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重阳节关心老人小品《好好生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社区医院健康立档题材感人小
爱国主义宣传演讲稿《老兵李
家族家风教育心理剧本《我的
勤劳致富宣传相关搞笑小品《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革命烈士情景剧剧本《刘惜芬》
服务行业超搞笑小品剧本《以礼
养老保险快板台词《城乡居保最
纪委小品剧本《巡察组的故事》
公司年会爆笑小品剧本《唐僧师
国家电网双人相声剧本《使命和
疾病防控科学就医温馨幽默感人
国家公园古城景区旅游小品《共
医院医生快板《医生这点事》
职业学校三句半台词《职校把名
适合元宵节表演爆笑古装小品(穿
保护妇女权益小品剧本(职工权益
情人节爱情故事小品剧本(最美的
幽默搞笑喜庆过年小品剧本《欢
警察节搞笑正能量小品剧本《警
节日期间保障物价稳定社会小品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其他小说 > 呓说神鬼斗(原名:牛鼻老道)改编本:第77章——第八十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其他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22/10/3 6:39:09     最新修改:2022/10/7 10:18:28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呓说神鬼斗(原名:牛鼻老道)改编本:第77章——第八十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愚翁

第七十七章

牛鼻暗访粮仓      牛鼻大战朱雎

诗曰:

中华一片月,四处唱赞歌。

牛鼻行天下,扬善又诛恶。

话说牛鼻与几名老兵在交谈着。

姓柴的老兵道:“我柴安虽然多吃了几杯,但心里明白,我真恨死了唐家二贼,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伪君山烂了多少粮米,山下饿死了多少百姓,他们囤粮食又从何处而来?”

侯元:“是啊,青州连年欠收,此处哪来的粮米。”

那老兵道:“老柴说的一点不错,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另一个老兵道:“天还是这个天,改朝换代也罢,天翻地覆也罢,好比一棵只结苦果的树,此树风景淳且鲁,接树移花今复古。”

牛皕道:“三位军爷,三世修行同船渡,难得我们有幸同店吃酒,不妨就同桌痛饮,何不为美。”

柴安道:“你们说是唐为财的叔伯外公,存心是在骂他,我断然不信,唐为财欺男霸女,干尽了伤天害理的坏事,哪里能有你这等严然庄重,气度不凡的外公。”

侯元哈哈大笑,三位老兵也移到这张桌上,五人推杯换盏,吃起酒来。饮酒中,牛鼻,侯元二人才知道三老兵的名姓,一名陈元,一名柴安,又一名为邵乐,都是看守伪君山粮食的老兵。

牛鼻这才问:“伪君山的粮米从何处而来?”

邵乐道:“半数是前几年征来的公粮,另一半是十三家放粮官带来的救灾粮米。”

牛鼻:“为何囤而不放?”

陈元:“发国难之财,如今是斗米斗金。”

柴安:“唐家二贼刚想将粮米出手兑成金银,听说万岁差来牛鼻老道和他们两位结拜兄弟前来青州放粮,又听人谣讲,牛鼻老道已斩了府令唐为权。”

邵乐笑了笑:“说牛鼻老道,你这位爷也是道人打扮。”

柴安:“你这道人要真是那个神通广大的牛鼻老道,我柴安就马上给你磕上三个响头,谢谢苍天睁眼,不灭青州百姓。”

牛鼻笑道:“我哪里是那个牛鼻子,再说真是那个牛鼻,他也是人,夸大其词,说得神乎其神。”

侯元笑道:“我家哥哥是牛鼻子一娘所生的弟弟。”

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

柴安道:“天下黑心人,就数得唐家二弟兄,囤着大量粮米而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天理难容哇。”

陈元道:“如今的官没有几家是清官。”

邵乐道:“贪官多得不得了。”

柴安道:“大明朝的官好比牛。”

侯元道:“怎么把官比作牛了。”

柴安道:“贪官如牛毛,好官如牛腿,清官比牛角,一条牛,牛身上牛毛千千万万根,牛腿只有四条,牛角,充其量也只有一对。”

陈元道:“这二年牛也变了种,生毛生腿,不生角,哪还有青天。”

牛鼻不禁感慨万千忿然道:“看大明天下贪官如蝇如蛆,怎不令人痛心。”

柴安道:“道爷,你是。”

侯元道:“我二人便是钦差大臣,他,我的大哥,就是你们所说的牛鼻老道。”

柴安三人便拜:“王爷千岁,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牛鼻,侯元扶起三位老兵,低声道:“此处乃事非之地,不可张扬,我二是来夺粮的。”

柴安泪道:“钦差为百姓,我三人愿为钦差献力,就是一死,也死的其所。”

牛鼻道:“请你三人引我二人上山。”

三老兵道:“愿甘脑涂地而无所愄惧。”

牛皕道:“好,我们走吧。”

侯元取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五人离开了酒店。

五人奔向伪君山,牛鼻举目看去,果真一座好山,怎见得:

和风摇动山上松,绿竹成林青葱葱。

抬头看,白云山尖轻轻飘,

低头瞧,山流清泉映人影。

林上氤氲烟笼罩,林中清奇鸟韵鸣。

黄鹂杜鹃唤春回,四处絮絮飘花容。

一条山路通山内,云端鹰击向长空。

 一片山林一处海,藏龙卧虎在奇峰。

侯元道:“果真是地形险要,丛林密布,千年古松,百年老椿,榆槐,枫檀各种树木,从岭上接岭下,远看是浩瀚大海,近看才知是百里山峦。”

牛鼻道:“有径车马可行,阴阴深深,九弯十八曲,群山环抱,形成一个天然盆地。”柴安道:“王爷,您看那座高墙,有十里之遥,门设岗楼高数十尺,其内便是粮仓。”

陈元道:“上有哨兵,陌生人不放行。”

牛鼻道:“真乃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众人来到岗楼下,楼上哨兵高声呐喊:“何人至此。”

柴安怒道:“狗眼瞎了,我柴安。”

哨兵问:“那两个是何人?”

牛鼻低声道:“是你两个侄儿。”

柴安道:“大人,小人不敢说。”

牛鼻:“都是当兵人,你们长我有一二十岁,做我父辈又有何不可?”

哨兵又在呐喊:“那两个陌生人报过名姓来。”

柴安骂道:“娘的,少要啰嗦,我两个侄儿——”

院门这才徐徐放开,五人下了马牵马进了大仓门。

再说朱雎率数骑来到招风树这个酒店,老板娘急忙迎接:“不知王爷驾到,罪该万死。”

朱雎跳下战马道:“贤妹,刚才可有一个道人和一个彪形大汉路过此地。”

老板娘道:“王爷,是有这两个人,还在我酒店用过酒饭,已进山有两个时辰。”

朱雎道:“贤妹啊,你乃昏昏不辨,他正是牛鼻老道。”

老板娘大惊地:“这又如何是好。”

朱雎面有怒色道:“赴水则接腋持颐,蹶泥则没足灭跗,牛鼻进山为夺粮而来。”

老板娘无可奈何地:“这又如何是好。”

朱雎道:“亡羊补牢。”

老板娘道:“王爷,又如何亡羊补牢?”

朱雎道:“付过耳来。”老板娘付来耳去于朱雎咬了一阵耳朵,

老板娘大惊:“岂不烧掉了几座金山银山,这可是十几年的心血。”

朱雎叹气道:“咬咬牙舍了吧。”

老板娘亦然是惜惜不忍地:“可惜了千万金银。”

朱雎道:“我等得不到,也决不让那老鼻老道而得去,成败在此一举,贤妹我作你们的后盾,务必今夜动手火焚粮仓马上行动。”

老板娘道:“是,遵令。”

 

牛鼻,侯元随着柴安在此住所议商讨粮事宜。

牛鼻道:“此仓森严壁垒,固若金汤。”

柴安道:“四门都有重兵防卫,一门有事,四门齐来接应,大仓中央有指挥楼,楼前树一长杆高十数丈,顶端有一盏大灯分红黄绿白四色,亮红灯为南门有事,亮黄灯为北门有事,亮绿灯为东门有事,亮白灯为西门有事,并设有警报器,长鸣东,短鸣西,连鸣南,急鸣北。”  

侯元道:“破粮仓,务先斩断中央指挥高杆。”

牛鼻道:“柴安去在东门接应,邵东你在南门接应,陈元你去北门接应,二弟侯元你在西门接应,我夺中央哨楼。”

众人:“是”

侯元道:“大哥,大军何时能至。”

牛鼻道:“临来时已有安排,是以我信香为令,三更后大军必至,一举行动,可夺此粮。”

侯元道:“青州百姓,多么需要这批粮食,若无闪失,我等才能惇信明义,崇德报功。”

牛鼻道:“分头行动。”

众:“是”

 

再说唐为财在自己的住处,于那个老板娘也正聚众死党在此议事。

老板娘道:“唐二大人,牛鼻老道已经潜进粮仓,王爷有令,三更时纵火,火烧粮仓。”唐为财大怒道:“仓中数百万石粮米,如今是斗米斗金,岂能付之一烛。”

老板娘道:“这是王爷的命令,不得违抗。”

唐为财道:“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囤,我就不相信牛鼻老道他生有三头六臂,我守

粮有四千兵马战将数十员,就守不住粮仓?”

老板娘道:“那老道还有他那两个帮手,个个都是神通广大,真砍实杀,你我非是对手。”

唐为财道:“你休要长他人志气,灭我家的威风,我马上动手查找那杂毛老道,定要他粉身碎骨。”

老板娘道:“唐二老爷,事关重大,不可视若儿戏,你要是守不住粮仓?”

唐为财道:“舍命相守。”

老板娘忿然道:“唐为财,我家王爷在野鸡山安排下的精兵强将未能阻住牛鼻,你这四千兵军要挡那老道势比螳螂阻车。”

唐为财道:“放心吧,我有两手准备。”

老板娘道:“哪两手。”

唐为财道:“先以兵相阻,如若阻挡不住,再烧粮仓也不迟疑。”

老板娘道:“若坏了王爷的大事,怪罪下来。”

唐为财道:“由我一人承担。”

老板娘道:“你能担得了吗,依我之见,按王爷吩咐现在就动手火焚粮仓。”

唐为财道:“粮仓是我的命根子,我舍不得哇。”

正是:

有的人要钱不要命,也有的人要命不要钱。

夜三更,粮仓西门喊声大作,无数官兵向西门杀来,侯元斩了守门的哨兵,大放西门,迎官兵杀进粮仓。

“官兵不要前行,我来了——”

从粮仓内杀出一队人马,为首的一员将官手举大刀来阻侯元。侯元手舞降邪鬼杖迎向前去,只一仗将那守将打落马下,于是侯元摧马向南门扑去。一队官兵杀向南门,这时一员守门大将双手舞锤一声大喝:“何人敢闯我南门,拿命来。”

那贼将舞锤向邵乐便打,邵乐不敌而败,官兵将围上,那贼将一场混战,战有多时官兵难敌那贼将,官兵崩败被阻出仓门,正在这时从仓中冲来一个人,原来是侯元,举起降邪仗从那员贼将背后杀来,贼将听得背后喊杀连天,回过头来,迎战侯元。原来侯元杀了西门的守将便从仓中抄近路杀向南门来救护邵乐。

贼将一声怒道:“你是何人?何时进我粮仓。”

侯元骂道:“恶贼,你这个为虎作伥的强盗,为何阻拦官兵?”

贼将道:“我乃唐二老爷守仓的四大金刚。”

侯元冷笑道:“如此乌合之众,也敢妄称什么四大金刚。我乃奉旨前来放粮的钦差大臣,不要走,拿命来。”

侯元便和那贼将战在一堆,二人大战数合。侯元的心中暗想东门,北门也处在危急时刻,不可恋战。

侯元大吼一声:“贼将还不下马,等待何时。”

侯元奋举降鬼杖,奋力向贼将打去,那贼将中仗载下马来。

侯元一声高叫:“邵乐你等努力退敌,我去东门救应。”

首将已死,邵乐一鼓作劲和官兵杀退匪兵,杀向仓内,侯元急急向东门扑来。东门外已是一场混战,一员贼将接住柴安和一众官兵,正在危急之时,侯元从仓内杀出,一声呐喊:“柴安,不要惊慌,我侯元来了。”

有一员贼将正在阻杀官兵,听得阵后有人呐喊,见来了侯元,二人不答话便交起手来,二人战数合,那贼将又被侯元斩于马下。

侯元道:“柴安,尔等一鼓作劲杀进大仓。”

柴安领官兵战杀贼兵,如潮水一般,拥进东门。侯元又向北门杀去。一员贼将阻住冲杀北门的官兵,陈元等人不是贼将对手纷纷后退,那贼将死死守住北门。

“贼将休要发野,我候元来了”候元杀到了北门。

贼将见候元从仓内杀出,便回过头来,一声大喝:“尔是何人?”

候元道:“放粮的钦差。”

贼将道:“你乃牛鼻老道。”

候元道:“牛鼻老道的结拜兄弟,候元也。”

贼将怒道:“不要走,拿命来。”

贼将过来杀候元,候元举仗相迎,战有数合,候元越发猛勇,一声高喝:“贼羔子,还不下马,等待何时?”

那贼将自知不敌候元摧马要逃。

候元哈哈笑道:“贼羔子,魂走了,尸体给我留下。”

候元追去,斩恶贼与马下。

候元一声高吼:“杀进粮仓。”

众官兵如虎如狼扑进大仓。牛皕向中央哨楼扑来,四门的杀声已经传来,牛皕已到哨楼下,只见哨楼下,唐为财率众贼已是严阵已待。

唐为财道:“来者何人?”

牛鼻道:“我乃牛鼻老道。”

唐为财一声冷笑道:“二爷早就听人说起牛鼻子这个杂毛老道,只说你是生有三头六臂,原来也只过如此,给我放箭。”

牛鼻舞起斩鬼剑,运用神力,无数箭矢落在身前,唐为财一看牛皕破了他的乱箭,脑羞成怒,拍马率群贼围杀而来。

牛鼻一声骂道:“我要你这帮作孽的恶鬼,我正要收你们回奔十八层地狱,不要走,看我杀你。”

牛鼻迎杀众贼兵,牛皕的这口斩鬼剑神力无比,许多恶鬼的人头纷纷落地,唐为财见势不妙,提马要走。

牛鼻一声大喝:“罪恶多端的唐为财,不要走,留下人头首级。”

只见牛鼻举起手中的宝剑,那口宝剑脱手而出,如怪蟒摇头随后追去。唐为财扭颈看去,牛皕的这口剑向他刺来。

唐为财一声哭道:“我命休也。”

一道血光,这剑,刺透唐为财的胸膛,唐为财一头栽下马来。牛皕收回宝剑哈哈大笑:“又收到一头恶鬼。”

牛鼻见唐为财已死,众恶鬼尽死在他的剑下,这才来到高杆下,他运用神力斩断这根高杆,高杆倒地,高杆上有一大悬斗,斗内几名哨兵也被摔的脑浆迸裂,俱皆丧命。

“牛鼻老道不要放肆,我来了。”

随着一声吆喝,一片金光向牛皕扑来。

牛鼻一声惊叫:“不好。”

只见牛鼻如一片数叶,一头钻进朱雎手中的那个布袋之中。

朱雎哈哈大笑:“牛鼻子,牛鼻子,我要你一时三刻化为脓血。”

朱雎万分大喜,拍马前南方扑去。

候元领兵从北门杀向粮仓,正往前杀见一人拦住去路。

候元一声大喝:“何人在挡我的去路。”

朱雎一声吼道:“作死的候元,你哥牛鼻老道,已在阎王殿的大门口等你。”

候元大怒道:“原来是阴王忤宫王的吕臣转世的鬼头朱雎。”

朱雎道:“好一个信口开河的侯元,一派胡言。明人不做暗事,我正是二十五王爷,你等为何要坏我的大事?”

候元道:“放粮之事,乃国家大事,我又如何坏了你的大事,你又是何鸟事,无非是祸国殃民。”

朱雎道:“你是在帮燕王的忙。”

候元道:“燕王已是大明真君,明成祖,永乐皇帝。”

朱雎道:“候元,我问你,我要是做了皇帝,你可保我?”

候元道:“一国无二主,你想篡位去做伪皇帝,分裂祖国分裂民族不成?”

朱雎哈哈笑道:“烈祖烈宗的江山,为什么我朱雎不能他来做。”

候元道:“你个野种,你连亲爹亲娘都认不清楚,真乃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白日做梦,妄要做了皇帝,天下人岂能答应?”

朱雎道:“我要杀了他朱允文,要他去做断头皇帝。我再杀掉朱棣,皇帝我来做。”

候元道:“谁来保你?那天下的文官武将可顺从于你?”

朱雎道:“指鹿为马,顺我者存,逆我者亡。”

候元道:“谁做皇帝我暂且管不了,我先问你,这仓中的粮米理所应当去拯救灾民,救灾救难才是。”

朱雎道:“我聚兵造反,不能没有军需军粮。”

候元道:“青州的百姓就不要了。”

朱雎道:“大明天下有一十三省,就是饿死了青州的百姓,还不是小事一桩。”

候元大怒:“好一个不要百姓的独夫,我候元不答应。”

候元举起降鬼仗向朱雎便打。

朱雎取出装神袋一声大喝:“候元,候元,哪里去?”

一道金光扑来,候元被装进袋中。

朱雎哈哈大笑道:“不顺从我者只有死路一条。”

正好这时老板娘来到朱雎的马前:“王爷大事不好,数万官兵已杀进大仓,你再用装神袋装他们。”

朱雎摇头道:“此袋只能装仙人,不能装凡人。”

老板娘道:“这又如何是好。”

朱雎道:“立即火焚粮仓。”

老板娘道:“无妨,无妨,你速上我的战马。”

老板娘跳上朱雎的战马,只见朱雎从怀中取出一个葫芦。

老板娘问:“王爷,这是何物?”

朱雎道:“火葫芦。”

只见朱雎揭开葫芦盖,一串火花从中而喷出,一瞬时粮仓一片大火冲天。

朱雎哈哈笑道:“让它化作灰烬吧。”

粮仓大火冲天,烈焰万丈。

正是:

尔等只知穷凶极恶,可想到会有罪责难逃?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第七十八章

     菩萨再次救牛鼻    牛鼻为少主护驾

诗曰:

           大德可回天,君子能安命。豪杰无恐惧,敌前称英雄。

明如晴秋月,芝兰玉树同。槃槃称大才,掷地金声鸣。

 

话说观音菩萨立于云头,向下看去,只见粮仓火光冲天,急忙向火场洒下仙水,那火顿时熄灭,天色微明,只见朱雎和老板娘那个恶婆二人同骥向山下奔去,观音菩萨从云中追去,追到朱雎的马前,身落平川。观音菩萨追赶上朱雎,站立在朱棣的马前,一声断喝:“忤宫王不要走,放下牛鼻和候元。”

朱雎勒住战马向观音菩萨看了看,怒道:“荒山野岭中,你从何处来的野婆子,敢拦我的去路。”

观音菩萨一声冷笑道:“忤宫王。”

朱雎:“我乃二十五殿下,姓朱名雎,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忤宫王。”

观音道:“朱雎你还有一年的阳寿未尽,我先不取你的性命,速将牛皕和候元放了,你我也就瓦解冰消。”

朱雎:“放了牛鼻子,你痴心妄想,野婆子,速速让开道来,我留你一命不死,牙更半个不子,我要放你的血祭剑。”

朱雎从掖下抽出宝剑,观音见状,勃然大怒,取出一块五色彩石向朱雎打去,朱雎扭身躲过,只听哎哟一声惨叫,老板娘被打的脑浆迸裂栽下马来。朱雎大惊拍马要走,观音菩萨向朱雎吹了一口法气,朱雎一头栽下马来,观音又寄起一块五色彩石。

朱雎磕头求饶:“给你牛鼻子,不要杀我。”

观音:“拿来。”

朱雎取出装仙袋,观音接过怒斥道:“滚。”

朱雎又磕了几个头:“谢谢不杀之恩。”

朱雎上马落荒而去,观音菩萨从装仙袋中倒出牛鼻和候元,二人见观音菩萨又救了他二人,二人跪地谢恩:“多谢菩萨搭救。”

观音菩萨道:“你二人放心地去吧,青州的灾民还在等着你们放粮去呢。”

观音菩萨驾去而去,二人又向空频频磕头谢恩。牛鼻,侯元二人获救心中大喜。

牛鼻道:“你我火速回奔伪君山,誓死也要保住粮仓,那是救命之粮啊。”

侯元:“是。”

于是二人急急赶往伪君山。无数的运粮车队,将粮食运下山来。

牛鼻道:“按各县实际人口,分粮到户,不得有误。”

官兵道:“是。”

朱仪又一次从外地购来数百万石粮米。半年后牛鼻、候元、朱仪完成放粮大事。

 

一天夜里,牛皕三人率兵出城。

候元道:“大哥,为何悄悄而去。”

牛鼻道:“为恐惊动青州百姓,青州人民迎来喜雨,眼下正是农忙时季,不可阻误他们的春耕,春种,万业待兴,我等还是这样走的好。”

朱仪道:“原来如此,我们这么走,不是冷了百姓的心吗?”

牛鼻道:“三弟,人常说盖世功劳,当不得一个矜字,若是矜心常在,他就是一个恶人。”

侯元道:“大哥说得对,施恩者,内不见已,外不见人。”

数万官兵,马足包布,马口街物,人不准言,不走大道,偃旗息鼓,离开了青州牛皕统放粮大军凯旋回奔燕山这一日至燕山城,燕王率众于十里接官亭迎接牛皕。

朱棣于金銮殿置酒为牛皕三人庆功,一派喜悦的气氛。

朱棣喜形于色执杯道:“三位御弟,功高劳苦,与王兄同饮此酒,千言万语尽在此中。”

牛鼻道:“谢主隆恩。”

朱棣与众将官干杯……牛皕、候元、朱仪陪着少主永乐及一众官员在金銮殿饮了半日的酒,方才散了宴。

牛鼻兄弟三人去驿馆安歇,天刚黄昏,突然牛鼻听到叩门之声,放要起身开门,观音菩萨已站立在牛鼻的面前。

牛皕急忙跪下拜道:“拜见菩萨。”

观音菩萨道:“牛皕,你立即动身前往山东莱州一带,那里有三千恶鬼,务必早日铲除,须得…….”

牛鼻道:“遵命。”

观音菩萨又道:“这三千恶鬼非同一般,他们盗蹠日杀不幸,肝人之肉,暴戾恣睢,皆是朱雎的门徒,聚党三千横行天下,是朱雎乱明的主力军,最好让朱棣同往。”

牛鼻大惊道:“那三千恶鬼依菩萨说来皆有手段,那少主若同往,就怕难保安全。”

观音菩萨道:“燕营中有一总兵姓项名荣和朱棣肖像无二,可作朱棣的替身。”

观音菩萨说罢,化道清风而去,牛鼻开门走出门外向空叩拜。牛鼻立即离开驿馆,前往后宫院。牛鼻来到了后宫,门军见是牛鼻,便于牛皕见礼:“王爷千岁。”

牛鼻道:“我有要事要见皇上,有要事相商。”

门军便道:“请。”

一门军前面引路,来到朱棣的宫门外,已有人传报于朱棣,朱棣出迎至宫门门外。

牛鼻向朱棣见礼道:“万岁,吾有要事与您相商。”

朱棣道:“御弟,请。”

朱棣与牛鼻进了后宫,令人送到茶水,二人坐下。

朱棣感慨地说:“御弟,有何要事?”

牛鼻将观音菩萨诉言之事说于朱棣。

朱棣道:“铲除那三千贼党势在必行,要项荣为我的替身,我营中难免有他们的同党。”

牛鼻道:“敌中有我,我中有敌,以防消息走露,万岁您必须封锁全部消息,待我行动之始终你不可现身。”

朱棣道:“朕已将日后光复大明、立宪等事宜和就职官员全部就绪,张麒为礼部尚书,徐景昌为元帅。”

牛皕道:“先说去莱州之行,以我之见,之行内幕,张麒、徐景昌一概不于说明,一切由贫道安排。”

朱棣道:“御弟之意,朕我明白了,御弟何时动身?”

牛皕道:“多少事从来急,三日之后便起程。”

朱棣道:“带多少兵将?”

牛鼻道:“假戏作真戏唱。”

朱棣道:“好,一切由你御弟全权行事。”

牛鼻回到驿馆已是凌晨待晓,候元和朱仪还在甜梦之中,牛鼻叫醒二人。

朱仪道:“哥哥,几年来和你们在一起从来就没有睡过好觉。”

牛鼻道:“十万恶鬼若不尽除由在人间作恶无穷,我们能睡得安心吗?”

候元问:“下一站是何地?”

牛鼻道:“我查看了恶鬼录,山东莱州还有三千恶鬼待除。”

 

第二日,朱棣临殿,接受众文武的参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棣道:“众爱卿免礼平身。”

众官道:“谢主隆恩。”

朱棣道:“众爱卿,朕有个主意,巡查山东民情。”

张麒出班极力反对道:“吾皇万岁,山东近些年不甚太平,有众等效力,何须您兴师动众,御驾奔劳。”

朱棣道:“老大人你莫阻拦,朕长年累月闲坐燕京,不与天下百姓见面,心中甚为不慰,我主意以决。”

张麒道:“老臣愿领旨为主公尽劳。”

朱棣道:“朕不近民,民则不近朕,朕要看看山东百姓,问一问他们还需要朕做些什么。”

张麒见牛皕一侧不语,便问道:“定国王,意下如何。”

牛鼻道:“功德无量天尊,善哉,善哉。万岁之意甚为英明。”

张麒叹气道:“自然如此,我等务必重兵护驾。”

朱棣道:“你等于京中料理天下大事,只需要定国王及候朱两个御弟护驾,朕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明日,便行,散朝去吧。”

当晚张麒来驿馆见牛鼻,于其屈膝交谈,张麒仍是闷闷不乐道:“山东多有匪盗作乱,万岁之行,老夫实乃放心不下。”

牛皕道:“朱雎反心已露,正于山东活动,这次出巡之意,你应当理解。”

牛鼻又向张麒一番耳语。张麒如梦初醒,翘指赞道:“长江水后浪推前浪,世上的人后人撵前人,老夫如入十里雾中,实乃胶柱鼓瑟,真不及青年人。”

 

燕京文武送圣驾出城方别,牛鼻领兵五千旗旌招展,号炮连天,人欢马跃,刀枪剑戟,光华亮人眼,金辇玉车奔向古道,征尘滚滚,牛鼻手执斩魔剑于辇侧行进,前有候元开道,后有朱仪护后。这一日,王驾到莱州,莱州褚官出城接驾,知州许风,字祥安,领百官于城外古道上跪迎圣驾,假皇帝身披黄龙袍停下金辇于众官相见礼毕。

牛鼻一声吩咐:“起驾。”

鑫辇玉车君臣队伍缓缓向莱州城进发。当金辇上了青石桥,桥长数丈,桥下滚滚流水,当辇行桥心,突然从桥下窜出一个人来双手一扬,两支火龙镖打向金辇,那火龙镖打中金辇,立即燃起火焰,倾刻间熊熊烈水冲起,只见天子纵身跳出辇来,那刺客回身跳下河去。钻没水去,牛鼻一扬手,一道亮光向水中打去,滟滟的水面上,冒出一团血花,官兵大乱,纷纷呐喊:“抓刺客——抓刺客——”

候元,朱仪从前后大队扑来,二人冲下桥去,桥下还有两名刺客的党羽:企图上岸逃命,已被候元一杖打死一名黑手,另一名黑手也被朱仪手起刀落,身首两处,死于非命。这等人皆是册上有名的恶鬼,众官兵弓张剑扬四处搜索。

许风心惊胆战跪于辇前:“罪臣罪该万死。”

诸官跪地齐声告罪:“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朱棣”道:“尔等平身,刺客突然出现,于卿毫无责过。”

诸官齐声道:“谢主隆恩。”

许风等人垂泪谢恩,牛鼻一声吩咐:“开进莱州城——。”

扮演朱棣的角色正是总兵项荣,项荣乃假王子,但牛鼻仍将戏演的逼真。假王子驾到驿馆,许风等要职官员不离前后,牛鼻、候元、朱仪于前后护驾。

项荣道:“朕明日去游蓬莱岛。”

许风叫苦不迭道:“蓬莱乃海边城池,地理环境十分恶劣,尤其贼匪十分猖獗。”

牛鼻道:“万岁意决前往,不得干挠和阻拦。”

许风道:“臣知罪。”

第二日,圣驾前往蓬莱,午时至蓬莱,真乃是;四面临海都到眼,万家炊烟吞云天。蓬莱地方官员前来迎驾。

项荣一声令道:“天色甚早,我要去蓬莱岛,八仙庙降香。”

牛鼻道:“是,遵旨——”

护驾的官兵浩浩荡荡,向海边开进金辇在军队中缓缓而行,声势十分隆重,真是兵山如将岭谁能攻,扑天盖地凛冽冽,其势连天鬼神惊,彩旗闭寒月,刀剑放光明,威如下山虎,猛虎下山抖威风。金辇正往前走,项荣喝住金辇道:“停下。”

金辇停下,牛鼻问:“万岁,有何吩咐?”

项荣道:“现在出了莱州城,如此风景美哉优哉,我却坐在金辇中,道不如乘马而行。”

牛鼻道:“自然万岁要乘马,来人,备下一匹马来。”

一位将官下了战马道:“就请万岁乘坐我的战马。”

项荣接过战马道:“定国王,你和朕并骥而行。”

牛鼻道:“是”

项荣上了战马,又有官员让出战马,牛鼻也搬鞍认镫,项荣用打马鞭子连打了三鞭,那马咴咴数声长鸣,四蹄翻花,荡起团团征尘向前疾驰。兵马至一座山;山道盘旋,丛林密怖,真是;石为迎宾开口笑,山能作主乐天成。

这个假天子,这是一场戏,他也心知肚明。说起这个项荣,并不是一个无用的酒囊饭袋,乃一员武将,任总兵之职,况且有神通广大的牛鼻、候元、朱仪三人护驾,所以也就无可顾忌,并且还作秀起来。

道路崎岖,只能单骑而行,项荣乘兴拍马前行,牛鼻故意拉下一段距离,步兵儿朗被扔在马后,就这样形成了首尾不能相应的队势,越往前走,地带越是险恶,不由得队伍更加蜿蜒拖长,牛鼻不时地横马拦住追上来的马队,队已到了半山腰,许风和一众地方官员还堵塞在山下,直急的许风叫苦连天。

许风:“快,快守护圣驾,守护圣驾——”

过去牛鼻从不骑马,今天他骑起马来,不知是骑艺不佳,还是故意,牛鼻的马又弄惊了,横冲直闯,一时间整个队伍成了一窝蜂,七凌八乱,当假天子马进山林小道,难容二骑而行,忽听得弦音响亮,从道旁的大树上飞来两支暗箭,直射“天子”,项荣乃一介总兵也非俗平之辈,剑法甚是纯熟,况且还身穿防箭盔甲,他挥剑拨落暗箭,一声大呼“有刺客——”

候元朱仪已从空中飞来。二人如何能从空中飞来,因为二人熟通攀枝跳树之术。候元朱仪已攀枝跳树赶来救驾,闻得项荣呼叫,手起镖落,两名刺客,身亡坠下树下,项荣故作亟亟摧马而走迎面扑来两名刺客,轮刀向他劈来,项荣举剑相迎,二刺客膂力过人,刀法绝纶,项荣不是对手,这时又扑上来两名刺客,四名刺客前后夹攻。

项荣惊叫:“快来救我——。”

“不要惊慌,我来了。”

候元举仗跳下高树打向一名刺客,那刺客未及提防候元的降邪金仗直打的脑浆四贱。

“恶鬼,不要走,我朱仪来了”朱仪也从另一棵树上纵身跳下,一道刀光,一个刺客那棵人头滚落尘埃。

候元哈哈笑道:“二刺客,今日你见到了我二弟兄,就算是你见到阎王爷的老干爹,不要走拿命来。”

候元朱仪斩杀二刺客,真乃是易如反掌,那二贼即刻被候元朱仪取得了性命。又有两名刺客见势不妙,抱头鼠窜。

牛鼻哈哈大笑道:“从我牛鼻的手下想走不太容易吧。”

只见牛鼻摘下抚尘向二贼扫去,二贼被扫倒在地。

牛鼻又一声大喝:“给我拿下。”

众官兵拿下二刺客,押到牛皕的马前。牛皕一声喝道:“恶贼,你受何人指派前来刺王杀驾。”

二贼跪地求饶:“道爷饶命,饶命,我等受二十五殿下朱雎的指派。”

牛鼻厉声追问:“那朱雎身在何处。”

二贼:“在长岛。”

牛鼻哈哈笑道:“正在我的预料之中。”

许风跪在“天子”的马前哭求道:“万岁,此处风险太大,不可前往。”

项荣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备船朕等要去长岛。”

许风哭求道:“万岁去不得,去不得哇……”

牛鼻怒道:“许知州,为何苦苦阻拦于万岁。”

许风哭道:“三位王爷,万岁的圣驾?”

牛鼻道:“有我牛皕在。”

许风垂泪道:“圣驾关天,不可儿戏。”

牛鼻道:“就是天塌下来,有贫道顶着,不得多言。”

许风诺诺而粟道:“是,是……。”

项荣:“此山我就不游了,去长岛。”

牛鼻传令:“去长岛。

马步儿朗,官兵将士护“天子”之驾,浩浩荡荡向海边进发。假王子的“圣驾”来到海边,龙船已经备好,官兵放下跳板,左右将士及太监拘挽扶项荣登上“龙舟”,牛鼻,候元,朱仪乘坐三艘快舟与前后护舵。许风和地方官员两把抱着心,小心翼翼不离“天子”都登下了舟船。

牛鼻一声令下:“开船。”

海水滔滔,波涛连天,众将士,剑出鞘,箭上弦,气氛十分紧张,项荣立于船头,目览着海景,几十里海路,安然无事,去雾之中可见长岛已现在眼前,龙舟还未靠岛,许风已派出数千兵于先进岛巡逻搜寻。

兵于来报:“大人,岛上未见异常。”

许风来到牛皕面前报:“王爷千岁,圣驾便可登监长岛。”

众将官及太监搀扶项荣下了龙舟。“君”臣登上长岛,果真好岛。

怎见得;

四临茫茫水滔滔,天生美岛岛不高.

姹紫嫣红香十里,兰馨扑鼻蝶闹潮。

烟霭之中眩目起,天鹅往来鸣集邀.

忽见人来惊亮翅,旋旎翩迁飘羽毛。

迤逦而去有小径,彩云伴雾半山腰.

渺渺莹莹如美玉,俣俣群象食嫩草。

听得虎啸岛深处,还有凤凰来争巢.

獐猡鹿兔如穿梭,飐飐风中飞鹤鸟。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第七十九章

牛鼻护驾战刺客  大任未果怎先亡

诗曰:

自古征战有伤亡,战友捐躯尤悲伤,。

为有牺牲多壮志,甘洒热血保君王。

牛鼻,候元,朱仪许风等英雄伴着假王子向岛上走去,看不尽岛中的美景,项荣直乐得手舞足蹈,连声道:“好岛,好岛。”

牛鼻道:“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山登得越高,看得越远。”

项荣乐道:“还是定国王说得有理。”

候元道:“登上主峰,可见大海八百里。”

朱仪道:“猴眼望九洲,我等又如何看得八百里。”

候元道:“人常说鼠目寸光,猪眼也还能看他一箭之地。”

众人哈哈大笑。

项荣道:“好个长岛,真乃是浩瀚苍海之中的一颗明珠。”

众人连声赞道:“好岛,果真是好岛……。”

牛鼻意气风发,诗兴大起,歌曰:

“阖众登临最高峰,舒目苍海,

波涛连天宇,焕发情怀。

吾乃当代真英雄,韦编三绝,

挥剑斩魔鬼,伏妖降怪。”

侯元歌道:

“吾辈此中惟饮酒,公昔登临.

想诗境满怀,酒杯在手。

 先生在上莫题诗,我来我旧.

见青山对面,明月当头。”

朱仪歌道:

“说英雄我辈独居,无人分争.

眺望万里海,气壮九牛。

何时扫除十万鬼?妍桑心胸。

敢自傲苍穷,谈笑风生。”

众人极目饱览,喜不胜喜,突然从后山窜出一条巨蟒来,长有丈余,直扑项荣,假天子唬得魂飞胆丧,一声惊叫:“怪蟒来了,快来救我。”

候元纵身跳来,手执降邪仗,一声说道:“不要惊慌,我候元来了。”

候元举仗向那蟒打去,人蟒一场大战。

正是;

怪蟒飞空中,风雷响亮中。

这个怪,身长有丈余,摇头摆尾扑鼻腥,

何年何月成孽道?岛上作怪任横行。

平地妖风起,目射光焰凶.

金棒光辉升上下,气皱候元将英雄.

自来豪杰不愄战,人蟒相争类转蓬。

牛鼻名下无虚士,才叫人人赞英雄。

候元大战怪蟒,战有甚时,那蟒见不敌候元,候元的降邪仗十分厉害,妄图夺路而逃,候元那里肯放,追上一棒打去,只见那巨蟒脑裂头碎,一阵争扎滚地死去。众将士齐声喝彩。

项荣道:“果真英雄,名不虚传。”

候元含蓄道:“谢万岁的夸奖,谢谢众英雄的夸奖。”

正是这时,从山上传来连声怒喝:“昏王不要走,拿命来。”

众人举目向山头看去,只见从岩上站着八名彪形大汉,手中各执兵器,八名大汉的中央站着身穿黄道袍,手中提着一口灼灼放光的宝剑。

牛皕见后,口中诵道:

“乱世出得英雄,丈夫胸有前程.

各保其主相拼命,争下一点美名。

或忠或奸谁辨?则恶则善皆逞.

麒麟鹿马都有种,弋人能射鵰鹰。

牛鼻诵罢,从背后摘下斩魔剑,一声大喝:“尔是何人。”

那道人道:“道友,你是牛鼻老道。”

牛鼻道:“然也,你乃何人?”

那道人:“我乃二十五殿下朱雎的结拜兄弟,姓马如龙,道号风清道人。”

牛皕道:“尔等为何在此惊绕圣驾。”

那道人哈哈大笑道:“朱棣无道,难成天下大事,唯有二十五殿下有德有威,便可为一代明君,我今天特来杀死这个昏君,夺来王位,保真主朱雎登基坐殿。”

朱仪怒道:“大哥,你且于一旁观阵一看,我朱仪杀这反叛,为国为民除害。”

朱仪已挥刀冲到牛皕面前,那风清道人一挥手,有两名大汉各挥宝剑来敌朱仪,朱仪力战二奸,毫无惧色,三人战有多时未见胜负。

朱仪大怒一声吼道:“恶鬼,拿命来。”

只见朱仪抖擞精神,那刀带风裹电劈向二奸,两声惨叫,二奸倒地而亡,又有二奸冲杀而来。

候元道:“三弟,你且歇歇,看我杀他。”

朱仪闪在一边,候元舞棍而上,力战二奸,那二贼也有一些手段,三人大战,只见刀光闪闪,棒影乱舞,观战的人无不屏气而视,纷纷赞道:“好手段,好手段……。”

候元战到兴时,喊杀连天:“恶鬼,好个恶鬼,还能于我战上几合。”

候元横扫二贼,二贼倒地而亡。只见那风清道人一扬手,他手中的宝剑飞向候元,候元举棍去击那剑,那飞剑被打落在地,又飞将而起,候元纵蹦闪跳,连将那剑击落数次,最终一剑直刺到候元的腹部。候元倒地那飞刀见血而回,风清道人见飞剑斩了候元,收回飞剑,牛皕朱仪直气的哇哇怪叫,扑向风清道人。

“还吾二弟。”

“为二哥报仇。”风清道人与牛皕对剑,那四各大汉来战朱仪。

项荣一声喝道:“众将官为候王爷报仇。”

项荣也挥剑前来助战,只见风清道人一扬手,万道金光拦住众将官及官兵不可近前,直急着项荣许风和众等摩拳擦掌,朱仪力斩四奸,举刀来助牛皕,那风清道人和牛鼻已杀在一堆战在一处,见朱仪也斩了他的四大金刚,观朱仪前来助阵,便忙中抽闲从囊中取出一物向朱仪打去,那宝物升空如平地雷声打向朱仪,朱仪躲闪已是不及“哎”一声栽倒在地。牛鼻回头见风清道人又伤了朱仪,怒不可竭在一声怒骂:“贼孽道,还我两位弟弟的性命。”

风清道:“牛鼻子,你也难逃性命,吃我一剑。”

风清道人一扬手这口宝剑脱手而出,飞向牛鼻,牛鼻不敢怠慢也放了手中的斩鬼剑,二口飞剑在空中相迎一声响亮,如雷鸣一般,万道金光坠地,牛鼻又取出背后的抚尘向空中飞去,抚尘裹住了风清道人的这口宝剑,牛鼻的这口降魔剑飞向风清道人,风清道人抱头鼠窜。

牛鼻骂道:“你上天我追你去灵霄殿,下海我追你去水晶宫,不还我两位兄弟的性命,我焉能于你善罢休。”

牛鼻放步追去,牛鼻祭在空中的这口斩鬼剑向风清道人追去,一道血光风清道人的一颗人头被斩落在地。牛鼻收回斩鬼剑,哭奔到候元的身边,抱住候元放声大哭:“二弟,我的二弟哇。”

牛鼻又哭到朱仪的身边,抱住朱仪大声哭道:“三弟,十万恶鬼尚未斩尽杀绝,你和二弟怎能离我而去?”

项荣和众将官齐声大哭:“候王爷——朱王爷——”

许风跺足哭道:“下官罪过,下官罪过……。”

整个长岛一片哭声,哀声。正在这时又传来几声狰狞的笑声。众人闻声看去,从远处来了二人,那二人越来越近。

牛鼻一声骂道:“朱雎,你这个该死的反叛。”

朱雎哈哈笑道:“牛鼻子,你杀了我的马大哥风清道人和我的八大金刚,也死了你两个兄弟算了冤冤相报,了清了这笔帐,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牛鼻忿然道:“叛贼,有何话速速说来,我再杀你。”

朱雎道:“牛鼻子,我钦佩你是条英雄好汉,有心收降于你,扶保我杀了朱允炆与朱棣,保我登基坐殿,我再加封于你为一字并肩王。”

牛鼻一声冷笑道:“朱雎,你舐笑和墨也好意思伸出舌头来,刮来一阵冷风,冻得你合不上你的狗嘴,我也以良言一句劝劝你,以德得天下,以德感人心,你德在何处?行如猪狗,天下的正人君子,有几人愿保你岂不是同流合污,遭天下人谴责。”

朱雎道:“我同室操弋,又碍你外姓人何事,最好你不管这桩闲事才好。”

牛皕道:“你这个野种,却不知世上可有羞耻二字?你这个该死的鬼头,分裂祖国,毁败民族,伤害百姓,我又岂能容你。”

朱雎道:“我一刀杀了他,你等扶保我登基坐殿,何会引起天下大乱。”

牛鼻道:“有功者上,无功者下,则天下逡,你又有何功来做人主。”

朱雎道:“英烈王,你休要虺虺雷声,说我的不是,我有智有慧,能要天下人做享太平。”

牛鼻道:“朱雎,我已经不是什么英烈王,永乐皇帝封我为定国王。朱雎,你可知鹬啄其肉,蚌合而柑其啄,不怕天下人所不能答应,你问一问这些将官,兵丁儿朗,谁愿保你?”

众人齐声忿怒,连声吼道:“朱雎无德,无人保你……”

牛鼻哈哈笑道:“朱雎听了没有,你的皇帝梦别在做了,受缚吧。”

朱雎怒道:“好个牛鼻子老道,知迷不悟,看我杀你。”

朱雎举剑向牛鼻劈开,牛鼻举剑相迎,二人便杀在一起,四处起狂飚,直杀的山摇地动,海水狂啸,二人战有多时,只见朱雎转身要走。鼻,一声怒道:“朱雎我让你扎翅也难逃此一死。”

牛鼻急追不放,朱雎回头看去心中大喜,扬手打出一物,那物金光万道,飞在空中一声雷鸣,向牛鼻坠来,牛鼻举目看得真切,也扬手打去一物,就听得空中一声爆炸,两件宝具俱化为尘灰。朱雎大惊,疾步便逃,牛鼻穷追不舍。

老妖道海长眉扑来,高声道:“牛鼻子少要撒野,我来了。”

牛鼻被海长眉拦住去路。

牛鼻怒道:“来者,报上名来,你是何人?”

海长眉冷冷笑道:“我乃海长眉,朱雎的恩师。”

牛鼻道:“知道了,你原来是邪教之尊,海长眉你个老妖道不在你的洞府修练,却管起人间的事了。”

海长眉道:“该我管的,我又为何不管?”

牛鼻道:“老妖道,这也是你的本性,唯恐天下不乱,我劝你回你的洞府去吧,省得弄个身败名裂,征赋以毁乱天下,将遭受灭顶之灾。”

海长眉哈哈大笑道:“好个巧口簧舌的太白金星,我要你这辈子做不得好人,吃打。”

海长眉举剑向牛鼻便劈,牛鼻奋剑相迎,朱雎回过头来夹击牛鼻,众官兵峰而上,只见海长眉一扬手,向众官兵撒来无数的无彩石,直打的众官头破血流而退下。牛鼻见二强敌如此猛勇,只得祭起手中的宝剑,那宝剑脱手而去,向海长眉刺去。海长眉哈哈笑道:“鸡鸣狗叫,如此刁虫小技焉能伤我皮毛。”

只见海长眉一伸手,接下飞来的宝剑,牛鼻大惊又祭起抚尘,亦然被海长眉所破解,牛鼻大惊,不好,一道亮光扑来,牛鼻被打倒在地,只见海长眉又祭起一物打向牛鼻,牛鼻被打的头破血流一命而亡。官兵大乱,海长眉和朱雎扑向项荣,朱雎一剑刺死项荣。

话说海长眉斩了牛鼻,朱雎又斩了假王子项荣,官兵一阵大乱,正在这时,狂风大作,飞砂走石,好一股龙卷怪风,怎见得:

乾坤昏惨日月暗,狂风吹倒万仞山,

江洋大海起飓狂,震地又撼天。

遍地走霹雳,飞砂走石惊罗阎。

龙卷万丈拔大地,谁人见了心不寒?

海长眉刚要腾空逃去一道金光扑来,将他连同朱雎摄进装仙袋中。

“海长眉,作死的蓄生,不要走,我南海观音前来拿你。”

南海观音菩萨立于云头,装仙袋收了海长眉,又一挥手,牛鼻,候元,朱仪皆被她装在她的跨上一只仙蓝之中,腾空而去。观音菩萨驾着云头来到五佛殿,翩迁而落下,一声呼道:“云长何在?云长何在?”

关云长岳飞等神迎出殿外,齐于菩萨见礼:“不知菩萨到此多多有罪,万望海函。”

观音菩萨道:“牛皕,候元,朱仪三人劫难在数难逃,已被我带来,云长仙友你一定救他。”

关云长:“请菩萨进殿喝杯香茶。”

观音道:“不在打扰了后会有期。”

他们供手告别。

牛鼻,候元,朱仪被放置在三张石床上,关云长和岳飞包拯刘伯温等佛爷观看了伤情。

包公道:“关佛兄你将三人的剑伤用心调治好,再抬到我的还魂床上,死不了,死不了。”

只见关云长取来一碗仙水,用口喷洒在三人的伤口上,倾刻即愈合。

包公道:“剩下的事就由我来做了。”

于是关羽吩咐两名儿童将牛鼻、朱仪、候元又抬上还魂床,牛鼻死而复生,苏醒过来,睁眼一看,认识了原来是关公等四位佛爷,候元、朱仪只认得关公,于是三人下了还魂床为四佛爷见礼。

牛鼻道:“多谢师父们的相救。”

候元朱仪:“多谢佛爷的救命之恩。”

三人拜了四佛。

关公道:“要当谢的还是南海观音菩萨,是她从长岛将你三人救出,令我救你们还生,你三人且在此憩息几时,再回燕京。”

天上一日,地一载,他们用了酒饭,再休息几时,转眼间世间就是数月光景。牛鼻见关羽执意地:“师爷,那朱雎未除,必然引起天下大乱,我三人不可在此长留。”

关羽:“你三人待为师送你们一程。”

牛鼻三人大喜,关公包公岳飞,刘伯温四佛送牛皕三人向殿外走去。

众人来到殿外。

牛鼻道:“谢谢师父。”

候元道:“四位佛爷,何日再请我来五佛殿吃酒。”

包公道:“待你功成业满尽将十万恶鬼,收还地狱之日,一定请你。”

朱仪道:“那就多谢了。”

岳飞道:“就让关佛兄再送你等一程。”

只见关公一挥袖,牛鼻三人飘然起在空中,悠悠而去。

正是:

乐极必悲胜,泰来犹否极。

 

再说观音菩萨向南海而去,海长眉被摄进袋内,伸手向袋内摸了摸,自言道:“原来这是我的宝贝,无妨无妨。”

只见海长眉念动咒语,将装仙袋已撕破了一个口子,拽起朱雎一同钻出身来悄然溜走。海长眉来到海边,站在一个岩上,海风向他吹来,他那雪白的长须和两道银霜般的眉毛顺风飘洒,朱雎沮丧地站在岩下。

海长眉诵道:

“春来秋去冷热离,有争有斗从不息。

强者为王败者寇,输赢好比一局棋。

人人都为名利死,有坐金椅有化泥,

人神共论谈高低,事临自身也差迟。”

朱雎:“师父,师父,您我师徒就如此认输了。”

海长眉道:“输不了,牛鼻,朱棣已死,你速去南京杀了你的皇侄建文帝,这是一盘赢棋,付过耳来。”

朱雎爬上岩石,二人低低说了甚时。

朱雎:“事在人为,师父我潜进皇城,便如此而行,必要时师父再来助我。”

海长眉:“人人都有望子成龙之心,师徒如父子,为师无时不在想让你成其大事,也是师父的荣光。”

朱雎道:“那就多谢师父了。”

二人告辞,朱雎心中大喜,摧马去往南京。

再说朱棣闻报牛鼻候元朱仪战死长岛,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几经抢救,痛哭欲绝:“御弟哇,痛杀我哇……。”

当天朱棣就哭死三四次,燕京的官员知长岛遇难的不是万岁朱棣,乃替身总兵项荣,张麒与徐景昌也进宫解劝燕王。

正是:

椎心泣血断肝肠,敦知所诉叹天苍。

 谁人能替豪杰死?坍我大厦塌我梁。

 

再说朱雎进了南京,金殿见了建文皇帝,诉说:“我苦心经营的三千弟子兵已被牛鼻老道所斩尽杀绝,可那老道和他的两位兄弟也一起毙命,还杀了朱棣。”

建文帝道:“朕已使人打探清楚,长岛死的却是他的替身。”

朱雎道:“朱棣身无那贼道人的所支助,也许是一击便能灭除。”

建文帝道:“朕能忍其外,去不忍其内,有朱棣在世,便没朕的安宁。”

朱雎道:“万岁所言即是,臣愿统兵去打燕京。”

建文帝问:“取胜能有几分把握?”

朱雎道:“没有牛鼻老道他兄弟三人,臣有定胜的把握。”

建文帝大喜道:“开春动兵,朕命你为元帅。”

朱雎道:“谢谢万岁的信任。”

左督徐增寿得知建文帝命朱雎为帅,正筹集军力要攻燕京,便使人去燕京问燕王密报,朱棣接到情报,十分着急。朱棣正在着急,正在这时有人来报:“牛鼻、候元、朱仪三位王爷未死,已回燕京。”

燕王大喜,率众官出殿相迎,四人相见喜不胜喜,尤其是朱棣,如鱼得水,如龙入海,如旱苗迎来及时雨,他双手握住牛鼻的双手,激动地泪如雨下,泣不成声,连声道:“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牛鼻也道:“万岁,民族不可分裂,岂能再容朱允炆分庭抗礼,收复江南,统一祖国,势在必行。”

朱棣道:“三位御弟如若真的遇难,王兄要夺江山只能望梅止喝,没有你三人助我,我朱棣只能是斗险争新,余望而却步。”

候元哈哈大笑道:“万岁,我兄弟三人肩负天命何能半途而废。”

朱仪道:“我等犉信明义,崇德报功的时候到了。”

四人携手进了金銮殿,朱棣一声吩咐:“备宴,三位御弟大难不死乃天下之福,大明之幸也。”

朱棣举杯感激地说:“三位贤弟不辞千辛万苦青州放粮圆满和莱州剿匪而归,青州百姓的心我知道,更感谢你。”

牛鼻:“不,青州百姓更感谢万岁,我又为你慕兵二十万,起兵过江,扫除奸贼,推翻朱允炆的黑暗统治,平稳天下,安抚民心,还百姓一个安居乐业的时机到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朱棣还在犹豫之中……

候元道:“万岁,你已得江北七省的人心,兵有兵,将有将,钱有钱,粮有粮,就是少了一个。”

朱棣:“侯御弟,我少了什么?”

候元:“少了贪官污吏,贼匪等恶鬼,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事呢?”

朱仪高声道:“万岁,你乃真龙天子,正当无愧的当世人主,为了大明的江山,为了大明的百姓,为了天下的太平,进兵江南,完成靖难之役,事在必行啊。”

朱棣:“好,十日后起兵,直捣南京,诛灭奸臣,重整大明朝纲”。

 

再说建文帝朱允炆登临金殿,群臣参拜王驾齐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建文帝:“众爱卿免礼平身。”

这时御史魏冕出班高呼:“吾皇万岁,臣有本奏。”

建文帝:“御史魏冕,魏爱卿你连奏多本,这一本又参奏的是何人?”

魏冕:“本参左都徐增寿,他乃朱棣的内应,臣受刘三吾刘老大人的委派,暗中监视左都督府,十日内三次使人过江,把京中的虚实皆报于朱棣。”

朱允炆大为震怒道:“徐增寿。”

徐增寿出班跪于殿前,面无惧色道:“臣在。”

朱允炆怒形于色地:“徐增寿,你可知罪?”

徐增寿坦然笑道:“万岁,臣赤胆忠心为了大明江山社稷何罪之有。”

朱允炆拍案怒道:“私通朱棣阴谋造反。”

徐增寿:“这乃御史魏冕一同党羽中伤的言词何能认真,燕王朱棣开潢贵胃,同陛下系骨肉至亲,且富贵已权,又何必造反。”

刘三吾出班奏道:“吾皇万岁,江北七省已入燕王的毂中,大明已是半壁山河,长江乃天堑不可不防,依臣看来,滁州是长江的门户,务必重兵阻截朱棣进兵过江。”

朱允炆一声喊道:“二十五皇叔。”

朱雎出班答道:“臣在。”

朱允炆:“你领兵十万,前往滁州阻击朱棣南下。”

朱雎:“是,臣领旨。”

号炮连天,鼓角震地,旗幡飘扬,千军万马开赴出燕山,真乃是人欢马跃,枪戈迎风放光,如江河洪水涌上古道,左有牛鼻右有候元护朱棣之驾,小将徐景昌为帅,朱仪为先锋,督军前行。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牛鼻马背上咏歌道:

“杀气冲天荡寰宇,千军万马登征途。

逍遥龙驹乘王驾,羽扇幡幢铁辘轳。

层层刀枪中原现,密密戟矛鬼神殊。

英雄之师多勇跃,大明当兴乱佞除。”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第八十章

大明江山成一统   众神归位回天庭

诗曰:

滔滔江水日夜流,忠良于国共相愁。

心存社稷安天下,愿尽桑榆江山扶。

不惜一死酬国家,三魂渺渺忠王侯。

社稷需要殉无悔,皓月当空照神州。

在大营中,朱棣与牛鼻、侯元、朱仪心情非常喜悦。

朱棣哈哈笑道:“三位御弟,兴明重担若有万斤,你三个肩负九千。”

候元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诛奸臣斩恶鬼乃我兄弟共同的责任。”

史书有记载:

建文元年(公元1399年)朱棣为反对建文帝乃其大臣齐泰、黄子澄、刘三吾等人的削藩,发动“靖难之役”向南京进兵,历经四年的战斗,终成胜局。

 

再说朱雎率兵于滁州城外扎下十数座大营,严阵已待,朱雎正聚将于中军大寨议商军情,这时蓝旗官来报:“二十五王爷,现已探知朱棣统兵四十万,浩浩荡荡,势如破竹,向滁州杀来。”

朱雎大惊道:“好快啊,犹是一路无阻,距滁州还有多远?”

蓝旗官:“四十里。”

朱雎令道:“继续打探。”

蓝旗官:“是。”

蓝旗官退出大帐,朱雎离座,在大帐中徘徊着,苦思着,左右的将官无一人言语。

朱雎道:“众将官,朱棣已成气候,我那皇侄已是岌岌可危,我等谁人能扭天别地,可是喝纣王水不能嫌纣王无道,尔等自食建成帝之俸禄,为其尽忠表一点忠心而罢了。”

大将甲:“王爷,朱棣来势凶猛,我等于其抗衡,乃螳臂挡车而不自量力哇。

大将乙:“我自乐此,不为疲也。”

正是:

蚍蜉撼树谈何易,螳螂阻车不量力。

 

燕兵马正在行进之中,朱棣兴高采烈,坐于马背之上,摇鞭道:“过长江取金陵近日可克。”

牛鼻道:“滁州不远,务必当心,此地乃南京的门户,探知朱雎统兵十万于些抗拒我军,不可轻敌。”

朱棣:“安下行营,待斩了朱雎,再取南京。”

牛皕:“万岁所言极是。”

 

再说朱雎坐在帐中焦急地等着,自言自语道:“真砍实杀我不是牛鼻老道的对手。”

这时蓝旗官急急进帐,高声报道:“王爷千岁,燕王朱棣在滁州二十里已安下行营大寨。”

朱雎道:“下帐去吧,本王知道了。”

蓝旗官离帐而去。

朱雎道:“擂鼓聚将。”

大营内立即擂响聚将鼓,众将军纷纷入帐。

再说朱棣的大营,忽然一阵狂风吹起叆叇的浓云吞去夕阳,顿时天色阴霾,那风直吹的旗幡啪啪作响,大营的中央,那杆帅字旗被风吹的摇摆不定,朱棣、徐景昌、牛鼻等人见状十分迟疑不已。

牛鼻道:“天有不测的风云,看这风,这乃不祥之兆,今夜朱雎必来偷营劫寨。”

候元哈哈笑道:“他是送死来了。”

朱棣:“传下令去,用心提防。”

三更后;天黑云暗,阵阵杀声响起,朱雎领兵杀进朱棣的大营,敌兵立即点起了火把。朱雎摇刀一声呐喊:“杀进营去,捉拿叛王朱棣。”

众敌兵如蟥如蜂扑天盖拥杀进营去,“杀……”

喊杀声震耳欲聋,惊心动魄,“杀啊……。”

朱雎勒马当先杀进营来,不见营中一兵一卒,大惊道:“吾中计了,吾中计了。”

朱雎勒马欲要撤出营去,这时杀声从营外四周传来,射来无数的箭羽,兵将纷纷中箭,突然天降大雨浇灭了火把,四周射杀的乱箭如飞蟥一般,一霎时鬼哭狼嚎,许多兵将被战马撞倒在地下,踏践成肉泥,死伤无数。

正是:

刀光剑影尸成山,人仰马翻几人全?

“活捉朱雎、活捉朱雎……”

朱雎无法控制混乱的局面,敌我不分,相互砍杀起来,冲出营外的兵将又被截杀回来。东方破晓,朱雎的兵将所剩无几,尸堆如山,血流成河,好个朱雎如丧家之犬,落荒逃去。牛皕向朱雎追去,朱雎慌慌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摧马只顾逃命,不时地回头向后看去,一声叹道:“大事去矣……”

牛鼻穷追不舍,高声呐喊:“朱雎,叛国之贼哪里走。”

一条河拦住朱雎的去路,朱雎勒住了战马,牛皕追至。

牛鼻一声怒道:“朱雎你的末日到了。”

朱雎:“英烈王,你全无放生之德。”

牛鼻义然地:“朱雎,你到死也好无记性,我乃定国王。我若放你不杀,上负天子,下负百姓,必须要杀你。”

朱雎:“你若不杀我,待我夺得大明的天下,江山于你平分。”

牛鼻放声大笑道:“朱雎,朱雎你这个该死的叛贼,鬼头,死到临头还念念不忘你的皇帝梦,不要走,吃我一剑。”

牛鼻愤然举剑向朱雎劈去。朱雎架住牛皕的斩魔剑,哀求道:“定国王,我争得是姓朱的江山,于你一个出家人何干?算我求你了,放我一命,永世不忘。”

牛鼻道:“我牛鼻气愿为国而呼吸,血愿为国而迸流,愿为国而粉身碎骨,你叛国乱帮之贼,我岂能不杀你。”

牛鼻说罢,持剑又向朱雎刺去,二人在河边大战,朱雎不敢恋战,取出一物向牛鼻打去,牛鼻闪身躲过,那暗器落空,朱雎掉转马头,又逃去,牛鼻怒气冲天,摇剑而追去。一片森木,朱雎逃进森林中,牛鼻也追到林中,苦苦追寻却不见朱雎的影子。

牛皕又寻找了良久,突然想起:“我牛鼻子失算了,失算了,真是忙中生乱,我何不取出侦探神蜂去寻你。”

于是牛鼻取出几只侦探神蜂,那神蜂翁翁叫着,向前飞去。

再说朱雎手提方天画戟逃出墨松林,气喘吁吁向前逃去,酷日如火,异常炎热,直热的朱雎汗流满面,张口气喘。朱雎用衣衫不时的擦着汗,啧啧骂道:“如此炎热,天地如蒸茏一般,渴死我了,渴死我了。”

他向四周看了看,摇摇头,自言自语道:“无村无店,又无水源,天那,真得要亡我朱雎不成。”

朱雎又艰难地向前急急而去,最后他上一座小山。朱雎十分疲惫他站在小山之颠向山下看去,山那边有片平原,绿茵茵地生长着许多庄稼。

朱雎自言自语道:“自有庄田,必须有水灌溉,也许能寻口水喝。”

朱雎大喜,向山下催马而去。朱雎来到平原,隐隐约约看到一座茅庵。朱雎更是喜不胜喜,他道:“庄田中的茅庵,必是看瓜守菜的,定有看守人在,有人必然有食用之物。”

朱雎跳下马来疾步向那茅庵走去。一片瓜地,满园的西瓜,十分喜人,朱雎真是垂涎三尺,他三步并作两步向瓜园走去,抬头看茅庵有个遮阳的柴棚,棚下坐着一位老者正在看书。

但见他:

发盘抓鬃鬓如霜,云分霭霭目有光。

面如重枣红光透,长髯飘飘仙气藏。

神风仙骨甚端重,紧束丝绦布衣裳。

足穿麻鞋爬山虎,一簿黄卷放眼旁。

朱雎低声道:“好个老叟多神气,我已落泊到了如此地步,放着许多的瓜我怎么能不吃,老者若不允我,我就一戟将他杀了。”

忽听得那老者一声高叱:“何人在此鬼鬼崇崇,想吃瓜不成,如果未有银子,可向老夫讨要,却想起小人的主意,真是不懂理数,势图欺我老叟无力不成?”

朱雎听得老叟这么一说,心中暗想,老头说的不错,人到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朱雎走到那老者的面前,鞠躬施礼道:“老伯在上,晚生乃过路之人,天气如此炎热,口干舌苦,身上零钱不便,万望老伯施舍一些瓜于我吃,日后再来一定酬谢。”

那老者笑道:“不拘大礼,此话好说,何人不出外,想要吃瓜,只管摘去。”

朱雎谢过老者的美意,走到瓜前地,来到一个光滑,黑亮,透明的西瓜面前弯腰摘下,回返棚下,席地而坐着将西瓜用手一拍,裂为两半,通红如血的瓜肉,黑亮的瓜籽,血红血红的瓜汁,如泉水一般流出,朱雎迫不急待地吃起瓜来,清甜满口从朱雎的两嘴流淌着瓜汁。   

一阵风声,牛鼻挥剑扑来,朱雎大惊丢下手中的西瓜就地捡戟,只见那老者哈哈大笑。

朱雎大惊问道:“你笑其何事?”

老者用手一指,高声骂道:“孽畜,哪里去,还不束手就擒,等待何时。”

朱雎举戟向老者便刺,便觉得腹中有件东西,从嘴里伸出来,用手一摸是一条铁链,这一端系在他的腹内,另一端牵在老者的手上,再看那老者摇身一晃,原来是关云长。朱雎丢下手中的画戟摘下宝剑,去斩那铁链,竟无痕迹,再举剑去杀关云长,关云长用力去抖动那铁链,直疼得朱雎如揪心般,满地乱滚,关羽再抖动几下,朱雎几乎要疼死而去,只得哭喊:“仙人爷爷饶命,仙人爷爷饶命……。”

关羽捋髯笑道:

“关某施计擒阴王,方显手段称高强。

任你奸诈通鬼穹,难解心中神法网。”

牛鼻来到棚下,急忙于关羽见礼。

牛鼻道:“多谢师父助我擒了朱雎。”

关羽道:“这里有绳子,你将他捆去,请功去吧。”

牛鼻大喜将朱雎似猪狗一般捆好,关夫子用手一指,取回捆仙绳驾道清风而去。

牛鼻道:“朱雎,你用心良苦,妄图夺大明的绵绣山河,非但成功却反丧了性命。”

朱雎丧沮地:“牛鼻子,你莫要羞我,自古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朱雎不成功便成仁死又何憾。”

牛鼻:“自然如此,我就押解你回营面见万岁,那就借你的马匹用一用。”

牛鼻将朱雎拎在朱雎的马鞍桥上,自言自语道:“山人少有骑马,我就赶着这匹驮尸马,送鬼王上路吧。”

于是牛鼻押金解着朱雎择道回奔大营。

 

朱棣十分焦虑地对候元、朱仪道:“我那牛御弟至今未归,现场上也没发现朱雎的尸体。”

候元道:“放心吧万岁,朱雎逃不了,我那大哥,也不会出事的。”

兵卒来报:“万岁,定国王千岁,生擒活捉叛贼朱雎回营来了。”

这时牛鼻已马至营中,从马背上抛下被捆作一团的朱雎,于朱棣见礼道:“万岁,朱雎被吾擒,是杀是斩由您定夺。”

朱雎跪地奴颜鼻涕地:“四王兄,我的四王兄饶命哇。”

朱棣冷视朱雎几眼未作答理。

朱雎哭道:“四王兄,看在你我兄弟的份上,看在父王的份上,只要你刀下留我一条性命,我愿降你,助你,杀向南京,杀那皇侄朱允炆,扶王兄你登基坐殿。”

牛鼻见朱棣心中甚有惆怅之状,便道:“万岁,知人为哲,知民为惠,似朱雎这种人物,不可留哇,他乃忤宫王转世,名在保建成皇帝,实为篡夺大明江山社稷的罪魁祸首,留下他是你的祸害。”

朱仪也道:“就是他放走了十万恶鬼,大乱天下,当代的贪官污吏,贼匪恶霸名姓在册,你不杀他,天怨人怒,朱雎不可留哇。”

候元道:“万岁,国家为重,江山为重,乱党贼子千万留不得,留了他祸害无比呐。”

朱棣一声令下:“给我推出辕门外,斩。”

几名兵卒驾起朱雎便去行刑,朱雎绝命般地哭嚎着:“四王兄饶命哇……。”

 

江岸上下数十万兵军抵至,朱棣,牛鼻、候元、朱仪、张麒、徐景昌立于江岸眺望,长江一派滔滔江水,白浪翻滚,汹涌澎湃,莽莽的江雾升腾,呼呼的江风咆哮。

朱棣又忧又愁地:“烟云锁江,滔滔江水,无舟怎渡,只能望洋兴叹了。”

徐景昌道:“派出寻舟的军卒皆空手而归,刘三吾、齐泰、黄子澄、魏冕等奸臣,早在数日前就下令焚烧了江北所有的船只,我数十万大军如何渡江,难哇,太难了。”

牛鼻哈哈笑道:“万岁与徐帅莫愁莫愁,明日渡江。”

朱棣持疑道:“明日渡江,明日又如何渡江?”

牛鼻:“明日渡江,这乃天机不可泄露。”

徐景昌信疑不已道:“没有舟船莫非生翅飞过去。”

牛皕微微笑道:“贫道,定要主公兵过长江,三更造饭,四更马吃饱草,人吃饱饭,五更天渡江。”

 

新月弯弯,繁星万点,牛鼻、候元、朱仪三人走上江岸,牛鼻目望江天一声叹道:“江气凝云,云气结成忧国泪,月光映水,水光返照将士心。”

观音菩萨和关公等四佛已在那里等待,他们一同立即作起法来,霎时天昏暗,阴云密布,惨风凄厉,阵阵哭声,悲哀凄怆,如潮如涛,四面八方隐隐皆动,鹅毛大雪漫天落来。朱棣被冷气冻醒,打着寒粟,自言自语道:“六月盛夏为何这般寒冷?”

这时徐景昌缩头搓手走了进来道:“万岁、万岁,下雪了,好大的雪哇。”

朱棣惊讶着说:“下雪了,六月飞雪,怪哉,怪哉,岂难说我发动的这场“靖难之役”乃不义之战,违背的天意,惹怒了天公,故六月飞雪。”

徐景昌迟疑地:“朱允炆昏庸无道,软弱无能,刘、齐、黄结党盈私祸害天下。”

朱棣疑惑地:“便是天要灭我大明?”

牛鼻、候元、朱仪走进大帐。

朱棣问:“你们?”

牛鼻道:“请万岁传令过江。”

候元道:“长江已结冰三尺,可眼下是盛夏六月,一但天晓日出,江上冰凌融化,就过不了兵马,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朱棣不敢相信道:“此话当真?”

朱仪道:“怎能欺骗千岁,不,今日千岁,明日就万岁了。”

朱棣一声令下:“杀过长江去……。”

朱棣率领数十万大兵杀上江岸,众兵将跃勇争先,杀声惊天震地冲向南京城,无数的降兵降将和建文帝殿下的官员出城愿降。徐景昌报于朱棣:“万岁,京中朱允炆的许多官员及兵将願降。”

朱棣下令:“凡京所遗贤才,都是太祖皇帝留下的,願降者,一概欢迎,同仇敌忾,杀向南京城,直捣金龙殿。”

牛皕道:“万岁所言极是,不要管他们是新臣还是旧燎,能降者尽用。”

 

皇宫大乱无不争先恐后而去逃命,朱允炆提着佩刀气急败坏地跑出宫门,见徐增寿立于廊下,大为震怒,举刀把徐增寿砍死于廊下,他已听到皇宫外杀声滚滚地传来,心灰意冷地又回到后宫。朱允炆惶急不已,脱下衣冠,削发为僧,准备出逃并下令:“焚烧宫殿……。”

身边所剩无几的太监在皇宫纵起了大火,熊熊大火,建文帝的皇后马氏纵身跳进火海之中,朱允炆身披袈裟,对着大火放声痛哭:“我的皇后……”

一名太监急急而来报道:“万岁,朱棣的兵马已杀进皇宫。”

突然一个道人站在他的门前,朱允炆大惊道:“你是何人?”

牛鼻道:“功德无量天尊,善哉,善哉,我乃山人牛鼻老道。”

朱允炆问:“你来杀我?”

牛鼻道:“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来救你,应酬谢封王之恩。”

牛鼻向朱允炆一展袖,一片金光,朱允炆隐去身形……

建文帝朱允炆便从此不知所向。

后宫的长廊下,朱棣抱着徐增寿抚尸大哭:“增寿哇,我的皇兄哇……。”

朱棣进皇城后,即皇帝位,后迁都燕京,现在北京,改年号为永乐,史称明成祖,册封徐妃为皇后,追念徐增寿之功,拟追封为护国公,并让徐增寿之子徐景昌袭爵,并拟旨对齐泰、黄子澄、刘三吾等奸党叛臣依法斩首。明成祖朱棣于金殿设宴,君臣痛饮无不欢心鼓舞。

朱棣举杯道:“老的皇兄,少的御弟,吾朱棣能光复大明乃众卿之功,尤其是三位御弟功高劳苦,谨此以酒相谢。

众:“谢主隆恩。”

君臣开怀痛饮,这时一名太监来报:“吾皇万岁,殿外有一道人要见定国王等三位王爷千岁。”

朱棣已有几分醉意随口道:“自是我那御弟的故人就请进金殿,饮上一杯酒吧。”

牛皕谢道:“谢谢万岁。”

候元插口道:“大哥来了故人?未曾见过大哥来过故人?我候元也无人探望。”

朱仪笑道:“要说故人还算二哥的多,花果山猴子这二年也多了起来,成千上万的要是都来拜望二哥,可挤满了皇城。”

候元道:“你个猪头,废话少说,你也该回趟泗水,看你泰山大人去了。”

牛鼻道:“我也该回趟下邳,双骨堆前为我那苦命的父母烧把纸。”

侯元,朱仪顿时也难过起来……

朱棣道:“凡是三位御弟的故人,我无不以礼相待,请进,请进。”腾腾黄雾,艳艳金光,听得有人作歌而来。

歌曰:

水远山遥,足下红尘道,

见得乾坤新,雨顺风调。

谁人把天下腥膻洗?谁人把恶孽奸佞扫?

四海五州都走到,降了十万鬼妖。

我却灵霄只一觉,一觉醒来鼾声消。

君在凡间声名高,百姓口中名姓标.

诡画不用彩笔描,疾风方能知劲草。

萑苻泽上贼寇少,太平盛世万民笑。

寒苦本是你本性,人间名利一概抛。

献给百姓一腔血,走时不带半根草.

留下佳话传万世,牛鼻老道涵义高。

君臣张望,只见那道人哈哈大笑道:“金星,大圣,八戒三神听旨,吾乃西天佛祖奉神主诏旨尔等戴罪立功,功成业满,召尔等回天见驾定有封赏。”

那佛祖说罢一扬手,从袖中抖出万道金光扑向金殿,半晌方散,再看牛皕,候元,朱仪皆倒在殿上,含笑而瞢逝,君臣大哭……。

 

千家万户的门前都挂起了白纸,或白纱、绣球城四门高挑白幡,大街小巷清扫干净,洒水净道,东风舔着街面,吹起无数的横标扑扑作响,扯起城楼上长长的白纱条旗,欲如白龙腾空,天刚到卯时,阵阵锣响,人民百姓流着泪,穿着孝服,戴着朔花,走向大街,汇成长长的人流,朝着青天祠而去,一片哭声,无限的凄凉。数十匹骏马队开路,就连马的脖子上也挂着白色的花环,皇家的龙子龙孙龙姑龙女,宫娥太监披麻带孝,列队走向青天祠,朱棣的圣驾在众臣的陪同下徒步走向青天祠。朱棣身披白纱,二目滔滔落泪面容十分憔悴,护驾的兵将白盔白甲。

怎见得;

人着孝马披白,好比漫天瑞雪垂,

败玉龙,落残甲,又比三月梨花随风吹。

愁云飘,彤云起,漫空白鹤落大地。

天昏地暗日无光,长幡悠悠尽白纸。

兵披麻,将着朔,万岁皇帝穿孝衣。

雷声沉,齐哭泣,十里长街十里泪。

白垩城池数十里,多少纸帛多少幡.

且看成堞地堆灰,百万官民悼牛鼻。

举城痛哀哭声起,这般隆重无可比。

京城外一座山上,一座青天神祠建造在山坡,气势雄伟,磅礴大殿冲天拔地,高有十数丈,金砖玉瓦,斑玻琉璃,金壁辉煌,刻梁画栋,雕龙塑凤,阳光照耀下,五彩缤纷,光华夺目。祠内伫立着石雕的牛皕,候元,朱仪的巨象,朱棣率群臣缓步走进祠堂。

太监宣读封诏:“追封牛皕为定国王正神,候元为安帮王正神,朱仪为卫国王正神。三位夫人封为诰命夫人,其子世袭王位。”

黄河女,刘香儿,高玉环携子叩拜万岁齐呼:“谢主隆恩。”

 

西天佛祖带领着牛皕,候元,朱仪,忤宫王吕臣(朱雎)推云驾雾向南天飘去,转轮王薛千里(佘礼)已在那里等候。

忤宫王道:“金星、大圣,八戒你三个,封妻荫子,誉满天下,来一次人间,不冤枉,不冤枉。”

太白金星道:“你与转轮王率十万恶鬼祸害人间,造罪于黎民百姓,犯下了万劫不复的罪孽,焉能有好下场。”

佛祖一抖袖,众人的面目还原来,佛祖道:“你们已不是人间的人了。”

大圣道:“人行好事莫问前程。”

八戒道:“作恶若有好报,天理何在?”

太白金星道:“你敢恶行,天理难容,这就是永远的真理。”

忤宫王一声长叹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信,我信……”

转轮王道:“尤为悲惨的还是我,在人间昙花一现,匆匆去了,却又匆匆地回来了,连个名正言顺的老婆还没有找到。”

众神一阵大笑。

太白金星道:“因为你是从犯,所以从轻判处。”

佛祖哈哈大笑道:“这乃天意,容不得贪官污吏,强梁恶霸,祸害天下,它不要民生,天要民生,它要民死,天却不要民死。”

众神说说讲讲向南天门飘去……

有词<秋风清>为赞:

秋水碧,风来柔,

漫步轻云头,长治民不愁。

十人走路九作歌?

回禄已死谁还忧?

                                   全书终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