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杨松柏因公殉职 天罗地网捕罪犯
诗曰
运河有青天,举炬若日月,史治为庶民,昂昂正义热,
国法是熔炉,罪犯乃寸铁。恶人筋骨硬,倾刻成膏血。
缀旒做阶囚,随时烟烬灭,不是昨日天,法绳已紧缚。
一个普通农家小院的里里外外聚集着一些村民,有的在悲哭,有的在叹气,一辆小车在门前停下,应民心和两名身着法院服装的工作人员一同下了车。
“啊,是应书记。”一位村民迎了过去。
“是,应书记……”一众村民皆表现出感慨的表情迎了上来。
“应书记哇,为我惨死的女儿报仇呐......”
一位中年妇女从屋内哭喊而来,她哭跑到应民心的近前,扑跪在地上,泣不成声:“为我女儿报仇哇……”
应民心双手扶住这位妇女又惜又痛地:“大嫂,请起,快请起,我应民心只说是请来投资商,为民造福,未想到却引来了一条吃人的狼,我对不起大嫂,和你的全家。”
应民心说到这里,眼里湿润了,止不住两行泪水夺眶流出,他扶起了这位仍在高声啼哭的妇女,深切地:“走,看看女儿去。”
“好书记哇……”老百姓纷纷赞叹着。
应民心扶着这位中年妇女向院内走去。屋内没了灵堂,一个骨灰盒放置在灵位上,骨灰盒上有姑娘的一张遗像。
中年妇女一声哭道:“我的女儿,俺们的好书记看你来了。”
应民心向少女的遗像疑目良久,眼泪如梭,悲愤地:“孩子,你安息吧,法律会为你讨个说法的。”
中年妇女哭道:“应书记,大老板有钱,不会死的。”
应民心苦涩地哼了一声。中年妇女抹着泪问道:“应书记,有您为俺作主,我不相信姓臧的那个王八蛋能不偿命。”
应民心咬着牙,怒道:“钱在别人面前也许好使,我就不信有这个邪,不杀他不解民愤,不杀他难能严明国法,如果不杀他,我这个县委书记就给你女儿偿命,我已经以县委的名义向中高级人民法院上了书。”
那位中年妇女又一次跪在应民心的面前,一声哭道:“谢谢青天大老爷哇……”
应民心安慰道:“大嫂,共产党的法律如铁如山,姓臧的不只是承当刑事的严惩,还要付出民事赔偿。”
一众村民拥进屋来,齐声道谢:“应书记,谢谢您……”
一位老年农民拉住应民心的手,激动地流淌着眼泪,他道:“您应书记在俺老百姓的心里,有千斤重,万斤重,这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哇。”
这时应民心随行法院工作人员也走进屋来,一名法官从手中的提包中拿起一份法院通知:“大嫂,我是人民法院的工作人员,这是一份民事赔偿通知书,臧犯对死者应付出三十二万人民币的赔偿。”
这位中年妇女双手颤抖着接下了这份通知书。又一名法官:“再给你一个通知,市中级法院已经接到核准死刑的命令,近日后就会对臧犯执行死刑。”
中年妇女擦下了脸上的泪,双手捧起女儿的遗像,如愿以偿地:“女儿哇,谢谢共产党,谢谢应书记,为你报了仇。”
正是: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郭四放的宽大的客厅内,亮着灯光,灯光下,郭四放,张继臣,戚国放等人正在密语着。
戚国放道:“刑场上响了一枪,他不但枪决了臧老板,也枪决了我县的招商引资,已走了三家外商,从今天起这些大老板要不多久就会走得干干净净。”
戚国放这些日子何尝安心工作过,不是在大红山转悠弄件古董,就是在县城上蹿下跳在搞一些乱七八糟的明堂来。
郭四放似乎有些得意,好像是如愿以偿,他心花怒放地说:“也宣告应民心在我县的兔子尾巴,长不了了。”
张继臣摇摇头道:“听说应民心,孟浩然带着关正风去浙江了。”
戚满堂道:“死了一个臧老板,凉了多少老总的心,他们再跑也是瞎子点灯白费油。”
张继臣道:“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要不是孟浩然,章继先,关正风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杨小石,应民心这回还不躺下?”
戚国放道:“大表哥,我心中总是忐忑的跳的不得了,就凭应民心他那个脾气,该早就扒我的警服了,为何还不下手呢?”
郭四放道:“阿三,难逃这一劫,这小子是狗爬屋作死了,现在他藏在哪里?”
戚国放道:“藏在我一个朋友的家里。”
郭四放问:“你不怕落个窝藏罪吗,应民心要通缉捉拿他。”
戚国放道:“留住他,早晚是个祸害。”
郭四放忿然道:“我也打算到了非常的时候把他转移出去远走高飞,亡命天涯,大运河县他是不能再蹲了。”
郭四放还是有几分的颓废发出几声惨淡的叹息,呢喃道:“琐兮尾兮,流离之子......”
陈光辉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在纸上乱写着一些人的名字,并且还在自言自语着:“韩阿三,韩阿三,你不是瓦上的露水,草上的霜,轻易地被太阳蒸发掉,也许你还在运河街上,因为你的狐朋狗友太多太多了。”
这时指导员杨松柏走了进来,陈光辉将手中的写满密密麻麻名字的这张纸推给指导员杨松柏,道:“杨指导,我可断定韩阿三,没有离开运河街。”
杨指导员也深信地点点头道:“小陈,你是个干公安的好材料,应书记好眼力哇。”
陈光辉谦虚地:“比起您们老公安,我还是个学生,杨指导,我想拜你为师。”
杨指导哈哈大笑道:“今天我杨松柏能收到你这个徒弟,值,值。”
陈光辉道:“师傅,应书记勒令十日内必须捉拿韩阿三归案。”
杨松柏道:“小陈,你从今天起日夜狩猎在戚国放的一个仁兄弟名叫通城虎的房子附近,也许…….”
陈光辉道:“我明白了,开卷有益,师傅我去了。”
杨松柏哈哈大笑道:“我杨松柏能有这么个徒弟,在人前人后都有面子。”
一辆警车开至一个住民区的院外停下,陈光辉下了车向门卫值班室走去。陈光辉来到门卫值班室门外,一名保安迎了出来。
保安问:“同志,投亲访友,还是有公事?”
陈光辉示出警官证后道:“我是警察,运河派出所的民警,向你打听一件事?”
保安问:“什么事?”
陈光辉道:“小区内可有一个绰号通城虎的住在这儿?”
保安道:“ 通城虎,正有此人,他可有名头啊,有钱有势,公安局里也有人,你是他的朋友?”
陈光辉又问:“他的家里可住着一位常客?”
保安道:“不大清楚,不过他的地下室有时半夜三更的还突然亮起了电灯。”
陈光辉问:“哪栋楼?”
保安道:“五号楼。”
陈光辉道:“麻烦你一下,可能带我去一趟?”
保安点点头:“可以。”
陈光辉道:“那就谢谢了。”
那名保安领着陈光辉轻轻地走在去往那个地下室的走道上,在这家地下室的门前停住了脚步,陈光辉示意那名保安退在一侧,陈光辉靠近地下室的门下,向室内听去,地下室道口的那盏灯,灯光淡淡的透进儿丝儿缕光线,陈光辉听有甚时,突然室内传出手机的铃声:“哦,你是国放叔,这里我再也不能呆了,比坐牢还难受……向全国通缉……我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不见天的住在这里……我……”
室内的韩阿三,接完这个电话,向门跟前走来,陈光辉做好擒拿的准备。
“不好有人来。”那名保安一声惊叫拔腿就跑,
陈光辉大惊回过头来,听得一声冷笑道:“姓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
三个黑影扑进了过来,陈光辉不敢迟疑迎了过来,地下室的门也开了,韩阿三也冲了过来,这么一来陈光辉正是腹背受敌。
陈光辉一声吼道:“韩阿三,我郑重地向你提出警告,你必须向政府向公安机关自首,否则,你便是死路一条。”
韩阿三狰狞地:“陈光辉,我已被你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自古是穷寇莫追,今天俺就来个同归于尽。”
韩阿三手握利刃向陈光辉扑来,从地道口上也扑来了三名凶徒,他们皆穷凶极恶的杀了过来,而且个个手握凶器。
陈光辉一声怒道:“阿三,你敢拒捕,我也要采取措施了。”
只见陈光辉腾空跳起,飞来一脚向韩阿三踢去,又听得一声惨叫,韩阿三栽倒在地,手中的利刃掉落在地上,陈光辉眼明手快弯腰抢拾在手,这时上面扑来的三名恶徒居高临下,将光辉扑倒在地:“捅死他,捅死他。”
三把利刃同时向陈光辉刺去,陈光辉就地滚闪在一边,恶徒们扑了个空,陈光辉被逼退在墙角,手脚不能施展,他捱了几个重重的拳脚,此时此刻的陈光辉仍是临危不惧,飞身而起,挥刀向个胖大个子刺去,胖大个子一个躲闪,脚下一滑栽倒在地,陈光辉就势扑了过去,向那胖大个子就是重重两脚,“呀,呀。”几声惨叫。
陈光辉一脚踏住那胖大个子的胸脯,用刀逼向那个恶徒,厉声喝道:“谁再敢上我就一刀捅死他。”
那两个恶徒只好退下数步,韩阿三正从地上爬了起来,从背后企图向陈光辉施行偷袭。
那名保安惊慌失措,他一口气跑出地下室,气喘吁吁向门卫室跑去,他一头钻进门卫值班室。这名保安急忙去拨打电话:“110,110,110。”
电话怎么打不通,他再向电话机看去,电话线已被扯断了一大段子,他惊惶了,“这怎么办,我又没有手机,这怎么办......”
保安想了想道:“我必须去派出所报案,这位同志生命有危险。”
保安推起了自行车向门外冲去。
大街上行人少了,车辆也少了,路灯闪亮,这名保安骑着自行车向发了疯的一般向前冲去。这名保安一口气跑到派出所,又跑进院子就大喊大叫起来:“里边有人吗?我来报案。花园小区有人要杀公安,有人要杀公安......”
这时杨松柏匆忙地走 出办公室连声问道:“谁在杀公安,谁在杀公安?”
保安气喘吁吁地说:“杨指导员,我们花园西欧区五号楼地下室,有一名公安被四五名恶徒进行围攻,他们都拿着凶器,那位公安同志处境十分危险。”
杨松柏大惊失色:“所里只有我一人,枪库我还没有钥匙,一定是陈光辉同志,我必须去救他。”
杨松柏跳上停在院中的一辆警车,开车冲车派出所。
有词为证:
密雾浓云狂风劲,恶人呼声震。
冤血染泗江,恨难披敌,
势哀仇山峻。
英雄危难心破碎,何时除恶尽?
莫信邪横行,投剑杀奸,
国法定分寸。
韩阿三穷凶极恶的向陈光辉扑来,陈光辉一声怒道:“韩阿三,你听我一句良言相劝,老老实实带着你的犯罪团伙束手伏法,也许还能有条活路,否则,你们将要受到法律的严惩,恕不可绕,便是死路一条。”
韩阿三恼羞成怒地骂道:“陈光辉,你正是应民心的一条保皇狗,我饶不了你。”
陈光辉笑了笑道:“韩阿三,应书记光明磊落,一心为着老百姓,无私无畏,无邪无偏,你们恨他,因为你们是祸害人民的罪犯,应书记代表着党和人民的利益,是你们的克星,所以运河县的老百姓才更爱戴他,我也更崇拜这位共产党的好官,人民的好干部,他真心的为着老百姓,我陈光辉愿为这位好书记去死,也乃心甘情愿,义无反顾。”
韩阿三怒道:“好吧,孩子们快动手,成全他把他给做了。”
陈光辉心里明白,眼下敌众我寡,况且面对着几名罪大恶深的亡命徒,弄不好,非但抓着罪犯,反遭其害,怎么办?只有消灭敌人才能保护自己。陈光辉想到这里,信心百倍,抖擞精神,转攻为守,还有,擒贼先擒王,必须先出重拳,至韩阿三与通城虎失去战斗力,然后剩下韩军与另一个歹徒再慢慢理会。只见陈光辉腾空跃起,飞脚踢向韩阿三的面门,只听一声惨叫,韩阿三满面开花一头栽倒在地,向一条死蛇睡在地上动惮不得。韩军来势凶猛,陈光辉腾空跃起,闪身躲过韩军刺来的这把刀。“哎呦”一声惨叫,韩军的这把利刃扎进陈光辉身后罪犯同伙的胸膛,同伙滚地叫嚎,韩军见状,失手杀了自己的同伙,恼怒至极,穷杀极恶,拔出带血的刀,和陈光辉拼起命来,陈光辉见韩军乃眼前的劲敌便奋力持刀于其对刺,陈光辉的右肩中了一刀,鲜血直流,三敌见陈光辉受了伤,更加凶狂一齐扑来。
陈光辉一声怒吼:“作死的罪犯。”
陈光辉一刀扎进韩军的肚中,韩军倒地翻滚着,嚎叫着,有一名恶徒奋力握刀扎向陈光辉的右大腿,陈光辉栽倒在地,这时惊动了楼上的居民,一众人等有男有女多数是青壮年,纷纷拥来三恶徒不敢恋战夺路逃出地下室的通道。“抓罪犯,抓罪犯......”
人们追喊着。一辆昌河车开来,救出韩阿三仓惶而去。
正是:众号百万,吹唇沸地。
一轨九州,同风天下。
一辆警车开至而停下,车门打开,杨松柏跳下车来。“公安来了,公安来了,这里杀人了......”
老百姓纷纷高声诉说。
杨松柏问:“凶手呢?”
市民甲:“有两个家伙在地下室不知是伤是死,还有一名公安,可能受了伤,其它的罪犯,他们乘坐辆红色昌河车逃走了。”
市民乙:“那车上还有三名同伙,他们是来接应的。”
杨松柏恳求着说:“同志们请你将受伤的公安送往医院拜托了。”
市民众皆道:“我们能做到,我们能做到。”
杨松柏取出手机仓促地打着电话:“您是公安局刘局长吗,我是运河派出所指导员杨松柏,有我民警陈光辉同志追捕罪犯韩阿三,在花园小区遭遇罪犯们的拒捕,同伙数人,刺伤了陈光辉驾辆红色昌河车而逃逸,我开车前去追捕请后调动警力给予布控、拦截、抓捕犯罪的车辆挂着山东省的牌照,可能要向城北方向逃去。”
杨松柏跳上车,驾车如飞,开出小区。杨松柏驾驶着警车如狂风闪电向前追去。车外这条明亮的公路,闪着月光路上车辆已希车内杨松柏全神贯注的驾着车飞速前进着。
一个收费站里一名交警正在收接电话:“公安局,有什么指示......拦截一辆红色昌河车.......”
这名交警放下电话向身旁的两名公安高声道:“局长指示,一辆红色昌河车必须拦截,车内有五六名罪犯。”
正在说着话三名公安还没有来得及走出警位,一辆昌河车已经冲来,它撞断栏杆,仓惶向北逃去,三名公安再想采取行动来不及了,立即向局通话:“局首长这辆昌河车已撞过我们的收费站,向北逃去。”
正在这时杨松柏驾驶的警车开来,他只是减了速将头探出窗外,高声询问:“同志,有辆红色昌河车可从这里通过?”
交警甲:“局里通知我们拦截,那车撞杆夺路逃去。”
杨松柏:“我去追捕,请你们随后采取警力援助。”
杨松柏说罢驾车飞速驰去,三名交警也作了分工。
交警甲:“小王,这里只留你一人值班,小吴你于我驾车协助这位同志追捕罪犯。”
小吴:“是”
两名交警跑步来到停在收费站旁的警车旁小吴:“车内油不多了。”
交警甲:“前面加油站加油,刚才那辆警车一车内可能就是一个人,情况很危急,不可磨蹭。”
二人上了人,小吴驾车向北方追去来到加油站。
交警甲焦急地催促着:“快,二十公升就够了。”
小吴和一名售油员将加入油箱后,匆忙地上了车。
交警甲:“小吴,全速前进。”
一辆警车斜横在公路上,收费站的这辆警车开来,灯光下可见杨松柏半仰着身子倒在路上,收费站的警车停下,两名交警跳下车,跑向杨松柏的身旁,二人去抱杨松柏。
小吴惊道:“不好,这位同志牺牲了。”
交警甲哭泣起来:“同志,同志,同志哇……”
小吴取出了手机,拨打着电话:“公安局,公安局,追捕逃犯的同志,他……他牺牲了。”
小吴泣不成声,数辆警车开来,停靠在公路上,一众公安干警下了车向杨松柏的遗体拢来。天亮了,朝阳如火,一众公安干警无不痛苦伤心地流洒着眼泪。
正是:其生也荣,其死也哀。
再说花园小区,120急救车开进院内,停下,急救人员下了车院内的市民与急救人员一起动手拿着单架进了地下室的通道,片刻将受伤的陈光辉抬上急救车,急救车开去,
市民纷纷议论着:“这位同志伤的不轻哇。”
“通城虎早就该死了,除了他小区就安宁了。”
无影灯下,医务人员忙而不乱地为陈光辉缝合伤口……
手术完毕,医务人员将陈光辉推进病房,应民心已在那里等候,他见两名护士和一名医生给将躺在手术车上的陈光辉推在病床前。应民心也走上前来将陈光辉抬上病床。
陈光辉:“应书记,您来了。”
护士甲:“他是?”
陈光辉:“他是我们县委书记,应书记。”
护士乙惊地:“我还说他是你的亲属,早就来了一直守候在手术室的门口。”
医生感慨地说:“一个县委书记能够这么做真是太可贵了,也许只有您,应书记,应民心,心中有民的你才能做得到。”
应民心:“我做的是百姓的官,心中没有百姓,就是一条无水的鱼。”
陈光辉伸出双手握住应民心的手,感动地珠泪滚滚,由衷地:“应书记,我是一名普通的民警,劳动了书记您,我真是万分感激,谢谢您,应书记。”
应民心关切地:“应当谢谢的是你,没有你们来维护社会治安,人民能安居乐业吗?我代表县委县政府向您,人民最可爱的公安干警表示感谢。”
真义可以入神,真慈足以得众。
回头再详细地叙述一下已牺牲的杨松柏生前追捕逃犯的情节:夜色蒙蒙,星光灿烂,一辆红色的昌河车,灯光逼目,飞疾而驰,开进收费站区域,收费站停止通行的路标落下,这辆车车速无减,冲断栏杆,夺路而去,正在这时一辆警车开来,在收费站的路边停下,杨松柏只是减了车速,探头窗外高声询问:“同志可有一辆红色昌河车从这里通过?”
交警回答:“三分钟前有辆昌河车强行从这里闯过。”
夜雾升腾,杨松柏驾车向北方追去……如风如电,杨松柏已目击了前方那辆昌河车,杨松柏鸣笛示意该车停下接受检查,一阵又是一阵警鸣。红色旧昌河车仍然是疯狂的在逃逸,杨松柏加快车速穷追不舍,终于追上这辆昌河车警车和昌河车并排在公路这下使着,
杨松柏探出头去高声斥令:“停下,接受检查……”
杨松柏几次超越这辆昌河,由于路面太宽,密犯的高超的驾驶技术也一次次得逃脱,杨松柏看到已经接近山东的境地,心里十分着急,因此,他把生死置之度外,加速向昌河车的一则撞去。一声响亮,那昌河车被冲击到路的边缘。杨松柏跳下车来,一声怒吼:“不要动。”
雾散了,日出了,烈士战斗的土地上拥来了流泪的人们。一辆小车疾驰而至,车停下,车门闪放,应民心心跳下车,公安局长迎上前去:“应书记,这是桩袭警的重大案件。”
应民心又痛又恨地:“又毁了我一位好民警,饶不了这群罪犯。”
应民心走到杨松柏的遗体前弯下腰,伸出一只手烈士将没有瞑目的双眼轻轻拂闭,又伸出另一只手将溅在党徽上的血迹试下,然后将手指上的血迹印在自己的胸前衣服上,一个血红色的指印,应民心哭了,默默地哭了,两串充满着浓厚感情的泪珠滴在杨松柏他那张苍白的脸上。
刘明道:“应书记,节哀。”
应民心站起身来,面如噸色表现出他是那么坚定,那么认真,无法可动摇地:“同志的血烈士的血不能白流,我们以血还血,以仇还仇,一定要以法绳拿杀害我同志的罪犯。”
有词《江城子》为叹:
运河男儿斗志昂,保社稷,
生死茫茫,无从话短长。
纵使英雄竞折腰,血染衣,几处伤。
同志们相得益彰,忘甘苦,战沙场,
谁顾存亡?惟有泪千行。
便是战友牺牲处,多悲痛,断肝肠。
烈士的骨灰墓葬在烈士家乡的山上,于他相伴有棵银杏树,由于水土流失和年代的久远,那树也是树老焦枝叶子稀。
有诗为证:
老树沧桑几多春?光阴磨练壮其身。
生在险处多风雨,屡听惊天雷声吟。
顶天立地当年茂,叶落岩下石为崟。
枝枯杆朽归期到,笑看遍山林满榛。
录:邳州市一草根诗人 诗有改动)
公安局的会议室里,例席会议的有县公安局领导若干和一众干警骨干应民心坐在首席的位子上,刘明局长郑重而又严肃地:“同志们,杨松柏同志的遇害,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全力地投入到追捕罪犯的战斗中,应书记任本行动的总指挥,我任副指挥,根据案情的初步分析,这次袭警的罪犯已经逃向山东省境地,应书记请你作战前指示。”
应民心:“同志们,你们是专业的破案人员,经验比我丰富,我是学徒来了,此案重大,已经上报了市公安局,市委市政府,省公安厅,省委、 省委书记也做了重要指示,或者说就是命令,我们必须破案,没有一丝的含糊,这就是军令状,我代表县委县政府也做了保证,尤其是我应民心,这个破案不了,必须革职查办,我这个书记就不做了,愿革职为民,你们做公安局长科长的,更不例外,大家有没有决心?”
全会议室的所有公安干警起立,宣誓:“有!不破此案革职为民。”
应民心:“好,这就是我民心的一份军令状。”
应民心双手捧起这份军令状,刘局长接过,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传于每个干警,皆在军令状上签字画押整个会场上,人心激奋,士气昂扬……
刘局长:“同志们应书记下了决心,我们也表了态追捕罪犯的战斗开始了,由县委书记应民心同志为主帅,十一人的指挥部已经成立,参战所有公安局的干警一百零六人,组成三个战斗小组,再从乡镇派出所调集一百一十名干警参战分别编入三个战斗小组中统一指挥分组行动,不获全胜决不收兵,出发。”
数十辆警车鸣阵阵,公安干警威武雄壮地乘车,开出公安局大门口。应民心率队于山东省所接攮的若干县得到山东省公安厅和其他有关公安局的大力支持进行拉网式的盘查,搜捕历时六十天,毫无收获,进退维谷,许多干警向应民心投来收兵罢战的目光。”
临时指挥部,应民心和刘局长等人举行会议,刘局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按着胸部,痛苦地:“不争气的胃,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和我捣乱。”
应民心亲手倒了一杯水,拿着药瓶子走到局长面前,关切地:“老刘吃药,西米替丁,每次两片。”
刘局长:“我的胃和这个案子很相似,每次两片不行,必须加剂量,我一次都是四片。”
刘局长接过药和茶杯吞下四片西米替丁。
应民心感激:“县里工作很忙,招商引资的几个大项目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分散了我精力,我总是跑来跑去,可是老刘,你整整两个月没有回家,开完会你把衣服脱下来,换换。”
刘局长道:“没有换洗的衣服。”
应民心道:“我给带来了。”
刘局长激动地:“您,应书记。”
应民心:“据反映,戚国放带着两名干警竞去酒店酗酒,必须严肃处理。”
刘局长喃喃地:“后台子硬,我无可奈何哇!”
应民心气愤地:“后台子?谁是他的后台?”
刘局长道:“常务副县长郭四放是他的亲表兄。”
应民心发声笑道:“我还误认为中央某某常委是他的亲老子,我就不信这个邪,戚国放就是老虎的屁股,我应民心也要摸他三把。”
正在这时一名民警风风火火地跑进来:“报告。”
刘局长:“是陈光辉。”
陈光辉道:“是我。”
应民心关切地问:“你的伤好了吧,可能是逃出医院来的吧。”
陈光辉笑了笑:“轻伤不下火线,我能在那里躺得住吗。”
刘局长道:“已归队几天了。”
扑地暗来飞野马 舞风斜去散醯鸡。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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