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投稿  | 剧本征集  | 注册登录  | 编剧加盟  | 咨询建议  | 编剧群  | 招聘  | 代写小品  | 设为首页
总首页 |电影 |微电影 |电视剧 |动漫 |短视频剧 |广告剧 |小说 |歌词 |论文 |影讯 |节日 |公司 |年会 |搞笑 |小品 |话剧 |相声 |大全 |戏曲 |剧组 |编剧 |舞台剧 |经典 |剧情
小说创作室 | 编剧经纪 | 招聘求职| 上传剧本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广告服务 | 网站帮助 | 网站公告
站内搜索 关键词: 类别: 范围:
代写小品剧本电话:13979226936 QQ:652117037 原创剧本网www.juben108.com
重点推荐剧本
历史领导人革命精神小品《红
农业大学学生小品《村官带货
反应基层干部的小品剧本《村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
戏曲庐剧剧本《村长的心病》
法院法官小品剧本《庭前调解
专业代写小品剧本
代写小品剧本
重点推荐小品剧本
红色历史情景剧剧本《红色黔东
情感音乐剧剧本《庭前调解》
七一建党节小品剧本《最美党员
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历史小品剧本
古装搞笑小品剧本《天南地北来
小学生红色教育题材小品《小小
感人故事小品剧《我爱你中国》
小学生表演红色历史题材小品《
乡村振兴小品剧本《村里那些事
城乡居民养老保险宣传小品《老
电信诈骗和网贷小品《心急的陷
六一儿童节超感人小品《唯一的
512护士节正能量小品剧本(你健
五一劳动节晚会节目爆笑小品《
供电局员工感人小品剧本《照亮
拐卖农村妇女小品《买媳妇》
电视台融媒体小品剧本《融媒体
建设精神文明社会音乐剧剧本《
带领全村农民发展高效农业致富
职校老师学生小品剧本《校企合
工地项目部小品剧本《口碑重要
校园情景剧剧本《我的好爸爸》
预缴税款搞笑小品《欢喜冤家》
政府好政策鼓励回乡创业情景剧
大学生红色爱国思想教育小品剧
乡村振兴音乐剧剧本《最美乡村
市场监督管理局315晚会小品剧本
供电公司智能电表宣传快板剧本
乡村振兴村官小品《致富带头人
革命烈士情景剧剧本《刘惜芬》
您当前位置:中国原创剧本网 > 小说 > 涉案小说 > 起死人而肉白骨:第七章
 
授权级别:授权发表   作品类别:小说-涉案小说   会员:戴修桥编   阅读: 次   编辑评分: 3
投稿时间:2018/3/12 8:05:53     最新修改:2018/3/27 10:06:03     来源:中国国际剧本网www.juben108.com 
小说名:《起死人而肉白骨:第七章》
【原创剧本网】作者:戴修桥

第七章

                    

              王孝义尽情尽义   柳桃红血袭张家

 正是:

      写鬼写妖,愿把笔作刀。

        剌暴刺虐,愿将笔当枪。

    

当孙二麻子听到柳桃红说出那番话来,非常气愤。

孙二麻子不悦地说:“那也不能见谁好就脱裤子,成了逢人配。”

柳桃红不以为然地:“杨柳细腰,是男人都想抱,世上哪有不讲分寸的女人,放心吧的我的二麻子,本姑娘不是只任人玩耍的画眉,我是只能啄瞎人眼的恶鹰。”

孙二麻子:“好,准备吧,明天早上上路。”

黎明的霞光渐渐地显出了紫蓝青绿的诸色,初升的太阳也慢慢地露出鲜红的脸儿,圆圆地像个大火球,一霎间火球腾空,凝眸处彩霞掩映,山河一片绚丽。

三辆马车,车辘辘马啸啸出离了徐州城,孙家兄弟,柳桃红,还有七八条汉子分别坐在车上,孙大麻子胳臂上还挂着绷带,坐在最后一辆车上,他目光迟疑,表现出一种畏惧的表情,孙二麻子和柳桃红坐在中间的车内,孙二麻子好象在想着心事,一言不语,柳桃红,她可表现得特别高兴,任从迎面春风吹摆着她那缕缕长发,顶在头稍上的彩色头巾也在风中飘起拍拍作响,她不时用手逮住,它欲被风吹走,可谓是心旷神怡。

柳桃红向孙二麻子看了看道:“二麻子,你死了爹不成,为什么不说一句话。”

孙二麻子:“你爹多,死了一个还有12个。”

柳桃红道:“长起精神来,去赚大钱,不是要你二弟兄去送死,蛇咬一口怕井绳三年,瞧你们这个熊样子,是汉子岂能一蹶不振,有老娘在,遇上了对手,大不了抄家伙拼个鱼死网破。”

孙二麻子道:“说是亡命之徒,你柳桃红算是第一。”

驭手扬鞭打马:“驾,驾……”

那马蹄翻花,那车轮转行的更快了……

可笑:汝惟不矜,天下莫与汝争能;汝惟不伐,天下莫与汝争功;

      汝罪尤深,无人不与汝争死;汝恶尤满,无数人与汝清算。

 

张子仪和王孝义正在客厅里议事。

张子仪由衷地说:“我这个家面临破碎,要不是孝义大哥谈何重兴再振。”

王孝义:“布行油坊一切就序。”

张子仪:“盐行也终于走上了正轨,说得容易做得难,我这才心领神会。”

王孝义:“就是伯母象是患了老年痴呆症,忙清了这一阵,我去毫州一趟,取来好药一定将老伯母的病调理好。”

正在这时张子静和刘氏也走进客厅。

张子静时年二十岁,不长不短,不肥不瘦,亭亭玉立,面如瓜子,脸若桃花,体态风流,丰姿绰约。

刘氏道:“娘是伤心过甚,何人能经得住一日亡双子,不久又丧夫之打击,柳桃红,柳桃红要是逮住她,生吃她三口也不嫌腥,取她的心肝为他父子三人祭灵。”

张子静道:“二哥他是自作自受,死有应得,这么个大烟鬼,也只有蝇虫为之吊孝。”

张子仪道:“孝义哥,如今兵荒马乱,日本鬼子占了大半个中国,遍地是贼,没有枪不行,怕是挡不住贼匪的骚扰。”

张子静也道:“乱世岀英雄,有枪才是草头王。”

王孝义说:“枪买来了半个多月,打枪的基本知识全告诉了你们. 我们有了三支短枪,三支步枪,我们也就放心多了.”

刘氏叮咛道:“你大哥要是有了枪,也许不会死的,你们姐弟俩跟你孝义哥好好地学,有了枪才能保住我们的家,才能报仇雪恨。”

王孝义道:“大嫂说得对,三弟你和子静也得学打枪,一来防身,二来御贼。还有,如今手里没有武器寸步难行,我们还要去徐卅,商丘,滁州,南京进布,去东海滩运盐。”

张子静兴奋不已地说:“孝义哥,你教我打枪。”

张子仪说:“姐,你心野的很,在学校就听说你要约几名同学去延安,怕你学会了打枪,就要远走高飞,成为巾帼女英雄,别忘了给我带来一个当将军的姐夫来,也是俺老张家的光彩。”

张子静瞪起眼睛斥道:“子仪,你胆子好大了,敢取笑起姐姐来了。”

刘氏笑了笑说:“有孝义弟为他仗胆,胆子大的很呐。”

“哈哈……”一阵大笑,这是张家很长时间没有的欢笑。

笑声传出客厅,传出了院子。这笑声也引来了金哥,银姐二姐弟,一同投入这个欢笑之中。

最后王孝义又开了话,他道:“大嫂也在,我们的各行各业都已经正常运行,我算来算去,能有几天闲空,我想去一趟亳州,为伯母买药。治不好她老人家的病,我心里难安,老人一生不容昜哇。”

张子仪道:“孝义哥,什么事都比我们想得周到,生儿防老,老少轮回,人间总是离开不了这条老规律。”

刘氏道:“孝义弟,只要你在家里,全家人心里都踏实, 天下越来越乱,遍地狼烟起,无处不生贼。”

王孝义安慰道:“大嫂放心吧,我骑马去,多是四天少是三天,家里不会发生什么事的,现在家里又有了枪,子仪,子静都是打枪的材料,练了半个月,虽然不能百发百中,八九不离十,有了武器我才大胆地出这趟远门。”

张子静道:“古人那百步穿杨,那也是练出来的。”

张子仪说:“姐姐必定是个神枪手。”

张子静哼了一声道:“我要是神枪手,早就去延安了。”

张子仪道:“是男人才能走四方。”

张子靜白了弟弟几眼,道:“我才不服气,从古至今,有多少女俠在杀富济贫,有多少帼国女英雄在冲锋陷阵。”

张子仪道:“姐姐是花木兰,穆桂英行了吧?”

张子静更不服气地说:“花木兰,穆桂英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凭什么我就做不了帼国女英雄?”

张子仪:“我姐姐将来一定是个能撑破天的大女英雄。”

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正是:云散月出随宜乐,才露笑容上眉端。

人们迎来了又一个春天

春风拂来,春水甫暖,大地吐绿,万柳飘黄。王孝义打马奔走古道,正是:心急只恨征途远,便是摧马紧摇鞭。

 

这且不说,再说又一条古道上,三辆马车车行如流水,马跑似飞燕,车上的柳桃红身披红色外套,车驶进一片树林,那儿树枝绿绿地将她衬托的更娇更美,坐在其中看碧叶筛日影,路过一条河听流水潺潺,她还不时的将瓜子丢进她的嘴里,美滋滋的。

那车又驰过一座桥,那桥横跨小河,那桥乃拱形石桥,古风古味的,绿树斜掩,蓝天相映,好个柳桃红她向河里看去,流水至上而下形成一股落差,自石坎上泻落而下,飞花溅玉,如织如帘,声响飘荡,她真为眼前的美景而陶醉。

孙二麻子也神采飞扬,推了推柳桃红道:“这回我更佩服与你,一万多块大洋,没有你是赚不来的。”

柳桃红泽泽得意地说:“宠利毋居人后,德生毋去人前,受享毋减分中,修为毋逾分外,这就是我柳桃红做人做事的原则。往日和大麻子是六四分利,今天我要和他三七分红。”

孙二麻子:“何为三七分红?”

柳桃红立眉横目吼道:“你是真笨蛋还是假笨蛋,或是装笨蛋,往日赚了钱,你哥大麻子吃六你吃四,今天我要和他,我吃七,他吃三。”

孙二麻子摇摇头道:“哥哥能答应吗?”

柳桃红生硬地说:“他大麻子不答应,我还不答应呢,往日跟着他干他唱的是主角,你跟着唱配角,今天我任主角,你任配角,他大麻子只能跑龙套,毒品的来路他知道,我也知道,销毒运毒有几个烟馆,我和你更是心知肚明,往天是跟他吃,由他喝使,今天我也有锅有灶,何必还由他来安乾坤,定天下,说好了,还是一锅吃肉一碗喝酒,说不好,一脚给踹了,各干各的。”

孙二麻子问:“说来你要分床抗礼,另起锅灶。”

柳桃红不以为然地说:“分床抗礼?柳姑奶奶只听说分庭抗礼,今天你说分床抗礼,你是什么意思,吃醋了?”

孙二麻子道:“我是什么意思?哼,你我是心知肚明,好话不要多说,响鼓也不要紧擂,话说多了比狗屁还臭。”

柳桃红生硬地说:“多又怎么样?”

孙二麻子摇摇头道:“哥哥有哥哥一帮的人马,如果分手干就怕力量消弱,不敌同行的强者,会被他们一口一口的吃掉,还有官家也在缉毒戒烟,枪少了,人少了,有怕势弱力簿难闯天下。”

柳桃红道:“自古是能者多劳,按劳取筹。”

孙二麻子央求道:“桃红,让我们就平分秋色,你看怎么样?”

正在这时孙大麻子坐在第一辆马车上,向他们呐喊着:“老二,老二家的,前面不远有个镇子,我们住店吧?”

孙二麻子答道:“也好,走了多半天,人困马乏,那个瘾也来了。”

于是他们向一个镇子投去。

夕阳西下,这三辆马车来到这个镇子,已快到了黄昏,这是一条古式的石板街道,没有高楼大厦,虽然有高有低却都是平矮房,许多店铺都还在开着门,街上还有许多人在走动,虽然小街没有喧闹,并不觉得冷清。

三辆马车进了大街,那马亦然在走,那车亦然在行,那驭手亦然在我行我素,因此惊得街上的人们纷纷闪让,驭手的响鞭在摇摆着,不间断地:“驾,驾……”如入无人境界,街上的人稍不留神,迅不避离,几乎被那马冲倒,当下的是一片臭骂:“是来找死的……”

“阎王爷是他亲舅母……”,

“什么东西……”

大街上众百姓在纷纷唾骂……。

那车进了车马大店,店主热情地接着客:“官爷,请……”

孙大麻子跳下车来,雄声雄气地:“上好的房间,准备好,马要饱草,人要饱饭,不得怠慢。”

店主:“是,客爷,请……”

车马在院内停下,孙二麻子将柳桃红搀扶着下了马车,这时一名店伙计来到面前,柳桃红高傲地呵斥道:“伙计,姑奶奶要热水,烫烫脚。”

伙计:“是。”

那伙计一溜小跑而去。

孙二麻子和柳桃红住进了客房,洗浴完毕,伙计一声问道:“客爷,客奶奶,如何用饭?”

孙二麻子打着一串串地哈欠,不住的伸着懒腰道:“爷先来几口,再去用饭。”

于是,孙二麻倒身床上,取过烟枪迫不及待的吸起大烟,看他那贪婪和无厌,看他那如饥如渴,狠狠地吸了几大口,如释重任道:“快活,好快活,悠悠然然似神仙,然然悠悠魂魄勾,何处是天堂?管不得人间是春还是秋……”

坐在一旁吃茶的柳桃红啧啧骂道:“你抽,你抽,老娘不管,抬不起枪动不起了火,老娘去找别人去睡觉。”

孙二麻边抽着烟一边念念有词:“你那几口是神,我这几口是仙,你是洞来我是山,山里藏着洞,洞里住着仙,山上有洞洞不同,洞中有仙不一般,铁拐李拄着拐,背着酒葫芦,葫芦装酒醉神仙。何仙姑挎着篮,篮里插着几枝红牡丹,勾来臊神吕洞斌,人有情来神有意,引得个吕洞斌戏牡丹。哈哈,我是神你是仙,神仙都是不同的趣味,不同的雅性,还不是一样的快乐,魂牵梦绕。”

正在这时一个店小送来了开水,道:“奶奶请用水。”

柳桃红问:“此地离淮河湾张家铺还有多远?”

店小道:“街南有条河,不足五里,过了河还有七里便是。”

柳桃红道:“张家铺是那个湾子里最富有的一个村庄,你知道张家铺谁最富有?”

店小道:“这还用问吗?几十里首富,我知道,他姓张,叫张百万,夏舍单,冬舍棉,春天三月放粥饭,出了名的大善人,他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张子富,大慈大悲,救贫救济,有口皆碑的小善人,可是天老爷太不讲理,一个大逆不道的张二少爷,张子贵是老善人的二儿子,坏的出奇,大逆不道,他变成了一个大烟鬼子,更可恨的是却娶了一个狐狸精,叫什么柳桃红。她不是人,竟杀了小善人张大少爷,活活气死了老善人。”

柳桃红怒道:“打住,你给我说清楚一点,是不是张子富父子都死了?我还要问你,张子贵呢?”

那店小一声冷笑道:“那个败家子,他的老婆是个狐狸精,被休了,撵出了张家门,张子贵受不了毒瘾的折磨,他上吊死了。这样的人早就该死,光明大道他不走,偏偏去闯鬼门关。这个大烟,谁吸谁倒霉,谁吸谁家败人亡,谁妻离子散,谁也活不长。气化春风,肉化泥。大烟就是鸦片,原本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是外国人来祸害我们中国人的。看那些大烟鬼子骨瘦如柴,经不起一阵风吹,东亚病夫。不是大烟鬼子可怜,而是我们大中国人可怜。”

那店小说罢,又到别的地方忙碌去了。柳桃红只觉得阵阵心疼,一声叹息道:“子贵,子贵呀,一夜夫妻一夜恩,不是你休的我,是你的爹,你的娘,还有你哥。这个仇要记就记在他们身上,我亲手杀了张子富也息不了我心里这口恶气。将你张家杀个段草除根,才能解开我心里这个结。”

这时孙二麻子道:“睡吧,别管他这一套,我们发的是这一路的财,没有大烟我们去何处掙金子赚银子。”

一个财字提醒了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柳桃红。

柳桃红自言自语道:“张子贵死了,我那一千亩好田地,一百余间的好房子,还有那个布行。虽说不能日进百斗金,也广来财源。今天全归刘氏了,还有子贵生前赚的那许多的钱,我要夺回来,决不能便宜了那个女人。”

柳桃红想到这便来了精神,她用手推了推孙二麻子道:“还有一个发财之路,不费举手之劳便可得到许多钱财。”

孙二麻子:“发财,还有何财可发?黑更半夜的。”

柳桃红神兮兮地说:“这里离张家湾不足十里,张家当力的死了两个,只有张子仪和他姐姐张子静,都是读书的,没有缚鸡之力,别无其他人。”

孙二麻子道:“他们不是还有佣人吗。”

柳桃红一声冷笑道:“那些花钱雇来的,能有几个会舍命救主?一听到枪响,几个见血就怕的汉子,怕是跑还自恨爹娘只生了两只脚呢!”

孙二麻也长起精神道:“布行,盐坊都有钱,还有张家大院,兵分三路,怕是不够用的。”

柳桃红道:“人常说船底不漏真,漏真才是传底的人,我在张家里生活了一年多,底细我清楚,白天伙计各有三五人,一到了夜里,最多留上二三个人在那守店。我们来个各个击破,最后一起杀到张家,能杀的就杀,最后给他请来火龙爷,一把火给它烧个干干净净。”

孙二麻子道:“夜短梦长,就怕时间不够用的。”

柳桃红想了想道:“大麻子带上三条枪去抢布行,你我带上五条枪去抢盐坊。”

孙二麻还有些犹豫,只见柳桃红咬咬牙,凶狠地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说干就干,给他个快刀斩乱麻,现在就动手,去通知大麻子。”

于是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

正是:入夜三更天,无风波浪狂。

新月如钩快要落去,夜色黑沉沉的,星光泛着淡淡的光,风吹树叶萧萧作声,几条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布行的后院,院墙虽然很高,墙高万丈只挡不来之人,又道说只挡君子不挡小人,更当不住强盗,只见这伙人先是搭上人梯,毫无声响地越墙而去,不大功夫听到两声枪响。

这伙人先是抛出两个装满钱财的大袋子,陏后也跳出墙来,最后柳桃红被两个汉子连扯带拽也跳到墙外。

孙二麻子说:“我们要的是财,不该……”

柳桃红凶狠地说:“怎么不该,留着活口,马上跑回张家报了信,我的计划就功亏一篑,最少也有三分之一的落空,真正收钱的地方一不是布行和盐坊,张家的钱柜,在后堂屋,过去是老狗守着。”

孙二麻子道:“一不干二不休,马上再血袭盐坊。

柳桃红一声令下:“走,去盐坊。”

这伙人离开了布行,很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柳桃红在盐坊的帐房里威逼着那位五十多岁的账房先生,那先生惊恐得脸都白了,真可说是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磕头求饶。把头都磕破了,直滴血:“二奶奶,不,柳姑奶奶,高抬贵手放了老头我吧,我家还有年过七十的一双父母,妻子多病,年幼的孩子还能有成家。”

柳桃红持着枪一声冷笑道:“姑奶奶我想留下你这条狗命,可就不知道我这支枪它可答应?”

柳桃红说罢扬手就是两枪,那先生倒地身亡,她一挥手两名随同的汉子立即打开钱柜,将那些银元和纸币装进了袋子里。

孙家两个麻子如狼似虎与他一帮匪徒们在翻箱倒柜在搜索钱财。

孙二麻子道:“连同这个老儿又是三条狗命上了路。”

柳桃红道:“手脚要麻利一些。”

众匪徒道:“是。”

众匪徒又忙了一阵子。

孙大麻子道:“老二家的,我们走吧,连散碎的钱币也都装进袋子里。”

柳桃红问:“收获如何?”

孙大麻子:“大钱没有多少。”

柳桃红点点头道:“小钱入小柜,大钱入大柜,大钱柜子放在张家的后堂屋里,一锨是动土,白锨也是挖泥,走,血袭张家老宅。”

这帮恶徒在盐坊又枪杀了三人。

柳桃红一挥手这伙强盗离开了盐坊。

夜越来越深,弯月已经沉下,地上又飘起了薄薄的一层雾。突然传来了几声狗咬叫声,一犬吠影而犬吠声,这是一个较大的集镇,坐落在淮河畔一个湾子里,许许多多的房屋而形成的街道。在夜幕中模糊一片,没有一点灯火,要不是这一片的狗叫,显得十分寂寞和宁静。突然有几个黑影出现在大门前,为首的便是柳桃红,他们来到这里收住了脚步。柳桃红低声道:“張家大院在分家的时候,这个大宅子已成一宅三院,老狗住东,和张子富同宅一院,张子贵居中,西院是老三的,钱柜在东宅。我们首先杀进东宅,然后再一宅一院的血袭,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一个人也不给它剩下。”

孙二麻子道:“好,我们也进东宅。”

柳桃红令道:“来人,你越过墙去,放开大门。”

那汉子毫不犹豫在两个同伙的帮助下攀上墙,跳到院子,片刻,门被轻轻放开,柳桃红领着数名强盗,个个握枪冲进这个大院子。

柳桃红领着这帮恶贼冲进了院子,他们首先扑到了东侧的院子,院子很清静没有一点声响。柳桃红非常熟悉地领着人向后堂屋扑去。

天空涂抹了一片暗紫色彩霞,轻薄的西斜的阳光,照在淮河的水面上,闪出一片鱼鱗似的金光,那流水缓缓。又从不远村子里飘来桃花,杏花清新的馥郁的气息。一匹快马驰来,王孝义买药行驶在回归的路上。

王孝义摧马来到这条不大的农村小集,小集不大,东西小街,街道也很侠窄,也许容不下双马车并进,站在街的这一端,便可以淸淅地看到街的另一头,街虽然小却还有客栈,王孝义在小客栈门前下了马。

从客栈里走出一个汉子招呼道:“客人可住店?”

王孝义问:“请问先生,此地离淮河湾张家大铺还有多远?”

那人道:“还有六十里,虽然你骑着马,今天是三月二十八日,连个月光也没有,这个年头,兵荒马乱的,遇上贼杀一条人命还不如踩死一个蚂蚁,我劝客人还是明早上路为好,我绝不是骗你的。”

王孝义道:“家里有病人,我是从亳州买药回来的,病人担搁不得,谢谢了。”

王孝义翻身上马,摧马而去. 夜来了,天渐渐黑下.

 

高大的后堂屋,房门紧闭着,一个汉子取出一把利刀将门闩剥开,然后推门而进。这时从屋传出一声吆喝:“什么?”

一个女佣人披着衣走了出来,只见柳桃红已拔出了一个短匕首,刺向那佣人的胸膛,一声惨叫她倒地而亡。

这伙强盗扑向屋去,点上灯火。

老夫人也从床上起来,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柳桃红两枪打死在床上,这伙明火执仗的强盗便对屋内进行搜抢。一阵翻箱倒柜,花花的大洋装了几袋子。

柳桃红一声吩咐:“后院有车马,将银元装上车,给我全部运走,一个铜子也不留。”

孙大麻十分惬意地:“没想到伸手牵羊还发了如此大财,没想到老张家真是财大气粗。可没想到竟因有了钱却骄贪横祸,不,张子贵才是大祸根。”

柳桃红道:“无利不早起,老娘早就打算这么干了,只是你两条蠢猪顾虑再三,迟迟不肯动手,现在去东厢房,张子富还有他的老婆孩子,一个也不能留,给我全部杀掉,然后再给我点火一宅三院一同烧掉。”

“是。”

刘氏带着儿女正在安睡,突然两声枪响,将她惊醒。她点上灯,自言自语道:“是什么响了两声,这么晚了是谁还在放炮竹?不行,我去看看。”

刘氏披上衣服下了床。

“不要去看,我来了。”

刘氏大惊抬头看去,柳桃红执着枪,身后还有孙二麻子和两名同伙。刘氏大惊失色,向柳桃红看去,只见她一脸的杀气,就像一头恶魔,她一声冷笑,表情是那么狰狞可怕。刘氏战战抖抖道:“柳桃红,你想做什么?”

柳桃红咬牙切齿地:“我想杀人。”

柳桃红说到这里,向刘氏砰砰砰就是三枪,刘氏倒在地上即死去,惊醒了床上的金哥,银姐,“娘,娘……。”

姐弟二人滚下床扑向刘氏,放声大哭:“娘哇,娘……。”

柳桃红正要举枪向二位少年开枪被孙大麻子拦住,他道:“老二家的算是大哥求你了,放过这两个孩子吧?”

柳桃红吼道:“我凭什么要放了他们,斩草不除根,来春要发芽,蠢猪,这个道理你明白?”

孙大麻子道:“他爹,张子富救过我和老二的命。”

柳桃红斥道:“一码讲一码,他张子富救过你的命,对你有情有义,可是对我柳桃红却有恨有仇。”

孙二麻子也道:“你杀了张子富,我心里……”

柳桃红怒道:“不杀了他们也不能轻饶了他们,来人用口袋装着运到外地给卖了。”

“是。”

扑来两个恶贼,取来麻绳,口袋和布巾,将拼命哭喊的小兄妹塞上口巾,捆上手脚,装进了布袋子,而背向宅外。

柳桃红余气未消,忿然道:“点火烧房子。”

“是。”

张子仪已被枪声惊醒,张子静也被惊起,一同跑出了院子。

张子静惊慌地说:“子仪,东院可能出事了,响了好几枪。”

张子仪果断地:“好,带上枪,我们看看去。”

张子静忧心忡忡地:“如今是天下大乱,民不聊生。”

他们带上武器冲出西院。

张子仪,张子静刚跑出西院的大门口,就影影绰绰地看出从东院涌出多名强盗。

张子仪道:“有贼。”

话还未落就打来了几枪,姐弟二人急忙躲身,又是几枪打来将他们逼退到西院门下。張子仪首先向强盗们开了火,双方交起火来,清脆的枪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张子仪一声怒骂:“你们是哪路的强盗,报过名来。”

正是: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不测祸福。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郑重声明:任何网站转载此小说时一定要把文章里面的联系方式和网址一同转载,并注明来源:原创剧本网www.ju20.com 否则必将追究法律责任。
 
代写小品
关于我们 | 代写小品 | 编剧招聘 | 投稿须知 | 付款方式 | 留言版 | 法律声明 | 联系我们 | 广告服务 | 网站地图 | 剧本创作 | 编剧群 |设为首页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