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1   何彤
  
　  小心翼翼地看着男朋友，林天云的脸上有种变形的扭曲。一大早下车，都不让人休息。上了半堂课，甩开女友的箝制，气匆匆地走出门口。
何彤急忙跟在身后，对于天云，更多是自己都无法了解的宽容，其实这种宽容跟爱情无关，只是习惯了，习惯了他的那种气息，那种关怀，更
多的习惯了有他的怀抱。　
　　“这是什么，是传销，你不知道嘛？还叫我上来，你怎么了，去了香港回来一下就变傻了嘛？”
    “你不要这样嘛，看完嘛！”
    “我先走了！”
    “一起走！”
　　何彤大声道，
　　“哥！”
　　“看不懂就给我滚！”
　　何文杰气匆匆地说着，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林天云，什么人呀这是！
　　“你进去，”
　　王娜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何文杰的身后，推了推何文杰背。
　　“小妹你和你男朋友先去逛一逛吧！”
　　“哦！　”
　　推着男友，看着他的脸色很差。
　　“走啦，走啦·”
　　何彤小声地对林天云说道。
    一直默默地牵着男友的手，一直走着走着。
   “陪我看几天，如果你看懂了，不想做，回去也可以！我不会拦你的。”
   “怎么样？”
   “好！”

                                                       2  大嫂

    
     寝室里的灯光很亮，今天水瑜终于看到了舅舅——王涛。不·应当说是巧敏的舅舅。三、四十的模样，人很平常，不过嘴巴很会说，这是
颜水瑜经过研究后最终对舅舅的判断。而且阿敏姐，好像还和舅舅关系不一样，还有今天舅舅带回来的这个妇女，叫王宁的。看起来，也像是
四十多，样子很精明，看向舅舅的眼神也是笑眯眯的。这些大人真的是很奇怪不是嘛？
    吃饭的时候，寝室长娟姐不高兴了，她看见了巧敏！
   喝得醉眼迷蒙。这家伙，水瑜对她打了个招呼，看见她和舅舅又在豪饮起来，真替她担心！

   “舅，别喝了，巧敏现在住在别人寝室，喝多了也不好吧！要不就在这边睡，明天我和小杜再送她过去。”
   “不行，晚上要回去·”
   “那好，你们小心点·”
    巧敏大声地说道，打了个酒嗝
 
 众人齐声道，鸡一句鸭一句地又开讲了。
   “知道了，大小姐，走了！”
   小杜打趣道，和水瑜一左一右地扶着巧敏。顺着楼梯往下走。
   ‘恶’，巧敏连声的呕吐起来，蹲在花园的草堆边，小杜吓坏了，急急地跑去买纸巾。
   一连串的挽救，半响，小杜只好无耐地背起巧敏。
   “好重·这个女人！”
   ‘呼·’
    “我哪里重！讨厌·敢说我重！”
　　很用力地拍打着小杜的背，巧敏耍赖着。硬要出气般，拼命抓打着小杜的背。 
　　“救命呀·”
　　小杜急急地叫着。水瑜手忙脚乱地忙着安抚一个醉鬼，还有一个似小孩子般生气的小气鬼！
　　“开门！”
　　还好来过一回，寻着记忆，终于找到了辉哥的寝室。
　　“大嫂，你回来了！”
　　何彤大声地叫道，急忙过来扶住被小杜扔下来的巧敏。急急忙忙地扶进房间。这时，何文杰沉着脸走了过来。手里泡着一杯茶水，拿着一
个热毛巾。也跟着闪进房门。
    紧跟在巧敏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身子一倾。巧敏直往后倒去，
   “走开！”
    水瑜隔开何文杰的手，差一点。这个醉酒的女人就当场扑入别人的怀里。吓了一大跳，何文杰诧异地望着突然出声的女孩。很凶！恰北北。
呼，松了口气。水瑜和何彤合力把巧敏扯到床上去，巧敏一直笑着。
    “我告诉你们，我没有喝醉了，我知道，刚才小杜还说我很重，我哪里重了，我还不到90斤呢？”
    “好，你别说话了，我去拿一条毛巾给你擦一下手！”
    话完，水瑜走近卫生间，不知道哪一条是她的毛巾，随便用也不好吧！
   “娜姐，你知道巧敏毛巾是哪一条嘛？”
   “绿的，”
   在厨房收拾碗筷的娜姐大声应道。
    “哦，谢谢！”
   俐落地拿起了毛巾，水瑜洗了洗。温暖的水刺痛了手上的伤，忘了，昨天自己削土豆时把手指削破了，碰到水，伤口一阵一阵刺痛起来。
   看着何文杰坐在巧敏的旁边，水瑜递过毛巾。何彤带着水瑜和小杜走出房间，大伙坐在大厅的软垫上。
　　看了一眼现状，小杜扯了扯水瑜的手，
　　“我们先走了，大嫂！”
　　小杜和水瑜相视一笑·
　　“要不要坐一下！”
　　何文杰走出来，询问道。
　　“不要了！”
　　水瑜转身和小杜走出了大门。
　　夜晚，清岛的风有点凉意。

                                                 3     燕子

    燕子是个快乐的女孩，一心想着出国，想赚大钱，这可能就是清平县人共有的对赚钱的欲望吧！他们一直拼命的出国，拼命的被遣送回来。
一直反复着重复这样的经历。好像一个人如果不尽所有的努力去搏一次，那她根本就不能算是真正的清平县人，就不能成为真正的勇者。燕子
也是一样，她是时尚的，是纯真的，她长得很美，就像是真正的韩国女孩。一闪一闪修长的睫毛，娇小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不是很美，却是
很传统那种时尚。
    这是颜水瑜第一次见到慕天丹时的感觉，任性的小女孩；
    “我叫燕子，你好！”                                             
    自顾的对着颜水瑜说完，慕天丹就不加以理睬，径是对着小妹和天云嘻嘻哈哈起来。                                                           
    “小妹，你好意思，回来了都不到湖州来看我。哈哈，把男朋友都带上来了，真是的！”
    “去你的，怎么穿成这样子，七分裤、衣服还是无袖的，冷死你呀！”      
    “拜托，我怎么知道这上面会有多冷，你又不告诉我该带什么衣服上来。不过没关系了，你不是开服装店嘛。生意不是很好嘛？等会带我
过去看一下吧！我顺便挑几件衣服穿。”
    “好了，先把外套穿上！”
     小妹对着颜水瑜笑笑，把手上的外套递给燕子。
    “林天云，我有没有什么变化，我可是好久都没有看见过你了。”
    燕子径顾着边穿边对林天云说道。
    “你还是那么漂亮，呵呵，看来生活不错嘛？最近有没有交什么男朋友呀！”
   “没有了，我已经二年没有谈过恋爱了，现在我只想赚钱，日本的签证如果下来了，我就马上出去！”
   “那这样，你就先在这边陪小妹玩几天，你们这些姐妹难得聚一聚。”
   “是呀！”
   “少来。”
   嘻嘻哈哈，小妹和燕子两人开心地打闹着。林天云和颜水瑜跟在身后，颜水瑜看着两人的背影，年轻真好，生命真好，活着真好！
   “她在你公司做什么呀！”
   燕子窃窃地对着小妹嘀咕着，头直晃动着。可爱的样子让颜水瑜不禁露出一脸笑意。
   “人家是大学生，在公司里当组长，”
   “一个月可以拿多少呀，喂！你说让我当管理，是不是真的！”
   “是啦，她一个月可以拿一、二千吧！”
   “哦，你为什么会上来。这么远！”
    燕子转身对颜水瑜说道。
   “为了赚钱呗！”
    颜水瑜煞有其事地说着，和林天云、何彤不由得暴笑出声。
   “笑什么呀，你们笑什么呀，我有说错什么嘛？”
    燕子不解地看着笑意涟涟的三人，真的是摸不到头脑，直追问小妹。凌晨的天色迷蒙蒙的，有点凉意，有点蔚蓝。让人感觉到的是一种透
明的夜晚。

                                            第四章   1 叶李旺
     
    狠狈地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孩，他才二十三岁，混合着有点像非洲人，鲜明的五官，笑时会露出脸上洁白的牙齿。颜水瑜的心里有着许多
的感动，他说过喜欢自己，虽然他对自己并不是很了解，甚至只能在上课时偷偷地观察自己。每天下课，短信就飞来，一条、二条、三条、四
条、、、、甚至有时更多，几乎水瑜要手机不离手的回短信。
    该死的，今天自己迷路了，颜水瑜一直往前走，顺着以往记忆的方向。叶李旺就在堤坝前，一直等了二、三个小时。还记得第一次
见面时，叶李旺甚至不敢主动和水瑜讲话，
    “你好，颜水瑜，这是我堂弟，他说想和你认识一下，你可以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嘛？” 
    “你好，我叫叶李旺，以后如果我这边有新人到的话，你可以过来帮我带新人嘛？”
    愣住了，伫立在教室门口边，颜水瑜对着阿姨真的是哭笑不得，这个人自己真的不认识呀，他怎么知道有这么一个自己，毕竟班上的女生
也不算少呀！
    “当然可以了，姨，把手机号告诉他吧。”
     回过神，水瑜对着姨说道，然后对着男孩笑了笑。

   这就初识的五分钟，颜水瑜不相信什么天长地久，也不相信什么爱情，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第一次约会，傻傻的叶李旺都有点想打自己的头，‘好笨！’
   带着颜水瑜沿着堤坝一直往广场走去，
   “上网吧！”
    两个人在网吧呆了两个小时，并肩和水瑜走在一起，今天广场的人很多，有许多的模特穿着婚纱在走台，好美，像天上仙女一样，可惜的是
脸上的表情却是呆板的，幸福！却从没有出现在脸上。
    风起，一片片羽毛随着风飘荡着，落在舞台上，像天上的雪花。
    这一刻，叶李旺看着颜水瑜，有一种珍惜的冲动。她的这个表情，只见颜水瑜抬起头，一片片羽毛飘在她的脸上、额上。泛着亮光的脸上瞬
时有了生气。她不漂亮、不时尚，穿着甚至尽乎于普通。在人群中，可能都不能轻易找到她。
    可是再一次见到她，就觉得爱上她是那样简单的一件事，不因为美丽，不因为金钱，只为了那一瞬间的微笑。
   

                                                   2  小杜
   “叫我姐姐，快点！”
    颜水瑜尽乎耍赖似着缠着小杜，看着小杜被逼着无路可退。二十二岁的小杜，有着初入社会的羞涩，还有着一丝未褪色的纯净，跟他在一起
颜水瑜从来就不担心自己会失态，随意着像是和风一样。
   “拜托，你也就比我大四岁，叫什么姐姐呀·我看叫依姆算了！”
   “好呀，那你叫呀·我不介意哦！呵呵，我很高兴！”
   忍不住白了一眼近乎白痴的人，小杜从心里不愿意那样称呼她。每天看着她笑，看着她对自己耍花样，心底却是满满的甜蜜。每天陪着她去
逛街，听她说很多在这个行业都不能说的真心话，晚上的时候一起去走堤坝。一遍一遍看着她走在堤坝上，微笑吹起她的长发，有点零乱了她
眼。看着她那许多不合年龄的举动，甚至有时会把她当成比自己还要小的女孩，是喜欢吧！心中总是异样着另一种情感。
   肩并肩地坐在堤坝上，颜水瑜望着夜晚在河水中的倒影，是那样飘渺，是那样不真实，河面上吹拂着一阵阵冷气。
   “为什么就是不肯叫我姐姐嘛？过份哦，我是比你大四岁哦，而且我们也认识了快一个月了，真的是太不给我面子了。”
   嘟着嘴，颜水瑜气愤的全是小杜的不识好歹。
   “拜托，你怎么都要别人叫你姐呀！ 我第一次看见你，以为你比我还小呢，而且看你的举止，那里像是个成熟的‘女人’呀！幼稚！”

   “杜何威，找死！”
   “你看，你看，又来了，粗鲁女！”
    哈哈、、、两人瞬时打闹成一团，不过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知道，只有一个人在那边发脾气，另一个人却总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边，任女
孩子发疯般又叫又打的。
    “你应当知道我的心情，我是没有办法叫你姐姐的！”
     悠悠声响起，小杜不知何时注视着天边，那一抹最后的光亮，也快被黑暗侵略了。
    “为什么？”
    “你自己想为什么，该回去了！”
    “几点了！”
    “不要紧了，出来的时候我有和你阿姨说我陪你出来逛一圈！”
    “可是我还想问，为什么 ？”
    “笨蛋！”
    “为什——什么？讨厌！”
    女孩的暴怒声又响起，上空的星辰从来没有出现过，至从女孩来到海岛，一直都没有看到过星星。街面上异常的热闹，偶尔行人会注意到
男孩溺爱的眼神会注视着一个女孩。两个人的身影在街灯下拉得很长，渐渐没入一阵黑暗中。

                                            3      颜英

 三十八岁的颜英，消瘦的颊骨，脸上泛着一层黄色的淡晕，身体却有着不合脸型的婴儿胖。轻轻地挽过水瑜的手，两个人并排地走在路上，
    “你爸上来叫你回去的话，你就先回去，姨留在这上面。”
    “再说了，你很担心哦！怕了吧！”
    轻笑着，颜水瑜轻轻地把头靠在颜英的肩膀上。很香，有妈妈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水瑜对着颜英却有着妈妈的感觉，很亲切。
可能是因为颜英比妈妈更能理解自己，更疼爱自己。不会像母亲一样，典型的重男轻女。也许是自己不懂得妈妈的好！
    拍了拍阿姨的手，水瑜理解地看了看阿姨。
   “船到桥头自然直！”
   “你也知道，我最听你爸的话，以前有事我一定会征求你爸的意见，现在这样子，求你爸，你爸会相信我们，会留下来看吗？”
   “求他呗！好了姨，别想这么多了，我爸还没有来，你就怕成这样子，如果他站在你面前，板起脸，你不是更怕了吗？”
   “好，不想了！去澡堂！”
   “嗯！”
   两个人相揩而去，两条身影在身后拖也一片很长阴影。海岛的天空，依然是耀眼地让人觉得空荡荡地，街上冷冷清清的。偶尔路过的人，却
总是匆匆忙忙而过。
    海岛的浴室很多，一般都是淋浴。这个地方有着一种干燥的阴冷，到了晚上的时候，经常会起风。
    “衣服放着，等会我来洗！”
    隔着水柱，颜英说道。蹲在地板上搓起衣服来。
    “姨，洗衣服这样是不是很不舒服呀！要不这样吧，我自己来洗！”
    “放着，你洗不来，我来洗！”
    “好了，我来帮忙，很快的！要不然我们在澡堂待这么久，老板待会还不进来赶人啦！”
    呵呵、、、、
   “好！”
   “水瑜呀，”
   “嗯，姨怎么了！”
   “那个何文杰你别太接近他了，清平县的男人一般都很坏，你别太靠近他们了！”
   “姨，你在担心什么呀，他现在追求的是巧敏呀！人家对我这种平凡女生没有兴趣的。安了！”
   “这样最好，不过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古健方不错哦，你和他在一起我没有意见哦！”
   “姨，救命呀！我不喜欢，他们俩我都不喜欢啦！你怕我嫁不出去嘛！”
   “该找一个了，”
   “好，我会加油为自己找一个的！”
   、、、、

    哗哗的流水声中，两个人的身子在灯光的辉映下有着一种温和迷蒙的感觉。

                                              4      颜父 
 
     父亲的脸上是那种近乎冷酷的冷静，颜英不禁拉着颜水瑜的手，有点冷汗冒了出来。先前的许多对策，在此时尽显得有些愚蠢。颜水瑜
不禁 吐了口气。还好，古健方肯来帮忙做自己的假男朋友，看着父亲和古健方在那边交谈，心不由得一阵酸疼，这样的欺骗，父亲会原谅嘛
吗？
    “是水瑜把你骗出来的嘛？反正不管怎么样你要看好，如果实在不行，就赶快和水瑜回来。”                                        
    “叔叔，我知道，我会好好照顾小猪的。如果真的是不好的事，我会马上带小猪离开的。你放心吧！”
   、、、、、

    耳边听着古健方和父亲的谈话，父亲明天就快走了，颜水瑜心里有点高兴，又为点担心！
    颜父看着拿着饮料走过来的女儿，瘦了，黑了。心疼了！可是心也凉了，这种事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小脑子里都底在想什么，不管什么事
只要是能玩的她几乎都拿来当人生经验一般玩。
    岁月是无情的，女儿的脸上已经有成人该有的成熟。幸好，她找了个好男朋友，这么远了，还陪着她来！
    海岛的海很蓝，像是连接着天际一般，一眼望不到头。男孩的模样，很让人放心，忠厚老实，肯干。
    沙滩上的旅人很多，还有马车、拍照、溜冰场、台球卓、烧烤屋、露天K歌等，视野非常的辽阔。
    玩了很久，送父亲回旅馆休息。
    晚上的时候颜父一直和古瑜方说着话，大家都在后面偷偷议论，颜父很喜欢古健方。
    水瑜松了口气，又有点好笑，今天古健方第一次牵自己的手，紧张！他的神情告诉自己，手心还有冷汗冒出。笑了笑，真的觉得很可笑。
    “我告诉你，明天和我去送我爸，你要这样说，‘叔叔，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小猪的，如果有事情我会马上带小猪离开海岛的。’说得
让我爸没有后顾之忧，然后我再让我阿姨跟我爸一起回去！”
    颜水瑜面授机密，看着古健方傻傻地在那边傻笑。
    “好，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不过真的好紧张，我是第一次见家长。不过你爸说得很有道理，这个事可能真的是不能做的。”
    “我知道，所以我要把我姨给弄回去，要不然她肯定会受不了，她入了很多份，她的身体又不好。我没有关系，反正我年轻，我就留在海
岛，要不然我姨肯定不会回去的。”
    “好！”
     第二天，一路上演着戏，水瑜和古健方手牵手，两个人走在路上，后面跟着颜父和小姨。拉开了一段距离，水瑜悄悄地问起古健方，这样
的男孩子自己没有机会见过，听何文杰说过他以前是模特，那么，他的恋爱经历肯定很丰富了，有故事听了！水瑜禁自乐了。

    “哎！古健方，你以前谈过几场恋爱呀！说说看嘛。”
    “有几个吧？”
    “那总有真正喜欢的吧！”
     ‘你以前那么风流》’忍不住心里嘀咕，水瑜看着古健方，这可是自己从何文杰身上听来的。
    “嗯，有一个女孩子，叫王琴，在大公司上班的，她母亲很喜欢我，不过后来我进去了，出来了，我也不想连累她。”
    “哦，这样呀·”
     一点都不精彩，其实水瑜想知道更精彩的爱情故事，比如古健方劈腿，或者女孩子移情别恋，双方分手了一次又一次，最后的结局仍然是
美好的，这样不是很好嘛，这个嘛，真的一点创意都没有了。水瑜乍乍舌，真的不好玩·！
    “水瑜，”
    小姨在身后叫道，喜洋洋的。‘天哪，肯定是又想歪了！’

    “姨，”
    对着古健方笑笑，水瑜往后走向小姨，有可疑，小姨那微笑里。很贼！
    “你和古健方蛮配的。加油哦！今年带一个回去让你妈看一下。”
   “姨，拜托了，我早就说过了，古健方有女朋友，而且他女朋友长得很漂亮，过几天就上来了。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过我答应你，我一定
会找一个让你满意的对象，好不好，你回到家，别和姨夫再吵了，上次姨夫看不懂，回家了。你呀！就在家里好好做，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有女朋友了，那你也可以抢过来呀！”
    “救命！姨，他很爱他女朋友的，知道嘛！好了，很丢脸了做这种事。而且我们不来电。”
    “好了，我不说了，你爸在看你呢！去！”
    看着眼前的车子，开动了，父亲临走时看向古健方和水瑜，那眼中的神情，真的让水瑜很忧心。

    “谢谢你！”
    “不用谢！”

    水瑜和古健方说着，两个低着头走了回去。路上的行人很少，绿化树林的工人正在辛勤地劳动。在树上拿着剪刀在剪切树木的坏枝烂叶。
空气中飘荡着一阵清新的树木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