦数月,只斩鬼数头,岂不是得不偿失?” 牛鼻道:“二弟你说错了,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国家教育乃重中之重,其义重大,乃百年之懿德。” 朱议问:“下一站何处?” 牛鼻道:“恶鬼录已经报警,雁州有个老大乃朱雎之同党,其上下三百八十三头恶鬼。” 侯元拿着酒葫芦边走边饮着酒,道:“哪里有鬼哪里去,我们去兖州。” 朱仪道:“二哥,我们再交易一回吧。” 侯元道:“一个猪蹄子三口酒。” 朱仪讨价还价道:“饮四口,四口?” 二人便交易起来。 2、雁州城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雁州,在大街上奔走着,老远就看到一家酒馆,门前的酒幌子在风中飘摆着。 牛鼻道:“你二位是先吃饭还是先住店?” 侯元摇了摇他的空酒葫芦道:“它空了,我就没有底气了。” 牛鼻道:“那就先用饭。” 于是,他们向酒馆奔去。 3、酒馆 日 内 他们进了酒馆,寻张空桌子坐下,跑堂的走来道:“三位爷饮酒?” 朱仪道:“两荤两素,三壶兰陵。” 跑堂的手脚麻利,转眼间将酒菜送上桌来,兄弟三人便慢慢地饮起酒来,他们所坐的餐桌正对着大街,突然,一阵人喊马嘶,一队官兵衙仪做公的,耀武扬威地从门前通过。 对面有张餐桌有四个年轻的汉子也在饮酒,一个汉子道:“捕快,捕快,酒囊饭袋,贼人来了,跑得比兔子还快。” 朱仪冷笑道:“这乃不满言论,无稽之谈,天下没有治安,必生动乱。” 又一个汉子道:“听你们说话,口音有别,不是兖州人吧?你却不知,兖州官府中养得不是咬贼的狗,常常咬人,有时候它还咬起它的主人呢,它们见了贼夹着尾巴而逃,都是些丧家之犬。” 另一个汉子道:“这些人食皇王之禄却不为皇王效力,吃老百姓的粮食并不为老百姓做事。不足一个月,兖州城内就出了十几起人命案,没有一起能破的,就是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杀了人,也是一筹莫展,皆是些无用之徒。” 一个汉子风凉地说:“有用不做捕快,无用才做衙役,听说城西又出了件凶杀案,瞧他们跑得快,属唱戏的,跑得是龙套,唱不出青衣花旦来,满口的胡扯淡。” 另一个汉子道:“他们真得能破了案,我们老百姓就向南方给他们烧高香磕头不可.他们破不了,瞎忙活,做给老百姓看的,除非瘸腿的馿能生了翅膀,才能飞上天。” 又一个汉子一连喝了两盅酒,愤然道:“他们是墙上画虎不咬人,臭橘子摆碟子中看不中吃,走看热闹去。” 于是,这四个汉子结了帐扬常而去。 牛鼻道:“我们也去捧捧场子?” 侯元一声高叫道:“再来三斤红高粱。” 朱仪道:“捎带四只猪蹄子。” 牛鼻道:“一是酒,二是肉,何时能饮足?几时能吃够?” 侯元道:“行道兑矣拼一醉,忘记烦恼苦与累。” 朱仪道:“大千买肉吾无惜,不烦人间走一回。” 4、杀人现场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来到城西,这里是一片洼地,干凅无水的塘子,四周长满初生的芦苇,尺余高,已经围着许多观看的人群,做公人马匹在践踏着,不少的百姓在私语着:“案子破不了,却可惜了许多芦苇……” 牛鼻兄弟三人走到近前才看到芦苇丛中有具少女的尸体,尸体完好,只是下部衣裙不周。一些衙役若无其事地在闲逛着,一个满脸胡子的捕头正和一个做官的在无章地忙碌着…… 几个书生笑嘻嘻地谈笑着,这个道:“楼上花枝笑独眠,春秋四季不知寒。” 那个讲:“芦中少女枉搭命,桃夭杏姹谁见怜?” 朱仪斥道:“看你几个乃读书人,怎没有个恻隐同情之心?却在这里幸灾乐祸,文人骚客也难能充当其分,于白丁县那几个半瓶醋乃同出一辙。” 那几个见朱仪威武堂皇,威风凛凛之态,又背着兵器,因此不敢发作,个个低下头去。 朱仪又问:“可有人来认领?” 那几人摇摇头,这时有个买花生的半大男孩却搭了腔,他道:“是个死的,要是一个活生生的,水灵灵的,早就被这群捕快抢走了,他们白天做公,夜里做贼。” 拍,拍落来两个巴掌重重地打向这个孩子,一只有力的大手揪住了那人的脖子。疼得他呀呀地嚎叫道:“你敢揪我?” 原来是侯元,侯元一声冷笑道:“我还要剥你的皮,他是个孩子,众目睽睽之下,你身为捕头,如此飞扬跋扈,岂不坏了衙役及做公人的名声。” 字幕、廖达 乃雁州府总捕头 绰号 老大 这时数名捕快衙仪向侯元扑来,看他们个个怒气冲冲,如狼似虎,叫骂纷纷:“从何处蹦出个野兔子,是来找死的……他就是凶手……” 牛鼻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 “这个杂毛老道,也是他们一伙的……” 又有几名衙役扑向牛鼻。 朱仪哈哈大笑道:“看你们张牙舞爪的,捉拿了凶手,破了案子才算有本事,有能耐,欺负老百姓不会有好下场的。” 廖达的脖子还在侯元的手里,简直就是一只鸡,侯元一用力,廖达便疼痛难忍,这才求饶起来:“好汉爷,好汉爷,饶命,饶命。” 朱仪道:“本想要你的命,只因时辰未到,二哥放了他吧。” 那个当官的也虎视眈眈地向这里走来。 字幕:此人姓申名步清 雁州知府 绰号 审不清 牛鼻见申步清向他们走来,一声吼道:“站住,尸体的旁边有凶手遗留下的遗物。” 申步清回头看去,牛鼻用手指去,那物便放起光来,便捡拾在手,仔细看去,却是一块玉佩,玉佩上有老大二字。 申步清口中唠叨着:“老大,老大……” 侯元放开手,那贼立即声色俱变,指着牛鼻兄弟三人吼道:“你们是何关系?” 牛鼻道:“生死的兄弟。” 廖达又问:“何人是老大?” 牛鼻道:“山人便是。” 廖达一声狰狞的冷笑道:“你们就是凶手,给我拿下。” 衙役们一窝蜂地扑了上来,牛鼻向侯元朱仪递个眼色,二人也只好束手待擒,被带上枷锁,推推搡搡押出芦苇地。 百姓们议论纷纷道:“又有了三个屈死鬼……” 廖达问审不清道:“老爷,这三个杀人凶手何时开堂审理?” 申步清道:“老爷我甚是疲惫,如何升堂?” 廖达道:“老爷日理万机,辛苦,辛苦,就是辛苦。” 申步清道:“这三个凶手盛气凌人,先给他们消消火,退退锐气,给我押进死牢饿他们三五日,然后老爷也就快刀斩乱麻,一堂结案,定他个秋后问斩。” 廖达道:“老爷高明,高明。” 5、南牢 黄昏 内 牛鼻兄弟三人被押进死牢,已是黄昏时机,牢里也渐渐黑了下来。 牛鼻道:“你我兄弟又坐一回牢。” 朱仪道:“我才是黄花大姐坐花轿。” 侯元道:“此话怎讲?” 朱仪道:“还是第一回。” 侯元道:“自然如此,三弟就做个五七年,过足牢瘾好了。” 朱仪道:“有肉吃,不上刑,我愿把牢底坐穿。” 牛鼻道:“老虎凳喝血不吃肉,板子吃肉不喝血,就数皮鞭狠,连皮带肉一起吞,三般刑具一起用,皮开肉绽又断筋,小命难逃要归阴。” 朱仪大惊道:“哥哥别说了,这个牢坐不得,我走了。” 只见朱仪一晃身形,便无影无踪了。 侯元哈哈大笑道:“天下要是有个孬人国,我三弟必定是国王。” 牛鼻道:“三弟别把兵器丢了?” 侯元道:“三弟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头号小气鬼,他那四个猪蹄他是舍不得丢下的。” “猴子,猴子,十足的小人,背后光说人坏话,就不怕死后烂舌头。”朱仪又回到了死牢。只见他背后挎着斩鬼刀,左手提着斩鬼剑,右手令着降鬼杖,他放下这些兵器。 牛鼻道:“何人人后无人说,何人背后不说人。” 朱仪道:“为人说是非,正是是非人。” 侯元格格笑道:“三弟好快,三般兵器随时可及?” 朱仪道:“我们兄弟视如珍宝,他人却弃如粪草,都扔在牢墙下。” 侯元道:“拿来,喝他几口。” 朱仪问:“拿什么?” 侯元道:“酒葫芦。” 朱仪道:“你看我有几只手?” 侯元埋怨道:“三弟,三弟,什么都能丢,千万不能丢下酒葫芦,我去取去。 朱仪哈哈笑道:“我拿回来了。” 侯元问:“在何处?” 朱仪指了指裤裆。 侯元跳了起来嚷道:“骚猪,骚猪,你真会糟蹋人。” 朱仪取出酒葫芦道:“隔层裤子隔层皮,那个味串不到里面来,不妨我先喝几口。” 于是三人便在死牢里啃着猪蹄子饮起酒来。 6、一家酒馆 夜 内 廖达于几名党羽正在饮酒,尽管多人劝敬,他总是心中辗转不安,一个绰号老二的恶徒道:“老大,今日捉拿到杀人凶手,为何不多饮几杯,老大如此出头露脸,也是兄弟们的荣幸。” 廖达道:“多日来我眼皮乱跳,总觉得有个不祥之兆,今日捉拿到这三个人,大有来头,个个就是出类拔萃的汉子,尤其那个老道,他的身上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杀气。” 老二哈哈大笑道:“老大,老大,你是过河抱脑袋,小心过火啦。” 廖达道:“那老道若是牛鼻,我等就性命难逃。” 那老二听到这里一声战战兢兢,不寒而栗,他道:“那牛鼻是我等的克星,如若是他,那又如何是好?” 廖达道:“你我二人立即去死牢看个究竟,他们若是牛鼻侯元朱仪三人,那死牢就是铜墙铁壁也关不住他们。” 老二道:“生命攸关,走,看看去。” 于是二贼离开了酒馆。 7、死牢 夜 内 牛鼻兄弟三人正在饮酒,听得门外有脚步之声。 牛鼻道:“我们走。” 三人一晃身形,一片金光,便无影无踪。 这时廖达二贼来到死牢,见死牢里人去牢空,二贼叫苦不迭:“完了,完了,他们正是牛鼻老道……” 老二沮丧地问:“老大,这也如何是好?” 廖达道:“孩子哭了,报于他娘,走,见老爷去。” 二人如丧考妣又离开了死牢。 8、雁州城 夜 外 雁州城一时动乱起来,无数的官兵衙仪冲上街头,申步清,廖达,还有那个老二,骑着高头大马,指挥着这帮人等:“凡是老大一律逮捕。” 廖达:“是。” 一霎时整个雁州城,人喊马嘶,鸡飞狗跳,一片喊声,一片哭声,许多不分老少,不分职业的男性人等被绳捆索绑押向府衙…… 9、府衙门前 凌晨 外 牛鼻独自一人,手中拿着一把带叶的枝条,悠闲自得地在府衙门前行走着,不时地摇摆着,如邀赶猪羊,口中念念有词:“恶鬼呀恶鬼,你们做官做衙役可就苦了老百姓了,走吧,走吧,回十八层地狱去吧。” 他自言自语了一回,然后又口中作咏道: “芃兰枝条若如鞭,斩鬼宝剑佩腰间。 悠闲自得且炫耀,长垂道袍飘飘然。 雁州城里人鬼淆,鬼坐公堂人受艰。 鲁魂哭吟月朦胧,何时百姓见白天?” 正在这时,从那边走来两名衙役,押着几名所谓的老大向这里走来,牛鼻不躲不避,仍是我行我素,二衙役举起手中的皮鞭向牛鼻便打,牛鼻扬起手中的枝条遮挡住来的皮鞭。 牛鼻道:“你们是人还是鬼?” 衙役吼道:“你这个疯道人眼睛瞎了吗?我们是府衙的三班衙役。” 牛鼻在大街前于那衙役故意纠缠。 牛鼻摇摇头道:“山人生着一双慧眼,你们虽然身上穿着人皮,却是不做人事的恶鬼,雁州城的杀人放火,奸人邪道,都是你们所为,警匪不分,廖达是大贼,你们是二贼,三贼,四贼……审不清是名副其实的贼头。” 那衙役咆哮道:“你是?” 牛鼻道:“我也是一个老大,不妨也把我捉拿去,凑够三百老大之数。” 一个衙役怒道:“疯道人,天堂有路你不走。” 牛鼻道:“地狱有门你便行。” 二衙役扑向牛鼻,将他锁上。 10:府衙 日 外 二衙役不由分说将牛鼻锁上,推推搡搡,押往府衙。 牛鼻被押进府衙院内,听得是一片哭声,举目看去,大堂的里里外外绑着的,捆着的,披笳的,带锁的,有白发如霜的老人,也有还留着抓髻,系这肚兜儿的孩童,多数是青壮年。有几个被打得皮开肉绽,血涂满脸,还有几个正在受刑,个个流泪,无不喊冤叫屈…… 牛鼻正在观看,一个衙仪高声吼道:“带那疯道人。” 两名衙役扑向牛鼻,牛鼻笑嘻嘻地说:“时辰到了,时辰到了。” 牛鼻被推进大堂。 11、大堂 日 内 “带疯道人。” 堂上衙役如狼似虎,一片鬼吼狼嚎,审不清坐在大堂上,牛鼻立于堂前装聋作哑。 审不清猛击惊堂木,高声吼道:“疯道人见本府为何不跪?” 牛鼻道:“山人能跪天跪地,跪玉皇,跪菩萨,跪爹娘,跪五佛殿中我的四位老恩师,还有西天佛祖,如何能向恶鬼叩拜?况且我膝上生疮。” 审不清勃然大怒,一声吼道:“腿上生疮?来人,将疯道人的两条腿给我打断,看他能跪还是不能跪?” “是。”一名班头举起一条大棍向牛鼻的腿上用力打去。 只听“呀”的一声哭叫,一名恶衙倒在地上打着滚地喊着:“你为何打我?” 堂上一阵骚乱,无不惊骇。这时廖达走到堂上,向牛鼻看去。 画外音,廖达的心声:他,是他,妖人牛鼻老道。 廖达走到申步清的门前一阵耳语…… 牛鼻道:“你们为何不打呢?” 审不清道:“你是何人?” 牛鼻道:“山人便是牛鼻老道。” 牛鼻又大笑数声,高声咏道: “甚笑贪官太蠢庸,过犹不及少智聪。 罪孽妄说祸于福,你把国法作秋风。 贪财贪色害百姓,祸国殃民你精通。 作威作福民不顾,之死靡它图金铜。” 申步清大惊:“你就是妖人牛鼻老道。” 牛鼻怒道:“申不清,你身为皇帝的命官,你用鬼不用人,你手下这帮衙役,无一不是贼,在雁州无恶不作,雁州发生的命案均是他们所为,你本当主持正义,刺屮植谷,为民除害。可是你竟与贼同伍,同流合污,充当他们的保护伞。好端端的雁州,政乱如草,法荒如蓬,造下了大憝之恶,王法岂能容你,不要走,拿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申步清一扬手抛出一物,一片黑气向牛鼻扑去,黑烟散去,牛鼻被一条黑色的绳索紧紧缚在堂前,动弹不得。 申步清一声狂笑:“哈哈,牛鼻,牛鼻,你只知道我雁州一个知府,却不知我与二十五太子朱雎乃一师之徒。” 牛鼻道:“原来如此。” 申不清道:“牛鼻,我知道你的命大,人死心不死,埋在土下百日还能复生,却有一人能要你的性命。” 牛鼻问:“何人?” 申步清道:“我的师兄朱雎。” 牛鼻问:“什么二十五太子,明太祖只有二十四个儿子,他乃一个无耻的小人,滥竽充数,他在哪里?” 申步清一声冷笑道:“在你丧命的地方。” 牛鼻虽然身体被妖绳捆绑,有一只手还能少许活动,伸进囊内取出两支求救通信神香,信号发出,恶鬼们全然不知。 申步清又取出一物道:“廖达。” 廖达道:“在。” 申步清道:“这乃迷魂佛,贴在他的天灵穴上,便如死人一般,便任我摆布于发落。” 廖达拿过那道神符,贴在牛鼻的天灵穴上,牛鼻便倒于堂前而不省人事。 12、一个胡同口 日 外 侯元,朱仪来到一个胡同口,一个卖花生的男孩挎着花生篮子从胡同里走了出来,他口中吆喝着:“花生,卖花生……” 朱仪迎上前来道:“善哥。” 那个名叫善哥,卖花生的男孩道:“原来是好汉爷,谢谢您们,因为我受了连累。” 侯元道:“见义勇为,拔刀相助这乃我民族的优良传统,做人做事都应该有这个味。” 善哥问:“那位道爷何处去了?” 朱仪道:“他有他的事要做,善哥,听说你还有一个姐姐?” 善哥的情感顿时伤痛起来,他哭了…… 侯元道:“善哥,实不相瞒,那位老道不是别人,正是牛鼻老道。” 善哥噗通跪倒在地,放声大哭:“求求您,好汉爷,道爷爷为我惨死的姐姐报仇雪恨……” 朱仪扶起泪流满面的善哥,安慰道:“善哥,有话慢慢说来,我等定为你作主。你姐姐究竟死在何人之手?” 善哥道:“我爹死得早,家中只有娘带着我姐姐和我生活,家里也很穷,全靠娘种花,姐姐卖花,我卖花生,苦苦地艰难度日,突然姐姐两日没有回家,一个街坊告诉我,有人在城北的小河边发现了我姐姐,她已经奄奄一息……” 13、一条小河边 日 外 善哥的哭诉 小善哥向小河边跑来,河边的草坪上围着许多人,小善哥分开人群,看到了躺在草坪上的姐姐,她面色苍白,还有一丝的气息。 “姐姐……”善哥扑向姐姐。 姐姐终于睁开眼,断断续续地说:“是……是兖州府大捕头老大……,他的后花园里……有个大大的地下室…….那里还有十多名女子…….” 姐姐咽下了最后的一口气,她死了……. 小善哥抱着姐姐直哭得痛不欲生……“姐姐哇,姐姐哇…….” 14、胡同口 日 外 恢复12的场面 善哥哭诉着,最后还说:“老大就是雁州大捕头廖达,他是雁州一个大恶枭,杀人放火,草菅人命,奸人邪道,无恶不作,血债累累的罪魁祸首。” 朱仪取出一锭银子道:“善哥,这四十两银子算我兄弟三人对你的资助。” 善哥向他们二人磕头谢拜:“谢谢好汉爷,谢谢好汉爷……” 15、廖达的家 日 外 侯元,朱仪气势汹汹来到廖达的家的大门外,被两名门卫拦住:“什么人,站住。” 侯元道:“这可是雁州老大的家?” 门卫道:“我家主人兄弟排行是老三。” 朱仪问:“那老大呢?” 门卫嬉皮笑脸地说:“我虽然在他家当奴做仆,也知道他的家事,他娘我们那老太太生了一胎孪生兄弟,一落草就死了,还是我爹挑着给扔到了后洼子,一条黄狗吃老大,一条黑狗吃老二,因此他家再也没有老大和老二了。” 侯元扑来就是两计耳光,怒道:“满口的胡说八道,你们根本不是廖达的奴仆,是轮流为他看家护院的衙役,看你们头上冒出一股黑气,定是两名在录的恶鬼。” 朱仪手起刀落,两颗人头落地,二人向院内冲去。 16、廖达的后花园 日 外 侯元,朱仪直扑后花园,有两名恶衙前来阻拦,二人大怒一刀一杖斩二鬼于足前,打开地下室的大门,可怜,二十余名民女被救出,难女们重见天日,无不痛哭流涕,向侯元,朱仪谢恩:“谢谢好汉爷,谢谢好汉爷…….” 旁白: 怅恨辽远,浮尘弥漫,锁身暗无天日,蹂躏摧残。 沦陷虎狼口,求生难。凄凄惨惨,惨惨戚戚, 眼望穿泪流干,抱怨皇帝,还是抱怨天? 恨无限,饱饮辛和酸,甚忧怛,皇天已死, 官人放火也无罪,雨雪多雰雰,民心寒,寒若三九天。 祭神灵,荐鬯万千醰,万民怒,睅目瞪眼,烈火烧江山. 正在这时,一飀奇香怪味飘来。 侯元大惊道:“不好,哥哥有难。” 朱仪道:“打发难女离去,我二人速去救哥哥。” 17、古道 日 外 尘烟滚滚,一辆马车狂飙般地行驰在古道上,申步清,廖达骑着两匹快马于车左右守护,看他们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 “站住。” 侯元横杖,朱仪亮刀拦住他们的去路。 申步清怒道:“什么人敢拦截本知府的去路?” 侯元一声吼道:“申步清,申步清,你这头该死的恶鬼,身为皇帝的命官,却不顾民生与王法,贪婪女色,竟使用这帮不法之徒,为你大肆抢夺民女,供你享受,糟蹋蹂躏惨害了多少女身女命,罪恶累累,不要走拿命来。” 侯元奋举降鬼杖向申步清打去,申步清举剑了架,乃螳螂阻车不自量力,蜻蜓撼石柱难济于事,只一杖打落马下,侯元又复上一杖,这头恶鬼一命乌乎。 廖达兜马欲走,朱仪焉能放生,挥起一刀将这头恶鬼劈下马来,二人又打杀了车上车下所有的恶鬼,跳上车,揭开篷盖物,只见牛鼻昏昏沉沉如死人一般。 “大哥,大哥……” 朱仪用刀来割牛鼻身上的绳索,却十分绵韧,不动分毫,二人大惊,摩拳擦掌而叫苦连天,甚是无可奈何…… “二哥怎么办?” “三弟,我也毫无主意……” “侯元,朱仪不要惊骇,我来了。” 侯元,朱仪抬头看去,从空飘飘荡荡落下一片彩云,二人跳下车来叩拜:“原来是菩萨。” 菩萨来到车前用手一指,牛鼻身上的绳索解去,化作一条细细的丝线落入菩萨的掌上,还有一片指甲大小的神符,收入袖中。 菩萨道:“片刻牛鼻便会醒来,我回南海去了。” 菩萨说罢,腾空而去。 “谢谢菩萨,谢谢菩萨。”侯元,朱仪再向空谢拜。 片刻牛鼻醒来,口中作歌: “今朝晴景新,久雨不妨芬,佯醉而弃酒,恍惚入梦深。” 侯元道:“哥哥来,你的这场梦吓死弟弟了。” 牛鼻跳下车道:“杀回雁州城,这里在录的恶鬼一个不可留,还有三百万两贪银脏银务必为燕王取回。” 于是牛鼻大踏步走回雁州。 字幕:三日后,雁州全面告捷。 18:古道 日 外 牛鼻兄弟三人风尘仆仆行走在古道上。 19、齐南城外 日 外 这一日,牛鼻兄弟三人来到齐南城外,正值春暖花开时,莺歌燕舞,鸟语花香,牛鼻对沿途的窈窕春光山水,目不暇给,真乃心旷神怡。看着走着,于是,他诗意大兴,口中作咏、 “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盛放李花香, 东风不为解愁去,春日偏能惹恨长。 旧时不识春风面,眷恋雨润花才芳。 江山欲败英雄叹,劳辛憔悴急忙忙。” 侯元不时地摇晃着他的酒葫芦,喝完了葫芦中的最后的一口酒,道:“要走你们走吧,我要进城买酒去。” 朱仪道:“二哥,济南城怕是一天两天走不了了。” 侯元道:“有人留你过年?” 朱仪道:“年刚刚过去,也许留你过清明节。” 侯元道:“清明好上坟,我的祖宗先人没有一个埋在山东。” 朱仪道:“二哥,说正经的。” 侯元道:“谁不正经,我没有去月宫调戏嫦娥,更没有去高老庄霸占高小姐。” 朱仪道:“就这丁点小事,道被那些嚼舌头的猴子谈笑八辈子,那猴子才是不见亮的小人,变化成小虫子去钻女人的肚子,那才叫好进不好出,是拉是尿,不走肛门便行阴道,你说丢人不丢人?” 二人哈哈大笑起来。 朱仪道:“二哥,人无完人,玉无完玉,废话到此为止,你看看济南城,冲天有一股冤气。” 侯元全神贯注向齐南城的上空看去,连声道:“是一股冤气,就是一股冤。” 朱仪道:“二哥,你说管不管?” 侯元道:“见死不救千刀万剐,我们一定要管,大哥,大哥……” 牛鼻道:“恶鬼录已经报了警,济南有恶鬼168名。” 侯元问:“何时铲除?” 牛鼻道:“十日内尽除之。” 朱仪嬉皮笑脸地道:“二哥,人不留人,鬼留人,你不丢魂鬼丢魂,我们进城去吧。” 20、齐南城 日 外 三人进了城,只见官兵无数,这时传来静街的锣声,一名衙役一面敲锣,一面高声呐喊:“杀人啦,杀人啦,午时三刻出斩罪人啦……” 锣声,呐喊声……街上的百姓纷纷躲避,街两旁的店铺也纷纷关门闭户,一霎时,街上空空如也。牛鼻他们兄弟三人却冲耳不闻,亦是我行我素在街心无拘无束,若闲庭信步。 牛鼻高声歌道、 “朗朗青天起云乌,齐南街上有人呼,哪庙没有冤死鬼? 孤魂野鬼直叫屈……” 这时数匹快马开道,马队后是一大队官兵衙役,真乃是威武雄壮,大队人马中,一辆囚车奔来,囚车上有一人犯披锁带笳,头发蓬乱如草,满脸的伤痕满脸的泪…… 牛鼻道:“他就是冤枉冤屈的人,我要救你。” 牛鼻又向侯元,朱仪二人道:“你二人退后,我要耍耍这群恶鬼。” 侯元,朱仪站定街心,牛鼻向囚车走去。 牛鼻向囚车用手指了指,一道金光扑去,那拉囚车的马,立即收蹄,站在街心而纹风不动。 头目咆哮道:“为何不走?” 牛鼻迎面走去大声道:“好人不该死。” 那头目看到有个道人拦住了车队,勃然大怒道:“臭道人,该死的臭道人,给我抓起来。” 牛鼻道:“无量佛天尊,善哉,善哉,钢刀再快,不杀无罪之人。” 那头目吼道:“把臭道人给我拿下……” 一群官兵向牛鼻扑来。 牛鼻一挥手,官兵们哗啦倒了一大片,牛鼻哈哈大笑了几声,笑得甚是疯狂。忽然他又哇哇痛哭起来,悲痛而又凄凉。 那头目自言自语道:“天子怕醉汉,好汉避疯人,原来这臭老道是个疯子,只有用乱棍打出街去,可是人又近他不得,见鬼了,见鬼了。” 牛鼻高声咏道: “西风乍起冷万户,更恨吏衙如虎。 老百姓断肠千截,热泪洒满路。 忍看鬼魔舞,妖气冲天地作抖, 可怜哭声不住,多少冤魂放声吼。 青天可在?拯救人间,盼声响处处。” 那头目亲自执杖向牛鼻打去,官兵衙役也向牛鼻包抄而来。 “哈哈……”牛鼻如断线的风筝飘飘然而去。 官兵衙役们无不胆战心惊:“见鬼了,见鬼了…….” “我不是鬼不是仙,牛鼻老道来这边。狼奔豕突一群鬼, 若逃性命如登天。” 这乃牛鼻的歌声,闻声却不见人。 21、刑场 监斩棚 日 齐南知府宁忠和几名僚官已经来到,等有甚时,还不见押送人犯的官兵到来,不免着急起来。 宁忠道:“人犯也该来到了?” 一名官员道:“知府大人,事有蹊跷,预定的时间是巳时人犯押至刑场,午时开刀,未时打扫现场,午时已经到了,是不是?” 宁忠一声吩咐:“来人。” 一名捕头:“有。” 宁忠:“前去打探。” 捕头:“是。” 那捕头跑出监斩棚。 22、大街 日 外 捕头策马来到囚车前,怒声吼道:“为何停在大街上?” 那头目道:“捕头,怪哉,怪哉,拉囚车的马打死也不前进一步,这又如何是好?” 捕头大怒,跳下马,夺过驾驭囚车的人手中打马鞭子道:“我岂能相信,这马就邪乎了。” 捕头奋力举鞭向那马狠狠地打去,那马咴咴长鸣数声,惊狂起来,飞起一蹄,将捕头活活踢死。那马倒转头奔跑起来,官兵们也一窝蜂地追来,这个大街乱成了一锅粥。 “成志冤枉……”官兵衙役高声呼喊起来。 本来街上没有百姓前来观看,这么一折腾,成千上万的百姓也走上了街头。 “成志冤枉……”老百姓一片呼声响彻云天。 23、监斩棚 日 内 宁忠甚是焦急不安,一名衙役气急败坏地奔跑而来:“报。” 宁忠道:“看你如此慌张?” 那衙役道:“捕头被马一蹄踢死,囚车被那马拉回去了。” 宁忠吼道:“酒囊饭袋,一群废物。” 那衙役道:“老爷,小人有句话,不敢说。” 宁忠道:“说来老爷听听。” 那衙役吞吞吐吐道:“老爷,大街小巷无人不喊……” 宁忠问:“喊得是什么?” 那衙役道:“成志冤枉。” 宁忠怒道:“备马,我道要看个究竟。” 衙役:“是。” 24、大街 日 外 宁忠还有一些官员,衙役策马奔走大街,这时从云霄中飘飘荡荡落下一张黄裱纸,宁忠勒住战马,一名衙役跳下马来,捡起递于宁忠,宁忠接过默声阅读。 字幕:宁忠狗官、尔辈愚蠢至极,冤判成志,草菅人命,屈杀好人,人神共愤,为之耸恶而抑善焉,其罪逆天。务必重审此案。孽恶不除,苍生难能苏息,天理难容。 正在这时,一声霹雳平地而起,宁忠一头栽下马来。一众官员无不惊骇,官兵衙役起来搀扶宁忠,官员们吩咐献言谏劝:“大人,晴空惊雷,这乃天神愤怒,我等万万不可逆背叛天,天意莫违哇……” 宁忠如丧考妣,少气无力地:“回去,回去重审此案…….” 众官员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又惊又怕。 25、府大堂 日 内 宁忠在气势磅礴,威武雄壮的堂威、“威武”声中升坐大堂,他一声令下:”带成志。” “带成志。”众衙役一连串的传呼着。 成志被押上堂前,他立于堂,视死如归,怒声道:“是杀是斩,任你处置,杀剐存留由你发落,我要到阎王爷控告你们这帮贪官。” 宁忠拍案大怒道:“你身为金库防卫主管,金库丢失白银十万六千两,黄金五万三千两,岂能无罪?” 成志吼道:“监守自盗非我成志。” 宁忠斥道:“你说是何人?” 成志理直气壮地说:“是你,是你和你表弟飞天鹰。” 宁忠吼道:“证据何在?” 成志哈哈大笑道:“证据?证据在你的心里,你扪心自问,你们监守自盗,又嫁祸于人,不得好死。” 宁忠咆哮道:大刑侍候。” “慢。” 宁忠闻声看去,牛鼻老道从地下冒出身来,高声咏道: “官,官,官,当官之人只管贪, 几时嘘过民疾苦,何时问过民辛酸? 贪得金银堆如山,害得百姓苦黄连。 官可怜,千古骂名不堪言, 民可怜,受尽盘剥苦无边。 天下清官无几人?两袖清风子孙寒? 清官簿上,几乎张张空,贪官录上名万千, 写三千,书四万,还有多少姓名未写全。 好好江山皆因贪官丧,千刀万剐罪滔天。” 宁忠大怒道:“哪里来的贼妖道,给我哄出去。” “好大的贼胆,再给你十万天兵也哄不走我侯爷。”侯元也从地下冒了出来。 “有鬼。”堂上的人等个个肝胆俱裂,人人惊骇,向堂外逃奔。 第四十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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