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反应基层干部的小品剧本《村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
戏曲庐剧剧本《村长的心病》
法院法官小品剧本《庭前调解
振兴乡村网上直播带货话剧剧
农产品销售小品剧本《村官带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东
情感音乐剧剧本《庭前调解》
七一建党节小品剧本《最美党员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历史小品剧本
古装搞笑小品剧本《天南地北来
小学生红色教育题材小品《小小
感人故事小品剧《我爱你中国》
小学生表演红色历史题材小品《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里那些事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革命烈士情景剧剧本《刘惜芬》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涉案小说 > 起死人而肉白骨:第四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   作品类别:小说-涉案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8/3/12 8:00:29     最新修改:2018/3/27 9:58:55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起死人而肉白骨:第四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四章

     张子贵险些丧性命     张子富为袁三搬尸

诗曰:

       摇摇欲坠大中国,腐败无能任宰割。

       外邦洋人进大烟,狼子野心中华灭。

       吸毒伤身成病鬼,黄金白银被掠夺。

       民族元气遭衄败,乱虐并生扬大恶。

话说官兵在高粱地里追赶了一阵子,没有追上张子贵和孙二麻子,又胡乱地开了几枪。

袁三被突而其来的官兵吓得六神无主,魂飞胆丧,一头滾下车来,钻在車下缩作一团,颤颤抖抖,官兵们上了車搜出了大烟土。

官兵叫嚷着:“这里有烟土,这里有烟土……”

几名官兵从車下将袁三拽了出来,还有两个官兵用枪托苦打着他。

袁三哭喊着:“老总,老总爷爷,烟土不是我的,我是个赶车的……”

追赶孙张二人的几个官兵走岀高梁地,一个头领道:“去村上找两把铣来,把这个小子给我活埋了。”

官兵:“是。”

袁三绝命般地哭喊着:“爷爷绕命,老总爷爷饶命哇…….”

不由分说,几名官兵将又哭又喊的袁三给活埋了. 那袁三绝命的哭声是那么惨痛,那活埋人的情景又是多么惨烈……

正是:掩鼻而过厌毒鬼,砍头剜心少人惜,可怜袁三赶车汉,无人说他替谁死。

夜色,象块其大无比的灰布,悄悄地伸展开来,罩住了整个人间,整个大地,整个田野,茫茫的高粱地里更是漆黑一片,只有从高粱的叶缝中看到高高的天上星星却一颗颗地跳了出来,那么暗淡,那么无光,又那么遥远。

张子贵,孙旺十分疲惫,蹲在高粱地里,怕得要命,吓得要死,张子贵这才扯了一下孙旺的衣襟。

张子贵:“孙二哥,你烟馆出事了?”

孙旺:“宿州新来一个守备军官,我还没有来得及去打点就抄了我的烟馆,我的妻子儿女都被打死了,烟馆也给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我和下人才逃出宿州城。”

张子贵:“天都半夜了,那些兵也都回城去了,我那车马,还有车上那几大袋子的烟土!”

孙旺:“怕是被那些兵收缴去了”

张子贵:“我的车手袁三,我们去找找他,他和我还沾点亲戚,非常听使唤,不是前一个那讨厌的王孝义。”

孙旺:“好,我们找找去。”

于是二人在高粱地里摸索着向前走去。

当张子贵和孙二麻子钻出高粱地,天已经亮了,虽然晨雾弥漫还可经看到翻倒在路旁的那两辆马车,孙二麻的那个手下人的一具尸体横卧路旁。

张子贵低声呼喊:“袁三,袁老三……”

孙旺:“别喊了,他被活埋了”。

张子贵又惊又怕,“他被活埋了,埋在哪里?”。

张子贵朝着孙旺的手指处看去,一片松软的新土,还露出一颗袁三的脑袋。

张子贵哭了:“袁老三”

张子贵哭着扑向前去,被孙二麻死死拽住阻止道:“张二弟,张二弟,使不得,使不得。”

张子贵哭道:“袁三家有老有少,今天他死了,我如何向他家人交代,我得为他收尸。”

孙二麻惊吓道:“谁来为你收尸?”

张子贵止住了哭声问:“谁来为我收尸?”

孙二麻子:“是啊,你这般模样,痛哭流涕,兵官若是于附近蹲守着,抓住了你我可有性命?”

张子贵:“我怎么办?”

孙二麻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逃命要紧,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此地不可多留,凶多吉少。”

张子贵点点头道:“还是二哥说的有道理。”

这时变天了,乌云吞去了星星,飘起了雨来,于是二人又向路旁的高粱地跑去。

雨悄悄地编织着薄纱,如烟如雾飘渺不定,雨像银亮的丝线,在空中飘飞着,缠绵着,落向大地。

张子贵和孙二麻子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气急败坏的走着,表现的十分疲惫,颓废和凄凉。

张子贵悲痛地说:“二哥,歇一会吧,累死我了。”

孙二麻子:“我的二少爷,二兄弟,离你的家不远了,肚中又饥又饿,还是回到你家好好的歇着,吃饱喝足,睡它三天三夜。”

张子贵沮丧地说:“这般模样如丧家之犬,怎好去见家人?”

孙二麻子劝道:“千里良驹也有失蹄之时,你我已经顾不了这些了,我的二少爷。”

张子贵表现出痛苦的表情道:“我的烟瘾又来了,让我再吸几口,不然的话,我就寸步难行。”

张子贵说着从怀里取出烟枪,卧在路旁,吸起烟来。

孙二麻子感慨地说:“二少爷真是舍命不舍烟。”

孙二麻子也坐在泥地上耐心地等着。

 正是:

        日长夜短七月间,形销骨立也可怜。

        曽几何时享富贵,罪恶原由贩大烟。

一盏昏昏沉沉的灯火,一张床上,张百万和夫人在安寢。突然老夫人一声悲哭:“贵哇,我的儿呀……”

夫人的哭声惊醒了张百万,他坐起身来问道:“黑更半夜的你哭什么?”

老夫人仍然心有余悸道:“他爹,我做了一个恶梦,好恶哇。”

张百万道:“我懂得周公解梦,说来我听听。”

老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泪道:“凶多吉少。”

夫人讲起梦来:

阴风惨惨,日月无光,黄沙滚滚,黑雾弥漫,隐隐约约可见一座山神小庙,庙门前横卧着几具尸体,张子贵血头血脸也在其中。突然,一阵黑风吹来,从庙里拥岀一群恶鬼,个个猙狞恐佈, 有的生角,披头散发,半袒露着身子, 面如墨染,牙如钢钉,目如烛灯,血盆大口,一对小鬼打着黑纱灯,从鬼群里引出一个干瘪黑瘦,整个外形象一只锇雕似的老头子来。他刁钻的眼睛眯成两条塌角的细缝,鹰嘴似的鼻子两边各有牛角弯刀的长纹。他阴毒地大笑着,高吼道:“我是烟神,大烟神,大烟之神,鸦片之神,爹是英国,娘是印度,大姨嫁日本,二姨嫁泰国,奉烟毒祖师之命,特来伤害中国人,众烟鬼听令。”

那些小鬼们齐哭乱喊:“我们都是大烟鬼子,我们都是大烟鬼子……”

那鬼头带着一众小鬼向这几尸体走来,自称为烟神的魔鬼带头唱起了鬼歌:

     “众烟鬼听我说,大烟老家在英国,

     谁人吸毒谁人死,我的喽罗天天多。”

鬼腔鬼调让人听起来,毛骨悚然。

他们来到这几具尸体面前,一齐伸出如刀尖般手指,破腔取出一颗颗血淋淋的心肝来,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老夫人将梦中情形向老头子讲说一遍,张百万迟迟不语。

老夫人问:“老头子,此梦是吉是凶?”

张百万这才道;“子贵吸毒一害自已二害全家,再贩起那该死的鸦片,短命的大烟土,这乃伤天害理,毒害他人性命,夺取他人财产,比强盗还要强盗,他就是你梦中这些饮人血吃人心的魔鬼,死期近矣,死期近矣。”

老夫人又失声哭泣起来。

哭声传到张子富的房间,张子富和妻子刘氏急急忙忙地走来,正迎着张百万从屋內走出来。

张子富惊恐万状地问:“爹,娘病了?”

刘氏:“娘是什么病?”

张百万一声长叹道:“忧心病。”

张子富:“忧心病?”

张百万:“儿行千里母担忧,子贵做的是鬼事,行的是鬼路,十指连心,你兄妹四人哪一个不是你娘亲生的,你娘能不担心吗?积忧成疾。”

张百万说到这里也是泪花飘飘,在脸上滾滾坠下。

黄昏,张子贵顾不得看一眼天上的云卷云舒,听不得门前几棵大树上的雀唱鹛鸣,除了疲劳就是饥饿,还有烟瘾的折磨,在孙二麻子的搀扶下来到了自己的大门前。

张子贵少气无力地:“二哥快去喊门。”

张子贵说罢一屁股坐在地上,孙二麻子便去叩门……

这时从院里传来柳桃红她那清脆的说话声:“来了,来了……”

门开了,柳桃红向陌生的孙二麻子看了看,又向坐在地上满脸尘垢的张子贵大惊失色:“子贵,子贵你怎么了?”

张子贵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快扶我进家,扶我进家……。“

柳桃红:“你这一身的泥土像头脏臭的猪,要我怎么扶你,你怎么了?为何这般模样?

孙二麻子问:“你是?”

张子贵:“我的内人,你的弟媳妇。”

孙二麻子满脸含笑道:“原来是妹妹,好,我来扶他,我来扶他。”

孙二麻子将张子贵连扶带托,向院内走去。这时张子富站在

隔壁的大门前看得清清楚楚。

兄弟分庭已将后来的大院一分为三,张子富看到这里进了自己的家门。气急败坏,直奔父亲的所住堂屋走来,“爹,爹……”

张子富三步当做两步进了屋,见张百万和母亲坐在椅子上伏在桌前吃饭,便高声大噪地:“爹,子贵回来了,他?”

张百万心不在焉地说:“子贵,自从分家这一年多,他是什么摸样我都快想不起来了,人已陌生了,这个名字叫来也不太耳熟,他和我是行如路人。”

老夫人:“子贵他怎么了?”

张子富:“他真的不如一条丧家犬,还带来一个彪形大汉,他们俩又像从煤窑里钻出来的炭黑子,脏兮兮的,无精打采,子贵还是那个大汉给扶进他家去了,那大汉象是孙旺,孙兴的兄弟,我好容昜才把他认出来,他当初还在俺家疗过伤,不过他伤比他哥的轻,不几天就走了,是他,我没看清楚他那张麻子,太脏了,是他,就是他孙二麻子。”

张百万也震惊起来喃喃道:“孙兴孙旺是徐州人,还是你救过他兄弟二人的命,不过孙家二兄弟非贤良之辈,来淮河做什么,做生意?”

张子富:“现在我才知道,孙家二弟兄,这种人,黩货虞患,非良善之辈,不是好鸟,听外人传言,他们在做烟土买卖,分别在徐州,宿州还开着大烟馆。”

老夫人忿然道:“做烟土生意,开大烟馆,都不是好人,祸害人的勾搭,那是丧良心,死儿缺女的丧德事,还会被杀头的。”

张子富道:“子贵贩卖烟土吸毒我早就知道,怕你二老不能接受没敢告诉您们。我担心我们这个家将要葬送在他手里,所以他们夫妻要分家,我二话没说就答应,分了家。最少能保住我们老张家的多半家产。”

张百万差点哭出声来道:“你虽然不明说,我已经为他想到了。还有,你就不怕城头失火殃及池鱼吗?他要犯了事,还会找到你和我,因为我是他爹,他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

张子富道:“事到如此要我也毫无主意,爹,你说怎么办?”

张百万斩钉截铁地说:“把他从贼船上拽回来,你我父子不能见死不救。”

张子富点点头道:“爹,我听你的。”

张百万站起来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何况是自己的亲骨肉,子富你和爹我去找那畜生去。”

张子富:“好”

于是父子二人离开了堂屋,刚刚走到院庭,老人又急又气,脚步凌乱,一头栽倒地,张子富急忙去挽扶老人,只见老人泪落如雨,一声哭道:“天呐,身在家中坐,祸从天边来,那辈子作得孽,才生了这么一个不肖子孙,一辈子刚强三辈弱,看来这个家非得毁了不可……”

张子富劝道:“爹,顺其自然吧,真的我们老张家走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又能奈何呢?如果你我父子没有扶持之力,也就由它去了,长江水东去,几人唤它回?退一万步来说,穷人不是一样能活吗?”

张百万颤颤抖抖站了起来,轻轻地推开张子富的手说:“儿哇,爹我一辈子待人为宽,弱不欺,强不屈,富不淫,周济了多少穷人,不占他人一针一线,夏舍单,寒舍棉,我图得个什么?一个名声,一个荣誉。到头来我落个什么?天呐,您太不公道了。”

张子富扶着老父亲一路哭着,跚跚而去。

张子富和父子张百万来到张子贵的家,叫了一阵门:“子贵,子贵……”

那门才开,是子贵的一个佣人开了门:“是老爷和大少爷。”

张百万吼道:“那畜生呢?”

佣人道:“二少爷和他的客人刚刚沐浴好,正在用饭。”

     父子二人气扑扑地向院内走去,那佣人大步流星的赶到他们父子的前面,向客厅跑去,喊道:“二少爷,二少爷,老爷和大少爷来了。”

张子贵的客厅里,张子贵,柳桃红正陪着孙二麻子在喝酒,张百万父子闯了进来。

张百万声色严厉地问:“子贵,爹我打扰你和你的客人一会儿,我要问你几句话,你不得对我隐瞒半点,实话实说。”

孙二麻子首先站起来道:“是张老爷和大少爷,请坐请坐。”

张子富也十分礼貌地:“啊,是孙旺兄弟。”

张子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突然他放声大哭起来:“爹,哥,我出事了。”

张百万也大惊道:“你出事了,出事了?”

张子富:“子贵,出了什么事,慢慢说来。”

张子贵一声哭道:“袁老三死了,被官兵给活埋了……”

张百万大惊失色道:“袁老三死了,被活埋了?”

张子富:“细细说来,子贵,你,也不是哥在教训你,你太不谙世事了,你早就中了邪魔,人领不走鬼领打转转,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懂生财有道的道理,昧着良心为了钱一意孤行,就好像你赤着身子被鬼领进严冬的冰天雪地里,如果不早早回来,要活活的被冻死了。哥不是不知道你在抽大烟,那鸦片是害人的东西,不能去沾,沾上了它哪怕你有万贯的家产也会被吸得干干净净,财去人死。外国人将鸦片带进中国来,一来掠夺中国人的黄金白银,二来坑害我们这个民族。谁吸大烟谁家破人亡,一旦成了大烟鬼子,那不是花花世界,是十八层地狱。我的兄弟,回头吧!吸烟是片茫茫的苦海,回头是岸,如若执迷不悟,死那是自然的,毫无意义的。”

张百万也道:“爹我知道,你已经行将就木,要想回心转意,痛改前非,难哇。独亮自为死灰,有时而复然者,儿哇,你是一个知东晓西,成家立业,娶妻快要生子的人啦,算爹求你了,咬咬牙,狠狠心,把它戒了吧,马到悬崖收缰晩,船到江心补漏迟,这就是悬崖,这就是江心,勒马补舟,也许还有生机,万万不可执迷不悟,浪子回头金不换,儿哇,我是你爹,他是你哥哥,骨肉,手足,能不顾吗……”

老人悲悲切切地哭了。

张子富也由衷地说:“你我本是一母所生,是手足之情,是同胞之亲,哥哥我岂能见死不救,哥哥对你从未有过坏主意。子贵,听哥哥一句劝吧,人只一念贪私,便销刚为柔,塞智为昏,变恩为惨,染洁为污,坏了一生人品。故古人以不贪为宝,所以度越一世。”

张子富说到这里也掉下泪来。

张百万:“我问你袁三死在哪里,他可是有老有少,有妻有小的人。袁三因你而死,袁家人要向你讨要个说法。子贵,坏了,大祸来临。张家要跟着你倒霉,你给我说,你准备怎么办?怎么去为袁三收尸,怎么向袁家人交代?”

柳桃红这才说了话,她道:“袁三是个穷人。”

张子富打断了柳桃红的话道:“穷人就不是命了,死人头上有桨子,它会粘你一手能容易地脱手吗?他们的爹娘靠谁?他们的妻子儿女又靠谁来养活?”

柳桃红却理直气壮地:“用钱去打发,是官兵杀了他,又不是张子贵杀的,他袁家有本事去找兵官去。”

张子富怒道:“你讲不讲道理,袁三是来你家打工赚钱养家糊口的,不是来送命的。他为什么能丧命在宿州?是子贵雇佣他去运毒的,袁三的死不是子贵杀的,也是死在子贵的手里。”

柳桃红叫嚣起来道:“依你说来,张子贵要偿袁三的命?是的,你早就想要子贵死,来独吞这个家。”

张子富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

张百万吼道:“你们都给我住嘴,子贵,不是你哥在训你,袁三死了,你说怎么办?家有贤妻,少惹横事,自从娶进来这个儿媳妇,就像请进了我家一个瘟神。我说子贵,把这个女人休了吧?她是红颜祸水,爹在给你另娶一房。”

柳桃红听到这里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道:“老王八蛋,老狗东西替儿嫌妻,身当何罪……

张子富听到这里越发忿怒,一声怒道:“来人。”

冲上来一些家人不由分说将张子贵和枊桃红拿下綑绑起来,孙二麻子见势不妙灰溜溜一头钻进柴草里躲了起来。

张子贵和柳桃红被吊在马棚里,张百万,张子富正令家人用皮鞭苦苦的拷打着。

张子富怒发冲冠道:“敢辱骂我爹,给我狠狠地打,朝死里打。这样女人是魔鬼,是狐狸精,是扫把星,不撵走她,我们老张家就要败在她手里。”

张子贵在哭喊着哀求着:“爹,哥,饶了我吧。”

张百万:“打一条铁锁链给我锁起来,我要锁掉你的烟瘾,再不然打断你的双腿。不许你去贩毒,坑人害人的狗东西……

老人说到这里怒不可忍,夺过佣人手里的皮鞭,狠狠地打向张子贵和柳桃红……

皮鞭声,哭喊求饶声,老人狠怒地拷打着。

张百万传下话来,将柳桃红被张家一张休书赶出了张家。

 

风尘滚滚,一条土路上,不紧不慢地走来 一匹衰瘦地老马,马背上伏着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她就是柳桃红。赶马的是个汉子,手里拿着一个柳枝,他就是孙二麻子。

柳桃红少气无力地说:“孙二哥,你不嫌弃我是个失去红颜,残花败柳?说白了,被男人家扫地出门的贱女人?”

孙二麻子微微笑道:“柳妹子,我孙旺是个说话算数的男人,你虽然被张家给休了,侵陵雪色还萱草,漏池春光有柳条,你虽然嫁过人,依然是豆蔻年华的大美女。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麻子,跟着我一样有钱花,有衣穿,有饭吃,也许更快活。我不比张子贵弱,一定会让你心满意足。”

柳桃红微微笑道:“辞了灵山还有庙,有朝一日杀回来,杀他这条老狗张百万。还有张子富,全家满门。不扫此仇,誓不为人。”

孙二麻子还狠狠地说:“我答应你,日后定要他张家血光满门,为你报此仇,解此恨。夺回全部的财产。”

柳桃红:“要他张子贵成为流落街头的乞丐,丢人现眼。”

风更紧了,地上的黄土被扬起,弥漫着,升腾着,吞噬着这对男女和这匹瘦老马。

正是:云泥异路,浊水清尘。

      割瘤疗病,何惜癖肉。

第二天张百万老夫妻二人还有张子富,刘氏在商量着。

张百万:“子富,你亲自去袁家,拿出一千块大洋,袁家可能答应,要好说,必要时要向袁家下跪。”

老夫人:“都是子贵这个孽子造的罪,如果袁家不答应再给他们几亩好地。”

张子富:“儿,知道了。”

张百万沮丧地:“去吧,去吧。”

张子富无可奈何的走出客厅,走大街过小巷来到了袁家。三间茅草屋,已经破旧不堪,有风吹来,茅草随风而去,墙皮脱落,还有几条不规形的裂缝。泥巴筑成的院墙,由于多年失修,也成了锯齿形状,还有两三处倒塌的缺口,大门上的柴门歪歪斜斜,可见这户人家是如此的贫穷和败落。

张子富触景生情,一股寒楚的心情顿时滋生,他走到大门前呼唤起来:“请问家中有人吗?请问家中有人吗?”

张子富呼唤了数声,终于有人回答了,因为答话的人嘴唇透风,说起话来,十字道有九字不淸;“谁呀,我们也是穷人,多少年来,从来就没有贼人偷俺,讨饭的更不光顾。”

这柴门只能说是门,它难能遮挡鸡狗的自由进出,张子富清楚地看见一位老妇人出现在院子里,大吃一惊,却见一个凸颧骨,薄薄的兔唇,缺唇十分严重,上唇即乎完全暴露在外面,大大的几枚牙,黄黄的,还挂着几片野莱叶,她五十上下岁,身上的衣服又脏又破,大概不值一刀草纸钱,如撕破的星条旗,根本分不出是蓝还是靑。两手搭在髀间,没有系裙,赤着脚,人穷水也贵,也许是一年半载都没有洗过脚,黑黑的一层垢,严严实实地覆盖着皮肤。她那两条腿正象个画图仪器里细脚伶仃的圆规。

她开了门,向張子富看了看道:“大少爷,别,别进来,别让赃气污了你的好衣服。”

张子富彬彬有礼地:“大婶,你家还有其它的人吗?”

那妇人道:“大儿子,二儿子都饿死了,只有小三给二少爷赶车去了,儿媳妇今夜刚做月子,荒草不断根,穷人不绝后,给我生了一个孙子。”

张子富又问:“老叔呢?”

老妇人:“讨饭去了,天黒了才能回来。”

张子富只好失意而归.

张子富忧心忡忡回到客厅面见了父亲,便向老人建议道:“袁家穷不聊生,让我见了心下不忍,袁三乃家中顶梁柱,没有此人,这个日月就没法过了,如果不重重陪偿,如同杀他居家满门。”

张子富说到这里潸然落泪,这的王孝义也来到客厅,张家父子以礼相待。

张子富道:“孝义兄弟,如们处理好袁家这件事,可有良方?”

王孝义道:“能将人心比自心,事情也就好办了,我有个建议,袁家可有近门子人吗? 如果有何不请上府来,同堂商量,共同协调,礼到人不怪哇。”

张子富大喜,其父亲张百万也欣然赞同。

当天便请来附近袁姓近门子十数人议商后,制定了一个处理方案;第一;付给袁三家人大洋两千块,良田五十亩,盖房三间堂屋,左右各两间厢房,皆砖瓦结构,院墙门户,必须焕然一新。笫二;将袁三尸体搬回,入土为安。

正是:

      穷形尽相苦人家,又弱一个如天塌。

      世无可怜他可怜,度日如年熬几甲?

    

王孝义驾驭着一辆马車,张子富随在车后出离了家门。

王孝义:“大哥,我们不能这么走,去镇上买口棺材。”

张子富道:“贤弟所言极是。”

王孝义:“大哥上车吧,二少爷所说的路径我也走过,我会找到活埋袁三那块高粱地的。”

张子富上了車,王孝义打马驾车奔上迷茫的古道而去。

数日之后,天空满是碎云,半圆的月亮时隐时现。周围非常寂静,路旁草丛里有许多虫儿在叫。在远处的山谷里,猫头鹰那种啼鸣,很象是孩子在哭。

王孝义赶着车,车上装着一乘棺材,张子富坐在一边,他们来到了一大片高粱地头,王孝义勒往了牲口。

王孝义:“到了,就是活埋袁三的这个地方。”

张子富道:“看看去。”

二人下了车,乘着矇胧的月色慢慢地向前寻找着。

王孝义道:“二少爷讲官兵活埋袁三的时侯,脑袋还露在地面上,我想这里的老百姓一定给腾了地方,怎会让这个死人在大路旁暴晒天日而丢人现眼。”

张子富:“贤弟,你言之有理,袁三又能被埋到什么地方呢?是不是让野狗给吃了?”

王孝义摇摇头道:“不太可能,我们中国人祖宗传下来的文明何能被丢弃,世上还是好人多哇,袁三很有可能被搬尸埋到了乱坟岗或乱草茔里。这样吧,前面不远有个村子,我们去打听打听。”

于是二人又上了马车向前驶去.

正是:

     凄凄夜风凉,缺月淡无光。

     说起悲伤事,令人断肝肠。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