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人生 - 城市小说 - 小说

前言

建国以来，军民同心风雨同舟也渡过了七十年，今天，中国以强大的社会经济和不断完善的社会制度以及举世瞩目的成就崛起在东方。中国梦，巨人之梦，人类大团结之梦正引领世界走向完美。

国富民强家安业兴，不说工人如何轻松舒适如何安居乐业，且说说农民。新时代新农民，不仅有土地还不交税，不仅无负担还有国家土地补贴、养殖补贴、种植补贴、大病补贴、医疗报销等等等等，此种制度，放眼天下哪国可比！故中国的社会主义路线走的对，走的准，走的是民心大道，走的是大爱大德之天道也！

成功需要付出，建设需要流汗，为了繁荣昌盛，工人农民都付出了不可想象的艰辛和努力。尤其是旧时代的农民，她们付出的不是一点一滴，而是保温饱、担大任、默默无闻地奉献着青春和汗水。

一个时代的制度经济环境，塑造了不一样的一代人，而一代人中也有不同的世界观和爱情观，这些观点是时代的产物，也是人适应时代而生成的、特别而无奈的思想，这是一种必然结果，就如同生活在淤泥里的莲。莲虽然出淤泥而不染，可是它的根始终在淤泥里，如果要离开淤泥，那么光鲜只在一时。有人说，这样莲岂不是无出头之日？其实不然，无论生活还是艺术，魅力不一定在舞台，只要你笑的灿烂，就是精彩的人生，别人看你平平常常，其实你的思想无比强大。

上部学生之恋

第一章封建思想要不得

第一节偶遇

一场秋水一场寒，随着北方冷空气越来越强，动物们都在为过冬准备着，怕冷的使劲长毛长翅膀准备南迁，不走的打洞做窝储备粮食。农村人，这时都沉浸在丰收的喜悦中，一时间忘了集资，农业税，义务工，公粮等负担的不悦。城里人没有太多负担，只需做好本职工作便可以衣食无忧，也是悠闲自在，即便是知道要冷了，她们还是穿着凉爽的漂亮衣服不愿脱去。

“铃······”中午，城北中学放学的铃声一响，同学们喊了一声“老师再见”便都走出教室，然后跑去了宿舍找饭盒去食堂打饭，鑫鹏则跑去了公交站牌，他要去医院照顾妈妈吃了饭他才能上学，也是没办法，因为鑫鹏是独生子女，也没个兄弟姐妹。

马路两边的法桐树不惧风雨，高大的树冠遮着阳光，人们在树荫下悠闲的骑着车子，有说有笑。那时候社会经济不发达，工厂企业少的很，路上的汽车也是不多，到了中午时分，满大街的自行车，来来往往啥人都有。鑫鹏也是无聊，就看着这些匆忙的人们打发时间，看她们的穿戴，看看她们的表情。不过，那些和男人一起的女人，就算是再漂亮他也不看。因为报纸上报道过一则新闻，说是在马路边上，有个男人因为多看了一个女孩几眼，结果被女孩男友给打死了······恐怖啊！看美女有这样的严重后果，那就不看，免得惹祸上身，所以，就让那些漂亮的脸蛋从身边飘过吧，看着自行车轮子，尽量无视

鑫鹏是近视眼，虽然戴了眼镜，可是来的公交车只有离得近了，他才看的清。来了一辆，看看不是便失望的退回大树边。这路公交车停下后，下来一个女孩，女孩看上去好像十七八岁的样子，瘦弱的身子，瘦瘦的脸，黑黑的大眼睛带着些怯怯的眼神。黑色的小褂，黑色的裤子，挽着袖子，小辫子一前一后，手里还提着一个布兜。那个时候人们都喜欢一种单调的颜色，比如黑白色就很流行，思想也如同衣服，纯洁的没有杂质爱憎分明。

别看女孩穿的不咋地，其实很漂亮，虽然没化妆，可那标志的五官加上标准的瓜子脸，很是耐看。女孩皮肤白白的紧紧的，细细的眉毛，给人一种，很干净很清爽的感觉，就如同池塘里带着露水的莲花一样，水珠晶莹剔透，花瓣干净而整齐，看一眼清新气爽。鑫鹏看女孩会看的这么仔细吗？当然不会，他看了几眼便回过头，感觉无聊就掏出电子表看了看时间。那个时候都不富裕，很多大人都买不起手表，电子表虽然才几块钱一个的，不过舍不得买的学生还是不少，鑫鹏能带着电子表上学，同学们也是羡慕的很。

把电子表放回怀里拉上拉链，双手插到裤兜里，悠闲的靠在树上，不一会，就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你好！”女人的声音，声音小小的，鑫鹏转身一看，就是刚下车的那个女孩在叫他。他是个中学生还不善与生人交流，现在正面和女孩说话，便不好意思了，他礼貌性地答了声“你好”后，就把眼神下移到女孩的双脚。女孩穿的鞋很特别，一看就是自己做的，鞋面上绣着花，鞋底也是布做的，鑫鹏看了这鞋就想笑，不过笑话人可不好他便强行忍住。

“大哥，你知不知道部队在哪······啊！哥哥！”女孩的话没说完，便愣了一下，然后就瞪大眼睛惊讶的跑过去，还没等鑫鹏答话，她一下抱住了他，布兜也掉在了地上。女孩的胸部，紧紧地贴在了鑫鹏的胸膛上，虽然穿的衣服多，可是从没碰触过女孩的鑫鹏，一时间不知怎么办好了，那柔软的触感弄得他有点晕，心跳的越来越急，还好不是夏天。

能被美女抱抱，本来是美好的事情，可是被误认成别人，这样抱着就显得尴尬了，何况鑫鹏还是个学生，还是害羞得很。“我，我，大姐，你认错了，我不是你哥哥啊！”鑫鹏用力挣开女孩的手，后退了一步，不过被女孩抱着的美好感觉，还是让他忍不住，又偷偷的看了看那富有魔力的双球。

鑫鹏如果不穿外套只穿着校服女孩也不会认错，可是天冷，他穿了一件外衣，不过这一活动他脖子处便露出了校服的领子。女孩眯起眼睛再次仔细看鑫鹏时，便看到了他的校服衣领，结果脸一下子红了，非常，非常的红。“那个，对不起，认错了。”她一只手摸着脸，一只手抓着衣角也不敢看，说的话很没底气，声音很低，低的只有‘认错了’三个字还算清楚一些······

第六节换亲

······父女俩没有说话，一个抽烟，一个低头不语，就这样僵持了好长一会，后来还是小雁爹开口了，声音有些沙哑。“小雁······跟爹回去吧。”小雁爹说完便快步走了出去，把还没抽完的烟磕掉，回来后他慢慢地装了一袋烟，点上后慢慢地吸着，也没看小雁。要小雁回去干什么，小雁还能不知道？她半靠着室友的被，瞪了她父亲一会，长出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回信说了吗，等年底就回去，这么远，您来干嘛啊，车票不花钱啊！”她埋怨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手帕来回扯着，还好手帕结实，没被撕烂。

“我这不是替你哥着急吗，人家说了，要再不把亲事定下来，留家闺女就要另找对象了。”

“找就找呗，我才不稀罕呢!换亲？想想都好笑！”

“小雁啊，现在社会虽然都不搞换亲了，但在咱们村很多啊，张老瘸子的儿子，你二叔还有你表姐不都是换亲吗，你看你二叔，现在不也挺好吗，儿子女儿都健健康康的多好。”小雁爹说着话还是没抬头，说完了还是抽烟。“我二叔？他那是什么年代了，这年代了您还包办婚姻！这换亲，我不同意！”听小雁态度如此坚决，小雁爹呆了一会，然后慢慢地一口一口地吸着烟，房间里静静的，只有那烟叶被烧着时发出的滋滋声在烟雾中回荡。

抽完了烟，小雁爹出去磕掉烟灰，回来后又开始装烟。刚抽完，烟袋锅是热的，不过小雁爹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热，就是不停地按压烟袋里的烟叶，烟叶很松，颤抖的大拇指按了好一会这才用火柴点着。

“雁啊，咱家里穷，这你也知道，你哥，他缺个心眼，没人想嫁给他，这次留家能主动来提换亲的事······”

“爹——你要我嫁给他，你问过我吗，问过吗！不行，我不同意！”小雁直起身愤愤地看着爹，她不理解那个痛爱她的父亲竟然让她嫁给一个傻子，一个真真正正的傻子。“雁啊，我都答应人家了，再说，他家找的是咱们村的周书记给说的这事，也都定下来了，雁，咱们回去，好不？”说了这么多，小雁爹这会总算是抬头，不过他的双眼还是尽量回避着那小雁直直的眼光。“我不回去！”她说完，小雁爹拿着烟袋看了看小雁，然后低下头。用力地摸了摸脸，他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说：“雁啊，我也是没办法，你哥都三十五了啊，你生的晚，你娘死的早······”

“他不正常，是傻——子啊！”小雁说着坐直身子激动地又说：“爹——你就忍心让我嫁过去吗，为了哥哥娶到媳妇，你就忍心吗······我也是你的女儿啊，也是你亲生的小雁啊！”看着她爹，眼泪再也压不住了，掉在了手巾上，流到了嘴里，苦苦的，咸咸的······她说的，小雁爹岂能不明白？他拿着烟袋愣了好一会，才起身出了宿舍。

偷着擦了擦眼泪，把烟灰磕净了，小雁爹深深地喘了几口气调节了一下心情，收了烟袋进了屋。站在屋里，他看着不停擦眼泪的小雁，叹了口气说：“雁啊，你哥三十五了，不结婚，那咱周家就，就把门牌给摘了啊，你就嫁过去吧，就算爹求你了，好不好？”

“我不想啊，爹——小雁不想嫁给个傻子啊！”小雁说着一下跪在了她爹的面前：“爹，你回去退了好吗，我一定帮哥哥找个媳妇，一定找，我一定给哥哥找个，求您了爹！”小雁爹没有说话，眼里含着泪望着门口，都不敢去看小雁的脸。小雁跪着，双手抓住爹的裤子哭求：“爹——小雁会去找的，求爹退了吧，爹，您把亲事退了吧，爹！”小雁苦苦哀求着，可是她爹却狠心地拉开了她。

走到门边，小雁爹用手擦了擦眼，双手紧紧地握了握，长出了一口气望着门外说：“雁啊，爹知道啊，知道小雁心里的苦，可是，你看看咱们家，除了四间土胚房，咱们有什么啊，没有房子，没有牛，能有和咱们换亲的就不错了，再说，你哥也傻，这次不同意，那以后，谁会跟他啊！”

“爹，没关系的，小雁可以打工啊。”小雁跪着一下下来到爹的身后说：“我使劲打工赚钱，我给哥哥盖四间大瓦房，再买个拖拉机，准会有人嫁他的，爹——”

“雁啊，哪得多少钱？你要打多少年工啊！你哥都三十五了啊！”

“可我真的不想嫁给个傻——子啊，爹，爹——”小雁说了这么多，她爹还是不听，小雁无助地趴在爹的腿上抽泣。面对倔强狠心的父亲，她也只能哭求了，就希望爹能放弃这门亲事，因为小雁还年轻还有美好的未来，还有自己爱着的人。如果小雁和傻子结了婚，还有什么幸福可言，白天劳累的干完农活，晚上还要被傻子脏臭的身子欺负，嫁给傻子后除了这些，她还能得到什么呢？几间砖瓦房还是几亩地？还是那些耻笑人的话和可怜的眼泪！

“雁，那算爹求你不行！”

“爹啊——她是个傻子，比哥哥都傻的傻子啊！”见小雁还不同意，小雁爹咬了咬牙，两个膝盖便给小雁跪了下去：“雁啊，咱们家······不能绝后啊！唉！都是爹不好，爹没本事啊······”老人说着不断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膛，泪水流过满是皱纹的眼角，掉了下来。“爹？起来啦！”见爹给自己跪下吓得小雁赶紧地站起来想扶她爹起来，可是她爹就是不起，着急的她，嘴唇都颤抖了：“起——来啊，我求您了，爹——”

“你娘死得早啊，我又当爹，又当娘，把你们拉扯大，可是我，没给你哥哥娶上个媳妇啊！我真是废物啊，我没有照顾好你们姊妹俩啊，我对不起你娘啊······”老人伤心地哭了，拳头打在胸膛上，砰砰作响。让女儿嫁给傻子，他何尝不心疼，可是老实巴交的他，除了这换亲，他又有什么办法给儿子娶上媳妇？如果不换亲周家还有后吗？

如果按照小雁说的，她去打工赚钱，等有了钱盖了大瓦房，买上拖拉机，也许会娶上个女人，可是小雁要干多少年？要攒多少年的钱？难道这些，小雁不知道吗？她用力地拉她爹起来，可是柔弱的胳膊怎么也拉不动，“扑通”一下也她也跪在了地上。

“爹——你起来，起来，起——来——啊！”

小雁妈妈去世的时候，小雁才2岁，小雁记事时，哥哥就傻，家里全靠着爹种着5亩地，养活着全家。爹不容易，小雁是知道的，所以，小雁从小就很懂事，很孝顺。在小雁眼里，她爹一直很坚强，是时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面子，不向任何人低头。就算是那几年没收成的时候，他爹宁肯天天吃野菜，也没出门要过饭，没有给人跪过，可是现在，爹竟然为了哥哥娶上媳妇向小雁低头给小雁跪下。颤抖着擦去眼泪，搂着爹干瘦颤抖的身子，看着爹脑后的白发，小雁再也坚持不住了。

“我答应，我答应还不行吗，我答——应······”说完她趴在爹的肩膀上放声大哭。听小雁答应了，小雁爹并没有立马高兴，而是抱住小雁老泪纵横，哭的更是伤心。家里没有老伴，儿子又傻，平日里也只有小雁能和他说说话，商量商量事情，现在要把小雁嫁给一个傻子，小雁爹心里又会是多苦呢？他这么做别人不说他封建？不背地里骂他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可是在他看来着都不算事，为了周家能传宗接代也豁出去了。

同意了换亲，小雁下午到单位处理好了辞职的事情，就随着爹爹回家。因为没提前辞职小雁被扣掉了一月的工资，虽然心痛，可也是没办法。那个年代，这种自己不提前辞职而被克扣工资的事情太常见了，常见的在打工者眼里，就像民风民俗一样就应该克扣，如同法律一样不可更改。小雁回到家后，一直很伤心，每天除了干完地里的活，谁也不说话，也不出门。只有到了晚上，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躺在床上拿出鑫鹏送的幸运结，放在胸前，痴痴的傻笑。爹让她嫁给傻子，她和爹也没什么话了，现在也只有鑫鹏给她这个幸运结，还能让小雁得到一些安慰，还可以想着一些，明知道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第三十二节辛运的小雁

······郭经理在办公室有个卧室，大家都知道，很多服务员都说，郭经理办公室边上的卧室，是多么，多么的豪华，还金屋藏娇什么的。小雁进来后才知道，这卧室也并没有姐妹们说的那样奢华，里面简陋得很。有张单人床，还有个电视，旁边有一些日常用品，看来这里只是郭经理白天临时休息的地方。小雁关上门，把衣服放在了床上后，就坐在床边发愣，想起刚才郭经理说的话‘你爹让你换你就换啊，人一定要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你知道不？难道，把自己的婚姻建立在你的痛苦上，那他就那么安心吗’这些话，怎么这么熟悉呢······郭经理说的这些话，又让小雁想起了和鑫鹏见面的情景······

“小雁，你还没换好吗？”

“哎，就好了！”郭经理的喊声让小雁清醒了过来，她拭去脸上的泪水答应后，换好衣服。因为衣服领子开的有些大，小雁就用一只手捂着露出的乳沟，开了门慢慢地走了出来。

“漂亮！”回头看到小雁的郭经理先是一愣，接着他走过去前前后后地看了小雁好一会：“小雁，真——漂亮，要是我没结婚，准会娶你，哈哈哈。”郭经理说完，笑着捏了捏小雁脸，之后就回到老板椅上喝了一口茶。被经理直直地看，又听到这赞美的话，小雁有些脸红了，她没有说话，慢慢地在郭经理对面坐下。

“小雁，来，你再戴上这个试试。”郭经理又给了小雁一个礼盒，小雁拿过来礼盒，有些犹豫。“打开看看！”郭经理又提示了她一下，小雁这才打开。“哦······哇，真漂亮！”一条黄金项链，坠子是一个大心，里面套着一个小心，金闪闪的，非常好看。小雁抬起头皱着眉看了看郭经理，就把礼盒推给他说：“我不要！”

“为什么？”

“我为什么要啊？”

“呵呵，有个性，我喜欢，来，我给你带上。”

“郭经理······”小雁刚要用手挡着，郭经理用命令的语气让她放下，小雁只好乖乖地听从。郭经理把项链给她戴上，然后把小雁给转过身来。小雁不知道怎么的，都无法抗拒郭经理的话，就算郭经理去摸她的脸时，她脸颊红润润的很享受，感觉很温馨，并不讨厌。

戴上项链，小雁又被郭经理拉到镜子面前，让小雁自己照着看了看。郭经理坐在办公桌边上，朝小雁做了个转圈的手势。淡红色的迷你裙，纯白底色，细小的红点点缀，布花镶边的褶皱，宽口无领上衣，还有烫过的短发，小雁看上去，就是个时尚明星。看到这，谁又能想到，这就是那个穿着破烂，带着傻子丈夫干活，被人取笑的小雁呢？想着以前结婚时的情景，小雁站在镜子前好一会没动。

“好好好，不错，我没看错人，走，我带你出去。”郭经理说完，拿起车钥匙，开了门，朝小雁做了个出去的手势，绅士翩翩，不过他这个动作完全没效果，小雁没看到。“别花痴啦！”他快步走过去，把小雁给拽出了办公室。

“哇——我的天啊！”小雁这一下楼，大厅里顿时炸锅了。

“哇哇！”

“好漂亮啊······”楼下的同事们，还有正在登记的几位客人都看呆了。包括经常和小雁一起的刘姐，都惊得在大厅门口站住，心里是啥滋味就不知道了。

小雁被大家看的不好意思，由于太紧张，在下最后一个台阶时差点跌倒，结果被郭经理伸手扶住，这一刻，羡慕的那些女孩子又是一阵嘘嘘声。

“哇太幸福，了！”

“我说美女，给我们的房门钥匙啊！” 前台接待的小霞，花痴的都忘了给客人房门钥匙。“哦哦，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您的房门钥匙，不好意思，我这就带您过去。”小霞带着客人走进走廊时，还是忍不住回头幽怨地又看了小雁一眼。

还是那句话，人若是比周围的人太出色，太出风头的话并不是什么好事，免不了让人嫉妒的。此时二楼一个窗户内，一位打扮时髦的女人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厅，她眼里出现的不是羡慕而是嫉妒和仇视。她骂了一句“狐狸精”之后，就回到房里，拿起了电话。“喂，肖经理啊，我是曹丽娇啊，我刚才啊······”这女人吸着烟，比划着说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