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集

1：日、室内、中医馆。

*梅枫、明明、菊花、诺诺、老中医坐在中医馆里。

老中医：你们要买这座山干什么？

菊花笑说：大伯，我哥和嫂子看这地方好，想在这里常驻，所以想买下来。

老中医笑了：行，到明天，我陪你们去云山县城，找刘书记，或秦县长，咱们去谈谈。

菊花：大伯，别等明天了，咱们今天下午就去。

老中医又笑了：哎，我这菊花闺女脾气真急，行，我换件衣服，咱们现在就去。

2：日、室内、云山县城秦县长办公室。

*秦县长热情接待老中医和梅枫、菊华、明明。

秦县长：你们要买云山呀，实话给你们说，这云山是国家生态森林，只能租、不能卖。而且，山上的树，只能种、不能砍，要保护那里的生态环境，这样，你们还打算租吗？

梅枫：我们打算租，我们保证那里的树我们一颗也不砍，而且，如果发现有死的树，我们给补种上。秦县长，不知你们能租多少年？一年租金多少？

秦县长笑说：你们也不是外人，是大伯的闺女想租，实话跟你们说吧，如果能实现你刚才的承诺，我们就两不找了。我们不给你们钱，你们也不用给我们钱。

明明：秦县长，那你们最长能租多少年？

秦县长：这个嘛，最长可以租五十年。

明明：那好，我们就租五十年。

秦县长：那好，我们要签个合同。

*秦县长走到一个文件柜前，打开文件柜，取出两份合同。秦县长把合同递给梅枫一份，明明一份。

秦县长：你们看看这合同。

*梅枫和明明看合同，菊花也站起走到明明跟前看合同。

秦县长：大伯，你现在身体还好吧?

老中医笑了：好，好着呢。

秦县长：刘书记跟我说，要去看看您呢，可是我们太忙，一直没有去。

老中医：我知道你们忙，不用去看我，我来看你们就是。

*秦县长和老中医都哈哈大笑。梅枫和明明、菊花看完合同。

菊花小声问：你们俩看这合同可以吗？

梅枫：我看行。

明明：我也看行。

秦县长：你们都看这合同行？

菊花：我们看这合同行。

秦县长：那好，我们签合同。

3：日、室外、云山县城街道上。

*明明开车到了一处绿化带。

明明：大伯，你先等一会，我们下去打个电话。

老中医：好，你们打就是。

*明明、梅枫、菊花下车走了有二十多米远。

梅枫：明明，你给大嫂打电话的时候，告诉大嫂，让大嫂来的时候，捎个接受移动信号的设备。咱们把这设备放到西院屋顶上，咱们的手机就有信号了。这样，方便我们联系业务。

明明：行。

明明到一边打电话去了。菊花小声跟梅枫说话。

菊花：没想到这次这么顺利，而且，签了五十年，不用交租金。

梅枫：我们给他们看着山，还给他们种树，他们一点损失没有，要什么租金。菊花，你看，这里蓝天白云，多好。

*梅枫和菊花看这里的蓝天白云。明明打完电话走过来。

明明：我都跟大嫂说了，大嫂很高兴，她说，她明天就来，让我们十点钟在山脚下接她。

梅枫：好，我们上车。

4：日、室内、西院屋内。

*梅枫、明明、菊花在谈话。

明明笑说：太好了，租了五十年，没花一分钱。没想到，我们这次有这么好的运气。我看，咱们的矿泉水厂，一定能成功。

菊花：但愿吧，如果能成功，就能把我们在酒厂赔的钱赚回来了。

梅枫：明天，大嫂来了，咱们再找大伯在云山脚下买一百亩地。

明明：行，今天晚上咱们好上祝贺祝贺。

菊花：这里还有两瓶红酒呢。

明明：好，今天晚上我们就喝红酒。

5：日、室内、云山脚下云山村村委。

*老中医、梅枫、明明、夏董、云山村王书记、云山村陈主任正在商讨买地的事。

老中医：王书记是我侄子，菊花是我闺女，咱们也没外人，你们就商讨一下买地的事。

王书记：我们这里是深山老林，你们要在云山脚下买一百亩地做什么？

菊花：是这样的，大哥，我们看这里风景好，空气新鲜，我们打算在这里长住，买一百亩地，盖点房子，剩下的地种菜，我们要种绿色没有农药的蔬菜。

王书记：你们要种菜呀，这好说，不过，我们从来没卖过地，这地卖多少钱一亩好呢？陈主任，你看呢？

陈主任：我也不知道卖多少钱一亩合适。既然是大伯的闺女要买，那就给个优惠价，三千元一亩，王书记，你看合适吧？

夏董：三千元一亩太贵了，我们只是种点菜，也没有多少收入。王书记、陈主任，再给便宜点吧。

王书记：那就按两千元一亩。陈主任，你觉得合适吗？

陈主任：行，我们这里的地不值钱，既然都是亲戚，那就按两千元一亩，你们觉得合适吗？

明明：行，就按两千元一亩吧。

陈主任：好，那我们签个合同，到镇上办手续，镇上有银行，方便转款。

6：日、室内、西院屋里。

*夏董、梅枫、明明、菊花在喝酒，诺诺在吃饭。

明明：太好了，我们只花了二十万就买了一百亩地。我看，咱们的矿泉水厂就成功了一半。

夏董：来，祝贺我们的矿泉水厂成功了一半，干杯。

*四人举杯、碰杯、喝酒、吃菜。

夏董：这回，我们两家还是五五分成。

菊花：这回，我们两家投资一样，这样，五五分成才合理。

夏董：行，就按菊花说的办。

梅枫：我看这回，让大嫂任董事长，明明任总经理，菊花任副总经理。

菊花：我看这样安排行。

夏董：你们三人要一致同意，我就任董事长。

明明：那嫂子您就是名副其实的夏董事长了。我们就喊你夏董好了。

夏董：那不行，有外人的时候，可以喊我夏董，这没外人的时候，还是喊我嫂子。记住了吗，你们几个？

*明明、菊花大笑起来。

菊花：记住了，夏董。

*夏董拍了一下菊花。

夏董：就你这小菊花，不听我的。

*夏董、明明、菊花相视大笑。

夏董：梅枫，你把我们仨都封了官，那你干什么呢？

梅枫：我就当个供销科长，管供应和销售。

明明：好，就让他管供应和销售吧。

夏董：那我就正式任命梅枫为供销科长。明明，快想词，咱们再喝一个。

明明：哎呀，嫂子，没词了。你要想喝你就喝，让我想什么词呀？

菊花：我看大嫂这庆祝癖，是大有长进呀。

夏董：你才有庆祝癖呢。

*夏董、明明、菊花三人相视又大笑起来。

*诺诺在椅子上站起来，举起杯子。

诺诺：庆祝我快快长大，干杯。

*四人都举杯，说：干杯。

菊花：哎吆，俺闺女，快下来，别咔着。

*菊花把诺诺抱下来。

夏董：好，这次来，大有收获，看了云山的美丽风景，山顶上的朦胧天池，吃着美味的野菜，喝了甘甜爽口的泉水，呼吸着清新空气，太好了。等吃完饭，咱们就安装电信设备，我要给您大哥打电话，让咱们村的建筑公司来给咱们建厂房。

明明：大嫂，咱们再拉起一个小院，在里面建三栋别墅，我们好在这里住。

夏董：行，咱们就建三栋别墅，每家一栋。

梅枫：这矿泉水的生产流水线的设备，咱们还不知到哪里进？

夏董：等会我打电话问问您大哥，看看他知道不。

7：日、室外、西院院子里。

*夏董、梅枫、明明、菊花准备安装电信设备。地上放了电信设备，还有一捆铁丝，已经竖起一个梯子。这时，兰花拿了一个框，走进来。

兰花：菊花姐姐，神仙姐姐。

菊花：兰花妹妹。

明明：兰花妹妹来了。来，我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嫂子。

兰花：嫂子好。

夏董：兰花好。梅枫，上梯子。

*梅枫准备爬梯子。

菊花：梅枫，你小心点。

兰花：梅哥，你别上，看我的。

*兰花爬上梯子。

兰花：来，把设备给我递上来。

*梅枫把设备递给兰花，兰花接过设备，矫健的走上屋顶。兰花把设备骑在屋顶上。

兰花：你们试试有信号了吗？

*明明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夏董的手机响了。

明明：你是夏董吗？

夏董：我是您嫂子。

明明：你在哪里呢？

夏董：我在你跟前。

*几个人又大笑起来。

夏董：我到屋里跟您大哥打电话。

*夏董走进屋里。

兰花：梅哥，把铁丝递给我。

*梅枫拿了铁丝，爬上梯子，把铁丝递给兰花。兰花用铁丝把设备固定好，然后下来。

菊花：兰花，你真厉害，还有这两下子。

兰花：这有什么，我整天爬山、爬树，爬这个屋，太简单了。好了，菊花姐姐、神仙姐姐，我走了。

菊花：兰花妹妹，你这是要到哪里？

兰花：我去采草药，顺便挖点野菜和蘑菇。好，我走了。

*兰花拿着框走出大门。

明明：山里人真厚道。

*夏董走过来。

夏董：您大哥说了，他过几天和建筑公司的刘经理一块过来，他要过来给我们的矿泉水厂把把脉。

梅枫：太好了，我哥来了就行了。

夏董：您大哥说，他那儿有上海一家生产矿泉水流水线设备的厂家。

明明：太好了，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8：夜、室外、西院院子里。

*明明走到院子里，但见月光高照。菊花也来到院子。菊花看见明明。

菊花：姐，你一个人在这看月亮呀？

明明：今晚高兴，睡不着，出来散散心，你怎么也出来了？

菊花：我也高兴，睡不着。

明明：梅枫呢？

菊花：喝多了，睡了。

明明：哎，菊花，我们还从没见过夜晚的天池，走，咱们去看看夜晚的天池。

菊花：好，那咱们就去一探究竟。

9：夜、室外、爬云山的路上。

*明明和菊花在爬山。

菊花：姐，你是不是又有了？

明明：有什么呀？

菊花：怀孕了呗。

明明：这小菊花，什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

菊花：真有了？

明明：真有了。

菊花：是咱儿子还是咱闺女呀？

明明：当然是儿子了。

菊花：你到医院检查过？

明明：没有，检查什么，听天由命呗。

菊花：那要是个闺女呢？

明明：那我就再生一个？

菊花：那你要生十个闺女呢？

明明：乌鸦嘴，你才生十个闺女呢。那我就生第十一个，第十一个一定是个儿子。

菊花：那好，那咱儿子也有名字了，就叫他梅十一郎。

明明：梅十一郎，这名字好。那我这个儿子出生了，就叫他梅十一郎。

菊花：好呀，十一郎，快出来吧，让妈妈看看你，你一定是一个帅气的小伙子。

明明：菊花：你看，天池到了。

10：夜、室外、云山天池。

明明：菊花，你看，这夜晚的天池才美呢。朦朦胧胧，雾气腾腾。啊！真是人间仙境呀。菊花，我们就在这里做仙女吧。

菊花：你是仙女，我可是凡人，做不了仙女。怪不得兰花天天叫你神仙姐姐呢，原来你是仙女。明明，我送你两句诗。

明明：什么诗，说来我听听。

菊花：眼前女子不是人。

明明：好你个小菊花，骂我呢。

*明明去给菊花挠痒痒，菊花笑起来。

菊花：别挠了，在挠掉天池里去了。下一句就好了。

明明：说，下一句是什么？

菊花：她是仙女下凡尘。

明明：哎，这句我爱听，菊花，你也会做诗呀。

菊花：当然了，我从前还写过诗呢。姐，你看，这仙境，朦朦胧胧，多想一个仙女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轻纱，让人浮想联翩。

明明：菊花，你要是穿一件透明的薄纱，站在这水中央，我也送你两句诗。

菊花：什么诗，说来我听听？

明明：蒹霞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菊花：啊！在水一方呀，那我也成为仙女了。姐，你说，咱俩要成为仙女，那多好，飘来飘去，再也不受人间的烦恼，不受世俗的痛苦，那该多好。咱们现在这样，若是被那些长舌妇知道了，她们说不定说出多么难听的话呢?

明明：有姐呢，你怕什么？

菊花：唉！咱姐妹俩可真有缘分，整天形影不离。

明明：这样不好吗？哎，菊花，下辈子我托生个男的，我娶你。

菊花：下辈子你娶我？哎呀，明明，下辈子你娶我干什么？

明明：因为你漂亮呀，又温柔，又贤惠，下辈子，能有你这样一个媳妇，我就满足了。哎，菊花，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梅枫的？

菊花：我呀，从上高中的时候，就爱上他啦。

明明：那你暗恋他好几年了，你们是同学？

菊花：当然了，我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是同学。

明明：既然你暗恋他，为什么不给他说呢？

菊花：我可不敢。要是你，你敢跟他说？

明明：要是我，我就跟他说。

菊花：怎么跟他说？

明明：就说我爱你呀。

菊花：那多不好意思，我可不敢。

*明明笑了。

明明：那你暗恋他，没得相思病吧？

菊花：你才得相思病来。

*两人相视，爽朗的笑起来。

明明：下辈子，我娶你，让你生十几个孩子。

*菊花拍了下明明的肩膀。

菊花：你要累死我呀？

明明：生十几个孩子不好吗？那多热闹，到时候，我就开个幼儿园，我当园长。

菊花：哎，明明，你是什么时候爱上梅枫的？是不是那天晚上，那月亮和今晚的月亮一样圆、一样亮，咱们俩走在梅花村的街道上遇见梅枫。那大概是中秋节，是你第一次遇见梅枫。

明明：那已是第二次了。

菊花：你之前还见过他？

明明：是的，就是在那一天的下午，我穿了一件大红的上衣，那时，我也是这样的披肩长发，他看见我，好像发呆一样，就这样瞅着我。后来，我问他，为什么那样看我？他说，他看见我，就觉得这个姑娘似曾相识。

菊花：那是你们第一次见面，你就爱上他啦？

明明：是的，我对他一见钟情。

菊花：那你俩都是一见钟情啦？明明，你说，当年你若不是离开他，还给我写了封信，让我照顾他，我们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局面。

明明：那你当年若是不离开他，跑到尼姑庵去，我们也没有今天这样的事？

菊花：哎，姐，这都是命呀！

明明：菊花，别管那些了，只要我们两个人都能幸福的生活，能够快快乐乐、高高兴兴、欢欢笑笑，这样就够了。你也别管那些人说什么了，命运，我们是抗争不过的，你觉得我们能和命运抗争吗？

菊花：哎，但愿梅枫的病快快好起来。我看他的病情时好时坏，我真担心，他跳进这天池。

明明：哎，菊花，别担心了，他会游泳，跳进去也淹不着。

*菊花突然哭起来了，隐隐嘤嘤的，满是凄凉。

明明：菊花，你哭什么呀？咱们不是来看这美景来了吗？

菊花：我哭呀，姐，我们俩怎么落到这种地步？这样履步为艰，我们还能走到哪里去？难道我们姐妹俩就永远这样吗？

明明：菊花，别哭了，你这一哭，我也想掉眼泪。唉！就这样吧，菊花，咱们回去，你去看看梅枫喝的什么样，倒点水给他喝。

11：日、室外、梅花村别墅新村绿化小广场。

*玉良带着几个人到各家各户签名搞合作社的事。正好在小广场遇见一大伙人，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玉良对他们讲解着。

梅玉敏：搞土地合作社，这是玉清书记的注意吧？

玉良：是的。

梅玉敏：我坚决同意。刘明那小子，把您二嫂害成偏瘫，到现在一下都离不开人。刘明这回进了监狱，到了他应该去的地方。那天，刘明进监狱的时候，我虽然没钱，但是我还是买了两挂爆竹，我放那爆竹，心里真痛快。咱们梅花村，幸亏有了玉清，把我们梅花村搞好了，还免费给我们分了别墅，要不然，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坚决拥护玉清书记，他的话，我信，他一心为公，两袖清风。入合作社，我签。

*梅玉敏拿起笔签字。

林二：玉良，你看看我这胳膊，被刘明找小痞子打断了，现在我成了一个残疾人，废了。我要感谢玉清书记，是他惩罚邪恶，给我们老百姓出了口气。也让我们过上了幸福的生活。这入合作社，我签。这一家一户一块地，辛辛苦苦种一年，也挣不了几个钱，还是玉清呀，真心为我们老百姓着想。我真想当着他的面说一声：梅书记，谢谢您。

张玉凯：玉良，我被刘明那伙小爪牙，打断了脚筋，到美国也没治好，落下终身残疾。幸亏玉清书记，给我发残疾金，让我有了经济来源。梅书记说的话，我坚决听，我支持他，拥护他。可是，你要替我给梅书记捎个话，让他别太劳累了，别太辛苦了。我们梅花村还指望他带领我们继续向前走。入合作社，我签。

梅玉国：来，大家都来签。

*一时间，小广场的梅花村村民都来签字。

12：日、室内、玉清办公室。

*玉清、玉良、玉刚在谈论工作。

玉良：玉清，给你说个好消息，全体梅花村村民全部同意入合作社。

玉清：这太好了，我看，这合作社的事，就有玉良抓起来，选出社长、会计，等一切就绪，玉良就退出来，让他们去搞。

玉良：行，我去搞这个合作社。

玉清：咱们酒厂的事，自从到山东电视台做了广告，酒厂的白酒也打开了市场，那些积压的白酒也差不多都销了出去。我看这酒厂要马上开始生产。还有，咱们的酒厂要生产一些高档酒，喜宴能用的那种。

玉刚：我看这酒厂发展好了，一年能挣一个亿。

玉清：我看让玉刚主要去抓这酒厂的事。

玉刚：行，我对这酒厂很感兴趣，我去抓。

玉清：还有个事，我想跟你们俩商议商议。现在，梅花新村建好了，咱们的建筑公司也闲下来了，在外接的那些业务也都不大。我看，现在正是发展房地产公司的好机会，我想咱们搞一个房地产公司。我们有自己的建筑公司，发展房地产，有优势。

玉刚：房地产是一个好项目，这个项目搞好了，可能比我们现在所有的项目挣的钱还多。

玉良：我也是这么看的，行，咱们就搞房地产开发。

玉清：那要这样的话，房地产公司，就有我亲自去抓。我搞过建筑公司，对房地产这块我熟。

玉刚：行。

玉清：还有一个事，就是免费教育，我上任时曾说过，我们要实行免费教育，从幼儿园到博士所有费用都由村里出。我看，现在我们村也不缺钱了，咱们就现在实行免费教育。

玉良：这太好了，免费教育实行了，村民别提多高兴呢。这样，玉清，实现你上任时的目标和承诺，就剩下免费医疗了。

玉刚：等我们的房地产公司搞起来，免费医疗的实行也不远了。

玉良：好，为了实现玉清的目标，咱们三人加油干。

玉清：我还有一个想法，让我们的两个大食堂，免费供应村民吃饭。

玉刚：这样好了，离我们的目标更近了。

玉清：现在我们村出了名，来观光旅游的游客特别多，我想，我们再建一个大型饭店，能接喜宴的那种，要建的豪华气派。再建一个高档宾馆，让那些来旅游观光的人，也能享受到优质的服务。

玉良：这个嘛，现在来旅游的人是很多，但很多家庭都搞了农家乐，住宿、吃饭。我们再搞宾馆、饭店，是不是和那些农家乐搞竞争了。

玉清：玉良，这个你不用担心，来旅游的人，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有不同的需求，想住农家乐的住农家乐，想住大宾馆的住大宾馆，这样，我们可以满足他们多种不同的需求。

玉刚：我看大哥说的对，咱们要搞宾馆和大饭店。

玉良：行，那咱就搞。

13：夜、室外、云山天池。

梅枫和菊花坐在天池边聊天。

梅枫：这夜色的天池真美呀，朦朦胧胧，似有一股仙气在升腾。哎，菊花，你说这天池也怪，我们来看过好几次，水位都是这么高。这天池的水是从哪里来的呢？我们搞矿泉水厂，别把这天池的水放没了，那样，我们就无法继续生产了。

菊花：我倒有一种解释，就是这天池下面有泉水向上涌出，涌出的水多了，水压大了，就不再涌了。所以，这天池的水就永远保持着一定的水位。

梅枫：但愿是这样，这样，我们的矿泉水厂就可以永续生产了。今夜我真想待在这里不走了，咱们俩就这样看着这美丽的天池，和群山环抱的风景。

*菊花却黯然神伤起来。

菊花：梅枫，咱们和明明三个人就永远这样吗？我真怕时间长了，被那些外人知道了说闲话。

梅枫：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不这样，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也不想这样，明明也不想这样。当初你从尼姑庵回来的时候，明明也是没有别的办法，才做出了这种选择。就这么凑合着过吧，我又有病，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菊花有些懊丧。

菊花：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两个人沉默了。梅枫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良久。

菊花：你在看什么呢？

梅枫：你看，那儿有只猴子趴在树上。

菊花：这山上猴子多的是，一只猴子有什么奇怪的？

梅枫：我是在想猴子会得抑郁症么？

菊花笑了：猴子怎么会得抑郁症，只有我们人类会得抑郁症。

梅枫：是啊，猴子不会得抑郁症，而最聪明的人类却会得抑郁症。实际上，人类才是最痛苦的，而人类的互相争斗，才是痛苦的根源。这也是我所以想到一个世外桃源的原因。那样，我们就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烦恼，远离了尘世，远离了世俗，我们也就不会再有痛苦和烦恼了。

菊花：在这深山老林中，也就跟世外桃源一样。这里，几乎与世隔绝。

*镜头越来越远，渐渐地看不见他们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