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小品《红色
农业小品剧本《村官带货》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官带货
戏曲音乐剧本《村长的心病》
农村真实夫妻生活感情纠纷小
农民丰收节小品剧本《村官带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戏曲音乐剧本《村长的心病》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东
情感音乐剧剧本《庭前调解》
七一建党节小品剧本《最美党员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历史小品剧本
古装搞笑小品剧本《天南地北来
小学生红色教育题材小品《小小
感人故事小品剧《我爱你中国》
小学生表演红色历史题材小品《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里那些事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青春偶像小说 > 缘痕 第二十九章 苦海沉浮
 
授权级别:独家授权与委托   作品类别:小说-青春偶像小说   会员:suyu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0/8/23 17:06:47     最新修改:2010/8/23 17:06:47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缘痕 第二十九章 苦海沉浮》
【原创剧本网】作者:史雷磊
第二十九章  苦海沉浮
多少艳妆重复点缀
  多少沉默归于道路
   多少失落在脚下蹉跎
     叹息是无尽的迷茫
       延伸向柏油覆盖的土地
          像消失于尽头的背影
            是谁无情地将无聊刻满树干
               我木然向远方张望——哀尘
 
    一直持续到六月四号,一觉醒来出了身汗,病稍微有点起色,算是我福大命大。六月五号要到学校集合,我一大早就推着自行车往学校赶,高兴的心情可想而知,两个月卧薪尝胆,所有的耻辱会变成荣誉的。要失败?不可能的事,除了方静琼,任何人休想影响到我,这两个月修养的心静如水。而方静琼···她不可能出现的,学校早给低年级放假了,算日子应该早回家,碰到她的概率完全是个小概率事件。
清晨的空气使人精神振奋。我挑了条僻静的路走,原野上一片绿色的海洋,棉花一片挨着一片,中间夹杂着一些玉米地,露水缀在叶子上,如刚洗浴过的一样,脱掉尘土露出鲜嫩的叶子,草茂盛地长在荒弃的土地上,废弃的大水渠里有积累的绿水,两边的芦苇轻轻地摇曳。我在田间路上孤零地行驶着,车子在崎岖的土路上匀速地颠簸,车上的人在思索,仿佛在努力聚精会神倾听,真希望这份宁谧伴随在心灵深处,走过随之而来的高考。
等上了水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好像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前面等待,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我开始心绪不宁,往前走一段这种感觉就加深一层,从心里泛出的寒气一个接一个地散向全身,脊骨阵阵酥麻,鸡皮疙瘩起起落落。到了十字路口,我忽然害怕走大路,莫名其妙的感觉占据了身体,稍微犹豫了片刻后选择了小路,仿佛冥冥中有股力量驱使我的灵魂,可这并没有减轻心中的负担,反而感觉愈加强烈,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呢?高二年级已放四天了,方静琼应该早回家,碰见她的概率比中彩票还低。“如水一般的平静。”我自言自语,为使心情放松点,并开始哼歌,在一定程度上,歌曲可以使神经放松。
眼看着快要到学校,高大的建筑物已映入眼帘,再多使劲踏会儿就可以到学校了。前面有个拐弯处,繁密的花椒树种了一排,夹杂着丛生的野草,恰好挡住了另一边的风景。我本能地抓住车闸,放慢行驶的速度。就在拐弯的刹那间我开始后悔走这条路,一个女生蹲坐在水渠闸门的石台子上,她从侧面看如此像一个人,可又觉得不是,静琼身上有股特殊的气质,但她没有,再说静琼已经放假回家。应该是心理作祟而出现的幻觉,况且没戴眼睛容易走眼,这种事是有过前科的,认错人也并不为奇。我从水渠上小心地滑下,女孩竟朝我招手,正好拦住去的路,我不得不刹车停住,这才近距离地看清眼前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朝思暮想的静琼。天啊,方静琼,突然的出现立即搅得我思想混乱,愣住不知道要说什么。
“干什么去呀?”方静琼淡笑着,旁边放着书包和衣服,看来是要准备回家。
“今天你没去上课?”我的脑袋混乱的说话不经思考。“去学校。”
静琼依旧微笑,说:“早放假了,准备回家。”
“怎么一个人?”我发现她身边无任何交通工具,那一刻竟心软下来。“把我的车借你骑吧,反正马上到学校。”
“不用,一会儿有人给我送车子。”
她的话音未落,我就耐不住性子冷冷地喊了声:“再见!”说完便铁石心肠地蹬车而过,自己控制不住感情,无法忍受另一个男生的存在。她说有人送车,我已约摸猜出是哪一位,可惜至今为之仍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而他却对我的事了如指掌,这算什么事!得,好好的一份心情被搅得一塌糊涂。方静琼,为什么偏偏这时候遇见你?为什么你现在才回家?该死的,我将手轻轻地按在心脏上,内心承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身体机械地运动。车子迅速往前移动,刚走没多远对面就驶来一个男生,窄小的路仅容一辆车通过,我自觉地停车往边上移,好腾出地方让他通过。
“去学校啊!”他忽然开口,但车没有停止。
那一瞬间自己才意识到这个男生就是静琼指的人,真后悔给他让道。我恨恨地重新骑车上路,想起那男生给我打招呼时蔑视地冷笑,太滑稽了,又不是什么熟人怎么跟我打招呼,简直是在嘲笑,讽刺。我的心情糟糕透了,三年前的一幕又浮在眼前,这一切仿佛是命中注定的,如今又延续着那荒唐的游戏。老天,你是要毁掉一颗纯洁的心,已达到惩罚我的目的吗?为什么不直接针对我?我咬牙切齿地嘀咕:“我完蛋了,和三年前如出一折戏。”
我怀着痛苦的心情到学校,一个人静静的静坐在教室。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意料之外的,顷刻间把早晨的壮志雄心弄得粉身碎骨。本班的同学聚在团兴致勃勃地聊着,好像每个人都能考上大学似的。而自己心烦意乱,产生不了任何兴趣。板着一张脸慢慢地梳理乱麻似的心绪。本以为两个月的寂寞生活把我锻炼成一个冰清如水的人,没想到一见到方静琼竟如溃了堤的江水,汹涌而出。若说心是平静的水,那么方静琼便是会掀起万丈浪高的飓风,把我宁静的水搅得澎湃不宁。要怪只能怪自己太痴情,对人家念念不忘,自寻烦恼。《诗经》中有诗曰:士之耽兮,尤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轮到我怎么刚好是颠倒,看来书中的东西是不能全信的。
没等多久,接我们的公交来了,同学们兴奋地赶紧拎起书包朝公交上挤,抢到座位的打开窗户洋洋得意地向外招手,公交已然装得满满的,但仍有人拼命地往上挤。维持秩序的老师嘶声力竭地呵斥,可哪有人听。等第一批车走后,老师们开始分组,防止再出现混乱的局面,这可是人生的关键时刻,容不得出现什么差错。人群中我看到雅丽站在另一组,刚才一直没看见,真像忽然跳出来似的,她注意到我在这儿,露出会心的微笑朝我招手。她在杂乱的人群中十分醒目,可惜不能乱跑,不然非过去不可,其实说到底是自己害怕,到底畏惧什么却说不出来。总之感觉是这样的,跟着感觉走肯定错不了的。
第二批公交来了,车门刚开,同学们一窝蜂地往里挤,而我随着人群被硬塞进车厢,完全容不得多想。当然是没有空座位可坐,像我这样素未与人无争的性子,只能落到站的份。虽然上车的秩序有点混乱,但是没有影响到上车的速度,没一分钟工夫车厢便塞得满满。可这拥挤的环境并没有引出什么怨言,同学们的情绪高涨,喋喋不休地说笑。
范东和哈巴都在这儿,两人正扯开嗓门嚷。
哈巴嚷:“范东,你知道牛顿三大定律是什么?没准考试碰上。”
“牛娃定律肯定是要考的,你连这都不知道能考上屁大学,最多上个犁沟大学,家里蹲大学。”
“搞得你能考上似的,咱俩一个水平,谁别笑话谁。”哈巴开始胡扯蛋。“说不定好事让我碰上,高考的题全是做过的,没准今晚一激动梦到高考题,气死你一个个苦学的,弄了一年还不剩我舒服睡一觉。”
“哈巴,你看外面咋有牛飞。”范东做出探头往外瞧的神色,不客气地骂,“我看你是脱了裤子撵狼——胆大不要脸。”
“俅,考不上大学还不准人幻想一下,你以为你是谁,管天管地还管住我做梦呀。”
去县城的这段路,哈巴嚷个不停,一会儿骂这个,一会儿损那个,招来大家的各种凌辱却依旧笑容满面,不为外界所动,搞得真像个圣人一样。简单讲,当大家激动地欣赏车外的风景,哈巴倒忙碌不停,言辞尖锐地批评周围的一切,哪辆车开快了他会谩骂几句,哪块地方受到赞美他便品头论足,摆出一副精通任何事物的架势来宣扬一番,其实骨子里全是糟糠,完全是胡扯蛋。而我站在他旁边,听他说话比拿棍子打还难受,但还得强忍住,短短几十分钟就憋了一肚子气,还受到几次恶意的言语伤害,本人性子好不愿和他计较,反正骂他打他是不行的,何必跟这种人纠缠。要放在徐克杰和刘佳早就让他脸上挂彩了。
公交在县城里左转右转的,弄得我辨不清方向,绕了一阵在一座宾馆前稳稳的停住。我走下车已经有点晕头转向,看着两边高耸的楼,宽敞的道路,显得有些木然,但还是挺高兴的,终于不用在听哈巴在耳边叨唠。班主任在门口已等着我们,乘坐其他车的学生早抵达。班主任命令同学们排成队,点完名后开始分配房间。随着一批批的进去就剩我和范东留在外面,这让我疑惑不已,好像是把我们给遗漏了,弄到最后原来是被分到二班。
宾馆的装饰很气派,漂亮又干净,第一次踏进如此豪华的地方,心却没有想象中的激动。我们的住处在六楼,爬上去已经气喘吁吁,范东的兴奋与我的失落形成对比,其实多想开怀大笑,但心头压着一块石头使人缓不过神。服务员帮我们打开房间,进房后我将包放进柜子里,坐在沙发上观察着房间的布局。范东匆忙放了包,取了包中的手机,找插头充电,拔了个电话就出去逛县城。对这里的繁华我提不起兴趣,根本没有打算出去,因方静琼的事把心情搅得一团糟,再者,我那几个哥们又不见踪影,找不到陪伴的人还不如呆在房间理理紊乱的思绪。
正当我趴在窗台上欣赏远处的风景,陷入沉思的时刻,门被打开,与我们同一房间的两个二班学生进屋,我收回心思,转身会意地向他们点头,像个多余人似的坐在旁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个子瘦高的那位,梳着油黑光亮的分头,发油上得简直可以将苍蝇滑倒,穿着一件颜色花艳的短衫,配着黑色西裤,人长得还算白净,从外表看确实有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而另一个梳着偏分头,可不油光,长得清瘦得可以炖排骨,身上穿着绿色的短衫显得十分大,他穿在身上像个猴子,我暗自在心里称头发梳的光溜的叫中分男,另一个叫排骨。
中分男带的东西还真不少,发油,牙刷,牙膏,一堆衣服,还有书。他将杂七杂八的东西放到电视柜子里,随即换了件衣服后开始侍弄电视。排骨好像很忙,将书包扔在床上便急匆匆离开。电视播放着武打片,我反正闲着没事,漫不经心地看。一集电视还未完就听见有人敲门,中分男把遥控板扔到床上蹦着去开门。是一个女生,从她进门开始,中分男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立即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断定他俩是恋人关系。本以为俩人会出去逛,可那女生躺在中分男的怀中,手中的遥控板按个不停,弄得人根本看不进电视。照这样的情景,两人是打定注意留在房间,这在考验我的应变能力,当然自己可不愿当电灯泡,识趣的离开房间。
想起吴颉好像说过他们在教堂里住宿,可县城这么大,到哪儿去找教堂呢。我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不断流动的车辆写着繁华的绝句或乐府诗。高楼围起的城市望去是一片迷茫。水泥,瓷砖,石块是城市的象征标志。而习惯了满眼绿色的我感到不适应这种环境,仿佛离开土地的小草一样恐慌。面对屈指可数的瘦骨如柴的小树,树身被五颜六色的小灯泡缠绕,心里倒怜悯起城里人,缺少绿意的地方如同缺少灵魂。在没有灵魂的地方生活,心灵即是在孤独的飘荡。我机械地往前走,想找个地方休息,可整条路光秃的容不得有歇脚的地方。内心感到缺少一种东西,是什么呢?我说不出。有一点可以肯定,城市的繁华是属于别人的,而我游离在自然而恬静的田园生活。想到为之奋斗的目标便是想方设法融入繁华,牺牲本应有的质朴和活力的青春就是为一张通往上层社会的门票,多可笑的人生。遗失了的,我在沉思。
乱转了一圈觉得没有意思,哪里都是一样的,还不如回宾馆休息。于是我沿原路返回,腿累的艰难地往前提动,身体感到有些酸痛,实在是走得太远。到门口时正好被一辆出租车拦住去路,从车上下来个女生,是崔雅丽。
“哎,”雅丽朝发呆的我打招呼。“到哪逛去啦?”
我带着调侃的口气回应:“随便转转,在这东西南北还没分清,一不小心迷路了就不好办啦。你够孤独的,咋一个人出去逛了?”
“跟别人一起的,玩累了提前回来。”雅丽和我并肩进入宾馆,雅丽坚持要坐电梯,我顺从地跟着。宾馆走廊里空荡荡的,虽然住了好多人,但此刻却显得冷清。大概是同学们出去逛还未回来,或者是待在房间进行最后冲刺。
电梯的门打开,雅丽按了键,用一种柔和的声音说:“到我房间聊会儿,一个人待着怪冷清的。”
我微笑的点头,舌头如冻住一样开不了口。一阵沉默之后,电梯稳稳地停在雅丽所在的楼层。我随着她寻找到房间,由于钥匙全由服务员保管,雅丽住的房间里又没人,因此我很是乐意地帮她找服务员开门。
进了房间我很礼貌的站在一边,在得到她的应诺后才拘谨地坐在床上。没办法,房间里没有椅子。我环视着,觉得房间布置的与自己那间有些差异,显得空间变得紧张。雅丽替我倒了杯水,顺手从柜子中拿出一张试卷得意地炫耀。
“为了提高信心,”她将理综卷展示给我,“专门把练兵考试答得最好的一次拿来,你看···生物全对,化学,物理答得也相当好。”
“嚯,二百六十八,”我震惊不小,恭维了两句。“几天不见令人刮目相看,简直是狂飙式提升。”
“这是考的最出色的一回。”雅丽沉浸在曾经的欢乐中,但马上变得紧张。“老是紧张的害怕这次考砸了,心里有点怯,拿这个压惊。后个就要上考场,你什么感觉?”
“没感觉,平常心对待。”我淡定的回答。“把真实能力发挥出来应该没有问题,紧张是无用的,影响心情。”
“你潇洒死了,怎么办到的?”
“任何人单独呆两个月,”我想起在家里受的罪,长叹一口气。“听不见吵声,看不见一个人,说不上一句话,多么火爆的心都能磨得平平的。”
“既然如此,你为啥还要回去?”雅丽用期待的眼神注视,仿佛有股神韵从眸子里的黑珍珠似的眼球散出。
我不愿将那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道出来,难为情地轻叹:“有些事说不清···咱不聊这,另找个话题。”
“搞得挺神秘的,”雅丽淡淡地微笑,从抽屉取出几张纸递给我。“发给你些事,好好复习一遍。”
我纳闷地接过,仔细地阅读,疑惑地问:“你从哪打印的这东西,整理的挺详细的,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再好好看,”雅丽抿嘴微笑,“这可是我抄的。”
“怎么写得这么好,简直像印刷的,标准的楷书。”我用手摸着纸上的字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未见过如此清逸飘然的字。
“这是初中时练的,我可是会两种字体的,”雅丽淡然地说,“一种平时写的比较随意,这楷书没在别人面前卖弄过。主要是嫌麻烦,要让外人知道的话,今这个叫帮忙写点东西,明另一个叫誊写,班里出个板报再叫叫,非累死人!所以一直隐藏着,要不是高考我才会认真写。”
“怀才不露,”我带着飘忽忽的口气,毫不吝啬地赞美一番。“能写会画,人又长得漂亮,让咱这些其貌不扬,庸碌无为的人咋活呀!”
“那死掉算了。”
“太伤心啦,再这样对我就不跟你好了。”平时放荡不羁的性格不留神上来,这点雅丽是了解的,她不会介意我的胡言乱语。
“谁倒跟你好过,自作多情。”雅丽嘟起嘴,脸上已笑开花,与以往冰艳美丽的她判若两人。
这时候传来阵阵敲门声,并伴随着门铃的有节奏的音乐。雅丽走过去打开门,女生们悦耳的笑声传遍了房间,她们与我是同一个班的,发现我和雅丽单独呆在一起并不感到为奇,并主动上来谈话,看样子是在外面玩得高兴,兴奋的心情还难以平息。一个女生掏出了塑料袋,里面全是药片。
“雅丽,你要几片?”拿袋子的女生喊。
“人家运动员吃兴奋剂是为了提高体能,你别学人家。”我半开玩笑地嚷,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她们分的是什么药。“那什么药呀?”
雅丽微笑的回答:“安眠药,害怕高考前紧张睡不着,专门准备的,以防万一。你要不?”
我连忙摆手,觉得十分有意思,怎么可能会睡不着呢?还要用药片催眠。自己生平提起吃药就头疼,哪会主动去吃药。笑着回绝:“咱心理素质还好,不需用,自己留着用吧!”
天已渐渐暗下来,窗外的五彩灯光不断地闪烁。我没有再留下的理由,女生们虽口上客气但已然无视我的存在,只有雅丽同我说话,这让我感到惭愧。不如识趣的离开,也是的,人家要复习,在作最后的冲刺,哪有心思聊天。再者,男生呆在女生房间太久影响不好。
雅丽送我出房间,好像有话要说,我凝视她绯红的脸停留在原地。
“雅丽,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
雅丽默许地点头,清楚地说:“要为考上重点大学而奋斗。”
我微笑地转身离开,说:“回吧。”
刚迈开两步,雅丽在后面喊:“林默···说好了,重点大学见。”
我含笑地点头,回答:“如果上不了重点就不见你。”
差点跑错房间,这里的外观全是一个样,幸好碰到范东,他大概是逛够才回来休息。我们进房间发现那女生仍未走,依旧与中分男缠绵,根本无视我和范东的存在。这女生把人给难住,范东跑了一身汗,要去卫生间洗澡,可女生不走,他只好闷坐在沙发。我径直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休息,电视的声音吵得人心烦,夹杂着中分男与那女生恶心的调情,抵抗力不强的人非让整出神经病来。忽然那女生流出鼻血,一不小心溅到床单上,这下把中分男急得笑不出声,赶紧帮女生止血。而床单上醒目的血斑怎么去除?这成了问题,要让服务员发现就得赔钱。两人的温柔劲消失殆尽,脸上的笑变成苦笑,开始想方设法抹掉血斑,侍弄了一会儿,没有效果反而使斑迹更明显。最后两人不得不出去买肥皂,房间里终于清静下来。
范东趁机会赶紧跑到卫生间洗澡,我关掉电视抓紧时间眯一会,待会儿那两人回来还不知道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临近高考,我反而睡得安稳,如被催眠一样,醒来时已十一点钟,电视还开着,范东几人看得起劲,而那女生仍然留在房间,从中分男与她的表情可以猜出床单上的血斑已解决。我不由自主地朝血斑的地方瞧了眼,的确,刚才的痕迹已看不见,而旁边多了块肥皂。
六月六号,太阳发疯似的抛下万道光芒,如箭一般灼烧着皮肤,这样的天气与往年连绵的小雨有天壤之别。这天我除了吃饭的时间出去外,乖乖地躺在房间睡觉。可中分男与那女子赖在房间缠绵,简直是八辈子亏了先人。排骨的业务繁忙,带着手机在房间转,嘴里嘟囔个不停,但一句话也没听懂。而范东早不知跑到甚地方逛,从早晨醒来一直未见其露面。这一切跟我没关系,自己依旧睡觉。
六月七日,一切全按照班主任的指示来,未敢擅自行动。临近开考,平静的心反而变得波澜,但我一直克制,保持着一副泰若自然的表情,一言不发地等待班主任发准考证。考区外面人潮涌动,交通处于瘫痪状态,来参加考试的同学脸上露出的兴奋表情,显得个个胸有成竹。
进入考区,一个人的命运就要在短短的二个小时内决定,这种感觉太奇妙。太阳毒辣地照射,晒得人难受,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更糟糕的是我的脚锥心的疼痛,耐不住热闷,破烂的脚捂胶鞋里走起路如踩在铁钉毡子上,谁让脚底长了七个洞。我躲在篮球场旁的树荫下避开阳光的直射,耐心的等待开考。当大喇叭传出考生可以进考场的信息时,我忍着脚痛慢悠悠地向考场走去,看着周围同学紧张的表情,心不免悠然紧张。
这考场的课桌太破了,崎岖不平,最糟糕的是太阳光斜射在考桌上,我看着如此残酷的条件,不免摇头叹气,心彻底凉了半截。头顶着阳光坐下来,平静地拿出考试的工具,规矩地摆放在桌上的右上方。但心里却咒骂这间教室的设计者,那家伙一定是大脑有问题,设计的教室一半暴露在阳光下,不知道平时这儿的学生是怎么忍受的,冬天还好说,但这是夏季,太阳已升的很高,仍照进这么多光,简直像个活的肉干场。监考老师走形式地念着考试规章,那纯属浪费时间,另一个检查准考证。那位叨唠的女士念完,一脸严肃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拆开答题纸的袋子,清点一番后按广播的指示颁发,总之,情况比现实的复杂,一道道程序慢悠悠的进行,看得人心里急腾的恼火。
答题的铃声敲响后,我刚开始思绪可以集中在一起,静心地做题,语文对我来说算是看门的强项,不费任何绞尽脑汁的冥想轻松勾完选择题,心里暗自得意,如此简单的试卷考个一百三十多分是不成问题的。可以想象我的心情是多么轻松,简直飘飘欲仙。按照以往的习惯,做完选择题就开始涂答题卡,我拿起铅笔对着试卷往答题卡上涂点,这过程是最不用动脑筋的,只是机械地涂黑点。忽然方静琼的身影浮现在大脑,幻想她放假未归在做什么以及曾经难堪的场面,一会儿又设想未来···一句话,大脑完全混乱。我使劲集中注意力,可不管用,眼前的试卷变成了一座山,根本读不懂上面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光的强度变得强烈,照的人眼冒绿斑,加上脚痒得难忍,又不敢脱鞋去挠,只好使劲地在桌腿上拧,看着周围的同学们神态专注,执笔如飞地写,紧张着我一头冷汗,尽量平息内心的紊乱思维,坎坎碰碰地涂了一纸,答得是一塌糊涂,留下作文未写而离考试结束仅剩半小时。凭借扎实的功底,我有信心写出一篇好文章,可监考老师却嘟囔个不停,听得人心烦,思维老是连不住,最后断断续续地写完,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从考场出来心情十分沮丧,我算是沉底了,重点大学的希望是要破灭。班主任等在门口不远的一棵树下收准考证,我害怕他问考试的情况,拦了个本班同学让把准考证捎过去。很显然,我的情况糟糕到极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我渴望通过高考证明自己,而开头的首门考试便答得如此之差,这份痛苦谁能理解呢?
考区的大门还未打开,我找了块阴凉的地方休息,随后吴颉、刘佳、徐克杰朝这边走,刚见面,吴颉就破口大骂语文考试出的题如何变态,徐克杰还是老样子针对吴颉,对他进行一番讽刺。而我此刻的心像被刀刺一般的痛,重点大学的梦快幻成泡影了,根本没有心情去笑。
经过几个小时的调整,我雄心勃勃的起誓一定要拿下数学,如若这科出现差错,那仅能上一般的学校。论实力,沦落到那样的地步是浪费人才。待开考以后,方静琼的身影像挥之不去的阴云,刚考试就开始思念,这是不是一种病?瞧,一个数学天才开始对数学题挠头,试卷上亘古不变的题型已熟悉于心,考的知识点全了如指掌,可一想起方静琼,脑袋一下懵住,面对一道道题觉得仿佛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脑里敏捷的思路落到纸上全变样了,甚至连公式也写错,就是在这种思想的挣扎中完成了考试,我自言自语地说:“林默,这辈子你可以铭记方静琼了,两次重要的人生拐点!你的脑袋全让她搅乱了,等着吃苦头吧!”
毫无疑问理综和英语的考试好不到哪儿去,浑浑噩噩地混了两天,这次最多考上二批本科线,而自己要的是重本,这未免与预想的差距太大。现实往往会背叛预想,该承受的必须面对,既然生活的方向被命运掌控,那么顺着它去吧!
考完试当天我和吴颉说好在县城里留宿一晚再回去,所以刚一考完我便回宾馆取书包,以便最快地与哥们在教堂汇合。为了节省时间,我拦了辆出租车,反正县城到哪儿的钱都是三块。车在一条巷子口停下,教堂的十字架高耸在眼前,可找不到门的方向,本以为县城的教堂像村里的教堂一样至少有个门坊,可两边的小店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出进入的口。我没有问附近的居民,觉得羞愧,最起码是受过教育的,怎么能相信基督呢,这不是倒牌子嘛。
“林默,”修女从一条巷道出来,那入口仅开了一扇门。“咋不进去?”
我没好气地说:“这地方藏得隐秘的,把我害怕的死活不敢往里走,还以为门口会挂个牌子,这差距也忒大了。”
“别废话,”修女指着巷子最里面,“进去直走就到了,吴颉、刘佳在里面,到门口喊叫两声就可以,我现在去买菜。”
“你买菜干嘛,脑子没问题么。”
“你脑子才有问题,一会儿给你做饭,你说买菜干嘛?”修女不甘示弱地嚷,“想陪我去不,让你把这儿熟悉一下。”
“免了,我还是进去吧!”
小门里面是一道长长的巷子,这里面杂乱不堪,各种杂七杂八的堆放在两边,中间留一条通向里面的小路,住在这里的人有的开始在门口的蜂窝煤炉子上炒菜,不远处有个女孩在喂一个脏兮兮的男孩,一个正在洗发的女生握着湿漉漉的头发似乎在努力看清我的脸,弄得我变得羞妮,加快了脚步往里走。到了里面的大铁门处,教堂才真正展现在眼前,可门上挂了个锁,想起修女刚才叮嘱的话,我扯开嗓门嚷:“阿彪!”
吴颉从里面角落的房间里出来,脸色通红,满嘴酒气的喊:“你终于来了···酒喝的差不多了。”
我进了房间将书包扔在沙发上,要了瓶啤酒降温。我注意房间的情况,一张单人床,一张沙发,一张桌子,几个板凳,墙壁上贴满了基督的图画,书桌上堆了一些书,凌乱地占了满桌子。
我问:“你几个晚上在哪睡?这地方连两个人都睡不下。”
“楼上有的是地方,这是修女住的。”吴颉回答。
“佳,咋没见你说的神父呢?”
“出去了。”
“克杰呢?这货到现在没露脸,够势大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鬼晓得迳到哪儿?考完试一直没见人,估计晚上才回来。”
“不行···乏成马,两天没好好睡觉。”我将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往里推,疲惫地趴在上面,有气无力地说,“别打扰,让我好好休息一阵。”
我翻身蜷着腿就沉睡过去,紧紧绷了两天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超负荷工作的身体该是休息了,总之我实在太疲倦了没有一点精神闹腾。
不知过了多久吴颉重重地拍醒我,猛然这么醒来仍乏困不堪,有种恋恋不舍的感觉,真想多睡一会。
“猪,赶紧起来,尝尝姐的手艺。”修女喊叫。
好不容易从朦胧的意识中挣扎出来,我抖了抖精神,打了个哈欠。洗完脸后嬉皮笑脸地围上前,修女递给我一双筷子。
“修女,你还会炒菜,不是佳做的吧?”我啃着馒头,假装犹豫地不敢下筷子。“能吃吗?可不敢把盐当作糖。”
“放着老鼠药,不吃拉倒,”修女不满的咕哝,“准你的事,这么多人都没有提意见,轮到你就挑三拣四的。”
吴颉不怀好意的笑:“看见没有,人家做饭难吃心里知道就行了,弄得这么明白干啥?给修女留一点面子。”
“一丘之貉,得了便宜卖乖。”修女转向刘佳,很不自信地问,“炒得菜有那么难吃吗?”
“这不是我说的。”刘佳用讥讽的口吻说道,一面昂起头不敢正视修女。
修女半信半疑地尝了口菜,脸上的表情变化不定,逗得我们实在看不下去,刘佳夹了口菜兴致勃勃地吃,笑着帮修女圆场。“你俩再别攘女子,本身心里承受能力不强,要想不开了,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烂摊子谁收拾。”
“太不自信,”我开始吃菜,修女做的菜的确不错,刚才不过是故意开玩笑的。“连自己都不相信,悲哀啊!”
“呀!你三个净耍人。”修女恍然大悟,露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老是欺负人家,把人心伤完了,咋认识你这群人?”
“上贼船别想下去,后悔来不及了。”
吃完饭后修女和吴颉出去洗碗,刘佳像个老爷似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神情陶醉地吸烟。我闲坐的无事,从杂乱的桌上拿起一本如杂志模样的刊物,这是宣传基督的教义书,从头到尾谈得全是基督教。我像猴子掰玉米一样翻看,哪个有意思多瞅两眼,一本书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什么没记住,然后又换了本继续浏览。这时候一个中年男子进屋,他长得有些肥胖,腆着肚子,是属于将军肚一类的,穿着白衬衫套西裤,满脸微笑地站在门口。
“神父,”刘佳急忙捻掉烟头,起身同神父说话。为了不失礼貌,我将书放回原处,站起来跟着叫了声。吴颉和修女跟在后面,仿佛是侍从。或许是对神父这东西充满神秘感,我竟顿生敬意,像个虔诚的基督徒接受他的洗礼。神父和蔼的微笑,声音洪亮而爽朗地说:“都在这,住得习惯吧?”
刘佳回答:“一切都好。”
“好就行,”神父拍着刘佳的肩膀,“好好玩,有啥事就说。”
神父说完回隔壁的房间,我重新坐回板凳翻阅杂志。吴颉和修女坐在沙发上聊天,刘佳在一旁笑,修女在旁边他没敢抽烟。我忽然从杂志上发现一座神学院,真不敢想象,觉得十分有趣,迫不及待地嚷:“佳,给你找了所大学,特适合你——神学院。”
修女好奇地跳过来,夺过我手中的书,像个长不大的小姑娘,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心。说道:“真是新鲜,还有这样的大学,太有意思。刘佳反正是考不上,不如就念神学院算了,真不敢想象你抱本圣经,口里念着‘阿门’是啥样子。”
吴颉说:“刘佳,现在就想着让你当神父,修女用心良苦。”
刘佳自吹自擂:“咱才没那心思,考不上学做生意,凭咱混这么多年,没两年就可以发迹。自己给自己当老板,不用看别人的脸色,受窝囊气。”
“又做梦哩!”修女给刘佳泼凉水,这一对情侣,损来攘去是自然的事。“考试题的答案已出来了,在网上可以调出来。”
吴颉气馁地叫喊:“跟咱有屁关系,反正考不上,对照答案有啥意思。”
“把娃考崩溃了,万念俱灰,阿彪,你可不敢自寻短见。”
“切,鸟大的一点事,咱心理素质好,抗打击型的。”
修女转头好心地问:“林默,你考的怎么样?”
我心里没底,考场上的狼狈样在脑中如放幻灯片一样迅速闪烁,为不在哥们面前丢人,同时不过分夸耀。我淡淡地微笑,拘束着放荡的性格,低调地说:“参考答案没出来,不敢乱估。”
“神父那边有电脑,把答案调出来对照一下。”刘佳作着手势,示意到隔壁的房间。修女自然高兴,吴颉是无所谓的态度,而我则忧心忡忡,紧张的心跳加快,害怕结果会让人失望。
神父很乐意帮忙,打开电脑调出答案。吴颉他们围着电脑一惊一乍地看着答案,我往后退缩,没胆量这么早对照,结果未出来以前定会存在希望,而心里又是多么想看答案,毕竟这是个坎,两种矛盾的心情困扰着我,只好一个人失落地坐在教堂前的台阶上。太阳早已下山,积聚了一天的热量还未散去,正弥漫在空气中。身后的教堂,这神圣的地方是没有奇迹的。因为我不迷信它,所以谈不上对它有特殊感情,可现在竟默默地祷告:“神呀,不要再捉弄我了,你要是显灵,抚平在煎熬中挣扎的心。”
吴颉嚷嚷着出屋:“考得一塌糊涂,错完了,你不对照一下。”
我淡淡地说:“明个华商报出来了再说,真金不怕火炼···阿彪,今后有什么打算?”
“参军,反正不想念高职,有没有补习的打算。托我叔的关系当上两年兵,在部队上找个事干,没准从军队考大学。”
“看来你都想好了···估计这回散开今后见面就难,弟兄们再难聚到一起。”
“有啥办法,社会到这地步,逼着人走···你呢?”
我勉强地干笑:“一帽子乌黑,没想过,到时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正在外面乘凉,刘佳从房间探头喊:“进来打会扑克。”很显然,今夜折腾不到凌晨肯定不能休息。
一大清早修女缠着我去买报纸,执拗不过她的软硬兼施,只好勉强答应。这是自讨苦吃,和修女去买东西是去当车夫,真失败!修女坐在后面指挥,我则只管蹬车,谁让自己对这里地形不熟。按照修女的指点,绕了几道弯,穿过几个巷子终于看到书店。等再次回到教堂时,我找了一个堂皇的理由离开,报纸塞在书包里未看一眼,大脑乱糟糟的,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
从教堂出来一颗心直奔车站,一心想赶紧回家,找个僻静的地方慢慢评估一下自己的成绩。我踏上早晨第一趟去镇上的车,昨晚未归的同学陆续上车,基本上都是同一所学校的。沉重的心情促使我将头扭向窗户,可无可救药地思念方静琼,幻想她在此种情况下安慰一下,明知道是不可能的,还是充满期待,自己的一往情深为什么会换成今天的局面,谁能给个解释?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