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书记与铁柱交谈 公路上搭救菜农
古人有诗云:
劝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应民心放声大笑道:“铁柱同志,好样的,我应民心看中你了,你就是一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汉子,运河里能多你一具尸体也有我应民心陪着。”
铁柱信心十足地说:“有你这样的县委书记,大运河县有希望了。”
铁柱跳上车,这车快如旋风在公路上奔驰着。
韩阿三留着长发赤着臂,尤其是那臂上刺着蛟龙更是显眼,他一只手掌着方向盘,另只手握着手机,正在打着电话:“二姐,二姐,我马上就到……”
韩阿三的一旁坐着个年轻的女郎,打扮的十分妖娆,描眉涂唇,在一旁娇声娇气地:“三哥,你撞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不以为然地说:“不让爷的路,他是找死,巧儿你不要怕,在大运河畔我韩阿三,哈,哈,一曰爵、二曰禄、三曰废、四曰置、五曰杀、六曰生、七曰予、八曰夺,谁敢于我披敌。”
巧儿:“不用说有你干爸,你就有了爵禄,废置的地位去生杀予夺,那就随心所欲了?”
韩阿三又一声笑道:“然也,然也,我在公路上轧死了一两个人,交管所,事故股那些哥们都是自己弟兄,好说,好说。”
突然从车后传来一阵阵长鸣。
韩阿三怒道:“哪个找死的东西他敢要我让道,我非揍他不可。”
韩阿三一个急刹车,黑色的奔驰停在路心,铁柱所驾驶的这辆出租车已冲到近前,只听嘎嚓一声响亮,那车停了下来,险些撞到了黑色的奔驰的车身上。韩阿三已从车内跳出,恶狠狠扑向前来,高声咆哮道:“狗眼瞎了吗,敢追撞爷的车子。”
铁柱也从车内跳了出来,毫不惧色迎上前来,厉声道:“你可在8公里撞翻了一辆三轮车?”
韩阿三一声冷笑道:“作死的家伙,我看你是狗逮耗子瞎管闲事。”
铁柱怒道:“社会上有你们在,老百姓真是卧不安席,食不甘味,我问你你是人吗,你撞翻了那农民的三轮车,一双男女农民倒在血泊里,是生是死?你不屑一顾,光天化日之下你竟逃逸而去,法律难容。”
韩阿三哈哈大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够了吧。”
韩阿三顺手从掖下抽出一把匕首向铁柱逼来,铁柱不敢怠慢作好格斗的姿式。韩阿三一声吼叫,握刀向铁柱刺来,只见铁柱飞起一脚踢向韩阿三持刀的手,这刀脱手而飞,再看铁柱挥拳打向韩阿三,韩阿三一声惨叫倒在地上,铁柱一个箭步扑向正欲起身的韩阿三,又飞去一脚,韩阿三又一头栽倒在路上,铁柱一只脚踏住了韩阿三的后胸。
应民心下了车站在一旁观阵,赞不绝口:“好手段,好手段。”
叫巧儿那个女子下车,正向城里通话:“喂,喂喂,三哥吃亏了,快来营救。”
应民心也拿起手机:“110指挥部,110指挥部,立即赶来,案发的方位县城北三公里XXX省道上。”
韩阿三还是一个劲的叫骂着:“你敢打老子。”
应民心怒道:“你是郭四放的干儿子,好恶的一条狗。”
韩阿三怒声问道:“你是谁,也敢与他一起来为难大爷。”
应民心严肃地责问:“是你撞翻了那辆农用三轮车。”
韩阿三穷凶极恶地骂道:“你两个王八羔子,爷三天之内也要你死在我的车轮底下。”
应民心微微笑道:“好啊,谢谢你还给了我俩三天的时间,你们的人不是马上就来了吗,也许我二人还要乱刀分尸。”
几声车鸣,数辆摩托车和两辆昌河两辆崭新的越野车疾风一般开来,在他们的面前停下,从车上跳下十多名歹徒,个个狰狞可怕,有拿斧子,有拿刀,还有举着狼牙棒的,如狼似虎,将应民心和铁柱包抄在核心。
韩阿三一声吩咐:“快动手,做了这两个。”
有三名高大肥胖的汉子,光着头秃着脑,握着刀逼向铁柱,铁柱向站在一侧的应民心看了看。
应民心一声冷笑道:“同志,这回就看你的了,你要是鲁智深就敢来拔垂杨柳。”
铁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我是打虎的二郎武松,这里好比景阳冈。”
应民心拍手叫好道:“好个打虎将,上吧。”
铁柱怒道:“好吧,韩阿三,你们正是一伙十恶不赦祸国害民的人渣,我就给你些厉害偿偿。”
铁柱话到腿也到,三声惨叫这三个歹徒已被铁柱踢倒路上,铁柱眼明手快捡起地上韩阿三丢下的这把匕首,韩阿三也刚从地上爬立起身子被铁柱一手揪住了脖子,一群恶徒嗷嗷地嚎叫着一齐向铁柱扑来,铁柱握起匕首逼对着韩阿三,一声吼道:“哪个敢上,我就一刀捅了他。”
阿三又惊又怕望着闪着寒风的匕首对着他的脖子甚是惊惶地喊叫着:“别,别杀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铁柱揪着阿三如鹤立鸡群,正在僵持之时,两辆警车开来,警车停下,跳下多名公安干警。韩阿三向为首的那名警察哭嚎着:“三叔,三叔,快来救我。”
这位身着警服的人叫戚国放,现任民政局长戚满堂的同胞弟弟,当然了也是县常务副县长郭四放的亲表弟。
戚国放恶凶凶地向铁柱走来,他怒目逼视着铁柱一声吼道:“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持刀杀人,来人给我铐起来。”
两名民警向铁柱扑来,应民心义然地挺身挡住那两名民警伸手推开拿着手铐正要去铐铁柱的民警,道“慢,要铐的不是他。”
戚国放不屑一顾地说:“铐你。”
韩阿三却长起了精神吼道:“他们是同伙。”
应民心指着韩阿三义正词严地:“肇事逃逸,依法给我拿下。”
戚国放问:“你是谁?”
应民心道:“我先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在公安局里任得是什么职务?”
戚国放向应民心鄙视了几眼,轻蔑地:“你不配询问我,我是110指挥部的总指挥又兼任治安大队长。”
应民心大义凛然地说:“我是新来的县委书记,名叫应民心。”
戚国放害怕了,他后退了几步,道:“你……”
应民心厉声道:“将这名罪犯给我押去公安局。”
戚国放少气无力地:“是。”
应民心道:“铁柱同志,走去医院。”
铁柱道:“是”
应民心和铁柱上了出租车,向县城驰去,戚国放和韩阿三等人个个惊惶万状。戚国放哭沮着脸向韩阿三一声骂道:“阿三,阿三,你行哇,这回完了,我可保不了你。”
韩阿三哭了:“三叔,快和我干爸联系,求他老人家来救我·
不久戚国放因此被调离了县公安局治安大队,在郭四放的保护伞下再回去古城派出所任指导员,这个地方一来是他的家乡,也是他发迹的跳板,根深蒂固,亦然能呼风唤雨叱咤风云,这且不说。
一辆出租车在县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停下,应民心和铁柱下了车向医院走去。
盛春天焦急地站在急救室门外等候着,门开了,一辆手术车从室内推出。
盛春天抢上来问:“医生同志,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问:“你是他的家属?要是抢救不及时,命就难保了。”
盛春天连声道:“谢谢您们,谢谢您们。”
医生道:“你交来的一千元医疗费已用完了,伤员不能停药,你马上交费。”
盛春天道:“好,好,请您们一定不要停药,我去准备,我去准备。”
盛春天说罢便向楼下跑去,他慌慌张张,急急忙忙地跑出医院,正和应民心、铁柱闯个满怀。
应民心问:“盛科长,伤员怎么样了?”
铁柱向盛春天道:"盛伯.”
盛春天:“你是?”
铁柱道:“我也是茅草山人,我小名叫柱子。”
盛春天笑了笑道:“好啊,柱子?老愚的大儿子,你不是在部队提干了吗?”
铁柱笑了笑道:“盛伯,大裁军被我赶上了,我转业了。”
盛春天:“对,我们都是茅草山人,也都是军人,退役不褪色,你做得好,不愧是名军人。”
应民心:“好哇。”
铁柱:“书记,你也说茅草山好?”
应民心:“是啊,茅草山出人才。”
铁柱:“茅草山出人才,出什么人才?”
应民心:“你面前的这位民政局优抚科长,还有你铁柱。”
盛春天:“要说人才有两方面,八路军的老兵茅草山出了好几个,有王老石,还有我爹李光明,革命老前辈应潮流,他们才是茅草山的革命人物,后代人的楷模。”
应民心:“那一方面是什么人物?”
盛春天一声冷笑道:“一母生九子,也许是六个好儿三个贼。”
应民心也笑了笑道:“还是说说伤员怎么样了。”
盛春天道:“是,应书记,伤员尤其是那个男的,到了医院抢救时才发现,他是位三等甲级伤残军人,是在唐山大地震抢救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受伤致残,晚来一步就没命了,手术很成功,就是医疗费问题,我只交了一千元,还是我爱人借的,我爱人就在这医院工作。现在急要交钱,不然的话就得停药。”
应民心问:“你准备怎么办?”
盛春天义然地说:“人民的生死,我们当干部的不能不管,尤其是,我身为一名民政局的优抚科长,对抢救一名革命伤残军人,我有不可推脫的责任。我家里还有少量的存款,我去取来急用哇,还有一个路子,我去民政局支我的工资。”
应民心从兜内掏了一阵子,点了点,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是清水的衙门,只有六百元钱,还欠铁柱同志的租车费。”
铁柱道:“一个县委书记,一个民政科长都能为老百姓,为一名革命伤残军人而慷慨解囊,我也是一名共产党员,一名退役军人,乃责无旁贷,我这儿有一千四百多元,凑在一起先交上,应应急,然后再想办法。”
应民心感激地说:“铁柱,我替那位农民兄弟,这位伤残军人同志谢谢你。”
铁柱道:“当谢的还是您们,有人说世上无清官,十官九贪,不是还有一人不贪吗,我的面前就站着两位爱民如子的清官,这是全县百万人民的福祉。”
铁柱说到这里,感动地流下泪来。应民心拍了拍铁柱的肩头笑道:“铁柱同志别说了,什么十官九贪让我说要清清一片,要贪贪一滩,我立志当好这个县委书记,带个头将所有的贪官全部扫地出门,运河畔上不留一家贪官。”
铁柱高兴地:“那人民的日子就好过了,我也不愁无人无钱不好找工作了。”
应民心道:“你的工作由我来安排,你干个公安警察多合适,韩阿三那帮地痞,被你一阵秋风扫落叶,打得个落花流水,你是一个有正义感的军人,退役不退色的退役军人。”
铁柱无比感动地:“那,那就多谢书记。”
应民心道:“做好工作,就是对我最好的感谢。”
盛春天:“咱们交费去。”
三人急步向医院大楼走去。
应民心、盛春天、铁柱三人走进病房,受伤的农民夫妻急忙挣扎着欲要起身被应民心、盛春天制止。
应民心道:“醒过来了?”
女农民不胜感激涕零地:“谢谢救命恩人。”
两位女护士惊讶地:“你们不是病人的家属?”
铁柱道:“这位是新上任的县委书记,也是他上任的第二天哇,(他指着盛春天)他是民政局优抚科长盛春天同志。”
女护士道:“盛科长的名字我听说过,闻名全县的好人。”
盛春天笑道:“这都是老百姓的夸奖,我自然能称得上好人,我们的书记也一定是个好官。”
农民夫妻失声在大哭:“好人,好官,俺老百姓就盼着共产党多出您们这样的好人好官。”
再说坐在拘留室内,阿三还是很凶地指着一个拘留所的头目,责问道:“我说得话你听到了没有?”
那头目为难地:“三爷,拘留你的十五天,你可以喝酒吸烟,鸡鱼肉蛋,任你受用,费用算我的,就是不能出去。”
韩阿三:“我干爸可给你打电话吗?”
那头目摇摇头,韩阿三顺手从那头目的腰上摘下电话,便拨打起电话,电话通了:“哦,干爸,是我小三……谢谢干爸的关爱,谢谢干爸的关爱,好好……”
韩阿三得意的哈哈大笑,他笑了一阵子,指高气昂地骂道:“只要有我干爸在,大运河畔就没杀我的刀,关我的牢,干爸马上派人开车来接我,哈哈……”
那小头目献媚地说:“三爷,你头上的这把大红伞不仅能遮住红太阳,也能?”
韩阿三瞪着眼质问道:“还能什么?”
头目探出大拇指赞叹地:“私相授受,什么事都能办得到,可惜。”
韩阿三问:“你可惜什么?”
头目道:“我可惜了没有这么个干爸。”
韩阿三又是一阵哈哈大笑道:“你没有这个命,个中滋味,你眼红了。”
那头目道:“奈何呼朋引类,我空自惭愧。”
这且不说,再说郭四放接到了韩阿三的电话,心乱如麻,自从应民心到任就像眼睛里时刻盯着他父子,关闭了韩氏宾馆,几十所网吧,游戏室,酒吧和舞厅,抓捕了阿三百十个弟兄,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他应民心气势汹汹是对我来的,宁愿丢官,不愿损子,我道要看看他还能狠到哪里去?郭四放想到这里好气又好恼,他拔响了拘留所的电话:“你是王所长吗,我是郭四放,你好大的胆子,我打了两次的电话,你为什么还不给我放人?打狗还要看看主人,阿三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儿子,道比亲生还要亲,胜过亲生,你先放人,应民心那边我顶着…….”
拘留所长亲自为韩阿三送行,韩阿三雄赳赳地斥道:“你小子,狗眼看人低,三爷我……”
拘留所长低三下四的说:“三爷,我也是无可奈何哇,这几日多多包涵,委屈了,委屈了,今天晚上我设宴为您接风洗尘,算是我陪过了。”
韩阿三趾高气扬的说:“为我接风洗尘?哈哈,小小的一个拘留所副所长,你掂量掂量你能有几斤几两,一根鸡巴毛压不住定盘星,三爷会赴你的筵席吗,我掉不起这个驾子......”
不久的一天,铁柱驾驶着他的这辆出租车从另一条街开来,那车拐个弯在路边停下,一对青年夫妻下了车。铁柱热情地:“请走好。”
青年夫妻:“好,好,谢谢。”
那对青年夫妻离去,铁柱正要关闭车门,有三个赤着头,露出胸的青年拥到车前。铁柱向那三青年看去,染着长发,手臂上都刺着有龙,有虎的图额,尤其是那个留着日本式的小胡子的人绰号小日本生硬地说:“甭关车门,爷坐你的车。”
铁柱冷视了那三人一眼道:“祖宗不拉爷,坐别人的车去吧。”
小日本竖眉立眼地:“你敢,这个破车爷是坐定了。”
铁柱毫不愄惧:“小伙子二十刚多一点要是爷的话,我四十岁足足可以做你爷爷的爷爷,小子,别来找茬,开门见山吧。”
那三个青年人左右,正面扰了上来。
小日本吼道:“算你小子有个心眼,自然要开门见山也够爽快的,我们想挖下你一双狗眼。”
铁柱厉声问道:“往日无仇,今日无恨,为何要挖我的眼睛?”
小日本吼道:“因为你瞎眼。”
铁柱哈哈笑道:“我瞎眼,说错了,我的眼视力良好,当兵的时候是1.5。”
小日本狰狞地:“可现在你却瞎了眼。”
铁柱摇摇头道:“小日本。”
小日本:“你知道我的绰号。”
铁柱道:“不是你的绰号,是你的熊像,因为你留着小日本的卫生胡,你是韩阿三的结拜兄弟,大运河边你们的名声大着呢,无法无天,正是一帮浑浑噩噩的法盲。”
小日本一声冷笑道:“法盲说对了,什么法爷不懂,就懂的……”
铁柱怒道:“充当韩阿三打手祸害运河街上的黎明百姓。”
小日本一挥手凶狠地:“弟兄们给我上。”
三个歹徒向铁柱扑来,铁柱不慌不忙前来迎战,正在这时又有一辆小车开来停下,又有五名歹徒各挥砍刀将铁柱团团围住,格斗的场面,有三名打手被铁柱击倒在地,小胡子挥刀向铁柱的头部砍去,铁柱一头载倒在地上。
小日本一声吩咐:“给我砸。”
几名歹徒一齐动手,一辆崭新的出租车一时破碎了……
铁柱躺在病床上打着吊针,头上裹着厚厚的一层绷带,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正在查房,程瑛对铁柱作了复诊后满意地:“你是一个勇敢的退役军人,不过那些人你惹不起哇。”
铁柱问:“程医生,听说你是好人,盛春天盛科长的爱人?我该叫你是婶娘。”
程瑛道:“什么好人,那是傻瓜,一个营长转业的干部进了民政局一干就是二十多年只晋了半级。”
铁柱问:“半级怎么晋的?”
程瑛道:“二十年前是个副科长,十年前是个科长,现在还是个科长。”
铁柱哈哈笑道:“听说老民政局长应潮流老前辈,四七年的大营长,五o年的大团长,一等伤残军人来到民政局当局长,十几次提他当副县长,县长他都不干,为什么,因为他都是好党员,好人,好官,热爱民政事业。”
程瑛道:“你说老应局长,那个老头子是个天底下难找的好人。”
铁柱道:“是好人。”
程瑛道:“正当无愧的好人,就是有一条人穷,累死在工作岗位上,活着的时候全身衣服不值十元钱,所有的遗产不值一千元,就是落下了好名,至今流芳在百万人民的心中。”
铁柱道:“伯娘说得也是,花铺好色,人行好事。名誉不朽,流传千古。”
一名医务人员:“是啊,共产党的干部能有几人像老应局长?太少了喽。”
程瑛冷笑道:“俺家的那个傻瓜还在自命不凡,说他是老应局长的学生、徒儿,哪顿饭不是先给他的师父敬上一盅酒。”
“这就是感情”一个洪亮的声音,众人转身看去,应民心和公安局长刘明还有两名公安员走进病房。
铁柱急忙探起身来,亲热地:“应书记。”
应民心走到床前,伏下身伸手握住了铁柱的手,关切地:“铁柱同志,别动,别动了伤口。”
铁柱:“应书记您的工作很忙。”
应民心道:“我忙得就是为了人民,来看望你也是工作啊,你这个案子,我指定由刘局长亲自办理,韩阿三是个大蚂蜂窝无人敢去捣它,我来捣,说他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我来摸。”
一位公安员向程瑛道:“医生同志,请你们回避一下好吗?”
程瑛道:“好,好。”
程瑛带着几名医务人员走出病房,一名医务人员道:“看这位书记其貌端重,气度不凡,也许是个好官。”
程瑛道:“我们县倒了一个熊英,上级一定会派个好官来的,不然的话,无法面对群众。”
一名护士道:“这个公安局长也是新来的?”
程瑛道:“原来的公安局局长是郭四放的干儿子,那时的公安局就好比郭四放的保镖局,任他使唤。这位局长是新调来的吧?办事的作风也大为改观,老百姓喜欢。”
一名护士道:“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朝不用那朝人。”
又一名护士道:“志不同难能走一条道, 为了干好工作, 新来的县委书记必须会带来志同道合的一位公安局长。”
一名护士道:“说得有道理,有道理。”
程瑛感慨地说:“人间万物,样样有形。生活中的物多种多样,有丑也有美。人间的万人,人人都有心,有心便有情,当他处在一定的感情氛围中,都会被赋予感情的色彩。”
一名护士道:“我们的女诗人,出口成章。”
又一名护士道:“文革前的大学生能没有才吗?”
三人欢笑起来.
程瑛他们走远了,足音和谈话声也渐渐消失。
再说病房里:
铁柱激动地说:“应书记,刘局长。”
刘局长道:“铁柱同志,你的档案已转到我这儿来了,应书记将你推荐给我,你也算我的部下,伤养好了,你就去上班,今天也算是报道。”
铁柱感激地:“谢谢应书记,谢谢刘局长,我还有一个要求。”
刘局长:“什么要求?”
铁柱:“我要去古城派出所。”
刘局长:“好,我答应你的要求。”
应民心道:“我们要时时刻刻去关心和培养人才,一旦发现了人才必须抓而不放,千万不能让人才浪费掉,我就不说了,你们谈案子。”
刘局长坐在床前的凳子上,一名公安做起了笔记。
第二日,应民心正在拨打电话:“你是公安局局长吗?”
刘局长正在接电话:“报告应书记,韩阿三和绰号小日本还有他们的七名帮凶已全部逮捕,初步查明他们是有组织的黑恶势力,通过几堂审讯,我县几桩悬案和他们都有牵连,不过……”
应民心正在打电话电话中说:“不过什么?郭副县长指示我们立即放人。”
正在这时郭四放走进办公室,应民心示意郭四放坐在沙发上。
应民心仍在通话:“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韩阿三不管是谁在讲情,再大的情也小于法,这就是我的指示,韩阿三不能放。”
应民心愤然地放下电话机,他向坐在沙发的郭四放冷视了几眼,坚定地:“郭副县长,你干儿子韩阿三不能放,因为他犯了法。”
正是:
天理路上宽又长,用心追求胸坦荡。
私心杂念道崎岖,跻身不悟行灭亡。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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