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曹李双就义
《渔家傲》
滔滔运河炮声紧,巍巍岠山枪声急。
共产党人齐努力,举红旗,
飞将军威震邳睢。
绝地逢生新开辟,英雄鲜血染大地。
横扫千军如卷席,得胜利,
业绩赫赫立丰碑。
自从魏振亚和他的同志们在一条干河底处决了王德一,又除掉了大叛徒熊步仁与罪不可赦的魏思圣。反镇圧胜利了,敌人大为震惊。
芦勤经(国民党邳县县长)正在国民党县政府召开几名要员会议,刘友益,聂德一均在其中。
芦勤经怒斥道:“你们总是报喜不报忧,你们的几张王牌呢?鸡飞蛋打,一个个都被魏振亚给敲掉了。他们大白日穿着国军的军衣进行杀人,那军衣是哪里来的?你们一个个笨的象群猪,不言而喻,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军队就潜藏着共产党,在明保南朝暗保北国……”
刘友益、聂德一被骂得狗血喷头而不敢言语。
芦勤经继续训道:“你们一天到晚,忙于奔命,个个叫苦连天,剿匪淸乡,抓共产党,连魏振亚一根毫毛也没有拔掉。现在首先要从我们内部剿起……”
八义集大街上,国民党新兵连附近,赵森正刚从新兵连的大院中走出来,三辆军用汽车装满国民党兵向新兵连的大院开去。赵森收住了脚步回头向大院看去。
三辆军车驶进院子停下,这些国民党官兵下了车,如狼似虎向各个住兵房间扑去,不一会,新兵连的兵被押进院子缴了械。
一个头目揪住一个新兵连的兵恶狠狠地问道:“你们的连长呢?”
那兵说:“不知道。”
大院的情景被赵森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敢犹豫,疾步向刘荣堂的住处走去。
离新兵连不远有处宅院,一栋简便两层小楼,赵森急如风火, 三步并作两步奔来, 他推开大门,便喊道:“刘连长,刘连长……”
赵森跑进楼内, 见刘荣堂正坐在客厅吸烟.
赵森问:“建中呢?”
刘荣堂见赵森着急的样子,莫名其妙起来,问:“发生什么事了,看你急的。”
赵森说:“从徐州派来一个连的兵力将你的新兵连全体缴了枪,可能还要抓你。”
刘荣堂大惊道:“事情败露了,也好建中不在家。”
这时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赵森道:“敌人包围了院子,我们出不去了,快上楼。”
刘荣堂说:“楼梯被人借去了。”
赵森道:“你踩我的肩膀先上去,然后再拉我一把。”
刘荣堂道:“好吧。”
于是二人就这样上了楼,这时一群国民党兵拥了进来,翻箱倒柜搜了一番,只搜到一把短枪,四处看了看,骂骂叨叨地走了。
“娘的, 让他跑了……”
一个联络点,一天夜里,魏振亚这这里再次召开碰头会,魏振亚在会上指出:“雎七区,邳四区的敌人更加紧注视我们的活动,为了迷惑敌人,扩大影响,我们必须活动分片,把现有人员分开。王习之同志,你把各自活动区域宣佈一下。”
王习之道:“是,魏书记仍然指挥全盘,纪从海在雎七区的陈口、陈行、胡塘、高集、魏楼一带活动。苏光亚、王爱民,刑宗凡在铜八区刑楼、張庄、李口一带活动。佟寇英、李敦盛在雎七区佟庄、半楼、张庄一带活动。王习之、曹克勇在邳四区的西部自集、曹庄、张李庄一带活动。”
魏振亚道:“我党的革命势力虽然受了两次挫折,受到了很大的损失,但我们党的声誉依然在人民群众中有很大的影响。如雎七区魏楼顽保长被家族爭风打死了,群众推荐魏亚云出来当保长,他不干,魏腾云去动员他。”
魏楼村这一天正在议选保长,许多民众议论纷纷。
魏亚云说:“要我当保长必须共产党同意,魏振亚同意我才干。否则你就是说破嘴我也不干,也不敢干。”
魏腾云道:“我们迭得是国民党保长。”
魏亚云说:“国民党是秋后的蚂蚱也蹦不了几天了,天下不久就是共产党的了,你别托我死狗跳墙头了,谁与共产党作对,就绝无好下场。”
魏腾云几次设法找到魏振亚,取得了他的答应魏亚云才干这个保长,说是国民党的保长却为共产党所使用,以魏亚云自已的话来说:“我才正是明保北国暗保南朝。”
从此,魏楼子又为我所控制,这是雎七区最后开展的一个基点。整个革命形势朝着胜利的方向发展着,我们共产党已经深得人心。
王习之、曹克勇就住在曹克勇自己家里,这是疏忽大意和麻痹思想的一大错误。王洪迎夫妻、闫宗标也和他们住在一起,这样多的人在一起。
他们一住就是几天。
一个鬼鬼祟祟的汉子多次在门前伸头探恼地张望着,他看到曹克勇从屋内走出,来到院内。
曹克英国民党的一个甲长。
曹克英发现了曹克勇心中大喜,转身而去。
曹克英来到国民党的乡公所:“乡长,乡长,曹克勇在他家里,还有好几个gongchan党。”
顽乡长高法相大喜立即上报. 并且沾沾自喜道:“都说曹克勇有勇有谋,马有失蹄之时,当年关云长大意失荊州,竟没有想到竞在小溪里覆了舟。”
曹克勇、王习之正在院内闲聊,突然高法相领来大批的敌人,包围了曹克勇的家,王习之、曹克勇空手被捕。
王习之、曹克勇被捕的第三天。
魏振亚和纪从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来到小曹庄,到了曹树启家方知祥情。
曹树啟告诉魏纪二人:“敌人已经将存放在曹克勇家中的武器全部起走。”
魏振亚愤然道:“这个高法相,我曾经也给他通过信,做过他的策反工作,他还表示要面见我。真没想他竟是个两面三刀,朝秦暮楚的家伙。”
纪从海道:“找个机会将他干掉,报雪此仇。”
解放初期,高法相与曹克英被我人民政府所镇压。
魏振亚、纪从海二人来到小曹庄时已是拂晓,又说了一些话天已大亮了。
曹树啟忧心忡忡地说:“这两天总有人在村里走来走去,可能是敌人的便衣。”
纪从海道:“走是不可能。”
魏振亚想了想道:“住下又太危险,一但岀了问题还要连累老曹及其它百姓。”
曹树啟说:“风声好像低了一些,我想敌人没有掌握线索,不会搜家的。”
魏振亚道:“就是小股的敌人来了就敲掉它,怕死就不来闹革命,这样吧,老曹你去把你们的保长曹克良,还有闫宗敏一同找来见我。”
曹树啟大惊道:“这岂不是打草惊蛇?”
魏振亚道:“这不是打草惊蛇,也不是投石问路。”
曹树啟不解地:“是?”
纪从海道:“是对他的进一步考查,平日说得天花乱坠,在这个时侯最能看出他的阶级立场来,人不是常说吗,患难时机见真交,表现好了,他们就是我们gongchan党的同仁,否则,他们就是我们的敌人, 同仁者是我们团结的力量,敌人,便是我们打击的对象。”
拂晓,曹树啟去曹庄通知通曹克良与闫宗敏,忧心忡忡,将保长曹克良和闫宗敏二人找至家中,魏振亚询问起:“你二人可知道王习之、曹克勇被捕之事。”
二人均说:“事前丝毫不知。”
魏振亚又说:“我们来了你们怎么办?是向敌人报告请功,还是保护我们?”
曹克良苦着脸说:“魏书记,说哪里的话呢,我们是朋友,再说你们共产党乃正义之党,正大光明,保护你们是我责无旁贷之事。”
闫宗敏也道:“只能尽力,加强警戒,有情况便及时报告你们,一旦来了我们应付。”
曹克良、闫宗敏二人辞去,魏振亚和纪从海商量对敌办法。曹树啟家是个破落户,三间正屋(堂屋) 两间过道,有院墙,还有两个土炮楼,纪从海有长枪守着大门,魏振亚用短枪和手榴弹守后院,不怕一万,只防万一,准备血战。
这天吃过早饭天降大雨,午后才晴,到晚上天刚黑,魏振亚、纪从海二人就走了。
他们来到土山东桃园庄庄杰三家,魏振亚、纪从海在庄杰三家又落下脚来。和庄杰三议啇起来。
魏振亚道:“我估计曹克勇、王习之二人被捕,可能引起敌人大范围的淸剿。”
纪从海道:“老庄,你去土山打听关押王习之、曹克勇的祥细地点,我们再实施营救。”
二人在桃园蹲了五天,观察敌人的动态,并派庄杰三两次去土山了解情况,结果只听说有个姓王的被捕了,其它什么也未得到,就是说没有打听到曹克勇同志任何消息。
魏振亚即到魏楼设法与佟冠英联系。到了晚上,于佟冠英商量营救二同志之策,正在这时李敦盛气急败坏的到来,只见他泪流满面。
魏振亚问:“老李?”
李敦盛泪道:“曹克勇、王习之二人,他们都经受了严刑拷打,残酷的折磨,坚贞不屈,昨天曹克勇同志被敌人枪杀了。”
魏振亚挥泪写下了挽词;
壮烈小河套,威振邳雎铜。英风千古秀,虽死犹如生。
王习之在雎七区经受残酷折磨,后曾托人花钱岀枪作条件取保岀来,当时地委同意,但是结果是人钱两空,敌人未同意。后又由敌七区转到邳县,经顽县长之弟芦赞元活动,由其父出面取保。王、曹被捕后相隔不久,魏振亚和佟冠英的秘密住地被敌破坏,佟冠英岳父张廷冉被捕家也被抄。魏楼保长魏亚云同样被抄家逮捕,张廷冉、魏亚云遭到毒打,敌人的目的就是为了追查魏振亚和纪从海等人。
由王秉礼带佟冠英、李敦盛两人去刑楼,他们来到芦道科的家。突然从窗户外打来一枪,打中了李敦盛,当即李敦盛壮烈牺牲。
魏振亚得知李敦盛牺牲的消息挥泪写下:
桃园结义张老三,一世英明惊地天。
鞭击督邮扫黄巾,威名正震虎牢关。
长坂桥头惊曹瞒,安蜀境内释严颜。
智欺張郃定中州,伐吴未克命先眠。
范疆張达乃鼹辈。如兔伤象起刀悬,
秋草长遗阆中县,留取遗憾后人谈。
魏振亚虽然说的古人却是对曹克勇、李敦盛二同志的惋惜和缅怀。
我们的李敦盛同志,乃我党我军邳雎铜地区岀了名战将,多少强敌拿他也无可奈何,可是今天竟如此而牺牲真让人始料不及,更让人有十分的遗憾。
佟冠英拔枪向窗户外打了两枪,与王秉礼、芦道科向门外冲去。
那打手是两个人见从房中又岀来一个光头,又打第二次,芦道科胳膊受伤跑掉了。佟冠英拔枪与打手对击,那其中一名打手中弹,另一名打于将其救走而怆惶逃命而去。佟冠英敌情不明立即与王秉礼撤出现场,跑回路山路风早家,安排王秉礼去魏振亚处见魏振亚,告诉他李敦盛中枪已经牺牲的不幸消息。
第二天下午
佟冠英来到张庄向魏振亚报告事情的经过
魏振亚非常痛心,落下泪来,道:“查出凶手,必须严惩,给战友报仇。”
佟冠英道:“我已去路山找路风早打听,并设法看守李敦盛同志的尸体。通过军属了解才知道,有人于芦道科有过节,花钱雇用芦道信、芦发于将芦道科打掉,以光头为记号。没有料到李敦盛同志也刚刚剃过头,就发生了这场惨剧。”
魏振亚怒道:“冤有头债有主,定杀二凶手,走去找芦道信与芦发于。”
于是他们一同离开了张庄。
一九五0年,魏振亚任邳县县长、邳县法院院长,将二罪犯执行了死刑。
再说魏振亚暗中请来社会上名流人物,把他带到芦道信家里,芦道信知道他打死了一名gongchan党重要人物,忏悔已经来不及了,连夜亡命天崖逃命去了。
魏振亚责其家属:“必须出钱买棺,将我的同志李敦盛给以厚葬,黄金入土,妥善地安排其后事。”
其家属怎敢不依.
在龙马集在马广威处,随后魏振亚在芦套又接见了芦振东,芦道质。
魏振亚并去中药店里会见了芦茂干,
卢茂干五十余岁他是位老中医.
魏振亚道:“卢先生,我党的政策……”
卢茂干道:“魏书记,我虽然是顽属,我的儿子却参加了共产党的队伍,应该是军属吧?”
魏振亚道:“卢先生,要是见外我就不来了。”
卢茂干道:“谢谢魏书记对我的信任。”
魏振亚道:“我要信任的是你的表现。”
卢茂干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只要国家需要,我愿以身许国。”
又一日,路凤早带着魏振亚来到马广威的家,马甚是热情:“原来是魏部长,快坐,快坐。”
路凤早道:“魏书记,你与马广威同志已经认识?”
魏振亚道:“岂是认识,我们还一同买过军火,那时马广威同志原是我军分区的情报员。”
马广威道:“给武工队买过军火,我们的赵江川司令员很信任魏部长。”
魏振亚道:“那时我任联络部长,是受赵江川司令员的委派前去买军火的,带的介绍信上署名是赵江川、魏振亚,盖了我魏振亚的私章。”
马广威当时还不认识魏部长便问:“魏振亚是干什么的?”
魏振亚才回答老马同志:“我就是,现任联络部长。”
马广威立即安排妻子备了几个菜,他们饮了起来……
窗外传来几声鸡鸣。
马广威道:“天要亮了。”
魏振亚道:“今天不走了,就住在你家。”
马广威说:“我家对过是顽乡公所。”
路凤早道:“我们的魏振亚的胆量是何等之大,敌人在绞尽脑汁要抓你,你却在敌人的鼻子底下还能吃住那么安逸。”
魏振亚道:“我们正抓住敌人警戒的薄弱点,最危险的地方才最安全。”
路凤早道:“即使如此,此地还是不可久留。”
第二天晚上他又回到路山子。
魏振亚在这里又召开了战前动员会,他在会上讲道:“让敌人追着打,追着跑,不是我们的作风,我们要打。抓住战机,狠狠地打击敌人,只有消灭敌人,才能保护自己。”
张守英道:“奉魏书记的指示,我已探淸黑杀队长刘修益明天要为地岳母送葬,是打掉他最好时机。”
纪从海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古邳分队打头阵。”
佟冠英道:“我占城分队做接应。”
魏振东道:“活捉刘修益由我短枪队承包了。”
刘建中、赵森齐声道:“我参加短枪队。”
魏振亚又和同志们周密地计划一番, 最后統一了意见.
魏振亚道:“我们可以岀发了!”
云来云去中的那轮太阳,就像一个沉疴久病人的一张脸,没有一点血色,芲白芲白的。一支长长的出葬队伍向荒郊走来,疾风吹动着白色的纸幡,撕碎的片片白纸随风而去,在风中旋转着飘舞着,低吟着。吹鼓手们吹吹打打,吹出来的是丧歌,打出来的是哀韵,很凄凉,也很悲伤。随后有八个大汉抬着一口花棺缓缓地行进队例之中。黑杀队二三十名队员在护驾,主要是保护着他们的队长刘修益,刘修益披麻戴孝走在花棺之后。
行进到一条不宽的土路上,路两边是新出的芦苇刚有人头高,谁也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去。突然一阵枪响,弹无虚发,这些所谓训练有方的黑杀队员们纷纷中弹倒地都做了陪葬品。
“刘修益,也该你走了。”
刘修益大惊失色, 忙去拔枪, 左有魏振东,右有佟冠英,前有赵森,后有刘建中。大家一起动手,缴下他的枪。
魏振亚一声令下:“给我带走!”
刘店集山下有个非常小的村子叫草庙小村,魏振亚等人将刘修益押至小村前,魏振亚令队伍停下,他走到刘修益面前,拔出短枪道:“王亭奎同志,曹克勇同志,所有的惨死在刘修益手下的同胞们,为你们报仇雪恨的时刻到了。”
一声枪响, 刘修益应声倒地.
这天正逢刘店子集,人们奔走相告:“刘修益被共产党给镇圧了。”
“魏振亚亲手击毙了刘修益。”
“刘修益就死在草庙庄头……”
老百姓纷纷的从四面八方涌来,突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手里拿着一把雪亮的菜刀,泪水洗面,冲开人群向刘修益的尸体扑来。只见她如痴如迷,如疯人一般,咬牙切齿地骂道:“刘修益,刘修益,你杀了我的儿子,我与你仇有三江,恨有四海。我要取你的心肝为我儿子祭灵。”
老人说吧扬起手中的菜刀向刘修益的胸脯劈去,一刀,一刀,又是一刀。老人劈开了刘修益的胸膛,取出了刘修益这颗血淋淋的心臟,双手捧着。老人转过身来,双膝跪下,她没有哭,郑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老人的头磕出了鮮红的血。
老人:“谢谢共产党,谢谢魏振亚,你们为我报了仇,我和我的小孙子永远不忘您们的恩情。”
“刘修益你个畜牲,终于有了今天,还了我男人的命。”一个中年妇女分开人群,持刀在手,扑向刘修益的尸体,愤然割下一大块肉。
“刘修益,你活埋了我爹,我娘。”一个青年人抱着一块石头来到尸体前,愤然举起,狠狠地向其头颅砸去……
冲上来愤怒的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咒骂着,先来的割去一块肉,后来的卸去一根骨头。转眼间刘修益的这具尸体被瓜分了,所剩无几……
刘修益的家属们前来收尸,这里只有几条在啃嚼着他的骨头。
一个汉子问:“哪还有尸体?剩下几块骨头还在狗嘴里。”
一个老汉有点凄凉, 或者说是幸灾乐祸地说:“好事干得太多了,这就是报应……”
邳县国民党县政府;
顽县长芦勤经正在召开紧急会议,刘友益,聂得一均出席了在座,个个是无精打采,人人是灰心丧气。
芦勤经讲起话来也是少气无力,他道:“志不慑者,得于预备;胆易夺者,惊于猝至。今天本不想责备仼何人,我不是不明白,山倾谁能力扶?刘友益虽然屡战屡败,就象当年宋未的文天祥,马不停蹄劳无用,孤掌难鸣,江河东去水难复,大事已去终难成。或者说是华佗难医该死的病。就因为刘修益是个人材,什么人才?古人云血气之初,寇冤复仇,自古有闻,不在其身,则在子孙。人生世间,慎勿构冤。话再说回来,我等与gongchan党,尤其是魏振亚,那是不共戴天,落到他手里,步修益的后尘…….”
刘友益大为不悦道:“芦县长,我弟弟之死还不是为了党国而捐躯。”
聂得一道:“如今我们是捉襟见肘,焦头烂颇,共产党、魏振亚已经成了大气候.”
芦勤经道:“走这条不归路,也是在所难免。喝饮纣王之水,莫说纣王无道。闲语空话说多了,毫不作用。我要坐阵土山,与魏振亚以决雌雄。”
刘友益道:“我不敢妄说共产党和国民党谁是英雄?只说邳雎铜地区,虽然我刘友益是魏振亚手下的败将,我却信服于他,乃真英雄,为什么凡英雄辈都投向共产党,岂难说是天意不成?”
芦勤经感悟地说:“我已悟出一条道理来,得民心者得天下,魏振亚他们共产党没有这一大帮穷光蛋的同心相助,是绝对成不了大事的。”
聂得一道:“我们为什么不去争取民心呢?”
芦勤经一声冷笑道:“爭取民心非是几句空话,我问问尔等,你们见几个共产党去强奸妇女?去抢夺老百姓的钱粮?一个坑里埋了居家满门老少八口,还有一个刚满月的婴儿。一个井里一次抛下五六个小孩,这能得民心吗?刘修益做得出来,当年厐娟七国分尸,他刘修益是百人千人分尸,这么做,你不完蛋谁完蛋,你不灭亡谁灭亡?”
刘友益愤然道:“道理谁都懂,就像是醒来的时候已经尿了床,时机没有了。”
占城附近一个山下农村的打谷场上,一日。
群山,虽然不是巍峨爭雄,却是连绵青翠,因为是满山的树,青山抱着绿水,绿水映着青山。山下有个村庄,庄里居住着许许多多的人家,村头有片空旷的场地。
场上集合着上百人的队伍,魏振亚正在队前讲话,语韵激昂,有力,他道:“我们的报告上级批准了,取消武工大队的称号,更名为独立大队,不久便成立地方独立团。”
“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同志们振臂高呼着。
魏振亚继续讲道:“今天我们建立笫一个团队,名为邳雎铜地方独立团,暂行直属四个连的编制第一连,我为团长,副团长由纪从海同志担任,王习之同志任政治委员,古邳武工分队为一连,连长由刘建中同志担任,赵森同志为副连长。占城武工分队改编为笫二连,连长由佟冠英担任,魏振东同志任副连长。八义集武工分队改编为第三连。连长由王爱民同志担任,张守英同志为副连长。刑楼武工分队改编为笫四连,连长由刑宗凡同志担任,路凤早同志为副连长。”
在一片鼓掌中众位领导走向队前,向全体队员致敬。正在这时一正快马而至,一名联络员跳下马来,向魏振亚敬礼。
联络员道:“魏政委,我从赤山来的,给你捎来一封信。”
魏振亚还过礼接过信。
联络员道:“魏政委,我还有任务。”
魏振亚道:“一路保重。”
联络员上马道:“魏政委再见。”
魏振亚道:“同志再见。”
那联络员打马而去.
魏振亚拆开信看去,只见他脸色突变,腊黄腊黄地一头栽倒在地。王成凤。纪从海、王习之,佟冠英等众人大惊,急来搀扶。
“魏书记,魏书记…….”
魏振亚一声痛哭道:“光亚,我的战友,我的兄弟……”
王习之见状大惊失色,便问:“魏政委,发生什么事了?”
魏振亚泗泪磅礴,泣不成声道:“光亚同志牺牲了。”
所在的同志无不伤心落泪,一时哭声大震……
有诗为叹;
下邳男儿斗志昂,打江山,生死茫茫,
无从话短长。纵使英雄竟折腰,
同志们相得益彰。忘艰苦,战沙场,
谁顾存亡?唯有泪千行,
便是战友牺牲处,多悲痛,断肝肠。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