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吕士忠行如猪狗 李雨无奈遭强暴
引古诗一首:
生者为过客,死着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
月兔空捣药,扶桑已成薪。白骨寂无言,青松岂知春。
前后更叹息,浮荣何足珍?
摘李白诗句
春天的脚步来了,送来了温暖的阳光,也送来了温暖的春风。大好的人间迎来第一道日霞,第一抹晨光,万物复苏,先染上大山的绿。山上山下的桃树、杏树、梨树都开满了花,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多好的春天,多好的大地,多好的人间,这是多么美妙的三月啊。大自然有人们捉摸不透的变幻,想不到的一股寒流来了,也许是从西伯利亚刮来的风,冷得人急忙穿上御寒的衣服。夜里更凉,人们再将已经收叠起来的厚棉被取了出来,人间好像又回到了寒冬。纷纷扬扬又飘起了雪花,这是桃花雪,三月桃花雪。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茅草山下有一个很大的村庄,绿树环抱,街道宽畅明亮,房屋整齐,一派新农村的景象。村头第一家,一栋崭新三层小楼,院中有梅,院后有竹,院墙不高,外涂颜色雪白的涂料,两扇红漆大门,门上有联:
莺啼岸柳参差绿 燕语山花烂漫红
这户李姓的人家,男主人李成功,其妻黄金枝,膝下有三女一子。儿子李岩为大,长女李雨,次女李露,小女李雪。故事先从大女儿李雨说起。
村西头有所学校;十多年前的一个星期五的傍晚,放晚学的时候。
那时的李雨比较早熟,发育的比较超前,十三、四岁个头有一米六还要高,水灵灵的,白晶晶的,胸脯隆起,现出突起的乳房,凝聚着少年青春的色彩,在这个学校算得上一枝独秀的校花。李雨夹杂在放学的人流中,学校大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左右岁的男人,他叫吕士忠,虽然是个校长还带六年级的数学课。
吕士忠:“李雨,李雨,你下来。”
李雨走出放学的队伍。李雨:“校长你叫我有事?”
吕士忠:“你的数学退步了,留下来我给你补补课。”
吕士忠是个什么人?品质恶劣,道德败坏,流氓成性。他能放过李雨吗?留李雨补课就是一个罪恶阴谋。人去校空,李雨站在那里等待着。
李雨:“校长,去教室还是去办公室?”
吕士忠:“去我寝室。”
他们向学校的后院走去,来到了寝室,吕士忠开了门。
吕士忠:“李雨,进来吧。”
李雨走了进去。李雨一进寝室吕士忠就把门关上了,李雨好像产生了一种不良的感觉。
李雨便问:“校长关什么门?”
吕士忠说:“补课必须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
李雨疑悔地说:“学校不是没有多少人了吗?”
吕士忠皮笑肉不笑地说:“没有人,树上不是还有鸟吗,鸟叫也烦人。”
不管怎么说,年龄还是提高智慧的一个普遍关键,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吕士忠要李雨坐在他的床沿上,马上又拿来两个红红的大苹果。吕士忠眯着他那双淫荡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李雨的虽然俊美还饱含幼稚的孩子气的这张脸,酸溜溜地说:“你看这苹果好看吗?”
李雨点头道:“好看。”
吕士忠下流无耻地说:“你的脸比苹果还好看,我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李雨虽然是受宠若惊,却骤然害怕起来,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也觉察到她已经身临险境,她想离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该死的吕士忠心猿放纵,意马奔腾,他向李雨扑去,将她死死地按倒在床上,那里还容李雨叫喊和挣扎,一条毛巾塞进她的嘴里,李雨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了。
吕士忠咬牙切齿地骂道:“小臭妮子,你不老老实实地顺从,我就整死你。”
吕士忠跳到李雨的身上实施了他的罪恶.......
这是一个糟糕而又可恨的黄昏,太阳被乌云所吞噬,狂风又卷起无边的黄沙铺天盖地的压来,落叶乱飞,好端端的人间怎么该遭受这场践踏和蹂躏?可怜的李雨,鲜血染红了本该洁白的床单,下部撕裂般的疼痛,连呻吟的权利也被剥夺了,只能涌流泪水。此时此刻,喊天天不应,叫地地无声,况且她的嘴里塞着毛巾,想喊想叫也是无能为力。她恨?那怕是满腔的仇恨又能奈何?就是虎口中的一只可怜的羔羊,任凭这只野兽的撕嚼,她的牙快要咬碎了,是恨也是忍,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向吕士忠这类的败类除非是被斩尽杀绝......
天亮了,天是阴的,该东升的太阳一直被乌云覆盖着。她好比一只幼小的羊被一条凶恶的狼追捕着,那羊绝命地呼叫着,尽管如何去呼朋引类,仍然是走投无路,无助无援,它逃到一个孤岩上,那狼龇牙咧嘴,面目狰狞,那羊孤苦伶仃,恶狼已经向它扑来……
李雨遭受吕士忠一次次的奸淫,痛苦是可想而之。吕士忠为了发泄自己的兽欲哪还顾得李雨的死活,李雨忍受她难已忍受的蹂躏……当松开她的手脚,李雨已经是饱受糟蹋半昏半死,惨不忍睹,就像一团棉絮。又过了很长时间还缓过一口气来,失声痛哭,凄凄惨惨戚戚,好不伤心呐......
正是:
逆境常当顺受,动静常付无心。
吕士忠是个玩女人的能手,又施展利诱哄骗和软硬兼施的手段来。吕士忠将五百元现金塞到李雨的手里,一直说的天花乱坠,地现金莲,三寸不烂之舌如刀似剑,才哄的李雨不在高声哭嚎,才骗的李雨不再闹下去。
李雨哭着说:“一夜没归,如何向父母交代?”
吕士忠:“你爸在矿上,一两个月才能回家一次,你妈是个普通的农村妇女,没有文化,放心吧,几句话就哄过去了。你哥哥在外地上学,你两个妹妹管得着你吗?我有我的办法,去我家,不是你一个人去,去许多同学。”
李雨:“去你家做什么?”
吕士忠:“上劳动课。”
贼有妙计智胜君子,甜言蜜语最能蒙蔽傻人。
吕士忠的家住在村子的南头,早晨一个中年妇女肩上扛着农具从家中走出。她叫魏真洁,吕士忠的妻子。吕士忠骑着自行车来到门前下了车,问:“你去哪里?”
魏真洁没好气地:“干活的命,能去哪里?不是你。”
吕士忠:“我又怎么了?”
魏真洁:“终日奔忙于花街柳巷,没有干一个钱的好事,共产党怎么要你去教书,像你这个德性能教好孩子吗?做老师,你真不配。”
吕士忠:“我配做什么?”
魏真洁:“做一个劳改犯,坏事做多了,你会有好下场吗?该进去了……”
吕士忠:“我进哪里?”
魏真洁:“大牢才是你的家。”
吕士忠有些不耐烦了,厉声道:“你能不能说句好听的,三天不揍你,你就不自在。看你一天到晚忙的连裤子掉了也来不及去提,真是受罪的命,可怜巴巴的。”
魏真洁愤然道:“我就是干活的命,不是你?”
吕士忠冷笑道:“我?天生娇子,就是好命。”
魏真洁怒道:“你命好,我们自己的孩子上学读书你问过吗?”
吕士忠恬不知耻地说:“你是我的妻子,就是内人,家里的事就该你来管,孩子上学你管那是分内之事。好了,好了,马上我把学生叫来,地里的棉花,统统给你拾了,还有该割的豆子,给你割了,该刨的山芋给你刨了,便减轻你劳动的负担。”
魏真洁那还愿意,吼道:“吕士忠,吕士忠,你正是吭人的祖宗,谁家的孩子不是一块宝?上小学的能有多大?你把他们强制来我们家做体力劳动,他们的父母亲可能答应?”
吕士忠大言侃侃地说:“德智体全面发展,做些农活也是对他们的一个锻炼,能有什么不好,妇人见识,鼠目寸光。”吕士忠说罢扬长而去,魏真洁最清楚她的丈夫,一之为甚,其可再乎?吕士忠并不是如此,而是屡屡不改,司空见惯说南行北的小人,对他只能是无可奈何,社会上,人言籍籍,哪有半点好名声。
村子南边是一大片庄稼地,魏真洁脸上流着泪在干着农活,唉声叹气地:“和这种人没法过一辈子。”
义不反顾,计不旋踵,
人怀怒心,如报私仇。
吕士忠就学校附近连哄带骗找来了二十多名学生,多是女孩子,这些天真烂漫的学生们个个喜笑颜开,惟有李雨就像被霜打的萝卜缨子焉儿巴几的,不言不语没有一点精神。吕士忠表现的特别关心,就作了特别安排:“李雨,你感冒了在家休息,其他同学下地干活。”
吕士忠带着学生们下地了,棉花地里多是女学生在拾棉花,男学生在收割豆子,学生们干的热火朝天。
吕士忠:“同学们,你们好好的干,这是锻炼你们的好课堂,将来一定能够做个红色接班人,我回家准备饭菜,好好的招待你们。”
吕士忠鬼鬼祟祟地回到来家独自陪着李雨那是有狼子野心的,昨天晚上他做过的事他知道,李雨一夜没有回家,她身体上的伤痛,尤其是心里的伤痛,必须有充足的时间来缓解。吕士忠嬉皮笑脸地来到床前,李雨还在暗然流泪。她想起昨天发生的那件可怕的事,让她心惊胆战,痛不欲生……李雨睡在床上在痛苦地抽泣着,吕士忠在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吕士忠:“李雨,女人吗,这是早晚的事,你别怕,这是我安排好的,有这么多的同学为你作证,你妈问起来,你很好回答,就说给老师干活的,我再安排两个女同学于你一起回家见你妈。”
正在这时,一记耳光打在吕士忠的脸上。
魏真洁破口大骂:“吕士忠,你是一个没有人性的畜生。”
原来魏真洁在庄稼地里没有看到吕士忠,心中生疑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家来,吕士忠的一席话被她听的清清楚楚。
吕士忠勃然大怒:“你敢打我。”
吕士忠火冒三尺跑到外间房拿了一口明晃晃的菜刀,回返内室,他挡住魏真洁的退路,飞起一脚将魏真洁踢翻在地。吕士忠又踏上一只脚重重地踏在魏真洁的胸脯上,穷凶极恶而又面目狰狞,令人可惧可怕。
吕士忠威逼道:“魏真洁,你敢向外透露一个字,我就砍下你的脑袋。”
这个情景李雨何曾见过,直吓得她肝胆俱裂,她滚下床来,双手抱住吕士忠的两条腿,哭着哀求道:“我求求你吕老师,吕校长别杀人,我也不说,一个字也不说。”
魏真洁:“离婚,我答应你,现在就给你签字。”
吕士忠恶狠狠地:“魏真洁,我告诉你,这件事不能说,你要说出去,我不但杀了你,还把你娘家杀得一个也不留。”
最害怕的还是李雨,有人说杀鸡给猴看,李雨这只猴真的吓破了胆。
对于一个病入膏肓就要死的病人,他已经不可救药,你又如何救他?就是妙手岂又能回春,你再去救他那是枉然的徒劳的。魏真洁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对这个行将就木的男人只能放弃。还有,她面对这个诪张为幻阴险无常的恶人,他就是一只虎,不可长期地在它面前存在,它会吃人的,斗不起能躲得起,只有分道扬镳,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走你的独木桥,这是她最明智的选择。
数日后,魏真洁拿了离婚证,背起行囊而离去。魏真洁坐在列车上,她远离了家乡,在外地结了婚。
吕士忠的两个子女成了流浪孩,有时去乞讨,有时去捡破烂。
路人见之都有同情怜悯之心情:“你们正是上学的年龄,为什么不上学?”
几年后,吕子在抢劫一个行人,那行人反抗,吕子穷凶极恶拔刀刺向那路人,路人倒在血泊里。他被送进了少管所,在少管人员的行列里接受改造。
在一家娱乐厅,紫色的灯光来回的旋转,劲爆的音乐卷起一片激情的声浪,西方流派的青少年疯狂的摇摆。吕女在陪同着几个浪荡的男人,在跳舞,在鬼混。吕士忠的女儿也只有十四岁,有人说是孽债孽还…...
坏事做多了,自有报应,不几年这姐弟俩就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也可能是谣传,姐姐被人贩子拐骗卖去遥远的地方了,其姐姐出了车祸被轧死了,也有人说姐第俩同时丧命,也许都是传言,可听而不可信。总之,多年来没有人见过这姐弟俩。因此茅草山的人说:人行好事,自有前程。
古人云:
进德修道,要有木石的念头,若一有欣羡,便趋欲境,济世经邦,要段云水的趣味,若一有贪著,便堕危机。贪婪往往是家庭、事业、前途和幸福的大敌,吃喝嫖赌抽都是一种欲求,也是一种贪婪,正是这种贪婪,他和他的家庭,妻儿子女同样都要受到伤害,也许是致命的。吕士忠就是其中的典型,家破人亡是他人生列车的终点站。
这且不说,再说吕士忠,这一天他在学校的大门外等待着,李雨走了出来。
吕士忠(低声):“我的小美人,我等你等的心急火燎,你怎么这时才出来?”
李雨:“你就像偷嘴的谗猫越偷嘴越谗,越偷越有瘾,越偷胆越大,越发不可收拾了。”
吕士忠:“李雨,看这花花绿绿的世界,时髦的服装,高级的化妆品,你不喜欢吗?”
李雨:“怎么不喜欢,你能满足我的需要吗?”
吕士忠(下流地):“礼尚往来,你满足了我,我就就能满足你经济上的要求,你看这是什么?”
吕士忠故意从口袋里亮出一大叠子人民币来,笑眯眯地:“又发工资了。”
李雨见钱眼开,她笑了笑。李雨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花野男人的钱我不计较,给了就要,万石不辞,给慢了还催促着要。拿什么做代价,那就是身体,你有需要,我也有需要,那就都需要吧。人学好如登山,山高石险步步艰;习坏如下山,一落千丈一溜烟。
李雨已经习惯了桑间濮上的不正当的男女勾搭,可怜的李雨,慢慢地陷进迷乱的生活的泥潭之中,若不早治,久而变为骨蒸之疾,必有属纩之忧。
吕士忠引着李雨走在大街上。
吕士忠:“就去这家旅馆,个体户,不需要登记。”
二人走进了小旅馆。泛滥的洪水一旦冲垮了堤堰,再想要它回头那就难了……玉米棵,棉花地,这些青纱帐便成为他们行奸的首选地……
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往往是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第二次,第三次......
吕士忠带着李雨走过,这里有许多人,七嘴八舌就议论开了。
旁观者甲:“这样的男女真不要脸。”
旁观者乙:“不要脸的就不是人了……”
坐污秽淫乱男女,帏薄不修忘耻辱。
这一日,在某医院的妇产科的侯诊处,大有情绪的李雨坐在条椅上耷着头,尽管坐在身边的吕士忠苦口婆心的劝说,她总是一言蔽之:“这一回我是不做了。”
吕士忠:“不做哪能行呢?孩子一旦生了又如何面向社会?”
李雨哭了:“你又如何面对我?我挺着大肚子如何再去上学,又如何面对我的父母,我的亲人,社会上认识我的人。还有我这辈子又如何做人,我已经流产了三次,我的身体,我的后来……”
吕士忠:“你叫我怎么办?”
李雨:“你不是和你妻子已经离了婚,我要嫁给你,做你名正言顺的妻子。”
吕士忠:“是的,我不是已经离婚了吗。”
李雨:“那我们就结婚吧。”
吕士忠:“你不是还没有到结婚的年龄吗?”
李雨执拗着:“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不然的话我们就分手。”
吕士忠大惊失色:“分手?哪能成呢?我岂不是鸡飞蛋打。好,好我想办法,想办法。”
清夜扪心,良知如动,应自忸怩,不待非议及矣。
到底李雨能不能觉醒,就看她自己,也许她非得撞到南墙头破血流,才能回头,也许到那时候悔之晚矣。
李雨的家里也不能平静,这一天他李雨的父亲回来了,他在煤矿工作。李成功也听到女儿李雨出轨的丑闻,正在痛骂他的妻子,李雨的母亲黄金枝。
李成功狠狠地给黄金枝一计耳光,并且大骂道:“养女不教母之过,我就问你,你有没有责任?”
黄金枝很委屈,却也无法推脱责任,教育女儿当娘的是责无旁贷的。
黄金枝哭着说:“你就是打死我,事到如今,我又能怎么办呢,你是爹,就任凭你发落,不然你就去挖两个坑,把我和她埋了吧。”
李成功怒道:“你只知道哭,丢人现眼哇,流再多的眼泪也洗不去这张又脏又臭的脸。”
黄金枝:“我也想了一条绳勒死这个败坏的女儿,不管怎么说虎恶不食子,养了这么大,也下不了这个狠心,再说,我和你就是亲爹亲娘也没有剥夺儿女生命的权利,那是犯法的。怎么办?你就是打死我,现在不是也晚了吗?”
李成功也无可奈何地:“我这个做父亲的也难逃其究。”
李成功说到这里朝着自己的脸就是几巴掌。
妻子黄金枝抱着丈夫李成功,夫妻二人痛哭起来。
李家三间堂屋,西头一间是李雨的住室,与客厅只是一扇耳门。父母亲在客厅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当她听到父母亲的痛哭声,她也哭了,她一头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她的头和脸。
李成功夫妻二人哭有多时,还是妻子黄金枝想出一个办法来,她说:“给她说个婆家打发出去,不是就有人管了吗?”
李成功担忧地说:“名声在外,还有人要吗?”
黄金枝道:“瞎眼跛腿的女人也剩不了。”
李成功说:“过日子的人家能要残疾人也不会讨要作风败坏的女人为媳。”
黄金枝说:“好汉娶娼妻,就是烟花妓女,只要能改娼为良还是有人要的,再说我们也不能去明说明讲,一旦生米做熟了饭,想反悔也不太容易了。”
李成功问:“说个什么样的人家呢?”
黄金枝道:“三尖石头也得巧地方搁,女儿已是这种情况,量体裁衣。”
李成功道:“说个好人家是没有指望了。”
黄金枝说:“踢跳流猴的更不能说,过门后的第一关怎么过,你我是过来的人,女儿已不是真洁处女,弄不好会被赶出家门,那时候脸更丢尽了。”
李成功道:“说个傻子或者有智障的?”
黄金枝道:“再讨贱也不能贱到这个地步。”
李成功为难起来了,自言自语道:“聪明的孩子不能说,憨呆傻瓜也不能说,挑选什么样的人家呢?”
黄金枝很有成见地说:“说一个老实本分的,比如说从来没有吃过鲜桃的人,当他咬第一口鲜桃,能分得出好孬来吗?”
李成功道:“我明白了,呃,说个当兵的怎么样?”
黄金枝大喜道:“说个当兵的最好不过了,这些孩子十七八岁就进了军营,不是社会上那些青年,没有泡过女孩子,在他面前蒙混过关那就容易多了。”
李成功想了想道:“我去请李正义帮忙去。”
黄金枝说:“李正义好哇,他为人处事诚实老练,他也当过兵,还是近门的兄弟,就求他做媒人,天亮了你就去,千万不能拖拉,早一天把她嫁出去,眼不见为净。不过十里八里不行,三十里五十里外才好。”
李成功:“我知道李正义有个表弟家就在山东交界,一百多里,好话孬话不容易传到。”
黄金枝:“那就好,那就好。”
当他晚上,李成功来到李正义的家,李正义热情招待。
李正义:“李叔请坐。”
其妻子成梅送上茶水。
成梅:“李叔喝茶。”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
李正义问:“李叔有事吗?”
李成功绕着弯子说:“我有个女儿,高不成低不就,我和她妈都不赞成自己孩子也很听话本分,也不愿意自己谈。你们有没有合适的,给介绍一个。”
李正义问:“说什么条件的?”
李成功说:“我那丫头特别赞赏军人,也许因为她是军人的后代吧。”
李正义是个正道也是一个热肠子的人,还是一个退伍军人,共产党员,现任村民主任,社会上的闲言碎语他根本不去理论,他想了想道:我有个外甥正在服现役吗?”
成梅说:“今年转上了士官。”
李成功道:“好啊,这就拜托了。”
也许李雨的父母亲会想出好的办法来挽救这个失足出轨的女儿。
第二天,李正义骑着自行车行进在公路上。轻风徐徐,日光柔和,路两旁的树叶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自是寻春且有时,解除惆怅莫强持。
狂风落尽愁还在,画脂镂冰怨难离。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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