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1  分手

平洲县    “哇！好远呀！”
    何彤大叫着，看见好长的一条路上停满了车。
    “我要去上厕所！”
     慕天丹小声地说着。
    “我陪你去。”
    话完，何文杰起身，带着慕天丹往车门走去，连看都不看一眼颜水瑜。颜水瑜看了看古健方，他和女朋友正卿卿我我。旁若无人般地嘻
闹着，而自己！水瑜不仅可怜起自己，何文杰对别人真的很好，对自己这个女朋友，好像自己让他丢脸一样，碰都不碰一下。水瑜开始不自
信起来，这一段自己选择的感情是正确的吗？他说陪自己玩，也就是这样了！真不该来！
    一个小时，在晕晕沉沉中，过了江，终于到达镇上。夜却已经悄悄来临了。
    到了古二姐家，看见她一直张罗着吃，颜水瑜很识象，一个人静悄悄地坐着，吃了一点东西，感觉真的很孤单。康谣婷看着卓上的面食，
没有了胃口，‘自己是不吃猪肉的，’悄悄地离席了，一个人坐在客厅外。
    “她怎么不吃饭呀！”
    “姐，她不吃猪肉，算了，等会我带她到街上吃一点东西吧！”
    二姐的脸色变了变，自己精心准备的东西，没有想到！
    “那你带她去街上吃吧！”
    “好！”
   应声好，古建方已经走出门口。五个人瞬时像是木偶一样，不知道怎么玩了，阿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坐了大约半个小时，看见阿建傻傻地走了进来 

   “走，我们去海边吧·”
   阿健叫道。

  “好！”
   一路上坐在摩托车后面，到达目的地，水瑜和康谣婷站在旁边，黑漆漆的！
   康谣婷有些失望了，

  “要知道我就不来了，这个地方不好玩·”
  “不要这样子嘛！你这次来可是要见家长的。”
  “呵呵 ”
   远远地看见一个人过来，‘何大哥，’
   康谣婷叫道，只见何文杰一个人走了过来。
   看着何文杰和康谣婷走在前面，颜水瑜傻傻地跟在后面。
   “要知道我就不来了，太不好玩了·”
    康谣婷说道，
   “以后阿健会把房子买在湖州的，这又没有什么关系。”
   “不是，今天我才发现，阿建做事很不够干脆，拖拖拉拉的，刚才把我们扔在他大姐家，他自己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他是有事情嘛，可能真的有些事没有处理好吧！”
    、、、、
    听着听着，颜水瑜不由得闪神了。不知何时何彤和慕天丹坐着摩托车已经到了前面，那个开车的人是，古健方！
    夜晚，海边的水缓缓的起伏着。唰唰的轻脆声在四周响起。
    烟火四射，周围的人全都围观过来。在黑暗的地方，颜水瑜看着何文杰，他帮慕天丹拿着包，站在旁边。颜水瑜心里终于知道，自己输
了，这个男人真的不爱自己！而面对着，康谣婷笑逐颜开，阿建哥静静地站在他身后。相对于别人的幸福，讽刺着却是自己的悲哀。
    “分手吧！”
    夜晚来临的时候，颜水瑜的念头只有一个。烟火有很多种，有的灿烂夺目、有的辉煌闪烁、有的惊心动魄、有的虽然平凡却能有让人永远
记得它的来临。而自己呢，对他而言又是什么，床伴，还是无聊时的情人！
    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如果你再让我流泪，我们就分手！”
    “好！”
    男孩郑重地说道！
    第二天，古妈妈做了一卓的菜，很丰富。颜水瑜偷偷地乍了乍舌，还有三姐也从湖州回来帮忙了，看来真的很重视这个弟媳呀！忍不住
替他们高兴。
    康谣婷有点害羞，在饭卓上，小心地吃着。何彤、慕天丹忍不住从心里笑出来。这样子好奇怪呀！
    “阿姨，三姐，你们也快来吃饭吧·煮了这么多好吃的！肯定很累了。”
     水瑜不好意思地说着，真的是满满一卓的东西，真的如果吃不完了很浪费呀！
   “没事，你多吃点！”
    古妈妈高兴地笑了，对着水瑜亲切地说道。
    “二姐，三姐你先过来一起吃吧，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不然，等会冷了也不好吃呀！”
    “好，不过你二姐要回家煮饭了，”
    “哦！”
    三姐爽快地应道，坐了下来。
    “我们吃完了，先上楼了，阿姨、叔叔你们也坐下来吃吧！”
    何彤、慕天丹吃了一点，哪里还塞得下。路上还吃了那么多臭豆腐，撑死了！话完，就下卓了。
   苦呀！水瑜不好意思下卓，这么多东西，阿姨准备了一早上，只有硬塞了！水瑜仍是拼命的吃着。
   哇！还好，康谣婷还在，现在我可以闪了，让他们可以好好地和未来媳妇、未来弟媳相处一下。
  “阿姨，我吃好了，你和叔叔也坐下来吃吧，还有二姐，你也快坐下来吃呀！我先上去了。”
  话完，水瑜乖乖地下卓，
  “吃好，不多吃点了！”
   古妈妈好客地说道，
  “我吃得好饱了！”
   水瑜笑了笑，走上楼。
   往回看，只见康谣婷在那边收拾。不错嘛！
                                          
  
                                         2    分手

       水瑜从平洲回到湖州已经两天了，偶尔和何文杰联系，突然有一天，接到了巧敏的电话！
      “女人，听说你和何文杰在一起了。”
      “嗯！不过他喜欢的是你！我只是替代品！”
      “拜托，即然和他在一起了，你就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了，他快受不了了，他说你很爱他，那天在平洲，你还为他哭了。而且我跟他已
经是过去的事了。你就别介意了！”
     “我哪里是为他哭！他真的这样说了！”
    “是呀！他打电话给我，说他真的快受不了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做。”
     “好，我知道了，”
     不知道是怎么样挂了电话，颜水瑜的脑子中充满了气愤和羞辱。

     “我们分手吧·”
     “你又发什么神精！”
     “你不是跟巧敏都说了不知道怎么做了，快受不了了，我还为你哭了，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有说过呀！反正现在你什么都得到了，分手了不
是也很好嘛！不要来找我，我马上要搬家了，你也找不到我。”
     负气地说着，水瑜只想找到自己的一点位置，在乎他！可是却变成了他对别人炫耀的武器，这样子巧敏会妒忌嘛！只是让自己变得很不
堪。真的很难过，难过的不是因为自己的付出，而是因为自己竟然也开始在乎起他了。
    “我马上要去广州了，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静静地拿着手里的书，坐在床上。一个小时后，奇迹般！听到了一个声音！
   “水瑜，开门！”
    跑到窗口，是他，‘何文杰，’
    心脏快要跳出来般，很高兴，又有点委屈。
   推开门，赫然就站在面前的他，是真实的，他在乎吗？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是你让我和她联系的，现在又生气！”
    “喂，你当我是什么东西。什么叫我很爱你，为你哭了，在她面前这样说，你觉得我应当怎么做。”
    “对不起，以后不会再跟她打电话了，他妈的，打电话骂死她！多管闲事。”
    “不要！”
    紧紧地抢过他的手机，抬头，看到他眼里的笑意。颜水瑜知道，惨了，他抓住自己的弱点了！
    任由他把自己拥入怀中！

                         
                                            3    分手

     住在湖州已经快三个月了，如果爱情可以用时间来表示的话，水瑜相信自己已经很喜欢何文杰了。习惯了有他陪着，有什么事也习惯了向
他倾叙。总之习惯是一件可怕的东西，让人不知不觉得忘了两个人实际存在的距离。
    水瑜很喜欢何文杰身上的一个习惯，那就是他很狂，他对自己做的事很有自信。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很会说大话！对于别人来看都是缺点
的他，对自己来说，却是很想让他永远有这么狂妄的自信。
    不想给他负担，为什么会辞掉助理那份工作。是因为老板知道水瑜有了男朋友，怕水瑜的心已经不在工作上，再加上那天为了收拾屋子推
迟了去上班。老板对水瑜的微辞更大了。
    是自动去辞职的。
    一个月过去了，看着何文杰，他的事一直没有什么起色，店一直开不起来。他整个人像是病了一样，整天晕乎乎的。
   同居的柳姐，一直是个很好相处的大姐姐一样。
   水瑜很喜欢她，偷偷地又和何文杰吵架了，很想让他担心一下，所以水瑜关了手机，躲在租屋里。
  “你在这里，你不是告诉我你不会在到这里来了嘛！”
   何文杰气乎乎地说着，瞪了一眼水瑜，这个人精！
  扯过女友，看着她笑的很贼的样子。忍不住泄愤般亲吻着她的唇！
   过了好一会儿，何文杰大声地说。
   “去买包烟！”
   愣了一下，水瑜不知道何文杰到底当自己是什么，是情人，是女朋友。但是更多的时候，水瑜更觉得自己像是何文杰的床伴。现实总是伤人
的，一想到自己沦落到这个地步，水瑜真的很伤心！
   “分手吧！”
   “我都要去南京了，你能不能不要闹了。”
   水瑜冷冷地沉默着，不想回头。
   “你不要后悔！”
    何文杰骄傲地说着，对着水瑜的任性有着太多的厌烦，看着她走出房门，手机适时的响起。短信！
   ‘钱巧敏，’
   “何文杰，我想见你！鼓山。”
   愣了一下，何文杰的心在急促的跳动！手在颤抖着。
  “好！二十分钟后见！”

鼓山   七千七百七十七层阶梯，盘石蜿蜒，树木丛生，高空中有吊缆绳子从头顶滑过。这是湖州最大的一个景点，它没有太多的花哨，可是
却是所有人运动最喜欢去的一个地方。终点有一个凉亭，望风台，还有一个茶舍，食杂店。最引入注目的就是望风台，爬上去，四面瞭望，
一眼尽入眼帘的是整个湖州的缩版，有似掌中物般尽在眼中浮现，傍晚冷冷的清新空气抚面吹来，层层白雾缭绕在群山周围，笼罩着整个上空
。很美，很虚幻！雨滴一层一层地落下，哗啦啦的声音在四周响起。
    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身影，有些单簿！何文杰的心，有些怀念！
   “怎么穿得这么少！你应当多穿点。”
   不觉逸出口的关心，钱巧敏的心一颤。泪凝起一滴悄然落下。
   自然地走到巧敏的身边，何文杰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悄悄的。感觉到泪珠滴落在栏杆上，溅到手被，有种灼热的痛在心中漫延。
  “我把肩膀借给你！”
   轻声地说着，把巧敏的头轻轻的放到自己的肩上。
   手机在嘟嘟地作响着，何文杰此时的心在矛盾着。手，不觉关掉手机！
  ‘小猪’
   “小黑，我在楼下，我没有钥匙，你快回来，下雨了！”
 

   “一滴、二滴、三滴、、、、、哇！下得好大呀！”
    看着被淋湿的手提包，水瑜的心也随着下落的雨水一样，很沉重。手机一遍一遍重拔着，一遍一遍地显示：对不起，您所拔打的电话号码
已关机！
   

                                        4   分手
   

    还是后悔了，不过不是男孩，是女孩。水瑜开始想念起何文杰了。他已经出去南京一个月了，可是他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更别说是短信。
女孩仍然继续地发着短信给男孩。
    听说男孩回来了，女孩打电话给男孩。
    “你回来了！”
    “我刚回来，你怎么知道我回家了！”
    “阿健哥说的！他说你今天会到家！”
    “想见我嘛！对了谢谢你帮我交了手机费，我本来打电话叫阿健帮我交的，可是他说在家里！身边没有钱。”
    “你为什么没有打电话给我，”
    “我不想再跟你吵了！”
    “我后悔了！”
    “后天我去湖州，你拿点钱给我吧！”
    “好！”

    “你去开一间房间，”

     女孩觉得自己已经把尊严放下去了，想真的好好和男孩在一起。可是心里还是好委屈，一对恋人的相处模式，为什么让自己越来越难过，
就像是他的床伴一样。
                          
                                        5  分手
   
     男孩去罗源了，一个电话都没有打，女孩不敢打男孩的电话，怕男孩有事打扰他。过了一个星期，当女孩已经以为男孩已经回到清平县
的时候，古健文打电话过来了。
    “何文杰出事了，他现在在拘留所，你快去看他吧！”
    水瑜的心吊了起来，真怕他有事。
   “他还好，只是值钱的东西都丢了。你下去，给他带点钱下去吧！”
    多少钱够呢？
    女孩已经二个月没有工作了，身上已经没有太多的钱了，女孩想要带多一点钱下去！
    “为了他值得嘛，”
    “如果借你钱可以帮到你，我给你，如果你还想着下去看他，我不会给你的！”
   朋友们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候打击到水瑜，水瑜的心很着急。
   水瑜的身上只有八百。在车上的时候，水瑜很着急，一直想快点见到男孩。旁边坐着一个中年的女人，一个早上都在那边打电话，女孩把钱
包放在身后，下车了，才发现钱包里的钱不见了，水瑜急死了。这样子，身上只有三百。
   泪水都快下来了。水瑜擦干了泪水，走到超市买了一堆吃的干粮还有水果。
   坐在车上看着偏僻的地方，何文杰肯定受了很多苦。
   “今天不能探班，周二、五才能进去。东西不能带进去。”
   女孩提着零食走在路上，零食很重，提着手很酸，打开手掌一看，红通通的一片。

   “给我开间单房！我要靠窗的，最好在外边。”
   “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在这边做’生意‘的。这样这边有间房！”
   “不是的，老板，我是来这边看我男朋友的，我明天就回湖州，麻烦你帮我开一间没有人打扰的房间给我·”
   “哦，对不起，因为我不知道，这边的女孩子一般来我们这边开房间都是为了做生意，所以真的对不起了！”
   偷偷地把门关好，水瑜怕极了，这个地方，好陌生。
   终于看到何文杰了，他的眼睛红通通的。
   有点可怜他，有点心痛他。可是又有点难过！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没事就好！”
    “你快点走，没事就不要来了！”
   “我知道了，你出来的时候我来接你！”
   “嗯！”
                             

                                               6    分手

     冰冷的围墙，周围的环境是陌生的。身上穿着短裤，眼里布满了红丝，在这里半个月，感觉像是一年了。前一秒才觉得以往在狱里结识的
好友，是那种子弹穿不透的肝胆兄弟。这一次，错了！何文杰狠狠地扔下手里的烟头。每一天，每一分钟、每一秒钟仍然强烈拼命地挣扎着。
脑子里只有一种坚定，‘我一定要出人头地，只要能成功，什么代价都不计较。’
    现实毕竟仍然把以往自己在狱中的美好憧憬都毁灭了，没有钱，就什么都不是。今天受到的诸多屈辱，都在一遍遍讽刺自己以往的幼稚。
爱情=》现实，比起来，真的只能算是人生中小小的一场游戏。没有来到罗源之前，何文杰从来没有想到朋友将绑票自己，勒索！一路上奔跑着
着想逃走，几十个人在周围拦截，像一只臭虫一样的四处躲藏。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身上的力气已经用尽，打了110。在警局里，警察
的脸是灰色的，
   “他妈的，敢吃冰毒，这个人可以先抓来打一顿。”
    防暴队的人小声的说着，何文杰的脸色是苍白的，也许犯了罪被抓，先暴打一顿，对他来说已经习以平常了，害怕和求饶只会增加
游戏的高潮。外边还有几十个人围住警局，能活着走出警局，可是还是会免不了被外面那伙自己朋友的朋友‘招呼一下’。
    现实，这就是水瑜不了解的另一个社会，脑中突然出现了水瑜的脸，她说过她很喜欢写小说，不知道现在她对这个题材还感不感趣。
    “队长，让我们几个人先进去打一顿，这是什么鸟人，下来玩，朋友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他还跑来报警！今天非让他见点血！”
    堵在门口的几个青年人，叫嚣着。眼神里充斥着是一种玩世不恭！
    队暴队长愣了愣，看了一看门口熟悉的人，点了点头，率先走出门口！两个队员也随后看了一下呆滞的人。呶了呶嘴！
    “别打死！”
    “放心，！”
    交替着是许多的身影，何文杰的眼前出现的是朋友严风最后的眼神，那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的冰冷！心里咯噔一下，‘死定了，’
可是我还不能死，我还有许多的仇没有报，我还没有成功，我还没有成功给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看！我不要死！
    “出去！”
    在最后的晕厥时，何文杰听到了一个声音，拯救了他所有思绪。
    感觉到冰冷的机器在身上的碰触。
    郑先宇看着周围的一大伙人，这么一会功夫，够快的！
    “我们跟他又不是很熟，不要帮他打架了！”
    身旁的一个朋友江池无聊地说着，
    “我们的店还没有开张，现在又用不着他。帮他干什么！”
    “要打就打，至少现在是朋友！”
    三分钟的时间，周围的人全都涌了上来，空旷旷的街面上挤满了人。上演着午夜电影中古惑仔火拼的场面。郑先宇的眼神锐利着看着场中
的人，当兵当了三年，可能最拿手的就是打架了！忍不住自嘲着。
   
   
   
                                          7   分手
    

    看着这个男人，是自己一直喜欢的人，一直想要坚持走下去的人！》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可他的脸上却还是那样的惊恐，对什么人都已经失去了信心吧！
    “我们已经三个月没有见面了，你以前说过不管我在那里你都会找到我！”
    “是吗？我有说过嘛，我忘记了。”
     颜水瑜的心犹如冰滑过，有点悲哀，有点痛。
    “借点钱给我！我要出国。”
    现在他除了和水瑜谈钱，就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没有钱，我什么话都不想和你说！像你这样，如果真叫你去骗一个男人的钱，我看你也骗不来！”
    揭开了那种情感之后，两个人唯一的让人信服的东西都没有了。爱情，去他妈的！这就是水瑜自己想要的那个如果——
    那个以为可以为自己带来幸福的如果——
    那个自己要坚持的如果——
    很悲哀的如果！
   “分手吧·”
    发了一条短信。

                                                  8    分手
  
    古健方像是变了一个人，削瘦了一圈。目光中有着淡淡的忧愁。
    “水瑜，我和谣婷分手了。”
    “为什么？”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和那个男孩子断掉，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她说住在厦门，我跑去找她，我看见了那个男的。他也爱着她！”
   “那你——”
   “我不知道，只能是分手了，现在谣婷她不能离开他，她让我等她一年，一年后她会和我在一些起！但是我知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在也回不到从前了，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她，哪怕知道她一直在骗我，我还是忘不了她。”
   “晚上我陪你喝酒！”
   “好！”
   “喝——”
    坐在地板上，健哥像是变了一个人，喋喋不休地说着，晚上难以入睡，只是为了她，一夜一夜伤心难过，追问自己哪里给不够她！像是疯
了般。
   当陈紫燕打开门之后，看到的就是一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嫂子，这是我认的哥哥，就是平洲的那个。”
   “你的假男朋友！”
   “是啦！”
   “嫂子，你好！”
   古健方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第一次见面，就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真的有点尴尬。
   “你是在建材城上班，对吧！”
   “是呀！嫂子是在哪里上班呀！”
   “我在亚细亚旁边，TOFU超市上班。”
   “哦，我昨天还有去过那里呀！”
   “昨天我休息，”
   “嫂子也坐下来喝几杯吧·”
   “好！”
   看着阿健哥还有打招呼的力气，看来应当没有什么大事，水瑜的心里仍不免有些担心。
   “我想出国，以前我大姐一直叫我出去，我都不想去，这次，我真的想出去。”
   “出去也好！”
   水瑜轻叹道。
   “哎，对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放弃了就放弃了，也别想太多，有些人，你越在乎她，她反而不会把你放在心上，如果你不在乎她，她可能
还会回过头来要跟你在一起。”
   “如果她喜欢你，你怎么做她都喜欢，就算是不做，她也喜欢，不喜欢你，拼命地想抓住变心的女人，那是抓不住的。”
   “是呀，嫂子说得对，听了你的话，我也想通了，就这样吧。”
   古健方豁然开朗。
    随意着喝着，看着嫂子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古健方也是带了点酒气，脸上泛着酒晕！
    目送着阿健哥坐上的士走掉，水瑜轻轻地叹了口气，夜晚的时候，发现他真的变忧郁了！

                                                  9     分手

     颜水瑜觉得自己病的快死了，脸上的牙龈很痛，牙齿肿起来，越来越大，离何文杰回去已经三个月了，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发着高烧。
颜洪再次看到妹妹时，觉得心脏都快停了。
    水瑜已经感觉得不到哥哥的着急，整个牙床在剧烈的震痛着，嘴肿得像猪脸一样难看。医生一天三瓶吊消炎水。
    “何文杰有打电话给你嘛？”
    “没有！他不知道我病了，我没告诉他。”
    “这么长时间，他也就一个电话都没有打个给你嘛？”
    “没有！”
    “分手吧！他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你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嫂子陪着我躺在医疗室里挂点滴。
    心，已经有一点点痛，终于又被人插进了一根针！
    “嫂子，我明天回家看吧！连续挂了三天瓶，还是一点都没有起色，嘴好像还变得越来越肿了。”
    “好！”
溪城  
     回到家里，父亲看来真的生气了，连理都不理，颜雨晨，睁着大眼睛的走到姑姑的身边，看见水瑜躺在床上，抬起一腿，往水瑜的脸上踹
了过来，‘痛’感觉到患处流出脓水，恶心连水瑜自己都想吐。
    “臭小子，”
     水瑜说道，看着小雨的脸，还在笑！心里感到很平静。
    回到家里快一个半个月了，偶尔还能接到叶李旺的电话。他在电话中总是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想想也让时间变得不那么难过。
   很想他，还是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他在家里。
    “你在哪里？”
     半个月来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像是久违的朋友般。
    “我病了，回家半个月了。”
    “我不知道，现在好多了吧1”
    “嗯，”
    “什么时候下来，要不要我去看你，不过你要先帮我开好房间，要不然我就不下去了！”
    “那你就不要下来了！”
     放下电话，颜水瑜觉得像是人们说的那样，不被看好的感情，真的很容易碎掉！像水晶般。
    在电脑面前，颜水瑜可以写下了很多的心情故事，独面对他，唯一的故事结局每一种都是放手！
                                                   

                                                 10      结局

     华在颜，自己认为自己是个平凡的女孩，第一次看到古健方，很喜欢！知道他有了女朋友，有点失落。不过，很快，他们分手了。在包厢
里，面对着面看着古健方，华在颜的心里很平静。
    “我可以做你女朋友嘛？我可以等你忘记她！”
    “我现在还没办法忘记她，”
    “我知道！我不介意。”
    “过一段时间我要去新加坡，我大姐公司做事，也许时间会很长？你觉得值得嘛！”
    “我等你！”
   飞机起飞了，像是手中未知的命运。没有什么是可以预知其一的！水瑜手中的手机震动着，水瑜呆呆地看着手中的信息，有点失落，又有点
开心，也许，这样最好！
     “水瑜妹妹，他不能带给你幸福，去找一个真心喜欢你，能守护你一辈子的人吧！忘记他！我一直都会支持你的！”
      “古健方你也一定要加油啦·”
     对着上空的彩虹，水瑜在心中轻声说道。泪水，如珠般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