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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七十集电视连续剧 小城闲记 66-68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陇上郭馨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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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集 过老年沈氏上访 寻野味林区打猎
1,市委,日 (画外音):要过年了。沈原梅家中没有煤烧,没有面,没有菜,到乡上去,被打得赶出来了,没有找到国正礼,又到县委找张全相。 张全相:你这回去坐等着,不要跑,跑啥呢,今年我要叫你过个好年,过个富年,我给办公室安顿,叫给你送来。但是有一条,再不准你到市委来跑! 沈原梅:只要把我的事解决了,有吃有喝,我还跑得真个有了神经病! 张全相:那就好得很,你回去吧! 沈原梅拄着拐杖走了。
2,市委,日 张全相(对办公室主任贾丁勇):给老婆子买点面和肉,再给拉上点煤,过年了,凄惶的。 贾丁勇:哎哟,张书记,一分钱都没有,欠电力局电费五千多,欠自来水公司水费一万多,欠邮局电话费八千多,邮局嚷的要停电话呢,还有石油公司,天天来要油钱,说市委政府两家就把他们拖垮了,再不给他们就要关门,每次加油,都要去给人家下话。 张全相:你给拉点煤,把锅炉房煤给拉上些。
3,家,日 沈原梅回去,坐在门前等,腊月二十九下午拉来了一架子车煤。 沈原梅:面、菜和肉哪? 拉煤人:你等着,在后面呢! 沈原梅就坐下等着,哪里都不敢去。一直等到天黑。 路人:这老婆子,天黑了,你在外面等啥? 沈原梅:张书记说,要给我送年货。 路人:不会吧。 沈原梅:要过年,白天都忙,说不定晚上要送来。 沈原梅在外面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钟,路上行人也少了,有的人家已灭灯睡觉,她才死了心。
4,家,上午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早晨五点多就已有零星的鞭炮声,沈原梅又早早起来,坐大门前等,等到中午,见有从市委方向下来的人。 沈原梅:张书记说给我送年货呢,你们看见来吗? 路人:看见来,正慰问着呢! 老婆才放心了,又坐下等,又等到天黑,没有看见个送年货的人渣渣。 到正月初一、初二,老婆子还不时在门前张望,盼望着有人送来年货呢,最后没了希望。 沈原梅(心语):人常说年好过,月难过,年过了送来也能行。
5,(画外语) 西北黄土高原的春节就这样开始了。说是过年,实际上好似人类冬眠了,社会生活一下瘫痪了,平日熙熙攘攘的街市变得萧条冷落,来个狼也没人赶。沿街的门市都关闭了,只有十字街蹲着几个卖水果瓜子和气球的老汉。人们都钻进各自的家里,吃喝看电视。年把人过的好累好没意思。就这样,机关单位少说也得半月二十天,农村几乎要瘫痪一月多时间。
6,市委,日 沈原梅打问市委初八上班,她初七下午就去了,没有见到张书记,初八又去,还没见到。初九去,被贾丁勇主任看见。 贾丁勇:这老婆子,你又跑得干啥?给你把煤都拉了,叫你再不要来,谁叫你来呢! 办公室两个秘书,一人搀一个胳膊,架着从大门里送出去。
7,农村,日 国正礼春节期间回老家转了一趟,看望八十几岁的老父亲。父亲如此高龄,竟还耳聪目明,走路连拐杖都不拄。国正礼给拿了几个高丽人参。 国正礼:给您拿了几个高丽人参,用白酒泡上,早晚和一杯。 父亲:还拿这做啥呢,还叫我活多长时间价!
8,同学家,日 国正礼到小时玩耍的同学家转,正说话,同学的妻子要做饭,催同学去担水。 国正礼:到哪里担水? 同学:要到别人家里担。 国正礼:官井呢? 同学:早被洪水淹了。 (画外音):原来在国正礼小时,村里有一口“官井”,是公用的,千百年来全庄人靠吃官井水生活。后来人增加了,大约五十年代中期,村里又打了一口“官井”。人口不断增加,家户也越来越多,两口官井却都因没人管护,被毁坏了。现在是家家在院内打井,家家安辘轳,买井绳,做水管。有个别人家没有井,就去担沟渠里常流水或上别人家门。 国正礼(听了叹气):这才是全部私有化了,一点公有成分也没有了!但从生活生产的客观要求看,并不是件件事都私有了才能办好,生产生活中的互助协作和公共联系,在古代恐怕也是存在的,在今天的资本主义,在未来的社会,恐怕也不能消失。一个社会的集中能力、组织能力、服务能力、到底应该体现在哪里?
9,林区,日 从老家回来,泾龙市红彤彤酒店老板和公安局的几个人又来叫打猎。他们驱车经长途跋涉,进入关山林区,在路上碰见一群鹁鸽。急停车,老板一枪打倒四只。国正礼等下去拾起,毛绒绒的,特别好看,装在车上的纸箱内,有的翅膀扑楞楞还在飞动,溅出了几点鲜血,急忙将箱盖压住。鹁鸽的习性是不单独飞,上午八九点钟成群飞出觅食。
10,林区,日 到了林区,几个正停车转游,忽见路上过来一只山雉,头扬得高高的,很警觉地往过走,后面又跟着一只、两只。公安局黄副局长打了一枪,没有打准,反惊得山雉头扬得更高,站着不动了。又打一枪,还是没瞄准,山雉才反应过来,叫着飞走了。山雉又名野鸡,每天下午三四点钟下山喝水。
11,林区,日 国正礼进入一山沟,看见一只野雀在林间飞来跳去,瞄准开了一枪,一只雀儿随枪声从树上栽下来。国正礼有了战利品,高兴地提着让黄副局长看。 黄副局长:这是棚间雀,飞不高,肉不能吃。 国正礼才知道自己原来打了一只棚间雀。再拿着看,羽毛光滑柔软,样子很可爱,觉得自己太残忍,不应伤害这些小生命。
12,林区,日 进入山林里,忽然看见一株大树倒了,粗壮的枝体已朽烂,树身一个人合围还抱不住。 国正礼:太可惜了,这么好的材料放在这里,就这样腐烂了! 黄副局长:太大,路难走,不好搬运。 国正礼望着远处,离公路最多就是十几里地,已经使这样的栋梁之材废置了,不觉一阵感叹。
13,城区,傍晚 下午回到洪老板食堂,将山雉炖得吃了,味道就是比家鸡鲜美。 洪老板叫大师傅把几只鹁鸽收拾干净,用塑料袋装上,让国正礼提回过年。
14,泾龙市,日 春节过后,沈原梅在市委碰了钉子,这天又来找国正礼。 国正礼:你年过得好? 沈原梅:好得很! 国正礼:好就行了,还好得很!怎么个很法? 沈原梅:恨的就是别人过年呢,我受难呢! 国正礼:你受了啥难?没有听说你怎么样? 沈原梅:市委张书记亲口对我说,今年要叫我过个好年,过个富年,叫我回去等着。我见天见天端个凳子,从二十八等到二十九,从二十九等到三十,又从三十等到初一,一直等到初七,不见人影。去市委问,说初八上班呢。初八又去,不见人。初九去有人了,办公室几个人,就把我抬得撇了。 国正礼:你听过这一句话吗? 沈原梅:那一句话? 国正礼:不怕官,只怕管。象我们这官是空的,办事要找下面部门。 沈原梅(楞了一下):事大事小只要管。官大官小要管事。不管事不行。 国正礼:嗯,老婆子这一句话还说得好。只要你说的有理,我就照你的办。你回去再等几天,计划会完了,我给你研究。 沈原梅:研究研究,整天都是抽烟喝酒。国市长,我可给你没烟酒送上。 国正礼:我说研究,就是叫几个人开会商量,不是叫你送烟酒。 沈原梅:现在社会上人说,只要人家说研究,就有门道了,就要赶紧送烟酒。 国正礼:这都是老话了,现在人家送的是钱,金钱古玩字画,你能送起吗?我是按你老婆子说的,事大事小只要管,官大官小要管事。不管事了,你就把烟酒拿来,也白送。
15,会场,上午 计划会期间,一天上午正开大会,沈原梅从会场后面进来,边走边看,一直走到会场前面。 沈原梅(大声):你们今天开这会明天开那会,为啥不研究我的事? 会场里一片哄笑声。 关平仁(对国正礼):你去处理一下。 国正礼(心语):用啥办法能把老婆子哄出去?这么多人看着。(他走下主席台,走到沈原梅跟前)走,到我办公室,我给你处理! 沈原梅(把国正礼看了一眼):我不去,你把我哄了几年,你的话我再不相信。 国正礼(心里有些着慌,今天是大会,台上台下几千只眼睛都集中在这里。但国正礼没有求沈原梅,也没劝,而是生气地):好!咱们两个说好,你以后就再不要找我,从今天起,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话刚说完,沈原梅眼珠子一转,乖乖从座位上起来,跟着国正礼走了。 国正礼(领着沈原梅到办公室):你这老婆子,一天胡跑啥呢! 沈原梅:我胡跑?我上跑的市政府,下跑得公安局,我胡跑又没跑到其它啥地方去。 国正礼:全市大会,你也往进跑? 沈原梅:我现在是六月里狐子,顾毛呢嘛顾皮呢。我的事不处理,啥人我都不怕,啥会我都敢进。
第67集 龙大山犹在痴迷 惠云捷一走了之
1,(画外音) 泾龙市年终换届选举,关平仁被调走,龙大山任市长。
2,(画外音) 因近日忙,龙大山已连续几天,得不到云婕的电话!昨天中午一直等到二点半,无奈龙大山打了电话,是一个女的接的,他只好没出声就放下了。晚上看台历,几天来全是空白。今天中午出外吃饭,龙大山提前回来,直等到二点半,还是没电话!周围的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就是听不到云婕的电话! 龙大山好悲惨!云婕要走了!从今后,再也不会有人中午来敲他的门,晚上来同他相会! 和云婕相交,留下的,就是那一摞书信,使他不忍心翻,不忍心看,看见电话都要伤心,听见电话铃声就要颤抖!它们都变得同龙大山无缘了! 人世间,相思最苦,情最苦! 躺在床上,听见别处的电话一响,华山的心就要惊悸。实在太牵挂了! 龙大山想,也许是去云婕处太勤了,云婕已经觉得不重要、厌烦了! 但不管怎样,这一丝情思,将陪伴龙大山苦度终生,直到咽了最后一口气! 原来龙大山还蒙在鼓里。当陶林知道云婕已考上研究生,于古历正月二十就要出发时,就在正月十五日的晚上,去和云婕大闹一场,将云捷推倒在地,又狠狠踏了几脚,便骂着走了,为躲陶林的纠缠,云婕一个人去泾河市,拿到入学通知,先上省城父母处去了。 这一场死去活来的劫难:就因白天接不到电话,晚上寻访遭闭门羹,晚上龙大山无法入睡,思之过切,嘴皮生出厚厚一层血痂。常常是辗转反侧,好容易入睡,突然听见熟悉亲切的电话铃声,他拿起听,是云婕的声音,就是每次听云婕电话的那种声音:俏皮,缠绵地“哼”长长一声。这时醒来,仔细想才知是梦。顿觉这惊心动魄的情缘,原如此难断。
2,办公室,晚 一日,晚上十点多,突然接到云婕电话。 云婕(电话声音):我已经报到了,住在研究生楼608房间。 龙大山(激动地):你安心好好上学,我有机会上来看你! (画外音):龙大山坐下,半天心情不能平静,好似自己完成了一件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又好象自己的肩膀上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一下子变得轻松舒畅了。走了,无望了,倒是一种解脱。古人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确是至理。当许多事无法解决时,走开,确实是个好办法,要不,他俩在泾龙,可能要被爱的火焰焚毁,如何收场,不堪设想。
3,林区,日 (画外音) 龙大山下乡去木寨,一路上看见深黛色的山脉苍苍茫茫,他想起在那里看到过,天地之间最动人归思者,莫如山色,而最慰人悬望者,莫如残照。天下最足关情者,林间树色,赏心者见之而喜,感怀者见之而悲。龙大山没有归思,也没悲喜,只觉心情沉重。他突然生出这样的感觉,高山似乎也有头脑、有眼睛,每时每刻都在注视着人间所发生的一切。之所以不言语,是因为经历的人间沧桑太多,经受的风雨太多,反而沉默不语了。或者被岁月磨练的城府太深,老于世故了。只有这川流不息的河水,不断呜咽着,诉说着从古至今这人间没完没了的故事。
4,乡上,日 到木寨乡了解到乡上工资才发到去年十月份,问原因,主要是农特税没完成。龙大山:你们不想办法,农特税收不上来,工资就没保证。 穆书记:不想的办法都想了,不成的精都成了。 龙大山:乡上现在多少人? 穆书记:已经六十个人了,年年还在增加。 龙大山:现在咱们只有一条路,光想增收呢,强迫农民种这种哪,淘不完的神,弄得关系也紧张。能不能从一方面增产增收,另一方面,在减人减机构上动些真的,从这两方面努力,财政一下就会缓和。 翟乡长:那不行,多年来一直精简,啥时候真正人减下来了?中国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多,减下来叫干啥去呢? 龙大山:中国人多,但中国的人口密度并不大。日本人口密度比我们大得多,并没有出现我们这样大的问题。关键还是体制和政策的事,不能以人多而增加吃官饭的人,加大老百姓负担。没本事发展经济,就埋怨人太多。人多,出外打工,把外国钱挣回来,也比加重百姓负担好。我估计,现在我们不主动压缩精简,以后必然要被动进行。
5,泾河地区,周末 葛厉立(打电话问龙大山):晚上回来吗? 龙大山(电话声音):说不定。 邻居女(开玩笑):你要小心呢!你男人和一个女的好得很,看叫别人领走了,把你老熊放干滩上了!
5,办公室,下午 龙大山从电话中听见这声音,心一下就冷透了:这声音没有温柔,没有甜嫩缠绵,有的只是破锣嗓子和粗硬的言语。周六晚上回到家,只要一见他那造反派出身的妻子,龙大山的精神一下就疲惫瘫痪了。相反,在他一个人独处时,他的精神才异常饱满,不但兴趣广泛,且充满激情。 因邻居女的玩笑话,妻子便特别留起神来。晚上龙大山出去了一会,回来妻子便反复考问。 葛厉立:晚上到哪去来? 龙大山:去教育学院转了一会。
6,家,周日 龙大山万没想到,就在他和来人闲聊时,妻子却去了教育学院,找到一位年轻女教师房间。 葛厉立(自我介绍):我是龙大山的老婆,昨天晚他来你家来吗? 女教师:没有来。有啥事吗? 葛厉立:我知道你们关系好,我今来给你打个招呼! 女教师(一时气坏了,从隔壁房间叫出自己的未婚夫):这是我的男朋友,有啥事你对他说。 葛厉立灰溜溜地走了。
7,家,日 之后,葛厉立又去做了个双眼皮,因眼皮发炎,肿得挤在一起,不能行动,打了几天青霉素。眼皮刚好,又去纹唇,疼得肿了,无法吃饭,涂了厚厚一层药膏,睡在床上呻吟。
8, 一次回家,龙大山只觉很疲乏,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葛立厉:,不知在哪弄啥着来,搞乏了,跑回来了。 为这,两个人吵了一架。每周回家,龙大山总有这样的感觉,好象远航归来或刚从战场上下来,没有什么包袱和负担,只觉很轻松,什么都不想,而在泾龙的办公室,神经一直总是紧张的。他在沙发上睡了一会。突然有女人打来电话。 女人(电话声音):龙市长,车走了吗,想乘个便车回家。 龙大山:司机已经走了。 葛厉立(听见是女人声音):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龙大山:坐车的。 葛厉立:男的嘛女的? 龙大山:女的。 葛厉立:在哪干啥着呢? 龙大山:不知道。 葛厉立:不知道怎么给你打电话? 龙大山没言喘。 葛厉立:是不是回来车上坐的 龙大山:车上坐的是司机妻子,你怎么胡说呢?(龙大山一下生了气,他最讨厌妻子追问这些事)。 葛厉立(恶狠狠地):你不要紧张,你搞得啥鬼我都知道,我就是不言喘。 龙大山的脸一下气黄了,情绪坏到极点。他的特点是生一次气,得几天才能恢复。
第68集 酒肉属性难改变 花儿已成老花花
1,会场,下午 一日下午,市委和市政府召开“厉行节约,反对奢侈浪费会。 石利生主持会,纪委书记传达了上面的文件,张全相最后讲了话。张全相讲完话,石利生作了总结。 石利生:有些单位,连一页稿纸都买不起,酒还是喝得不停,你一天注意看,酒店出来的都是我们的一些部局长,脸喝得红突突,说话高一声低一声。不喝能行吗?少喝一些能行吗? 石利生:下乡也非得喝酒不行,酒瓶一打开,就控制不住了,一瓶不够,打开两瓶,脸红得象个下蛋鸡。
2,酒店,中午 中午接待地区对农民再教育工作验收组。原安排上酒,都摆好了。 工作组长杨调研(进来看见):酒绝对不能上,这次地委领导再三讲了。 国正礼:咋办?已经摆上了,少喝一点。 杨调研:不行,撤下去。 国正礼:那就撤了。 一会,石利生来了,见桌子上没摆酒。 石利生:为啥不上酒? 没人说话。 国正礼:上了酒,杨调研让撤了。 石利生(一脸不高兴):连规程都没有了! 国正礼:我也觉得平时接待有酒,气氛热烈,今天冷冷清清的,光吃菜没意思,好象缺了啥(转对服务员):把酒拿上来。 服务员又把酒拿上来,摆上杯子,开始斟酒。 杨调研见状,再没说啥。 大家举起酒杯一碰,气氛一下变了。 石利生:要喝,咱们就要喝好。杨调研先开拳。老政策,滴一点罚三杯。 农业处陇处长:星星点点不算,咱们来个倒挂金钟,连成线再罚。 石利生:不行,喝酒呢又不是喝水呢,就要看星星点点。 几个人划了一会拳,酒喝得差不多了,又开始讲故事。 杨调研:过去在外面工作的人,想回家,假难请,有的夫妻分居,几年才能见一次面。没办法,农村媳妇就来男人单位。 (淡入)一个农村婆娘到工厂探亲,住在单身楼上。晚上出外小便,回来走错门,从另一房间进去,睡在一个男的床上。这男的也没出声,还当有女人看上他,晚上寻来的。两个就睡在一起。睡了一会,女的觉得不对,哭着走了。 农业处陇处长:还有个女的去外面探亲,住在二楼,第三个房子。单面楼,厕所在一楼。 (淡入)女的半夜出外上完厕所,从三楼走上去,进了第三个房子。进去睡下,问丈夫小便嘛?不答应,又问,还是不答应,起来掀,不动,摸口,没了气,就哭起来。天已麻麻亮,有人闻声起来,经查是叫煤烟打死了。女人放声大哭,嚷着赶紧抬医院抢救。住在二楼的男人,见老婆子出去上厕所,时间长了不回来,有些奇怪,出去寻找,听见三楼有哭叫声,上去看,婆娘爬着正哭,拉起问。 男人:你跑到三楼哭啥? 女人(才明白过来):啊,这是三楼? 石利生:不要扰乱大方向,划拳! 杨调研:酒好了,还要注意身体呢! 石利生:怕啥!战场上都牺牲呢,舍命陪君子! 几个人又喝了一个多小时。 石利生:算了!几十万人的一个县,喝什么酒呢,喝得没尊严了,连形象都没有了。(站起来要打电话,服务员领到服务台。石利生拿起电话耳机子只拨一个号,一直听;又拨一个号,又听) 国正礼:酒喝多了,不行了,你们扶上车,送回办公室。
3,家夜 市委经济部荆部长喝得多了,在宾馆睡了一会,又跌跌撞撞回到家里,听见鸡叫。 荆部长(问老婆):哼,啥叫? 老婆:公鸡叫。 荆部长:在哪里?你还叫鸣呢?母鸡为啥不叫?我是农大畜牧系毕业的,一直研究不透。 妻子:你酒喝醉了,不要胡说,快睡觉。 荆部长(打了老婆一拳):一天光知道睡觉,你给我起来背唐诗!
4,客店,晚 却说开发区主任陈泛,自己开车,拉着会计东小红去参加一家商贸会,走到高平市却不走了,两个人在街上转了一会,吃了晚饭,就住下。 晚上东小红睡得正酣,忽听有人敲门 东小红:谁? 陈泛(外面声音):我,陈泛。 东小红:啥事? 陈泛:咱们起来走吧,乘早。 东小红看表,才五点钟,起来穿上衣服,开了门。 陈泛进去锁上门,坐下只顾说话,却不说走。 陈泛:人都说咱俩好,其实啥事都没有,我背了个名。 东小红:人要咋说叫他们说去,咱们心正不怕说闲话,脚正不怕路不平,身正不怕影子斜。 陈泛:光背名,我亏得不行。(便上前去抱东小红)。 东小红(用手掀开):这样不好。 陈泛扑上前,将东小红压倒床上,搂在一起睡下。 东小红年方二十五岁,是泾龙有名的美人,长得瓜籽脸,一双大眼睛忽闪有神,身材更妩媚动人,没有男人见了不消魂,惹得多少男人都想打她的主意。但东小红为人并不轻浮,尽管不少男的都想见缝插针,她还是守身如玉。只是这陈泛经常带她外出跟节逛会,终于没有逃出他的手。陈泛和东小红睡了约一个小时,东小红催陈泛起来。 东小红:就这一次,以后不能再胡来。 两人起来洗刷毕,又上路了。到商贸会报到,已是下午五点,住好店,吃了饭,天就黑了。看了一会电视,闲聊了一会,就分头去睡觉。约凌晨一点钟,东小红听有人推门,她打开灯坐起来。 陈泛(门外声音):快开门,冻死了。 东小红:你的房子哪? 陈泛:我起来上厕所,将门锁上了。 东小红:去叫服务员。 陈泛:不行,服务员都睡了。你先开了门再说,冻得感冒了! 东小红无奈,只好下床开了门。 陈泛进来顺手锁上门,将灯拉灭,不由分说,就强行上床,和东小红睡在一起。 东小红心想一起来的,不好声张,只好作罢。
5,(画外音) 第二天,陈泛果然得了重感冒,躺在床上爬不起来。东小红成了陈泛的护士,又是看医生,又是经管打针吃药。这样呆了几天,两个人反而如同真夫妻一样,加上陈泛又是泾龙的名人,花钱大方,东小红也就默认了。 男与女之事,难就难在头一次,出事也出在头一次,只要有了头一次,以后多的也就一发不可收了。
6, 开发区主任陈泛自商贸会回来,一天能到东小红家两次,陈泛不来,东小红就跑过去。 陈泛妻(对别人):我把丈夫丢了!
7,家,下午 一日,东小红把晚饭还没做好,陈泛就来了。东小红做好饭,让陈泛吃饭。 陈泛:我吃过了! 东小红:晚上有事吗? 陈泛:没有。 东小红:你帮我忙,把床单洗一下。 陈泛洗好后,和东小红一人拉着一头拧水。这时陈泛的妻子进来,看着陈泛和东小红干活的样子。 陈妻:我只说把你丢了,到处寻找,原来你在这里!
8,办公室,晚 第二天晚上,陈泛的妻子在家等到十一点多,不见陈泛回来,跑到办公室看,东小红的自行车放在门外,陈泛和东小红坐在沙发上缠毛线。 陈妻扑上去要打东小红,被陈泛拉开。 陈妻:东小红,你一天把人磨死价,你坐到这一天是个弄啥的! 陈泛(将妻子推出门外):去去去! 东小红也骑着车子走了。 陈妻(看着东小红走了,站在外面骂):你看你年轻妈好,有本事你往回领吗!(哭着回了家)。
9,(画外音) 陈泛与本单位女会计东小红关系好,这是泾龙人都知道的。为这事,妻子和陈泛公开闹了几次,后来终于离了婚。东小红已二十八岁,家里母亲催得很紧,叫这个亲戚介绍,那个邻居物色,也有经常来家相亲的,东小红急了。 东小红(对陈泛):母亲催得要定婚,我给母亲说过咱们俩人的事,母亲死活不同意,嫌你年龄太大又是后婚。咋办? 陈泛(思索):你母亲是个信神的,婚姻是个大事,你领你母亲去祖师庙上抽个签,看神咋说? 东小红对母亲讲了,母亲也同意。 东小红(和母亲去抽签):妈,我的事,你做主,你抽吧。 母亲:你的事,你自己抽。 东小红抽了一支签,只见上面写着“婚姻”二字,看签文是:“花儿已成老花花,遇上长字你就嫁。虽然年龄有些大,一生富贵享荣华。” 东小红看了签文,佯装不理解。 东小红:这上面都写的啥? 主持:花儿已成老花花,就说姑娘的年龄大了。遇上长字你就嫁,意思是你命里注定要嫁个带长字的人,县长、局长、厂长都行;虽然年龄有些大,一生富贵享荣华,就是说女婿年龄虽然大一点,但要你享一辈子荣华富贵。 母亲:姑娘总不能嫁个老汉吧? 主持:不怕胡子扎,只要有钱花。 回家没几天,陈泛就派人来发媒,母亲问东小红啥意见,东小红说她没意见,由母亲定。母亲见女儿同意,也就没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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