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小品《红色
农业小品剧本《村官带货》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官带货
戏曲音乐剧本《村长的心病》
农村真实夫妻生活感情纠纷小
农民丰收节小品剧本《村官带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戏曲音乐剧本《村长的心病》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东
情感音乐剧剧本《庭前调解》
七一建党节小品剧本《最美党员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历史小品剧本
古装搞笑小品剧本《天南地北来
小学生红色教育题材小品《小小
感人故事小品剧《我爱你中国》
小学生表演红色历史题材小品《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里那些事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青春偶像小说 > 缘痕 第二十六章 煎熬抉择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青春偶像小说   会员:suyu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8/23 16:59:28     最新修改:2010/8/23 16:59:28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缘痕 第二十六章 煎熬抉择》
【原创剧本网】作者:史雷磊
第二十六章  煎熬抉择
空漠尘封了你的笑容
尘封了你青春的热情
眼帘为何遮住了凝望
留下愁怨的眼波
荡漾、徘徊
远去了,你那让人心醉的倩影
带走了让我幸福的
你的秀发——哀尘
 
春色回归大地,天气变得暖和,学校里的爱情仿佛被春风吹得复苏,一夜之间,校园里冒出一对对情侣,就拿高二的来说,天天可以看到好多情侣在对面的楼道打情骂俏,完全无视在教室苦学的高三学生,每次学习乏困的时候往远处眺望总是瞅见令人恶心的画面,简直想引诱我们犯罪。每当这时,好调侃的同学便叫嚷开:“真人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也算是为生活添加点佐料。另一些调皮的一边看着一边在给对面情侣所做的动作配音,逗得教室里笑声不断。更有甚者趴在窗户上胡乱大喊‘美女’。可怜的我们是多么无聊!
教室里的阴冷潮湿环境可不是好受的,午自习前有许多同学到外面晒太阳,好驱赶身上的寒气,此刻门外已围了许多人。我依旧如常径直坐回的座位安静地做题,这次当然不例外。到教室后,我打开后窗透气,面无表情地朝外张望,寻找心中所想的那位女子,她就在对面的楼上,可以随时看到。要是没有看到的话,悬着的心将不能安歇,做着各种猜想。我凝望着她平日必经的路口,想象一个美丽的天使轻盈地飘进我的黑眼珠中,她应该是世界上最可爱的人儿,那么纯真,那么恬静,那么俏丽,那么婀娜玉立···用世界上最华丽的词语也不能形容她有多完美,简直如仙女——谁不会这样夸奖自己的意中人呢?我要说的是,她俘获了我的灵魂,连身上的每一根汗毛,每一个细胞都有她的印象。有什么办法,忘记不了她。方静琼徐徐的飘在我的眼中,可自己却不敢看,害怕被她发现。于是假装着看书,支着头沉思。直到自己感应不到她的身影,这才伤感地凝眸朝她消失的地方久久发呆。
“可以坐这儿吗?”多熟悉的声音,似曾相识。我的凝视被甜美的音色打断,我木然的脸上冰冷的毫无神色,瞧着眼前的这个女生,心情一下变得是多么高兴,激动的想哭。但麻木的神经不足以显出内心切实的感受。这个女生已好久没有见过了,算算日子该有个把月。自从她去西安学习美术,眨眼间竟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要知道,她走后这个座位一直给留着,谁也没让坐,是专门等候着她的归来。此刻她就在眼前,怎么没有一点反应呢?
“这座位本来就是你的,”我怎么高兴不起来,语气冰冷冷的。“一直留着,谁也没有让坐···你的画学的怎样?是不是不再去西安了?”
崔雅丽用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抹了一下,检查是否有灰尘。
“刚擦过的,放心坐吧。”
她坐定后说:“上完自习就要走,在西安还要再待一阵子,等美术考试完了才能回来。”
一阵沉默,彼此静静地发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忽然我感觉到静琼在楼台上,我斜睨地望去,她正朝这边张望。我佯装没有瞧见,伏在桌子上继续做题。看自己活的多么龌龊。面对这两个女生,一个是害怕,一个是尴尬。总之一句话,胆小的不敢开口。曾经为之骄傲的能言善辩消失的无踪影。想到从前,不免有些感叹,时间在流逝,人也悄悄的改变。
“可以借本书给我吗?”崔雅丽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打破了这种僵局,但我还是喜欢她说老陕的样子,那给人感觉亲切,而且还有味道。
我把自己的数学资料给她,并找了个草稿本和笔,若有所思地问:“在西安你上文化课么?”
“只学画,文化课得自己复习。”崔雅丽这次回来变得很多,说话规规矩矩的。“考完美术还得补文化课,几个月不学都快忘光了,真不知道高考怎么办。”
我不知道该如何宽慰,自己考大学都成问题,哪有资格替别人出主意,除了鼓励的话以外再没资格说什么。淡淡地微笑道:“心放平,尽自己能力考,别想太多,高考,谁也不敢保证能考好。”
静琼在外面停留了一会便进教室,我感觉到了但没有回头看,怕让崔雅丽误会我疏忽她的存在,这样的结果不是想要的。雅丽这次回来又马上离开,可不能给她留下坏印象。
雅丽用关心的口吻问:“你复习的怎么样?”
“老样子,”我淡笑地自嘲。“一塌糊涂,现在只希望赶紧结束高考,不然真的要疯了。”
“咱班最近有活动么?”雅丽怎么这样问,她是知道的,高三的主要任务是待在教室苦学,其他的都不再重要,哪还有活动可言。
“一潭死水泛不起半点涟漪。”我如实将心里的想法道来。“除了考试多了点,其他跟平常一样,从早到晚死气沉沉地待在教室。”
上自习以后,雅丽和我不再说话,各自干着自己的事,自习的教室极度安静,翻书声和笔发出的沙沙音在空中萦绕,同学们一张张缺少神韵的脸绷得紧紧的,痛苦地思索着,有的已不堪重负而睡到在桌上,口水顺着桌子往下流。我低头沉思,可数学题摆在眼前,思维却集中不了。握笔的手攥成拳头轻轻地敲打额头,闭上眼睛痛苦的反思,从心里泛上一股冷气散布全身,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心里憋着一股气,痛苦却说不出。我从一本用处不大的资料上裁下一条干净的纸条,用心地在上面写道:梅花香自苦寒来,宝剑锋从磨砺出。这算是对崔雅丽的勉励,也是对自己的警惕吧!自个盯着纸条出神地想象,马上下课的时候,小心翼翼地叠好,紧紧地握在手心。
铃声听起来像哭泣的一样,仿佛是受到莫大的委屈。崔雅丽不情愿地站起身,我鼓足勇气小声地叫住她:“雅丽。”羞红着脸将纸条塞到她的手中,雅丽接过看了看,朝我微笑,然后缓缓走开。我没有出去送,自己没有那个勇气,简单的仅是目送她美丽的倩影消失在教室的门口。
我变得多愁善感,这可真好笑,一个混混的感情竟如此丰富,自己改变的未免太离谱,短短四年时间,就让感情折磨的没有脾气。真有些怀疑自己。堂堂一个男子汉为了个女生,把自己弄得跟娘们似的软弱,这算是怎么回事?
崔雅丽离开后,我满怀心事地伏在桌上睡觉,或许周公可以帮忙解决一点心里的愁苦,再者,蜷睡中的人是感觉不到静琼的身影,所谓眼不见心不烦。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看到了一幕活人剧,差点没使我吐血。那时刚放学,我出了校门便到书店买这一期的《试题调研》,想好好补充一下漏掉的知识点,为了能买到书我就没有回住处,而是先到书店高兴地买了期待已久的复习资料,可以说心情是开朗的。但是老天偏偏不让人舒服,出书店的门的瞬间看见静琼和一个男生迎面而来,她看见我微微战栗,往后缩了半步,但立马重新鼓足勇气上前。这一细小的动作没逃过我的双眼,她紧张地跟在那男生后面,如陌生人一般地朝这边走。真好笑,就是眼前的男生抢走静琼的,而我可怜的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心里乱糟糟的,不想正面擦肩而过,拐了弯朝另一个方向走。心里压抑的不舒服,感觉隐隐作痛可却没有办法,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喃喃地自言自语:这个女生完蛋了,又一个灵魂开始堕落了。
县里组织了一次统考,想摸今年考生的情况。这一点在我看来是毫无意义的,简直是变了种形式折腾。一次破考试竟然收取五十元的费,这种钱学校也真敢收。班主任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条条是道地解释,鬼才相信他的话。尽管大家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仍旧乖乖地将钱交了,我自然不例外。本人可不想在最后几个月触碰学校的高压线,搅乱了复习的心情的话就有点得不偿失。现在是关键时刻,没有人愿意同学校政策过不去。那些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是根本没有生过对抗的心,而考不上的还想混个毕业证。所以大家能忍就忍,学校怎么来就怎么办。没办法,人在屋檐下谁人不低头,只能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这一场考试弄得还像回事,完全按照高考的程序进行,连考试号都是用高考的,如此布置的考试仅占用高三的教室肯定是不够用的。为此,学校让低年级的腾教室,总之是费了好大神思用于考试。
九点钟开始考试,我睡到八点才起床,自然房间里的其他人是一样的。窗帘被我拉开,房间变得亮堂许多。吴颉、徐克杰、刘佳才慢悠悠地打着哈欠起床。我洗漱完毕后准备好考试用的东西,走时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觉得作为哥们应该关心一下克杰。
“克杰,你班主任让你参加考试吗?”
“还没找呢,一阵才寻他说事。”徐克杰勉强地笑。
“要是他不同意呢。”
“俅的事,”徐克杰像受了惊的野兽一样叫嚷。“这还由了他,把我惹急了直接找副校长去。”
徐克杰口中所说的副校长是他村里的伯伯,这才有恃无恐的如此悠闲。他换作张狂的口气吹嘘:“这次考好点,弄上一个前百名的名额,让狗怂看看他徐爷不去学校照样能学,到时求徐爷去学校,咱还得考虑一番。”
吴颉听了这番话变得不高兴,跟徐克杰叫板。“你这怂样还进前百名,近半个月没摸过书都敢夸下这海口,口气比脚气还大。我一天到黑拿本书学都不敢说能进前二百名,你徐克杰得是有我牛。”
“好歹曾经咱进过前百名,你进过。”徐克杰挑吴颉的软肋开刀。
吴颉理屈词穷般地叫嚷:“好汉不提当年勇,咱就说现在。”
“光会在我面前吼,有本事在连香面前叫一回。”
吴颉气不过,上去搂住徐克杰撂倒在床上。“咱没那胆,就是有收拾你的本事。”
旁观的我们笑得比花朵还灿烂,刘佳喊:“对了,赶紧收拾哦时间不多了。”
吴颉将凌乱的床铺平,带上考试用的笔和表,此刻正细心地侍弄铅笔。
“彪哥,”徐克杰像犯了错的小男孩,弓着背赔笑。“分半截铅笔。”
吴颉喃喃地埋怨,折了半截给克杰,骂道:“狗耸,真是混日子来了,连根铅笔都买不起。”
第一天的考试结束,我趁傍晚的工夫,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虽然表面上整天高高兴兴的,但是内心比任何时候都孤寂。自己一个人漫步在夕阳下,沿着小水渠,听着树叶发出的飒飒清音,感觉如此美妙。果园遮住了夕阳的脸,但没能遮着它的微笑,天边被染成一片橘红色,隐约的山峦仿佛有层淡淡的氤氲浮在上面。现在已然是三月中旬,春回大地时机临近,水渠旁干枯的野草下是一片嫩绿的生机,沉寂在冬日里饱受寒苦的麦田欢快的随着微风飘荡,又如波浪一层叠一层地袭来。欣赏着自然的风光感觉恍若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抚慰不平的心灵。
唯一不妥的是我不应该孤单的出现在如此环境中,这条小渠是情侣们幽会散步的地方,哪有单身的份。情侣们是不会嫌累的,慢悠悠地在田野游荡,从他们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恋爱的滋味是多么甜蜜,这没什么不好,好小伙喜欢漂亮姑娘,在这个年龄阶段很正常。瞧着我眼前经过的几对,女孩子在意中人面前显得如此娇羞,半低着头徐徐向前,但从那闪烁的黑玻璃瞳孔中透出的神采可以证明她们的内心是满足的。继续待在这是不合适的,不仅影响别人的情趣而且会波及自己心情。于是我朝更远处走,离学校越远人便越少。看到田野中散落的情侣,我在沉思一个问题:高中的恋情能持续多久呢?是不是等高考结束或者步入社会后一切也随着终结?
别人在夕阳中幽会,我却是孤影相随。顺着渠直到看不到学校建筑物的地方才觉得走的差不多。我暗自嘀咕:“这里够远了,好好享受一个人的乐趣。”我在水渠截水的闸门处找了块干净地坐下来,顺手揪了一把绿草在玩弄,心里想着这次考试的结果。没得说,自己肯定又是前二十名,语文是自己强项,这次做的十分应手,估计考上个一百多分是不成问题的,数学更不消说,凭借良好的数学基础,同数学天赋肯定能得一百三十多分。加上理综,如果按最坏的打算也应是200分,英语再考上八九十分,得上500多分是不成问题的。或许还可能闯进前十名。想到如此顺畅的一次考试,心血开始澎湃,充满了信心准备迎接明天的最后两门考试。
刹那间从不远处晃出两个人影,是一男一女。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加快,心里忧心重重地一遍遍默祷:“千万别是方静琼。”这感觉如处在缺氧的状态下令人窒息。此时的光线太暗,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庞轮廓。但等两人走进时结果差点没把把刺伤死,这两个人不是别人,而正是我最不愿碰到,最害怕的人。只见那男生离静琼走得很近,胳膊在后面晃来荡去地假装不经意碰撞的样子。而静琼像没事人似的,依旧并排前行,仿佛是在纵容男生放肆的行为。当时我真有一股野性的狂怒,欲准备冲上前揍那小子一顿,可仔细想想,自己又不是静琼的谁,有什么权利干涉她的事,况且她并没有对那男生的所作所为表示反感,完全是自愿的。没等她过来我便起身快步离去,要是正面碰到一起的话是多么尴尬的事。
这件事毁了我的荣誉,破坏了原有的生活方式。使我身陷在痛楚中,睁眼闭眼都是那副伤人的画面,根本不能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自然这种波荡不平的心情去考试,结果可想而知。自己几乎不愿回想考场上的失落。手里握着理综卷,连题几乎读不懂是什么意思。英语更是心烦的胡乱涂抹完,总之是理综、英语沉底了。
一个星期后成绩公布出来,看着理综、英语低得吓人的分数,我真怀疑是自己答得卷子。三百分的试卷仅可怜的得到七十分,英语只有50多分,这就是成绩。与此相反的是,语文考了全级第一,这是始料未及的,数学破天荒的得到139分的好成绩,但这有什么用,总成绩仍排在百名之后。看着令人心烦的成绩,我咕哝道:“回去又要被阿彪嘲讽一番。有些人这下高兴了,就一起嘲笑吧!”
数学和语文卷发下来被我直接压到书堆最低端,而把理综和英语拿回宿舍,在原分数上用红笔重重地涂了一遍,让分数显得更赫然。然后仔细地贴在床头自警,让自己记住这份耻辱是怎么来的。我努力克制感情,那天突如其来的偶遇痛心不已:该学会谨慎地对待女生们,瞧!可怜的林默,曾经对静琼的过度放纵酿成今天的局面,这滋味够味道吧!
吴颉兴高采烈地进房间,注意到墙上的试卷,劈头叫嚷:“考这么点,丢人呢还挂起来参观。”
我冷笑两声,他怎么能明白这卷子意味什么,一介莽夫懂得什么叫卧薪尝胆,曾尝过两次亏还不长记性,非逼我开口骂人。任吴颉百般嘲弄,我聚精会神地复习。其实,他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性子里习惯这种作风,不懂得体恤别人内心的感受。
吴颉见没有被搭理,不依不饶地继续嚷:“跟咱一个水平嘛,装锤子哩!”
“叫,属狼的。”实在受不了他的吵闹,像苍蝇一样惹人烦。“咱这次阴沟里翻船,你少呲哇,有本事把数学拉出来比比。”
“我不笨,”吴颉呲牙咧嘴地嚎,“不会拿弱科和你比的,要拼就拿总成绩。”
看得出这小子在心里将我的分数已估摸了一番,这才如此嚣张。但我不是吃醋的,哪肯低下高傲的头颅,在我的人生字典里可没有‘认输’这个词。只有懦夫、意志薄弱的人才会用。
“鸟大点事。”我不甘示弱,语气坚定的说,“你没进前一百五十名就给我把嘴夹紧。”
“难不成你语文和数学考的那么好,咱这本事···办不到。”吴颉将信将疑地回答。
“小伙,记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徐克杰和刘佳进房,他俩看到墙上的分数,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恰是徐克杰,刚一见到吴颉就开始损:“彪哥,你嚎什么呢?”
“狗耸,说不了人话。”吴颉气愤地回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这两货,”刘佳从口袋取出一根烟叼在嘴里,边摸打火机便笑着说,“一见面就骂,不愧是死对头。”
我抬头淡淡地回以微笑,捧着书漫不经心地浏览。刘佳从桌上将凌乱的扑克收拾到一块,边洗牌边嚷嚷:“升级,支摊子。”
这是老规矩,只要四个人一凑齐就开始玩牌。即便我今晚心里特烦,不得不放下书参与其中。每当这时,房间里的一切活动必须立即停止,是因为每晚的输赢关系到明天谁请客的问题。无聊的活动熬到十二点钟时我和克杰最终输掉今晚的牌,同时暗示着明天请客,也包含可以睡觉的意思。
成绩的阴影挥之不去,方静琼又再一次无声地把我的灵魂拖向地狱。实在想不通,她到底要干什么,一个女生整天跟男生往外面跑,到底安得学习的心没有。曾经口口声声说不会放弃,坚毅的眼神,觉悟的泪水,难道全是虚情假意。她难道忘记了初三时说好要一起上大学的,说好除了我在不会喜欢其他人,说好执手夜夜相依望月亮。这些诺言就那么被践踏?想不通自己竟对背叛的她给予宽容,这也好,幸福是自己选择的,我不是经常对她说这类话吗?她是选择了另一份幸福。但是我不能容忍她的放纵,那会毁掉她的,与璇已让人心痛不已,不能再看到她最终落下悲伤的苦。
堕落的灵魂一旦失去自制力,便会让心中的撒旦拖入地狱,自取灭亡。
考试是苦难的开始,我的生活陷入杂乱无章的境地,折磨着人总感觉快见鲁迅先生了。星期一从早自习开始,方静琼在阳台上读书,和一群混混似的男生说说笑笑,好像是故意作秀给某个人看的,用如此方法刺痛一个懦弱的灵魂。“为什么不能恨她?下贱的女生。”我斜睨对面楼道上曾被我认为是仙女的她,心里咒骂。“林默,你喜欢她什么地方,论长相,没有雅丽好看;论学习,更不如雅丽。要说她善良,娴静,试问哪一个女生没有娴静,善良的一面。她完全是个一无是处的女生。你连找一个喜欢她的理由都不能说出,这算哪门子喜欢。忘记堕落的女生,重新开始!一份缘分结束另一份缘分便开始了。”看到她如此同男生亲近,莫名生出一种恨,却欲说不能。早餐时间静琼又同她称之为朋友的人在我坐的窗前徘徊,实在可恶!对此有什么办法,除了恨,什么也不能惩罚她对我犯的过错。然而中午看到她孤单地在楼道间移动,自己竟感受到一种凄婉迷茫,楚楚可怜的身影,尤其是隐约中含泪的双眸,更是望穿秋水,使人顿生怜惜之情。此刻对她产生无尽的恨消散的无影无踪,仅剩无尽的爱怜和担忧。星期一在这般既恨又怜的情绪间变化。到底是恨还是爱?谁人能说清楚呢?归根结蒂,还不是在饱受心灵炼狱。
星期二,静琼和昨天的活动基本差不多,不过和那个男生在我窗前徘徊的次数增多,每看到一次,我心中的恨便增加一分。尤其是晚间活动的时候,我为了散心顺便到食堂买点东西充饥,没想在花坛旁边恰巧碰见静琼和一个男生坐在一起,顿时心中的恶魔开始张牙舞爪,但被自己强行克制住,装作陌生人的样子轻松踱过。黑暗中自己竟神奇的感到静琼身上透出淡淡的忧伤,难道她有什么愁苦积蓄在心中。可事实是有一个男生相陪,能有多大困扰,如果有的话也理应是学习的问题。
星期三晨读,我在门口看见神色匆匆,但依然让人可疼的静琼从学校外面进来,她不可能睡在外面吧?据我所知她可是一直在校住宿,唯一的可能是夜不归宿。看她神色黯然一定是没睡好。该死的,自己竟还如此关心这样的女生,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的人,有甚好怜悯的,她那是自作自受。算算这已经是第三天,而自己留的伤疤一天比一天加深。
星期四夜晚放学,竟无缘无故的直接碰到她和那男生往东边的方向走去,那里是居民区,根本没有街灯的居民区,没有猜错的话这肯定是去男生的宿舍。方静琼——为何不去死,活着干吗?为了自己私利而牺牲别人的幸福,真不知到为家人想想,连我这个局外人曾也天真的因别人而放弃爱情,她怎么还不如我。如此下去将来非发生不可弥补的过错,结果仅能是无辜的家人备受煎熬。想到此,自己倒同情起她。
星期五,星期六均是如此,像撞见鬼了般地邪乎,每回都碰个正着,仿佛是上天在故意安排来惩罚我,或者是在锻炼我的意志,促使我茁长成长。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堕落却无能为力,这是什么感受?比死亡更可怕,死亡,无痛无责任;而生得面对一切却不能逃避。方静琼的形象,她的声音,她的举止仍占据着我的整个灵魂。对她的痛恨,不正是因为太喜欢才如此吗?爱得越深才会伤得越痛。我可以装作陌生人与她擦肩而过,但心里面被她的形象塞得满满的。以前是盼望同她重归于好,而现在仅单纯的希望她健康快乐。只要在高中最后的日子天天见她一面,确定她是好好的,便心满意足,再不奢望什么,连幻想的胆量也是在梦中,祈求老天让如此小的愿望别破灭。
经过一个星期的折磨,我真的怕看见她,甚至不愿打开后窗透气。可心里总是惦记,忐忑不安地感受紧闭的窗外那个熟悉的身影。然而,奇怪的是发生了,从新一周的早晨到中午竟神奇地没感应到静琼的存在,这立马使我坐立不安,怎么也不能安静,只要有女生从那边楼道口经过,眼睛不由自主地望去,真希望是那个熟悉的身影,一次次的希望化成泡影,但仍不灰心。甚至在她班教室门口,必经之路搜索,连吃饭的工夫也坐在板凳上盯着她班的教室门口,每一个女生的出现都会牵动着神经,害怕眼睛走眼漏掉她,然而,她确实没来上课。
第一天在神经紧张中度过,没见到方静琼心里空落落的。我自慰地咕哝:“估计将时间记错了,想自己不经常这样吗?静琼是个普通人,出点错是应该的,或者因为某种原因而旷课,这都有可能。明天说不定静琼会出现的。”第二天照样是一双眼睛没离开她班的门口,连眨眼的工夫都不放过,但仍是一无所获。假设破灭了,我自言自语道:“这小丫头玩得过分,都不晓得上学。”
看不到静琼才知道她有多么重要,这两天集中不了一点心思,整个人如一副臭皮囊,如线拉木偶一样地做事。如果在给我一个机会,让静琼回到我的身边,我对天起誓一定用生命去呵护她,决不使她遭受任何罪。
中午放学已经很久了,我仍失神地坐在教室,全神贯注地凝视着那个小门,静琼还未出来。我开始想象,或许她悄悄地回到教室,像仙女一样飘过,避过我的凝神。那小门如此安静,如此庄重,怎么会可能没有方静琼的身影,她一定呆在里面学习,我不敢松懈,唯恐不经意间让她飞走。幻想着她又重新从小门里徐徐走出,依旧那么娴静却多愁,但事实是静琼确实没有在学校。
我变得恐慌不安,这学校怎么就没容下静琼呢?她是如此可爱竟没有在学校,怎么会如此?这儿没有她,我留在学校干什么呢,自己选择在此念书不就是为了等待她吗?而如今又孤零零地剩下一个我,为什么她总这么残忍?
她已经一个星期没有来上课,是病了?还是转学?我不清楚。尽管我们已经很久未说过话,且在以前每天能够看到他的时候觉得自己恨她,恨她的背叛,对我的无情,但是她已经五天没有出现在我的眼前,五天,让人揪心的五天。的确,她是身体不好,经常生病,回想起来从相识的初衷到如今,自己哪一刻不在思念她。没有她,好像心是被注进水银,沉重而空虚,什么事都不愿干,什么话都不想说。此刻唯一的愿望是希望她出现在眼前,这一周,我思维混乱的对着每一位留着像她的秀发一样的女生发呆,都要多看一眼,唯恐自己忽然不认识那张脸。等待中的每一秒钟都是一种折磨,只要她的身影能出现,即使她再怎么对我都没关系,能看到她好好的站在眼前,远远地凝视已经足够了。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简单,希望对方永远健康快乐,其他的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待在教室里习惯性地张望,这样的动作快七个月,此刻那边静悄悄的。这周的星期五傍晚的校园一片空旷,低年级的学生吵杂的声音和庞大的人群被宁静所取代。黄昏里的微风拂过,落叶在风的作用下翻滚。长年驻立在两栋楼之间的梧桐显得有些苍老,残枝败叶困扰着老梧桐,但它还活着,连脊骨都不带弯曲。教学楼遮住了一部分让它们喜悦的阳光,它们却在努力的生长,朦胧中感觉是挺立的卫兵,保卫自己领土或是在诠释生命的凯歌。对面有几处灯亮着,估计是留校的学生在里面学习。我将目光移到旗杆那边,仿佛看到那个晚上分手的场面:昏黄的路灯,葱郁的树木,飒飒的清音,两个忧伤的身影,还有淡淡的月光。我忧郁的沉思,回忆着往昔美好的日子。有句古诗最能形容此时的心情: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破旧的教学楼上一个男生旁边挨着一个女生,静默的不言语,明亮的月亮将牛乳般的光洒在他们稚嫩的脸上。风有些肆虐,发出低吟的呜呜声。男生挡住风的路径,不让女孩受风吹,远方是一片朦胧,男生轻声感叹:真希望永远如此。女孩用美丽的眼睛凝视身边的男生,深情地回应:会的,····
自己眼角被泪水湿润,禁不住撩起袖子轻擦了一下,内心积压着一层层感情和一重重伤害像海浪一样不断地澎湃,击打着岸边的礁石。这积聚多年的感情必须流露出来,我想起了写诗,为方静琼再写一首。不管能否感动她,这是最后一次。于是我掏出纸和笔,不由自主地朝静琼以往经过的地方张望,回想她经过的样子,慢而沉地在纸上流露出心中凝聚了多年感情的文字。
      愁发
静穆的微风飘过这黄昏
消失了你寂寞的足迹
让叹息溜过如烟
而你静静地
如一位陌生客从这里走过
 
空漠尘封了你的笑容
尘封了你青春的热情
眼帘为何遮住了凝望
留下愁怨的眼波
荡漾、徘徊
远去了,你那让人心醉的倩影
带走了让我幸福的
你的秀发
 
百合花,我的姑娘
你的颜色、你的芬芳
刹那间消失了
难道是命运如此无情的安排吗
冷漠、凄清又惆怅
你是否借着星星的装点
浸在月亮温柔梦中的
淑离的百合
 
寂寞感染了时间
总是默默的溜过
我将怎么寻找
那些寂寞的足迹
我将怎样寻找
你失落的叹息
 
你等待着,你召唤着···
被一种强烈的热情所魅惑
要奔向无忧无虑的路径
那为何你的眼中
总是流露着丁香的愁怨
写完后,我将草稿整理了一遍,重新誊写在新的稿纸上。压抑在心里的感情释放掉,人显得轻松不少。看着心血凝练出的字迹,是失望?还是满足?这是为静琼写的最后一首诗,从今以后再不会。
带这诗稿,我抱着侥幸的心理去找连香,一方面是让她鉴赏,一方面想求她帮点忙。高二年级的教室灯基本上全开着,我穿过狭隘而乌黑的走廊,怀着一种到陌生地的感受来到连香班教室外,深吸一口气,趴在窗户上探头往里寻找连香。
“林默,”是连香的声音。“瞅谁呢?”
真失败,一个大活人在眼皮底下竟没看见,我的辨认能力未免太低能。听到连香的声音,悬着的心沉进肚子里,高兴地走进她班的教室。看到连香,我嬉皮笑脸地嚷,“这两天忽然发现一个秘密,多长多长时间没跟你唠叨,心里怪想念的,今专程找你沟通感情来了···怎么?不欢迎,连坐都不让。”
连香往里移动腾出半个桌子的空,敷衍地笑道:“想方静琼才是真的吧?”
我微笑地摇头,坐下来翻看她的练习册,口气张狂的说:“数学混不前去尽管来找我,这方面咱可是强项,做题跟吃饭一样。”
连香客套地恭维着:“看你潇洒的,咱不行,馍笼子···这有几个题不会,高材生赐教一下。”
连香将练习册翻倒做好的地方,指给我打问号的题。我仔细一瞧,那些正是平时练笔常做的,当然有十足把握给她解决问题,但这次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此种事,正事可不能搁置。我没有着急帮他看题,而是拿出诗稿,小心地递给到她眼前,笑着说:“本人的大作,欣赏,欣赏,可不敢弄折了···我给你看题。”
连香边拆边赞叹:“太有才了,让我这些人咋活呀。”
我会心地微笑,认真地帮连香解题。练习册上的题目我轻车熟路地解决掉,不就是运用一下技巧和方法,这些已熟记于心,做如此没有难度的题是游刃有余。连香读完将诗稿展平铺在桌上。
“太深奥了,看不太懂。”连香这句话明显是恭维。
“不用看懂,你看一遍哪句话给你留下的印象最深?”
“远去了,你的身影,带着让我幸福的,你的秀发。”
我抿嘴微笑,没有作任何评论,心想:她怎么会记住那句话,最后一句情感那么浓重竟没有感受出来,开来角度不同,感觉也截然不同。我展开草稿本,向她解释做题的方法。
“这道题,添辅助线,把这个不规则的立体补成正方体,不就简单明了。”
我边说边用铅笔将图形给她补全,顺便把几个重要的步骤写在旁边,等到确认她理解后便以相同的速度将其余的题展示给她。这可让我出尽风头,在女生面前显示才华多少会令人生出得意的表情。看我如此流利而迅速地解决困扰她的难题,连香的表情一惊一乍的,甚是可爱。
连香带着忧郁的口气:“这么多方法,我怎么一个都没有学过,你从哪儿看的?”
“课堂上老师肯定不提这些小偏方,平时多练多总结。”我语重心长地传授经验。“不要全靠老师,否则你别想学好,这刚说的只是一小部分,譬如说,能割善补,对称,射影,轮换,坐标系等等,把这些弄通了,做立体几何跟吃菜一样简单。哪天有时间我给你把空间坐标系教会,立体几何就不用担心了。”
“空间坐标系?”连香感到自卑。“听都没听过,估计学不会。”
“跟二维坐标系差不多。”我耐心地解释。“仅是多了一个法向量的概念,弄懂了超简单。”
“咱还是一点点来,夯实基础,像咱这脑子,弄不了高深的东西。”
我不想浪费时间,换了一种口吻,十分严肃地对连香说:“今晚上来有件事情请你帮忙。”
“啥嘛?”
“方静琼一个星期没来了,你知道她怎么啦?”
“这不清楚。”连香看我如此认真的表情,变得也严肃起来。“平时我俩不经常来往,最多打两声招呼。”
“你俩不是挺要好的朋友吗?怎么成这样?”对连香的话我将信将疑。
“我也不知道,”连香若有所思,“她好像故意在躲开我,咦?她的情况你应该比我知道更多的。”
“我有点担心她,一星期没来上课,不知道出啥事了?”我怀着难以言语的苦楚,低声说,“你打个电话帮我问一下。”
“怎么你不打?”连香反问。
“这里面的事太难说清楚,你只管帮我就可以了,多余的话别问。”
“可我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号码。”
“这不用担心,我有。”我满心高兴地说,“现在咱去打电话。”
天已经黑了,站在阳台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我班教室上自习的情景。连香跟着我从阴暗处晃出学校,本人可不愿让班主任抓住,那结果可是很惨的。自习不上,旷的课又多,班主任要翻开老账,自己的屁股非被打的开出花朵。但自己仍执着地旷课,如此肆无忌惮地放纵,不正是被爱情所困,发狂的表现吗?
到话吧门口我叮嘱连香:“千万别提我,就说是你的意思,切记!”
“那我怎么说呢,实在没话。”连香感到无从开口。
“问一下她为什么没来上课,”我同连香走进话吧,替她拨了号码,在旁耐心地等待,心里别提有多紧张,听到电话嘟嘟的声音手臂不听使唤地发抖。
电话接通了,连香提起话筒。
“喂,找一下方静琼。”
“静琼,我是连香,你怎么没来学校上课?”
“噢,原来是这样,见你一星期没来有点担心,问一下。”
“好就行,那后个见,挂了啊!”
连香放下话筒,我过去结了账就迫不及待地问:“她怎么啦?”
连香并不着急,轻快的走出话吧后才慢吞吞地开口:“生病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下个星期就来上课。”
“吓死我了。”我如小孩子咧开嘴笑。“以为她···没事就好。”
我心里高兴而想感谢连香的帮忙,慷慨地开口:“吃什么?我请客。”
“随便,反正现在又不饿,买点零食。”连香无所谓地说,“你这么激动干嘛。”
她怎么理解我内心的幸福,只有切身体验过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才能明白。其实,高兴很简单。但愿她将来别承受像我一般的疼痛,这简直可以毁掉一个人。承受不了折磨便走向地狱,撑过来的整个人都会脱胎换骨。
知道方静琼安然无恙,自己的心才得到安定。这次等她回学校,不可能再看见我的身影。自己已决定离开学校,留在家里度过高考最后的日子。留在学校是天天受着心的折磨,学习不进反退,一点精神都集中不起来,何谈复习?精神上受如此苦,肉体同样接受着超负荷的压力。整天和同寝的人闹腾,没有安静的学习环境,夜夜熬到很晚才入睡。是时候该为将来打算一下,就算是自己可怜自己。再说,回到家中可以一心复习,顺便照看家,父母在外地种瓜,家里需要人照看,如果我回家的话,父亲就不需要求人。这所学校已没有什么可让人留恋的,哥们的义气,老师的教导,朋友的关心,无果的相思挡不住我的决定。回家,虽然被孤独困扰,但是总胜过日复一日的伤心。
为什么选择离开?自己不能忍受心爱的姑娘堕落,让纯真的脸成为往事里的风。这次离开除了同寝的人,谁也不会告诉,就让自己悄悄的来,静静的离去。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