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爱国教育演讲稿台词《老兵李
老人跳广场舞小品剧本《文明
志愿者小品剧本《文明中国》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
老兵爱国主义思想演讲稿《老
关于安全之类的小品剧本《文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革命烈士情景剧剧本《刘惜芬》
服务行业超搞笑小品剧本《以礼
养老保险快板台词《城乡居保最
纪委小品剧本《巡察组的故事》
公司年会爆笑小品剧本《唐僧师
国家电网双人相声剧本《使命和
疾病防控科学就医温馨幽默感人
国家公园古城景区旅游小品《共
医院医生快板《医生这点事》
职业学校三句半台词《职校把名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青春偶像小说 > 道德与情感:第五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与使用   作品类别:小说-青春偶像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7/8/23 14:06:27     最新修改:2017/8/26 10:03:14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道德与情感:第五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五章

           韩月甘心嫁张铁柱     兰花赌气嫁铁梁

古人云:

        为鼠常留饭,怜蛾不点灯。

我云:

        为鼠留饭,乃养鼠为害;飞蛾扑火,乃自取灭亡,惜蛾不点灯,岂不愚蠢致及?

韩月怯生生地望了母亲几眼,没有搭理,便将电动车扎好,便一件件将衣物取下车子。

韩母问:“那是什么东西,又是从哪里弄来的?”

韩月不亢不卑地说:“我的嫁衣,从镇上买来的。”

韩母大惊:“你的嫁衣,还没有找上婆家,买什么嫁衣?”

韩月果断地说:“娘,女儿给你说真的,我明天就出嫁了。”

韩母不知所措地:“你,你疯了。明天你嫁给谁?”

韩月脱口而出道:“茅草山的张铁柱。”

韩母道:“茅草山的张铁柱。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韩月道:“女儿不是给你说了吗,我要嫁给他,我说的是认真的。”

韩母直气的团团转,不住地搓着手。躁躁不安地埋怨道:“月儿,你是存心气死娘吗?茅草山的张铁柱是个什么人,我也一点也不了解哇。”

韩月解释道:“娘,你不了解他,我了解他,他是个好人,好青年,好男人。也是你的好女婿。”

韩母仰面长叹:”天呐,俺老韩家什么时候养了你这么个贱钟。我又是哪辈子造的孽。”

韩月的父亲又怒又气,拂袖走进屋去,唠唠叨叨道:”看来她是病了,患了花病,坏了神经。”

一弯残月,一缕月色从韩月住室的窗户中泻进屋子里。屋里灯光淡淡。韩月的父母亲敲响了韩月的房门:“嘭嘭嘭…”

韩母忧心忡忡地:“月儿,月儿,快给娘开门,我和你爹有话给你说,开门,我的女儿……你是娘生的,娘养的…你真的病了,要你爹送你去医院,找最好的神经病医院给你治疗……”

从屋内传出韩月的强硬的回答:“娘,女儿没有病,请你和爹回去休息吧,明天是女儿的大喜之日,我也得需要休息。”

韩父道:“韩月,你要是看中了茅草山的张铁柱,爹也不反对,自从解放一来,就是这个政策,不过,太仓促了,你不能这么样的走,再说……”

韩月(屋内):“爹,您老还要说什么?”

韩父道:“俺老韩家从来没有这么打发了闺女,明媒正娶,还有……”

韩月不冷不热地问:“爹,还有什么?”

韩父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也得准备一下你的嫁妆,女儿你把门开开,我们商量一下不行吗?我的女儿呐,爹宠坏你了。”

门开了,韩月走出来,道:“爹,娘,请进吧。”

韩月的父母亲进了韩月的住室,韩月拉过一把椅子为父亲看了坐。

韩月道:“爹,坐吧。”

韩母在女儿的床沿上坐了下来。

韩父道:“孩子,爹不反对你的婚事,可是不能推迟几天吗。把那个叫张铁柱的小伙请来我们家,让我和你娘还有老韩家的人都看一看,还有,我和你娘总不能就这样地把你打发了吧。”

韩母也道:“我们也得办几桌筵席,把亲朋好友都请来办个样子来。”

韩月道:“只有明天,没有后天,我必须出嫁。”

韩母气愤不已地:“为什么这么急?”

韩月耐心地解释着:“张铁柱的未婚妻名叫兰花,因为我和铁柱分了手,兰花不嫁他人,却嫁给了近门的弟弟张铁梁,张铁柱无颜面对他周围的人,也许……”

韩父莫名其妙的问:“你说得什么,我听的不明白,我问你,月儿,张铁柱可愿娶你为妻。”

韩月道:“不知道”

韩母跳了起来,嚷道:“你自己心里还没有个谱,这哪能成,你,你……”

韩月斩钉截铁地说:“爹,娘,女儿已下定了决心,若是我嫁不出去,我就……”

韩父问:“你就什么?”

韩月道:“他张铁柱不娶我这个活人,他必须娶我这个鬼。”

韩父急了,斥道:“你中的是哪家的邪?”

韩月抹了一把眼泪道:“爹,娘,别说了,你们逼我只能是一个结果。”

韩母问:“什么结果?”

韩月道:“今夜我就变成鬼。”

韩月说的是那么坚定和不移,其父母也被她这番语言所惊呆。

正是:

       善必寿考,恶必早亡。

       人凭良心,山高水长。

 

张铁柱听了韩月的讲述,感叹地:“韩月,我和你这是天意。”

韩月笑了笑道:“是缘分。”

张铁柱:“对,是缘分,真是,千里有缘能相会,对面无缘不相识。是贼人促成了我们的好姻缘。哎,于得水?”

韩月:“是于得水将你的电动车送到了俺老韩家的家门。”

张铁柱幽默地说:“说来还得谢谢他们,尤其是叫于得水的。”

张铁柱低头耷脑地回想了许多,最后,他站了起来,郑重的说:“果她妈,多谢你的提醒,不,你的……”

韩月问:“我的什么?”

张铁柱痛心不已地说:“不说了,不说了,是你从贼船上将我拉回来,还说那个于得水,今天在山上,我们放炮炸伤了一个盗墓贼,他也叫于得水。”

韩月问:“他叫于得水。”

张铁柱点点头道:“对,他叫于得水”

韩月迫不及待地问:“他现在在哪里?”

张铁柱回答道:“张铁军的医疗所里疗伤。”

韩月:“伤得怎么样?”

张铁柱:“右小腿骨折。”

韩月冷笑道:“瞧他张铁军能的,辣疙瘩点胭脂。也能充起桃来。小小的村卫生员,连体温表还看不准,也敢收治骨折病人,那是……”

张铁柱叹了一口气道:“有原因的。”

韩月问:“什么原因?”

张铁柱道:“他们是盗墓贼,不敢进大医院,还有,这是梁子的鬼主意。”

韩月愤然道:“什么鬼主意?”

张铁柱道:“要落他们的货,拴住于得水。”

韩月想了想道:“明天,我和你去卫生室看看是不是那个于得水。”

张铁柱不解地问:“就是又能怎么样?”

韩月风趣地:”我们不是还没谢媒吗?”

 

张铁军请来薛医生,还有一名麻醉师正在这个简陋的卫生室内为于得水手术。薛医生完成了手术的最后程序,如释重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结束了,总算结束了。”

张铁军大喜道:“成功了。”

薛医生有几分的疲惫道: “成功了。”

他们将手术后的于得水抬到病床上,张铁柱和韩月站在卫生室外,门开了,张铁军走出卫生室。

韩月气扑扑地:“铁军,你真成了打狗匠子剥驴,干大了起来。”

张铁军莫名其妙的问:“韩月嫂,你?”

韩月冷漠地说:“我来看看病人还不行吗。”

正是:

      多记先圣格言,胸中方有主宰;

      闲看他人行事,眼前即是规箴。

人常说:

        势利纷华,不近者为洁,近之而不染者为尤洁;

话说韩月和张铁柱走进了卫生室,向病床上的于得水看去,只见于得水面色窘白,术后的痛苦让他在不住声的呻吟着。

韩月仇恨地说:“就是他。”

张铁军也跟着走进了病床前,他向韩月看了看,问:“韩月嫂子,你认识他?”

韩月点点头,道:“认识。”

张铁军:“是同学,还是?”

韩月摇摇头道:“什么也不是,是仇家。”

张铁军疑惑地:“是仇家,什么时候结下的仇恨?”

韩月道:“六年前,他不仅是我的仇家,还是我和你铁柱哥的婚姻媒介人。”

张铁军嘻嘻笑道“你们也有介绍人?”

韩月严肃地说:“铁军,你也曾向我开过玩笑,说是你们张家是什么,高山点灯亮头大,海里栽花根子深。我和兰花就认准了你们张家,硬是投上门来。”

张铁军掩饰地笑了笑道:“嫂子,你可别往心里去哇,嫂子小叔子说句玩笑话。”

韩月微笑道:“放心吧,嫂子我不是那些鸡肠狗肚的小气人,没生你的气。”

病床的于得水惊慌不已地连声道:“大姐,你认错了吧。我于得水怎么能和你有仇。世上哪有不见面的仇和恨呢,你一定认错人了。”

韩月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没有认错,你又不是一条变色的蛇,我怎能认错你。”

于得水煞着眉头向韩月看了又看,否决地说:“你一定是认错了人,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韩月板起面孔,道:“六年前,你去过韩庄吗,你还骑着一辆上海大天麦科特电动车。”

于得水豁然回想起来了,他惊愕不已的,又是一阵恐惧:“你,你,你?”

韩月道:“我姓韩,叫韩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于得水:“……”

张铁柱走到近前,严厉地追问道:“那辆电动车是你偷的,还是你抢的?”

于得水更加恐慌,坐起身来,头上脸上也渗出汗来,他如哭如泣地:“大哥,大哥,我一没偷,二没抢,是钱二卖给我的。”

张铁柱道:“赃车你也敢买,你有本事,真是,到处通津。头角峥嵘,溥渥殊恩,今天又来茅草山偷坟盗墓。”

于得水迫不及待地央求着:“大姐,大哥,你们听我解释。”

韩月道:“好,你就如实地说来。”

于得水说:“六年前的一个傍晚……

于得水正在屋内看电视,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又从门外传来钱二的呼唤:“得水,得水,于得水……”

于得水听到喊声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他来做什么。”

于得水走出房门。天色阴霾,少星无月,不时地还飘洒着滴滴小雨。于得水放开了大门。钱二急促地:“得水”

于得水道:“是钱二哥。”

于得水向钱二的身后看去,陈三,阎四站在那儿,身边还扎着两辆电动车:“三哥,四哥,你们都来了。”

他们推起电动车,进了院子。于得水随手关上了大门。于得水引着钱二进了屋,道:“三哥,四哥,车子扎在院子里吧。”

钱二痛苦地说:“得水,可有止痛片。”

于得水向钱二看去,只见他满脸的尘垢,衣袖还有片片血迹。表现得痛苦,疲惫,和狼狈。于得水惊恐地问:“二哥,你?”

钱二咬牙切齿地:“手指头被狗咬掉了两个,骚娘们太厉害了。”

于得水苦笑道:“偷鸡不成反搭了一把米,采花不遂被咬了两个指头。二哥二哥,你真行。”

钱二怒道:“到手的鸡却飞来了一只恶鹰,我钱二不除掉他,誓不为人。”

陈三也道:“那小子真他娘的凶得很。”

钱二道:“是啊,街上他瞎管闲事,林子里他又舍命与我们相拼。”

于得水道:“人都说好手不如双拳,可是你们三比一还是斗不过人。别在吹了灯再瞪眼睛。”

钱二道:“这样,这两辆电动车是崭新的,只是有一辆护罩也就是鬼脸坏了。你付给我们三千元现金,我们急用。”

于得水道:“二哥,三千元现金,高了一点了。”

阎四道:“姓于的,我们还是拜把子的兄弟,你太不仗义了,哪一次送货来总是又克又扣。”

于得水奸诈地笑了笑道:“阎老四,你们顺手偷来的容易,我销赃可是风险比你大哇。”

钱二道:“我还得疗伤,那个恶小子要是报了案,我兄弟三人都现了面,恐怕还得出去躲几天。”

于得水道:“派出所不是有你表哥吗?”

钱二道:“他也不能一手遮天哇,要是去县公安局报案呢。别扯淡了,下次送货来给你弥补弥补还不行吗?”

于得水老奸巨猾地说:“好吧,骑驴看唱本,我们可不能做了不留后路的搭档。”

于得水诉说了那辆电动车的因果,惭愧地:“也巧,媒人为我说亲,我把那辆电动车推到韩家,大姐从车把取出一张发票。”

张铁柱怒道:“你也是销赃犯罪。”

于得水道:“三年前事犯了,我被劳教了两年。”

韩月斥道:“于得水,你不如我家喂得那头驴。它拉车的时候,只要它走过了一次,坎坎坷坷它就躲着走,绕着走,可你?”

张铁柱道:“偷坟盗墓也是一件犯法的事哇,沙子淘井越淘越深呀。”

韩月道:“于得水偷墓盗宝能发大财,草浅兽肥,见猎心喜,可就不知道背后还有能吃你的老虎,那就是国法。”

张铁军这才开了腔:“见怪不怪,其怪在坏。”

韩月问:“铁军,你的话?”

张铁军解辩道:“嫂子,于得水无意中做了你和柱哥的大媒人,也该谢谢媒了吧,柱子哥不是上了梁山入了伙。”

 张铁柱道:“我入他们的伙?”

张铁军道:“是啊,于家弟兄不是你,和叔,梁子哥引到了我们的村的吗?”

张铁柱道:“军子,人常讲家有贤妻少惹横事,我幡然觉醒了。绝对不和他们再有一丝一缕地纠缠。”

张铁军道:“韩月嫂,你和兰花嫂赌斗了六年,这回梁子哥得了横财,她要第一个在茅草山盖上大楼,你?”

韩月白了张铁军一眼道:“她兰花要真的盖上大楼,生财有道,我也不示弱,我们便走着瞧吧。”

张铁军抚掌大笑:“嫂子来,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光靠嘴硬是不行的,就等着你来我这儿瞧病吧。”

韩月问:“什么病?”

张铁军笑嘻嘻地说:“红眼病。”

韩月煞有介事地说:“铁军,人生于世,见利思义,见危授命,可不能忘记,你是个乡村医生,应当懂得,饮不洁之水,他会泻肚子,贪不义之财,会丧命的,他梁子,兰花真的这些都不顾,有他们哭的时候。”

韩月拉了一下张铁柱的衣襟道:“走吧。”

张铁柱和韩月转身欲去。韩月又回转身来,向于得水语重心长地:“于得水,不管怎么说,我和张铁柱还得谢谢你。”

于得水道:“大姐,您能有如此的宽宏大量,我于得水也就感激了。”

韩月心平气和地说:“于得水,我们之间也有纸一样薄的缘分。我劝你一句,犯法的事别做!”

韩月说罢,和张铁柱义然地走出卫生所。

正是:

     劝不醒你就别劝,劝人不醒如加索;

     喊不回你就别喊,越喊他走得越远。

张铁梁,兰花,张万和三人正坐在桌前说着话。

张万和躁躁不安地:“柱子,柱子,真要气死我了。天下哪有见财眼不开的人呢?”

张铁梁道:“那是韩月嫂子打的垻,这个女人真气人。”

兰花把嘴撇道:“她韩月就是一个做驴的命。一天到晚转在磨道上,她好受。终天和我在斗,总想超过我。”

张铁梁道:“看她那种吃苦耐劳的劲,我才真心痛她。”

兰花吼道:“你心疼她,你敢!”

张铁梁嘿嘿傻笑道:“在茅草山就是男人也没有一个能干过她的,尤其是疼爱男人,对柱子哥可真是没说的 。”

兰花不服气地嚷道:“张铁梁,我对你又坏吗,坏在哪里?我看她给张铁柱买双袜子,我第二天非得给你买一双靴子不可,有一回,她韩月给张铁柱买双皮鞋,第二天我骑着自行车去县城给你买回来。茅草山到县城可是七十多里。一天我打个来回,我图你什么,就是不服气她韩月。”

张万和感叹不已地:“兰花和韩月都是张家的好媳妇,茅草山的人谁能说个半点的错。这是张家人的福气哇,话再说回来,兰花就是为了争这口气才求媒说给梁子,能息下这口气吗。”

兰花道:“还不是和婶的一手操作吗。”

张铁梁道:“兰花哪点都好,就是太小气了。”

兰花瞽着眼嚷道:“我怎么小气?”

张铁梁斥道:“我和柱子哥是堂兄弟哇,这六年你叫过他一声哥了没有?听说你还在没人的地方,指着张铁柱的鼻子骂了三次。”

兰花理直气壮地:“我凭什么不骂他,就他这点裘本事还嫌起我来了。”

张万和劝道:“侄媳妇,你在这一点上不如韩月。”

兰花不服气地:”哪一点?”

张万和道:”梁子他娘过世了,送葬的那一天,韩月披麻戴孝前来送棺入土,铁柱的娘死了,你连门槛子还未到,侄媳妇,梁子,柱子他们的爷爷都是我的亲叔,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偏心。”

兰花笑了笑道:“和叔,我知道你是我们张家的这一门子的明白人,又是长辈子,你说我能去吗?”

张万和语韵沉痛地:“兰花,你铁柱哥他娘咽气前,韩月求着我跪着要我去请你兰花。

兰花道:“请我?”

张万和点点头道:“请你,柱他娘我那嫂子,柱子七岁时死了男人,守寡殓洁带着柱子,一辈子,连一星点的污处都没有,柱子大了,她也老了。柱子当了兵,你兰花……”

兰花沉痛地:“那老人是好人,决不是张铁柱那个寡廉鲜耻的东西。我真想不通,这么好的老人,怎么该生出那样的儿子来。”

张铁梁嘻嘻笑道:“柱子哥,并不向你说的那么坏,茅草山的人为我柱子哥打分都能打上100分,也只有你给他画上一个圈。”

兰花怒道:“他就是坏,坏透了。头上长疮,脚底流脓。”

张铁梁得意地:“是的,他要在你心目中有十分的好。你就不是我的老婆。就是我的大嫂子了。”

张万和点燃了一支烟。慢慢的吸着。一丝一缕的烟雾从他的鼻孔中喷出。他叹了一口气道:“我那嫂子咽气的时候,我亲自在场,她……”

张铁柱和韩月坐在老人的面前,只见老人气息奄奄,病在垂危。韩月诚恳地说:“娘,县医院看不了您的病,俺去徐州去南京。”

张母苦涩而又艰难地笑了笑,断断续续地说:“孩子,我命好,摊上了你,摊上了你……这么一个好媳妇儿,你带我这么好,这么孝敬,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张铁柱仍在劝说着母亲:“娘您别疼钱,韩月说过,我们就是卖了自身的器官也要医好娘的病。”

张母道:“孩子,我住了十个月的医院,少说也花了五六万,我大便不通,是韩月用手一点一点的抠……医院里的人都说她是我的女儿。我告诉他们,她是我的儿媳。谁不掉泪哇。”

韩月噙着泪道:“娘,你儿能做到,你的儿媳一定也能做到。”

张母留下两串干涩的泪花,她又道:“天底下,两个好女孩都被我贪上了,兰花我要见她一面,临死前对她说一句。我谢谢她,我想她。”

张铁柱和韩月还是默默无声地坐在床前……

张母唏嘘地说:“孩子,你背着我,去梁子家,向她道一声谢。柱子当兵的几年是她照顾着我……”

张铁柱韩月还是唉声叹气地坐在床前。

张万和道:“嫂子,听弟弟一句吧。兰花待你有恩。可柱子带她无情哇。”

张母道:“柱子,你去跪她,韩月,我的好孩子,你是通情达理的孩子,理解娘哇,是俺寒了那孩子的心,我死不瞑目哇。”

韩月忽地站了起来,咬着嘴唇,一字一字地从内心发出,她道:“娘,这是您老临终前的夙愿。无论如何也得满足你。”

张铁柱问:“怎么能满足?”

韩月断然地说:“我去求兰花,我去向她下跪。”

张铁柱目中湿润了,他高声道:“韩月,你,你不能哇。”

韩月热泪盈眶地:“我能,为了娘,我能。”

韩月走出了她的家门,张铁梁正在修理猪厩,厩内养着一群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猪。突然传来叩门声,并传来韩月的呼喊声:“梁子兄弟,梁子兄弟……”

张铁梁停下手中的活,侧身听去,“梁子在吗?梁子兄弟……”

张铁梁笑道:“好脆的嗓子,是韩月嫂子,她?”

张铁梁向大门走去,他开了门,见是韩月,喜出望外,道:“是韩月嫂子,稀客,稀客。”

韩月微笑道:“怎能是稀客,本庄本邻的,又是本家近门子。”

张铁梁道:”嫂子,你可是第一次叫俺的门,嫂子有事?”

韩月痛心地:“梁子,你伯娘,她快不行了。”

张铁梁道:“是吗,嫂子说心里话。我那伯娘,要不是你和柱子哥,这么孝顺,一年前就怕……”

 韩月:“兰花妹妹可在家?”

张铁梁:“她下地去了,这样吧,我立马就去。你好不容易能来这一回,屋里坐一会。我去地里喊她去。”

韩月:“不,我去请她。”

张铁梁惊疑地:“你去请她?”

韩月道:“我去请。”

张铁梁摇摇头道:“不”

韩月问:“为什么?”

张铁梁道:“你们俩是五行相克。”

韩月:“五行相克?”

张铁梁:“火克金,木克土,土克水,金克土,你们是天生的一对冤家。”

韩月道:“说来也是啊,她是火,我是金,她是木,我是土…”

夏日当头,兰花正在庄稼地里除草,干得是下力,汗水满面……

“兰花妹妹”兰花闻得一个轻轻的似乎无力的呼喊,她扭过头去,看是韩月。

韩月笑容满面地:“兰花妹妹…”

兰花立即怒形于色,斥道:”你来做什么?”

韩月道:“我来求你。”

兰花轻蔑而又俾视地向韩月看了看,一声又怒道:“你求我,求我做什么?”

韩月痛心地:“娘,她不行了,要求见你一面。”

兰花吼道:”我不是阎王爷,我是兰花。”

韩月恳求道:“妹妹,老人一生多不容易哇,她要走了,见你一面是她老人家在人世上最后的一个希望,我求求你答应她吧。”

兰花粗犷而又蛮横地瞪着眼,一横冷笑道:“我要不给她见呢?”

韩月道:“好妹妹,答应老人这个要求吧,好妹妹,我求你,求你啦。”

韩月双腿一弯,跪在兰花的面前,目中流淌着眼泪。兰花哼了一声,忿然丢下锄头。昂头挺胸,高傲地走开了,她走了几步,回过头狠狠地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贱,贱。”

韩月负辱含羞回到家里,她伸手握住张母的手,放声大哭:“娘,娘啊,不孝儿媳,让你失望了,娘啊……”

张万和,张铁柱向韩月的双膝看去,她的膝部涂着厚厚的一层泥。张母无力地点点头,喃喃道:“我的好儿媳……娘…娘不怨你,兰花……她不愿来见我,我,我……心里有愧哇……”

老人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绝望地叹着气……

韩月泪洒满面,回过头来向张万和哀求道:“叔,我的好叔叔,求您,求您的老面子,再请兰花。”

张万和泄气地摇摇头道:“你跪了她?”

韩月默认地点点头。

张万和愤然道:“侄媳,大叔脸虽然不白,也不厚啊,我请不来她。”

只见韩月噗通跪在张万和的面前,悲悲切切地:“叔,算我求你了,行不行,叔哇…”

病床的张母又是一声长叹。

正是:

     把自己太看高了,便不能长进;

     把自己太看低了,便不能振兴。

老人慢慢地闭上了双眼,绝望地叹着气……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