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杨赐强暴李露 茅草山人捉奸
诗曰:
人心有真境,非丝自恬愉。
不茗而清芬,游衍忘百虑。
这且不说,再说杨赐闻李母自杀未死,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因为他心里有病。起初那两天他总是心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杨老抠是个很有心计的一个人,他认为李母的寻死与他儿子有一定的牵连,人要是真死了,死人头上有醬子,能不能找他打人命官司?因此夫妻二人吃不下饭也睡不安觉,还是甜好嘴说得有理:“虽然李露与俺儿子好,那是两厢情愿。送东西给他女儿,也没有什么错,自古来不打送礼的。再说那东西也不是我儿子送她李家的,何过之有?别怕,俺娘家有人有势。”
杨老抠大喜道:“还是你娘说得对,有眼光,他外公是老干部,他五个舅舅大小都是官。这个年头打官司,他姓李的钱没有钱,官没有官,势力没有势力,魖黑的头,乌黑的脸,我也不是脱裤子量他的,他也打不起,打不赢咱老杨家。”
杨赐问:“我该怎么办?”
甜好嘴说:“这是个好机会,给我上。”
杨赐又问:“我怎么上?”
杨老抠哈哈大笑道:“该出手就出手,风风火火闯九州。”
瞧这一家子多缺德,趁人之危,落井投石.......
其实杨赐也控制不了自己,经过他的父母亲这么一打气,真来了精神。
这天中午,他向李露的住处走去。他何尝不想去李家安慰安慰李露,他多次来到李家的大门前,总是踌躇不前。李母自杀的原因村里议论纷纷,说咸道淡什么都有。
“李母在柴房里发现了几大包毛料子。”
“还有羊皮夹克。”
"光化妆品就值一二千块,还都是外国进口的洋货......”
"这个女孩子太好不过了,这是上了坏人的船,喝了坏人的迷魂药,差点害死她的娘也害了自己。人穷不能永远的穷,穷没有根,富没有苖,以钱财取人更是大逆不道,到后来不仅害人更是害己。”
"什么是趁火打劫?什么是落井下石?这种人最卑鄙最无耻,就是他能得到也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落个千古的骂名,人前人后没有好的名声......”
常言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这些日来,光是丁超给李露的信就被他拦截了三封。村民的舆论就是一把锋利的剑,证明了人言可畏的这句话,能叫你抬不起头也立不起腰,老百姓常说的那句话口吐沫也能淹死人,这是千真万确的。
所以杨赐没有一点底气和勇敢,不来或者放弃自己不甘情愿的追求,日不见断地在李家面前转悠着。李成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石墙烤火一面热,那是很难达到目的。两厢情愿,事情就好办多了。在杨赐的心里,担心的有五个人,一个是李露她娘,一个是李露的爹,还有她的哥哥李岩,他还在镇里当个小干部,至于李雨、李雪,两个母老虎也不能小视,如何能过关斩将?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最好是步步为营。
正是:
没有修养的人随时起趋时念,刻刻存矫俗心。
杨赐又一次来到李家的大门前,两只猴眼正向李家瞅看着,大门开了,李成功从院内走了出来,杨赐欲想走开,没有想到李成功先笑呵呵地打起了招呼:“这不是杨赐我那大侄子吗?”
这完全出于杨赐的豫料,真是土地老爷经不起三株高香,或者说受宠若惊,急急忙忙迎上前去,低头哈腰活像一条哈巴狗,一张猴脸笑成了一团,连声道:“李叔,李叔,您老一向可好?”
杨赐这小子别看他长得其貌不扬,却生着两片薄薄的能说会道的嘴唇,说起话来一套又一套的,甜甜蜜蜜的。李成功也有他一番的别有用心,打心里对这个尖嘴猴腮的杨赐看得不顺眼,事到如今,女儿的用心良苦,不理解也得理解,不甘情愿又有什么办法呢?女儿肚子里的孩子天天在长,一旦出了怀,人言可畏,老婆子就是因为这张脸才去寻死的,面子丢不起哇。
李成功道:“露儿在家,你去家坐坐吧,我办点事去了。”
李成功说吧匆匆去了,杨赐满心欢喜向李家走去。
李家的院子里空荡荡的,杨赐来到院子里,故意地咳嗽了两声,就朝堂屋走去,走了一两步就站住了,两眼直勾勾地向李露居住的西厢房看去。李露在他居住的西厢房里的窗户前梳着头,她也听到有人去了堂屋,走到门前一看是杨赐,是仇人?该恨他,没有他的出现,娘怎么会.......
杨赐已经看到梦寐以求的李露,便扭头向西屋走来。杨赐不请自进,随后也向屋内走去。李露对杨赐实行不冷不热的态度,为什么?在李露的心里,杨赐不管是人才、人品,修养及做人做事各个方面与丁超都无法相比,有了高山方显出平原。丁超品学兼优,这个杨赐岂能与其相提并论,真是判若云泥。李露亦是心事重重难能把握方寸,从爱情上讲,丁超是她梦寐以求的最隹人选,至于这个杨赐,哪怕是闭着眼睛在大街上乱拉一个也胜其几分。可恨得是我肚中的孩子,流了他一来心中不忍,二来打胎药我不易买到。如果去丁超的部队,对丁超一定是个致命的打击,什么前途,什么事业都成了泡影,这难道说就是我的爱情吗?这种的爱赤裸裸地就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就是将来我们的孩子我也无法向他交待,因为我在爱情上的自私毁灭了他父亲的一切。我必须将这颗苦果咽到我自己的肚中,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宁要一人单不要二人寒,我必须要做到,才能对得起我做人的良心。李露思前想后还是拿定了主意,强陪着笑脸让杨赐坐下,又给他倒上一杯白开水。
此时此刻的杨赐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这位大美女,亭亭玉立,在他的心目中简直是月中的嫦娥下界。还有这小子今夜做了个梦,他梦见李露做了新娘,高高兴兴地上了嫁车,那车没有在丁超的门前停下,却在他的门前李露下了车,原来李露嫁给了他。做梦娶媳妇竟想好事,有了这场梦他才勇气十足的来会李露。
杨赐看到这里神魂颠倒,他麻木了伸手抓住李露的手,语无伦次地说:“李露我爱你,我真心地爱你。”
李露挣开了杨赐的手,满面含羞,道:“老同学,请你自珍自重,不可鲁莽行事,你我都是新时代的青年人,那些龌龊小人之事千万不能为,我再一次奉劝你一定要注重个人形象。”
杨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心猿放纵,意马奔腾,奋力抱住李露的腰就往床上按。李露真还没有料到杨赐能如此败坏,八字还没有一撇,竟能如此。好个李露又恨又气,怒发冲冠,使出平生的气力和杨赐拼起命来。人常说再明的月亮地不如个雾阴天,再壮的女人打不过男子汉。李露哪里是杨赐的对手,被他死死地捺圧在床上,又咬又抓是女人的拿手活,杨赐的脸已被李露抓得稀巴烂,鲜血淋漓,一只手臂也被李露咬下了一块肉。这下子杨赐恼羞成怒,揄拳向李露的头部就是几下。
李露惨厉地呼喊着:“爹,快来救命哇.......”
杨赐已是达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了,立即取过一只枕头堵住了李露的脸。兽性大发,撕裙扯裤实施了对李露的强暴.......
讨厌的风吹打着窗户,拍拍作响.......
杨赐已经强暴得逞,他也不是一个十足的笨蛋,出了人命要偿命的,他立即取下李露脸上的枕头,李露已是面色苍白,腊黄腊黄的,唏嘘地呼吸着。杨赐心满意足跳下床来,慌慌忙忙穿上裤子就往外走,李露的父亲李成功却出现在门口。李成功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让过了杨赐向李露的床前走去,杨赐不敢停留撒腿就向大门外跑去。
李成功来到了女儿的床前,只见女儿气息奄奄,下身裸露,一切他都明白了,回头再看杨赐已经逃之夭夭。李成功勃然大怒追了出去,顺手抓过靠在墙上的一把铁草叉,更声怒骂:“杨赐你个畜生,不是人养的........”
那杨赐跑出李家,李成功就追了出来,这个杨赐哪敢怠慢,自恨爹娘给他少生了两只脚,沒命般地向村口脱逃,真是慌慌如漏网之鱼,急急如丧家之犬,一边跑着还不时地回头偷看着,只见李成功手握铁草叉威如凶煞神边追边高声怒骂:“杨赐,你个畜生,你害了我的露儿......”
李家座落在村中心,一个气急败坏的奔逃,一个怒火冲天的追骂,惊动了多半个茅草山村,纷纷走出家门来看个究竞,问个明白,一时间村子沸腾起来。其中也惊动了丁超的家人,丁超的父亲丁汉卿,老丁是个老革命,是茅草山村我早期党员之一,现在身体不好,辞去了村党支部书记的职务在家养病。老人有六个儿子,丁超在弟兄排行中是老五,由于老人教子有方,六个儿子个个尊法守记,克勤克俭,仇恶崇善,在茅草山村口碑特别好,没有一个去仗势欺人,惹是生非。后来丁超多次能够见义勇为,舍己救人,是党的培养,也有良好的家教才能陶冶出来这种性格和行为,这是后来之事暂且不说。
再说老丁来到村中,别看他是个卸了职的老支书,在村中亦然不仅是德高望重,而且还是一言九鼎,众村民无不是言听计从。他当机立断召集多名村民,还喊来几名中壮年女村民前往李家。众人齐声呼应向李家拥去,老丁虽然一路上咳嗽着也走进了李家的宅院。
两名妇女从李露的住室痛惜不已地跑了出来,一惊一乍更是吓人,皆道:“丁大爷,不好了,造孽哇,造孽哇。”
丁汉卿问道:“出了什么事?细细说来。”
女村民骂道:“千刀万剐的杨赐糟蹋了李露,床上都是血,露儿的下身剝得一丝不挂,还有一口气,生死未卜哇,现在她两名家下嫂子正给穿衣服。”
老丁当机立断一声吩咐:“来人!”
一众青壮年集合在老丁的面前待命,纷纷请令道:“老支书,您下命令吧.......”
老丁果断地:“男性青壮年进行追捕杨赐,他犯了法由政府追究他的法律责任,不能打伤,更不能打死。还有对李露的父亲李成功,他虽然还是国家工作人员,却是我们村出了名的糊涂蛋,对他进行劝说,阻止他的过急行为。抓到杨赐立即交送给我们古城镇派出所。第二拨人就是将李露送往医院抢救,其中还要安排几名女的前往医院,开始行动。”
随着丁汉卿一声令下,行动开始了。
有的人说那个时代的人,大多数头脑里单纯,牢固地灌满着红色的思想范畴,没有私心杂念,更没有铜锈,不追求金钱,召者能来,来者能战,战者能胜。不是今天讲得是经济效益,拿多少钱做多少事,重赏下才能出勇夫。那个时代向杨赐这号人是千人嫌万人恨,是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在茅草山村一场追捕杨赐的人民战争打响了,几十名青壮年村民同仇敌忾向村里村外扑去。老支书临退下来的时候对支部作了小幅度的调整,原来的治保主任一来年岁过大,也快六十岁的人了,二来是没有文化,办事过于武断,经常打骂群众。老支书发现了一个人才,他叫李正义,是个退伍军人,共产党员,到底是部队培养出来的,有股热情。名正义,人也正义,为人正直,做事公道,美中不足的是只有初中文化程度,在部队锻炼几年,政治思想、精神素质等等各方面更上一层楼。所以说部队是个大学校,能培养和锻炼人。老支书提拔他做村的治保主任,广大群众一致同意。
李正义按照老支书的布置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立即组织青壮年村民,村头路口派人把守,大街小巷由他带队进行追捕,还向古城镇派出所打去了报案电话。就这样一道天罗地网在茅草山村拉开了。不管怎么说,杨赐还是一个刚成年的小年轻人,他的失足不仅伤害了别人,也伤害了社会,更伤害了他自己。
杨赐缺乏家庭正当的教育,其父母过分的宠爱,其实也是害了他。
再说杨赐慌不择路在抱头鼠窜,他跑过几条小巷子,终于甩脱掉李成功的追杀。他没有回家,从他那两个狐朋狗友,一个是戚收购绰号溜沟子,一个是郭建设绰号长舌子的大门前跑过,他吹响了平时联络的口哨。溜沟子正在长舌子家商量着晚上约他的老大杨赐绰号奸白脸去邻村偷花生,听得奸白脸的口哨声立即跑了出来。见杨赐一副狼狈像,很是诧异。
长舌子问:“老大,你出什么事了?”
杨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闯了大祸。"
溜沟子问:"能闯什么祸?"
杨赐也没有隐瞒道:“我强奸了李露。"
长舌子大惊失色道:"干上了没有?"
杨赐点点头。
溜沟子却裂嘴笑道:“还是大哥有本事,贪花之人宁愿花下死,死在花下也风流。”
杨赐骂道:"你娘的还在醋我了,李露他爹李成功拿着铁草叉要是追上我还不一叉把我挑死,我奸白脸这十八年就算报销了。”
长舌子想了想道:“好汉做事好汉当,还能要尿憋死了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躲一躲,过了风头再从长计议。”
溜沟子说:“那就先进你家。”
长舌子道:“我爹死娘嫁人,只有奶奶一个亲人,也不在家,我那巷口里堆满了柴草,奸白脸大哥你委屈一下,那里正好能藏人,为朋友两肋插刀,天黑了我们再想办法。”
奸白脸杨赐甚是感激道:“真心朋友患难时刻见分哓,这才是处朋友的唯一标准,老牛舔痒一来一往,来日方长,我奸白脸一定报答,我若食言,天诛地灭。”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点也不假,后来,杨赐当上了茅草山村的支部书记,长舌子和溜沟子果真成了他的左膀右臂,吃香喝辣没有少占集体的钱财,成为茅草山村三大恶人,这是后来之事暂且不说。
杨赐得到溜沟子和长舌子的掩护暂时藏身于常家躲过了村民的搜捕。
再说李露被两名男性村民还有两名妇女用板车拉向镇卫生院,这男女四名村民都姓李,与李露是近门子,老支书和李正义为什么这样安排呢,因为这件事不是个体面的事,外姓人不好意思接近,这也是人之常情。
他们急急忙忙地向镇卫生院奔去,这时候李露缓过气来,她醒了。
说现实一些,李露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况且也不是第一次,她的床上,被上,衣服上的血都是杨赐流下的,因为杨赐被李露又咬又抓,伤痕累累。她又为什么休克了?有三种原因;一是李露不是心甘情愿地去做这件事,过分的愤怒和激动。二是杨赐拳击了她的头部。三是杨赐强暴她的时候用枕头压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呼吸困难,窒息所致。
所以说一旦能缓过气来,也就没有多大的伤害了。
李露挣扎着欠起身来,羞惭惭,泪洒洒地说:“我不去医院。”
一名村妇道:“去吧,孩子,别伤了身体。"
李露哭道:"我丢不起这个人。”
车子停了下来,李露下了车。又一名村姑道:“你要去哪里,千万要想得开。”
李露少气无力地说:“我要去姥姥家过几天。”
李露向公路下走去。
这是一个秋天,道旁的杨柳,颜色也变了,影子也疏了,一缕日光从树梢的空隙中透了过来,洒在李露歪歪斜斜的身上,给人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凄凉感觉,表现出是那么孤独和悲哀......
一个李姓男人对一个村妇道:“你陪着去吧,人在难处想人帮,我们是李家的人,虽然十七八岁了,也还是一个孩子,可怜哇,我们不去关爱,谁去关爱呢?”
那个村妇痛苦地点点头道:“说来也是,可怜的孩子......”
再看她禁不住热泪盈眶,她哭了。
另一个李姓男人直气得咬牙切齿,破口大骂道:“杨赐,杨赐,扒你的皮,抽你的筋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为什么还有安排一个男青年?他也是李姓人,是来拉车的。
再说上李成功了年岁,杨赐又身捷如猴,哪里能追得他,况且茅草山村是个有上千户居民居住的大自然村,大街小巷如蜘蛛网一般纵横交叉,转眼之间就看不到杨赐的踪影了,直气得他哇哇的叫骂。
他又转念一想,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要大闹杨家。
李成功这么大喊大叫不但惊动了全村的村民也惊动了他的两个女儿,李雨、李雪,还有儿子李岩。李家人好比秃子头上撒把盐那还了得,个个怒发冲冠,每人拎起一条木棍,李雨、李雪也都披掛上阵,一起冲出家门。
李成功怒气冲天,大吼道:“杨赐你个小王八蛋欺人太甚,我饶不了他,不撕他个八瓣我咽不下这口恶气……”
李岩直气得咬牙切齿,大骂道:“这个大闺女养的杨赐,竟敢欺负到我们老李家的头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要你碎尸万段,我就誓不为人。”
李雨道:“爹,我们还犹豫个什么?杨赐这个狗儿子跑了就去找他狗爹索命去。”
李雪也在推波助澜,或者说是煽风点火,这个说:“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不出这口气,如何在茅草山村做人?李家的男人都怂了吗?”
那个道:“娘因为什么去自杀?还不是为个脸面,不报这个仇又如何做人?”
李成功下了决心,也有十分的悲哀,一声怒道:"李家人丢不起这张脸,你放心吧,我李成功再怂也懂得这个道理,好吧,我这一百来斤拼出去了。"
李家人扑向杨家,要大闹杨家,可想而知,能是什么个结果呢?
人没有到骂声就到了,李成功和三个儿女们怒扑向杨家来,先打破了大门,还有那高声叫骂,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把杨老抠和甜好嘴夫妻二人惊懵了,他哪里知道杨赐强奸了李露,刚想出屋来问个究竟,一阵拳打脚踢将他们打倒在地,无情的拳脚打向杨老摳,不一会儿就鼻青脸肿,爬不起身来了。
杨老抠哭着问:“何故你们打我?”
甜好嘴这回嘴也不甜了,除了哀求饶命就是哭喊救命.......
李成功一声怒道:"给我砸!”
李成功和三个儿女们便动起手来,李成功举起手中的铁草叉,儿女们也就就地取材,有的拿木棍,有的取锄头,还有的抄起铁锨,一阵乱砸,杨家的锅碗瓢杓,缸坛器皿,桌椅板凳,门窗及院中的石磨也被李岩找来铁锤给砸成好几瓣。杨家好端端的家只一时被李家一阵狂砸,弄得个一片狼藉。村里更是一片议论纷纷,有的人说是李家是怒不可忍,孰不可忍,也有的人说老李家实乃过分,还有的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能说这些话的人虽然是为数不多,这个村杨姓也有好几十户,是羊都有膳儿味,亲讲近房讲寸,是人都有偏心眼,当然了说起话来就不一样。对李家的这种行为多多少少产生了不满意的情绪来,有的说:“这是欺负他们杨人家,都是成年人强奸那是不可能的。”
杨姓人还说:“李露她娘虽然去寻无上吊?还不是因为这个不争气的闺女,人小鬼大,别看她文质彬彬那是表面现象,和她姐姐一模一样,偷人养汉也是能干得出来的,并不是个守规矩的女孩子。”
还有杨姓人说:“和她姐姐是一个德性,据说都乱得很,还给好多男孩子乱七八糟的,其中还有丁超,好得搂怀抱腰,与杨赐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娘在她家的柴房里发现的好东西都是杨赐给买的。”
还有的杨姓人说:“这是谈恋爱,是通奸.....”
杨姓人在愤愤不平,还有杨姓的青年人在摩拳擦掌,一场李杨两姓人的打斗就要爆发。
那都是站着说话腰不疼,事情要是发生在他家,肯定不是这个态度,他骂娘也许比老李家骂得还要凶,还要狠,也许能把老天戳出个窟窿来,社会上的人多都是这个味,都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上发自情绪,说来也是人嘴两张皮,有说咸的,也有说淡的,谁能堵得住?
人生几何,年不满百;天地逆旅,光阴过客;
若不自觉,恣情狂作;狂极悲来,秋风木落;
遇事冷静,得过且过;得让且让,天空海阔。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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