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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青春偶像小说   会员:suyu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8/23 15:38:41     最新修改:2010/8/23 15:38:41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缘痕 第十章 难舍情缘》
【原创剧本网】作者:佚名
第十章   难舍情缘
至今不见的你
少年漂泊的我
今生的情缘以默默无语终结
变成阴阳交流中的尘埃
本该属于彼此的命运
被造物分割成两份
连交融的点点滴滴皆消失——哀尘
 
 
顶着太阳我骑了一路的车,到村头已汗流浃背,累的疲惫不堪,真想好好睡一觉。木犊在村头大树下等着,看见我过来她面带微笑地迎接,把手帕递过来让我擦汗,还一边用扇子使劲鼓风,然后把放在地上的水瓶拿起,说:“默默,来喝点水。”
“等多长时间,我自己来吧!”我从木犊手中要过扇子。
“伯说你一阵回来,我在村里转了一会,刚刚到这。”
“这是回来帮你捎的。”我将在街上买的日用品递给木犊。
“花这钱干嘛,”木犊好像有事要说,“告诉你件事,···祥子说今年底娶我过门。”
我担忧的问:“他妈同意?”
“祥子说同意了。”木犊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
“那是好事,希望别出啥岔子,日子订了没有?”
“没。”
“好我的木犊姐哩些,趁我祥子哥他妈同意,把日子卡死了,省得他妈到时反悔,她又不是没干过这种事。”
“这回不会了吧。”
“别那么说,像她那样势利眼的人,算盘打得精透了,你家里发生那么大的事,她不仅不帮忙还火上浇油,说翻脸就翻脸。”
木犊嘟哝地替祥子妈辩解,“现在强多啦!”
“不管咋说,你俩先把事订了再说,到时如果不怕村里人笑话就叫她闹。”我倒像个地道的农村家长细细的分析木犊的婚事。
说到木犊和祥子的婚事已经早订,可谁料到木犊的父亲由于失手杀了木犊的妈,他心里感到内疚而跳井自杀,把木犊一个人留在残酷的现实中。事情发生的突然,让这个小村庄惊动不小,乡亲们唉声叹气的表示惋惜,本来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毁了,人世无常啊!木犊没有父母的庇护,家里的财产全让她二叔诓走,仅留给她一栋空房。祥子的妈跟着反悔,把口头约定抛到脑后,这一拖就三年,我不知道这婚事有多大的可能性。加上祥子性软,为人懦弱,万般无奈地留给木犊一句话就出去打工,说是要回家,估计是让他妈骗回来结婚的,他现在已不小了,二十五岁的小伙子啦,是该成家立业了。农村人就是这样,上了年纪要不把儿女的事给办了,心头便停歇不下,祥子妈亦是如此,大概是想抱孙子。
和木犊分开后我径直回家,豹子老远听见我的脚步声,等在门口不停地吠,好像是个知情达理的人。我推着车子,它跟着前后跑来跑去,不停地摇尾巴,看起来挺高兴的,但它阻挡住我走路,没办法,我轻轻用脚豁开它往屋里走。母亲见我进屋赶紧用脸盆盛水,关心的说:“看热成啥样,赶紧洗洗就凉快了。”
“先叫我喝点水,渴死了,一阵再洗。”我在桌上的茶缸里找水。
母亲说:“壶里有凉的水。”
我到厨房找出铝壶,迫不及待的提起水壶咕噜地痛饮,就听见那水下肚的声音。然后我脱掉短袖,光着膀子去吹风扇。母亲在旁催促道:“赶紧洗洗。”
我懒得动,说:“吹一阵子在洗,这天把人能热死。”
“饭吃了没有?”
“还没有,考完试买了点东西直接回来啦!”我说。
“你咋不在街里吃,给你爸省钱哩。”母亲心疼的责怪。
“天太热,没有啥可吃的,街上的东西又不好吃,没胃口。”我被母亲喋喋不休的关心弄得心烦,懒得怕说话。
“考得咋样?”
“就那样,有点乏了,得睡一阵,醒来再说。”我不想提关于考试的事,不耐烦的回答,准备进房睡觉,忽然想起什么,“妈,不用叫我吃饭啦,给我留在锅里就行了。”
我的确太疲倦,躺倒床上没多久便进入梦乡。这两天的考试把人整得心力憔悴,硬是撑过来,终于可以释然。家里床上的感觉真好,有种归宿感,浑身松软地像棉花一样,轻飘飘的,如此感觉仅能在家里才能体会。一觉抽到黄昏,此时睡意全无,睁着眼愣盯住墙壁发呆,身体困倦的发麻,并且泪水老是从眼角往出溢,这种状况持续了好久,自己懒洋洋的没有去擦。
屋里空落落的,外面的大铁门紧闭,我下床到院子里转悠,闲着没事揪檐台边冒出来的草。这时铁门打开,父母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来,洗过之后闲下来看黄金时段的连续剧。我吃过饭后不想看电视,径直回房睡觉。
我推着自行车从学校回来,碰到静琼正和几个女生在路旁聊天,兴奋的我鼓足勇气上去打招呼,可发现不管我怎么叫她完全置之不理,而其他人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瞪着,好像与她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我着急地嘶声力竭地喊:“静琼!”
静琼仍然无动于衷,滔滔不绝地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女生们发出一阵阵咯咯的恐怖的笑声。忽然,我发现空旷的场景消失,宽宽的大路和生机的田野变成荒芜的坟地,周围长满野草,半人高的米蒿,半生半死的茎条,以及长满刺的植物。我心里不免惊慌起来,暗想:她们在坟墓这里干什么呢?静琼怎么能待在这种恐怖的地方,她一定感到害怕。
天黑下来,她们依然叨叨不休,奇怪的是我竟听不懂,不明白这些女生怎么这样厉害,如此恐怖的环境没有一丝惧色。黑暗笼罩在坟地的上空,四处幻着狰狞的面孔,黑蝙蝠在空中如幽灵似的飘荡,偶尔传来猫头鹰凄惨的叫声,而唯一给坟墓带来光明的天空此刻没有一颗星,连月亮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静琼,赶紧回家,这里太可怕了。”我替静琼担心。
“你怕吗?”静琼对旁边的女生们说话,这下可以听懂她们的谈话,“懦弱的人才会这样害怕黑暗。”
“那个男的害怕了,懦弱的家伙。”一个女的冷冷地笑。
“静琼,快跟我离开这。”我仍旧喊着。
“你不是不理我嘛,这会儿怎么受不了。今天我还不走啦,看看你能怎样?”静琼的语气很冷,脸阴森的可怕。
那几个女生在旁边不停地大笑,嘲笑,讥讽,脸变得可怖,一转眼全变成魔鬼,在我和静琼身边手舞足蹈地飘来飘去。一个鬼影说:“你不要方静琼我们要。”
“跟我们走吧!”另一个鬼影说。
“不,你们是魔鬼,我不跟你们走。”静琼惊恐万分。
“你没得选择。”魔鬼放声大笑。
“放开静琼,”我忽然发觉自己动弹不得,手脚硬直动不了,想往前挪动,使出浑身的力量可仍丝毫不动。魔鬼的笑声在夜空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默,救我!”静琼可怜的呼唤。
“看看这个懦夫,能救你吗?别痴心妄想,我们先送他进地狱。”魔鬼的指头按在我的额头,惊得我两眼血丝可见。这条命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自己许多事还没干呢。怎么能输给魔鬼,我内心的恐慌迫使我吼叫:“下地狱,来呀!”
“求饶吧,懦夫!”魔鬼们齐声叫。
“记住我不是懦夫,绝不会像你们妥协的,除非杀了我。”
“我跟你们走,求求你们放了默吧!”静琼在旁求饶。
“静琼,别求他们,我不怕死,就算下地狱灵魂也会永与你同在。”
魔鬼们还是带走了静琼,留下一个空空的坟场和无边的黑暗。我卧倒在带刺的植物上,任其把我扎的遍体鳞伤,我心里充满愤怒,泪水从眼睛中落下,用眼泪洗净这污浊的黑暗和自己无能的灵魂。魔鬼夺走了我最心爱的姑娘,从此,我与魔鬼不共戴天,仇视黑暗。
当我醒来才晓得做了一场梦,枕巾让我蹭得到别处,可枕头上已湿了一片。我没敢拉开灯仍是躺在床上对视着黑暗,窗外有点微亮,屋前的树影依稀可见,夜风中婆娑的叶子轻摇地发出‘沙沙’的声音。夜晚是冰凉的,掺杂些许黑暗,好像一潭清澈见底的湖水被严重污染一般,天与地之间夹杂着一层望不穿的朦胧的黑暗。
闲暇成为一种痛苦,思念趁机爬上心头,迅速占领大脑的每一个角落,并且全写上‘方静琼’。尤其是睡觉,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进入梦乡的画面总是一副凄惨的背景:黄昏后的坟墓,寸草不生的沙漠,战火硝烟的残景······梦中的静琼变换着不同的角色,可结局皆是仅剩我一人独自在凄凉的环境中懊恼,发狂,死亡。恐惧时时萦绕在我脑际,当初的选择一直困扰到现在,以为和静琼在一起的时间短暂,分开会有些痛苦,可不至于那么长久,可没料到自己这么放不下静琼。她的放纵收到应有的效果,心里的折磨比身体的痛苦要持久的多,且会留在骨子里伴随一生。除非死掉,否则休想减轻一丝所受的罪。时间证明了一件事,我彻底地喜欢上静琼,完全不能将她从记忆深处抹掉,当初的各种预想随之而破灭,现在不得不重新考虑,重新面对。曾经仅因她不经意的行为让我眷恋,掉进她的‘陷阱’,竟将她深深收藏,当作心中高洁的圣女,是漂泊心灵的彼岸,每每想要喜欢她的时候,便恨自己对圣女的亵渎,咒骂自己下流的想法,为此,刻意远离她,让我们之间保持一定的距离,也为那个隐藏的秘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且荒唐!
这天中午我正在睡午觉,母亲神色惊恐而难过地摇醒我,说:“木犊喝药了。”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来那天还活泼、开朗的女孩怎么会喝药呢?祥子不是答应与她结婚的事吗,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急忙问母亲:“咋回事?前两天不是还好好的,咋弄成这样啦?”
母亲叹息的说:“还不是祥子他妈骂了一些难听的话,受不了吧!”
“那现在木犊咋样啦?”
“叫祥子送到医院去了,估计人不行了。”母亲惋惜的道。
“祥子他妈耍啥疯,不是答应木犊跟祥子的事,现在···”我骂道。
“瓜娃哩些,明眼人一看都知道祥子他妈打啥主意,她害怕祥子在外面逛野了不着家,所以拿木犊的事把祥子先弄回来稳住,谁知道在人背后都替祥子把亲订了,就等着结婚咧!”
“那祥子、木犊不知道?”
“这不清楚,反正祥子他妈绝不可能让他俩在一起,你想想,那婆娘精明透了,算盘比谁都打得响,不会做没赚头的事。这是命把木犊一家捉弄成那样子,要不然···可怜的木犊娃!”
“现在婚姻自有,那疯婆子还能管得着。”我愤愤不平。
“别傻了,这是农村不是大城市,不管那一套。”
我从床上跃下急忙穿上鞋,母亲问:“你干啥去?”
“到木犊那边看看!”
木犊怎么会想不开呢?当她的父母双亡时,她挺坚强的,凭本事养活自己,像她这样年轻的农村姑娘,应该会找个好婆家的,可她偏偏喜欢祥子。村里好管闲事的给她说过多少次媒,门槛差点踏破,她却一一拒绝,这样一个感情专一的姑娘,独自忍受一切的痛苦,遭了多少回白眼,生病的时候,农忙的时候,她一句不哼的挺着,现在怎么就想不通而自杀呢?木犊,多好的一个姑娘,人长得漂亮且贤惠,如果我与她年龄相仿,而且没有遇上静琼的话,我就一定娶她做媳妇。
祥子终究是抱着木犊尸体回来,他看上去像丢了魂似的没有生气,死死地抱着木犊,脸色的表情难看至极。死去的木犊安静地躺在情人的怀中,脸色苍白,如唱戏的故意涂在脸上的粉白。我盯着木犊僵硬的表情,不自觉蹲下去,伸手摸着她的脸——冰冷冷的。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如此鲜活的一个生命就这样结束,我想哭却没有泪水。
“木犊姐,我啊,默默,你醒醒看我一眼。”
祥子良久才悲恸的自言自语:“木犊啊,我们还没有结婚,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人,说好的,你要嫁给我,现在却出尔反尔,凭什么把我扔在人世受苦。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说好的这辈子···一定要做我媳妇。”
旁边的人唉声叹气,抽着闷烟。一个年长的说:“后事得有人操办,让她二叔准备一下,赶紧把人埋了,这么热尸体放不下几天。”
另一个叹惋地说:“哎!这一家人可够惨的,死完了。”
我想到木犊的二叔一定不会尽力操办丧事,提醒了一下祥子。“祥子哥,木犊姐活着的时候受了不少罪,死了不能在叫她再受罪。”
祥子从悲伤中缓过神,朝周围的乡亲们说:“木犊的后事我办,二叔,给木犊订做一副好棺材,虎叔,帮找几个人把坟地收拾一下。”
二叔犹豫着,说:“这钱?”
“估计能用多少?”
“一千左右,买个一般的是这个价。”
祥子把木犊的尸体安置好就去操办后事,我没有立即回家,仍旧守着尸体,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既然木犊选择了死亡就尊重她的选择,活着对她也许是一种痛苦,这孤独的人漂泊在人间,祥子不能给她一个依靠,让她停下来歇息,她实在太累,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解脱。旁人看来木犊是个不理智的姑娘,太轻视生命了,不知道活着是件幸福的事,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但是责备有什么用呢。人已经死了,议论的事是活人的问题,与木犊有什么关系。
葬礼很简单,省去了许多步骤,没有人给木犊哭丧,没有哀恸,没有乐队,几声孤零的炮竹随着送行的乡亲进入公坟后便草草了事,从此村中墓地里又多了一座新土堆。埋葬木犊之后,祥子收拾行李,没有顾他母亲的阻拦毅然离开村子。我因木犊的死感到难过,比以前更加萎靡,除了吃饭、上厕所以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家人对此并不反感,父母理解我的心情,如往常一样生活。
中考已然过去十几天的样子,母亲开始催促我去查成绩,我心情糟糕透顶,至于查询成绩,哪有心情去查。母亲不断的问,最后没办法就把自己的考生号写给她。中午睡了一觉,醒来时眼泪又湿了枕头,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大堆一大堆的事情积在脑袋里,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真的眼睁睁却无能为力,甚至连喜欢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挽救他人的生命。看着那么多善良的人挣扎,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真是厌恶自己的无能。
“默默,成绩查出来了。”母亲兴冲冲地进了房间。
“考了多少分?”我面无表情的问,心里并不担心,从母亲的表情可以判断自己考得不错。
“512分,语文考了95分,数学119分,理综···是多少?没记住。”母亲从口袋拿出一张纸,上面潦草的写着各科的成绩,“136分,这是抄的成绩单,你自己看。”
“能考上哪所高中?”母亲躺在床上笑着问。
“上县重点是没问题的。”我听到如此好的成绩惊喜不少,稍微冲散了我的忧愁,露出一点喜悦的笑容。
“上了高中还要好好学,争取考个名牌大学,给你林家人争点光。”
“那事还早着呢。”我抿嘴笑着回答。
“妈现在就给存钱,非供一个大学生不可,挣点气。考上大学是你的福。”母亲说得太远。
屋漏偏逢连夜雨,木犊的死讯还未被中考的喜讯冲淡内心的伤痛,自己的身体又添乱,无缘无故的患上痢疾。本来这段时间身体消瘦,这场病差点没要我命就谢天谢地,谁料想雪上又加霜,偏偏这时患上感冒。痢疾加感冒,整死人的效果倍加的好!所谓痢疾不算厉害,感冒不可怕,可两者联合在一起这感觉就不一样,问世间有几人尝过此种感受,包你体验一次终生难忘。
母亲担心我身体消受不起,一边给我做许多有营养的饭菜一边把一堆堆药拿给我。自己的情景好不凄凉,好吃的没有口服,吃两口就反胃,可这药就不一样,你没的选择,就算不吃饭也得吃药。这几天算下来,留在肚子里的除了药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我说过两种病相互补充天下无敌,感冒好了痢疾来得便猛,没一天工夫感冒又回来啦,这样反复几次下来,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浑身像烂泥一般瘫在床上,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得换其他的医生看。
要知道身体虚弱的走不动,父亲载着我去看医生。阳光照得我昏昏欲睡,完全没有方向感,眯着眼任身体摆动,手却一直紧紧的抓住车子没敢乱动。颠簸了好久终于在一处房子前面停下来,父亲好像不懂关心人似的,丝毫没有扶我的意思,任我支撑着虚弱的身体跟着。父亲与医生认识,寒掺了一会后开始给我看病。
“有啥不舒服?”医生问。
“肚子老是疼,上了厕所后,强一阵又想去,还拉不出东西。”
医生好像已经知道了病因,问:“拉的东西是不是像痰一样?”
“啊!”我点头应诺。
医生接着问:“是红的,还是白的?”
“有时红有时白,不好说。”
“痢疾,先开点药吃吃试试。”
父亲插嘴道:“不行给吊上一瓶子。”
医生连忙摇头摆手,说:“不敢,娃身子太虚了,受不了。”
我补充了一句。“我还有点感冒。”
医生给我开了两份药,嘱托了一番。我拿着药好似握着定心丸,幸亏医生没有给我打针,暗自庆幸没有经受这种吓人的事。之所以害怕挨针,主要是因为小时候被打怕啦,那时候患的是什么病已不清楚,留下的记忆只有一天打六针,整整持续了一个月,然后改成每天三针,持续了几个月······反正挺可怕的,估计浑身快成马蜂窝,换作任何人都会怯针的。
大概是折磨的差不多啦,病魔慢慢从我身上滚蛋,这该死的家伙一住便是一个月,把我弄得仅剩一副骨架,估计没什么油水可捞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受了一个月的苦终于解放了,坚强倒谈不上,只能说咱把病魔拖垮了,正如中国打小日本,小日本的炮火再厉害,不也让人民群众拖回老窝去了吗?这点精神是从革命道路上吸取的。
一个月下来什么都尝了个遍,说吃蒜,吃葱可以治痢疾,自己天天对着蒜哥葱姐啃,几乎肠子全让它们哥姐俩光顾的烦腻。当然药物的功劳自然不可小觑,为体细胞消灭病毒提供有利的后援保证和大力的有生力量,支持淋巴B细胞的工作,直接与球蛋白联合作战对外,最终取得了大捷:林默恢复健康噜!生完病自己就剩皮包骨,得把失去的补回来,为此母亲把家里养的鸡每周杀一只给我熬汤吃。生活过得是滋润,只是可怜了无辜的鸡们,希望它们不要让子孙找我报仇,否则我将要进吉尼斯记录:史上第一个让群鸡啄死的人。
录取的通知已下来,我确信自己被县重点录取,那么好的成绩结果自然与揣测不谋而合,这算是老天的眷顾吧!可我另有想法,虽然尧山中学是省级重点单位,又是杨虎城将军一手创办的,是县里首屈一指的好学校,自家的哥、姐仍还在那念,到那里念可谓是无可挑剔,但是我没有在那念书的打算,这并非大脑短路,脑组织发生内战作出的大胆决定,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慎重的选择,原因大略如下:其一,县城人杂,而我喜欢清幽简朴的生活;其二,离家太远,来去不方便;其三,静琼考不上那样的好学校,我得在普通高中等她;其四,可以省下一大笔开销,普通高中念可以免掉学费而县重点则没有这个可能;其五,人才在哪都是人才,无在乎名誉。
唯一的问题是如何和父母谈这件事,我选择了一个良好的机会,准备做父母的思想工作。其实,家里人通情达理的不会干涉我的事,但这件事可能会影响到今后的人生,父母应该多少会反对。
八月末,母亲已把上学的被褥准备好,父亲则预备好我开学报名的钱,一切就等开学了。中午吃过饭,我鼓足勇气向他们说出了所做的决定。
“爸!妈!我不想在尧中念。”我鼓足勇气吞吞吐吐的说。
父亲和母亲一听急了,以为出了什么事似的停下手中的活,父亲问:“那你想在哪念?”
母亲带着责备的口气说:“好不容易考上,一些人想上还上不成,你倒好还不到那念。”
“党睦!”我小声嘀咕。
父亲抽着烟,神情稳重的问:“你咋想的到那去?”
“凭我考的成绩在党睦念书是免费的,到尧中一年还要交几千块钱。”
“钱这事你别管,只要把书念成了,我跟你妈会想办法供你上的。”
“是不是害怕了?一学校全是尖子生,是害怕学不动吧?”母亲这是激将法。
“不是,金子搁到哪都放光,反正不到尧中念。”我想的充分理由不敢说出来,只能耍脾气了。
父亲温和的说:“默默,你可想好,到党睦容易回尧中难。”
“我都想通了,就在党睦念。”我语气坚定的地说。
“作为大人,管不了你咧,你这样决定了,我跟你爸都没啥意见,只要你认为能行,想到党睦念就去吧,家里照样供你。”母亲语重心长的说。
“你要决定了今下午我给你十爷打个招呼,给你办一下转学手续,这都不费事,你在好好想想,是不是真的要到党睦去?”
“十爷?咱家里还有亲戚在党睦教书哩?”我好奇地问。
“有么,你姓林的有钱的不多,教书的可不少。”母亲笑着开玩笑。
“你十爷在党睦教了几十年的书,你一天在学校没跟你提过,估计见了面还认不得。”父亲说。
“去党睦念书还有人照顾着。”我笑着说。
“既然你一心要去,那爸给你把手续一办。”
“娃啊,到哪儿都要好好念,千万不敢骄傲!”母亲总喜欢叨唠。
事情比想象的顺利多了,不费口舌做通父母的工作。这是他们的教育方式,只要大原则上不犯错误,什么事全由我做决定。从不刻意要求我怎样学,怎样做。至于学习成绩方面,偶尔想起了问问,向来对成绩不作任何评价。就算告诉他们得了第一名也不会有什么感情上的波动,基本上和告诉得倒数第一的效果差不多。
我的转学手续完成的很顺利,根本上没有经历坎坷,而且学费是全免的。现在介绍一下这所将要囚禁我三年的学校。它是一所建于五十年代的普通高中,教学设施与刚毕业的初中是一个等级的,可谓是破烂之极:老房子,窑洞到处可见,从来不开放的阅览室,图书馆以及多功能教室、实验室、微机室形同虚设,再加上学校正重新整修校园,大兴土木,基本上破烂不堪,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千疮百孔。我对这学校最满意的地方就是操场,并不是它有多少令人赞赏的设施,恰恰相反,除了几个破旧的篮筐架以外便一无所有。操场是半开放式的,一半没有围墙,出去便是田野,有道是学校虽小操场无边啊!田野那边有小桥,流水,树林,果园等等,景色十分宜人,特适合散步。而教学区就没什么可说的,除了砖便是瓦,种点草和花称环境优美,多几棵树称景色宜人。
初次来到这所高中看到如此破烂不堪、千疮百孔的学校,不由得捏了把汗,心中生出无限的懊悔,情不自禁地喊一句“这学校好破呀!”就是如此让人嫌弃的地方,许多家长还是乐意把他们的孩子送进来,并不是教学水平好才吸引的,而是在渭北这片土地上它的学费最低。学校每年从初中招收的学生不多,而开设的班级达十个之多,也许你会困惑,招那么少的一点人,开那么班是不是有点浪费教学资源,与此相反,学校不愁没有学生,如果你到公布栏旁游览一下就会发现人多得可怕,最少的班级人数是七十多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个班有百分之五十是买进高中的。这在农村没有办法,要上学的人多而教学资源有限,加上知识普及,以及计划生育的缘故,学校不用做广告乡亲们却争先恐后的为学校送钱让子女上学。这儿的高价生已经是最便宜的,三千多元就可以上个高中,事情就是如此,有钱在这里畅通无阻。这些事说明什么?农村教育在一定程度上存在很大的问题,并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消除不掉。
这所学校分所谓的快慢班,通俗点讲就是有重点和普通。我凭借优秀的成绩理所当然地进入重点班,可坐在教室里,看着这一群同学莫名的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排斥心里,我是多么讨厌这种压抑的生活,这样一个无丝毫生气的班级,比初中更加的死寂。特别是我与周围的人完全是陌生的,更加重我的排斥心理,导致的结果是自己在开学的一周内没认真听一节课,完全处在一种回忆过去生活的状态,要么整天闷闷不乐拉着一张脸,独自在校园里游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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