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豆豆探看戒毒所 王继承教导少年
诗曰:
天秋月亦满,冬去春又还。
万里长征路,任重道也远。
羁途莫嫌累,心红志要艰。
英雄铸大业,撰写豪杰篇。
豆豆在房间内疯狂地打砸着室内的物品,受到白婶的制止。
白婶问:“这些日子你去那里了?”
却勾起了豆豆的回忆。
豆豆被三名年青的汉子强持車内,一个汉子驾车,两个汉子将豆豆左右夹在中间,坐在后排座上,车窗立即放下窗帘,那車开动,起初车速缓慢,可以听到车外车嘀声乱鸣,她所乘坐的这辆车时开时停,后来车速加快,豆豆慢慢地入睡了,不知过了过了多长时间,由于路况不好,車子颠波着豆豆醒来,她嚷道:“我要下車……”
一个汉子道:“不行。”
豆豆吼道:“你们还有没有人性?我要解手。”
驾車的汉子无奈才停下車来,豆豆下了车.
豆豆下了车,举目看去。满眼是一片浓碧,苍翠如濯的山岗上树木成林,这里的景色十分美丽,莺歌燕舞,鸟语花香,不但有山还有水,一条流水湾湾的小溪,泉水绕过树根,淸流拍打着卵石,则轻重缓急,远近高低,各自发出互不相同的音响。
豆豆看到这里被其景色所迷恋了,也陶醉了,她把恐惧感化解地干干净净…….
这时其中一个汉子的手机响了,那汉子在接电话:“洪副所长,事从两来莫怪一人,我打了他,是他骂了我,我不理解他凭什么说我是,黑社会,劳改释放犯?是事实我承认,我就要揍他,我不会给他医疗费的……”
那汉子很气忿地关上手机,一个汉子问:“谁的电话?”
这个汉子道:“辖区派出所副所长,军转干部叫洪如火,北方侉子,他总想找我们兄弟的事,那是他兔子总想睡在狗蛋上,想是在找死。”
那个汉子道:“军转干部都是这个味。”
这个汉子问:“什么味?”
这个汉子道:“吃软不吃硬,不尿我们这一壶。走吧,别误了老总的大事。”
最终豆豆还是被这三个汉子软硬兼施又劝上了车。
这辆车开进山间这所别墅的院子里停下,豆豆下了车,抬头看去。
林木掩映的亭台梭阁是这么辉煌,一座三层楼临湖倚山而立,甚是瑰丽奇特,气势非凡。让豆豆不得不惊叹于这造物主是何等的魅力。
豆豆心里想有钱的人多么会亨受哇,过得比神仙还要逍遥自在的日子,不用问这就是爸爸的避署山庄。
正是:
或因枝以振叶,或沿波而讨源。
或如弹琴衍抑扬顿挫,怨之徒也。
豆豆向白婶叙说着。
豆豆道:“我在那里度过了二十余天。”
白婶:“你走后戒毒所一位专家来找过你,你爸爸没有接待,不几天还有一个生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男孩子来过,说他去另一个城市读书了,交一封信给我,还被你爸爸夺去撕了。”
豆豆大怒道:“这样的爸爸,我真恨我投错了胎。”
白婶又道:“你爸爸把戒毒所告到了法庭,还向戒毒所要人。”
豆豆问:“狐狸精要是能判她死刑我才高兴。”
白婶低声道:“除非抓她贩毒这一条才能重重地治他罪,把你强持外地治疗,就是为她解脫罪责。”
豆豆:“现在我再去告她,我吸毒是她的教唆,毒品是她供给的。”
白婶摇摇头道:“小女人最多只能判了三、四年,你爸爸一定会花大钱买她出獄的,有一次你爸打电话,准备活动打点,办什么保外就医。时间不会长她就出来了,吃屎的狗离不了厕所,到那时抓住了把柄,你再举报也不晩。”
豆豆:“白奶奶,我听你的。还有白奶奶,如果我的同学给我来信,你一定要为我代收。”
白婶:“放心吧豆豆。”
一年之后;
上午,天色很好,监獄的大门闪放,百灵鸟走出了监门,白文俊已经焦急地在一辆豪华的卧車前等待,他象一条饿狼在猎狩着一只又肥又嫩的鹿,眼都瞅绿了,百灵鸟一走出来,他便如饥似渴地扑上去,这双狗男女顾不得有多少冷眼在看着他们,哪怕是咒骂…….
白文俊:“我的小美人。”
百灵鸟风情地:“我的白,我想你的这颗心已经快要爆裂了…….”
白文俊抱起这个多媚的女人向他的卧車走去。
正是:捷猎鳞集,支离分赴。
这是一个多么美丽的早晨,窗外的鸟儿唱醒了熟睡的豆豆。她从床上坐了起来,披上衣服喃喃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知花落多少?”
这时白婶走了进来道:“今天是礼拜六,所以我没有叫醒你。”
豆豆道:“我今天要去戒毒所。”
白婶:“去戒毒所?去那里做什么?”
豆豆忿然道:“陈思章,不,是张思过,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伪君子,白脸狼,走了把我忘得一干二淨,他离家出走, 我资助他一万元现金,还给他一部手机,这种人忘恩负义,正如你给我讲的故事中那只狼;山前美鹿山后狼,二人结拜在山岗,狼有难来去找鹿,鹿有难来不见狼。劝人别和狼结拜,狼心犬肺不久长。”
白婶:“是啊,也该来个电话。”
豆豆:“他的手机也成了别人的胜利品,早就被缴械了,虽然我们都没有手机,也该写封信来。”
白婶:“那小子的手机呢?噢,我想起来了,听说被他爸爸给没收了。”
豆豆:“戒毒所的王爷爷肯定知道他的祥细地址和通讯的准确信息,王爷爷是好人,有学问的人,一定会转告给我的。”
白婶道:“今天你爸爸要举行盛大宴会,邀请了许多有头脸的人物,为百灵鸟出獄接风洗尘。”
豆豆愤然地打断白婶的话,道:“什么百灵鸟,在我的眼里还不如一只丑老鸭,一个臭骗子,一个勾男人的狐狸精。”
白婶道:“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你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呢?快要做你的妈了。”
豆豆大惊失色道:“她要做我的妈?白奶奶你别瞎说,她是一个其坏无比的女人,是她害了我,诱骗我去吸毒,供给我毒品,险些毀了我的一生。”
白婶:“孩子,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更得多长一个心眼,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旡。”
豆豆道:“她是爸的掌上明珠,要我怎么防,白奶奶,我全作你的孙女,帮帮我吧,从今天起我就叫你是奶奶,亲奶奶,奶奶,算我求您啦。”
白婶叹道:“我是个农民,乡下人,又是一个外地人,就是想帮你也是无能为力,望尘莫及哇。”
豆豆说到这里一头扑到白婶的怀里呜呜地哭了。
白婶把豆豆紧紧地抱在怀里,关切,同情,怜悯地说:“我们农村人常说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宁愿跟着讨饭的娘,也不願跟着做官的爹,再刚强的男人也顶不住小老婆的枕头风。凡是离婚,或死了娘的孩子,都是苦孩子。”
豆豆钻在白婶的怀里放声大哭:“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呀,您就是死也该把女儿一起走,留在这个世界上有多么可怜哇……”
白婶坐在床沿上抱着豆豆低声唱起:“小白莱,花儿黄,三岁两岁沒有娘啊……”
这时门外传来几声呼唤:“白婶,白婶,白婶。”
正是:空添满目凄凉事,不见梦中缥缈人。
豆豆只身一人来到荒郊野外,她感觉到非常孤单,就象一只失群落伍的雁,从她那倜倀的神态,无言的沮丧,可以想象此时此刻的她,内心世界是多么烦恼和失落,她来到一条小河边、秋水蓝天浑然一体,一样的清凉,天上微微的白云,水上微微的波皱,天水之间全是清明,河边的杨枊颜色也变了,水面上依旧映着晴空,反射着日光。
她向河边走来,顾影自怜,尤其觉得寂寞和空虚,她止不住潸然泪下,她哭了,她以泪洗面。再抬头向对岸看去,远近一排排半凋的林木,纵横交错地列在空中,地上的草也枯黄了,豆豆,苦难重重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来安慰她一言半句,她漫无目的地顺着河边向前走去,水中眏着她的凌乱的身影。
豆豆低声哭语着:“妈,妈妈呀,您要是在我身旁有多好,女儿和您一样的心情,不图多么大的荣华富贵,过得舒心就好。”
这时从空中几声凄凉的雁鸣声传来,那雁鸣声一声连着一声,叫得多么悲哀,叫断肠的人哭了还想哭.。
这样地活在人世上有多么苦涩,多么乏味。又何必地去追求什么成功……人生的低谷了不起就是个死,活上一百岁,也还要死,即使是人生百年,又能有多少苦恼?谁可估量呢?豆豆想到了自杀。突然她的耳旁又回响起白婶那朴实的一句話。
白婶;“我告诉你,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人走能走活,树动多动死,我帮不了你,还有人能帮你。”
这是通往城区的路。
豆豆来到路边,一辆进城的客运汽车开来,她向车招招手,车停下开了车门,豆豆上了车,那车向市内开去。
豆豆来到戒毒所,门卫小李见是豆豆,半开玩笑地说:“豆豆又来戒毒的?”
豆豆:“李叔,你才戒毒的呢,我是来探亲访犮。”
小李:“王专家,王所长,你的王爷爷。”
小李打了电话后道:“王专家,王所长有请。”
豆豆笑了道:“爷爷这个请字我可不敢当,谢谢叔叔。”
豆豆向戒毒所内走去。
豆豆上了戒毒所大楼,见到王继承正在查房,真好比久别母亲的孩子,又找到了亲娘,是激动还是委屈,她抱住王继承的胳膊失声哭了起来:“王爷爷…….”
王继承爱慕地:“是豆豆, 病房刚刚查完,走,去我办公室。”
于是他们向办公室走去。
王继承,豆豆他们进了办公室,王继承为豆豆倒了一杯水。
豆豆:“谢谢王爷爷。”
王继承:“昨天又进来了一个大老板,财大气粗,不但不接受治疗,反而大吵大闹,工作人员就被他骂了好几个。”
豆豆:“王爷爷,您总是一个大忙人,我从未见您在闲着。”
王继承道:“豆豆你见过蜜蜂吗?”
豆豆:“见过。”
王继承:“我愿做一只釆花酿蜜的蜜蜂,因为只有蜜蜂不懈地劳动,才能献给人们那是甜甜的蜜。所以我要做一只勤劳能忘我去工作的蜂儿,通过我的勤劳去挽救,去化解毒民的毒瘾,早曰恢复健康,回归社会,乃其乐无穷。”
豆豆感慨地说:“王爷爷,您真伟大,您就是一盏灯,用您的光明来照彻黑暗。”
王继承哈哈大笑道:“每一个共产党人就是一块木柴,我也如此,我愿意把我从太阳那里受到的热放散岀来,我愿意把我自已烧得粉身碎骨给人间添一点点温暖。”
豆豆道:“我和思章长大了也来戒毒所工作。”
王继承微笑道:“也许等你们长大了,戒毒所已经关闭了,我和所有的禁毒人员都下了岗。”
豆豆大惊道:“王爷爷您不能下岗,戒毒所更不能关闭。”
王继承摇摇道:“我可不希望戒毒所兴旺发达,如果中国人没有一个去吸毒,我们还要戒毒所做什么,除非是迁到外国去,开办国际戒毒所。”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匆匆忙忙地跑来道:“所长,所长,那个杨老板把戒得胶囊不但不服用还扔在地下,而且出言不逊……”
王继承:“我去看看。”
王继承毫不犹豫地走出办公室,豆豆和那名工作人员也一同走出。
王继承他们进了病房,见那老板半躺半卧在病床上,眯着眼,大口大口地吸着烟,摆着那一派十足的架子。
王继承严肃地:“杨老总,这里是不能吸烟,请你尊守这里的制度。”
那杨老板毫不答理,仍是我行我素,这时豆豆可气坏了,走上前来,猛扡夺下杨老板的烟扔在地上,忿然地斥道:“我看你不姓杨,你姓木,叫麻木不仁,你就不是有几个钱吗?有钱人又有什么了不起?摇头晃脑,不知天高地厚,你是天王老子?老红军,老八路打江山夺社稷,为人民为祖国立下不朽的战功,还没有吃老本,仍在立新功,你比起他们来,你算什么东西,呸。”
王继承急忙抯拦道:“豆豆,豆豆,吸毒人也有人格。”
豆豆余忿难消吼道:“他和我爸爸白文俊一丘之貉,一样的嘴脸,一样的心肠,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杨老板惊讶地:“你是白文俊,那个大企业家省政协委员的女儿……”
豆豆:“什么也不是,货真价实的大骗子。”
杨老板:“白老总是你爸爸,新闻媒体炒得热火朝天,见义勇为,救死扶伤不是真的?”
豆豆嗤之以鼻地:“他和你一样不是见义勇为,那是见钱眼开,不妨我就说你听听,好个大慈大悲的白老总,简直是胡说八道……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一辆公交車停下,一位老人下了车,那车开去,突然老人一头栽倒在地。
豆豆和父亲还有薄百巧乘坐一辆小车从这里经过,豆豆透过车窗见这里围着许多人,议论纷纷,嗡嗡一片,中央有位老年人,他倒在地上在抽畜着。
豆豆急忙叫道:“爸,这位爷爷病了,叫司机快停车。”
白文俊问:“停车做什么?”
豆豆道:“抢救老人。”
百灵鸟冰冷地:“他病了又不是你病,你是慈善机关?这年头叫做多亊有事,各扫门前雪……”
豆豆吼道:“你才有病。”
百灵鸟:“我能有什么病?”
豆豆怒道:“丧心病狂,什么东西,三顿饱饭一吃,你就忘记了穷人,司机给我停車。”
司杋无奈只好停下车来,豆豆笫一个跳下车来,司机和白文俊也下了车,百灵鸟坐在车内而纹风不动。
豆豆热情地问:“这里有没有这位爷爷的家人?”
众人道:“没有,没有……”
“这位老人是农村人……”
豆豆道:“这样吧,我们都是中国人,同宗同祖,同在一个太阳底下生活,怎能见死不救,请叔叔伯伯帮个手,将这位爷爷抬上我们的车,我们送他去医院抢救。”
“好啊,好啊……”
“世上还是好人多…….”
一片喝采,一片掌声,老人被抬上車。
众人将患病老人抬上车去,司机与白文俊,豆豆都上了车。
豆豆一声吩咐:“开车,去医院。”
司机驾驶着车辆穿行在繁华的闹市向医院的方向驶进。豆豆不时地关视着这位老人,不停地呼唤着:“爷爷,爷爷…….”
百灵鸟一声冷笑道:“白总,今天你的女儿给你捡到了一个爹。”
豆豆勃然大怒斥道:“你想要这位爷爷给你当爹,你还不配呢。”
百灵鸟也动起怒来吼道:“你骂我。”
豆豆嚷道:“你这种女人不知从哪里进口来的毒种,一点人性也没有,一条眼境蛇,狐狸精,害人虫。”
豆豆何向这里的人讲说一番,这里的人也谈论开了。
王继承:“风靡一时,震动全市,新闻炒作的惊天动地,什么大企业家见义勇为,救死扶伤,大慈大悲,原来是这番模样被捧上光荣榜。令人遗憾,言过其实,竞是如此以讹传讹…..”
工作人员:“新闻界有些记者太也不负责任了,一犬吠影百犬吠声,我真为这类英雄人物而惭愧。”
王继承:“我们的豆豆才是真正的学习榜样,竟被她的父亲而偷梁换柱,眞是十里浓雾遮人眼,不知庐山真面目。”
正是:表面看他有人的模样,其实是鬼头鬼脑的鬼东西。口中的仁义道德,腹中装的是男盗女娼。
那位杨老板站起身来,弯下腰捡起他丢下的药。
豆豆问:“你知道这种药,它是目前化解毒瘾最有良效的药物,已经在全中国的戒毒所普遍推广。我和我的同学陈思章,现在改名为张思过是最先受益的毒害病人,这种药太宝贵了,就连非洲,欧洲,纷纷前来订货,目前这种葯乃稀世珍宝,化毒成春,你知道是什么人研制的?他放弃升官发财的工作岗位, 苦苦努力了一二十年,他厉经了几千个日日夜夜,容易吗?”
杨老板:“他是谁?”
豆豆:“他就站在你的面前,我的小王爷爷。”
杨老板凝视着王继承,泪水模糊了双眼,不由自主地紧走两步,握起王继承的手激动地说:“这药是你发明的?”
王继承点点头道:“是的,我在十多年前笫一次看到发作毒瘾的病人,那种痛苦,惨不忍睹,我便下定决心去拯救天下被毒害的毒民,这就是我毕生的信念。我查阅了几乎全中国的中医医库,拜访了无数的中医专家学者和医生,走遍了我国的千山万水,不耻求师学艺,搜集了大量的民间中草药典,克服了方方面面的困难,我成功了,惨遭毒害的人如果能接受我药物的治疗,我一定给他们一片美好的人生春天,这里还有我爸他的一份心血。”
杨老板道:“我五体投地地佩服你的努力,我无意中接受了毒品,我被戒毒所强持来戒毒,我的后顾之忧无法跨越,首先的是我失去了体面,一个堂堂的企业家,大老板竟成了吸毒鬼,无何面对的我上千名员工,还有我的同学,同仁,尤其是社会上的舆论。”
王继承与豆豆耐心地做杨老板思想转变的工作。
王继承微笑道:“杨老板你是多想了,你昨天吸了毒今天戒了,明天,你一生中的明天永远不涉毒,,不吸毒,绝对不会影响你的事业、前途与形象。”
杨老板满心高兴将从地上刚刚被他扔下的那两枚戒得胶囊,捡起来的就往嘴里送,被王继承伸手拦住道:“杨老板,掉在地上的药沾上泥土,不卫生,不能吃。”
工作人员将杨老板手中药接过扔到垃圾桶里,又取来药递给杨老板。
王继承语重心长地说:“良药苦口利于病,药虽然味苦,你服下它,会给你和你的全家带来幸福。”
杨老板兴高采烈地:“谢谢,王专家,我向你有个请求,是否能答应我?”
王继承道:“杨老板你太客气了,请求二字就免了,还是要求吧。”
杨老板道:“戒毒所只能医治吸毒人的毒瘾,治本不治根,如果能斩断境内外所有的毒源不流入社会,就拿我来说,就是想吸毒,也无处购得毒品。因此必要两手打击,重则之重是打击毒贩还有治毒犯罪。”
王继承道:“杨老板你说得对,我们党和政府就是这个原则,严截毒源,大力挽救吸毒者。”
杨老板道:“我准备一要举报我知道的地下治毒点,二是向戒毒所捐一部分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你感动了我。”
王继承走上前去握住握住杨老板的手由衷地,真诚地:“谢谢杨老板,谢谢杨老板。”
豆豆也走上前来道:“杨叔叔,你这才做对了,我也是一亇小吸毒鬼,也是王爷爷救了我。”
王继承:“毒海无边,回头是岸。”
杨老板感慨地说:“你就是救我们上岸的救生船, 今天我要向你们举报一个制毒地下工厂,我的毒品都是从那里买来的,据我所知是大企业家白文俊的避署山庄,不过我没有去过,为首的是白老板的干儿子,叫马三,又叫九指,因为他少了一个手指头。”
豆豆:“避署山庄?”
杨老板:“那个避署山庄在城外很远的地方,深山老林里,风景甚是幽雅秀丽,地势也十分险要,白老板在那里建造一所别墅,说是避署,其实是制毒窝点,说真的,在那里不管做什么都保险,乃世外桃园。”
豆豆说:“那里我也去过。”
王继承:“好,我向公安局,辑毒大队汇报。”
杨老板:“我要亲自向公安局和辑毒大队去举报。”
王继承感慨地说:“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大。我多么希望杨老板,豆豆,张思过,还有所有染上毒的人,都能觉醒起来,早日与毒品永别。”
正是:凡人之行,民从上教而变,犹草应风而偃。
戒毒所所长办公室,王继承与豆豆对面坐在办公室里。
王继承在和风细雨地劝教着豆豆,他道:“豆豆你还小,不管是生活学习各方面还得依靠着你的爸爸,过了十八岁,生活才能自理。还有你爸爸再结婚是他的合法权利,任何人不得干涉。”
豆豆哭道:“我和那个狐狸精决不能共同生活。”
王继承:“这不能是现实,如果他们采取家庭暴力,你可以拿起法律的武器来维护自已的合法权利,在法律允许的情况下,我随时随地的站出来,对你实行保护和援助。”
豆豆:“陈思章现在的情况如何?”
王继承:“思过,张思过。”
豆豆:“对,现在的张思过。”
王继承:“我可以把他的地址告诉你,他的三太爷爷对他实行了一对一的管教,约法三章,不能越雷池半步,一不能对外写信,二不能对外打电话,三不能去网巴或游戏厅。”
豆豆:“原来如此。”
王继承立即将张思过的地址写在一张纸上交于豆豆,豆豆接过,道:“谢谢爷爷。”
王继承羡慕地说:“张思过的进步非常明显,德智体都得到了全面的发展,在他那所学校全年级考上了第一名,全市中学生体育竞赛取得了三个第一,长跑、跳高和武朮。”
豆豆惊喜道:“他还会武朮?”
王继承:“是跟他太爷爷学的。”
豆豆惊讶地:“太爷爷?八九十岁的老人…….”
王继承:“我那三舅的武功可了不起,在省警校还任过三年的武朮教官,这是兼职。在全国公安大比武中获得散打擒拿笫一名。”
豆豆道:“英雄不谈当年勇,再说他也是日薄西山的老人。”
王继承:“你千万别说那老人一个老字来,三年前,他在公园晨练时就只身一人徒手治服了两个毒贩子。
这是一个很大的公园,处处都是绿荫,水色空蒙,一个很大的湖,湖水中映着湖边成排成排的大树和游人的影子,真是;游人不解春何在,只拣晨练多处行。一片又大又平坦的草苹上有许多男女老少的人在晨练,有的练太极,有的练少林武朮,还有的在练枪刀剑棍,不远的地方还传来习竽学号的乐响声。
张子仪和韦雪也在晨练,各有所好,各练不同,一个练散打擒打,一个练太极,突然两个鬼鬼祟祟的男性年轻人出现在张子仪的眼里,老人收下招式慢慢向那二青年靠近。
那里是一片茂林修竹,两个行为不轨的青年人,其中一人打起手机:“嗯,这里很安全,只有一些老的屙不出屎的人在晨练,送来的物色很好,白的,摇头丸都有,数量价钱都可观,……. 怎么,交货地点改变了?在东郊小河边……”
谷最喜人是成熟收割的季节,
人最宝贵是事业告成的时候。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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