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扬州平娼
草屋里只有卢生一人,这时耿豹走了进来,他道:“客爷,为何不去逛逛街,看看扬州的夜景?”
卢生道:“这个鬼地方一片乌烟瘴气,有何好逛的。”
耿豹往铺头一坐咳声叹气道:“说来也是哇,好端端的扬州城竟被毕烈这个龌龊,下流,庸俗,腐败的狗官糟蹋成这幅模样,令人可恼可恨。”
卢生道:“你小子也关心起国家大事了?”
耿豹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看今天的扬州,世风日下,人心思乱,大伤中华民族的文明,何不要人担心?”
卢生道:“好小子自然你有惜国惜民之心,何不走出来为国家做事呢?”
耿豹苦涩地说:“大丈夫生不逢时,英雄无用武之地。”
卢生道:“此话怎讲?”
耿豹道:“我父乃扬州知府,无辜被贬,谁还用我?”
卢生惊讶不已道:“你父乃扬州知府?”
耿豹道:“我父做官多年两袖清风,母亲过世,唯有我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为了生活才开了这个庄稼人全羊馆。謇朝谇而夕替,不知何时周转晟?已苦苦地挣扎了三年。”
耿豹说到这里潸然泪下。
韩众询问起卢生如何收徒。
卢生对耿豹说道:“听你言谈,看你举止,是有几分男儿的气概,可惜了,可惜了。”
耿豹道:“你们三位客爷,我看到第一眼,便油然起敬,观其外有千里的威风,知其内定是干国的英雄。”
卢生树起大拇指道:“小子有眼力,有眼力。”
耿豹神兮兮地问:“那位道爷是不是徐福?”
卢生不亢不卑地说:“你看,还是你爹看出来的?”
耿豹说:“我爹嘱咐我用心服侍你们,我父子出头之日就在你们身上,扬州的出头之日也在你们身上。”
卢生笑了笑道:“我收你为徒,意下如何?”
耿豹急忙叩拜:“师父在上,受徒儿耿豹一拜……”
徐福、韩众、卢生继续聊天。
卢生讲说一番,这时老板耿直也来到屋里向徐福三人倒身叩拜,热泪盈眶道:“三位大人救救我扬州吧。”
徐福扶起耿直道:“耿知府,你的苦衷,扬州的苦衷,我徐福尽在眼中。”
卢生道:“你我都是弟兄。”
耿直道:“吓死我也不敢于钦差大人称兄道弟。”
韩众道:“称得起,称得起,你儿子是我四弟的徒儿,是我和大哥的徒侄,顺理成章,你我便是兄弟。”
徐福道:“志同道合是兄弟,是兄弟。快坐下,你对扬州了如指掌,诸事还得向你请教。”
耿直一边坐下一边道:“请教二字不敢当,不敢当,我就先说说毕烈这个狗官,他是大奸贼赵高的女婿,出身是个流氓世家,腹中无墨,空空如也,只知道花天酒地,吃喝嫖赌,国事民事狗屁不通。将扬州官用驿馆改为大妓院,起名为迎春楼。并认原来妓女出身的老鸨儿红三春为干娘,成何体统?整日泡在妓女院里,一犬吠影,百犬吠声,长官作祟,百官效仿。利用女色,迎春楼成了接待上司的场所,这么一来,繁荣昌盛就演变成妓荣娼盛。真乃是,离其国叛其道,扬州一片黑暗,魍魉横行,魔鬼泛滥。”
耿豹道:“现在的扬州,有首儿歌,你若听了便会一目了然。”
卢生问:“你若会唱,不妨就唱于我们听听。”
耿豹唱道:
“扬州城,云遮天,三街两巷是妓院。
迎春楼,藏仙阁,酒楼并客栈。
妓女满天飞,淫棍栓成串,
夫是皮条客,妻子接客去赚钱。
要想发大财,买通官府开妓院。
一锭金,画中仙,平常妓女三两三。
老鸨收银是一两,二两三钱本是卖身钱。
妓女要来扬州城,先与知府睡三天,
捕头和衙役,还要耗费五七天。
十天免费闯过去,冠冕堂皇赚大钱。”
徐福怒道:“如此说来,平娼扫黄务必从毕烈身上开第刀。”
韩众道:“还不知四弟的肚子疼何日能好?”
卢生从铺上跳了起来,道:“耿豹。”
耿豹道:“师父,有何吩咐?”
卢生道:“徒儿,前头带路,今夜血洗迎春楼。”
耿豹道:“是,谨遵师命。”
徐福拍手道:“好,好。”
韩众道:“四弟岂能同往?”
卢生道:“三哥你这是何意思?”
韩众道:“官不差病人啊。”
卢生无可奈何地笑道:“我的好三哥千万别把小弟当猪耍,我的好三哥哥呀。”
徐福道:“只听说耍猴,还没有听说过耍猪的话来。”
众人一阵哈哈大笑……
卢生道:“你们切莫取笑于我,我去还不成吗?”
耿直道:“豹儿,一定要听你师父的教诲,还有你二位师伯,必须言听计从。”
耿豹道:“儿记住了。”
耿直道:“你们去吧,我备宴为你们庆功。”
月光明亮,星光灿烂,众人离开草屋向大街走去。耿豹背剑在前,三英随后,徒步匆匆。大街上少有行人,茫茫的夜幕笼罩着大地,一片寂寞宁静,远远地看见前面一盏灯光。
耿豹低声道:“灯光处便是迎春楼。”
于是他们大踏步向灯光奔去。
一盏禄色的灯挂在高高的门楼前,随风摇摆晃悠着,众人举目看去,灯光下三个镀金大字、迎春楼的字匾悬挂在门头上,醒目而又刺眼。大门没有落锁,三人推门而进。一声门响,从里面跑出一个保镖来。
保镖问:“寻欢作乐?”
韩众没好气地说:“唤你老鸨妈子来。”
那保镖向他们看了看,个个轩昂彪健,不敢多问而退回楼去。不多时走出一个五十左右岁的女人,只见头涂脂抹粉,穿金戴银,头上还插着几支鲜红的花朵,一身穿着打扮于其年龄极不相协调。
耿豹低声道:“她就是红三春。”
红三春笑嘻嘻地说:“四位爷要上房,中房,还是下房?”
韩众问:“房分上中下三等,有何不同?”
红三春道:“上房,绝妙佳人,十七八岁,初入青楼,一百两银子。中房五十两银子,虽然不是鲜灵灵的香棒棒,也还是二十出头的。”
韩众又问:“那下房又是些什么货色?”
红三春道:“下房只需要十两银子,三十出头,四十上下。总之,一分成色一分价,任君挑选。”
卢生吼道:“上中下房都不要。
红三春满面带笑道:“客爷实在抱歉,刚刚从江南送来两位原汁原味,还是老规矩,知府大人和上头来的官员先行享用。待几日后客爷再来,仍不失花容月貌。”
正在这时,从楼上跑下来一个打扮地妖里妖气的中年女子。
耿豹低声道:“她叫红十月,是红三春的养女。”
红十月来到红三春的面前道:“娘,那两个妮子宁死不脱衣服。”
红三春怒道:“皮鞭侍候,她就是一块铁,落入了老娘我的炉子里定把她烧软熔化。唤人去扒下她的裤子,再用绳子绑在床上。”
卢生勃然大怒,一声骂道:“狗娘养的,好没人性,你们不是女人吗?”
卢生手起刀落砍下红三春的人头,韩众挥剑向红十月刺去,老少二老鸨倒地身亡。
徐福一声吩咐:“耿豹你守住大门,不放一人逃生。三弟,四弟,杀上楼去救那二难女。”
三人答道:“是。”
耿豹横剑堵住大门,徐福兄弟三人向楼上杀去。
徐福兄弟三人上了楼,那楼有十数房间,就听得从两个房间中有少年绝命般的哭救声。
徐福道:“我杀进左房间,你二人去救另一名难女。”
于是他们便分头行动。
一个房间内,扬州太守毕烈站在床前,卷曲蹲在床里头有个少女在痛哭流涕。
毕烈怒道:“臭丫头,若不听从老爷我的,不仅要皮肉受苦,最后还要就范。”
那难女苦苦地哀求着:“老爷,你说你是知府大人,是朝廷的命官,理当爱民如子,岂能糟蹋伤害无辜百姓?我与妹妹被贼人抢来,你应该搭救我姐妹回家。”
毕烈哈哈大笑道:“丫头能将你少女之体献于老爷,也是你祖上积了德,更是你的福气。”
那少女忿然道:“狗官,谁家没有母亲,妻子,没有姐妹?你如此猪狗不食,道德败坏不得好死。”
毕烈勃然大怒,厉声吼道:“小贱人,你放明白,从我手下白白飞走的鸡能有几只?速速俯首听命,方免一死。”
那难女顽强地:“我就是一死也不从。”
毕烈狰狞地:“老爷我就动手了。”
毕烈兽性发作向那难女扑去……
那难女挣扎着反抗着拼命地呼喊着:“救命哇,救命哇……”
突而奇来的徐福一脚踢开门,扑到床前,寒光直射的斩鬼剑抵向毕烈,厉声吼道:“作死的恶鬼,你如此飞扬跋扈,卑鄙残暴,你的死期到了。”
毕烈滚下床来,怒道:“你是何人,狗胆包天,我乃知府老爷,你休得无礼。”
徐福道:“我乃徐福,为民惇惠除恶,厚藉于百姓,为苍生怼怨,天下扬善,特来杀你。”
毕烈大惊地:“你是徐福?”
徐福道:“正是。”
毕烈惊慌失措,魂飞魄散,肝胆俱裂,跪地磕头求饶:“徐老爷饶命,饶命……”
徐福道:“我若饶了你,谁又饶得了百姓?你又能饶得了这位女子?我徐福岂能饶你这头祸国殃民的恶鬼,拿命来。”
徐福手起剑落,毕烈人头落地。
那少女下床向徐福叩拜:“谢谢老爷,谢谢老爷……求求老爷再搭救我的妹妹,她才十五岁哇。”
徐福道:“小女子不要担心,你的妹妹不会有事的,起来吧,起来吧。”
徐福扶起这位少女,那少女站立起来向隔壁跑去,徐福抽剑割下毕烈一小撮头发,蘸其血在墙壁上写道:
大秦江山似锦长,整顿民风必扫娼。
留下社稷不毁坏,徐福挥剑斩淫狼。
那名少女跑向另一个房间,蹂躏她妹妹的又一个官员已被韩众,卢生斩首,姊妹二人抱头痛哭。
徐福也来到这个房间,令道:“速往各个房间,斩杀所有嫖客与妓女,解救受害良家妇女。”
韩众,卢生:“是。”
兄弟三人分头行动,扑进各个房间,剑劈,刀砍嫖客,妓女,老鸨。
徐福兄弟三人又来到楼下,吩咐耿豹摘下迎春楼的门匾,又令卢生寻来文房四宝,徐福亲笔写下:戒娼楼
徐福令韩众将新的门匾端端正正地挂在楼门上。
卢生接过笔在大门两侧挥笔写下《西江月》词一首:
左门:门依石佛生辉,照耀一栋楼天,
玷辱大秦的江山,留下耻羞章篇。
右门:荣荣琼诞丰秀,茂茂玉叶资神,
怎能容得污气生?兀的涤浊澄浑。
徐福兄弟三人搜出数万两黄金白银,取出一部分,分与受害妇女。
受害的难女们跪地谢恩:“谢谢大老爷,谢谢好汉爷……”
她们领取了济银,各自散去。
徐福众人回到全羊馆,耿直已站在门前等候。
耿直笑而言曰:“钦差大人辛苦了,辛苦了。”
徐福道:“使命尚未完成,谈何辛苦。”
耿直道:“我已把全羊蒸煮好了。”
卢生大喜道:“多谢,多谢谢了。”
耿直又道:“还备下了十斤上好的杜康。”
韩众大笑道:“还是知府大人想的周到,自然准备了,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耿直道:“大人,请。”
徐福道:“太守大人,请。”
耿豹喜洋洋地说:“一家人别说两家话,今夜一行,要我耿豹终身难忘,天下谁是英雄?二位师伯与我师父,真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于是他们向屋里走去。
日上三杆,迎春楼还是死一般的寂静,这里逗留着许多行人,迎春楼的门匾扔在地上,门楼上却高悬着《戒娼楼》金光闪闪的牌匾。一时间,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堵住了大街而水泄不通,嗡嗡一片,七言八语,议论纷纷。
“多好的字,笔力雄迈。”
“扬州城绝对没有第二人能写出这等光彩夺目,笔锋如此强劲的字来,乃神笔也。”
“何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摘迎春楼的门匾?那是死罪哇。”
“株连九族,老祖坟也得挖他个三丈六尺。”
“放心吧,没有三手的神杀反不了西岐……”
“迎春楼是新太守老爷的开心取乐销魂之处,关了门,这些老爷们何处去耍,来了上司又如何接驾?”
“老鸨可就掉了毛,这可是她们的摇钱树,聚宝盆……”
“焉能是乾坤翻过来了,往日是地盖天……”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道:“扬州千日夜,红日三年沉,定是来了钦差大臣徐福徐老爷。他老人家能澄清人间的浑浊,能扭转乾坤,能驱乌云,能换新天,能收伏人间恶鬼,能救天下苍生出离苦海。”
徐福,韩众,卢生,耿直父子向这里走来。
耿直看了看这些人,吟词《忆王孙》:
不良妓女伫街头,娼乱社会人见愁,
无限廉耻无端辱,怎可留?
民族难掩闭门羞。
“啊,是老太守耿老爷……”
“耿老爷,我们老百姓念您的好哇……”
大街上的老百姓个个欢喜,人人高兴向耿直叩拜,呼声一片:“耿老爷,您救救扬州,救救扬州的老百姓哇……”
耿直面向百姓热泪盈眶地:“父老乡亲们,请起,请起……”
徐福道:“金碑银碑不如百姓的好口碑哇。”
徐福,韩众,卢生,喜娘、刘香儿、耿家父子直奔大堂。耿直身穿官服,与大堂端端正正地坐下,猛击惊堂木,一声吼道:“尔等听真,钦差大臣徐福,韩众,卢生三位大人到来,还不下拜,等待何时?”
堂上一众官员及衙役纷纷跪下高呼:“叩见徐大人。”
徐福五人于耿直左右落座,耿豹手提宝剑虎视眈眈地站在案头。堂下人等个个胆战心惊,面面相觑而不敢多言。
徐福道:“尔等不必慌张,迎春楼的事你们知道否?”
徐福连问数声,堂下是鸦雀无声,这些人耷着脑袋不敢言语。
徐福哈哈大笑道:“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们做了亏心事,慌也无济于事。”
耿直怒道:“你们为何不肯言语,个个装聋作哑,王爷手中有部恶鬼录,录上有名者,一人也难逃。”
韩众严厉地道:“要得人不知,莫非己不为,是鬼就是鬼,他做不了人。”
徐福冷笑道:“你们养了多少贼,包了多少妓女,开了几所妓女院,你们不说,我徐福也是清楚的。”
耿直道:“扬州大小妓院二百三十二所,无一所不是官府里的人开办的,捕头,狱头,你们的名下无一人没有妓院。”
堂上大小官员个个木雕泥塑,没有一个人发话。
徐福道:“我徐福本想网开三面,未想到尔等却是这般顽而不化,不思悔改,我只好如此了。”
韩众这才高声道:“钦差大臣还有一个绝活,白天审人,夜间审鬼。人常说:人做天看,这句话只说对了一半,那一半是:人做鬼看。只要钦差大臣到了阴曹地府打开了你们的生死簿子,你们的所作所为无不记载在那生死簿子里。主动交代的人,与钦差大臣在生死簿里查到的人,就是死活之别了。”
堂上已经有的人沉不住气了,问:“主动交代的可以网开三面?”
韩众道:“那查到的就不客气了,钦差大臣的大笔一挥,那阳寿就没有了。”
韩众这么一说,凡心里有病的脸上就变了颜色。
徐福道:“有此过错的,不想死的去臭淫桥唱三日戒淫歌,如数上交出非法所得的钱财,再写一份悔改书,我也就饶过了你们。偶尔过错的去练兵场认罪。”
这些人等,撒腿向臭淫桥跑去。
凡开设妓院的官,衙,不漏一人,鸡头老鸨,罪大恶极的嫖客,妓女跑步奔向臭淫桥,整整八百人,男女各四百,于桥两边,四百男背北面南,四百女而背南而面北,整整齐齐对面儿立,半城香,十里美等等,也都像个石头人,胸前都著写着真名实姓和绰号与家乡地址及官位职业,以及所犯的罪恶。
还有许多男女争先恐后跑步向练兵场。
这些人都如走了魂似的,跑到场上自动例队,先是各人用巴掌猛打自己的耳光,各人提着自己的名字骂不绝口。这些人站成一个大大的方队,由一个老嫖客领唱,唱起了戒娼歌,歌声洪亮,韵圆声华。
唱的是:
勿嫖勿赌,谁家没有儿和女?
讲文明,知方寸,谁家没有姐和妹?
都生儿都带女,要想生财靠双手。
丢人格,丧人伦,做人不如做兽禽。
爹娘生身要保重,千万不可卖身丧灵魂。
祖宗脸面丟干净,走在人前不是人…….
一阵风吹来,将歌声传送的很远很远,有的家人将其拉扯走,但又拼死拼活地跑回来,歌声起伏,如浪如涛……
耿直与徐福五人还有耿豹在大堂议事。
韩众:“报大哥,经过数日的努力,我们捣毁城中全部的妓院和淫窝。抓捕了贪官十三人,追缴毕烈及其贪官的贪资二十万两,妓院赃银达十万两。”
徐福道:“我等缴获的贪银,脏资,留下一部分为官府公用,再留下一部分赈灾济民,剩余的均作造船之资。”
耿豹欣然接令道:“师伯,师父您们放心,我定能完成使命。”
韩众道:“如此伤风败俗,丢人现眼,不可久留之地,不可久留。”
卢生道:“三哥,五百年后你再来将这堆历史的垃圾给它彻底铲除。”
徐福道:
“扬州城外石人羞,化出黑水付东流,
雄鸡一唱天下白,石人流墨何时休?
恶迹落入路人口,臭名远扬名不周。
遗臭百年如狗屎,还在文人笔中收。”
五人五骑奔行古道。
徐福:“我已经把造船的图纸绘制好了,历经一年的努力清算贪官数十家,造船的银两基本差不多了。”
喜娘:“你是过穷日子过惯了,前面是泰州,泰州的官也不能个个是清官。”
韩众:“也不见得没有贪官。”
徐福道:“不是我们贪心不足,而是天下贪官太多。”
喜娘:“杀一个少一个。”
刘香儿:“就怕杀一个再生三个。”
卢生:“岂不是越杀越多?”
徐福道:“那就一直杀下去......”
正是:
官心方寸不可贪,古今教训是一般。
多少贪官刀下死,金钱本是摧死官。
劝官宁可两袖风,万万不可贪金钱。
做官如不戒贪字,长林丰草去隐闲。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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