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英雄转地方工作 铲除毒害再亮刃
诗曰:
春还大地花吐香,劝君莫把鸦片尝。
美酒佳酿何不好?断肠毒药不可觞。
一九五O年的春天。
东面层层群山,含着凌晨的烟雾,露出染墨施黛静寂的颜色,忽然山头上闪过一抹血红色的亮光,渐渐散成一片橙黄的云霞,天上的紫云远远地散开,渐渐地又与天中的青灰云相交合。太阳出来了,光芒万丈,灿烂辉煌,那阳光照亮了天,照亮了地,也照亮了人间。
路上洒满了阳光,晨风扑面,路两旁的老榆树也吐出了嫰芽,禺尔有几只鸟在枝条上跳跃鸣叫,那鸟突然惊飞了,从太阳升起的方向驰来几匹马,几名骑马的军人时儿按辔徐行,时儿拍马奔腾,如天马行空,如风驰电掣,马似流星人似箭,这几位骑手乃身轻如叶,飘飘欲仙。
张子仪拍马前行,张子静摧马其后,王孝义放缰追遂,马后还有四名战土。
张子仪回头道:“姐,我这个英雄团团长当得好好的,是谁的主意要我回地方工作?我怀疑是姐夫。”
张子静道:“别诬陷他王孝义了,一个师参谋长和你这个团长差不多是平级,没有这么大的权力。”
张子仪道:“那就是你,师政治处主任,你调回地方做县委书记,顺便也把我给捎带来了。”
张子静笑了笑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姐夫被任命为该地区的公安局长,我任职为该县的县委书记,从职务上来说都能管到你。你就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地鞍前马后听我指挥,你必须当好这个县公安局长,记住,党的需要就是我们志願。毛主席说过;人民好比土地,我们好比种子,撤到哪里,就在哪里生根开花结果。”
张子仪呵呵笑道:“姐,我会坚决地服从,只不过说说而已。”
王孝义高声道:“就因为我们三人当年是辑毒英雄,我们共产党对国家对民族对全国人民极端地负责任,我们的新中国才建国一二百日,毛主席党中央政务院就下达了辑毒令,从部队转业一部分精英参于这场特别战役,我们师党委接到命令就首先想到我们三人,就因为我们三人有辑毒经验。”
张子仪道:“什么经验,对毒贩子见一人杀一个,从不手软,这就是经验。”
张子静道:“我们要去的地方大运河县是山东,河南,安嶶,江苏四省交壤之地,这里各方面都很复杂,可谓是山高皇帝远,据报道这个地方毒气冲天,不但外毒流入,而且种烟也甚是普及。”
张子仪哈哈大笑道:“孙家两个麻子,柳桃红都死在我们的枪下,英雄最怕无用武之地,我就不相信逮不尽的虱子捉不尽的賊,还有杀不完的毒虫?”
只见张子议意气风发放声高歌:
“饮马渡秋水,水寒风似刀,
平沙日未没,黯黯见临洮。
昔日长城战,咸阳意气高,
黄尘足今古,白骨乱蓬蒿。”
张子静望着张子仪的背影笑道:“一听说辑毒他就来劲了。”
王孝义也哈哈大笑道:“他就是这个德性,有仗打,有敌杀,他便雄心勃勃,信心百倍。”
他们拍马向前驰去,他们马过一条河,河水清漪荡漾,岸边的草已经绿了,马又驰过了一座村庄,庄上还遗留着当年战争的痕迹,门前逗留着村姑和少童,她们也毫无惧怕之意,仍然是玩得开心,笑得也开心。
这几匹马驰进了县城,虽然是县城市面极小,除了一座天主教堂高得有点显眼,其它的都是平矮的房子,却有传统建筑的风貌,古风古味的房舍,清幽的庭院,青条长石铺成的街道,一些店铺各自开门营业,街上的行人很多,虽然不是熙熙攘攘,却也是无处不行人。
张子仪他们来到了街头就下了马,几名战土将马接过,便徒步长街。
张子仪问:“姐,你的县人民政府在哪里?”
张子静反问道:“子仪,你的公安局又在哪里?
张子仪笑道:“姐姐,你又在报复。”
张子静道:“你是生来乍到,我也从来没有来过,哪里会知道县政府在什么地方?”
王孝义指着自己的嘴巴滑稽地说:“它知道天下的路,问问它就知道了。"
几人会意地笑了,他们继续向前走去。
几人正然向前走去,有战士向路人打听:“请问县政府在哪里?”
一个路人向天主教堂指道:“洋教士都在那洋楼上,英国人走了,韦县长耒了,换汤不换药,还多了一个大烟鬼子。”
这人名叫白清泉,一名退役老军人,中共党员,伤残老兵。
张子仪向那路人走去,道:“问你一个路哪这么多的废话。”
白清泉向张子仪看了看道:“你是个老八路,你们给老百姓打江山谋解放,我们感激不尽。李自成坐了五十四天,我们共产党已经坐了一百多天,不容易哇。”
张子静走上前去问:“老乡,此话怎讲?”
白清清道:“我不是老乡,和你们一样,刚刚离开部队。”
张子仪笑了笑道:“自然是同志,说话就要直来直去,别在绕弯子。”
白清泉也笑了道,立即做好立正的姿式,高声道:“向首长报道,我叫白淸泉,一名转业老兵。”
张子仪道:“那就请白清泉同志汇报你所知道的大运河县一些情况,必须知无不言,不得隐瞒。”
白清泉道:“是,我们韦县长打鬼子杀汉奸,功垂千古,他坐了江山,家里还奉养着一个汉奸,比汉奸还要坏的一个大烟鬼子。”
王孝义大惊道:“连县长家还有吸大烟的,老百姓心里烦哇,能不烦吗?”
张子静严肃地说:“不是烦,是恨,是抱怨,是反感,挫伤了我们党和人明政府的形象。”
张子仪勃然大怒拔出枪来道:“老白同志,你要告诉我,县长家是什么人在吸毒,我饶不了他,我张子仪不杀他誓不为人。”
白清泉哈哈大笑道:“我坐过火车,可以说火车不是牛拉的,那牛皮也不是人吹得。韦县长在这一带闹革命,杀的日本鬼子闻风胆丧,杀得百里没有人敢当维持会长,杀的国民党县长向他磕头求绕,他家吸大烟的是他爹,是他亲爹哇,县老太爷,县老爷的爹,你充其量也不过是解放军一个连长、营长、就是一个团长和一个县长,县团级,也只是平级,能啃得动赫赫有名的韦大县长吗?再说强龙压不倒地头蛇,韦县长是大运河县的人,是县长,一县之长.”
张子静也走过来道:“此话当真?”
白清泉道:“你们不信?好啊,你们向前走上三五十步,一进天主教堂,往里走,再拐个湾,有个大地主的院子,现在改成了县政府大院,过了大门就看见了,千万别惊了老太爷的虎架。”
白清泉说罢扬常而去,直气得张子议咬牙切齿,道:“这个同志是向我们示威的.”
张子静道:“从他的穿衣打扮,言谈举止,我可以断定他就是位军人,他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和行动,我还可以说这位同志和我们是同样的心情,那就是憎恨吸毒的人。”
张子仪道:“他说到县长的爹吸大烟?”
王孝义道:“我们共产党人执法行政,必须是无惧无偎的,铁面无私,坐了江山更是明镜高悬,明察秋毫,秉公执法,不可任人唯亲,徇私舞弊,更不能贪赃枉法。”
张子静道:“共产党县长的爹,在共产党的县政府里吸大烟,你相信吗?”
王孝义道:“我也认为刚才这位同志,他并不是在信口开河,是在举报。”
张子仪怒道:“县长的爹又有什么了不起,焉难说他犯了法,就没有綑他的绳,杀他的刀?他敢以身示法,我张子仪就拿他祭旗,在大运河县辑毒禁毒开第一枪。”
他们向天主教堂的隔壁,那个地主大院走去。
天主教堂的隔壁,有个很大的院子,外围垒着很高的院墙,一个很大的大门,院内几排砖瓦房,大门左右悬挂着几块木牌子,醒目地写着:中国共产党大运河县委员会;大运河县人民政府;大运河县人民政治协商委员会;大运河县公安局等。
王孝义三人走进了院子,那四名战士牵着几匹战马还站在大门外。当他们走过一排房子,举目可見有栋房子敝开着门,张子仪二话没说,大踏步走了进去。
张子仪走到门前就看到房内有张床,床上侧身倦屈着双腿,躺着一个老头,只见他光光的脑袋,花白的头发,散发着豪门绅贵之味,长长的眉毛,尤其是那双又深又亮目光如刀的眼睛,透岀凌人的霸气。他正抱着一把烟枪如饥似渴地吸着大烟,可能是烟毒在剌激着他的神经系,大有飘然欲仙之感觉。张子仪走进房来,他也毫未觉察。
韦县长之父,名韦南觉,人称觉爷,绰号,大烟鬼子。
张子仪看到他这副样子已是气不从一处出,他拔出短枪抵着老烟鬼的脑袋,厉声吼道:“老烟鬼子,我毙了你。”
张子仪正要开枪,拿枪的手被王孝义拽开。
老烟鬼觉得冷硬的枪口抵着他的脑袋,他这才丢下烟枪,坐起身来吼道:“什么人胆敢对我觉爷无理,我儿是县长。”
张子仪怒发冲冠一伸手从床上将老烟鬼拎下床来,骂道:“老烟鬼子,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县人民政府吸起大烟,真是胆大包天。”
老烟鬼子却一声冷笑道:“爷非但吸烟,我还贩烟,制烟,你又能奈我何?”
張子靜也进了屋,扔过一条绳子,勃然大怒道:“给我綑起来。”
老烟鬼子仍是气焰十分嚣张,破口大骂道:“你几个破大兵敢綑爷,我是觉爷,我是县长他爹……”
张子仪哈哈一阵嘲笑道:“天下什么都有卖的,就是还没有卖不敢的。我今天要告诉你,我叫张子仪,一提到大烟,气就不从一处来,别说你是县长的爹,你就是省长的爹,只要你涉了毒,我就敢綑你,还敢杀你。你要不信的话,就走着瞧,哈哈……”
张子仪不由分说,拿起绳子将老烟鬼子紧紧地綑绑起耒,綑得老姻鬼子猪狗一般地嚎叫着,谩骂着:“驴射的也敢綑爷,爷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张子仪将五花大绑的大烟鬼子推推搡搡押出院子,老烟鬼子还是不住腔地哭叫着:“救命哇,他们要杀人啦……”
张子仪道:“放心吧,国家道法律会成全你的,该枪决的你活不了,安分守已,奉公守法的老百姓没有人动他一根毫毛。”
张子仪将老烟鬼子押出院子,押向大街。
张子仪将大烟鬼子推向大街,突然白淸泉又回来了,他这才赞不绝口道:“我们共产党能这么做,老百姓方能口服心服。”
正是:知高坚之可尚,忘钻仰之为劳,任重道远,竟莫之效;
打虎知之凶猛,不惧虎之凶恶,碧血丹心,豪杰精神。
白清泉又回来了,可能他也听到了大烟鬼子的叫骂声才回来的。
张子静走向前道:“请问同志,转业回乡后在哪个岗位工作?”
那路人哈哈笑道:“我白清泉,你们就喊我老白好了,十里八乡的人喊我是老八路,这乃光荣的称号,也成了我的名号,40年参加的革命,我是陈毅陈老总的兵,一次战斗中负了战伤,二等伤残,上个月转业,我们韦县长他爹,这亇老小子是出了名的烟鬼子,我还掌握他收购和贩卖毒品的罪证,我已经找韦县长三次,我说你是共产党的县长,国家的法律必须带头执行,结果还被他的手下轰了出来。”
张子静走向前来与老白握手,自我介绍道:“老白同志,我叫张子静,这位是我的战友,又是我的丈夫,名叫王孝义,那位是我的弟弟叫张子仪。”
王孝义走过来也与老白握手:“老白同志你好。”
老白也是非常热情地:“王同志,你好,你好。”
张子静自我表白着:“我们三人当年因为和大烟贩子结下了深仇大恨,一同杀出了淮河湾,三杆枪杀死了徐州,宿州,蚌埠,滁州,亳州,呙阳,蒙城, 商丘,袞卅一带的上百名大烟贩子,砸了数十家馆。靠侠义之胆与江湖之义是不能成其大事的,所以我们便参加了革命。党中央毛主席,政务院周恩来总理五o年二月二十四日下达了全国禁烟通令,我们三人奉令从部队转业来地方工作,执行党的这个禁烟战斗任务,我任你县县委书记,我的丈夫王孝义任你地区公安局长,我弟弟张子仪任县公局长。”
白清泉大喜:“张书记,要说禁烟,我是一名共产党员,在部队荣立过一等战功,副营长因负伤致残转业回地方工作,刚来县政府还未报到,就发现了我的老上级,韦县长他父亲在县大院吸大烟,我十分气愤,三次去闯县长办公室,都被县长的弟弟,叫韦虎,大名鼎鼎的虎爷给揍出了县大院,这才遇到了你们。”
张子静问:“韦虎,虎爷,何许人也?”
白清泉道:“这个人我了解,过去他当过土匪,还认过当地大土匪头子人称老瓢把子为师父,维持会,他干过,还乡团他也干过,后来跟随韦县长干过几天武工队,现任县武装部干事。”
张子靜:“老白同志,你要支持我们的工作。”
白清泉坚定地:“不是支持,我要参加。”
张子静由衷地:“好,我以县委书记的名义,任命你为大运河县辑毒第一任大队长。”
白淸泉立正敬礼,高声逼:“谢谢组织的信任,我一定努力工作,积极地完成组织交给我的革命任务。”
正是: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
人之信任,如同止于至善,则乃行勉。
大街的另一旁 有一棵树,张子仪将老烟鬼子绑在树上,正在这时从院内拥出十几个工作人员扑向张子仪,纷纷高吼:“什么人敢来县政府綑人,反了天了,快放下,快放下…….”
他们说着便去放人,王孝义,张子仪,张子静一齐拔出枪来,还有那几名战士,纷纷鸣枪,枪声惊动了街上的民众,纷纷拥来……
为首的一个大个子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狗胆包天竟敢把县长的父亲给綑起来了。”
此人就是韦虎,韦县长叔伯弟弟。
张子静大义凛然地走到那人的面前,严肃而又严厉地责问道:“我们共产党没有这道法律,县长的爹犯了罪就不能制裁他,你是做什么的?”
白清泉走了过来道:“我们韦县长他的弟弟便是二县长,叔伯兄弟就是三县长,他是韦县长的近门子,梁山一百单八将,按先来后到,然后再论功行赏,肯定也有他的座次。”
王孝义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共产党领导人民打江山,并不是股份制,演绎了当年洪秀全的严重错误,才打到南京就将自已的亲属封了几百个王爷,所以才加速他的失败和灭亡。”
张子仪道:“没有功夫与他闲扯淡,快去把县长请出来,当着满大街的老百姓表个态,按党中央政务院一九五0年二月二十四日下达的禁毒命令,他爹应当如何发落?”
“不要请,我来了。”
从大院走出一个人来。但见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面如古铜,眉毛和胡须很浓密,眼珠闪着漆黑的光亮,透露出咄咄逼人的威严。
韦县长从县大院走了出来,他来到了大街。
韦虎得意忘形地说:“县长来了,县长来了,还不快点放人,多磕头多陪理,哼,我早就看你们是狗爬屋,是找死来了吧?”
王孝义走过来道:“你就是韦县长?”
韦县长:“你们是?”
王孝义介绍道:“我叫王孝义,某部师参谋长,转到地方仼地区组织部长,兼地区公安局长。”
韦县长大惊失色,急步前去与王孝义握手道:“原来是上级领导,失迎,失迎。”
王孝义:“还有他们两个我再给你介绍介绍。”
韦县长:“好,好。”
王孝义指了指张子静道:“她叫张子静,某部师政治处主任,現转业地方工作,任你们县委书记,也是我的爱人。”
王孝义又指着张子仪道:“他叫张子仪,某部英雄团长,现转业地方工作,来你们县任公安局长,也是我的内弟,为什么组织上要安排我们三人一同离开部队来地方工作,因为我们三人是辑毒起得家。二月二十四日,我们党中央,政务院下达了辑毒令,我们三人有辑毒的一定的经验。”
张子仪也走上前来与韦县长握手并自我介绍道:“就因为我们三人杀毒贩杀上瘾了,所以才自报奋勇来毒品泛滥流行的大运河县,没想到吧,你县长的父亲,老烟鬼子,大毒枭,却第一个撞到了我的枪口上,共产党人大公无私,你千万别求情,我张子仪话说在前面,铁面无私,咱们就公事公办。”
韦县长好像有一些尴尬。
这时白清泉从怀中取出一卷纸道:“韦县长,你是革命的英雄,功盖运河第一人,可是你的父亲却是个大烟鬼子,他还伙同烟贩子贩卖大烟。我从部队回来,得知这个情况,写成书面材料,我打算亲自找到你,因为我们是同志是战友,你如果下不了手,把你爹交给我,我替你开这一枪,结果呢?我被你的手下轰出了县大院,我一直没有直接见到你。因为这是革命工作,对不起,我的老首长。”
韦县长从容地:“以革命的名义,我理解。”
白清泉冷笑道:“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张子静走了过来道:“老白同志,把材料交给我吧。”
白清泉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在作战的时侯,尤其是负伤时刻,时时刻刻在提醒着自已,一但胜利了,千万要珍惜爱护我们这个来之不昜的政权,是我们的千百万共产党人抛头颅洒鮮血,前仆后继,英勇战斗的果实,千万不能再轻易地丢掉,革命必须从自身做起,得魚忘筌的心情更要不得,我的县长同志。”
白清泉双手把材料交到张子静的手里,张子静接过材料,道:“谢谢,老白同志。”
白清泉向张子静敬礼道:“张书记,党和人民相信你,我一个老兵更相信你。”
张子静还礼后问:“老白同志,你的组织介绍信呢?”
白清泉从口袋里取出介绍信道:“我向领导保证坚决革命到底,服从命令。”
张子仪接过介绍信看了看道:“我以县委书记的名义,在韦县长面前再重复一次,任命白淸泉同志为大运河县辑毒大队长。”
白清泉郑重地向张子静敬礼道:“谢谢组织的信任,一定完成党交给我的战斗任务。”
张子静与白清泉还礼握手。
张子静又走向韦县长的面前问:“韦县长,你的父亲?”
韦县长咬咬牙,抬起头来,斩钉截铁地说:“依法严惩。”
张子仪露出了微笑和韦县长亲切握手道:“韦县长,好样的,谢谢了。”
张子仪向一旁战士道:“来人。”
战士:“有。”
张子仪:“将罪犯押进监獄。”
战士:“是。”
两名战士将老烟鬼子押下,这时大街上暴发起一阵掌声, 围观的人民百姓挥臂高呼:“共产党万岁,毛主席万岁……”
正是:共产党人不可不志于远大,盖行远自迩,忠于信仰,坚守原则,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
县委会议室里,张子静主持着会议,例席会议的有:韦县长,张子仪等全部的县委委员,会议一开始,张子静宣读了国家政务院﹝国务院﹞一九五O年二月二十四日禁毒命令。
张子静阅后,会场上一片掌声。
在大运河县,县城农村掀起轰轰烈烈的宣传。
一片锣鼓声,一片演唱的歌声传来。
无数的村民围在打谷场上观看着文娱演出,演出队高挑着长幅标语条幅:坚决执行2,24政务院禁毒通令。
宣传队组织较大,首先出场的是一名“烟鬼子”。 这乃县戏团的一位名角,具有高超的演出水平,伴奏的也是县戏团的乐队,演出的效果真可说是出神入化,也就是第一个节目,表演唱:
一更里来月正东,吸毒之人放悲声,当年日月多好过,有人爱来有人疼。
自从吸毒着了瘾,财去人散屋也空, 堂上爹娘含恨死,妻子远去无行踪。
二更里来月正南,吸毒之人泪涟涟,有钱能借银百两,如今难借分文钱。
毒瘾来了好难过,生不如死真可怜,奴颜婢膝将人求,作狗作奸也情愿。
三更里耒月正西,吸毒之人哭凄凄,逼走华容去做盗,偷牛盗马去摸鸡。
常在塘前水边转,谁能保你鞋不湿?蹲监坐獄或掉头,一但失手法不依。
四更里来月儿落,吸毒之人哭跺脚,如此活着好可怜,生在世上人嫌多。
死了吧,死了吧,早死早去早安乐。东寻西找无觅处,悬梁上吊少绳索。
五更里来鸡儿唱,吸毒之人哭断肠,有人敲门声声唤,黑夜过去天要亮,
人不该死终有救,工作队员到门旁,党中央来毛主席,下令禁毒正急忙。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本网所有发布的剧本均为本站或编剧会员原创作品,依法受法律保护,未经本网或编剧作者本人同意,严禁以任何形式转载或者改编,一但发现必追究法律责任。 原创剧本网(juben108.com)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UserData} {$CompanyDa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