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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名:离婚(修改本)第十集 |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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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 片头歌: 哪有渡不过的河,哪有翻不过的山? 相亲相爱结夫妻,同心同德可登攀。 忍是心头一把刀,能容能忍路自宽。 结婚不是做儿戏,离婚岂是耍笑玩? 多思多想儿和女,和谐家庭乐无边。 船到江心难补漏,马近悬崖收缰难。
1:李露的住室 日 内 李露默默无语地坐在梳妆台前,可能脑子里一片空白,突然一串泪珠滚落在面颊上,她哭了。 这时黄金枝走了进来,她很厌烦地:“你姐姐被我骂出了门,我不爱看她,丢人现眼,今天嫁东家,明天嫁西家,正是一只撩蛋鸡,自己生的孩子也不管不顾,能是人吗。” 李露还是我行我素而一言蔽之:“你好,光荣伟大。” 黄金枝起身挥起巴掌向李露就是两巴掌,然后就怒冲冲地说:“我给你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硬是钢刀软是绳,喝药跳井。还有一条是活路,你也看到了,白成恩来我们家是做媒人来了,把你介绍给杨赐。” 李露大叫一声:“杨赐,我不答应,死也不答应。” 黄金枝:“好,你就去死吧。” 黄金枝起身在屋里搜索起来,铁器,玻璃、就连几寸长的绳头也不留,最后锁上房门。
2:李家客厅 日 内 字幕:三天之后 白成恩带着杨赐来到李家,正式下了聘礼。 李成功和黄金枝热情接待: “白老弟请。” 白成恩笑容可掬:“老哥,老嫂,祝喜,贺喜。” 旁白:杨家前前后后花了三十万元人民币,就连结婚的日子也定了下来。 杨赐心花怒放:“爸爸,妈妈……” 杨赐不在乎是否有人答理,还是甜如蜜般的喊个不停,叫个不止。 黄金枝依然言答语对,谈笑风生,气氛祥和,李成功却隔着玻璃窗户望着对面的李露的住室而暗暗叹气。
3:杨赐的家 日 内 字幕:一年之后 李露无可奈何接受了这个不愉快的婚姻,也生了一个儿子,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生活了六、七年。她只能把不愉快默默地藏在心里。这两天他们又发生了矛盾…… 旁白: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 杨赐和父母亲一起吃饭。 杨老抠唠唠叨叨地:“我每想起我祖传的宝贝那把紫砂壶,有割心般的疼痛,我愧对先人哇。” 甜好嘴:“白成恩对我儿子也还不坏,不但收赐儿做他的干儿子,还发展我儿子入了党。” 杨老抠:“上半年白成恩患了病死了,我儿子当上了村支书。美中不足就是他两口子总是吵吵闹闹,怕是到不了头。” 杨赐:“好了,好了,你们烦人不烦人,一个紫砂壶,一个担心这个家……” 杨赐愤然离去。
4:李露的住室 夜 内 到了晚上,李露仍然是我行我素带着杨超与杨赐各住一室,将房门关闭地紧紧的。
5:另一房间 夜 内 杨赐也很知趣也就互不干涉自行安歇去了,杨赐躺在床上翻身打滚不能入睡。虽然肚子里多多少少有些怨气。 杨赐的心声:只因为自己理亏,对不起李露在先,自作自受,这也算是报复吧。至于爹的那个心病传家宝紫砂壶,我必须给夺回来,这个紫砂壶不仅是稀世之物,有昂贵的经济价值,况且还是因为我才流落到软皮蛋的手里,软皮蛋已经死了,这个东西就掌握在一枝梅的手里。能拿下她就能夺了紫砂壶,如何能拿下一枝梅就看我的能奈了。 旁白:对待女人尤其是智商较高的女人,也不是轻而易举的,务必还要动些真格来,对症下药,随机应变,见机而为。踽踽而行是不能得心应手的,还会适得其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必须见见招,才能知其身手。脚不下水不知道这河水的深浅。天下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水到渠成,树立信心,一定要拿下她,我不信心一个大男人斗不过一个小寡妇? 杨赐想到这里就来了精神,心动不如行动,势在必行,说干就干绝不含糊。他立即穿上衣服下了床,轻移脚步走出了家门。 旁白: 身如不系之舟,一任流行坎止; 心似既灰之木,何妨刀割香涂。
6:村子 夜 外 更深夜阑,月色明亮,大街小巷没有一个人影,真可说是万籁无声。
7:一枝梅的家 夜 外 杨赐向一枝梅的家走去,这条路已经多年没有走了,凭着记忆,杨赐来到一枝梅寝室的窗外,他轻轻的敲起了窗户上的玻璃。 敲了老大一会儿才听到屋里一枝梅的叫骂声:“那个狗东西在敲我的窗户?” 杨赐轻声细语地说:“干娘,是我杨赐。” 一枝梅在屋里发起火来并把电灯拉亮,又气又怒地骂道:“是你没有良心的东西给我滚!你还有脸来见我,死在九泉下的软皮蛋也能硬起来,他的阴魂能散吗?他为你说破了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你娶了李露这个大美女,也是他给你入了党当了干部,将恩不报反为仇,恩将仇报,你害了他,这口气他不能咽我也能咽了吗?变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告诉你,我们两家仇有三江,恨有四海,不共戴天。” 杨赐说:“干娘,您别生气,话不说不明,木不钻不透,干儿我冤枉哇。” 一枝梅在屋里骂道:“你为了能升官发财,什么坏事都能做的出来,狼心犬肺,不得好死。” 杨赐说:“干娘,您能不能听我的解释,我和干爹都是别有用心的人陷害的。” 一枝梅怒不可遏道:“我没有功夫听你的解释。” 杨赐仍然耐心地说:“干娘,我杨赐敢向天地发誓,我要是害了我干爹,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干娘您把窗户开开一个缝子。” 一枝梅吼道:“不得好死?你是怎么害的,他是怎么死的?你决无好下场,老天有眼,你会遭报应的。” 旁白:这句话还真让一枝梅给说中了,数年后这对男女结婚组合在一起,杨赐也因为脑溢血瘫痪了,坐上了轮椅,一枝梅推着他在村里转悠着,无人不说这是报应。这是后来之事,就不再说了。 再说杨赐还在纠缠着一枝梅。 杨赐说:“自从干干爹亡后,我知道您孤儿寡母的非常不容易。” 一枝梅仍是愤怒不已地说:“我母子就是饿死也不会要你这个白脸狼来可怜我们,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出好心来吗?” 杨赐好像动了感情,他是哭就不知道是真哭还是假哭,就是装腔作势也还是能感动人的,一枝梅将窗户开了一个缝,杨赐不敢怠慢,急忙将一撘子人民币塞进了窗户。
8:一枝梅的家 夜 内 旁白:这热乎乎的钱还带着杨赐的体温,一枝梅能不被感动吗?她死了男人,虽然软皮蛋在世在职的时候贪点钱财,在那个年代能贪多少?那时候的贪官在今天也许还是两袖清风的好官,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那时代的人胆子小,也没有今天的胃口,再说民穷官也穷,就是想贪也无从下手。 一枝梅看着这一撘崭新的人民币,不能说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女人,更不能说她不爱财,,她有些激动,她哭了,呢喃道:“他死了,我没有什么经济来源,儿子在读书,要不是卖了两棵银杏树,更是捉襟见肘。” 她把钱拿起来点了点:“三千元,是杨赐良心的发现,还是来可怜我这孤儿寡母? “杨赐”一枝梅向窗户外的杨赐喊了一声。
9:一枝梅的家 夜 外 杨赐回答道:“干娘,干儿我有一肚子的冤屈,一肚子的苦水,多少年来一直窝在肚子里,说给谁听呢?谁又相信呢?干娘,我可以向天地表明,我若真得有对不起干爹的一言一行,还是那句话,要我死无葬身之地。” 杨赐说到这里,嗓子眼里好像是梗噎了什么东西,说不出话来他哭了。真会演戏?只有杨赐自己心里明白。 一枝梅说:“进来坐坐吧,干娘我心里也不是个滋味,自从你干爹走了,又有谁能来跟我说句同情话呢?有泪也只能往肚子里流。” 一枝梅说到这里真的哭了,她的哭可是货真价实的真哭。 杨赐道:“干娘,你开门我去了。” 杨赐来到大门前,一枝梅已经开了门。
10:一枝梅的大门 夜 外 杨赐热乎乎地:“干娘。” 一枝梅说:“进来吧,还没有忘记干娘这就好,进来吧。”
11:一枝梅的院子 夜 外 杨赐就进了一枝梅的家,一枝梅随手将大门关闭后一同向堂屋走去。
12:夜空 这时候夜已经很深很深了,万籁无声。月光如水撒在小院里,更显得是多么安宁和清静。
13:一枝梅的住室 夜 外 门没有关,屋里还亮着灯。 一枝梅:“进来吧。”
14:一枝梅的住室 夜 内 杨赐走进了一枝梅的屋内,一枝梅也随后进了屋。杨赐在床前一条板凳上坐下,一枝梅坐在床沿上,便寒暄起来。仍然是老生常谈说了一些瞎扯淡的闲话,慢慢地就进了主题。 杨赐说:“我杨赐能有今天,亏不尽我的干爹,此恩不能报。” 一枝梅说:“他人已经死了,还说什么报答,你是在哄活人还是骗鬼?” 杨赐说:“干爹死了不是还有干娘你吗?” 一枝梅一声冷笑道:“干娘?我没有命来享你的福。” 杨赐一本正经地说:“相信我吧,我是认真的,有一个发财的路,干娘你能干。” 一枝梅不可置信地说:“你说我能做什么?” 杨赐说:“我准备建一个加油站,你不是也上过初中吗,不要你投资一分钱,我给你一半的股分,你来做老板。” 一枝梅道:“此话当真?” 杨赐一板三眼地把他的规划和盘托出,一枝梅还真被他这番言辞所打动。 旁白:的确一枝梅在加油站真发了财。杨赐说到妙处一枝梅简直是信奉得不得了,就像立即就能腾云驾雾。 说着说着杨赐就好像在讲台上作报告一样,站了起来,指手画脚,说个滔滔不绝,一枝梅也听得津津有味,全神贯注。 一枝梅也热情起来,先是给杨赐泡上茶水,后又拿出了香烟。 杨赐问:“干娘你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一枝梅道:“愁烟闷酒,自从你干爹死后,我心里能舒服吗?白天还好过,每到夜间更焦愁,埋葬你干爹的时候,还剩些烟酒,我只好拿来消魂,慢慢地就成了瘾。” 杨赐兴致勃勃地说:“好,干娘,我们就喝他几杯。” 一枝梅随便端来几味家常小菜和一瓶老白干,就在床前交杯碰盏。 一枝梅喝下几杯辣酒,不禁伤感,有些悠悠然了,叹声连天,诵道: “.......如今向,渔村水驿,夜如岁、 焚香独自语。 有何人,念我无聊,梦魂凝想鸳侣。” 旁白:杨赐是个什么人?说别的不在行,风花雪月、对酒当歌的一个风流浪荡的好手,更能触景生情,也会正中下怀,特别是对待女人,那是怡然自若,口若悬河,游刃有余。 杨赐举杯诵道: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最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梧桐更兼细雨, 到黄昏、点点滴滴。 者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杨赐诵到此处失声痛哭,看他那伤心的样子,凄凄惨惨戚戚,扑簌簌的眼泪好像断线的珍珠,擦不干流不尽,酸溜溜的,叫旁人也陪着伤心,真是能催人怆然泪下。 一枝梅连声问:“杨赐,杨赐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 杨赐哭着说:“干娘来,干儿我 别看我是个堂堂的男子汉,一个村的支部书记,我心里的苦,可以说是苦不堪言,人不可怜我,天更不可怜。” 一枝梅又问:“是工作上的不顺心还是家庭上的不如意?” 杨赐说:“那李露拿我不当人,我住进医院一个月她没有看我一眼,回到家还是冷若冰霜把我关在门外,这样子还有什么夫妻的味?” 一枝梅听了扑哧一声笑了道:“干娘我明白了,饱饭不知饿饭饥,所以你才找干娘我来了?” 杨赐真向饥而求乳的孩子一头趴到一枝梅的怀里,这是什么感觉?一个是旱苗求雨,如饥似渴;一个是饿汉得食,狼吞虎咽。二人抱在一起,滚在床上......... 旁白:一枝梅比杨赐只不过大了五岁,这些杨赐并不在意。以他自己的话来说:"搞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又不是结婚,能热乎乎的就好。”
15:村庄中 日 外 旁白:天长日久,哪有不透风的墙? 字幕:尤其是一枝梅进了加油站,这个加油站又是黄金地带,车辆密集的省道,虽然不能日进斗金,却发了大财。 穷人乍富挺腰凸肚,一枝梅首先从穿衣打扮上那就大不一样了,也时髦了起来,更讲究了梳妆,脖项、耳朵,手脖上先是银后是金,慢慢的珍珠玛瑙汉白玉的都戴上了。人是衣马是鞍,女人打扮起来更好看,一枝梅从人前走过。 村民甲讽刺道:“过了四十才十八,春来苦菜也开花......” 村民乙:“一枝梅过去是避着人吸烟,现在是再多的人面上,苏烟、中华一枝接着一枝地吸了起来,哈云喷雾。”
16:酒馆 日 内 杨赐还常常带上她去酒场。 杨赐:“介绍一下,她叫一枝梅,我的干娘,加油站的经理。” 酒友们:“水高船长,我们就尊称您是大姨……大姨,干……”
17:一枝梅的家 日 外 一枝梅不几年就把老房子打倒盖起了小洋楼。又买了一辆豪华小轿车,成为这一方的富婆。
18:村子 日 外 一枝梅开着豪车驰过。 旁观甲:“过去没有人能把这个寡妇看在眼里,可以说是不名一钱。” 旁观乙:“十年河东转河西,别笑穷人穿破衣。今非昔比,今天的一枝梅财大气粗,已经成为这一方的头面人物。说起话来也有了底气。所以说:能说话的不一定是嘴,是钱、是权、是势力……”
19:村子里 日 外 孩子们唱起了童谣: 说杨赐真荒唐,吃喝嫖赌都占上。 不该霸占他干娘,正是一个大流氓....... 李露路过此处,她听在耳里,怒在心中,表现在她那张冰冷的脸上。
20:杨赐的客厅 日 内 杨赐在喝茶,李露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杨赐:“你一天到晚板着要账的脸” 李露没有理会领着儿子往外就走。 杨赐厉声地:“给我站住,怎么急去找你的相好的?” 李露怒道:“放屁,我不是你钻狗窝的东西。” 杨赐一声冷笑道:“去找相好的睡觉吧,地里的庄稼都收割完了,遮不住屁股挡不住人眼......” 李露愀然作色道:“你说什么?” 只见李露杏眼圆睁,挥起巴掌向杨赐的脸上打去,并破口大骂道:“放你亲娘一裤裆的屁,贼喊捉贼,不要脸的东西,你不是人,是畜生,连你干娘也能占。” 杨赐:“你有证据吗?” 李露:“证据,我在你干娘家亲手抓了你三次。” 杨赐厚颜无耻地:“是在床上吗?” 李露:“门是上上锁的,我叫开了门,你们还能在床上吗?” 杨赐恬不知耻地:“是啊,提起裤子称好人。” 李露怒不可遏一计耳光打得杨赐两眼直冒金花,往后倒退了两三步,一屁股坐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坐倒了茶几上的两个温水瓶,瓶里刚刚装满了开水,那瓶滚落在地,嗵嗵两声爆炸,瓶胆碎了,开水淌了满屋,一霎时客厅里一片狼藉,还把杨赐的烫了,疼得他裂嘴直叫唤。好个杨赐恼羞成怒,他跳了起来,还破口大骂道:“贱货,你敢打我。” 杨赐扑向李露,夫妻二人纠打在一起。 旁白:人常说再壮的驴拉不过马,再弱的男人打得过女人。何况李露的长发被杨赐死死地薅住,李露仰面倒在地上。杨赐就势来个骑马势骑在李露的身上,没轻没重对她拳掌相加,就是一顿苦打。 一个是苦打,一个是痛骂...... 小杨超已经六岁了,个头有一米多,长得五大三粗,虎头虎脑的。他见爸爸痛打他的妈妈。 旁白:孩子几乎都是一个德性,对母亲十分偏相。容不得任何人包括他的父亲也不能欺负他的母亲,俗语云爹的恩情还好报,娘的恩情报不完,的确也是如此。 小杨超发疯了一般冲上去,一声骂道:“杨赐你个王八蛋敢打我妈妈!” 小杨超哪还愿意一伸手揪住杨赐的头发,另一只手拳头捏得紧紧的向杨赐的头部打去。这两个就像两条咬死仗的恶狗,怎么也分不开。 杨赐和李露扭打在一起,儿子小杨超向四下看了看,桌子下有根擀面杖,他拿起这一根擀面杖向杨赐的头部打去,杨赐的头部中了小杨超这一擀面杖,别看小杨超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身大力不亏,打得结结实实非常有力,他哎哟一声从李露的身上倾倒在地,慌忙用手捂住头,鲜血从他的手指缝中流了出来。回头看去,小杨超手里还紧握着那条擀面杖,虎视眈眈地瞪着他,眼里快喷出火来。 杨赐:"小杂种你也敢打我?你这个野种!” 杨赐就像一条被打急了眼的狗,一声大骂,跳了起来扑向小杨超。 倒在地上的李露已经是鼻青眼肿,她听到杨赐骂儿子是杂种、野种,更是怒火中烧,她爬起身来,也没有多想,扑向杨赐,先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儿子,然后双手死死地抓住杨赐的衣领,一声怒道:“杨赐,你说孩子是杂种我不承认,因为我是生他的母亲,最清楚不过了,在你杨家说他是野种,我认了;因为你妈不生育,你抱养来的弃婴儿。” 李露说到这里失声大哭,小杨超也哭了,母子二人抱在一起,放声大哭。 突然小杨赐从母亲的怀里挣脫开,指着杨赐的鼻子骂道:“你才是杂种,是野种,是大闺女遗弃的私生子,是爷爷从村头捡来的,要不是爷爷你早就被狗给吃了,爷爷才是你的救命大恩人。” 杨赐怒不可忍地咆哮道:“你敢如此骂我?都给我滚,永远别来见我。” 李露不再哭了,扯了扯儿子(也许是气话)道:“儿哇,跟妈找你亲爸去吧。” 李露领着儿子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
20:村子 日 外 李露领着儿子没有一丝一毫的惜别之情走出了杨家的大门,她更没有哭,反而感觉到轻松了许多,不时地用手边走边梳理着她那乱蓬蓬的长发。 小杨超问:“妈妈,我们还回来吗?” 李露根本没有思索地说:“妈妈我也许还能回来。” 小杨超又问:“我还回来吗?” 李露说:“你就别回来了。” 小杨赐莫名其妙的连声追问道:“为什么?” 李露模棱两可地说:“因为你是野种。” 小杨超怎能接受呢?他大喊大叫起来:“妈妈你说得是真得吗?我是野种?什么是野种?为什么别人不是野种?我是野种?” 李露有几分的无奈和苦涩,她低下头去。
21:空中 大地 这时起风了,一阵阵带着浓重的水气和寒意的西风迎面吹来。
22:村头 日 外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李露她的长发,散洒在额上的刘海半掩半遮的还带着泪花的眼睛,面前土巷道上的尘土也被风吹起,沸沸扬扬。多忧多虑的李露感觉到前程是无限的暗淡和迷茫,她的心里更是无限的苦憷和惆怅。 旁白:此时此刻的李露更感觉到自己短缺了一个靠山,那就是娘家。自从和杨赐结婚以来,就和娘家断绝了往来,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俗话说一个嬷嬷活到九十九,还留着娘家作后手,如果我的哥哥,嫂嫂,还有几个侄子能呵护我,杨赐对我就下不了如此的毒手。 李露哭着说:“我走出了杨家的大门,又能去投靠何人?去往何处?离家出走,或者是流浪四方?成为一个乞丐?去找丁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旁白:李露想到这里,真可以说是就是哭也找不到坟头,这样再回去,还有什么脸面?不由人她犯起难来。焉难说我母子就已经走上了绝路不成?天阔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我蔡花走到今天不如一只鸟,不如一条鱼。 李露转念又一想:“哪里黄土不埋人,死在哪里就喂哪里的狗。”
23:村外的小路 日 外 李露领着儿子向村外走去,她低着头耷着脑袋,没有勇气面见村上的人....... 小杨超不时地问:“妈妈我们去哪里?我还没有向老师请假......” 母子二人刚刚走到村头,两辆自行车从身后驶来。 “这不是李露吗?” 原来是丁超和薛蓉下地干活也来到这里,丁超远远地就看见了李露母子。二人来到近前下了车,看到李露这张鼻青脸肿的这副模样,大吃一惊。 薛蓉关切地问:“表姐,是谁打了你?” 李露还没有回答小杨超就骂开了:“是杨赐这个王八蛋打了我妈,还骂我是野种。” 丁超莫名其妙的说:“骂你是野种,岂有此理,他能是家种吗?” 薛蓉的态度有些激动地问:“表姐你们要去哪里?他杨赐身为村支部书记,打老婆,实施家庭暴力,他是知法犯法。你别走,我们找他去讨个说法去。” 李露一肚子的委屈终于得到发泄了,她抱住薛蓉放声大哭,哭得那么伤心,那么悲痛,催人泪下。 丁超道:“李露别难过,我好孬还是一个村民主任,有责任来处理和调解你们两口子的矛盾。” 李露哭着说:“我要和他离婚。” 旁白: 父母离异是孩子心灵健康的杀手,因为父母离异而遭受了心灵创伤的孩子。他们很容易产生厌烦家庭、父母,甚至是整个社会,不少的孩子逃学和离家出走,还有的走上犯罪的道路。 第十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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