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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级别:授权发表   作品类别:小说-古装武侠小说   会员:JUANER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09/10/23 17:30:16     最新修改:2010/3/22 15:28:45     来源:本站原创 
小说名:《《白狐传奇》-丢水牛兄弟阋墙》
【原创剧本网】作者:老榆树

廿六、丢水牛兄弟阋墙

 

从殷家灶回来,吴登瀛兴致极高,像个毛头小伙子似的浑身是劲,走路都“啷里格当来啷里格当”地哼着自创的小调。

馨萍取笑道:“看官人的模样,莫非拾到了一个欢喜团子?”

登瀛笑道:“欢喜团子没有拾到,倒是取回了真经。”

他一心想着早日实施“灌水排碱,沤草为肥”的方法,决定秋收秋种一结束,就组织老百姓在盐碱地区开挖河道。水的问题解决了,其它的事情就要好办得多。

挖土开河,这不是简单的工程。前期事务就有不少,诸如地段堪定,土方丈量,民伕安排,资金筹备等等,急切需要一个精明的人来专门负责。

殷澄辅明白知县大人的心思,提议道:“衙门里的人多半只能喊喊堂威,或者捉个凶犯歹徒什么的,遇到计算、管理之类的事情就头皮发麻。河工方面的事情就让陆达翎去做吧,他也应该替老爷分担一些忧愁才是。”

吴登瀛觉得主意不错,就叫殷澄辅去找陆达翎谈谈,看他是否愿意承担这件差事。

到了陆家,殷澄辅说明了来意。陆达翎道:“我曾说过,但凡知县大人交待的事情,万死不辞。没说的,我把这事担当起来就是!”

“——你怎么也想不到吧,姓蒋的在乡下冒充知县骗人,不想被知县逮住,当场戳穿了真相!”殷澄辅将这次遇到蒋承俊的事说了一遍。

陆达翎笑道:“这家伙竟然落拓到如此地步,真叫人替他难过!”

“不过他如今随了老道去,若是果真重新做人,也不失得到一个上好的去处。”

……

陆达翎领了河工工程总管的头衔,立即走马上任去。

秋分末尾,农事基本结束。陆达翎早已做好前期各项准备。渎城挖土开河的工程轰轰烈烈地开始了。

老百姓以空前的热情投入了这项工程。贫穷的人家出人工,富裕的人家出银钱。工程的进展十分迅速。

陆达翎叫人用毛竹和油布在工地上搭了个帐篷,成了自己办事和吃住的地方。尽管每天忙忙碌碌,可是总忘不了按时着人到县衙里禀告工程的情况。

每次听了来自工地的禀报,吴登瀛都感到极为兴奋,更想到那里去看看实际情况。这天,他忙着把紧要的事做了,让殷澄辅喊上臧山、李泗,几个人一起来到工地。

陆达翎得知消息,赶紧过来陪着。

新开的河道大约十一二丈宽,东西走向,挖出来的泥土分到两丈开外筑成长堤。工地上,人声鼎沸。人们挖的挖,运的运,穿梭般地来往,场景颇为壮观。

吴登瀛看运土的方法不一,问道:“你们看这些人,有的用担子挑,有的用车子推,究竟哪种方法快一些?”

“老爷,用车子一个人一趟可以运送七块垡头,用担子一个人一趟只能挑两块,自然用车子推要快得多。”臧山答道。

“我看也是这样。可是为什么不让他们都用车子推?”吴登瀛又问。

陆达翎道:“老百姓家有的太穷,实在添置不起一架车子。”

正说着,忽然听到前面有人吵架。陆达翎在工地上呆了一段时日,掌握了民伕们的脾气,连忙小跑着赶了过去。不出所料,果然是两方人马为了土方的事在争吵。

陆达翎喝阻了他们。

吴知县一行人赶了上来。

吴登瀛问:“这些人吵些什么?”

陆达翎道:“也没多大的事,常常只为一两寸宽的土方,他们就能争得要动手打架。”

“我就不信了,为了这么一点土方就要动粗,你把民伕们说得也太没意思了吧?”

臧山道:“老爷,你莫听陆总管说得轻描淡写的。我在未进衙门之前曾经上过河工。乍一听起来,一两寸的土方好像没意思,可是十几丈宽一丈多深,要挖取一两寸地方的泥土就有二三个土方——土块挖起来放进担子,挑上肩膀,来回走三四丈的路程,如此这般,一趟才运走两块垡头。二三个土方的泥土,需要五六个人上紧挑大半天才能做完。所以民伕们自然寸土不让了。”

“原来如此。那么,陆达翎,你丈量分方的时候,为什么不仔细一点?” 说到这里,不等陆达翎回话,吴登瀛转过来道,“也难为你了,这么大的工程,整天拿着根绳子量来量去,哪能连几寸的差错都不出的?——以前他们吵过么?”

陆达翎道:“实际上,出差错并不由我——分方土的时候,都是各乡里正跟着,就算出了点差错,他们也不好意思跟我计较,也就等于没有差错了。问题往往出在两家交界的地方,任何一方只要稍微有个把尖头,自己抢先挖了走,故意留下一二寸地方来让对方承担,事情也就来了。昨天,西塘乡和杨坎乡的两帮子,就出现了这样的事,互相指责对方奸滑,拿着大锹、扁担,差点就动了家伙!”

“要尽量防止民伕们出这些事情!”吴登瀛叮嘱道。

刚朝前走了一段,听到又有人吵架。

吴登瀛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尽碰到这些事情?”

陆达翎感到很没面子。

“你想干什么?谁怕你!”一个人吼道。

“谁叫你胡说八道!”另一个人的声音吼得更高。

“快点走,他们都有扁担、大锹。”说着,吴登瀛加快了脚步,“舞弄起来那是要出人命的!”

一个民伕眼尖,老远看到陆管事带人走了过来,将手捏着嘴唇“嘘”地吹了一声,围着的那些人随即一哄而散,忙着去做自己的事。

原地只剩下两名汉子。

那两名汉子,都是三十出头四十不到的样子。一个身材粗壮一些,另一个瘦小一些。脸上都是青筋毕露,用手指着对方的鼻子,他一句来你一句去地争吵着。

看样子不像是两帮人为了土方而闹事。

两名汉子只顾吼雷似地争吵,根本不顾周围的情况变化。

臧山喝道:“人家都在挖泥运土,你们俩个为什么在这里大呼小叫!不仅自己不做事,还耽误别人,存的什么心?”

两人住了口,见是工地上的陆管事带着一趟人来了,那粗壮一些的忙道:“他偷了我家耕牛,我向他讨要他还不认账!”

那瘦小一些的正要争辩,李泗道:“就是房子被人抬去了,也不能在工地上吵得哑声破锣的!知县大人在这里,你们还不过来请安!”

听说知县老爷到了工地上,那些散去了的人全想围过来看看——他们都听说过知县大人是“天下阴阳第一家”,本领十分了得,十分想看看知县是何等模样。可知县是大老爷,哪个敢呀?

听说知县在这里,两个吵架的合了心了似的,一起跪倒在地。

那瘦一些的领先叫道:“唉呀,大人哪,你老人家真是菩萨呀,小人被这个蛮神蛮得晕头转向的时候,您老人家就来了——请大老爷替小民做主啊!”

那粗壮一些的道:“做强盗的嘴就是硬,你说我家的牛不是你偷的,哪是谁偷的?”

身材较为瘦小的叫屈道:“大人,看他说的,他家牛没有了,关我什么事,我怎么知道谁偷了他家的牛?”

吴登瀛道:“你们还有完没完,谁家的牛被偷了?从容给我道来,不可他一言你一语地纠缠不休!”

两人这才知道谁是知县大人。

粗壮一些的挪准了位置,朝着知县磕了个头道:“小民洪友为,住在本地洪家湾。与洪友成同为本家兄弟,五天前我家牛被他偷走了,我找他讨要,他死不承认。小民实在没办法了,求老爷判他一个偷盗的罪过,赔了我家耕牛。”

“冤枉啊,老爷……”

“你说他偷了你家的水牛,可有什么凭证?”

洪友为道:“禀告大人,小人确实没有亲手抓住他。可是小民自小同他一起长大,晓得他有毛手毛脚的毛病。再说,丢了牛之后,有好几天没见到他。老爷,你老人家看,我家牛没了,他人也不见了,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一定是他把我家耕牛牵到外面去卖掉了!”

吴登瀛道:“洪友为,你将他毛手毛脚的毛病说给我听听。”

洪友为道:“是,老爷。每年蚕豆刚刚能吃他就动手了,躲在人家田里,不把肚子撑圆了不歇手。夏天,他就偷偷伏在人家甜瓜地旁边的柴沟或是庄稼地里,等没人注意时溜进去,专拣熟透了的摘,稍微有点不甜不香的就扔掉重摘。秋天趴在别人家的花生地里,身上弄几棵花生秸子遮起来,把花生从地里抠出来,一直吃到不想吃才回家……”

另一个听得急了:“这些都是草民小时候的事情,长大了,就再也没有做过。”

“你莫急着说话,等会儿本官问你再说不迟。”吴登瀛制止了一下,继续问道,“洪友为,除此以外,还有没有其它可疑之处?”

“回大人的话,没有了。”

吴登瀛朝瘦小一些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一连几天不在家,都到过什么地方,做了些什么事情?”

瘦小一些的道:“我叫洪友成。那几天我娘舅家砌房子,要我去帮几天工。可是我要上河工走不了,以后来了个表弟换我,我才去了几天。”

吴登瀛道:“你娘舅住在什么地方,叫什么名字,和你在一起为你娘舅帮工的还有哪些人?”

“我娘舅住在邻县陈家洼,名叫陈日喜。和我一起帮工的有我的几个表兄弟,其他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

吴登瀛问洪友为道:“刚才洪友成讲,他这几天不在家,是有人替换的,可有此事?”

洪友为道:“是,是有人替换他的。可是,他这样做是故意来掩人耳目的呀。”

“洪友为,洪友成,你们就先干活。等本县把事情查细查实,再给你们一个说法。”

“草民明白。”二人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相互望了望,拍了拍膝盖上的泥土,一个拿起大锹,一个推起泥车,各干各的活去了。

陆达翎引着知县到其它地方察看。

臧山道:“大人,是不是让我和李泗到陈家洼去看看,查查洪友成是不是真的去了那里。”

吴登瀛道:“暂时不必去。你们想想,洪友为说的,都是对方小孩儿家的一些把戏,那并不能说明什么。像老爷我在孩提时期,并不少吃短穿,家中树上结的桃子都有小碗那么大,正眼瞧都不瞧。邻家的桃子和我们家的根本不能相比,偏到晚上带了根竹杆去,满树乱敲一通……为了这类事情,吴江可没少受我爹的责骂——哎,对了!有一次,我爬到人家树上摘白果,眼睛被马峰螫了一下,肿成了红眼桃子,吴江被我老爹狠狠揍了一顿。”

殷澄辅笑了起来:“老爷说的是,其实这些事情,小时候我何尝没有做过?不过我可没有老爷那样幸运,受责的全是我自己。有一次捞了人家塘里的几个菱角,人家追到门上,我家老头差一点没把我耳朵撕下来!”

陆达翎笑道:“这些事听起来怪有趣的,可是我们城里没有这些玩意。”

正说笑着,后面有人喊:“请知县大人稍等片刻!”

几个人停下步来,见到洪友成领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急急忙忙地向这边赶来。只听洪友成喊道:“我娘舅来了!”

陈日喜家新房子刚刚完工,还有许多收尾的事要做,洪友成妻子看丈夫吵不过人家,特地请他来向洪友为说明情况,以证明丈夫的清白。陈日喜知道外甥蒙受冤屈,不得不来解围。听说知县刚刚过问了这事才走,连忙追了过来。

陈日喜道:“我之所以换工叫外甥去帮忙,主要是因为友成锹上的功夫好……”

砌房子一般选在秋末冬初的农闲季节,拣一块平坦的茅草滩——能长茅草的地方没有盐碱。茅草根系发达,盘根错节,土块结实——先在滩面上用大锹按照事先确定好了的规格,横竖裁成笔直的口子,然后再在下面铲起来,一块一块地垒成墙。

洪友成的长处是,他铲起来的土块,长多少、宽多少、厚多少,一块一块的,如同用尺量过一样,几乎完全一致,就像一块块大城砖。这样的土块垒墙,既好看又结实。

别人见洪友成挖的土块都赞不绝口。有几家要砌房子的,还央求陈日喜,到时无论如何把他的外甥请来为自己帮忙。

陈日喜说完了话就要赶回去做事。吴登瀛道:“老人家先回去,事情总会弄清楚的。”

洪家湾在黄沙港支流的一条河湾旁边,稀稀拉拉地住着十几户姓洪的人家。

吴登瀛问人找到了洪友为家,他家的大门紧闭着。离他家东山墙十几丈远的地方,有一个牛汪塘,里面的水还没有完全干涸,散发出一阵阵刺鼻的臊味。

陆达翎双手捂住鼻子,朝知县看了一眼,连忙又松开。

暮春至晚秋这半年时间里,牛虻活动猖獗。为了避免牛虻的叮咬,牛在汪塘里翻来覆去地打滚,把浑身都糊上泥巴,饶是如此,那些牛虻还不死心,仍然想继续吸食牛的鲜血,在牛的身前身后飞来绕去。牛就用尾巴不住甩打。泥巴经风吹太阳晒,不多久就干了,尾巴一甩打,很快就脱落掉,它就得再次在汪塘里翻滚,在身上重新糊上泥巴——汪塘里正常留有牛翻滚的痕迹。

吴登瀛看了一会,感到有些蹊跷:牛打滚一般都是在汪塘里,洪家牛翻滚的痕迹却在汪塘的边上。为了防止牛走脱,哪怕是在汪塘里,也还是用缰绳扣在桩上。洪家的牛桩上还套着一节缰绳。吴登瀛细看那断口,像是被锐牙的猛兽咬断的。

吴登瀛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一个情景:一只凶猛的野兽,先把缰绳咬断,然后咬紧扣着牛的那一截拽着走。牛看到了面前的凶险,死也不肯前行,就和这野兽周旋,最后终于不敌,被那东西强行拉着。实在没法,牛只得耍赖躺下身子。但那东西力大无穷,到底还是把它拖走了。

到底是什么野兽?这样的力大,这样的凶残!吴登瀛想,尽管它力气大,也不可能把一条牛拖到很远的地方。他顺着牛被拖走的痕迹一边走,一边留心察看着。

他们来到洪家湾的那个湾子。

在一条南北走向的河道东边,有一个十几亩水面的河湾塘。河湾塘的中心和河道相连。新开挖的河道就通向这里,排和灌都靠这条连接着河湾塘的河道发挥作用。

沿着河湾的圩子走了几步,吴登瀛停下脚步。

在这里,他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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