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集

片头歌：

            哪有渡不过的河，哪有翻不过的山？

            相亲相爱结夫妻，同心同德可登攀。

            忍是心头一把刀，能容能忍路自宽。

            结婚不是做儿戏，离婚岂是耍笑玩？

            多思多想儿和女，和谐家庭乐无边。

            船到江心难补漏，马近悬崖收缰难。

1：杨梅的家    夜     内

杨波涛气不打一处来，勃然大怒要打杨梅，杨梅把头伸向他的父亲，不软不硬地说：“要打朝死里打，我成全你做个能杀子灭女的杀人犯。”

杨波涛直气得摩拳擦掌，而又无可奈何。

杨梅趾高气扬地说：“上行下效，有其父生其子，有其母生其女。你们还是认真地检查一下自己吧，己不正岂能正人，不规矩的父母能培养出守规矩的儿女吗？”

穆荣更气得顿足捶胸，声嘶力竭地吼道：“爹不像爹，女不像女，丢人现世呐，疯老自死，由她去吧。”

杨梅呢喃道：“我是狗？还是一条疯狗，听你说的多难听，还是一个老教师，不文明，也不专业。”

杨梅这句话好比火上浇油，穆荣气得说不出话来，她双手薅着杨波涛的衣服，连拉带扯离开了客厅。

杨梅望着父母的背影，有几分的惬意，笑吟吟地咏道：

                信美无与适，侧身望川梁。

                鸟雀各归夜，中原杳茫茫。

2：杨梅的卧室    夜    外

这是四室两厅的结构建筑，杨梅的卧室在左客厅的一侧。

杨梅费了许多的气力才把醉得如烂泥般的张扬拖到她的睡室。

3：杨梅的卧室     夜    内

杨梅把张扬轻轻地平放在床上，脱下他的皮鞋和衣服，看她多体贴，又取来温水给他用心地洗了澡，这个醉汉真的醉了？杨梅也上了床……

4：列车     日     外

字幕：岁月如流水，转眼就是夏去秋来。

一列火车风驰电掣奔驰在铁路上。

5：列车   日    内

车厢内杨梅仰卧在卧铺上，透过明亮的车窗，时不时地看着窗外。一片深秋山林的美景展现在她的面前，夕辉晚照下，黄叶泛金流丹，层林如染，满山云锦，如烁彩霞，胜比二月江南。车出山区至平原河川，一片片的麦苗碧绿碧绿的，闪着银光的大河活生生地将广袤的大平原分解开来。江山如画，祖国啊好美哇。

杨梅一次次打着手机，甜蜜蜜地：“我亲爱的，我的心比奔跑的列车还要快，恨不能一下子飞到你的身边…….”

杨梅打完电话，仰面躺在卧铺上，挺着大肚子，她沾沾自喜地眯着眼睛，美好的憧憬，甜蜜的未来，远大的理想就在眼前，突然她的腹中有个小东西在跳动，这是胎儿的正常运动。可是在杨梅的感觉中却透出凉飕飕的一股冷气，她坐了起来……

杨梅的心声：

人不知道的事，我自己知道，我要去张扬的部队与张扬结婚。能蒙蔽过关吗？这就谢天谢地了。

     她躺下身来，闭上眼睛……

      杨梅又自我安慰着：

杨梅的心声：别想得太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从来就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能力，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

杨梅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6：某城市的火车站     日    外

    张扬已经在火车站的出站口等候着，一个梦寐以求的女人姗姗来迟，她挺着大肚子向出站口走来，面如胜开的桃花是那么迷人，那么可爱，再往下看，张扬大吃一惊，啊，她怀孕了，而且是出了怀。来得突然，这般模样未免的也太突然了，始料未及，此时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

二人在出站口见了面，杨梅还是满怀激情亲切地抱住张扬，甜蜜蜜地：“我的扬......”

张扬轻轻地推了推杨梅说：“注意影响，我是个军人。”

杨梅还是不丢手，卖着娇道：“我是你老婆，准确地说是准老婆，现在就去领结婚证，几个小时后，转了正，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张扬搀着杨梅轻移脚步向火车站前的广场走去。

7：停车处     日     外

停车处在广场的一侧，张扬搀扶着杨梅向停车处走去。

张扬轻声地问：“你怀孕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杨梅：“我不是没有见到你吗。”

张扬：“哪个礼拜不通十次八次电话。”

杨梅不亢不卑地说：“我想给你个惊喜，我还想告诉你，我怀的还是个儿子。”

张扬问：“能有可能吗？在我的记忆里，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杨梅理直气壮地：“你赤身裸体睡在我的床上，那是整整一夜，十二个小时，可是不争的事实。”

张扬：“是梦也非是梦…….”

杨梅神秘兮兮地说：“张扬你是什么意思？我是没有开包的处女，是你第一个也是唯一动过我的男人。我的一个同学在县人民医院妇产科工作，还是主治医师，她的丈夫是做ct和b超的。可靠性百分之一百的把握。”

张扬迟疑地说：“才几个月？b超看的清楚吗？”

杨梅作起态来道：“几个月？你不清楚吗？你怀疑我？”

张扬道：“我何时怀疑过你，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杨梅好像伤害了她的自尊心，把脸一寒，生着气似的说：“张扬，别提起裤子装好人，该自己承担的别撂挑子，就是想撂也撂不了。说句不中听的话，自己拉的屎必须自己吃，没有哪家的狗来吃你这泡臭屎。把话给你说明白，我杨梅不是省油灯，我更不是鸡，你想泡了就走，走得了吗？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张扬是他的生性懦弱还是性格的优柔寡断，他好像害怕了，急忙道：“杨梅，你多想了，我受苦了，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张扬把杨梅扶上一辆小车。

8：小车   日     内

张扬也上了驾驶座，那车启动开去。

9：某城市    日    外

这是长城脚下一座老城，火车站本来就在城南郊，或者说是城乡结合处，这里是城，有城的高楼大厦和宽敞街道；有农村的平房，还有田原的景象，收割完的土地，遗弃在地头的庄稼秸秆，更多的是平房上的烟囱，有不少的还在袅袅地冒着灰黄色的烟，这里的树比城里多，品种杂乱，有桑有榆，还有许许多多的大柳树。秋景特别美，空中的落叶在秋风里飞舞，在飘扬；路上的落叶在奔跑，在翻滚；沟沟洼洼里的落叶，成滩成滩，越积越多。

10：小车    日    内

张扬开着车，他的心就像秋天的风…….

11：遐想

秋天的风越刮越大，越刮越紧…….

      张扬的心声：我张扬不是一个没有责任心的忘情人，即使有那稀里糊涂的一夜，只有那说不清道不白的一回，能否怀孕？即使是好田好地，土壤肥沃，雨是及时雨，风是三春风，那优良品种是否播进了土壤里去了，谈何容易就能生根发芽，是传奇还是天方夜谭？退一万步来说，就是怀孕了，能是几胞胎？还差三天方满一百天，肚子能大到这个程度……

旁白：张扬虽然还没有结婚，对怀孕还是一知半解，但他生活在人群里，没有吃过猪肉的人也见过猪走。看她这副模样，好像快要生了。匪夷所思，能有可能吗？相信的应当是事实，科学是最好的鉴定依据。别把我当作冤大头，逮野猪还圈，薅野种归仓？拿别人的种来讹我，我不是孙子。若是怀的别人的孩子，为什么不去纠缠他，把这个欠单要写在我的名下，强加于我。孽债孽还，理所当然，别认为我是一个军人，欠人讹？是我的我接受，不是我的，屎盆子硬往我头是扣，我坚决不接受，也不答应。

12：小车    日    内   

张扬也拿定了主意……

张扬的心声：是我的孩子，必须接受。否则，必须拒于千里之外。虽然我没有多么显赫的地位，不是达官显贵，不管这么说还是一个军官，现任连指导员。绝对不能走到拾破鞋，捡破烂的可怜地步。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杨梅她不时地偷眼观察着张扬…….

杨梅她犀利的眼里已经洞察出张扬产生了怀疑，不由得暗暗叫苦。

杨梅的心声：如果张扬不接受她，这又如何是好？开弓没有回头箭，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这才想起她母亲的那句话：纸里是包不住火的……

13：某旅馆    日     外

小车在旅馆的门前停下，张扬搀扶着杨梅下了车。

杨梅向周围看了看问：“张扬，这是你部队的驻地？”

张扬：“不，这是旅馆。”

杨梅大吃一惊道：“为什么不去你部队？”

张扬漫不经心地：“看你这个模样，得需要精心护理，连队条件差，还是住旅馆为好。交通旅馆在驻军附近，我照顾也方便。”

25：某部队的一个连队    日     内

张扬闷闷不乐地坐在办公桌前吸着烟，连长坐在另一个办公桌前笑眯眯地问：“指导员，未婚妻来了为什么不带来连队？”

张扬道：“连长，你家你家嫂子是不是在市妇产科上班？”

连长：“做婚前检查？”

张扬急忙站起身来道：“我去请嫂子去。”

14：旅馆的一个房间     日     内

张扬带着一位青年妇女来到房间。

字幕：“连长的妻子，赵姐；

张扬：“杨梅。”

杨梅在看电视，见张扬带来赵姐，慢腾腾地站了起来。

张扬：“这是我们的连长的爱人，赵姐。”

赵姐笑容可掬地：“妹妹你好。”

杨梅：“是赵姐，请坐，请坐。”

张扬：“赵姐就是本市人，在市人民医院妇产科任主任，本来做做婚前检查你本人直接去，你不是不方便吗，还有在顺便检查一下的胎位。”

杨梅阴沉着脸，少气无力地说：“胎位我就不检查了，你们去吧，我睡了。”

杨梅表现出极大的反感，她倒身往床上一躺，拉起被子连头带脸盖个严严实实。赵姐姐摇摇头道：“张指导员我们回去吧。”

张扬与赵姐吃了闭门羹，二人不乐地走出房间。

15:小车    日     内

张扬开着车，副驾驶座上坐着连长的妻子赵姐。

赵姐以肯定的口气告诉张扬：“她怀孕有二十五周，就是说接近六个月了,你与她只接触一次，也只是三个月，我可以断定她怀的孩子不是你的。”

张扬面带怒色道：“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来讹我，休想。”

16:某旅馆的一个房间    日     内

脚步声远了，杨梅这才推开被子，下了床。挺着她那大肚子在房间内焦急地走动着，最后她一声长叹道：“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明白了，再赖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岂不是自找其辱。”

她慌乱地收拾起来她的行囊…….

17：某旅馆    日    外

杨梅慌如丧家之犬，急如漏网之鱼，背着行囊走下旅馆，在旅馆的门前拦下一辆出租车，她泪眼曚昽上了车，那车一溜烟地驰去。

18：某医院的大门前     日     外

连长和妻子赵姐在谆谆教诲着张扬。

连长：“你我是战友，我是连长，你是指导员，我不能不提醒你，那个杨梅因你而来，也必须由你安全妥善地处理，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赵姐语重心长地：“杨梅虽然不道德，你也是难逃其咎，你没有那不光彩的只一次，她也不会讹上门来。你是一个军人，一个共产党员，以党性和军人的风格，你已经触了纪律的底线，做人你已经重重写上了一笔，那是耻辱。”

张扬羞愧地：“嫂子我错了。”

19：旅馆    日    外

张扬开着车来到旅馆的门前停下，他跳下车向旅馆跑去。

20：旅馆    日      外

张扬气急败坏地向旅馆的那个房间跑去……..

21：旅馆，一个房间     日     外

张扬不敢怠慢跑向那个房间，推门而进。

22：旅馆    一个房间    日     内

张扬再来到房间，已经是人去房空，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纸上写着：

秋有伤感：

黄叶纷纷坠尘落，秋风紧，落更多。

夜来寒霜遮楼阁，愁云紧锁长城脚。

心事不了怨难尽，泪眼留恋伤情月。

我来长城为得何？有人哭来有人歌 。

缘尽情也尽，恨如三九雪。

叹不断，怨在梦里恨难却。

23：列车    夜     内

    这是一个卧铺包厢，整个包厢里只有杨梅一个人，她很失落，满腹的惆怅表现在她那张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泪水满腮。她独坐铺上，真可以说是愁肠寸断…….

旁白：这里不说杨梅不辞而别离开了这所城市，她的不辞而别不是没有她的道理，杨梅不憨也不傻。她妈妈说：纸里包不住火......她真憎恨自己，她接触张扬的时候已经怀孕了，她没有正式结过婚，也没有怀过孕，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杨梅自言自语道：“偷吃几次鲜果，只作游戏，没有想到竟能无意插柳柳成荫。”

杨梅的心声：当我发现了身体出了问题，就已经四个多月了，有心流了，却不该去玩耍小聪明，以此强加给张扬。聪明反被聪明误，画虎不成反类犬，弄巧成拙。也没有合理的理由去向领导请假，所以一拖再拖，误了战机，至此下不了台。

杨梅有几分的愧意和自我的安慰道：“屎不扬不臭，一走了之，全作是一场风流梦。撤兵南下，打道回府。

24:列车    夜    外

     夜色朦胧，列车似一条长长的火龙，穿云破雾，发出刺耳的呼啸声而勇往直前…….

25：某市火车站的候车室    日     内

字幕：又到了张扬探家的时候，是个夏天。”

旁白：张扬在某火车站下了火车，再转车去他家乡的县城。他买了票走进候车厅，在相向的候车区等候检票。无巧不成书，他一瞟眼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坐在身旁的条椅上。

张扬：“她不是李雪吗？只见她表现得非常痛苦，脸色苍白，还流出汗来。她怎么了？病了？

张扬走上前来问：““李雪，你怎么了？”

李雪向张扬看了看，痛苦地说：“张扬，是你，我，我.......”

张扬坚持不住从条椅上瘫倒在地板上，张扬没有多想，从地板上抱起李雪。这时一些旅客还有车站的工作人员围拢上来纷纷询问。

旅客甲：“同志，她是你爱人？”

旅客乙：“快打120救你爱人......”

张扬无从解释就取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急救车驶至火车站，张扬毫不犹豫地抱起李雪前往市人民医院抢救。

26：病房    日      内

主治医生当着李雪和张扬的面，说：“你的爱人患得是急性阑尾炎，被送进医院立即做了手术，由于抢救及时，没有大碍，手术非常成功。”

张扬：“谢谢，谢谢,不过…….。”

医生：“看你护理的如此得心应手，无微不至，耐心又周到，让我也倍有感动。”

李雪急忙要去解释，:”不，他不是…….”

一位护士道：“你有这位好丈夫，幸福哇,还有什么他不是，我们看了都言红。”

李雪腼痶地低下头，张扬却无可奈何地站在病床前憨笑着。医生和护士走了。

李雪这才抱怨道：“你可占了便宜。”

张扬道：“这是天地作美，命运的安排，缘分的巧合，你要不病我能有这个机会吗？”

李雪冷冰冰地说：“杨梅不是也给了你的机会吗，多好的机会，人生难逢的好机会。你们的好，就像大水漂来的无根的草。”

张扬：“无根的草？”

李雪：“谁是你的红娘？”

张扬笑了笑说：“新的时代，新的风尚，你太落后了，有几个还需要红娘的。”

李雪道：“我对婚姻有我与你不同的感受和认识，你属于放任派。”

张扬不解地：“我属于放任派，是你对我的褒奖还是.......”

李雪冷言冷语道：“你和杨梅闪电势的认识和交往，我和周围的人是有目共睹的，你得到了什么，个人的心理受到了伤害，名誉上受到不光彩的谴责，也受到组织上一个处分。你是个军人，不同于一般的老百姓，你这个行为为部队做了一个反面的形象，你不感觉到羞耻吗？我是你的同学，也因为你感觉到没有脸面。”

张扬的脸上羞色顿起，一声长叹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李雪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连这一点也没有想到，一刹那间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吗？词典上虽然有一见钟情这个词语，那也不是三五分钟就能把终身大事搞定，你不是在写传奇或幻想小说，我可以说你虽然上了十几年的学，也当了兵提了干，其实你并不成熟。凡不能正确把握自己的行为的人，这个人就不能完美，栽跟头，犯错误是在所难免的。”

张扬羞愧地说：“是的，这是我生活上的不检点，也是一个深刻的教训。我长期地生活在军营里，很少接触社会，得需要学习。这些也可以说是前车之鉴，刻骨铭心难能忘怀。”

李雪道：“是的，吃一堑长一智，对之后的人生轨迹树立了一块警告牌。”

张扬道：“苦恼的事让它过去吧，越想越苦恼。再说这是昨天，不是还有今天和明天吗？苦去甘来，我坚信幸福就在明天。老同学，分别已经一年有余，这一年来，工作，生活，一切都好吧？可寻觅到你幸福的那一半？”

李雪笑了笑道：“红娘无心来我家，再说工作很忙，今年我带的是毕业班。”

张扬有些惊讶道：“老同学，你太守旧了。”

李雪道：“守旧，落后于时代，但是并不是全无道理，明媒正娶总比过分放任自流的好，我不像你和杨梅，剜到篮子里都是菜，也不管它酸甜苦辣，能吃不能吃，中吃不中吃，能填饱肚子，有一时之快就心满意足了。”

张扬似乎有些尴尬地说：“老同学别再找我难堪了。”

李雪可能是累了，她闭上眼，或许进入了梦乡，也许她的梦是甜蜜的.......

27：住院部的走廊     日       内

张扬走出了病房，来到过道，他想了许多，取出香烟吸了起来：他对李雪的话回味无穷，。

张扬的心声：她，李雪，是在对我非议还是诽谤，原以为自己是个豁达大度，脱略形迹的人。可是我在她的眼里就这么渺小和可俾吗？连轻描淡写的好印象也没有吗？是她的心胸狭窄，性情偏激或孤僻而不能容人，还是我真的伤了她的心，让她不屑一顾。本来她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个性，没有杨梅的开放，当然了杨梅也太过量了。姚琴呀姚琴，你拒绝了我送给你的橄榄枝，真让我始料未及，她对我的态度乃冷若冰霜，匪夷所思，虽然你是个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人，也不能如此侍才高傲而给人可望不可即。

张扬自言自语道：“是我救了你，护送来医院及时的做了手术，不但垫交了全部的医疗费，又精心护理你七日七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就是铁石的心肠也不该如此冰凉？红娘无心来我家？这句话又蕴含着什么信息？红娘意指婚姻介绍人，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明白了……

张扬（低声）咏道：

“击石原有火，不击乃无烟。

往事别去想，心便自然安。

红娘能作美，为你拓姻缘。

心中还有心，云外有青山。”

张扬想到这里，冰冷的心一下子融化了，好像是从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严冬走了出来，跨进了阳光明媚的春天，满目的青翠苍绿的树木，百花盛开的大地，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松柏岂知春，放眼山水绿。

张扬向病房快步走去。

28：病房    日     内

张扬到了病房已是人去房空，床头柜上留下一张纸。张扬看去。

张扬：“原来是杜甫的《燕子来舟中作》

     湖南为客动经春，燕子衔泥两度新。

     旧入故园尝识主，如今社日远看人。

     可怜处处巢居室，何异飘飘托此身。

     暂语船樯还起去，穿花贴水益沾巾。”

张扬寻思了一会儿道：“这首诗含意是杜甫极写他漂泊动荡之忧思。诗中写的是燕，却还有‘益沾巾’这三个字而道破诗人的情感。体物缘情，浑然一体，使人分不清是人怜燕，还是燕怜人，凄楚悲怆，感人肺腑。比物连类，似复似繁，茫茫有身世无穷之感，真可谓是满纸是泪。”

张扬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他有了自信，拿定了主意道：“好吧：旧入故园尝识主，如今社日远看人。你李雪出院了，不是你不辞而别，诗情画意中已经展现出你的山青花欲燃，去年为旧，自然你能故园尝识主，为客动经春，我又为何不能燕子衔泥两度新呢？这就是你的一片用心良苦，远看人？岂不给你失望，我要穿花贴水，带上红娘去你家，达到处巢居室以托此身。”

29:医院   日    外

张扬带上行囊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30：某学校     日      内

李雪回到她任教的学校，恢复她正常的工作和学习生活。突然来了电话，她接听了电话：“是妈，，说家里来了客人，需要我马上回去，好，好,,我向校长请假。”

31：李雪的家       日    外

李雪风尘仆仆地来到家，推开大门看去，她大吃一惊，那一双父母忙得不可开交，老爸还在一个劲的一蝶一碗朝客厅里送菜。

32：厨房    日    内

李雪跑去了厨房问母亲：“妈，家里来了什么贵客，看您们办得如此隆重？真成了新闺女婿上门，三八二十四盆，客厅的大桌子上摆满了鸡鱼肉蛋，”

母亲的脸笑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她笑咧咧地说：“你说对了，新女婿真的上门了。”

李雪（不好意思）：“妈，是哪个姐姐又目测到对象了，也不是我说两个姐姐的，别人说她们水性杨花，红杏出墙，说真的她们也太不守妇道了，都三婚四婚了，也多是她们离男方的，是驴不走还是磨不转。”

                                       第二十二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